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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寡人为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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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五年必遭来犯。

卫昇很明白,这一仗必须赢。但是究竟让哪些人参赛,又让他大伤脑筋。

胡越已经说了,这些击鞠队员只是随行的一般侍卫,地位卑微。尽管明知其中有乌获王子这样的人物在,卫昇也不便点破,更不好堂而皇之派什么左右卫将军出战,否则别人可要说他以大欺小了。思来想去似乎也找不到几个好用的人,卫昇很是发愁,眸子顿时阴霾下去。

球场设在禁宫南边的宝津楼前,高高的塔楼上有一块延展出来的平台,正适合观看者观赛。而下方赛场长二十丈宽十丈,一片平坦开阔,左右两方的地上分别匍匐着两个三尺见方的藤箱,便是球洞了。跟宝津楼正对的地方、球场另一侧,也有一处擂台,上面摆着几架助威的打鼓,台子中央立一根高耸的旗杆,上面系着花球,胜利者可以取下带走。

胡越击鞠队身着墨衣额绑红带,人高马大的一排站在塔楼下方,显得既魁梧又凶悍。相比之下,晋国人的身形就未有这般高大壮实,似乎孱弱了些。

孟棋楠陪着卫昇登上宝津楼,看见马儿被人牵入赛场,不禁手痒起来。她扯住卫昇袖子,嘟起嘴撒娇:“皇上,臣妾也想玩儿。”

卫昇徐徐转过脸来,眉心皱起:“胡闹。”

孟棋楠眨眨无辜的大眼睛:“臣妾才没有胡闹呢,臣妾骑术不错的呀。皇上您让我玩儿嘛……求您了求您了!”她摇得卫昇头都晕了,黏上去又磨又蹭,“您就答应我罢,我不会给您丢脸的,皇上——”

卫昇不松口,孟棋楠就一直闹,这时仁吉也来劝:“侍卫们都是粗人,娘娘乃千金之躯,他们不敢冒犯娘娘。”

“那就不要侍卫,换成女人来比。”孟棋楠瞪着仁吉,“本宫听说胡越男女老少皆擅骑射,常言道巾帼不让须眉,以前老是你们男人比来比去的多没意思,今天本宫愿和贵国女将一较高下,不知大人意下如何?你若同意,本宫这就让人把胡姬带到这里来。”

“这……”仁吉又开始冒汗,迟迟拿不定主意。

卫昇却勾唇一笑,送了个赞美的眼神给孟棋楠。小狐狸好样的,就是别让他们称心如意,想借机试探我晋国兵力?偏不让你如愿!

仁吉犹豫了一下,道:“请陛下与娘娘稍候片刻,在下此行并未带太多侍女随行,而且她们多数不懂击鞠……容在下去问问再来回话。”

孟棋楠笑嘻嘻挥手:“去吧去吧,只要会骑马就行了,其他的都可以来了再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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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吉擦了把汗匆匆下楼,卫昇眼睛往胡越卫队一瞟,顿时看见一名侍卫悄悄离队走开。两人应是找地儿商量去了。

卫昇也不关心和仁吉商量的人是不是乌获,他转过头问孟棋楠:“小狐狸,万一仁吉真的答应了,你从哪儿找人跟胡姬比?”

孟棋楠白他一眼,一副“表叔公你真是多此一问”的表情:“你后院母鸡那么多,随便拉几个打架凶的出来就行了。”

卫昇不信:“你说她们勾心斗角朕不疑,可是骑马击鞠?呵呵,一群娇生惯养的弱女子,连走路都嫌累,你确定她们能上场?”

孟棋楠现在的表情是“表叔公亏你还睡过她们,连人家会些什么都不知道!”,她呲呲牙:“反正我有办法让她们上场,现在你让安盛把人叫来,到时候我负责指挥她们,你只要在旁边支持我就可以了。”

卫昇摸摸下巴,觉得此法可行:“好吧,但是爱妃呐,万一还是凑不够人怎么办?还有啊,你不能输,输了落朕的面子。”

“表叔公你怎么这么婆妈啰嗦,凑不够就找几个人充数,喏!姓谢的长得人模狗样的,换上女装应该勉强凑合,实在不行拉他凑数了!”

谢安平刚刚来就听到孟棋楠打他的主意,被挠破的脸愈发颓丧:“贤妃娘娘,微臣这模样那儿能跟苏太医比啊,他扮女子才叫美呢。”拉人垫背一向是谢小侯的长项。

孟棋楠抚掌:“哎呀,击鞠这么危险,万一有人受伤了呢?需要人救治的呀!快快把苏太医请来!”巴掌大的小脸蛋儿满满是笑意和欢喜。

卫昇恨铁不成钢剜了谢安平一眼,悠悠开口:“安平,下个月十八是好日子,你和薛氏的婚期就定在那日吧。”

又把朕的情敌弄来碍眼!你家的猫怎么没挠死你!

谢安平:“……”臣错了皇上!收回成命啊皇上!给条生路啊皇上!

卫昇转过头去,不屑看他的窝囊样。

大约过了一刻钟,仁吉回来了,他笑嘻嘻回话:“启禀晋皇陛下,臣带来的胡姬中只有两三人会骑术,勉强能够上场。但是比赛需要八人,而贤妃娘娘又非常感兴趣,所以臣斗胆提议每方出四名男子四名女子,一起同场娱技。不知贤妃娘娘觉得怎样?”

卫昇抿住了唇。这个乌获果然不能小觑,借口找得冠冕堂皇,实际上一点亏也没吃。无论晋国答不答应,试探军力这一局都躲不过去,区别只在展现八个还是四个精锐骑兵而已。既然躲不过,那就战好了,赢他们一场!

他准备拒绝:“男女有别,还是算……咳!”

孟棋楠冷不丁狠狠拧他一把,抢先把话说了:“行!就这么定了。本宫现在去换衣裳,半个时辰后正式比赛。”

“朕觉得……”

“皇上您跟臣妾来,臣妾有悄悄话跟您讲!”

卫昇还想出口否定她,却被她揪到一边。孟棋楠仰着脸,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哀求:“表叔公让我玩儿一次,就这一次!我保证不给你丢人,我一定打得他们落花流水,给你挣多多的面子!求你了求你了……对了,你要是答应我的话,我、我……我今晚上给你吹箫!”

卫昇没想到她连这种条件都说出来了,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小点儿声!你怕别人听不见是不是?!”他恼她不知轻重,同时又有些难堪,脸都红了。他怒气腾腾地瞪了她一会儿,看她依然是那副摇着尾巴讨好的乖模样,瞬时心软。他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一根手指戳上她眉心:“顽劣!待会儿自己当心些,别伤着就行。”

孟棋楠开心钻进他怀里,踮起脚去啃他的下巴:“说定了,不许反悔!”然后她提着裙摆兴冲冲跑下了宝津楼。

卫昇摸着微微泛疼的下颔,巴不得立刻天黑睡觉。

孟棋楠换了骑装,后宫里的莺莺燕燕也聚集到了宝津楼前面,自动整齐排列成方队。孟棋楠巡视一圈,对她们笔挺整齐的站姿很满意,于是发话了:“本宫今天叫你们来,是有很重要的任务交待各位。首先,会骑马的站出来。”

众女想起上回太液池的遭遇,不免心有余悸,迟迟不敢动作,害怕枪打出头鸟。

孟棋楠见没人动,踱到一女面前:“李宝林,本宫记得令尊是五品归德郎将,曾驻守过晋越关?”

李宝林屈膝回话:“正如娘娘所言。”

“那你在边关长大,居然不会骑马?”

李宝林有些害怕:“臣妾以前是会的,但入宫以后就再没有骑过马,恐怕已经不会了。”

“以前会也行,你先出来。”

李宝林不情不愿地出列,孟棋楠手执鞠杖继续训话:“实话告诉你们,今儿可不是本宫心血来潮要找你们麻烦,本宫是受皇上所托办事。此事办得好,龙颜大悦,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会骑马会击鞠的就站出来,过了这村没这店,待会儿不要怪本宫不给你们机会。”

话音落下,有两女迟迟疑疑说话:“臣妾在家之时,曾与兄长玩过击鞠。”

“很好,加本宫就四个人,够了。”孟棋楠轻蔑地勾勾唇角,“胡越部族觐见,陛下要我们与他们赛一场,赢了的话重重有赏。至于赏什么……天子恩泽,圣上雨露,诸位都是渴求的吧?”

众女激动了。

“贤妃娘娘臣妾会骑马!”

“臣妾也会!”

“……”

孟棋楠拿出高高在上的架子:“吵什么!刚才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要,现在说,迟了!听着,本宫已经跟皇上说好了,凡是上场的嫔妃一月有一次侍寝的机会,从本月算起。如果待会儿在场上进球的话,进一个陛下就宠幸一回!进得越多睡得越勤,夜夜专宠不在话下!不信的话,你们问皇上。”

花枝招展的嫔妃们纷纷抬头,眼巴巴问站在塔楼上的卫昇。

孟棋楠挥手大喊:“皇上,我说的对不对?”

卫昇离得远,根本不晓得她说了什么,不过想起刚才答应她的凡是都要配合,于是迟疑着点了点头。

瞬间看见那群女人的眼神都变了,虎视眈眈。唯独孟棋楠笑得欢天喜地。

他心里面有些慌,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这只小狐狸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众姐妹上!榨干表叔公!(≧▽≦)/

表叔公冷笑……【小狐狸你皮痒了?又想被轮是不是!!!】

 51V章

51、比赛

孟棋楠选好了队友;女子这边分别是李宝林、王修仪还有张美人,都是将门之女;在家也曾舞刀弄枪;同时她还挑了几个游水那日看起来体力不错兼会骑马的嫔妃当替补。

她道:“大伙儿都别急,本宫先上场探一探虚实,知道你们比不了胡姬身子结实有力,所以采用车轮战的方法。反正咱们人多,一人上去一刻钟;就算抢不赢她们也得累死她们。”

言罢她又对剩下的那些没入选的嫔妃说:“你们也别走,留下来观赛;在旁边呐喊助威。这跟打仗一个样儿;我方声威愈壮;就越能增强士气;达到威吓胡越的效果。还有你们想啊,谁喊的嗓门大,皇上肯定能注意到她不是?总之好好表现,有你们的好处。”

顿时群情激昂,众嫔妃都充满了斗志。

而男子那边,则由谢安平带头出战,小侯爷挑了几个金吾卫的侍卫,大伙儿换上紫衣,很是英气勃勃。孟棋楠一看,对卫昇说:“皇上,臣妾向你讨个人,赵刚。”

这神出鬼没的家伙,每天阴魂不散地跟着表叔公,就像影子一样。放到赛场上使点阴招下点绊子不是合适得很嘛!

卫昇见她像男子般把头发束起,窄袖劲装穿在身上还挺像那么回事,道:“赵刚出列。赛场如战场,朕现封贤妃为骠骑女将军,尔等都乃她麾下将士,场上一切事宜听其号令,不得有误!”

孟棋楠一阵热血沸腾,单膝下跪:“末将遵命!”

双方都准备好了,比赛就正式开始。两队人马聚在赛场中央,面对着面,等待着裁判官的发号施令。

孟棋楠骑着匹纯白色的大宛马上前,跟胡越卫队的队长正式碰面交锋了。她个子玲珑娇小,平视过去只看到对方的胸膛,鼓鼓的非常结实,底下的肌肉仿佛随时能把衣裳撑破。

她不觉低头瞟了眼自己的胸部,觉得也算略有峰峦,于是不甘示弱地挺起胸脯,昂头跟他对视。

别以为就你胸大,寡人的也不小!

乔装成侍卫的正是胡越部族的乌获王子,他正垂眸蹙眉看着眼前丁点大的小女人,心想自己恐怕一根手指头都捏得死她,冷不丁跟她视线交擦,登时愣了愣。

白净的小脸蛋儿如羊乳般细腻,镶嵌着黑溜溜亮晶晶的大眼睛,就像草原天空最美的星辰,却带着未经驯服的烈马的倔强,既纯澈又骄傲。他正呆着,却听她说话了。

“本宫不跟无名小辈交战,你,报上名来。”

声音清清脆脆,就像帐篷下挂着的胡铃。乌获匆匆避开她坦荡的目光,低下头惶恐不堪:“小人只是卑微的侍卫,姓名不值一提,不敢说出来污了娘娘的耳朵。”

孟棋楠努努嘴:“原来你叫不值一提。好了不值一提你听着,赛场上误伤难免,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也是自找的,与人无尤。不得借此小题大做,当然,我们这边也是一样。”

……他的名字怎么就变成不值一提了?

乌获只好木呆呆点头:“娘娘所言甚是,小人记住了。“

孟棋楠手里紧拽马缰,昂着高傲的下巴,指示裁决官:“可以开始了。”

裁决官手持敲锣的木柄,朝着悬挂的铜锣狠狠一击。

铛——

马蹄飞扬黄沙弥漫,激烈的争夺开始了。

孟棋楠先发制人,抢先一鞠出击,把球打得老远,谢安平赶紧对着球飞远的方向冲过去,同时胡越人马也动了,一窝蜂朝着球涌。

谢小侯可真是不要命地冲。奔着讨好娘娘就是讨好皇上,讨好皇上就能不娶薛氏,不娶薛氏就能不被猫挠的终极目标,他一定要赢啊赢啊!

乌获也策马而去,可是跑了一截却始终不能接近目标,原来赵刚一直尾随着他,忽左忽右,制掣着他的行动。乌获屡次想甩开他,可就是摆脱不了,弄得他极为恼火。

想赵刚是谁啊?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的贴身影卫,来无影去无踪的,想贴个人还不容易么?让你甩掉还怎么当晋国第一牛皮糖!

眼看谢安平带着球已经跑到了胡越球洞门口,胡越人马迅速集结成排,严防死守。谢安平一时难以冲过防线,而身后又有追兵逼近,于是带着球在原地回旋徘徊,寻求突破的时机。

孟棋楠见状,扔开纠缠的胡姬,快马加鞭奔过去:“球给我!”

谢安平也知一直带着球会成为众矢之的,于是当机立断,一杆挥出把球传到了孟棋楠马蹄下。只见孟棋楠右腿踩着马镫绕了个圈缠上,左脚却离开马镫,蹭起来勾住马鞍前部,整个身躯都脱离了马背,悬在马腹一侧。她弯下腰去,脸颊险些擦着地面,从一推马蹄子中央寻找胡越球洞所在位置。

卫昇在塔楼上看见她不要命的动作,惊得差点跳下去。

“嗨!”

她瞄准了球洞位置,毫不犹豫把滚到眼前的球打出去。圆溜溜的球咕噜噜从马蹄下方滚过,不偏不倚飞进了球洞里面。

“进了!皇上,贤妃娘娘进球了!”

塔楼上安盛高兴地手舞足蹈,观赛众人也纷纷鼓掌,特别是后宫嫔妃声嘶力竭地呐喊,声音都快把天震破了。

孟棋楠坐回马背上,高举鞠杖洋洋得意,嘴里“哦哦”地叫,远远朝着塔楼露出灿烂笑容。

卫昇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他扶额悄悄抹去渗出的冷汗,心想自己到底是养了只什么小怪物。

野性难驯啊野性难驯……

胡越输了第一球,乌获顿时谨慎起来。若说刚才他还有些轻敌的念头,现在却被孟棋楠精彩绝伦的马术扫得一点不剩。未曾想到,连晋国后宫的女人也有这样的骑术这样的身手,究竟这只是她一个人的本事?还是他小觑了整个晋国的实力?

比赛继续进行,胡越奋起直追,很快也进了一球,打成平局。渐渐地孟棋楠发现胡越改变了战术,他们的人马只是注重防守晋国男子还有她自己,其余李宝林之类的人彻底弃之不顾。这样一来她和谢安平都施展不开,进攻都变得很被动,而对方却势头渐猛,很快又进一球。

不行,这样下去等于是晋国五个人对胡越八个人,吃亏死了。得想个法子让嫔妃们发挥作用。

于是孟棋楠借换人的理由,要求暂停比赛。

众人暂且退回各自营地,孟棋楠把鞠杖一扔,气势汹汹朝着李宝林她们嘶吼:“你们都是死人吗?!在场上颠着马儿小跑小跑,以为是郊游踏青还是怎么呢?既然上了场就给我拿出点比赛的气魄来!畏畏缩缩像什么样!耗子都还能打三个洞,你瞧你们能干嘛?!”

李宝林很委屈:“娘娘恕罪,臣妾只是看胡人凶得很,心里面害怕……”

王修仪也帮腔:“胡姬凶悍,听说她们惯常杀羊宰牛的,臣妾在家连只蚂蚁也没碾死过。”

孟棋楠冷哼:“本宫也没碾死过蚂蚁,但是本宫杀过人。”一群面慈心狠的毒妇!杀个小虫小鸟你们不敢,在宫里面搞暗害下毒用药倒是好手,都是蛇蝎子,给寡人装什么菩萨啊!

孟棋楠威胁她们:“本宫在陛下面前立了军令状,输了比赛就自刎谢罪。既然本宫都要死,你们这群不得力的帮手,干脆也一并砍了算了!”

嫔妃们顿时吓傻了,哭起来求饶:“不要啊娘娘……”

孟棋楠脑袋都被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弄晕了,大喝一声:“安静!本宫又没说一定会死,瞧你们那点儿骨气,都让狗吃了不成!”

当皇帝啊当将军啊都是一样,最主要恩威并重。打过人之后,就是给糖吃了,于是孟棋楠放缓声音,好言劝道:“反正输了会死,现在为了不死,咱们就得赢。常言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最怕的还是不要命的,你们想呀,击鞠多大点事,摔下马也不一定有事,万一受伤也不一定伤到筋骨。但是这个时候陛下见咱们这么拼命,肯定心里感动,心里一感动就会对咱们刮目相看,嘘寒问暖那是必须的。等咱们伤好了,陛下心里面还愧疚着,就会对诸位更好了……这种划算的买卖你们都不做,脑子都长到脚后跟去了吗!”

她这样一说,众女就有些动心了,不过还是有人问:“贤妃娘娘,万一、万一我们真的死在了场上怎么办……”

“怕什么!没见本宫冲得最厉害啊?要死也是本宫在前头!但如果不死……”孟棋楠冷笑两声,“以后皇上对本宫浓情蜜意,谁也甭眼红!”

众女的眼神又变了,一种视死如归的坚定。

孟棋楠颇有成就感:表叔公你看,寡人把你的母鸡训练得多好啊,你有福了。

卫昇在塔楼上打了个好大的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O(n_n)O谢谢珮珮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3…16 19:02:33

酒叔还要去备课,就先更这么多啦~下章的主题思想是表叔公禽兽不如……备完课再奋斗了!

握拳!保持日更是窝的终极目标!

 5252

52、受伤

接下来的比赛;嫔妃们一改刚才的胆小颓丧,上场之时表现得无比英武,干什么都冲最前面。胡越忌惮她们的身份,其实并不敢真的为难她们,所以反而被牵制住了行动。很快,晋国连进两球;又重新占据了上风。

乌获惊讶孟棋楠居然如此卓绝的领导能力;对她愈发刮目相看。同时;他也非常恼火这场不伦不类的比赛。

另一厢,卫昇看着那些面孔不怎么熟悉;名字也喊不上来的嫔妃这般拼命;心里头一百个笃定孟棋楠绝对使了阴招。

威逼利诱什么的;他也很擅长啊。联系那种犹如饿了三个月没沾一滴油荤,却又猛然见到一大块肥肉的眼神,他冷不丁打了个颤,一个激灵开窍了。

他妈的小狐狸,朕被卖了!

安盛看他抓着栏杆的手都要抠进木头里去了,指节青白青筋爆出,还以为陛下是担心比赛,自作主张地安慰:“皇上您别着急,贤妃娘娘厉害着呢,一定能赢的。”

“赢个屁!”

卫昇突然爆了粗口,咬牙切齿望着场中央恣意飞扬的身姿,骨头捏得咔咔响。

孟棋楠有本事卖了朕,朕就把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看谁怕谁!

安盛一惊,不知自己哪儿说错话了,耷拉着一张苦脸。

自打宠上了贤妃娘娘,陛下您可真是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这会儿,孟棋楠又拿到了一球,正带着球冲锋陷阵,她一马当先,谢安平负责断后,赵刚那厮还是缠着乌获不让他靠近。而几个嫔妃们则见到胡越的马,就拽着坐骑迎头而上,大有两马相撞同归于尽的架势。胡越卫队真没见过这样不要命的战术,每次眼看真的要撞上了,赶紧拽缰堪堪避开,吓得是一身冷汗。

他们只是卑微的侍卫和胡姬,对方却是高贵的嫔妃,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算一百个头也不够砍呐。

眼看孟棋楠已经逼近了球洞,胜利望,她挥起鞠杖正准备一击即中的时候,忽然旁边杀出一个胡姬,试图过来抢球。

孟棋楠并不把她放眼里,抓紧时机她足够靠近之前,抢着把球打了出去。一记漂亮的弧线划过半空,朱球飞向洞口,孟棋楠料胡越已是回天乏术,于是挥舞着鞠杖转过脸来冲奔过来的胡姬呲牙挑衅。

再快也没寡快,哼哼……

哪晓得此胡姬刚刚跑到她面前,却借着她放下鞠杖的时机,惨叫一声就捂住头摔下马去。

电光火石间,孟棋楠只是微怔一瞬,赶紧拿手上戒指的棱面刺了马屁股一下。马儿吃痛撒蹄,便迎头撞上胡姬的坐骑,孟棋楠也“哎呀”大叫,脚掌松开马镫,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不偏不倚正好压胡姬身上,软哒哒的。

敢寡面前搞栽赃嫁祸?!压不死!孟棋楠趁不注意狠狠掐她一把,然后赶紧翻身躺到地上打滚,按着腰侧哎哟哎哟地呻唤。

其余队员都后面厮缠,这一系列的事发生只弹指之间,众也没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回过神来只见两个都从马上摔了下来。

谢安平魂儿都要吓没了:“太医!太医!快喊太医——”

老天爷他怎么这么倒霉?这回不是猫儿挠他,恐怕陛下直接撸袖子动手了!

安盛一拍大腿,惊声尖叫:“哎哟喂贤妃娘娘嘞!”

一回头,卫昇已经一股旋风般冲下了塔楼。

乌获是最先靠近伤者的,他跳下马一看,胡姬伤得较重,趴地上动弹不得,额头也被磕出了血,而晋国的贤妃直挺挺仰面躺着,虽然也是一动不动,一对黑溜溜的眼珠子却望着天空直打转,透着明明白白的狡黠。

鬼使神差,乌获走过去不是先扶起胡姬,而是伸手想搀孟棋楠起身。孟棋楠眼角瞥见伸过来的大掌,赶紧大叫一声:“别动!别动本宫,本宫可能腰断了!呜呜痛死了,皇上您哪儿啊,嘤嘤……”

她虚情假意的嚎哭落乌获眼中,让他好气又好笑,他只好收回了手,转而轻轻把胡姬搀扶了起来。

苏扶桑一直就侯场外,闻讯背着药箱哐当当跑近,跪地检查孟棋楠的筋骨。孟棋楠还是直挺挺地躺着,看见花一般的美丽面孔眼前晃来晃去,欢喜极了。

她悄悄说:“苏公子,本宫腰断了,可能以后都瘫了。”

苏扶桑检查过后微微松了口气:“娘娘别怕,筋骨没伤着,不过肯定擦伤了。”

孟棋楠恼他不懂配合,再次一字一眼地说道:“本宫说断了就是断了,皇上问起就这么说。”

苏扶桑眨了眨勾魂的凤眼。

娘娘您是想让皇上多多垂怜,对吧?

孟棋楠接受到他眼中似懂非懂的讯息,严肃抿了抿嘴。

寡这把小腰,如果现不“断”,迟早也会断表叔公的手里。每天被按着从正面到反面再从左面到右面折腾一遍,有时候还是两遍,们谁受得了!

她暗暗掬了把辛酸泪,这年头没把好腰真的不行啊。

“让开!”

苏扶桑忽然被拽着肩膀扔开,只见卫昇冲进堆,蹲下去小心翼翼地拉孟棋楠:“棋楠怎么样了!”

漂亮养眼的扶桑花瞬间换成了满脸杀气的表叔公,孟棋楠撇嘴就想哭:“皇上……臣妾动不了了,腰疼……”

卫昇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苏扶桑是不是情敌,吼道:“太医快过来看看!”

一想起活蹦乱跳的小狐狸以后只能躺着,他心里就像被狠狠捅了几刀,血窟窿哗啦啦往外冒血。

苏扶桑抹了把冷汗,又假装给孟棋楠彻头彻尾检查了一遍,反复斟酌说辞,才想出一个两边都不得罪的办法:“启禀陛下,贤妃娘娘并未伤着骨头,但可能是扭伤了,所以才会短时间内无法动弹。待微臣熬好治伤的汤药,让娘娘按时饮下,并用活血散瘀的药酒搓揉按摩伤处,慢慢休养就会好了。”

没有大碍。卫昇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他怜爱地去摸了摸孟棋楠鬓角,口气也好了很多:“要休养多少时日?”

“这个……”苏扶桑一时语塞,望向孟棋楠,孟棋楠赶紧假装咳嗽了三声。

“咳咳咳!”

至少也得让寡养个三五七年啊扶桑花儿!

卫昇一听她咳又紧张起来:“是不是着凉了?安盛,快把朕的披风拿来。”

苏扶桑努力一本正经:“这个不太好说,要看娘娘体质如何,快的话应该一个月,慢则……两三个月吧。”

卫昇和孟棋楠的眉毛同时拧成了一团。

扶桑花自己说是第几次把寡伤得体无完肤了!

担架来了,青碧和红绛帮忙把孟棋楠放上去,卫昇格外温柔地安抚她:“别担心,先好生养着。”说完他瞬时换上一副冷漠面孔,指着那名胡姬冷冷说话,杀伐无情。

“赐酒。”

孟棋楠慌了。表叔公咱知道护短,可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嘛!寡昨天收拾胡姬,已经把吃醋泼妇的性情表现得淋漓尽致,今天要是再因此杀了胡姬,全天下都要说寡是妒妇,胡越部族那就更能装委屈说咱欺负他了!这不正中奸下怀?

于是她费力抬手去扯他袖子:“皇上息怒,这只是意外,您看她也受伤了,怪可怜的……赛前臣妾与他们定下了规矩,死伤自负与无尤,现出尔反尔别会笑话臣妾的。”

“真的是意外?”卫昇冷笑,阴鸷的眼神投向乌获,挑唇道:“倘若不是意外……呵,既然爱妃为们求情,就此作罢,但愿不要让朕发现是有居心叵测。”说完他拂袖转身,陪着孟棋楠离场回宫了。

乌获一直半垂着头,嘴唇绷成了一条直线,极力隐忍。

孟棋楠虽然“腰断了”,但心情极好,躺含冰殿的床上,翘着腿哼起了小曲。

不用侍寝心情就是好吖!母鸡那么多,表叔公一个个慢慢睡去吧,千万千万不要再想起寡。

“贤妃好些了吗?”

乍闻卫昇的声音门口想起,孟棋楠陡然一惊,赶紧把腿放下来平平躺好。青碧一边回话一边把他引进屋内:“回皇上的话,娘娘已经喝过药了,正休息。”

孟棋楠急忙闭上眼睛挺尸。

脚步踏轻软的地毯上几乎没发出声音,孟棋楠正揣测卫昇走到哪里了,床沿忽然一沉,卫昇她身畔坐了下来。他没说话也没动作,孟棋楠闭着眼却仿佛感受得到他灼热的目光,刺得她如芒背。

表叔公真是太有杀伤力了……

她正纠结要不要“缓缓醒来,露出惊喜而娇羞的表情”,猝不及防唇上一软,卫昇居然弯腰吻住了她。

她再也顾不得伪装,倏然睁眼,怒目而视。不要脸!就喜欢干偷偷摸摸的事情!

卫昇挑眉轻笑:“不装睡了?”

孟棋楠一脸刚睡醒的懵懂样:“皇上您多久来的……”

装!继续装!卫昇手指轻佻,她软嫩白净的脸颊摸来摸去:“来了好一阵了,爱妃的睡姿真是曼妙,让朕赏心悦目百看不厌。”

胡说!明明刚刚到!孟棋楠恨他睁眼说瞎话,又不能揭穿,只好道:“让皇上久等是臣妾的不是,臣妾给您赔不是。您坐这么久肯定也乏了,赶紧回去休息吧,等臣妾身子好了再去给您请安。”

卫昇岂会不知她拐着弯下逐客令,偏就要跟她对着干:“朕还真是乏了,懒得跑来跑去折腾,索性就此将就一晚罢。”说完他就脱掉靴子挤上了床。

……

表叔公脸皮是城墙铸的吗!!!

“受伤”的孟棋楠不敢动,只好委婉提醒:“可是臣妾这个样子伺候不了您。”天天睡您都不腻吗?换个新鲜口味不好吗表叔公!

卫昇躺好就过去搂住她,笑得欠揍:“没关系,反正以前也不怎么主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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