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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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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义气的家伙们!”唐宁见她们跑的比兔子还快,小嘴一撅,佯装不满地嘀咕。
朝歌缓步走到她身边,手指轻挑起她的一缕发丝,眼神略有哀伤地问道:“朕真的那么惹你厌恶吗?”
男人哀怨的眼神叫唐宁浑身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可是当听到他柔软悱恻的音调时,心竟忽生怜惜,不由地出言解释:“不是,我只是用你以退为进罢了,你总不希望我与你的妻子大打出手吧?”
提及“妻子”二字,唐宁的语气徒然陡转,冷漠又玩味。
凤朝歌把玩她发丝的手蓦地僵了僵,面对她的冷漠,心脏仿佛被人突然狠掐了一把,让人的心底顷刻荡过一股郁结之气。
玩的风生水起①
但那异样的心绪也是稍纵即逝,并未留下什么痕迹。
他哂然一笑,眸光浅淡迷离,慵懒的音调柔软又饱含霸气地说道:“你也是朕的妻子!”
“我不是!”唐宁脱口就回答,决没有丝毫的迟疑。
随即,她眼神微微眯了眯,流露出一抹憧憬之色,继续说道:“我这一生没大追求,不想荣华富贵,不想锦衣玉食,只要能有一个两情相悦,白首不相离的人我就满足了。所以,等我有了钱就去找遍天下美男,嘿嘿~”
唐宁肆无忌惮地畅谈着她伟大的梦想,压根没看那人黑的跟墨一样的脸色。
只听凤朝歌恶狠狠地吐出一句话:“做梦,朕的女人就是死也得死在朕身边。”丢下狠话,人拂袖而去。
直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唐宁脸上的笑容才渐渐褪去。
她虽然是故意那么说,可也确实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21世纪人的思想里没有共侍一夫的大度,她唐宁也没有,要就要全部,否则,宁缺毋滥。
……
自从那日不欢而散已是半月有余,而凤朝歌也没再回来。
从珠莲璧和时不时漏出的口风,唐宁知道他这段时间都留宿在御书房里处理政务。也知道了自己所住的宫殿原来是凤朝歌的寝宫“龙渊宫”。
而更叫唐宁意外的是,龙渊宫里从不留嫔妃过夜。
这也难怪为什么她只住了一晚皇后就气势汹汹地杀上门。
只是她不理解,既然凤朝歌不待见她了,为什么不把她打发走,反倒把他自己扫地出门。
如此说来她不成了鸠占鹊巢?
想他天天窝在书房里,还真让人有点良心过意不去,要不要去把他提溜回来呢。
唐宁这粗线条的家伙,心里明明很惦记他为什么不回来,可又偏偏不愿承认,就随便给自己异样的心思胡扯理由。
“娘娘,咱们今天什么时候开始说书?”玉璧眼看着唐宁终于心不在焉地喝完莲子粥,就迫不及待地询问。
玩的风生水起②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珠莲璧和四人早跟唐宁混得滚瓜烂熟。
这常言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五个女人都快演电视剧了。
自从唐宁给她们讲了八仙过海的故事后,珠莲璧和就整天叽叽喳喳的围着她讲故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况且有人陪她聊天也省的她胡思乱想,索性也就遂了她们的愿。
并且,为了增强说书的效果,采和还淘动来了一块方方正正的玉石,专门给唐宁当醒木。
这下唐宁更来劲了,就听,只要醒木一拍,龙渊宫里准时准点开了说书场。
别看这皇宫金碧辉煌好像挺坚固,其实四面漏风。
她们这边只要有个风吹草动,瞬息间就能刮遍皇宫每个犄角旮旯,连老鼠洞都能渗点邪风儿。
何况她们五个这么大的声势。
每天只要一开场,外面的宫女有事没事的就往龙渊宫附近凑合,收买个龙渊宫里的“包打听”,一帮人合伙花几个小钱就天天有好戏听,她们也是乐得。
“娘娘,咱们今天讲哪段?”听到玉璧询问,连一向内敛的青莲也忍不住开口问。
唐宁看着她们笑了笑,接过采和递来的湿巾擦过手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急什么,你们是真想听故事,还是急着去收钱啊?”
三人被唐宁揭穿不但没窘迫,反倒同时嘿嘿一笑。
玉璧嘴最甜,上前奉承道:“娘娘疼奴婢,奴婢们也想赚几个小钱给娘娘买点补品呀!”
“少贫了,宫里就缺你那点补品了?”唐宁笑着撮了玉璧一指头,笑嗔着她们。
她们也不介意,跟着她笑闹。
忽见唐宁眼神狡黠地诱惑道:“你们想不想赚更多的钱?”
三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齐齐说想。
然而,不等唐宁把锦囊妙计说出来,就听屋外贯穿一声高喊:“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
采珠人未到声先至,尖锐的嗓音跟火箭炮似的直穿进来,震得宽阔的大殿都响起了轻微的回声。
怒铡负心汉
唐宁等人诧异,眼看着采珠圆滚滚的身子在快跑中甩荡,不由笑着打趣她道:“你慢着点,屁股着火了?急什么?”
“娘娘,这可是十万火急!”采珠呼哧带喘,气还没喘利索,话倒是说得利落。
唐宁眨了眨眼,还真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
就听采珠口似连珠炮般,噼里啪啦地一口气说完:“娘娘,皇上摆驾去了朝阳宫,我听皇上身边的朗善说,皇上今晚在朝阳宫过夜。”
“就这事儿?大惊小怪的,我还以为天塌了呢!皇后是人家的正牌妻,应该去的。”唐宁说得轻浅,大度,好似一点都不上心。
看她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珠莲璧和四人对望一眼,都沉默了。
她们好歹也是伺候皇上的人,这点口是心非要是都看不出来那也甭在这深不可测的皇宫里混了。
可主子的事她们做奴婢的也插不上手,四人面面相觑,皆有无奈。
这时就见唐宁站起身,音调高昂地说道:“备案,上水,今儿姐给你们讲包公怒铡陈世美!”
四人一见她又生龙活虎的,也欢快了,茶水,扇子,醒木,麻溜备齐。
而后她们四人搬着板凳坐在唐宁的对面,当起了最忠实的听众。
只听醒木一拍,唐宁眼一睁,神态严肃,眸光暗芒闪动,厉声高喝一声:“陈世美!你这个负心汉!”
啪地一声,醒木震落,珠莲璧和四人的心尖也跟着突地一跳。
大家再看她这副要吃人的严厉,直觉今天的故事很不善,不由地,四人不约而同地悄悄抹了抹汗珠子。
来了句开场白,唐宁的激情也燃烧了起来,口沫横飞,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包公铡美案”。
她绘声绘色,声情并茂,秦香莲的痛心疾首,陈世美的冷绝无情,包公的大公无私。
嬉笑怒骂各个表情表现得淋漓尽致,全情投入,听得珠莲璧和四人如醉如痴,也跟着她跌宕的故事心潮起伏。
去皇上那儿捉,奸
听到悲伤处,陪她掉眼泪,听到愤恨的,就高声咒骂两句,听到痛快的,也跟着拍手叫好。
这下龙渊宫可热闹了,大老远的就能听到里面群情激昂,场面火爆,人心震动。
等待在外的人各个都跟猫抓似的急不可耐地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故事如此激动。
随着最后一声醒木铿锵落下,唐宁声色俱厉地长音高喝一声:“开~~~~铡~~~~~~~~~~~”
“好!铡的好,这种忘恩负义的男人就该天打雷劈!”珠莲璧和异口同声地站起身叫好。
轰隆~~~~~~~~~
随着四人激愤的呐喊,外面还很应景地打了一声闷雷。
吓!
四人同时打个哆嗦,要不要这么准。
而唐宁听到外面的雷鸣则眼神蓦地一亮,吩咐她们道:“去,给我找根铁杵来!”
四人诧异:“娘娘您要那东西做什么?”
“找来就是!”唐宁也不解释,忽然她眸光转动,扫到墙壁上悬挂的一把长剑,丢了一句:“不用找了,就它吧!”
边说边疾步走过去,取下剑,拔掉剑鞘,精光一闪,长剑在手。
唐宁掂了掂手中的宝剑,心中主意已定,剑鞘随手一丢,提着剑就冲出了大殿。
珠莲璧和四人一看那气势汹汹的架势,顿时惊得冷汗涔出,这不会是刚讲完陈世美就要去皇上那儿捉,奸吧?
“快,快去看看!”还是采和年纪稍大些,第一时间反应过味,一跺脚就追了出去。
其他三人哪儿敢迟疑,紧随其后。
出了大殿,顿时集体目瞪口呆。
只见唐宁站在园中,一手提剑,一手稀里哗啦地拔掉了头上所有的首饰。
手一扬,发髻顿开,万千青丝随风飘散。
夜空黑如沉墨,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狂风将园中的草木刮得沙沙作响。
突然,一道闪电撕裂了夜空,瞬间照亮了园中那长发飞扬的身影,她回眸鬼魅一笑,顿时惊得四人冷汗湿透。
有种拿雷劈我①
这时,唐宁突然高举长剑,朝天空呐喊:“老天,拿雷劈我吧,我要恢复电力!”
轰隆一道惊雷横空乍响。
珠联璧合四人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好在那雷并没有落在唐宁的头顶上。
“快……采珠……快去叫皇上!”采和见唐宁行为诡异,吓得嘴唇都在哆嗦,慌里慌张地吩咐了一句采珠就冲上前拉住发疯的唐宁,惊惧道:“娘娘,您这是干什么呀?快回来!”
“闪开!”唐宁一把推开采和,继续摇剑呐喊,欲与天公试比高。
这惊悚的场面,顿时叫回了采珠的魂,她拔腿就朝外跑,那两条短粗胖的小腿紧倒动,恨不得两肋生翅,一溜烟地跑进了朝阳宫。
朝阳宫的侍女一见龙渊宫的人闯来,刚想伸手阻拦风风火火的采珠。
怎料,采珠眼一瞪,厉喝道:“闪开!”随即胖手一推。
那干巴瘦的宫女一不留神,蹬蹬蹬,连连后退数步,噗通摔倒在地,差点把她摔背过气去,抬眼再看采珠早已冲进了朝阳殿。
此时凤朝歌正在与皇后共进晚膳。
傍晚时分,朝阳宫有人传禀皇后抱恙,凤朝歌才放下手边的事务过来瞧瞧。
不想,原来是装病。
但看着皇后精心准备的晚膳,和她哀怨的神情,也觉得近来确实冷落了她,便留下了脚步。
怎料,这刚坐下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见采珠面色凝重的闯了进来。
看到慌里慌张的采珠,凤朝歌眼皮儿微微一跳。
而皇后看到龙渊宫的人找来,刚才还温柔如水的笑脸立马冷了下来,喝斥道:“大胆奴才,朝阳宫也敢擅闯,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来人把她拖出去。”
“皇后息怒,奴才有要事禀告皇上!”采珠满头大汗,恭敬地跪倒在地,声音却是不卑不亢。
皇后气急,可也清楚珠莲璧和四人在皇上心中的分量。
她拿眼神偷瞟了眼朝歌,见他面沉似水,意识到不该再继续逞凶,嘴脸一变立马又柔情似水,半边身子贴在他臂弯,发嗲道:“皇上,您看这帮奴才越来越没规矩了,连我这皇后都管不住呢。”
有种拿雷劈我②
凤朝歌星眸轻扫她,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
这轻飘飘的一记眼风不凌厉,却叫皇后蓦地出了一身湿汗。
她乖乖地站好身,立于一旁不再言语。
采珠见皇后在那儿搬弄是非,若是平时她也懂该缄默其口,但听着外面的轰隆雷鸣,她的心火都烧上了眉头,也顾不得是否会得罪贵人,心急火燎地开口对朝歌说道:“皇上,您快回去看看吧,出大事了!”
别看采珠平时喜欢咋呼,嗓门高亢,她其实是珠莲璧和四人中最淡定的,能叫她真慌神的事绝对非比寻常。
凤朝歌也不再迟延,从容地站起身,递给采珠一个眼神。
采珠立即会意,站起身,向皇后行了个礼便头前带路,急匆匆地朝龙渊宫跑回。
当凤朝歌赶回龙渊宫,一脚刚迈进宫门,就见那女人手举长剑站在园中与天空叫嚣,而采和青莲则跪在她身边不停地哭求。
凤朝歌看着眼前的情形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勃然大怒,这疯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样?!
正要冲上去把她扯回屋里,就听唐宁一声嚣张叫骂:“有种你就劈死我,没种你就还我电力!”
突然,老天好像也被她骂疯了,随她话音落下,轰隆一道惊雷劈下。
电闪雷鸣,银蛇舞动,顺着唐宁手中的长剑直灌而下,唐宁立马被轰成了竖耳张飞。
这一刻,朝歌的心跳骤然停止。
直到眼中那个长发飞张,浑身焦黑的女人直直向后倒去,他才幡然醒神,身形一动,如风驰电掣般飞冲过去,一把抱住陷入昏迷的人。
“快……快……快传……快传太医!”凤朝歌怀抱着昏死的人,惊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抱起她就冲回了内殿。
“来了!来了!”与此同时,玉璧带着一位年迈的老太医磕磕绊绊地跑了进来。
采和早有先见之明,见劝阻不了唐宁,就赶紧命玉璧先把太医请来以防不测。
这女人的神经太脱线
凤朝歌急忙将唐宁放在床上,眼瞅着一脸锅底黑,双眼紧闭的人,心疼得直打颤,命令太医,务必把人救活。
好在老太医也知道轻重缓急,看到皇上急得脸色阴沉,他的动作也麻利了,先把了脉搏确定人活着,急忙禀告。
听说人还在喘气,凤朝歌那副惊颤的心肝才稍稳了稳,这一松懈才发现,万事不惊的他竟然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珠莲璧和一听死不了,也同时拍了拍她们受惊又受刺激的心脏。
采和瞧见皇上脸色泛白,走上前关切道:“陛下,娘娘安好,您也先休息一下吧。”
凤朝歌听罢,点点头,走到软榻上落座,可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床上昏迷的人。
这女人的神经太脱线,总杀他个措手不及。
上一次的谈话,她话音里的玄机他又怎么会不懂。
可他是帝王,三宫六院本就平常,他更不会偏颇谁,助涨谁争风夺势的气焰。
何况,她的身份本就敏感。
虽然几次试探和暗察已经排除了伪装的可能,但他还是无法轻易接受她借尸还魂这种荒谬无稽的说法。
本想哂她几天,给她反思的时间,也顺便让自己理理思绪。
怎料,与他的日夜思想不同,没有他,她竟然也能玩的风生水起。
尤其是她那些五花八门,精彩绝伦的故事更是风靡了整个皇宫,甚至连大臣们和市井中都传开了,在全京城掀起一场空前高涨的故事风。
这点点滴滴攒聚在一起,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心眼多,心思奇,又脑筋大条的女子。
凤朝歌扫了眼侍立在侧的采和,忽然开口问道:“娘娘今天给你们讲的什么故事?”
采和一听皇上询问,心尖一跳,眼神闪烁,支吾了两声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凤朝歌凤眸微挑,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么快就倒戈向了新主子?”
她们四个本是他的心腹婢女,安排在唐宁身边就是为了监视她的举动,探查她是不是装疯卖傻。
所以,尽管这段时日他没有亲临龙渊宫,这里发生的大小巨细却了如指掌。
你真是祸害
“奴婢不敢!”看到陛下若有似无的笑意,采和深知他动了真怒,惶恐地跪倒在地,痛快地将今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如实禀报。
凤朝歌听完,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怪不得采和不敢说,原来那刁钻古怪的女人竟敢借用故事骂他是负心汉。
垂眸看了眼脚下惶恐不安的采和,他的面色也缓和下来,可那轻飘飘的声音依然饱含着严厉:“起来吧,以后照顾好她,若再出什么差池,你们几个也别想活。”
“奴婢遵旨!”采和神色郑重地应了是,站起身。
这时,老太医也诊断完毕,疾步走过来,禀告道:“启禀陛下,娘娘只是被雷击导致昏厥,身体和五脏均无大碍,老臣开几幅汤药调理下即可痊愈。”
听到确切的结果,屋内所有人的神经都明显松弛下来。
凤朝歌微微颔首,示意采和跟随老太医回去取药。
而采珠和玉璧等人也赶紧为唐宁换洗了一番。
待一切都收拾妥当后,几人很有眼力地悄然退出了房间,顺带将房门关好。
不多时,刚刚还乱成一团的房间里又只剩下朝歌和昏迷的唐宁。
凤朝歌缓步走到床边落坐,妖媚的桃花眼里流光闪烁,深深地凝望着手边昏迷的人。
抬起骨感分明的手指抚摸上那张睡容,同时嘴角扬起一弯无奈地笑,柔声自言道:“亏你叫唐宁,却是一点都不能安宁!”
不知是听见他的声音,还是感觉到他的抚摸,昏厥中的唐宁竟有了反应,苍白的小嘴微微抽动中逸出一声不舒服的嘤咛。
见她终于缓过气,凤朝歌大喜,眸光含笑地亲昵问道:“爱妃醒了吗?”
听到他温柔的呼唤,这一次唐宁真的掀开了眼皮儿。
她眼神略有茫然地望着朝歌,问道:“我怎么了?”
凤朝歌一听这闹的鸡飞狗跳墙的人竟然装作不知道自己的举动,真是气得哭笑不得,不由出言调侃她:“你还真是祸害遗千年,被雷劈都劈不死。”
为什么脱衣服?
经他这句提醒,唐宁混沌的脑子终于恢复一丝清明,也想起了自己找雷劈的壮举。
凝眸看到朝歌又回到自己身边,她忽然心情大好,得意地信口说道:“那是当然,我可是金刚葫芦娃,雷也打不动,嘿嘿!”
“还能斗嘴,看来这脑子没被劈坏嘛!”瞧她洋洋自得的小模样,朝歌低笑着回了句,粲然的眸光飞快闪过一抹狡猾的流光。
唐宁嘴不服输地回敬道:“你才脑子坏了呢!”
“没坏就好!”
他宠溺的音调柔软又动听,仿佛羽毛拂过心尖,在人身心上投下一片酥麻。
唐宁本就混沌的脑浆更是乱成一锅浆糊,连他什么时候把她抱在怀里的都没察觉。
只听朝歌语带关切地在她耳畔说道:“朕替爱妃检查下身体吧,那么强的雷电要是落个残废可怎么是好!”
听他这么一说,唐宁也紧张了。
感觉周身上下都是麻痹的,不由慌张道:“好,你快给我看看哪儿坏了,我可不想当残废,呜呜~”
话一出口,唐宁也被自己的自说自话吓惨了,那泫然欲泣的娇美,更是令人怦然心动。
凤朝歌妖魅的眼神愈发深邃,十指大动,三两下就把怀里的美人剥个干净。
“为什么脱衣服?”唐宁傻傻地问了一句。
“不脱衣服怎么检查嘛!”此时,凝望着手下那副饱满细腻的胴体,凤朝歌白净的脸颊也泛起淡粉。
粉面桃花,真是道不尽地诱人风情。
唐宁看得心一阵乱跳,脑子更是转不过弯。
可当看到凤朝歌不住地流连在她身上的眼神光芒绽放时,她又无比羞涩。
急忙用手臂环抱丰胸,躲开他一些,嗔道:“你干嘛啦,别看!”
凤朝歌好看的眉眼一挑,面不改色,气不喘地理所当然道:“靠过来,朕不看,怎么知道受伤没。”
唐宁一想也是,这才扭扭捏捏地向他稍微靠了靠。
又被吃了
瞧她终于乖巧妥协,这回凤朝歌可是正大光明地上下其手。
一边肆意地抚摸揉捏,一边像狼外婆安慰小红帽:
“朕摸摸这里有没有地方受伤……恩~还好,没事。”
“朕再瞧瞧这儿……”
“朕再闻闻有没有烧糊……”
凤朝歌轻浅的声音绝对正经,俨然一副正人君子在公事公办。
可唐宁却没他的淡定,被他揉得浑身燥热,心如鼓锤,脑中不自觉地浮想出两人曾经的暧昧,这口中也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浅吟。
听到自己绯靡的声音可把唐宁吓一哆嗦。
忽而又十分窘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暗恼:人家好心地帮你检查身体,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地想……想……想那个!
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情动得直打颤,凤朝歌的眼眸微眯,动作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看到他异常完美健硕的胸膛,唐宁的大脑更是眩晕,眼前金星迭起,唯有嘴上还残留一点清醒,迷茫又含糊地问道:“你干嘛脱衣服?”
“朕热!”凤朝歌对答如流,还顺便送了她一记妖冶的媚眼。
同时,那双本就如如宝珠般的桃花眼更是泛起了五光十色的妖光,隐隐透着暗沉的红。
这风情万种的眼神好熟悉!
唐宁一时混沌,可她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嘴唇已被他吻住。
“唔~唔~”
眼瞧见唐宁惊讶地睁大双眼,凤朝歌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唇,恬不知耻地说道:“爱妃没事朕就放心了。”
这空灵又蛊惑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麻麻的电流钻进耳朵里,令人浑身使不上劲地软绵,再看他灿如春华,妖媚横生的眼神,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的妖娆。
唐宁彻底沦陷!
见她被自己完全迷惑,凤朝歌嘴角漾出笑意,不再停顿,直接将美人压下……
…………
一场接雷劈的壮举,电力没恢复,反倒被人吃干抹净,唐宁呜呼哀哉。
而她这疯狂怪异的行为更是在举国上下刮起一阵不小的妖风。
纷纷传言,枭国来的唐妃精神失常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一石三鸟
但当唐宁听到这种风言风语的污蔑时不但没有气恼,反倒笑得正中下怀,这倒让珠莲璧和四人好诧异。
直觉唐妃娘娘有诡异!
御书房里,当采和向凤朝歌如实汇报出她们的疑惑时,昭皇陛下却笑得高深莫测。
唐宁那点歪心思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他。
不由地,连他也不得不称赞唐宁的一石二鸟之计。
只不过,她这疯狂的做法实在让人无法苟同。
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脑中蓦地浮现出她被雷击得浑身焦黑的模样,凤朝歌不禁浑身打了个颤。
可惜,这次凤朝歌失算了,唐宁这一块石头打的是三鸟,不是二鸟。
她接雷并非拿性命去做赌注,她是真的想要恢复电力。
以前有异能总觉得自己异于常人,时常想变回正常人。
可是当她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唐宁忽然很没安全感,很想有个东西能够保护自己。
至于其他两只鸟,只是顺手拔毛。
一是破坏了朝歌与皇后的雅兴。
二是制造谣言,并借助八卦的妖风刮到枭国,告诉那些狼子野心外带没人性的家伙们,他们送来的人疯了,不能再为他们的大计卖血卖命。
否则,今天送一包砒霜,明天送一碗鸩毒的,她不被他们毒死也会被他们活活折腾死。
生活多美好,她可不会为了谁放弃大好的生命。
。。。。。。。。。。。。。。。。。。。。。。。
正如她所愿,这股强悍的妖风当真席卷到了枭国。
不但唐唐郡主的亲爹硕亲王坐不住,快马加鞭地赶到昭国来探望女儿病情,来表达骨肉情深。
就连枭国的皇帝莫邪也端不住了,悄悄地潜入了昭国,势必要亲眼见证一番。
速度之快真令人怀疑他们是不是早就预料到唐唐郡主会发疯。
就在接雷的第十天
一大清早,天还没放亮,朗善就急匆匆地赶到龙渊宫外等候召见。
偷听①
就在接雷的第十天,一大清早,天还没放亮,朗善就急匆匆地赶到龙渊宫外等候召见。
采和听到朗善的轻唤,急忙走出来,压低声音问道:“出什么急事了?”
朗善也尽量低声回道:“枭国的硕亲王在宫外请求觐见!”
采和诧异:“这么早?这天还没亮呢!”
朗善不擅言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采和见状也不再追问,对他说道:“你等等,我进去瞧瞧陛下醒了没!”
朗善感激地点点头,在外静静地等候。
采和脚步轻缓地走进内殿,见凤朝歌正抱着唐宁酣然睡梦,便打算悄悄地退出去。
“采和,有什么事?”唐宁自打被雷击中,不知是不是落下了后遗症,连日来精神特别敏感,稍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惹她一阵心悸。
察觉到有人蹑手蹑脚的进来,她醒来的同时,感觉到搂在她腰上的手也轻微地动了动。
她知道朝歌也醒了,这才坐起身,出言叫住采和。
采和不知朝歌转醒,听到娘娘询问,压低声线极其轻浅小心地回道:“朗善来报,硕亲王在宫外请求觐见!”
“咦?他倒是飞毛腿,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赶来了?”唐宁听罢好阵诧异。
这几日从珠莲璧和的口中她已经得知,枭国与昭国距离遥远,而且中间还相隔着一个舆国。
她估算就算快马加鞭,马不停蹄也至少要一个月。
这时,凤朝歌眼皮儿都没挑一下,慵懒地说了句:“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从你醒的那天消息就传过去了。”
采和不懂陛下话里的玄机,唐宁脑筋一转,懂了,想那阿萨发现她有异常自然要第一时间禀告枭国。
忽然,凤朝歌手臂一压,把那兀自发呆的女人又拉回怀里,自顾在她脑袋上寻个舒服的位置,才含糊地对采和说道:“让他侯着吧。”
“遵旨!”
“喂!你又要干嘛?”采和刚转身就听唐宁气愤地嗔斥。
偷听②
采和实在没忍住好奇心,回头偷瞄了一眼。
正好看见陛下在娘娘身上上下其手。
她赶紧捂嘴溜了出去,顺便将房门牢牢关上。
看见采和出来,朗善和采珠等人急忙上前询问。
这边还没等采和说话,那边房间里就传出唐宁一声声不满地叫喊。
“混蛋,你弄疼我了!”
“走开!”
“啊~你又咬我!”
“……”
众人在外听的很无语,面面相觑。
奇怪的是,唐宁不满的叫喊声里还掺着一声声吟哦,听起来似痛苦又更似享受。
这叫外面的五人的好奇心也被高高吊起,谁也挪不动步了。
几人眼神一交流,决定留下来守着,以防陛下和娘娘的不时之需。
随即,那四只耳朵齐齐贴上了房门。
里面的声浪一声高过一声,听得珠莲璧和四人的小脸也一个个跟喝了酒似的,红彤彤。
脸红心跳精神紧,这人也喉咙发痒,不由地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采珠先忍不住嘴,向其他姐妹们问道:“你们说,娘娘和皇后说的是真的吗?”
采珠一句话挑起大家回想起了那日唐宁向皇后的控诉,说陛下虐待她,强迫她……
“不会吧!我们陛下真那么……残忍吗?”采和实在无法想象像神祗一样英俊神武的皇帝陛下有那么骇人的嗜好。
“那娘娘为什么叫的这么大声?”平日最沉默的青莲也忍不住说了一句,侧耳再听里面又传出一声声的叫喊和吟哦,青莲的脸更红了。
采珠回头见一旁的朗善也满眼的疑惑,不禁开口询问道:“朗善,陛下与其他娘娘在一起时也……也这样吗?”
朗善听罢,心咯噔一跳,随即面色一赧,搪塞地回道:“我……我怎么知道。”
听他这推诿之词,玉璧眼一瞪,磨牙道:“你就睁眼说瞎话吧,唬谁呢,你整天跟在陛下身后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偷听③
朗善本就不善言辞,被玉璧这一嗔一瞪就更成木头了,讷讷地站在一旁不吱声不蔫语了。
珠莲璧和也不再理他,又开始热烈地讨论。
“我看陛下可能真有那……那嗜好!”采珠这一猜测刚出口,就听里面传来唐宁嗷一声尖叫。
外面的人吓得集体打了个哆嗦。
“天!”这回连朗善都忍不住低呼。
珠莲璧和四对狡黠的眼神一交流,大家顿时心照不宣。
就听玉璧好似悲伤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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