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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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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朝歌对龙羽落湮也不隐瞒,坦言说道:“只凭下药和劫持并不能奈何他们,朕需要更有力的。”

落湮见他又是一副胜券在握的自信,心中的担忧终于散尽,与他笑问道:“时机成熟了?”

昭皇诡异一笑,干脆回道:“出师有名!”

听说要打仗了,龙羽落湮激动,仿佛浑身每个细胞都活跃跳动起来,拍案而起,兴奋高喊:“好!我自动请缨,请皇上恩准!”

凤朝歌默许地点了点头。忽而他俊朗的眉宇蹙起,似乎在心中犹豫着什么,连他意气风发的脸色也显露出几分沉重。

看到他这副神情,龙羽落湮默然叹息,多少年的兄弟,他的心思自己岂会不知。

在脑中酝酿了片刻,龙羽落湮说道:“唐妃现在应该在管兆!”

凤朝歌听到这句话,俊脸顷刻白了白,倒也没说话,只是他那双明亮的星眸却淡出了嗜血的杀伐。

…………

长途跋涉,舟车辗转。

终于,在一个多月后,唐宁被刺客们带到一座城池的郊外。

刺客们也没料到,抓个女人竟会如此大费周章,还折损了不少弟兄,以至这一路上他们都没给过唐宁好脸色。

唐宁也几乎没说一句话,她心心念念的只有凤朝歌,别人对她好坏又如何。

每每想到朝歌的状况,她的心就像被撕扯着疼。

午夜梦回,凄冷的夜晚里,她总是含着眼泪醒来……

真恨不能立即回到他的身边!

但是,她得忍。

即便前面是龙潭虎穴,她也必须先去闯一闯。

否则,天天被人惦记,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别想过安宁日子。

并且,她也很想看看,到底是谁对她如此执著,千方百计,锲而不舍。

邪恶的惩罚【1】

她也很想看看,到底是谁对她如此执著,千方百计,锲而不舍。

刺客将唐宁的双手反剪捆绑,又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后,才将她送到一座宅院的柴房。

被关了大半天,终于,房门外传来咔嚓的开锁声。

唐宁知道,正主来了。

随着那人脚步的临近,想到即将揭开谜底,她的心也忽生出一股紧张和兴奋。

可是那人站在她的面前好半天,竟也没有开口说话。

虽然看不见,唐宁依然能感觉到有两道凌厉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火辣辣的灼热带着叫人心悸的凌厉,让人的心血也跟着莫名的躁动起来。

连一直沉默淡定的她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到底是谁。

一时间,狭小的柴房随着沉默的延长,屋内充满叫人压抑的诡异气氛。

半晌,那人才递给身边的随从一个眼色。

随从会意,立即上前摘掉了唐宁眼睛上的黑布。

刹那,强烈的光线刺痛了人的眼睛,可是唐宁忍着不适,眯紧眼睛直视对面的人。

这一眼,她柳眉微微一挑,开口语带玩味的对那人说道:“原来想念本宫的人是夏攸公主!真是让本宫受宠若惊!”

夏攸面对她的戏谑微微一笑,只是她眼中的冰冷却有增无减,连她的声音也带着慎人的寒潮:“本公主向来是有仇必报,你有胆子戏弄本公主,就要有胆量接受惩罚。”

唐宁听罢,哂然轻笑,平静的说道:“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吧,本宫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你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夏攸没想到她在受制于人的时候还敢这么嚣张,真是叫人意外。

看到她毫不掩饰地展现着不屑,夏攸的眼神也露出嗜血的凶光,狞笑着说道:“好样的,看来本公主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唐宁厌恶地瞟了她一眼,懒得再与她唇枪舌战,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她已经死过一次,还会怕吗?

邪恶的惩罚【2】

只是,她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再陪伴朝歌!

想到那个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唐宁坚硬的心蓦地荡起疼痛,连她倔强的脸庞也淡出一抹悲伤。

夏攸见她脸色忽然难看,以为她在害怕,得意地笑了,盛气凌人的抛出诱惑道:

“如果你求我,我或许会考虑留你一命,怎么样,本公主很仁慈吧,哈哈哈——”

可惜,唐宁不但不为动心,反而直言不讳地嘲笑她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竟然用这么低级的欺哄。你煞费苦心的设计,下毒,扯谎,刺杀,只是为了看我求饶?你是当我白痴,还是你就是个白痴?”

啪!

夏攸被她讥讽得眼睛都立了起来,甩手给了她一记耳光,而后阴森森地咬牙道:“这就是伶牙俐齿的代价。”

这一巴掌卯足了劲,打得唐宁侧过头,连腮帮也被牙齿硌出血来。

唐宁满不在乎的随口吐掉嘴里的血沫,转过头,继续用轻蔑的笑容讥笑那恼羞成怒的女人。

夏攸连连冷笑:“有骨气!真想看看待会你也能这样笑。”

随即,她背着手,趾高气扬的转身率先迈出了门槛。

而她身边的随从则走到唐宁身边,拉扯着她的手臂将她带到院子里。

唐宁眼眸微眯,猜不出夏攸又要玩什么花样,只得先静观其变。

此时偌大的院落里聚了不少男人,各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邋遢不堪。

竟是清一色的乞丐。

夏攸瞟了眼那些乞丐,脸上毫不掩饰地表现出极大的厌恶。

明明站的距离很远,空气中压根闻不到什么脏味,她却好像进了茅厕一样,嫌恶的就差没当场吐几口。

捏着鼻子扭头对唐宁眯着眼,不怀好意的问道:“怎么样?这些男人还合你的胃口吧?”

唐宁听她这句话顿时明白了她阴招。

看着对面二三十之多的乞丐,就连淡定的心也不免倒吸一口冷气。

邪恶的惩罚【3】

虽知道夏攸会折磨她,也万万没想到,一国高贵的公主竟然这么阴毒邪恶。

夏攸看到她略僵的脸色,十分得意。

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又故意暧昧地说道:“看来你很满意!放心,这些男人保证能叫你欲仙欲死,哈哈哈!”

话尚未说完,夏攸便忍不住猖狂大笑,十足的恶毒女人。

震惊过后,唐宁也恢复了淡定。

悠悠转过头注视着她,嘴角扬起斜斜的笑痕,玩味又鄙夷的讥讽道:

“我真是高看你了,原来你只会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啧啧!”

“闭嘴!”

夏攸被她讥笑的发狠,但她的无畏和淡定更是叫夏攸怒不可遏,心中愤恨: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真是可恨!今天自己非要让她见识一下什么是生不如死!”

如此一想,夏攸被唐宁激怒的扭曲的脸又扬起了邪恶的笑容。

用无害的语气对她邀功似的说道:“我也是心疼你,想你这么标致的美人,竟嫁个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一定很寂寞难耐吧?哈哈——”

随即,夏攸不给她反击的机会,朝对面的乞丐们颐指气使,嚣张跋扈的说道:“叫你们来就是伺候这女人的,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她这不知羞耻的话一出口,就连对面的那群乞丐也掀起了震惊的哗然。

大家交头接耳,有饶有兴趣的,有跃跃欲试的,也不乏鄙夷不屑的,神情真是丰富多彩。

唐宁明眸紧眯,将对面的人表情全部纳入眼底。

忽然,她笑了,向乞丐们走了几步,驻足,似打量了他们几眼,才转过头看着夏攸貌似很激动的说道:“还真是让“你”费心了!如此盛情美意“本宫”一定会好好享受!”

“你”和“本宫”这三个字唐宁咬得很重,在场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对面的乞丐顿时全如遭了雷劈似的,霎时鸦雀无声,目瞪口呆一片。

邪恶的惩罚【4】

夏攸满脑子邪恶的报复,虽直觉哪里不对劲,却被她胆大不知羞耻的言语引开了注意力。

她撇着嘴唇,一脸轻蔑地嘲讽道:“就知道你是个贱女人,既然你这么兴奋,还等什么?赶快过去吧,也让我瞧瞧你到底有多贱!”

被她赤裸裸地奚落,唐宁哂然一笑,转头向背后扫了一眼被捆的手臂,用意味深长地眼神注视着夏攸,直白的说道:“这个可以解开了吧?否则会影响本宫享受的质量。”

“呸!”

夏攸厌恶地啐了她一口,倒也真的走上前,从腰剑摘下一把中长的匕首,将她的绳索割断。

突然

唐宁刚被释放的双手猛地一把攥她背后的刀刃。

这猝起攻击,让夏攸根本无法反应,眼见鲜血瞬间滴落,顺着匕首染红了她的手,叫她骇然心惊,一时惊呆当场。

然而,她这一个愣神的功夫,唐宁已迅速反手夺过匕首,手腕一转,逼上她的脖颈。

“别动!”唐宁冷冷的说。

“你……你想干什么?”夏攸终于恢复清醒,可惜她已被人胁迫在手。

“放开公主!”这时夏攸的随从也反应过来,但他与她们距离很远,刚迈一步就被唐宁一个狠戾的眼神威胁顿住脚步。

随从又惊又悔,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言语放荡的女人竟如此狡猾,设计将公主与他分开,叫他无力施救。

随从焦急,却只能在一旁寻找时机。

“你们……给我把她拿下……”夏攸虽惊恐不已,却仍是嚣张傲慢,刀尖抵着脖子还敢朝对面的乞丐们下命令。

她怎料,对面那些乞丐听到她的命令,不但不听从命令,反而同时爆出一声嗤笑。

夏攸讶然,怒道:“我花钱不是请你们来看戏的!”

听到她歇斯底里的怒喊,唐宁笑出声音,同样凑近她的耳边,低低说道:“你说,你和本宫,他们比较怕谁?”

轰!

听到唐宁这句嘲笑,令夏攸的大脑轰然炸开。

邪恶的惩罚【5】

终于幡然醒觉刚才一个疏忽就落了她的设计,被她狠狠的摆了一道。

夏攸气急败坏,就要破口大骂。不想,听了唐宁后面的话,到了嘴边的恶言恶语又楞是咽了回去,被气得紫红的脸瞬间惨白。

唐宁说:“要是告诉他们你是管兆的公主殿下,你说,明天会不会全世界都知道公主殿下饥渴到花钱来找乞丐寻欢?哈哈哈……太劲爆了!光想想都够叫人热血沸腾的。”

“你……敢?!”夏攸被她的恐吓和嘲笑吓得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虽然强装硬气,但她丝毫不怀疑唐宁的话,这女人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坦白说,面对这胆大妄为的唐妃,心里总会不受控的产生阴影。自从上次受她戏弄,堂堂的管兆公主成了全世界的笑柄,无知,幼稚,庸俗……各种嘲笑汹涌而来,让她在人前丢尽颜面。

这莫大的耻辱她一定要加倍奉还,要让她生不如死。

瞬间爆发出的憎恨,令夏攸短暂的恐惧也一扫而空,她狰狞地瞪着唐宁发狠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我将你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用你公主的身份?”唐宁坏坏的低笑。

刚才当听到骄纵跋扈的夏攸公主自称我时,唐宁就笃定她不敢叫人知道她的真身。

果不其然,当夏攸听到“身份”二字,浑身蓦地一僵,神情也显出刹那的慌乱。

而这时一直在她们身后注意她们的随从,见唐宁与夏攸交谈,就要伺机而动。

怎料,他刚抬起脚,唐宁的后脑勺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冷森地说道:“谁敢轻举妄动,我可不能保证手不发抖!”

“恩——”唐宁话音未落,夏攸就已发出了一声痛哼,霎时,一道鲜红的血液顺着抵着她脖颈的刀尖滑了下来。

那随从见状,顿时吓得跟死了爹娘似的,脸色难看之极,像个木桩钉在原地,再也不敢移动分毫。

唐宁不再跟他们废话,挟持着夏攸一点一点向门口挪蹭。

邪恶的惩罚【6】

到了大门旁,她眼眸四转,突然猛推一把,将夏攸推进了乞丐堆里。

夏攸尖叫……

乞丐惊呼……

唐宁趁机拔腿就跑。

那随从听到公主惊恐的叫声,哪儿顾得上去抓唐宁,看见夏攸被乞丐包围立即冲了过去。

乞丐们东倒西歪,不知是真的被撞得站不起来,还是有意加故意的报复夏攸刚才瞧不起人,侮辱人的行为,夸张的惊叫中带着口哨音。

嘻嘻哈哈,把夏攸当球般轮流戏弄。

随从被乞丐们挡在外面,急得焦头烂额,一时情急连他会武功都忘了。

直听到夏攸惊恐的哭喊才回过神,拳脚齐上,将乞丐们全丢了出去。

乞丐们一看有高手,哪儿还敢逗留,一哄而散,脚底抹油溜个干净。

夏攸终于被解救,也不顾身份,惊吓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同时,任性的怒吼道:“唐妃,不杀你本公主誓不为人!”

……

唐宁朝着一个方向使劲跑,躲过川流的大街,专挑小巷子绕。

一边跑,一边琢磨着先找个什么地方避避风,然后再想办法回昭国。

脑子想的事多,脚下再跑的急促,压根没看到从巷口走出的人,一个没刹住脚步,惊叫着就直冲了上去,啪嚓一声与那女人一起摔个四仰八叉。

“哎呦,哪个不长眼的撞死老娘了。”

听到那女人叫骂,唐宁赶紧从她身上跳起,扶起她,一边道歉,一边帮那女人清理她身上的灰尘:“大姐你没事吧,真不好意思,我没留神,对不起啊!”

忽听,那女人发出一声惊讶:“你……你……”话没说全,她忽然神秘兮兮地拉着唐宁躲进一个偏僻的巷子里。

唐宁诧异,这才抬头看向她,待看清她的容貌时也吃惊不小:“艳妈妈?!您怎么在这里?”

这女人正是当初帮莫邪偷龙转凤的香阁老鸨——艳妈妈。

想不到,她们竟然又在这里重逢……

祸不单行【1】

突然,唐宁惊喜交加,这儿正愁没后路,就遇见了艳妈妈,难得老天爷开了天眼。

唐宁拉着艳妈妈的手,激动的说:“您什么时候回昭京?带我一起吧!等到了昭京我一定重重酬谢您!”

“不敢,不敢,娘娘的钱老身可不敢要!”

受到利益引诱,艳妈妈不但没有像往日一样见钱眼开,反倒连连摆手,表情也带着明显的惊慌。

她看到唐妃疑惑的眼神,为难地抿了抿唇,苦着脸解释道:“不瞒娘娘,老身已经不敢回昭国了。”

唐宁惊讶:“为什么?”

艳妈妈叹了口气:“上次因为送娘娘去宛京,昭皇陛下差点没把老身大卸八块!若不是陛下仁慈,念在老身曾在您重病的时候救了您一遭,怕是……”

讲起当日的情景艳妈妈仍是一脸的心有余悸,可见,当时她被昭皇吓得多惨。

唐宁了然,别看昭皇平时笑眯眯的带着几分玩世不恭,要是摆起冷脸,那张妖颜惑众的脸简直比罗刹还要凶狠,就连那帮大臣们不也被吓得腿肚子转筋。

想到朝歌,唐宁的心更是一刻也不能耽搁,握着艳妈妈的手承诺道:“妈妈若能帮本宫回去,本宫保证帮您在昭国开一家最大的伶阁。”

诱惑很大,可若没命享受,再多的钱也是废纸片儿。

艳妈妈时刻谨记着昭皇的警告,哪儿敢轻易就范,就要百般推诿。

唐宁好不容易见了希望,怎会就此放弃,她瞅着艳妈妈灵眸蕴水,表情哀伤幽怨,似极其无奈道:

“既然艳妈妈觉得为难,本宫也不好强人所难。如若本宫没命回到昭国,也只能自叹时运不济,只希望陛下不要迁怒他人才好啊!”

一番哀怨话却好比真刀实枪,艳妈妈明显的打了一个哆嗦,紧忙墙头草,改口道:“娘娘放心,就是拼上老身这条老命也一定帮你回昭国。”

唐宁紧握着她的手,激动道:“多谢妈妈!”

祸不单行【2】

管兆国的首都关津,今天是有史以来盘查最严的日子。

大街小巷全是拿着画像四处搜查的士兵,而更叫人心惶惶的是,无论男女都要被检查是否易容,这在市井中掀起一股无端的恐慌。

艳妈妈顺着车窗向外瞧着,老脸紧绷,叫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唐宁以为她在害怕昭皇责罚,正想出言安抚她一番,忽听,外面传来士兵的盘查声,她赶紧按事先计划,躺好装病。

“停车,检查!”

外面蛮横的喝令打断了艳妈妈的思绪,她回头瞧了一眼已经躺好的唐妃,长出了口气,挑帘跳出了马车。

随即,车外响起了她风尘的笑声:“呦,这不是大官人吗,好久没见您去香阁玩了,姑娘们可都惦记着您呢。”

艳妈妈不愧是在风尘中摸爬滚打的老手,刚刚还一脸惆怅,转眼已是满面喷笑,与那些凶神恶煞的官兵套上了近乎。

说来赶巧,盘查的小头目曾经光临过艳妈妈的伶阁。

那人也是倒霉,只被人拉去一次,怎知艳妈妈是过目不忘,把他给记下了。

他一听艳妈妈此言,刚刚还拿腔作势的脸立即白了几分,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对艳妈妈警告道:“不许胡说!”

艳妈妈见他遮遮掩掩,立马明白了,揉了揉精明的眼睛,忽而话锋一转,巧笑着赔礼道歉道:

“瞧我这老眼昏花的,竟然认错了人。呵呵,官大爷有空到香阁来玩,妈妈我一定好好招待给您赔不是!”

那官差见她这么识时务,脸色也好看许多,打着官腔说道:“本大爷公务繁忙可没那闲工夫,赶快叫里面的人都出来接受检查。”

艳妈妈哎应了一声,转身朝车里的姑娘们招呼,叫所有人都下来,态度绝对的配合。

小兵们立即上前一个个检查对照。

趁空,艳妈妈将那小头目拉到一旁,小声问道:“大爷,这是怎么着了,出细作了?”

祸不单行【3】

经过刚刚的事,小头目对艳妈妈也客气不少,好说话的回道:“具体是什么人,我们也不清楚,只是公主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家伙是一话痨,话匣子打开了,顺嘴什么都说:“这眼下就要打仗了,公主还跟着瞎折腾……”

“要打仗了?”艳妈妈一听好惊讶,急忙问了一句。

小头目赶紧让她噤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与她交头接耳的嘀咕道:“这事儿可不能张扬。”

艳妈妈立即点头,表情却有点将信将疑,皱着眉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小头目见她这副模样,以为她在怀疑自己说的话,立马言辞凿凿的表态道:“我可没蒙你,我有一哥们儿是京畿营的,据说,昭国八十万大军已经抵达夏宇边境桓水城,眼下昭夏就要开战。”

艳妈妈听罢眼神不由瞄了眼车厢的方向。

小头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话,只觉她的视线随着转动,眼光里划过一道刺眼的凌厉,仿佛一把寒刀从眼睛里猛然射出。

他没防备,蓦地打了个寒颤,心道:“好家伙,这娘们儿真凶。”

这时,就听小兵上来禀告,“头儿,全部检查完毕,没有咱们要找的人。”

小头目点点头,正准备要放行。

忽然,他目光扫到车厢,向艳妈妈疑问道:“车里可还有人?”

艳妈妈这时已经恢复嬉皮笑脸,坦言道:“还有一个姑娘,得了重病下不来地。”

小头目正要命人上车检查,竟被艳妈妈拦住。

只听她神秘兮兮对他说道:“这位姑娘得了花病,脸已经有溃烂的地方,还请大爷们别张扬!”

她看似说的小心,可周围的小兵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脸色都很不好看,大伙儿心里都明白那是什么病。

小头目的脸也有刹那的愕然,随即是一股子厌恶,指使艳妈妈说道:

“挑开车帘,让他们瞧瞧。”

祸不单行【4】

艳妈妈忙应了一声,挑开帘子,让里面捂着被子的唐宁露出一角。

几个士兵你推我,我推你的,好不容易搡得出一个毛头小子,凑上前往里瞧了一眼,就赶紧退了回去。

他也没看清就添油加醋的邪乎道:“我的娘,真可怕,脸都烂了。”

下面的人一听,集体向后退了半步。

小头目确认的问:“你看清楚了?”

士兵立即肯定的点头,绝对没有半分敷衍。

小头目忙紧朝艳妈妈摆摆手,叫她们快走,似乎这会儿连艳妈妈也成了病毒,不待见的驱赶着。

艳妈妈得令,也不再多说,抬腿迈上马车。

突然,她哎呦一声从车板上栽了下来,噗通摔在地上。

“妈妈!”所有人大惊,事出突然,没人接着她,摔了个结结实实。

姑娘们围上前,关心道:“妈妈,您怎么样?要不要去找个大夫?”

看样子摔得挺重,艳妈妈老脸瞬间淌了冷汗,可她仍是咬牙挺着,哆嗦道:“没事儿,走吧。”

姑娘们见她坚持也就没再多说,赶紧上前把她搀起来,扶上马车,命令车夫出城。

出了关津的城门,唐宁急忙起来,对一旁疼得直哼哼的艳妈妈关心道:“妈妈,您要不要紧?待会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

艳妈妈虚弱地瞟看了她一眼,有些抱歉的说道:“谢姑娘体恤,耽误姑娘的行程……”

唐宁虽然归心似箭,但看到她疼的冷汗直流,显然伤的不轻。

她只能压下急躁,微笑着安慰她道:“这种事谁都不想的,晚几天不要紧,别耽误了医治才好。”

艳妈妈感动,没再说话,而是握了握她的手表达了自己的感激。

就这样,她们一行人先来到关津下方的一个小镇——下津镇。

找了间医馆,先为艳妈妈诊治。

而这结果实在让人堪忧。

艳妈妈腰骨骨折,少说也得卧床静养半年。

一棋定乾坤【1】

唉!真是祸不单行!

唐宁忧心如焚,寻思着是否该单独启程。

而她这想法刚冒头,似乎就被艳妈妈看穿。

艳妈妈对她安慰道:“姑娘莫急,不用等那么久,老身休息个把月就能送您回去。您一人上路太危险,就算易容也没用。”

一句现实叫唐宁不得不打消念头,只好耐心等上几日再做打算。

……

夏宇国无论是土地面积还是兵马实力,皆远不如其他几国。在这弱肉强食的时代,也就注定了它的悲哀。

虽是如此,夏宇王在百姓中的威望却是极高,爱民如子,年纪轻轻把国家打理的像模像样。

而这位夏宇王——楼敬轩也是一位颇具传奇的人物。

此人吃喝嫖赌抽样样不沾,偌大的后宫里也只有王后烟幂幂一人,绝对的完美男人,一生最大的兴趣爱好也只有棋局对弈。

无论压力有多大,摆上黑白棋子,他立马又精神奕奕,神采飞扬。

一如现在,尽管边关告急,也没影响到夏宇王与王后的对弈。

御花园的凉亭内,两人杀得兴致正浓。

忽听侍卫来报,昭国皇帝凤朝歌驾临。

楼敬轩正被王后烟幂幂一子憋住,盯着棋盘苦思冥想,似乎根本没听见侍卫的话。

倒是一旁的王后看到由远及近的昭皇,急忙回头对还在那一门心思研究棋盘的人唤道:“大王,昭皇驾临。”

楼敬轩未闻,手执一棋左右不定,仍在考虑落在哪里。

这时,凤朝歌已经在朗善的陪同下来到棋盘前。

烟幂幂急忙起身,福了一礼,而后略有为难的目光在楼敬轩与凤朝歌之间盘桓了一圈。

凤朝歌微微摇首,示意她无妨。随即,他的视线也落在那布满棋子的棋盘上。

观看了片刻后,轻启唇瓣,开口下了定论:“这一局已无胜算,夏宇王又何必执着!”

然而,楼敬轩却并不赞同,头未抬,轻轻摇首。

一棋定乾坤【2】

楼敬轩却并不赞同,头未抬,轻轻摇首,道:“未必!”话音落地,他手上的棋子也在棋盘上落下。

烟幂幂一瞧他将棋子落在险象重生之间,无疑是自投死路,刚要叹气。

怎料,昭皇竟忽然抚掌,笑赞道:“好魄力,置之死地而后生!”

“哈哈——”

反败为胜,楼敬轩也是朗声大笑。

终于从棋盘前起身,与昭皇见礼,寒暄道:“昭皇亲临,有失远迎,还请莫怪。”

“欸!夏宇王客气了。”凤朝歌言谈举止优雅随和,态度平易近人,并未用居高临下的强者气势来压迫人。

此时,若不是昭国兵临城下,人们都会以为他们是感情很好的故友。

这时楼敬轩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昭皇不动声色地截住话头。

凤朝歌扫了眼棋盘,话家常般问道:“夏宇王可听过“玲珑局”?”

楼敬轩听到这个陌生的名词,眼神倏地一亮,虚心道:“愿闻其详!”

凤朝歌抬手示意他入座,而后拈起棋子在现有的棋局上接连布下二三十颗棋子。

别人看只觉得昭皇随手乱放,毫无章法可言,但楼敬轩紧盯棋局的双眼却越眯越紧。

随着昭皇接连落下的棋子,他宽厚的额头上渐渐薄汗密布。

终于,凤朝歌落下了最后一子,虚抬手,示意楼敬轩接棋。

楼敬轩拈起一子,却迟迟不能落地。

一盘静止的棋盘随着布局的改变,骤然间在脑中演变成了一场沙场血战。

战鼓雷鸣,金戈铁马。

数之不尽的兵马在眼中奋力厮杀。

铁蹄奔踏,热血飞溅。

一盘棋局俨然变成了一场残酷的战争。

东风吹,鼓声震。

千军万马在战场上殊死搏斗,杀气逼人,险象环生,人已身临其境,无论你怎么走,都避不开绝杀。

那磅礴的气势犹如一把把实质的战刀,横空劈砍而至,只要稍有疏失便要葬身刃下。

一棋定乾坤【3】

时间在安静的等待和激烈的思考中悄然走过。

转眼间,已是华灯初上。

楼敬轩额上的汗水也早在不知不觉中浸湿了棋盘,却仍迟迟不能落子。

而他的脸色也愈发青黑,显然精神陷入了极端之中。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担心他会崩溃之际。

突然,凤朝歌一掌击在石桌之上。

霎时,一股无形的内力如光波般在棋盘上荡漾开来,将上面的棋子生生震起。

他随手一抄,众人只见他的指尖在棋盘上方的棋子间一阵点,压,捏,弹……须臾后,棋盘上只剩下白子。

落目看去,竟是一个由白棋构成的大字:“生”!

骤变起!

随着这个字的完成,对面的夏宇王楼敬轩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棋盘。

而楼敬轩苍白的脸色依然不减凝重,忽然开口,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陛下的承诺可当真?”

凤朝歌微微一笑,郑重的点了点头。

楼敬轩起身,单膝跪地,言辞恳切地说道:“希望陛下信守承诺,善待我夏宇百姓,楼敬轩感激不尽。”

众人不明所以,怎么听着夏宇王的话音像要弃位远去似的?

唯独王后烟幂幂看到一身风清的夏宇王,顿时了然。

她恬淡一笑,用温柔的眼神给了他些许的支持和鼓励。

昭皇对楼敬轩的识时务相当满意。

这人不仅懂得审时度势,更是魄力十足,看清了形势便能毫不犹豫的做出正确的选择,实在是一位难得的大才。

可惜,夏宇实力不济,若是有昭,枭,北蒙和南司的地利,他必定能在乱世中博得一席喝彩。

凤朝歌坐在轮椅上,仍是俯身亲自将楼敬轩搀起。

他声音轻缓沉稳,饱含诚意地说道:“你放心,夏宇归顺我昭国,即是我昭国的子民,朕必将一视同仁。并且,朕由衷的希望,你能留下,助朕一臂之力,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棋定乾坤【4】

昭皇的礼贤下士,实在令人感激动容,而他用人不疑的气度更是叫人钦佩和折服。

楼敬轩本是去意已决,也不禁被他动摇。

别人或许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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