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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争妻乱江山:天价弃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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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潇?是啊,他很好,万众偶像!”语嫣讪笑着,无奈的摇头,转眼杯子又空,“可我总觉得自己是他的累赘。”

“可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为了互相扶持吗?”萧鶹怜爱的看着她,“海棠说,这话是你说的。”

“哈哈!对,是本姑娘说的。”语嫣大笑着站起来,不顾脚下踉跄的脚步,执起酒壶大口畅饮,那个春风沉醉的初…夜,痛并快乐的时候,她以为自己会和萧天逸相互扶持,生死与共。

“你醉了,我扶你回房!”沐非从阴影中走到语嫣身边,夺下她手中的酒壶,如果他知道语嫣当时站在门外,他一定不会逞一时之快,让语嫣知道那些辛秘。

“醉?我没醉!”语嫣摆着手,晃晃悠悠的推开沐非,“我认得你,你是沐非。来,陪我喝酒!”

“语嫣,你真的醉了!”她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他现在是月潇。为躲开语嫣毫无章法的抢酒壶,沐非将酒壶抛给萧鶹。

“不要,我要喝酒!”语嫣还挣扎着要去抢萧鶹手中的酒壶,身体却被沐非抱起来。

“好,喝酒,我们回房间慢慢喝!”沐非耐心的哄着她,眼中满是宠溺,完全忽略了萧鶹眼中的审视和疑惑,“你先回去吧,新郎官,我会照顾她的!”

“我要嘛,我要喝酒!”语嫣被放在床上,还不依不饶的抓着沐非的衣襟,小脚在他身上乱蹬。

好不容易才挣脱她的吸盘手,沐非看着自己凌乱的衣衫,撕破的衣襟,无奈的摇头,“好,乖,你等着,我去给你拿酒,分分钟就到!”

他虽不懂这个分分钟到底表示多久,反正语嫣是常用,他用着用着也就习惯了。

“来了,酒来了,我的小祖宗!”沐非端着醒酒汤,身后揽过语嫣的身子。

喝完酒,身子都跟着发烫,语嫣闭着眼睛却不想睡,在床上来回的打滚。听见沐非的召唤,就将头靠在他的臂弯。甜中带酸的液体入口,激得她睁开眼睛,“沐非,你混蛋,你拿水果酒糊弄我?”

“水果酒不是酒么?”她果然是醉得厉害,连醒酒汤都喝不出来,沐非正好顺着她说。

“是!”语嫣摇晃着在在床上站起来,眼色迷离的看着沐非,“但我要喝白酒,烧刀子,女儿红,对女儿红,明天我的海棠就要出嫁了,喝女儿红!”

她说着说着就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流出来,反复叨念着那句:出嫁要喝女儿红!

沐非看着她疯癫的样子,眼睛也跟着泛酸,他放下碗,陪着她站在床上,紧紧的拥她入怀,“好,我们喝女儿红,就喝女儿红!”

“沐非。”

“嗯。”

“沐非。”

“嗯。”

语嫣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整个人靠在他宽阔的怀抱中,感受着他的心跳,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沐非紧紧的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不厌其烦的答着她。

“沐非,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语嫣抽泣着。

“因为我想对你好,因为我想要你快乐!”他不知道酒醒后她还会不会记得,但他真的很想告诉她:爱她,从相遇开始,延续至今!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语嫣吸着鼻涕,泪眼朦胧的望着他,抬手为他摘取那突兀的面具,“我,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用来偿还你!”

受不了她带雨梨花的样子,沐非将她抱得更紧,将头枕在她的肩上,嗅着她发间的馨香,感受这她滚烫的体温,喉咙一阵干渴发紧,“做我的妻,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

听着沐非温柔的声音,听着那不是请求的请求,语嫣哭得更加厉害。这一生,能被这样一个男人爱过,她何其有幸!可心里还住着别人,又怎么配得上他?

“沐非。”

“嗯。”

以为她为难,以为她不会开口,却再次听到她轻声的耳语,“你想要我吗?”

“想!”如果不说,他怕以后没有机会再开口,作为海棠最好的姐妹,她会全程指导明天的婚宴。那么,她势必会见到作为主婚人的萧天逸,他们都不能预料后事,但他想把握今天。

干涩的喉咙,压抑的声音,语嫣知道这一次次的耳鬓厮磨,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何等的折磨。心中有了决定,她渐渐收起眼泪,吮着鼻涕,将手顺着他敞开的衣襟探进去。

她炙热的掌心,滑过胸口的大片肌肤,瞬间点燃沐非压抑的血液,全身都为之沸腾,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语嫣,你醉了,别这样!”他试着推开她,可她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攀上自己的后背,划动的指尖勾勒出自己挺直的脊梁,酥…麻的感觉如电流通过全身。

内心说:爱她,就要她,就在今晚,将她永远留在身边!错过这次,你再没有机会!

理智说:爱她,就尊重她,她醉了,勉强留下的,只会是不快乐的她!迈出这一步,就再回不到从前!

沐非僵直身子不知所措的时候,语嫣的手已经退出他的衣间,勾住他的脖子。她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覆在他的唇上,辗转厮磨。当她香滑的小舌游进他的嘴里,沐非仅存的理智,轰然崩塌。

双臂紧着她的小腰,沐非深情的回应她的热吻,他闭上眼睛,细细的临摹她的唇线,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一刻,放任自己的舌头,探进她湿润的口中,搅动吮吸着诱人的蜜津,终于让干渴得到片刻缓解。

他抱着她缓缓躺下,在静谧的灯光中,看着她白瓷一样的肌肤,安静闭着的眼睛,羽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他对自己说,这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这一刻,是只属于自己的!

炙热的吻,顺着她光洁的额,柔和的发际线,落在她的耳垂上,“语嫣,告诉我,这样你快乐吗?”

快乐吗?语嫣也问自己,诚如大家所说,这世上在没有比沐非对自己更好的人,跟他在一起,结局一定会是幸福!

“那么,你快乐吗?”她的额头抵在他的下颚厮磨,“告诉我,你快乐吗?”

不管萧天逸有没有和亚元莉莎圆房,她的名分都在那里,她刚刚代表滇南出使突犹,于烽火杀戮中回到萧天逸身边,虽然失败,但地位将不可撼动。还有永远一副柔弱的柳絮儿,她的资历和圆滑都注定不会触到萧天逸的逆鳞。还有活着的楼敬之和无辜死去的王晚碧……

太多太多横亘其中,注定覆水难收!

“快乐!只要你快乐,我就觉得快乐!”沐非浅啄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尖,他爱她,他想要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

细密的吻,带着不可忽视的温柔,和风细雨一样洒在肌肤上,在语嫣心理滋润出一朵朵的花儿,点燃她禁锢的欲望。

人非草木,谁能无情?

混合着酒精的作用,她眼色迷离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光晕中,他的侧脸很帅,因为他的表情那么专注,吻得那么小心翼翼,小女人天生渴望被宠爱的甜蜜萦绕在心间。纤细的手攀上他紧致的腰身,胡乱的扯着他的衣服和腰带,想要撕开两人之间最后的隔膜,可半天也没拽开,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什么破衣服!”

她乱七八糟的动作,撩拨得他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将她剥壳入腹。听着她糯软的娇嗔,沐非看着她宠溺的笑起来,低头含上她娇艳的红唇,开始褪去自己的衣裳。

他想,此刻她定是愿意的!

她从来不知道沐非的身材那么好,大概是因为练武的原因,胸肌、腹肌、肱二头肌,每一样都有,但是又不想现代的健身教练那么凸出,让人觉得顺眼而不是惊异。如此秀色可餐的画面,让人血脉愤张,语嫣忽然想起鸡腿,既而想起自己一天没吃饭。

“沐非,我饿了!”

沐非的动作僵在那里,要不要这么着急?这么直白?看着语嫣噘着嘴,还说得很认真的样子,他没忍住笑出来,“别着急,今晚一定喂饱你!”

“我是真的饿了!我的肚子饿了,我今天都没吃饭!”语嫣借着酒意,皱着眉一副不要皮不要脸的样子。

沐非看看自己衣裳褪尽的上半身,忽然就觉得无力,他如此惊心动魄燃烧的**之火,瞬间被语嫣的话浇灭,他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吗?说不定这丫头又在装疯卖傻!

“好,完事就你做好吃的!”这么关键的时候,怎么能戛然而止,沐非的吻落沿着语嫣的脖子、锁骨、一路向下。他的手刚放到语嫣的肚子上,就听着“咕~”一声,他真的就没力了。

他坐在床上,瞪着语嫣,“你是故意的吧?”

语嫣委屈的咬着手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是真的饿嘛!”

她的眼神带着酒意,双颊染着红云,是真的醉了。如果她没醉,一定会叫嚣着,“沐非,老娘饿了,赶紧上菜!”

叹了口气,沐非捡起刚褪下的衣服,他很奇怪自己一向精明,怎么会招了这么个小魔星,“你等着,我去给你煮面!”

本以为是今晚会大跨一步,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

语嫣看着他完美的裸背,吮着手指傻笑,“好,再加个煎蛋!”

“……”

沐非脚下一个踉跄,扶着门才站稳,他真的很想把语嫣的脑子敲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被酒给泡散掉了。

最让人抓狂的时候,当他捧着碗回来的时候,某人已经咬着手指睡着了。

“楼语嫣,你给我起来!”沐非几乎要抓狂,他搁下碗,强行将语嫣推起来,回身去端碗,某人的身体又软绵绵的倒下去。如此,周而复始的折磨,他心里毒计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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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着窗花照进房间,语嫣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抱着被子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啊!”

头还在隐隐作疼,再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脑袋里立刻浆糊成一团。她记得她在园子里喝酒,后来萧鶹来了,他们谈心,喝酒,然后,然后,她想不起来了!

海棠正在房间里换衣服,听见叫声,提着裙裾就冲进来,“怎么了?”

语嫣痛苦的捂着脸,是自己把萧鶹怎么了?还是萧鶹把自己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她涨红脸,绞着被角不敢看海棠。如果真的确有此事,她恨不能立刻挥刀自刎。

“噗……你还好意思问,你昨晚喝醉了,抱着沐非怎么都不肯撒手,把人衣服都撕破了!”海棠笑着掩上门,语气里满是戏谑,“我说你也是,平时对人不冷不淡的,一喝醉就原形毕露,昨晚舒服了吧?”

“沐非吗?”幸好不是不是萧鶹,语嫣刚想松一口气,抬头一看床单帷幄,这分明是沐非的房间,瞬间更加想死!

她将头埋进被子里,最乌龙的是,不是自己被沐非什么什么了,而是全世界都知道沐非被自己什么什么了!

看着她的样子,海棠捂着嘴偷偷笑起来,“你俩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赶紧起来,我今儿还要成亲呢!”

语嫣一拍脑袋,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她掀开被子,又缩回去,她的衣服在哪儿啊?

门“咯吱”开了,沐非捧着语嫣为今天特制的礼服走进来,“醒了?快换上吧!”

语嫣将衣服拽进被子里,再看看站在那里的沐非,又看看海棠,小脸憋得通红,“你们不出去么?”

“快换吧!哪来那么多话,又不是没看过!”沐非侧着脸,好像看着窗外的阳光,眼中却尽是促狭的笑意,“换好我还要帮你画眉,帮你梳头呢!”

“纳尼?”语嫣现在是完全摸不着头脑,就算她把沐非睡了,那和画眉梳头也没什么关系吧,这是什么理由?她白痴的看着海棠,“嗯?”

“民间是有这个习俗,同房第一夜,新婚丈夫为妻子梳头画眉,表示相敬如宾,以后日子和顺!”海棠尽量让自己说得正经一点,希望明早萧鶹也能帮自己画眉。

因为受过伤,所以懂得那份守候的辛苦,海棠一开始也以为自己对萧鶹的那些好,只是欣赏他对语嫣的一往情深,只是为抵消日日欺骗的愧疚,可当萧天逸出现的那一日,她多不舍萧鶹会离开,当看到他深受重伤的时候,她才惊觉朝夕相对之间,很多情愫已经发生变化。幸运的是,他们都发现这份感情的存在。所以经过这半年的相处,他们更加确定彼此是值得相守一生的人。

VIP29 天价弃妃

“新婚丈夫?”语嫣错愕,“我们又没结婚!”

海棠看看沐非,又看看她,说的脸不红心不跳,“那意思昨晚,沐非就被你白睡了呗?”

这次错愕的不再是语嫣,沐非的脸也在跟着抽搐,找海棠办事的后遗症就是,她的毒舌会让双方当事人有掐死她的冲动,但是还找不到理由这么做。

虽然事实远没有她描述的夸张!

“好,我背过身,你快点,咱们别耽误海棠的吉时。”他想多看会儿语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但更怕再次成为海棠的舌下亡魂,“海棠,你也去准备你的!”

终于哆哆嗦嗦的换好衣服,她不知道昨晚到底经过怎样的山崩地裂,只知道下床的时候双腿在打颤。

看着沐非专注的为自己绾发,她舔着嘴唇轻唤,“沐非。”

“嗯。”上一次为母亲绾发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手有些生,怕弄疼语嫣,沐非下手特别轻。

“那个,那个昨晚的事情,真是,真是对不起啊!”语嫣心烦意乱的看着桌上的首饰,紧张的想着措辞。在现代的时候,也勾搭过帅哥一夜情,可好在那个来得快,去得也利索,大家各取所需一拍两散,但是总不能和沐非也这样吧,“我喝醉了,你别当真行吗?”

沐非停下手上的动作,借着铜镜望着她,“不都是酒后吐真言吗?”

“嗯,个体差异,个体差异!”语嫣唯唯诺诺的解释,她很想知道,自己撕沐非衣服的时候,喊的到底是谁的名字。

“你想赖账?”沐非放下梳子,正经的看着语嫣,“我对你真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有,还很大!”语嫣看着他略带委屈的眼神就觉得心虚,佯装镇定的解释,“比如你的松鼠鱼,花雕酒……”

她的话被沐非突如其来的吻堵在嘴里,粗暴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

唇上传来轻微刺痛的感觉,语嫣捶打沐非胸口的双手反而被他紧紧握住,她挣脱不了。

“如果昨晚你对我做过的事情,你记不住,也不想负责,那让我再对你做一遍,就两清!”沐非看着她微肿的嘴唇,眼神中带着坚定,“否则,你心里不准再有别人!”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商人就是商人,怎么算都是沐非赢,语嫣欲哭无泪,这都是喝酒惹的祸,“这事咱们从长计议。先梳头,别耽误海棠正事!”

审时度势,见好就收,沐非知道,只要语嫣心里觉得是有事,那么她看到萧天逸的时候就不会有旧情复燃的想法。

————

海棠一生钟爱红色,钟爱精致的妆容,今天却是她最后一次穿着妖冶的鲜红,画此生最精致的红妆。从此她不必再招摇过市,只需端庄闵秀,尽一个妻子的本分。而一个女人,一生最美的时候,即是出嫁的那一日。

“真美啊!”看着铜镜中,媚眼如丝,勾魂夺魄的佳人儿,语嫣低眉浅笑,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海棠终于收获属于她的幸福,再不用每年的那个时候,独自痛饮。

“你今天也很美!”海棠掩面轻笑,回身认认真真的看着语嫣的眼睛,“他真的对你很好!”

语嫣蹙眉,头疼!“你这话说得,难道萧鶹对你不好?”

“好,但我们跟你不同!”海棠的手环上语嫣的脖子,紧紧的抱着她,“我们是两个面对生活和爱情精疲力竭的人,只希望相互扶持走过余生,很多事我们都不敢再想,只希望不再受伤,不再孤单。”

海棠看着语嫣的脸,捋着她的耳发浅笑,“可你不同,你身上永远带着越挫越勇的坚毅,你的爱可以深沉也可以热烈,不管是对亲情友情还是爱情,我羡慕你!”

“我?有么?”语嫣惊讶的看着海棠,她一直觉得自己挺脑残的。

海棠点头,“你有。楼敬之如此丧尽天良,你仍然放过他;良药如此待你,你没有放弃过他,没有恨过他;萧天逸伤你至深,你仍将他藏在心底!”

“你不觉得我傻么?”听海棠这么一说,她自觉自己就是一个软柿子,各种被欺负。

“不,从你自杀之后,我就觉得你像变了一个人。从前的你只是人前宽容善良,内里却有不为人知的手段。”

语嫣心里咯噔一下,全身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可现在的你从里到外都是透彻的善良,虽然有时候你叛经逆道,专惹麻烦,可我更喜欢现在的你,我们都喜欢现在的你!”

“嘿嘿,”语嫣挠着头讪笑,暗自松了口气,“你放心,萧鶹一定会对你好的,如果他敢欺负你,我就让沐非宰了他,反正我负责惹祸,他负责收拾。”

“不会有那一天的,我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虽然不完美,但至少得安稳,爱情早晚会变成相濡以沫的亲情,我们只是走得快一点。”海棠再次紧紧的拥抱着语嫣,“只有沐非才能永远保护你的这份纯真,我希望你们幸福!”

“是呢,只有沐非!”语嫣重复着海棠的话,紧紧回拥着她,用足力量,“我们都要幸福,我们都会幸福!”

她知道沐非对于自己,就像濒临死亡的时候,抓到的一根救命稻草,带着自己走出最困顿的泥沼,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能很安心,很快乐。可她不能确定的是,沐非爱上的那个,到底是一板一眼的月潇公子,还是现在跟他整天各种折腾的自己。

大红的花轿临门,喧天的锣鼓和鞭炮响彻云霄,暂时驱散笼罩在滇南大地的阴霾。

“开门,开门!”萧鸺用力的砸着门。

“红包,红包拿来,没有红包不开门!” 语嫣招呼着棠梨阁的姑娘门抵着门就是不开。这是她从现代带来的规矩,反正是沾个喜气,姑娘们都很乐意。

“看见没?你若是娶我,我就让所有棠梨阁的妹子都来,看你怎么撞开门!”

沐非挽着语嫣站在房顶上看着大门外着急忙慌的萧鸺和一众将士,嘴角一弯,就让她跌倒谷底,“就你这种惹祸精,我看她们都巴不得我早点收了你,来了也是帮我撞门的。”

她想让他知难而退,他却越挫越勇,果然是无敌厚皮非,“那你看咱们都这么熟了,我祸害你总是不好的,咱俩的事儿就算了吧?”

“这样啊?”

沐非一脸深沉的看着语嫣,“好像是这个道理,不过佛说,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与其让你祸害别人,不如让我独自承受!”

“你怎么不去死!”语嫣急得跳脚,一把推开沐非。可她忘记这是在屋顶上,失去沐非的支撑,她的身形立刻摇晃起来,“啊,救,救命!”

她感受着自己坠跌的速度,听见风的声音,耀目的阳光刺得她闭上眼睛,可她不觉得害怕,因为她看见沐非唇边戏谑的笑意,他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果然,落地之前,她已经坠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没睁眼唇边已经浮起狡黠的笑意,“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有事的!”

“哇!”看着英雄救美的画面,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掌声。

语嫣睁开眼,笑容却僵在脸上,救她的不是沐非,而是萧天逸。萧灏远的去世和接踵而至的战争,在他的脸上留下沧桑的痕迹,但沉淀了他的气质。

“你没事吧?”沐非拉过语嫣,看了又看。他有出手,只是他没想到萧天逸也在这里,而且出手的速度那么快。

“没事!”语嫣脸上笑意全无,看着他只是淡淡的摇头,她来不及责怪沐非关键时候掉链子,只觉得一别半年,物是人非,其实又何止这半年,原本早已经物是人非。

“多谢萧公子!”得体的俯身失礼,语嫣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挽着沐非的手,“我们进去吧!”

“语嫣,你没事吧?”萧鸺挤过来,挡住语嫣的路。

语嫣想对他笑笑,可她笑不出来,只是摇摇头。

“那,王上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把新娘子放出来了?”萧鸺话音一落,周围的人都跟着起哄。

“是啊,这次他是救了我,可他伤我的时候呢?”嘈杂的喧嚣声让语嫣头疼,她的病早好了,可她现在心烦,非常心烦,“想娶新娘,那就拿点诚意出来!”

她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极重,像一根针狠狠扎在参与这所有过往的人心上,包括萧天逸,包括沐非,包括萧鸺,也包括萧鶹。

萧鸺僵硬着手脚,不知所措,气氛变得极其尴尬!

沐非将她揽在胸前,温暖的掌心覆在她的肩上,想要给她力量和鼓舞,“萧鶹,后面又两箱金叶子,算是我月潇送给你们的贺礼,你找几个人上房顶撒进去,姑娘们得了好处,自然放你们进去。”

语嫣靠在沐非的胸口,真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只会惹祸,且不说滇南的战事那么吃紧,拿什么银子包红包,事前也没告诉他们这个流程,他们根本就是不懂开门红包的事情,幸好有沐非。

金叶散尽,门哗的打开,看着盖着红纱的海棠被喜婆背出来,语嫣嘴角一弯,眼泪落下来,她将手伸进沐非的袖中,紧紧的跟他握在一起,“他们一定会幸福的,是吗?”

“会的,一定会!”沐非宠溺的看着她,为她拭去腮边的泪,“不哭,你应该为她高兴!”

“切,你懂什么,这叫喜极而泣!”语嫣吸着鼻子,嗔他一眼。心里却暗自为自己悲凉。信心满满的来化解自己的业障,四年过去,连自己的心在哪里都不知道。

“天逸,走吧!”看着他们上了马车,队伍开始像新宅进发,萧鸺拍拍萧天逸的肩膀。

刚才她话中的怨气,他们都听得明白;她和月潇在一起的恩爱模样,他们也看的清楚;所以有的时候一旦错过,便注定覆水难收。

萧天逸自嘲的笑笑,不胜唏嘘。他现在被战事拖累,家中还有一位王后,一位王妃,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也是世人眼中的,左拥右抱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给语嫣幸福!

————

仪式很快结束,因为语嫣取消了所有折腾项目。在海棠被送入洞房的时候,语嫣在她衣袖里塞进一包点心。她记得,和萧天逸大婚的那一晚,她饿坏了。

海棠掂量着袖内的两包点心,泪水落了下来,幸好她带着盖头,不必担心被人瞧去。一包来自语嫣,一包来自萧鶹,她相信自己的眼光,这个男人,自己没有选错。

“月潇公子终日带着面具,可是容颜无法见人?王兄医术高明,不知道能否帮得上忙?”亚元莉莎对语嫣那一吓怀恨在心,对沐非的毒舌更是恨之入骨。今天大家同坐在一张桌上,她务必要有仇报仇,有冤抱冤。

“王兄?王后叫得真是亲热,你的王兄杀滇南百姓无数,你还对他保持着这份尊重,当真是血浓于水。”沐非笑眯眯的往语嫣碗里夹了块松鼠鱼,回答得轻松随意,满桌子人却铁青了脸。

“王后失言,公子勿怪!”萧天逸皱着眉看了莉莎一眼,颇有几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厌烦。他转而将目光投向沐非,“不过,这大热天的,公子带着面具,不累么?”

“可不是,我们都微有汗意,公子不热么?”萧鸺看着沐非笑笑,大有务必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累嘛,有那么一点,不过是语嫣要求我戴上的,说我太帅,身份又好,怕招蜂惹蝶,所以再累我也会做到。至于热嘛,以前是的,不过有滇王送的面罩,现在好很多!”沐非一见这架势,就知道来者不善,定是语嫣做完醉酒的话引起萧鶹的怀疑,他们这意思是今天要问个清楚。

语嫣虽然不喜欢沐非这么说话,但也听出这其中的话外之音,自顾自吃着碗里的菜,不敢吭声。心里却隐隐觉得难受,不管是自己还是沐非做月潇的时候,都没有与滇南为敌,他们凭什么在这大日子里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沐非言语间和语嫣的亲密让萧天逸脸色微僵,萧鸺只得一个人硬撑,“语嫣姑娘一向宽容温和,公子大可说明原因,从此摘下面具,轻松自在。”

沐非宠溺地看看语嫣,目光淡淡扫过萧天逸,停在萧鸺脸上,“如此,又如何体现我的惧内,万事以语嫣为重呢?”

听见的女眷都开始羡慕的窃窃私语,各种称赞。

“噗……”语嫣没忍住,一口菜喷在桌上,污了面前的半桌佳肴。

沐非急忙递上水,又给她拍背顺气,“没人跟你抢,好吃晚上我再单独给你做。”

语嫣呛红脸,好半天才缓过劲,嗔了沐非一眼,“都怪你,给我夹那么多菜!”

“对,对,怪我,怪我!”沐非抽出手帕,细心的替语嫣擦去唇边的水渍,“待会你吃完碗里的,我再夹!我去找人换菜,各位稍等!”

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爱昵,看着她被捧在手心露出小女人的娇纵。萧天逸恍若看在那个在大雨中勾住自己脖子说“水会溅湿狐裘,你抱我!”的那个女子,可惜,她面前的男子,早已经不是自己。

桌子底下,萧鸺踢了他一脚,他们是带着任务来的,没有时间儿女情长。

沐非很快就安排人手,重新换了一桌菜。刚才的意外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萧鸺还是不死心,“语嫣姑娘,你看今天是棠梨阁还我们滇南的大日子,不如就准许月潇公子摘下面具可好?清闲一日也好,大家说是不是?”

来得很多是萧鶹的同僚,还有一些达官显贵,无不对月潇本人充满好奇,听得这话,大家立刻附和起来。

有什么事情冲着自己来,沐非不惧,可听见萧鸺把矛头指向语嫣,他的脸色就开始冷下来。面具被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只是如果当着众人摘取这个面具,沐非就将永远定格为月潇,真正的月潇就将永远是语嫣。

场面一下寂静下来,在众人围观的目光中,语嫣慢条斯理的吃掉碗中的菜,慢慢的站起来,用沐非的手帕擦了擦嘴,淡淡的目光扫过萧鸺,扫过萧天逸,扫过众人,“我男人长什么样子,关你们什么事?”

看着靠到沐非身边询问发生什么事情的萧鶹,语嫣眸光中更迸发出蚀骨的冷意,“不想海棠恨你,就站得远一点!你手指太闪,换花了我的眼。”

萧鶹的指尖夹着一块细小的寒铁刀片,计划里他应该趁混乱划断将面具固定在沐非脸上的天蚕丝带。大概是因为太紧张,所以被语嫣看出破绽。他羞红脸,退到萧天逸的身边。

月潇公子这个头衔,语嫣早就要给沐非,是沐非不肯要。

他说:我是不能照顾你一辈子的,而且我也未必能令你事事顺心,你什么时候不开心或者想离开的时候,棠梨阁就是你的靠山。

语嫣知道能说出这种男的男人,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她早想着要当众摘下沐非的面罩,定格他的身份。可这一刻,她不想,不想被迫,而且是在她情根深种的滇南。

沐非看着语嫣,有些激动,她说:我男人!说得如此的干脆,而且是在萧天逸的面前,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紧握着她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各位对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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