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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碎梦-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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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豫斌皱着眉头注视着孙凉,吃惊的感叹着。而孙凉听到豫斌的感叹以后,也抬起头、皱着眉头注视着豫斌,心中暗暗想着,‘时疫得以彻底清除,这不是让人高兴的好事吗?太子殿下,为什么看起来不太痛快?’

“孙大人,你忙你的去吧!嫂子有怪老子照顾着,就行了。”豫静站在豫斌身侧,无奈的注视着自己愁眉苦脸的大哥,扭头向孙凉吩咐道。其实豫斌此刻的心思,豫静是知道得。因为此刻的他和豫斌怀揣着一样的心思,那就是想在宫外留的再久一点,等到陈小洁与自己成为极好的朋友的那一天时,在向她表明身份,并陪着她一共回宫。

“大哥!”

“二弟!”

孙凉走后没多久,豫斌和豫静同时抬起头,唤着对方。

豫静颇为尴尬的抿着嘴,微低下头对豫斌,说:“大哥,你先说吧!”豫斌认真的朝豫静点点头,随后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与豫静听。豫静听完豫斌的想法后,不仅表示赞同的连连点头,还笑着对豫斌,说:“大哥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豫斌听完豫静的话后,心中却有那么几分不是滋味。毕竟宫外生活清苦,比不上皇宫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适,“你如果觉得宫外日子太苦,便先回宫去吧!父皇、母后,虽然恼你擅自离宫。但也不会深责于你,最多唠叨几句罢了!”

豫静不满的瞪了豫斌一眼,堵气抗议。道:“大哥若是想赶我走,直说就是了。何必拐弯抹角的说上这些话?万一被谁听去,还以为我这个皇子比你这个太子,更娇贵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豫斌听着豫静赌气说的话,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苦笑。片刻后才伸手拉过豫静,低着头、轻声说着。

“紫兰给两位公子请安!”紫兰奉怪老子令为陈小洁熬药。却因为耐不住守在炉子前的寂寞,随即将手中熬药的活推给了恰巧路过的喻宏。自己巴巴的走到木屋前,想亲眼瞧一瞧陈小洁此刻的情况。

豫斌和豫静并不知道陈小洁与紫兰之间的嫌隙,只当紫兰与其它随身服侍的丫鬓一样,皆是主子极为信任、喜欢的奴才。异口同声道:“紫兰姑娘不必多礼!”

紫兰缓缓站起身,眼睛时不时的向豫静瞟去,心中暗暗的想着,‘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帅气的公子哥?’

“水灵在里面休息,你进去后要好生的服侍着!她睡着了,你要记得给她盖上被子;她喝水时,你要记得提醒她,‘别喝凉水!’……。”豫斌极为认真的吩咐着紫兰。只可惜紫兰此刻的心思全部都在豫静身上,根本就不想搭理没完没了唠叨着的豫斌。只见她时不时点点头,有一句、没一句的对豫斌称。‘是!’,而她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豫静的脸上不曾移动半分。

‘咳咳!’豫斌咳嗽着、提醒着心不在焉的紫兰,而紫兰却极为不耐烦的瞪了豫斌一眼,似乎在责怪豫斌打扰到自己的好事。

“紫兰姑娘,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豫静见紫兰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略微有些不爽的问着。心中更是微怒的想着。‘这大胆的奴才,不仅藐视太子。还用如此大不敬的眼神盯着本皇子看,简直就是找死!若不是看在你是嫂子贴身丫鬓的份上,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紫兰猛的回过神来,颇为尴尬的注视着,用奇怪眼光瞪着自己的豫斌与豫静两人,屈膝行礼,道:“奴婢失礼了,还是二位公子莫怪!”

豫静听完紫兰的话后扭头看向身侧的豫斌,只见豫斌随意的朝紫兰摆摆手,道:“进去吧!”紫兰站起身,念念不舍的瞧了豫静好几眼,然后才带着心中小小的不愿,推门走进木屋。

“主子身子,可大好呢?”紫兰走到陈小洁面前向陈小洁行礼,但是她的脑海中依然回荡着豫静的身影,心中更是奇怪的想着,‘我前几日何为就没有注意到,身边竟然多出来了一个大帅哥?’

陈小洁伸手扶着自己的前额斜靠在榻上,叹着气对怪老子与紫兰两人,道:“我的身子,恐怕是养不好呢!”紫兰被陈小洁的话,吓得瞬间僵在原地,并且大脑一片空白。即使有心讲几句安慰人的话与陈小洁听,却也显得那么的力不从心。

“小洁,又在说什么混话呢?”怪老子表情严肃的瞧着陈小洁,但是与陈小洁讲话的话语,却带着那么几分平和。

陈小洁呆呆瞧着怪老子严肃的表情,伸手拉过怪老子的手,表情认真的说:“师傅,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放心,我会努力活下去得!”

怪老子皱着眉头轻哼,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陈小洁苦笑着、低着头,手中拿着怪老子交给自己的白玉瓶,想着,‘这辈子,恐怕再也离开,这些难喝的苦药了!’

“主子!”紫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泪汪汪的对陈小洁喊道。好似遇到了什么,极为伤心、悲痛的事。

陈小洁抬眼瞧了一眼紫兰,随后抿着嘴、侧身休息去了。

“紫兰,起来吧!有我在,她不会有事得!”怪老子极为自信的对紫兰说着,但是同时又向陈小洁投出一抹担忧的神色。此刻让他担忧得,不是陈小洁身体上的病痛,而是她心中的心结。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溜掉,短短两日的功夫,陈小洁的身体就在怪老子的调理下完全恢复过来。

只见她极为熟练的指挥着紫兰、乐欣为自己收拾行李,并且还笑着对乐欣说道:“我们还是早走为上!免得到时候,孙凉带着人强押我回宫,我可吃罪不起!”

乐欣捂着嘴偷笑着走到陈小洁身旁,打趣说道:“真没想到,恩公您还会有害怕的时候!”

陈小洁没好气的搭着乐欣的肩,回忆性的感叹,道:“唉,不知道芙蓉阁,如今成什么样呢?”话刚落音,乐欣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只听乐欣跟着感叹,道:“恐怕,早已经落满了灰尘吧!”

陈小洁若有所思的摇摇头,眼眶中夹杂着些许泪水,说:“怕,只怕已经没有呢!”乐欣听完陈小洁的话后猛地一愣,然后情绪低落的垂下了头。

紫兰停下手中正在收拾包裹的活,好声劝着陈小洁,说:“主子依奴才之间,芙蓉阁此刻不仅在,说不定还有人早午晚的打扫呢!”陈小洁与乐欣四眼相对,随后露出几分苦笑。‘这可能吗?我擅自离宫,皇上必定不高兴!他不拆了芙蓉阁,我就已经千恩万谢了,那还敢奢望,他派宫人帮忙打扫?’陈小洁想着、想着,不自觉脱力的在靠椅上坐下,心疼的闭眼叹气。

“少主,东西我们都收拾好呢!”黑老大快步走到陈小洁的面前,恭敬的对陈小洁说着。

陈小洁听完黑老大的吩咐以后,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出发!”陈小洁几乎想都没有想的对紫兰、乐欣、黑老大说道。

紫兰有些不解的望着陈小洁,道:“主子,我们不等到天黑再走吗?”

陈小洁大摇大摆的朝屋外走着,脸上浮现出几分得意的神色,“你们都以为我会天黑后走,我就偏要现在走!因为你们想到得,孙凉说不定也会想到,所以我们还是早走、早好!”

众人听完陈小洁的解释以后,小跑步紧紧跟在陈小洁的身后,并在心中纷纷期待着,‘我们下一个目的地,会在哪里?接下来,我们又会遇到什么事?’

“唉,往后若有时间,我必定好好学学骑马!”陈小洁站在马车旁,苦恼的叹着气说着。黑老四一脸坏笑的走到陈小洁的身边,伸手扶着她踏上马车,道:“现在您还是老老实实坐马车吧!”

陈小洁不服气的嘟着嘴,扭头注视着马车旁边的一匹匹高头大马,心中羡慕的直跳脚。

‘驾、驾、驾!’陈小洁微微掀开车帘,笑着欣赏着车外的美景,心情大好。

“总算安全呢!”众人骑马赶路大约半个时辰以后,陈小洁才轻舒口气、小声感叹着说着。

“萧公子!”陈小洁感叹声还未落音,众人前行的脚步就停了下来,只听一声极为整齐的呼唤声响起。

陈小洁好奇的掀开车帘,不怎么高兴的瞪着坐在马背上,挡住自己过路的豫斌、豫静两人,问道:“你们想干嘛?”

豫斌温和的回答,道:“萧某碰巧路过,不想遇上姑娘……。”陈小洁不等豫斌说话,便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道:“招呼已经打过了,人也已经见过了,现在你可以走呢!”

‘嫂子讲的话,句句都是经典啊!’豫静乐呵呵的瞧着自己吃瘪的大哥,心中大赞陈小洁道。而陈小洁这边,表面上安安静静呆在人群中的紫兰,心中却手舞足蹈的想着,‘缘分啊!公子,你看见没,上天都在为我们做媒啊!’

☆、第两百六十六章 痴情紫兰(中)

豫斌微叹着气注视着陈小洁,心中极为郁闷的想着,‘娘子,你就不能给为夫一次脸面吗?’陈小洁轻哼一声,不悦的嘟着嘴放下掀开帘子的手,抱怨着,“我不过是想过几天,寻常百姓人家的清静日子罢了,为何就这样难?”

紫兰犹豫着瞧着陈小洁,大着胆子对陈小洁,说道:“主子,奴婢觉得,那两位公子挺好得!奴婢想,不如就让他们与我们同行吧!”乐欣听完紫兰的话后,既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表示反对,而是扭头注视着一旁的陈小洁。心想着,这二位公子,看起来都文文静静得,若是有幸能与之同行,这一路上想必也能增添不少乐子。

陈小洁气恼的瞪着紫兰,随手将手中正在把玩的玉佩扔至车内放置的小桌上,“你知道他们是哪里人吗?清楚他们的底细吗?”紫兰抿着嘴,微红着脸垂下头,用极小的声音回答,说:“奴婢与两位公子,不过几面之缘,故不知道这些!不过奴婢相信,假以时日奴婢定能将这些问题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陈小洁轻哼着对紫兰说:“只怕你还没有弄清楚他们的身份,他们就先将我们绑回皇宫呢!紫兰,你该不会真以为,他们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哥吧!”紫兰疑惑的望着陈小洁,心中暗暗想着,‘难道不是吗?’

“恩公,其实……那两位公子……我以前是见过得!”乐欣结结巴巴的对陈小洁说着。而眼神却不自觉的看向紫兰,只见紫兰轻舒口气,脸上浮现出甜甜的笑容。

“哦!是吗?”陈小洁怀疑的瞧着乐欣。却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静静的坐着,等待着乐欣的解释。紫兰有些急不可耐的推了推陈小洁的手臂,哀求着,“主子,乐欣以前既然见过那两位公子,想必多少知道一些他们的底得!您就当发发善心,让他们跟着我们一起走吧!”

陈小洁听完紫兰的话以后。眼底闪过几分疑惑的目光,心中暗问。道:‘紫兰为何,这样想让他们与我们同行呢!’

“恩公,我虽然见过他们,但也不是十分清楚他们的身份!不过从萧公子昔日的言行举止来看。想必不会是奸邪之辈!”乐欣心中虽然也希望豫斌、豫静与自己同行,但也不会因此欺骗陈小洁分毫,只见她用歉意的目光瞧了紫兰一眼,然后极为认真的向陈小洁禀报道。

陈小洁细细打量着紫兰与乐欣二人,只见她们的眼神中或多或少都透着几分期待,随即又想到那位萧公子似乎是怪老子引见给自己得,于是再次掀开车帘对豫斌、豫静,说:“也罢!你们若想和我们一起走,便一起走吧!”豫斌听完陈小洁的话后。眼神中露出不可掩饰的喜悦。嘀咕着,“我正想着,‘如何开口向水灵提议。同行的事呢!没想到,就成呢!”

怪老子、黑老四等人在听完陈小洁的话以后,心中不禁松口气,而脸上更是多多少少浮现出几分笑意。因为陈小洁忽然离开的消息,就是他们悄悄禀告给豫斌、豫静得。

孙凉忙碌一天回到自己暂居的住处时,推门只见魅、摘、忍、束四位影卫。愁眉苦脸的坐在桌边,仿佛遇见天大的麻烦一般。

“四位大人。还真是清闲啊!今天为何没有跟在太子与二皇子身边,保护着呢?”孙凉只当豫斌和豫静嫌四位影卫跟在身边不得自由,所以才将四人留在屋内听用,并没有往豫斌、豫静、陈小洁等人已经离开,这方面想。

魅有些无语的瞧着孙凉,半响后才将手中的信递给孙凉,叹着气说:“孙大人,您还是快别拿我们兄弟几个寻开心呢!我们现在都不知道太子和二皇子在哪,还谈什么保护、不保护得!”

孙凉有些不敢相信的瞧着魅,双手颤抖的将信拿到眼前,心想着,‘我该不会在做梦吧!’

“唉,我们该如何是好啊!”束单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只觉得全身上下竟然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忍忽然间好似想起什么,激动的抬起头对众人,道:“太子虽然在信上说,‘他是和郡主一起走得!’。但是你们别忘了,我们的坐骑早在来这里的路上,就已经没了。”魅听完忍的话后,连拍了拍自己的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摘注视着眼前兴高采烈的兄弟,有些不忍心的泼冷水,说:“你们先别急着高兴!我们的坐骑虽然没了,但是郡主有坐骑啊!所以啊!依我的意思,我们还是回宫禀报皇上,请皇上圣裁吧!”

孙凉赞同的点点,说:“我同意摘的话!他们有坐骑,而我们却没有,即使想追上他们,也要先借到坐骑!况且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我们也不知道他们选择哪个方向走了啊!”

魅软软的靠在椅子上,垂头丧气的说:“我们不仅没将郡主劝回去,还将太子和二皇子弄丢了,皇上必定大怒啊!”摘、忍、束听完魅的这番话以后,皆没精打采的站在原地连连叹气。心虽苦,却又苦于毫无办法。

孙凉此刻的反应,显然比四位影卫轻松的多。因为他此次为时疫而来,现如今时疫已清,他自然是大功之臣。皇帝纵使因为太子等人的事大怒,也不会牵连到他。“我们还是火速回宫,将此事早些禀报皇上,请皇上圣裁才好!”孙凉看着魅、摘、忍、束四人没精打采、全无主意的样子,好心提醒着。心想着,‘这是躲是躲不掉了,所以还是早些禀报的好!万一再落个欺瞒之罪,魅、摘、忍、束四人的性命,恐怕就真保不住呢!’

魅、摘、忍、束四人相互间瞧了几眼,见无人对孙亮的话产生异议,便纷纷站起身、各自收拾各自的行李去了。

“卜大人,好!”孙凉带着手中拧着行李的魅、摘、忍、束四人,笑呵呵的向卜豁拱手说着。

卜豁见孙凉来着众人前来,忙迎上去说:“孙大人若有何吩咐,直接命人传了下官前去就是了,岂敢劳您亲自过来!”魅、摘、忍、束没有任何表情的站在孙凉身后,但是他们的脑海中,却时不时闪现出皇帝大怒的情形。孙凉则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对卜豁,说:“卜大人,我们的坐骑在来的路上就以前全没了,所以还请卜大人送五匹快马,供我们回宫交旨之用。”

卜豁抬起头,脸上露出极为为难的表情,犹豫半响后才结结巴巴对孙凉,道:“孙大人要回宫交旨,我本应该不等大人吩咐,便将坐骑等一应奉上。只是下官一时之间,实在找不到坐骑,供您使用啊!”

孙凉惊讶的望着卜豁,心中暗道,‘这怎么可能?’

卜豁好似瞧出孙凉心中的疑惑,随即解释道:“府衙内原是有两匹马得,只是昨日被与你们同行的那两位公子给拿了去,怎么孙大人不知道?”卜豁虽然没说那两位公子是谁,但是孙凉却能猜到,那两位公子必定是与陈小洁等人一同离开的太子和二皇子。只见他颇为尴尬的对卜豁笑了笑,掩饰性的说着,“知道,我当然知道!”

卜豁见孙凉知道豫斌与豫静拿马的事,心中不禁暗松口气。只可惜他气还没松完,便听见孙凉继续说道:“只是我们急于回宫交旨,所以还要劳烦卜大人,再为我们寻几匹马来!皇上,可是宫中等着呢!”

卜豁眨巴着眼睛注视着孙凉,心中升起一股欲哭无泪的感觉。几匹马,若是放在平时,对于卜豁来说自然不会是什么难办的差事。但是现在时疫刚清,城外的百姓都还没有回到城内,别说五匹马、就是五只鸡鸭,他也要寻找半天才能勉强凑来。“孙大人放心,下官必定尽快将此事办妥!”卜豁明知这差事不好办,却又苦于不得不接下。因为孙凉都已经将皇上抬出来了,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孙凉等人,因为没有代步工具,不得不多住上几日,等到卜豁寻来坐骑再回去。但这一耽搁,然后路上再一折腾,等到孙凉等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宫交旨时,已经是小半个月以后的事了。而此时的陈小洁,也已经离开自己的国家,跑到隔壁的秋月国玩耍去了。

“废物!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御书房内的皇帝,手指着跪下地上的孙凉等人呵斥着。魅、摘、忍、束皆沉默的低着头,除了请罪,不知道再该对皇帝说些什么。

孙凉见皇帝大怒,不自觉叩头劝道:“请皇上息怒,龙体要紧!”

皇帝低头打量着跪下地上的孙凉,皱着眉头训斥,道:“朕没和你说话!你站起身,一边呆着去!”孙凉再次向皇帝叩头,心中却更加确定,今天皇上纵使下令砍了魅、摘、忍、束的脑袋,自己也能安然不恙的走出御书房。

“臣有罪,请皇上责罚!”魅想着横竖都是一死,便咬着牙、狠着心说道。

☆、第两百六十七章 痴情紫兰(下)

皇帝没好气的瞪着跪在地上的四人,半响后叹着气,道:“滚!别让朕,再看见你们!”魅、摘、忍、束和孙凉灰溜溜的退出御书房,但是心中却暗暗庆幸,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徐昌双手奉上茶水,低眉顺眼的瞧着任然在起头上的皇帝,好生劝道:“皇上,您身子要紧,犯不着和几个奴才怄气!”皇帝抬头瞧着徐昌,随手将手边的奏折摔在御桌上,“朕哪里是和他们生气,朕是气那几个孩子,真是太不懂事!”

徐昌小心翼翼的接过外头奴才递过来的糕点,然后用银针测过无毒以后,才弯着腰端到皇上跟前,“皇上,依奴才之间,郡主、太子、二皇子都只是一时贪玩。等过些日子玩够了,自然会回来得!”皇帝听完徐昌的话,心中只觉舒畅不少,手指着徐昌奉上的糕点问,“这牡丹卷是谁送来得?”

徐昌不敢对皇帝有所隐瞒,一五一十的将牡丹卷的由来禀报给皇帝。只见皇帝蹙着眉头,道:“叫道嫔来见朕!”徐昌领旨退下,心中却暗暗叫苦。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让皇帝的心情稍微好那么一点点,可是道嫔娘娘的一道点心,便将我刚才所有的辛苦都化成泡影了。

“你来的倒快!”皇帝斜眼瞧着跪在自己脚边的道嫔,轻笑着、感叹着。

道嫔偷偷瞧了瞧皇帝的脸色,见皇帝笑着看着自己,不自觉放松了几分,扭捏着回道:“臣妾时时刻刻都想念着皇上,所以在送完糕点以后,就在御书房外巴巴等着、盼着,希望皇上能想起臣妾、召见臣妾!”皇帝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道嫔,手掌轻轻一带,便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用手轻抚着那张与陈小洁有几分相似的脸颊,问道:“朕前天不是才去看过你吗?怎么?这么快,就想朕呢?”

道嫔微红着脸点点头,娇羞着低下头,撒娇般唤着,“皇上!”

皇上笑着松开道嫔的手,忽然间脸上浮现出极为冷淡的表情,说:“朕,你已经见过了,回宫去吧!以后,别在给朕送糕点来了!”

道嫔的心,‘噗通’一声掉进冰窖中。她不明白,刚才还对自己笑的皇上,为何忽然间就要赶自己走?“皇上!”道嫔不甘心的唤着,她担心自己走出御书房以后,就没有再走进来的机会。

皇帝依然表情冷淡的注视着道嫔,忽然间又想起什么,嘱咐道:“这牡丹卷是御膳房做的吧!道嫔,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话刚落音,便看见皇帝甩袖走出御书房,独独留下道嫔一人在御书房内。

道嫔慢慢的站起身,又在御书房内站了半响,这才摸着眼泪走出去。“主子,您这是怎么呢?还有皇上?奴婢刚才看见皇上从里面走出来,好像好生气的样子!”伺候道嫔的奴婢伸手搀扶着道嫔,小心翼翼的问着。可是道嫔,却没有理会身边奴婢的询问,而是自顾自的走着、并自言自语的说着,“假得!都是假得!”伺候在道嫔身边的宫女,纷纷你望望我,我瞧瞧你,最终无一人敢再开口询问。

ps:亲们,雪儿最近在写新书细纲,所以稍稍有点忙不过来!咳咳咳,但我保证,明天更新的字数,肯定是今天更新字数的两倍!

☆、第两百六十八章 太后离世

皇帝走出御书房以后,便直接去了皇后的永寿宫。只见皇后命宫女端上温水、拿来布,然后亲手浸湿后递给皇帝,微笑着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您怎么呢?可是臣妾伺候的不够周全?”

皇帝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用温柔的眼神瞧着皇后,“皇后多心了!朕是看见道嫔送来的牡丹卷不禁想起那三个孩子,并非皇后服侍的不好!”皇后听完皇帝的话,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下来,忽然间只见皇后脱力的将手上的湿布交还给宫女,软软的在皇帝身侧坐下,哽咽的说着,“豫斌、豫静出宫以后,臣妾的心理总觉得不大安生。皇上要不您下旨,将他们召回来吧!”

皇帝安慰性的拍拍皇后的手,然后默默的拿起皇后放在桌案上的丝帕,伸手为皇后擦去脸颊上的泪水。而皇后则是轻轻抓住皇帝拿着丝帕的那只手,缓缓抬起头、静静的注视着皇帝、半响后顺势靠在皇帝的胸口、并用双手环住皇帝的腰,说:“皇上,臣妾想他们呢!”

皇帝挥手示意宫人们退下,随后低着头小声对怀中的皇后说:“朕也想他们呢!”话未落音,一滴滴眼泪就顺着皇帝的脸颊滑落下来,一股无助、苍老的感觉,也在这时涌上了他的心头。

“皇上、皇上……!”徐昌忽然间神色慌张的冲进皇帝、皇后所在的大殿,语速急促的高声唤着。

皇帝快速放开怀中的皇后,然后不着痕迹的抹去自己脸颊上的眼泪,沉声呵斥道:“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呢!”

徐昌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禀道:“皇上,太后娘娘病危!”皇帝‘嗖’的一声站起身,快步朝永寿宫外走出,“摆驾,慈宁宫!”

皇后一时没回过神来,呆呆的坐在原处,傻傻的注视着皇帝往外走的背影,脑海中一片空白。“娘娘!”随侍在皇后左右的孙姑姑,在皇帝走出大殿以后急忙走进大殿。望着坐在榻上一动不动的皇后,焦急的唤着。

皇后回过神来,提着自己的裙子,小跑步似得往皇帝离开的方向追去。

“皇上!放过水灵吧!她即使成为太子妃,也不可能辅佐太子一统天下得!”皇后追着皇帝的脚步走进太后的卧房,却正好看见太后抓着皇帝的手,用极为虚弱的声音哀求着皇帝。

皇帝注意到忽然闯入的皇后,有些不悦的皱皱眉头,然后侧头小声对皇后,说:“皇后,朕想和母后单独说会话。”皇后一愣,下意识的看看太后、瞧瞧皇帝,识趣的退出太后的寝殿。

“母后,朕不明白您的意思!朕让水灵嫁给太子,完全是为她着想,并无其它!”皇帝注视着皇后退出太后寝殿以后,才回过头表情古怪的对太后说。

太后听完皇帝的话后,眼神中不可掩饰的流露出几分失望的神色,咳嗽着说:“皇帝,哀求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你就不能告诉哀家,一句实话吗?”远在异国的陈小洁,忽然间感觉到莫名的心慌与心痛,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点的离她而去。

ps:亲们,雪儿的新书细纲仍然处于修改状态,所以最近更新很慢!原谅我吧~~!(提前预告,新书若无意外,应该是种田经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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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九章 预感

“母后,这些事对于现在的您,真的还重要吗?”皇帝叹着气对太后说着。因为在他刚进门的时候,太医就已经禀告过他,“太后,恐怕是熬不过今夜呢!”

太后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但是她依然强打起精神与皇帝说着话,“皇上,您就一点不念往日的母子情分与穿越前的姐弟情分吗?”皇帝在听见穿越和姐弟这两个词以后,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朕若不是念及昔日情分,就不会包容水灵放肆至此,更不会容忍你放她出宫!”愤怒的情绪充斥着皇帝整个大脑,而无奈、叹息的表情却一点点在太后脸上浮现。

“皇上,您这又是何必呢?……水灵与我们在穿越前,并无任何关系!……你放过她,同时也是放过你自己!”太后断断续续的对皇帝说着,而缺氧、脱力的感觉,也让她意识到自己大限将至。

皇帝听完太后的话以后,无意间望向太后的眼睛,却发现太后注视着自己的眼神蕴含着太多的不甘心,不自觉心头一软对太后说道:“母后,并不是我不愿意放了她,而是不能!她和我们一样来自二十一世纪,了解着先于这个时代近千年的科技和文化,我虽然不知道她掌握的都有什么,但是我却可以肯定,只要她想就可以改变很多的事物,甚至颠覆整个大陆的统治。”

太后苦笑的瞧着皇帝,继续道:“皇上,你我都了解着先于这个时代近千年的科技和文化,还不是如此一生罢了!什么都没做,更别谈改变什么!”皇帝忽然一愣,半响后才回过神来,“朕不愿意冒险!”

“皇上,你关不住她得!关不住得!”太后在皇帝充满疑惑的眼神中,永远闭上了眼睛。她走的是那么的突然,没有任何征兆,更没有给人留下做思想准备的时间。只见皇帝红着眼眶在太后的床前跪下,一字一句的对着已经离开的太后,说道:“姐姐,这一切不过是天意弄人罢了!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是我又何曾甘心过?每每夜半无人时,我都会想起穿越前的时光,那时候我是夏末、你是金雯。只可惜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呢!”

皇帝的感叹声在太后的寝殿中回荡着,可是当最后一个尾音落下时,剩下的便只是死一般的寂静。皇帝静静的在原地跪着,直至半个时辰以后,才见他用手扶着自己的膝盖缓缓站起身,蹒跚着朝殿外走出。

“皇上!”徐昌见皇帝走出来,急忙走上前搀扶着他,小声唤着。皇帝侧头看了一眼徐昌,忽然闭着眼睛对众人,道:“太后没了”

‘呜呜呜呜!’此起彼伏的哭声在皇帝周围响起,放眼望去除了皇帝以外,众人无不都是伏地痛哭,只是不知道这里面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咚!’一声清响在距离皇宫千里以外的小院中响起,只见不知道哪来的一只黑猫碰翻了花盆,同时也惊着了正在院中与乐欣闲聊的陈小洁。

“唉!今天不知道怎么呢!总觉得心理闷闷得,不大舒服!”陈小洁抬眼瞧着被黑猫碰翻的花盆,右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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