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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寡人为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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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孟棋楠不敢动,只好委婉提醒:“可是臣妾这个样子伺候不了您。”天天睡您都不腻吗?换个新鲜口味不好吗表叔公!

卫昇躺好就过去搂住她,笑得欠揍:“没关系,反正以前也不怎么主动,还是换朕伺候吧。”

说着说着,他把手伸进了她衣襟当中。

孟棋楠瞬间暴怒:“腰都断了还这样!没性!”

卫昇低低发笑:“想哪里去了,朕是怕穿着厚衣裳睡不舒服,朕又不是禽兽。”果然,他只是把她的外衣剥下,扔到了外头。

孟棋楠这才稍微息怒,阖眼准备好好睡觉,这时卫昇俯下来冲她耳朵眼吹气:“爱妃还记得今天许诺过朕什么?”

孟棋楠一本正经装糊涂:“不记得。再说现不方便,以后再说吧。”

卫昇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鲜红软润的小嘴:“只是腰扭了,又不是张不了嘴。”

……表叔公对吹箫到底是有多执着!

孟棋楠再次发火:“刚才谁说他不是禽兽的?!”

“朕确实不是禽兽啊。”卫昇笑得轻佻,咬着她耳垂慢吞吞道:“朕禽兽不如。”

作者有话要说:酒叔家的网络又傲娇了,抚摸了半天才爬上来……TAT

 53V章

53、不疼

孟棋楠保持笔挺的躺姿不动;任由卫昇爬到身上来宽衣解带,她暗自磕磕牙关,又活动了一下腮帮子,做好了吞东西的准备。

表叔公老说寡牙尖嘴利,寡今儿就让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牙尖嘴利。

咬断咬断咬断!

卫昇把她脱得像剥壳鸡蛋一般光溜溜的,挺翘白嫩的胸脯扎眼得很;他伸手去又捏又揉;调笑道:“每次朕只有摸着这儿;才能确信是个女。”

细细想来,小狐狸除了有副娇柔的女儿身;性情却是比男还爷们儿。

忍!忍!孟棋楠双眼怒火熊熊;磨牙道:“臣妾不才;让陛下失望了。”

“本来就没抱希望,所以不曾失望。”卫昇埋头她胸口鼓捣。他明明很喜欢搓弄这具身子,偏偏要口是心非,气得孟棋楠头顶冒烟。

再忍!再忍!孟棋楠决定待会儿绝不口下留情,她才不会留圈儿牙印就算了呢!

可是等卫昇玩够了也亲够了直起身来,却没说直奔主题,而是捞起她翻了个身,让她老老实实趴着。

难道又要从后面?!孟棋楠大惊:“喂喂表叔公,腰还有伤啊……”

别搞那么多花样,咱们直接吹箫不行吗?

卫昇的口气就像安抚一只焦躁的小猫:“就是有伤才要这样,嘘——乖乖别动。”他跨坐她腿根,像泰山压顶一样把牢牢锢身下,伸手褪她的亵裤。

孟棋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恨得直捶床板。

只是裤腰滑到臀部就没再往下了,而且一股冲鼻的药味窜到她鼻端,同时卫昇掌心抹了什么东西,正往她腰上涂,又搓又揉,弄得皮肤火辣辣的。

孟棋楠皱着眉回头:“什么东西这么难闻……”

“苏扶桑给朕的药,专治跌打挫伤。”卫昇缓缓给她按摩,笑得格外温柔,“能让朕亲自动手伺候的,孟棋楠是全天下第一个。”

见他变着法儿地说自己好,孟棋楠不服气了:“也可以不伺候啊,把药放下喊青碧她们来就是了。”

“不,朕喜欢。”

孟棋楠费力扭头也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到他低低笑,然后细碎的吻落到背脊,好像蜻蜓点水又好像落英拂面,点点滴滴的,柔柔软软的。

她从马上摔下来,莹白的背部被磕出细微的青青紫紫,有些地方甚至还破了皮。卫昇一点一点地亲过伤痕,喃喃道:“亲过以后就不疼了……”

孟棋楠乐了:“表叔公照这么说,以后宫里谁有个跌打损伤都不用看大夫了,陛下直接赏个亲嘴儿,包治百病!”

“小东西,不知好歹。”卫昇佯怒打她屁股一下,把药酒抹匀了给她披上衣服,翻过身来重新躺好。他瞪着她:“朕疼惜还不领情,欠抽是么!”

孟棋楠又阴阳怪气的:“抽吧抽吧,打伤了又可以继续亲了,臣妾真是荣幸得很,能得陛下您接二连三的照拂爱护……”

对着刁钻的小狐狸卫昇也无可奈何,他叹了口气就挨着她身边躺了下来,暂时没有说话。屋外刮起了秋风,殿内烛火跳动,光焰落进眸里忽明忽暗,他似乎看见宫殿檐下一盏摇曳不停的宫灯。

“朕小的时候,无论是骑马跌伤了腿还是学剑被砍到胳膊,母后都没有掉过一次眼泪,但朕知道她害怕。”卫昇幽幽地说,平静地如一潭死水,“她害怕从此落下残疾,再也不讨先帝的喜欢,也怕学识武艺比不过其他皇子,丢她的脸。所以每一次受伤,都会瞒着她。”

孟棋楠惊讶地转过脸,瞪大眼睛看他。透过这位面无表情的帝王,她仿佛看见小小年纪的男孩子,躲房里给自己上药,一边抹一边暗暗掉眼泪,由始至终都是咬紧了嘴唇,一丝哭声也没漏出来。很坚强,也让很心疼。

卫昇知道她看自己,微微一笑却有些勉强:“朕知道她是为朕好,男太软弱就成不了大事,朕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全靠母后的栽培。只是……”他跟她对视,眼角仿佛有些湿润,“有时候看见别的母亲会对孩子嘘寒问暖,亲吻他们摔破的掌心,朕还是有点羡慕的。她们总是说亲一下就不疼了,亲一下,就不疼了。”

“表叔公……”孟棋楠鼻子一酸,差点都要哭出来了,她努力把泪水憋回去,突然扑到卫昇的眼前,直勾勾盯住他,看了好一会儿。

卫昇被她看得浑身不自,有种隐秘被窥探得一干二净的赧然,他想避开她:“别跟朕挨这么近……”

啵——

她亲了他的眼睛,说道:“亲一下,就不疼了。”

然后她又亲上他的眉毛:“亲一下,就不疼了。”

之后是鼻子嘴巴脸颊……她每亲一回,都要说一句“不疼了”。最后,她拉起他的手腕,自己狠狠咬过的地方猛亲一口。

“表叔公,亲过就不疼了,不要记仇呀!”

她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明明嘴里说的是不要记仇,可卫昇知道她是提醒他该忘的就忘了罢。

他也笑出了泪花,伸手揉着她脑袋:“好,不记。”

只是这样美好的气氛没持续多久,卫昇瞥见孟棋楠歪着身子趴自己胸膛,顿时起疑。

“小狐狸的腰……”

!!!

“哎哟喂痛死了!断了断了……”

孟棋楠赶紧从他身上下来,捂着后腰叫苦不迭,躺下使劲哀嚎。

卫昇勾勾唇:“爱妃刚才还动弹不得,上过药马上生龙活虎,看来苏扶桑的药真是好得很啊……”

“一点用都没有!”孟棋楠矢口否认,“苏太医是庸医!现臣妾觉得更疼了,皇上,臣妾以后会不会残废啊?”

“没关系,就算下半身瘫了,爱妃不是还有嘴嘛。”卫昇眨眨眼,凑上去衔住她的唇,“来吧,让朕看看舌上功夫如何。”

孟棋楠飙泪。

“禽兽不如!表叔公禽兽不如!”

卫昇装模作样脱衣服,眉眼轻浮活像强抢良家妇女的淫棍:“爱妃错了,朕是禽兽起来,比禽兽还禽兽。”

……孟棋楠死死闭住了嘴,心想就算他用刀撬,她也绝不张开。

好卫昇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付诸行动,他更衣之后摊开手臂:“睡过来。”孟棋楠犹豫半天不动作,被他硬拽进怀里,枕上了他的臂弯。她小鸟依地偎着他,忽然觉得这样有保护也不赖,没多久就彻底睡着了。

卫昇趁她熟睡,又偷亲了她好多下。

过了两日,卫昇从谢安平嘴里得悉那日跟孟棋楠相撞的胡姬已经死了,据驿馆的说是坠马伤到了头不治身亡。

卫昇问他:“做的?”贤妃出事小侯爷免不了要担责,那么对于伤害了贤妃的胡姬,小侯爷必然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谢安平急忙否认:“这回真不是!皇上您知道的,臣要是记恨一个,肯定先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哪儿能这么便宜了他。”

他的辩白是有效的,卫昇也信他,只是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怪呢?

卫昇瞪他:“凶残成性还大言不惭,亏好意思。”

谢安平挠着头嘿嘿干笑,心想咱再凶残也没有贤妃娘娘凶残啊!

“不是,那就是胡越了。”卫昇下了一个结论,很快陷入了沉思,“这么快便杀灭口,原因何?”

贤妃只是后宫女子,又非晋,与前朝根本毫无瓜葛,就算杀了她,也不会动摇到晋国根基,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谢安平猜测:“会不会只是胡姬来寻仇?”

谁都知道贤妃娘娘提剑大闹蓬莱殿,差点砍了两个胡姬,搞不好家姐妹气不过报复来了。

卫昇默默摇头:“照棋楠的说法,并非是胡姬想伤她,而是想被她所伤。”联系到孟棋楠素来霸道的名声,此事顶多也就是再给她扣一顶嫉妒成性的帽子,并未有太多作用。

谢安平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坏了贤妃娘娘的名声,对胡越有甚么好处?”

“对他们当然没有好处,朕的后宫却有能捞到好处。”卫昇想到一种可能,阴测测道:“若是此次让胡姬得逞,隔日言官就会谏劝朕不该专宠贤妃,以至其飞扬跋扈、妒不容,届时一石激起千层浪,说不定百官联名请愿,要朕杀了惑乱后宫的妖妃。”

可惜设计之打错了如意算盘,眼界浅薄只看见孟棋楠对着胡姬要打要杀,并不知这是卫昇授意她给胡越部族的下马威。

谢安平敏锐地嗅到又有要倒霉的气息,一下来了精神:“此居心如此歹毒,决不能轻饶了他!还有皇上,能用胡姬当棋子,可见他与胡越部族私下来往不少。”

卫昇犹如耐心等待猎物落网的猎,静静蛰伏只待致命一击。他不慌不忙道:“此事交给赵刚,待他把这些叛徒都揪出来,便尽数交予手中。朕听闻前朝有一种烙刑能把炙烤而亡,不知是真是假?”

谢安平咧嘴一笑:“臣有机会就试试,再来回禀皇上。”

卫昇勾勾唇,忽然想起:“上回叫查的失火案,有头绪了?”

“查出来了,是江采女放的火,她因为掌掴纪婕妤被陛下您降为采女,遂怀恨心去紫兰殿放火,对此事她也供认不讳。不过臣觉得她应是被利用了,背后实则另有主谋。但江采女咬定并无同谋,怎么用刑也不改口,臣便再查不到其他了。”

卫昇旋转着扳指,轻描淡写道:“无妨,先留着她性命别让死了,就当是替朕养一条恶狗。”

“等胡越的事有了眉目,朕让她咬谁,她就得咬谁。”

秋阳骄烈,谢安平跪安出了紫宸殿,满身大汗。他拍拍胸口,远远瞧见孟棋楠过来,赶紧拔腿就溜。

这么凶残成性的两个,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现觉得回家被猫挠简直太舒坦了。

 54V章

54、探望

孟棋楠这几天身心舒畅,晚上表叔公没向她动手动脚;她精气神儿都格外足。反正她不用早起伺候卫昇更衣上朝;于是一觉睡到自然醒,起身慢慢洗漱用膳,再打扮得花枝招展外出消遣。

作为表叔公豢养的第一号宠物小狐狸;她由衷表示这样生活真是太腐败了,闲得要脱三层皮。

还有;贤妃娘娘雄霸后宫;众嫔妃要么避之不见要么敬而远之;这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感觉;真是太寂寞了。

孟棋楠时常叹息:们都不懂寡的高处不胜寒啊……

又是一个闲得发慌的日子;孟棋楠才起了小半个时辰;就又对着满园子的牡丹花哈欠连天。

不是她想睡,而是她除了睡觉根本找不到事做。

“青碧,想去太液池游水。”

“这都入秋了,湖水凉得很,娘娘您着凉了陛下会责怪奴婢们的。”

现青碧也学聪明了,不直截了当反对她,反而懂得把卫昇搬出来压。

孟棋楠托腮长叹:“哎……好无聊啊,宣儿呢?把他叫来跟玩儿。”

“娘娘您忘啦,皇上让睿王入崇文馆学习,这会儿小殿下正听太傅讲课呢。”

……

孟棋楠挠墙,不活了不活了!连个玩伴也找不到,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时青碧提议:“娘娘,不如您去紫宸殿看看皇上吧,最近皇上忙,虽说每晚都来咱们宫里歇,但总是匆匆的跟您说不上几句体己话。这会子应该下朝了,您前去探望,皇上一定会高兴的。”

孟棋楠努嘴,心想每天睁眼闭眼都是看见卫昇,早就看腻了,她才不要大老远去瞧那张笑得欠扁的脸。

“算了算了,本宫还是睡觉。”

哪晓得青碧根本不给她退路:“今儿天气这么好,娘娘您出去走走就当散心了,正好红绛熬了温补的汤,咱们路过紫宸殿就给皇上送去。”

孟棋楠:“……”

真的只是路过吗?真的吗!

孟棋楠被连推带搡“撵”出了含冰殿,她咬着唇恨恨瞪俩丫头,怒火熊熊的眼里充满了血泪控诉:卖主求荣!

刚出殿门,几就看见花房的小太监端着一钵钵素馨花,往紫兰殿里送去。貌不起眼的小花或白或粉,淡淡怡然,非常像纪婕妤的性子。孟棋楠好奇张望,只见素来深居简出的纪婕妤竟然亲自走出来,督促着众仔细搬运,那种谨慎小心的模样,真是堪比宝贝自己的孩儿一般。

孟棋楠朝纪婕妤走去,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呀。”

纪婕妤徐徐回头,看清方才屈膝一礼,声音淡淡的:“臣妾见过贤妃娘娘。”透着冷冷的疏离。

孟棋楠也不惧她冷淡,挥挥手自来熟的样子:“别见外了,快起来。怎么说咱们也同一个屋檐下住过几日,也算有些情分,说来紫兰殿整修过后还没看过,今天叨扰讨杯茶吃,纪婕妤不介意吧?”

纪婕妤抿了下唇,迟疑片刻才侧身让开了路:“贤妃娘娘请进。”

青碧红绛面面相觑,搞不懂孟棋楠想做什么,只好跟着她进了紫兰殿。

一进殿,入目便是铺天盖地的素馨花,孟棋楠惊奇地打量这里,只见新簇的宫墙底下,摆满了花钵,里面无一例外栽的都是素馨。花多白色,极为芬芳,里面走一圈,衣袂都沾染了花香。

孟棋楠咂舌:“这儿哪是住的屋子,简直就是素馨园子嘛!”

偌大的紫兰殿也不见几个伺候的,只有一个唤作灵芝的小宫女贴身侍奉纪婕妤,沏了茶来奉给孟棋楠。而纪婕妤则毫无待客的意思,进来便把撂一旁,自顾自蹲下料理一株枯死的花苗。

孟棋楠巴巴跑过去,也她身畔蹲下,双手托腮睁着大眼睛问:“这个还种得活么?”

纪婕妤兀自培土,眼皮也不抬:“不知道。”

“不知道干嘛还要种呀,万一种不活岂不白费功夫?扔了算了,反正还有这么多花苗苗,不差这一株。”

纪婕妤眉心忧郁,沾满泥土的雪白手指抚着焦枯的花枝,怅惘道:“原本长得好好的,谁知却被烧成这样……且尽事,但听天命罢。”

孟棋楠双手抱膝,下巴搁手背上,嘟起嘴巴:“别说这么丧气的话,悲戚戚的,要说有志者事竟成。”

纪婕妤终于抬眼正视她一回,微微一笑却是苦涩:“对娘娘来说也许若此,但对臣妾来说,很多时候只是一厢情愿。”

她这一生的欢喜苦痛,尽此四字——一厢情愿。

“诶,看大好年华,怎么总是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孟棋楠觉得她还不错,就是太老气横秋了,不跟自己的性子搭调。她努力想有什么话题可说,顿时记起了纪将军:“对了,入宫前见过兄长,纪玄微将军。”

果然,纪婕妤放下手里的花土,眼中一亮:“见过哥哥?!”可又很快黯淡下去,“他过得好不好?成亲了么……”

孟棋楠惊讶:“跟他没有联系吗,连他成没成亲也不知道?”→文·冇·人·冇·书·冇·屋←

纪婕妤咬住唇没有搭腔,半晌才说:“是没有听他的话,以至于……他不认也是应该的。”

孟棋楠眼珠转了转,拍着她肩膀道:“想见他也不难,他跟比剑……咳,输了,所以欠了一个情,让他来见。”

纪婕妤狐疑打量她,分明不信是沙场猛将的兄长,会输给一个弱女子。

孟棋楠有些心虚,挺直了腰杆给自己壮气势:“别小看!很厉害的!”

“臣妾没有不信娘娘,只是,”纪婕妤重新低下头去,侍弄着花苗,“与娘娘非亲非故,您为何要帮?”

孟棋楠也有些忧郁地叹气:“宫里面其他母鸡……不是,意思是其他嫔妃都跟合不来,虽不爱说话却对脾性,所以想以后经常过来串门,别嫌烦赶走就成。”

纪婕妤脸上依旧冷若冰霜,口气却软和了几分:“娘娘不嫌臣妾性子闷便好。”她瞥见红绛手里提着食盒,猜到她们是要去见卫昇,遂委婉谢客,“贤妃娘娘有事的话请先去忙罢,臣妾就不耽搁您了。”

临走的时候,她还送了几朵枝头上掉下来的素馨花给孟棋楠。孟棋楠开开心心捧着半焉儿的花朵,蹦蹦跳跳走了。

半道上,青碧问孟棋楠:“娘娘请恕奴婢多言,后宫中的女都是各怀心思的,这纪婕妤表面上与世无争,暗地里谁又说得清?您这般跟她示好交际,恐怕……”

孟棋楠把素馨花放进袖子里,笑嘻嘻道:“是是鬼,迟早会知道。再说本宫觉得皇上很喜欢她呀,们不是常常叫本宫要讨皇上欢心的吗?对他的心上好,这也是一种邀宠策略嘛。”

红绛觉得她说的话好像对又好像不对:“娘娘,万一被分掉皇上的宠爱,您心里不难过吗?”

孟棋楠立即西子捧心状:“怎么不难过!本宫会哭死的!到时候们俩可要想法子逗本宫开心,玫瑰糕多做几盘哈。”

青碧大彻大悟。她家贤妃娘娘就是闲得皮痒,专门找事儿给皇上添堵。

瞅着快到了紫宸殿,孟棋楠老远看见谢安平出来,正想揶揄他几句,却见他往自己这边刚瞟了一眼,立即拔腿就逃,那样子简直就像大白天见了鬼。

孟棋楠摸摸自己的脸。寡自认长相对得起百姓,怎么就把吓着了呢?

“表叔公!”

卫昇正被朝中乱七八糟的事闹得心烦,听到孟棋楠欢快的声音,顿时喜上眉梢。甫一抬眉,小狐狸已经扑了上来,跳到腿上搂着他脖子撒娇。

“怎么都不陪家玩,快无聊死了!”

卫昇把她往怀里按了按,搓揉两下:“朕何尝不想休息,不过事太多,走不开。”

孟棋楠仰脸娇笑:“帮呀!”说完她抢过他手里的朱笔,拿起折子批了起来。

她乐呵呵地重操旧业,卫昇便放下手中的事,拾起她送来的汤水吃食。

牡蛎脍、韭香饼、枸杞羊肾牛鞭汤……

小狐狸,是埋怨朕已经三天没有宠幸了吗?

殿外,青碧和红绛窃喜。这几天正是娘娘容易受孕的日子,老天保佑一击即中!

秋老虎的时节,卫昇瞄了眼外头烈日,有些纠结。思忖须臾,他默默端起了汤盅。

一口补汤下肚,他浑身像被点着了火。咕噜噜一盅汤喝完,卫昇的脸已经红成了天边晚霞,绯艳鲜亮。

“表叔公,”孟棋楠咬着笔杆,歪头问他,“凉州刺史上书要银子修建河堤,给是不给?”

卫昇头昏脑热,他晕乎乎朝孟棋楠靠过去:“小狐狸……”

孟棋楠还没发现他的异常,推他一把:“问啦,给不给?”

“说给不给?”他抱住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贪婪汲取她身上的凉意。

“修河堤是造福百姓的好事,咱们得支持。不过凉州乃鱼米之乡,米商富户大有,传言他们家里烧火都不用柴,而是用蜡烛。赚了百姓佃户的血汗钱,却用来奢靡浪费,真是岂有此理。说修河堤的银子不该国库出,得让这些奸商掉些血肉。这样,皇上您题块‘仁商’的牌子搁凉州中正那儿,叫他把奸商们都喊来瞻观,就说圣上听闻凉州富商愿捐资修堤,感念他们对朝廷的忠心,于是亲笔题字御赐嘉奖。头衔先给了,届时谅他们不捐也得捐,只得乖乖掏银子。”

她出的主意从来都是好的,卫昇浑浑噩噩点头:“依所言。”说罢他凑上去她雪腮胡吻乱亲。

孟棋楠看他好端端又发、情了,惊惶躲开。

寡就说来不得,俩死丫头非让寡羊入虎口!

不过她觉得卫昇有兴致也不坏,眼含春波妩媚一笑:“皇上别急,臣妾早有准备,咱们先去花园罢。”

莞尔羞涩的小模样别提多勾了。

卫昇喉头吞咽一下,眼睛都直了。大白天,御花园……野战!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土豆泥77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3…20 13:35:51

表叔公:好鸡冻好鸡冻!野战!!!(⊙o⊙)

寡人但笑不语……

 55V章

55、蝶幸

假山围护松柏成林;郁郁葱葱的园子里,种满了藤萝槐竹。秋风尚未把绿翠莹莹变作金黄;枝叶蜿蜒在头顶遮挡了光线;只有细碎如金银般的点点滴滴洒在兰草蕊尖。

孟棋楠手牵卫昇,带着他穿林踏草,抄近路来到花园里。她边走边回头笑:“走快些,马上就到了。”

她的指尖还挠了挠他掌心;卫昇愈发笃定小狐狸是在勾引自己。于是他装模作样咳嗽两声,示意暗中尾随的赵刚躲远些。

左看右看前后张望,卫昇一直在寻找到底哪个地方比较合适“施展”。

花树下,兰丛中;或者划片小舟深入藕荷,在莲叶清波中央做一对鸳鸯……哎呦;全部都好想试一试怎么办?

卫昇越加攥紧了孟棋楠的手,她还丝毫不察,兴冲冲指着一处假山道:“我们去那儿。”

假山不错,甚好甚好。卫昇笑得迷人:“好。”

连绵起伏的假山由无数山石堆砌而成,中间还嵌有小径,方便游人穿梭。孟棋楠和卫昇走着走着,冷不丁被他捞入怀中。

男人火热的身躯和嘴唇几乎是同时袭来,雨打芭蕉似的铺天盖地。卫昇厮缠着,口气含着几分哀求:“就这里罢……”

他的手已经在扯她裙子了。

“诶诶诶!表叔公你别急、别急!”孟棋楠死命捂住裙子,急忙安抚:“你先忍忍,很快就到了。”

“不想忍了……”

卫昇在她身上磨磨蹭蹭流连忘返,语气还委屈得很。孟棋楠拍拍他脑袋:“乖了乖了,我保证待会儿你为所欲为。”

因为这句话卫昇妥协了,满心欢喜继续跟她走。

假山清幽的小路走完,眼前豁然开朗,园中亭台楼榭妆点一新,奇品花团鳞次簇放,何止万朵。本是姹紫嫣红美景无边,如果忽视一群妖娆莺燕的话。

嫔妃们一见卫昇纷纷跪下,像早就预谋好的一样异口同声请安:“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贤妃娘娘万福。”

孟棋楠乐呵呵抬手:“姐妹们快起来。”朝着众人心领神会地笑,仿佛在说:瞧见没?本宫是个重信守诺的人,把皇上给你们送来了。

那欢快的小模样只能用心花怒放来形容。

众女平身,各自含羞带怯地偷看皇上,只见卫昇的脸乌云密闭,简直阴得能下雨。

“表叔公,”孟棋楠轻轻倚在卫昇身上,小声道:“您喜欢哪个随便挑,王修仪身娇体软说话嗲,李宝林肤白貌美擅解意,张美人风情袅袅水蛇腰……都是一流好货色!”

卫昇火冒三丈,想起小狐狸也不是头一次给他塞女人了,上回把纪婕妤送上龙床,这回更妙,直接扎堆花丛任君采撷。真是大方得很!真大方!

他把众嫔妃都看了一遍,咬牙切齿:“她们好像是跟你击鞠的?”

表叔公好眼力!孟棋楠装糊涂:“这么巧吗?您不说臣妾还真没发觉呢。”

装神弄鬼也罢了,孟棋楠,你竟敢把朕当肉卖!

还没等卫昇发作,孟棋楠又凑到耳畔,挤眉弄眼的:“要不我先让她们去假山小路上等着?”

若说卫昇刚才只是恨不得掐死她,现在就是恨不得把她拖回假山里轮死她!

非要轮得她哭爹喊娘认错讨饶不可!

下定决心,卫昇收敛了怒气,深呼吸两口,挤出勉强的笑容:“许久未见各位爱妃了,咱们不急,先喝口茶歇一歇。”

园子旁边有座照妆亭,卫昇带领着莺莺燕燕进去坐下,便说想找些乐子打发时光,便让她们比赛投壶,赢的人赏东西。

众女纷纷趁机表现自己风情,或娇美或妩媚或清雅,投不投得中都是次要,最要紧是能给皇上留下深刻印象。卫昇看得意兴阑珊,神游天外满脑子都在算计怎么让小狐狸断了这种荒唐念头。

他就喜欢睡她,反正至今为止还没腻,但是现在一国之君尚未喜新厌旧,小狐狸你一副已经厌倦了朕的肉体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岂有此理,朕就是要每天睡你,腻死你!

“贤妃娘娘真厉害,又中了!”

嫔妃们的夸奖赞叹打断了卫昇的思绪,他循声望去看见孟棋楠正在给众人表演投壶。她手持花枝背对壶瓶,慢慢向后下腰,身子软得像枝嫩柳,等到腰腹弯成圆弧,便把手中的花枝投掷过去,稳稳落进壶中。

哟呵,小细腰恢复得不错嘛。卫昇摸了摸下巴。

众女啪啪抚掌,赞美之声不绝于耳,颇有些阿谀奉承的意味。这些自然逃不过卫昇眼睛,他勾勾唇冲孟棋楠招手:“朕的心肝小宝贝儿,过来。”

刚才还热闹闹的亭子顿时鸦雀无声,嫔妃们面面相觑,心想陛下这是叫谁呢?

孟棋楠也诧异地看他,刚好撞上那种看似爱意绵绵其实杀机四伏的眼神。她心里“咯噔”一下,又要被表叔公当箭靶子使了!她赶紧想法子脱身:“皇上您喊哪位妹妹呢?”

卫昇含情脉脉:“棋楠乖乖,朕喊你呢。”

两人关起门来肉麻是一回事,大庭广众之下宝贝心肝乖乖亲亲的喊来喊去,这就不仅仅是肉麻了,而是树敌拉仇恨。孟棋楠怒:表叔公,你是想让寡人被母鸡们啄死么!

卫昇接受到她怨恨的小眼刀子,还能气定神闲地饱含深情回望:以为朕是那么好卖的?你敢拿朕当彩头笼络人心,且看朕如何废了你的党羽!小狐狸你跟母鸡们混得再好,也终是异类,别忘了,朕才是你的主人呀。

“哎呀皇上您真坏,故意当着诸位姐妹取笑人家!”孟棋楠小手一甩小脚一躲,羞羞怯怯向众嫔妃“告状”:“皇上这哪儿是喊我呀,活该我第一个搭腔,被他笑话了。刚才咱们陛下可没指名道姓的喊,其实就是拐着弯告诉大伙儿你们都是他的心头肉、小宝贝呢!你们愣着干吗,还不过去谢恩,别的不说至少亲一个回敬一下皇上嘛。”

说完她率先过去,示范性地在卫昇脸颊落下一吻。众女一看皇上笑眯眯的没发火,心想贤妃娘娘都这般了,圣意肯定是如此没错。于是哗啦啦一拥而上,接二连三朝着卫昇献出香吻。

无数张红嘟嘟的嘴巴凑过来,卫昇只觉是吃人的血盆大口,他想站起来已经来不及了,于是身子后仰极力避开:“好了好了,你们的心意朕知道了,都下去……”

孟棋楠火上浇油:“你们瞧,咱们皇上就爱口是心非,嘴上一本正经,其实心里边儿不知道多欢喜呢,你们再亲几个啊。”

往死里亲!亲死表叔公!

砰——

不料卫昇躲得太厉害,椅子腿都折了,他噗通摔了下来。

“皇上!”众女手忙脚乱去扶他,好不容易才把他拉起来,只见龙袍都被碎木头挂破了,配上他气得通红的脸,竟是格外狼狈。

孟棋楠见状一阵乐呵,“万分紧张”地扑过去大呼小叫:“哎哟皇上您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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