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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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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他凝视着唐宁的蓝眸依然闪烁着无比坚定的光芒。
似乎只要她一句话,他就算为她战斗到死也不足惜。
这种感觉让唐宁既感动又沉重,她与他非亲非故,更不可能为他做些什么,凭什么受他这么重的恩惠。
她意已决,不再看向叶赫祁,双眼坚决地注视着刺客。
为首的黑衣人望着她的眼神闪了闪,随即,朝他的手下摆了下头,下达了命令。
很快,两名刺客上前将唐宁捆绑起来。
口哨一吹,几匹快马扬尘而来,带着她跃上马匹飞奔而去。
同时,所有刺客迅速打扫战场、撤离。
闪电般的速度,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重伤的叶赫祁凝视着空茫的草原,连头脑也有了瞬间的空白。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若不是身边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身上蚀骨的剧痛,他当真会以为这只不过是一场血腥的梦魇。
他拄着剑,勉强支撑起疲惫的身躯,哨音出,不多时从远处跑来一匹高头骏马。
他翻身上马,在马的耳边虚弱的说了一句“回去”,便伏在马背上昏沉睡去。
……
大祭司【1】
刚刚还苍茫的天空,不知何时攒聚了云团。
低低垂悬的云,被夕阳最后一抹灿金刺透,刹那仿佛被火把点燃,燃烧出黑红的暗光,将满地的尸首映照得阴森而恐怖。
远处两匹快马上驾驭的男子,打远就瞧见了这片惨烈。
他们策马扬鞭,直奔这里而来。
刚一靠近,两名青年便飞身跃下马,冲到血腥中一阵翻找。
“没有唐妃的尸体,人应该还活着。”
欧帅迅速地翻看一遍,对那边同样一脸凝重的龙羽落湮肯定的说道。
听到这个结果,龙羽落湮的脸色不但没有丝毫松懈,反倒更加凝重。
他仔细地察看了每个死者的伤口,突然愤恨地咒骂:“该死的女人,竟然又是她!”
看到他憎恨的凶狠,欧帅诧异的问:“你知道是谁?”
龙羽落湮点了点头,凝望着东面的方向,星目寒光闪耀,同时下定决心,这一次他要跟那女人算总账。
打定主意,他翻身上马,对下面的欧帅正色的说道:“你尽快准备,很快就会开战!”丢下这句,他便握缰提马,绝尘而去。
看到龙羽落湮冷肃的神情,欧帅也凝重起来,扫了眼地上碎裂的尸体,上马返回了东辰。
……
当叶赫祁再次张开眼睛时,空茫的大脑回想了好一阵,才认出自己已经回到了北蒙的寝宫——伏喜殿。
同时也终于记起唐妃为了救他,被刺客带走……
一瞬间的意识叫他彻底醒神,匆忙起身。
“王子,您伤的很重……”那罗萧见他动作剧烈牵动了伤口,急忙上前搀扶。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叶赫祁打断,“我没事,快扶我去见父皇。”
见叶赫祁苍白的脸上全是焦急之色,那罗萧知道他劝阻不了,也不多说,当下扶着他去往北蒙皇的宫殿。
金鼎宫,灯火辉煌,炫目迷离。
尚未走近,打远便可听到里面传出的丝竹歌舞之音。
大祭司【2】
叶赫祁扭头看向身边的那罗萧,用眼神询问。
那罗萧如实回答:“陛下正在设宴款待大祭司。”
叶赫祁听罢,鼻音冷笑,蓝眸中充满浓浓的不屑。
北蒙与其他诸国不同。
他们的祖先打下江山后,为了巩固民心,专门设立了神殿,以神明之意来操控人们的精神和思想,使其乖顺臣服。
却不想,久而久之,神殿的势力越来越大,对于权利的贪婪也日渐膨胀。
致使很长一段时间,北蒙的皇权受到神殿神权的威胁和胁迫。
终于,在近三代的英明神武的北蒙皇的不懈努力下,渐渐削弱了神权的势力。
如今神殿的地位只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象征罢了。
但任何有权力野心的地方,争斗就永无停歇。
前一段时日,沉寂了多年的神殿又再次复苏。
并打出了收到神的指示,可以帮助北蒙皇达成一统天下的宏图大志。
诱惑当前,北蒙皇自然不会拒绝。
正如人们常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只要能满足各自的利益,敌人也是朋友。
思想中,叶赫祁在那罗萧的搀扶下缓缓步入金鼎殿。
歌舞升平的大殿中
北蒙皇正在与座下的大祭司举杯共饮,觥筹交错,相谈甚欢。
看到叶赫祁虚弱地走来,一挥手,停了鼓乐,沉声问道:“人带来了?”
叶赫祁上前回道:“回父皇,在途中被人劫走!儿臣恳请父皇恩准儿臣调遣……”
北蒙皇见叶赫祁越说越急,重伤苍白的脸色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焦急之色。
他脸上的笑意褪去,将手中的青铜酒筹缓缓放下。
截断他后面的请求,声音无澜的训斥道:“堂堂一国储君竟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岂不叫人笑话!”
北蒙皇悠悠的语气饱含着浓浓的不悦,叶赫祁心一抖,倒也很快镇定下来,默然垂首,接受训斥。
大祭司【3】
这时,北蒙皇座下的黑衣人徐徐开口道:
“陛下还请息怒,既然失手,责备也无济于事。”
这人沙哑低沉的嗓音每吐出一个字就像是尖刀割磨在石头上发出的破碎,入耳竟能无端地惹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若不是亲耳所闻,实难想象世间会有这么难听的声音。
不但叫人听不出年龄,也听不出他的性别。
而他全身都被宽大的黑色斗篷覆盖。
巨大的帽檐几乎将整张脸都覆盖在黑暗之下,就像他浑身散发的黑暗气息一样,令人反感至极。
叶赫祁听到他看似调和,实则挑唆的言词,哂然一笑,虽然语态虚弱,却仍包含兴味地对他说道:
“大祭司所言极是,确实是本王办事不利。本王想请大祭司赐教,此次是何人与我北蒙暗中作梗?”
那黑袍下的大祭司听出叶赫祁的话锋里浓浓的挑衅,他抿唇一笑,缓缓放下手中的杯盏,煞有其事地说道:“吾神至高无上,岂可用这种琐事烦扰?”
听他这番推诿之词,叶赫祁勾唇冷笑,俊脸上挂起强烈鄙夷。
“大祭司言之有理,这种小事你自行处理。”下面的波涛汹涌,座上的北蒙皇看得一清二楚,他适时地出言阻断了二人无谓的争斗。
叶赫祁应是,暂时退在一旁。
这时又听座上的北蒙皇声音轻缓地向大祭司问道:“朕一直有一事不解,为什么非要将她带回神殿?杀了不是一了百了?”
大祭司听到北蒙皇虔诚的语调,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用比老鸹的声音还要刺耳的声音说道,“这是神的指示,谁都不可违背。陛下须谨记在神坛立下的誓言,以虔诚之心膜拜吾神,吾神保佑,必定助陛下完成统一大业。”
北蒙皇听罢,谈笑风生道:“哈哈哈!大祭司大可放心,朕向来一言九鼎。”
“如此甚好!那本座就先告辞了!”
言罢,大祭司起身带着手下的祭祀嚣张的走出了金鼎殿。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1】
北蒙皇一直微笑着目送大祭司离开。
待他黑色的身影在眼中消失,北蒙皇笑容可掬的容颜倏然冷沉下来。
虎目精光四射,迫人的王者之气昭然澎湃。
叶赫祁看到皇帝凌厉的眼神,回首挥退了所有人。
而后,走上前,试探着说道:“父皇英明,肯定也不相信他的妖言。依儿臣看,他就是一弄虚作假的神棍。”
“你是王子,凡事不可激进!”北蒙皇轻斥一句,继而皱眉思索,道:“他说的话也有些根据,据调查,那女人确实不一般。”
叶赫祁听到北蒙皇此言,心尖蓦地一跳。
再察言观色,见北蒙皇矍铄的眼神,狠芒犀利,俨然是宁可错杀也绝不允许任何可能成为他绊脚石的人存在。
面对他如虎豹的神情,就连叶赫祁的手心也捏了汗。
这时,耳边再次响起北蒙皇深沉的声音:
“他以为朕不知道他的伎俩么,什么狗屁神谕,无非是想借助此事制造树立神殿的威信罢了,待朕一统天下第一个灭的就是神殿这帮老不死的,朕绝不允许威胁存在。”
“父皇英明!”叶赫祁立即恭谨奉迎。
果然,北蒙皇听到这句话,十分开怀。
朗声大笑,对叶赫祁语态亲和的教诲道:“皇儿,你还是太过心慈手软,成大事者一定要心狠手辣,优柔寡断又如何能担起这万里江山?”
叶赫祁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心一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叩首,惶恐道:“父皇训斥的是!”
北蒙皇见他一点就透,龙颜大悦,继续语重心长道:“男人重要的是野心,不是女人。”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请父皇放心,儿臣定不辱圣命!”
听到他决绝的承诺,北蒙皇终于满意。
站起身,背负着手,俯视叶赫祁徐徐道:“起来吧!去把她带回来!”
“遵旨!”
叶赫祁恭送了北蒙皇,才缓缓抬起头。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2】
叶赫祁恭送了北蒙皇,才缓缓抬起头。
抬头间,他湛蓝的蓝眸泛起幽蓝的深邃,叫人更加读不懂他的眼神。
待北蒙皇离去,守在殿外的那罗萧急忙走进来。
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叶赫祁,谏言道:“王子!您身体不适,还是先回宫静养吧,剩下的事交给奴才去办。”
叶赫祁听到他语气中透着狠绝,缓缓回眸,注视着他,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轻轻说道:
“谁伤害她,我就要谁的命。”
叶赫祁的话音很轻,态度很温。
可是却叫那罗萧猛地打了个哆嗦,刷地一下顺着鬓角逼出两条冷汗。
王子的阴鸷狠戾那罗萧最清楚,当下不敢再妄言。
可是又十分担忧,酝酿了半天,还是开口劝道:“王子,您不能……”
只可惜,他话尚未说完,便被叶赫祁轻飘飘的一记眼风扼杀回去,心神一紧,赶紧俯首称是。
。。。。。。。。。。。。。。。。。。。。。。。。。。。。。。。
昭宫,呈祥殿内。
戴施施端着一盅补品缓缓走到软榻边落坐,对一脸阴云密布的昭皇柔声劝道:
“陛下,您先吃点东西吧,怎么也不能拿身体赌气啊!”
凤朝歌依靠在软榻上,俊颜黯淡,乍一看,仿佛被病魔折磨得病入膏肓一般,看得人心抽吸的疼。
可即便身体羸弱,他恹恹的神情里依然透着冷漠,无神的眼睛瞟了她一眼,无力的厌恶道:“拿开,朕只要丹丸。”
戴施施被他的冷脸伤了心,脸色浮现刹那的难过。
叹着气将补品放到塌前的几案上。
同时,也收拾起她难受的心情。
再转回头时,她又是一脸的巧笑嫣然,对那发脾气的男人,温言软语的劝说道:“陛下,那药是为您治病的,不可多吃。”
凤朝歌冷眼扫向她,用眼神质疑她的话。
戴施施与他冷眸目光相碰的刹那就别开了眼。
轻声叹息!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3】
自打回宫后,只要他醒着,终日身边莺莺燕燕,花天酒地。
虽理解他因残疾一时颓废。
可是每当看到他与女人暧昧调笑时,她就嫉妒的发疯。
他的笑只能属于她,属于她一个人。
强烈的占有欲促使她无论昭皇是否发病'。。',她每天都会喂他服用“迷幻丹”。
抱着宁可让他睡着陪在自己身边,也不要他去碰别的女人的狠绝。
却不料,昭皇每日服过迷幻丹就会长睡不醒,通常一睡就是一整天。
而气色也是越来越差,消瘦的俊脸看在眼中竟是死气沉沉。
此时的他犹如一朵在渐渐枯萎凋零的蔷薇,再也没有往昔的意气风发。
这下戴施施终于害怕了,怕他哪天会一睡不醒,便决定断了他的药,为他调理身体。
虽然戴施施的行为日渐偏激,但她还是爱他的,终是不忍看到他的日渐萎靡,流失生命。
无奈,他似乎已经有了药隐。
一天不吃就脾气烦躁,火大的很,这两日竟然连膳食也绝了。
突然,恍神中的戴施施感觉胸前一紧。
她急忙低头一瞧,见她饱满的丰腴正被他抓握在手中用力地揉捏。
虽然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甚至还带着暴戾的残暴。
可还是叫她心尖一酥,顺势倒入他的怀中,娇媚地望着他,任由他蹂躏。
虽然他们日夜相守,却没有再合过房。
起初是因为他伤势严重,后来是他终日嗜睡。
火热的抚动让人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曾经的激愉欢乐,连人体内的热潮也随之掀起高浪,想被他疼爱的渴望一浪高过一浪。
“陛下……”戴施施情迷地娇嗲,能叫得人血液沸腾。
凤朝歌见她眼神愈发迷离,理智即将支离破碎。
他勾起性感的唇瓣,在她耳畔轻哄道:“乖施施,给朕丹丸。”
戴施施一听心头猛地一跳,迷醉霎时醒了几分,就想要坐起身。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4】
戴施施就想要坐起身。
不想,病歪歪的昭皇力气却很大,有些功夫的她竟然也挣脱不开。
而她的反抗更加刺激了他的狂暴。
撕拉,一声大响,他暴虐地扯开了她的衣袍。
戴施施雪白的肌肤顷刻裸露大片,残破的衣袍再也遮挡不住胸前汹涌的波涛。
凤朝歌的眼神一暗,一手钳制住她的臂弯,一手大力揪扯。
惹得她娇喘连连,额上瞬间淡出动情的虚汗。
意乱情迷中,她大方的邀请道:“陛下,您要臣妾吧,别要丹丸了,好不好?”
可惜,面对美人盛情,凤朝歌连迟疑都没有,断然冷绝道:“给朕丹丸,朕就要你,否则……”
凤朝歌邪妄地说着,手下更是邪恶的施暴。
戴施施被他惩治的难以招架,身体火热的叫嚣更是叫她难受至极,可是她又不想妥协。
煎熬中,浑身早已香汗淋漓。
但这摇摆的隐忍怎低得过他蓄意的挑拨。
最终,强烈的渴望战胜了薄弱的意志。
然而,就在她要缴械投降时,忽听,他在耳边蛊惑道:“施施,那东西很好,要不,你也一起尝尝?真的叫人欲仙欲死,保证你喜欢!”
听他诱惑,戴施施稍微迟疑了下,被欲望焚烧得水样的眸子注视着他,迷惘道:“真的吗?”
凤朝歌朝她粲然一笑,肯定的点了点头。
很久没有见他笑得如此干净又魅惑,戴施施一时看得着了迷,迷醉的眼里布满深情地凝望着他。
凤朝歌见她受了蛊惑,立即趁热打铁,诱哄道:“试试吧!摁!”
戴施施在他的温柔攻势下,彻底的投降。
没有迟疑的从衣袖下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火红的丹丸,吞服了下去。
凤朝歌轻笑,将她抱上了软榻,搂在怀里。
轻柔的声音如春天里徐徐吹拂的晚风,温柔得叫人沉醉:“闭上眼睛,细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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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亲们的留言,暗夜在这里说几句:首先本文不是虐文!!虽然波折较多,但会好起来的!
另外,从开始,我就说过这文不是只有男女主两个人的谈情说爱,因为含有争霸世界的背景,所以必然要在男女主的经历中穿插阴谋诡计。希望亲们能耐心的看,我也会努力把故事从内容,到逻辑,都布局的合理和丰富。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5】
他空灵的声音极具诱惑,即便明知道那是魔鬼的声音,人也会毫不犹豫地自甘沉沦。
戴施施躺在他的怀里,听从他的诱导,缓缓地闭阖了双眼。
“乖,施施真乖!”
笑容在凤朝歌的俊脸上肆意绽放,仿佛一朵热情的火梅在风雪里纵情盛放。
只是这妖娆的笑颜,一如冬天里的冰雪,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他从瓷瓶里又倒出一颗“迷幻丹”,手指轻拈,送到戴施施的唇边。
在她脸颊上落下一记轻吻才悠悠哄着:“张开口,把它吃了。”
戴施施迷迷糊糊,神智还未完全泯灭,像猫咪一样娇滴滴地咕哝道:“陛下,那是什么?”
见她要张眼,凤朝歌冷酷的命令:“不许睁眼!”
随即又是温柔一语:“是好东西,叫你快乐的东西!”
戴施施先被他的凌厉吓了一跳,紧接着又被他的温柔安抚,快速的情绪交替使得她愈发滞缓的脑筋更不灵活,顺从地张开了口。
凤朝歌立即将丹丸送入,诱惑道:“怎么样?甜吧?”
“恩!甜!”
其实戴施施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顺着他的话胡乱地应着。
“那再吃一颗!”凤朝歌又给她吃了一粒。
一连吃了三粒迷幻丹,就是意志再坚强的人也开始产生幻觉,何况是本来神经就紧绷的戴施施。
凤朝歌见她张开的眼睛里,瞳孔涣散,已然进入了迷幻。
他抚在她胸口的手开始游走,同时,在她耳边诱导:“想想我们在做什么?”
戴施施无意识地回答:“做什么!”
凤朝歌笑:“我们在欢爱呢!”
“哦……恩……”戴施施忽然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声浅哦,似乎真的与他在激烈欢愉。
不歇的香汗,绯靡的情音……交织在一起,竟让人如身临其境!
戴施施已经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虚幻,完全沉沦在他为她编织的陷进之中。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6】
她用力扭扯着自己的身体,想象着那是昭皇的爱抚,在澎湃的火热中疯狂摆动……
终于,那幻想的激情到达了巅峰,在高声的呐喊中,她彻底的昏迷过去。
凤朝歌冷眼看着身边自娱自乐到昏迷的女人,他笑得邪肆,冷冷嗤笑:淫贱放荡,不堪入目,真是天生的贱格。
“陛下!”
一脸冷肃的朗善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软榻前,轻声呼唤。
凤朝歌敛起鄙夷,表情恢复了他的淡泊,无声地递给朗善一记眼神。
朗善立即会意,上前将他抱起,如鬼魅般眨眼消失在呈祥宫。
……
5潇湘宫中。
1潇贵妃早早入了寝。
7自打那日在呈祥宫目睹了昭皇发病,她和云妃就再也没有被召见。
z从多方打探,原来陛下身体抱恙。就连呈祥宫里,也不再歌舞升平。
寂寞无以慰藉,只好早点上床睡觉。
而她刚刚熄灭火烛,就见一个黑影倏地闪到床边。
潇贵妃惊悚,正要尖叫,却被来人一掌打在脖颈上晕了过去。
迷糊中,只觉一盆冰冷泼洒在她的头顶身上,湿漉漉,冷冰冰。
她想伸手,却惊讶的发觉,每牵动一下,手腕就会发出挣扎的疼痛。
这一瞬间的意识叫她终于清醒过来。
张开眼,入目的竟然是一间牢房。
潇贵妃惊呼,彻底醒觉,慌张的眼神扫过四周。
潮湿昏暗的墙壁上一排排千奇百怪的刑具,在烛火中映出一片片黑暗的阴影,只瞧上一眼,就会让人浑身泛起森冷的恐惧。
潇贵妃不敢再看,急忙别过眼,转头间,却瞥见桌案前端坐的那个俊美的男人。
他幽幽深邃的眼睛,仿如子夜中的明星,散发着凌人的锐气。
映着噙笑的嘴角,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使他俊美绝伦的脸庞平白染了几分可怖的阴森,和不可捉摸的高深莫测。
“陛……陛下……”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7】
“陛……陛下……”潇贵妃喉咙艰涩地呼唤一声。
凤朝歌轻恩应了,随意的似乎此刻他们并不是在牢房里。
可是凝视着他嘴角上那若有似无的笑意,潇贵妃忽然心生恐惧,滴答着水滴的脸庞渐渐由白转青。
看到她恐惧的咬住嘴唇,凤朝歌忽然懒洋洋的笑了出来。
凤眸轻转,似话家常般对她柔声说道:“爱妃是不是有话想对朕说?”
他风清云淡的声音并不严厉,反而听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可落在潇贵妃的耳中却叫她猛打哆嗦,发青的脸色骤然惨白,惶恐道:“臣妾……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真的吗?”
凤朝歌轻笑,因病清癯的脸颊使他俊美的五官愈发深刻,笑起来也更加的魅力无匹。
他就像一只风情万种的妖精,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魅惑就能勾走人的心魂。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都无法想象世间会有如此绝色的男人。
但此时此刻,潇贵妃却不敢再直视他倾城的俊颜,垂下眼眸死死地咬着嘴唇。
“看来,爱妃需要提醒!”
凤朝歌无害的声音飘荡在阴暗冷森的牢房里,竟比墙上那些残酷的刑具更叫人精神崩溃。
潇贵妃不停地摇头,不知她是叫他别再说了,还是在回答他不需要提醒。
而凤朝歌也确实问出了这样的疑惑。
可惜,潇贵妃只是不停地摇头,紧咬的嘴唇已经被牙齿生生咬出了血迹。
凤朝歌也不再为难她,好似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随即侧目,对身边的朗善说道:“贵妃娘娘应该渴了。”
淡淡的音调邪气十足,玩世不恭,又带着慎人的冷酷。
潇贵妃惊慌地抬起头,看着朗善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向她一步一步逼近。
虽不知那是何物,却仍是惊了她的心。
她惊恐地看向昭皇,无助的哭道:“陛下,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您饶了臣妾吧!”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8】
昭皇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哀求。
而是好心的替她讲解起朗善手上的那碗药的名堂:“那是浣草,爱妃并不陌生吧?别小看这一碗药,它可是由几斤的浣草熬制出来的,据太医说……”
坏心眼的昭皇说到关键时刻竟然不说了,只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朝她暧昧地眨了下眼睛。
这平时勾魂摄魄的眼神,如今看起来竟叫人心尖打颤。
潇贵妃真的怕了,呜呜哭泣。
“说吧,最后一次机会!”
昭皇的声音依然清淡无波。
可是潇贵妃心如明镜,他越是平淡,手段就越残忍。
终于不堪威逼,哽了哽喉咙,面如死灰,绝望地说道:“确实是臣妾收买了赵太医,欺骗唐妃!”
“恩!继续说!”
凤朝歌轻应了一声,听到这些连一丝多余的惊讶都没有。
潇贵妃受惊的心猛地狂跳,脸色更加难看,咬了咬牙,勉强回答:“没了!”
只是她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连她自己都觉得是在敷衍,又怎么能欺瞒住对面那个表面和煦无害,内心却精明犀利的男人。
果不其然,昭皇又笑了,玩味又痞气地发出一声叹息:“爱妃不诚实,要惩罚!”
说着话,昭皇的眼神在墙面上悬挂的刑具中来来回回走了两圈,最后将视线落在一对锋利的铁钩上。
潇贵妃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顿时又惊出一层冷汗。
那是一对穿骨的琵琶钩。
而这一次,他的眼神是冷酷的,连一丝虚假的笑也没了。
朗善接到目光,立即走上前摘下那对琵琶钩,提着哗啦的锁链缓缓走向潇贵妃。
眼看这阴森的刑具一步步向自己逼来,潇贵妃疯狂地嘶喊:“不……不要……不要……啊——”
这一次,没有言语的机会,两把锋利巨大的铁钩直接贯穿了她两肩的琵琶骨上。
瞬间的剧痛顿时叫身娇肉贵的潇贵妃昏死过去。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9】
“弄醒!”
凤朝歌冷漠的声音全然无情。
朗善应声,走到水桶旁,先将一大碗生盐倒入水中。
搅拌了两下,提起,全部泼在潇贵妃的身上。
“啊——”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随之是她哆嗦的咒骂:“魔鬼……你是魔鬼……”
她惊惧的眼神迸射着前所未有的凶狠,恨不能用眼神将对面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哈哈——”
生平第一次听到有人骂他魔鬼,凤朝歌实在忍俊不禁,在充满血腥和恐怖的牢房里竟然纵声大笑。
他无情的笑音仿佛一把剔骨的刀子,冷酷地凌迟着人的神经,此刻任何的痛苦,与他的笑声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这一回,连出手狠辣的朗善也皱起了眉头,眉心渗出点点的珠光,更别说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
她凶残的眼神瞬间被瓦解,剩下的是加倍的恐惧和绝望。
她疯狂的摇头,希望那魔鬼般的笑音快点停止:“够了……不要再笑了!”
可是她的哀求比鸿羽还轻,根本没有丝毫的作用。
直到她的理智已到了土崩瓦解的边缘,那笑音才停止。
随即又是他阴恻恻的声音:“伤害朕的人,朕会千倍万倍的偿还给他们!这是天经地义!如果不想再痛苦,朕奉劝你一句,说吧!其实你也知道,朕要的是什么!”
绝望……潇贵妃愈发涣散的双眼布满了深层的恐惧和绝望!
这一刻,她终于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原来所谓的广施恩宠,所谓的缱绻柔情,全部都是假的!
那只是他为她们设好的陷阱,利用女人嫉妒的天性,让她们争,让她们斗,看着她们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
他,真的好狠!好绝!
顷刻间,潇贵妃万念俱灰。
凝望着眼前妖艳邪肆的男人,她忽然笑了,惨淡的笑容就像一朵蒲公英,风过,便随着天地的尘埃一同化为乌有……
终于,她心如死灰的说道:“我给你想要的,求你让我死个痛快!”
凤朝歌冷然一笑:“可以!”
出师有名【1】
一夜过后,寻常百姓照常过着日出而作的忙碌生活。
只是今天不同往日,枯燥的市井中再次掀起狂热的八卦风潮。
酒肆,茶楼,大街小巷,上演着各种版本的传闻。
而内容,无一例外,全是昭宫里传出的惊变。
据说,日夜享受雨露恩宠的戴贵妃疯了。
失宠多时,终于翻身的潇贵妃突然人间蒸发。
而云妃则早早出宫,直奔九灵寺上香祈福。
更有人们传言,云妃是为了躲避灾难,到九灵寺落发出家。……
众说纷纭,越传越邪乎,到最后,竟说皇宫里出了煞星,妖魔鬼怪全来了。
刚刚进城的龙羽落湮听到这风言风语直发楞,策马扬鞭直奔皇宫而回。
大清早的国舅爷本想先到亲妹妹这里探听点虚实,怎料,刚迈进朝阳宫,平时那花天酒地,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往死里糟蹋自己的昭皇陛下,竟然又恢复了以前的神清气爽,坐在那里与皇后共进早餐。
“什么情况?”龙羽落湮诧异了,闪闪眼,大摇大摆地走到餐桌前,在昭皇对面落座,一脸茫然地盯着他。
昭皇慢条斯理地用完早膳,接过宫女递来的湿帕擦拭后,才抬眼对那一直瞪着眼睛的人,徐徐说道:“这几天去哪儿疯了?”
提起这事,一旁静默服侍的皇后龙羽落婕偷偷瞄了眼哥哥龙羽落湮。
龙羽落湮的脸色也有一时的难看,收回视线,抽抽嘴角,半天,突然冒出来一句:“给我一支军队!”
龙羽落婕一怔,眼皮儿一跳,目光小心翼翼地看向昭皇。
却见昭皇忽然扬起一抹无可奈何的笑容,并没有责怪龙羽落湮鲁莽的迹象,她才稍舒了口气。随即,很识趣地带着宫女们先行退下。
昭皇瞟了龙羽落湮一记清淡的眼风,微笑道:“想去攻打管兆?”
“皇上怎么知道?”这回龙羽落湮真的惊讶了,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凤朝歌。
出师有名【2】
再次看到昭皇高深莫测的表情,龙羽落湮幡然醒神,猛一拍脑门子,哇哇叫道:“怪不得你一直不问我受了谁的利用,原来你早就知道!”
凤朝歌对龙羽落湮也不隐瞒,坦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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