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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碎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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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他此刻恐怕也和怪老子一般,浑身是土的摔在地上。
怪老子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支撑着站起身,继续朝陈小洁暂住的木屋跑去。
“你……!”豫静有些气不过的望着,连一句‘对不起’都没说,便直接跑到的怪老子,大有冲上去找怪老子理论的意识。
“二弟,你快去找孙凉!我在前面的木屋内,等你们!”豫斌伸手抓住要找怪老子理论的弟弟,然后用极快的语速吩咐着。
豫静不解的望着自己的哥哥,正想问明原因的时候,却见豫斌已经如箭般,冲了去。“为什么啊!”豫静默默注视着豫斌消失在木屋前的背影,抿着嘴、小声自言自语着。
“水灵!”豫斌走进木屋以后,便在第一时间锁定陈小洁的位置,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她的身边。
☆、第两百六十二章 醉酒留下的后遗症(中)
怪老子叹着气收回扎在陈小洁身上的银针,皱着眉头对豫斌说:“萧公子,小洁现在需要静养!”豫斌依依不舍的收回握住陈小洁的手,用极为担忧的眼神注视着怪老子,问道:“水灵,现在怎么样呢?”
怪老子抿着嘴、蹙着眉头,带着忧伤的情绪小声对豫斌,说:“她的身体,也虚弱。可是我,却找不到原因!”怪老子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其实他并不是不知道陈小洁虚弱的缘由,而是因为某些顾虑对豫斌有所隐瞒罢了。只不过豫斌却没有注意到怪老子心虚的表情,而是在惊讶情绪的控制下,目瞪口呆的注视着依然昏迷着的陈小洁,心中如同打翻了调料瓶,百味夹杂。
“哥!”豫静带着孙凉缓缓走进木屋,将正处于惊讶状态的豫斌拉回现实。
豫斌回过神来,大跨步走上前迎上孙亮,语气激动的说:“孙大人,快去看看水灵的情况!”孙凉抬眼向躺在床榻上的陈小洁望去,只见陈小洁呼吸微弱、面色发白。
‘怎么会这样?’一个疑问浮现在孙凉的脑海中,这让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脸色越变越难看。他在疑惑中抬起头,眼神不自觉看向怪老子,希望能从怪老子的神情中,寻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可惜怪老子此刻的表情,并不比他好上多少。
“怎么样?”豫斌注视着孙凉与豫斌近乎一样的表情。心情变得更为沉重,但他还是鼓足勇气向孙凉询问陈小洁的情况。
孙凉犹豫着望向怪老子,只见怪老子朝他轻摇摇头。似乎在暗示着什么。“郡主……没事!只要多多休息,不日就可以痊愈!”孙凉红着脸,极为紧张得,结结巴巴对豫斌说着。怪老子望着孙凉在回答豫斌问题时,既紧张、又犹豫的表情,有些不忍直视的侧头看向一旁的木桌,心中高喊道。‘你这回话的态度与直接告诉太子,我知道郡主为什么会昏迷。但就要不愿意告诉你,有什么区别?’
豫斌、豫静脸上的表情在听完孙凉回复的一瞬间阴沉下来,但豫斌的表情在下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只见他不舍得瞧了床榻上的陈小洁一眼。语气温和的对怪老子和孙凉,说:“我相信你们的医术,所以也希望你们莫要辜负我对你们的信任!”怪老子与孙凉听完豫斌的话后,略显惭愧的低下头,但是依然没有开口说出隐藏在心底的秘密。
豫静有些不解的望向自己的大哥,却见豫斌大步朝屋外走出,不自觉快步跟上去。“大哥!”豫静与豫斌并排躺在草地上,只听沉默许久的豫静忽然唤道。
豫斌望着阴沉的天空,面无表情的回着。“嗯!”
短暂的一问一答过后,豫斌与豫静之间再次出现沉默的画面,直至半盏茶以后。豫静因为无法忍受与大哥之间,如此陌生、安静的相处方式,而出声嘀咕,道:“大哥,他们骗你!”
豫斌听完豫静的话以后,并没有表情出任何惊讶与激动的情绪。反而语气平静的回答道:“我知道!”豫静一愣,略显惊讶的看向豫斌。似乎没预料到豫斌会如此平静的回答自己。只不过半响后,豫静脸上又浮现出理所当然的表情,只瞧他略带自嘲的微微一笑,心中感叹道,‘大哥一直以来都比我优秀,我都能看出来的问题,又怎么可能逃出他的眼睛?唉,想必是我,多虑了!’
“二弟,我累了,先回去休息呢!”豫斌说完,默默的站起身离开了。只留给豫静一个孤独、寂寞的背影。
豫静快速坐起身,静静注视着豫斌渐行渐远的背影,颇显无助的摇头、叹息。半响后,只见豫静又极为苦恼的低下头,并将自己的头埋在双手间,小声自言自语,道:“大哥是父皇最看重的皇子,嫂子是父皇最疼爱的宗室之女,但是他们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唉,我的幸福,又在哪里?”
随着豫静叹气声与自言自语声的结束,陈小洁木屋内,一声接一声的叹气声分别从怪老子与孙凉口中发出。只见两人愁眉苦脸的注视着依然处于昏迷中的陈小洁,脸上浮现出焦虑与无奈的表情。
“喂!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怪老子扭头望向孙凉,表情极为严肃的问着。
孙凉沉默片刻后,略显为难的低下头、叹着气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我能有什么办法?”
怪老子脱力的在一旁的靠椅上坐下,苦恼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嘀咕着,“小洁,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又在烦恼什么?你可知,忧思过甚,也能夺人性命得?”
孙凉走到怪老子身边,叹着气、皱着眉头、小声感叹着,“她在担心什么,你这个做师傅得,会不知道?只不过我有些想不明白,她的身体为什么会如此虚弱?即使忧思过甚,也不至如此吧!”
“她身体虚弱是因为这一路的奔波劳累与前段时间的一些事情,留下病根所致!”怪老子对孙凉陈述陈小洁病情的时候,用的是极为平缓的语气。但是孙凉听完怪老子的话后,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跳起来瞪着怪老子,质问道:“你不是一直,陪在她身边吗?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
怪老子惊讶的注视着孙凉,似乎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在乎陈小洁。“你说话啊!她不是,你徒弟吗?”孙凉见怪老子沉默不语,不由得用更激动的语气对怪老子说道。
怪老子静静注视着孙凉,他心中虽然很想给孙凉一个解释,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无法讲出来。“人参切片,早晚服用,可保她无虞!”怪老子生硬的转移着话题,而孙凉也没有在继续追问,只是心中涌出一股挥之不去的惆怅感。
“师傅……!”陈小洁吃力的睁开眼睛,扭头望着坐在不远处的怪老子,一字一顿的问着。
怪老子见陈小洁醒来,快步走到陈小洁的床边,并将手搭在她的手腕处,极为认真的为她把脉。
陈小洁瞧着怪老子认真的模样,微笑着安慰着怪老子,说:“师傅,我没事!”怪老子收回自己的手,缓缓睁开眼睛,没好气的瞪着陈小洁,说:“你的身体,本来就不能饮酒,以后不许再喝呢!”
陈小洁抬眼注视着怪老子,只觉得心中暖洋洋得,“师傅,我也只是偶然喝一口,不碍事得!”怪老子没好气的翻着白眼,心中暗暗嘀咕着,‘你那是喝一口吗?你明明就喝了大半壶,好不!而且还是,提纯过两次的白酒!’
“你不要命呢?”孙凉站在怪老子的身后,忍不可忍的冲陈小洁低吼着。陈小洁不怎么在意的轻轻一笑,漫不经心的回着,“我这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
孙凉自知说不过陈小洁,只得无奈的朝天翻白眼,然后递给怪老子一个,你该管管你徒弟的眼神。而怪老子只当没有看见孙凉的眼神,溺宠的对着陈小洁笑了笑。然后打开自己的药箱,从里面取出两个白玉瓶,表情忽然转为严肃的嘱咐道:“这是野山参片与冬虫夏草粉,你每日早晚取五片野山参片和两勺冬虫夏草粉温水冲服,持续十天。”
陈小洁好奇的打开白玉瓶,闻着里面散发出来的气味,不悦的皱了皱眉。“你如果不想服用这样,我不介意每天为你熬制两幅汤药得!”怪老子见陈小洁皱眉,便毫不犹豫的拿回装着野山参片与冬虫夏草粉的白玉瓶,故装不在意的说着。
陈小洁一听汤药,急忙讨好似的拉拉怪老子的衣衫,吐了吐舌头说,“汤药不仅难闻,而且难喝。我想,还是喝野山参和冬虫夏草粉吧!”怪老子重新将玉瓶递给陈小洁,并用眼神暗暗警告她,‘如果让我发现你没有按时服用,我一定会熬一大堆苦药端给你得!’
陈小洁略显心虚的侧头望向别处,忽然间想起一件,几乎被自己遗忘的事情,抬头向孙凉询问,道:“孙大人,珍妃娘娘的病,好了吗?”
孙凉听到陈小洁的问话以后,吃惊的低头注视着陈小洁,明显没有想到身处宫外的陈小洁,还会惦记着宫内的珍妃。
“孙大人,我问你话呢!”陈小洁似乎急于知道珍妃的情况,虽然给珍妃下毒的人不是她,但这件事多多少少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没有!”孙凉没有任何语气、表情的回答着陈小洁的问题。可是陈小洁依然不死心的追问着,“我给你的药方,没有起到一点解毒的作用吗?”
“珍妃中的是什么毒?你又给了孙大人,什么药方?”怪老子一听陈小洁开药方给别人,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毕竟陈小洁在他的眼中,目中还只是一个未出师的小徒弟,医术也还没有达到可以随手写出药方的地步。
☆、第两百六十三章 醉酒留下的后遗症(下)
陈小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抿着嘴小声回着怪老子,道:“珍妃娘娘不过是误食了象谷,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孙凉听完陈小洁的话以后,眼角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没好气的感叹道:“象谷虽然不会立刻取人性命,但长久服用却会让人生不如死!”
“宫中,怎会有如此秽物?”怪老子是知道象谷这种毒物得,但也仅仅局限于医书对象谷这种植物的记载上,并未亲眼见过。
陈小洁为难的低下头,心中挣扎着、思考着,是否将自己所知的真相告诉怪老子。而孙凉此刻却饶有意味的望向陈小洁,似乎依然坚持着毒害珍妃的凶手就是陈小洁,这个早已扎根在他心底深处的想法。
“小洁!”怪老子见陈小洁沉思般低着头,而孙凉又饶有意味的瞧着她,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怀疑,随即阴沉着脸、眯着眼睛、试探性的唤着陈小洁。
陈小洁回过神来,注视着怪老子略显怀疑的目光,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心中暗暗叹气,道:‘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可是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不信任我?难道,我看着就像是一个天生的坏人吗?’
“师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现在乏了,既不想说什么,更不想解释什么?”陈小洁缓缓走下床来,再次抬眼看向怪老子的时候,眼神中却无法掩饰的流露出几分失望的神色。
“你好好休息。我与孙大人晚些时候再来看你!”怪老子心中虽有疑虑,但考虑到陈小洁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身体状况又不是很好。当下将疑惑、怀疑强压在心底,想着等陈小洁略作休息后,再对她进行盘问。
陈小洁望着并肩走出木屋的怪老子与孙凉的背影,苦恼的叹着气坐下,“我就算将实情讲出来,他们也未必会信。唉,我该如何是好啊!”喻宏无意间路过陈小洁的木屋。透过窗户看见她正苦恼着坐在靠椅上自言自语,心中不禁暗暗心疼。
“少主。我信你!”喻宏不自觉推门走进木屋,颇为怜惜的注视着陈小洁,轻柔的说着。陈小洁听到喻宏的声音以后,脸上并没有浮现出以往的喜悦。而是低着头、捏着手中的丝帕问,“你来做什么?我现在,并不想见到你。”
喻宏有些尴尬的站在距离陈小洁十米的地方,带着关切的语气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得,不自不觉就走进来呢!刚听黑老四说,‘你又晕过去呢!’,现在看见你好好的坐在这里,也就放心呢!”
陈小洁听完喻宏的话后,带着小小的伤感在心中自言自语。道:‘你心里都已经有旁人了,又何必还要在意我的死活?现在的我,好与不好斗不过是如此一天罢了。’
喻宏见陈小洁低着头想心事并不理会自己。便悄悄退出木屋、独自走到曾经与陈小洁一起呆过的小山坡,暗暗叹息、感叹。
“小洁!”傍晚时分,怪老子端着可口的饭菜走进陈小洁暂居的木屋。而陈小洁此刻却正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的抄写着《经络腧穴学》。忽然间,陈小洁喜欢上这种抄书的感觉,因为写着、写着脑海中剩下得。除了书本上的内容就再无其它。
只见她在听见怪老子的声音后,有些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毛笔。心想着,‘该来得,终归还是要来!也罢,谁让他是我师傅呢!’
“来吃饭!”怪老子并没有急着询问陈小洁心中的疑惑,而是将热乎乎的饭菜放在陈小洁的面前,语气温和的说着。
陈小洁瞧着眼前的饭菜,只是意思性的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叹着气对怪老子,说:“师傅,你想问什么,便直接问吧!你我师徒间,何须如此生分!”
怪老子听完陈小洁的话后,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随后又露出一副笑呵呵的表情对陈小洁,说:“小洁,为师只是有些好奇!并没有其它意思。”陈小洁无可奈何的看着怪老子,半响后将事情的经过与自己的猜想依依说给怪老子听。而怪老子听完陈小洁的讲述以后,脸上却浮现出既凝重、又严肃的表情。
“此事,可当真?”怪老子心中对陈小洁的那几分怀疑,并没有因为陈小洁的讲述而消减,只见他悄悄注视着陈小洁的表情,极为认真的问着。
陈小洁默默的点了点头,可是心中却涌出一股寒意与几分不被人信任的失落。“师傅,我如果想害珍妃,又何必巴巴的找药方为她解毒?”陈小洁有些脱力的为自己辩解着,心中更是五味繁杂。
只见怪老子略有所思的注视着陈小洁,心中觉得陈小洁的话有那么几分道理,却又欠几分妥当。“小洁,并非为师不信任你。而是象谷实在是太少见了,更别提象谷毒的解毒药方呢!你学医时日尚浅,若不是以前就见过这种毒物,又怎么可能准确的配出解毒药方呢?”
“师傅,你见过我写给珍妃的药方呢?”怪老子话刚落音,陈小洁就激动的望着他问着。
怪老子点点头,认真的说:“上午我和孙凉离开以后,便让他将你开给珍妃的药方写出来。他虽然只记得药方的一部分,但也不难看出这方子对解象谷毒,还是有些用得!”
陈小洁笑了笑,感叹道:“有用就好!”怪老子疑惑的望向陈小洁,见她低着头,继续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医书。心中虽然依旧存在疑问,却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陈小洁在怪老子转身离开木屋以后,才放下手中的书本、略显疲惫的抬起头来,然后微叹着气走到床边、软软的躺在床榻上。
‘疼!’深夜,陈小洁被轻微的胃痛搅的无法安睡。只见她可怜兮兮的捂着肚子、双手环抱着双腿坐在床上。
‘去找师傅吧!’陈小洁支撑着站起身,捂着自己的肚子暗暗想着。
‘唉,还是算呢!天色已晚,师傅想必已经睡呢!’陈小洁走到门前,正准备伸手拉开门时,却忽然犹豫了。因为在她的脑海中,忽然间闪过了白天,怪老子对她表现出来得,不信任的眼神与语气。
陈小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这一晚得。当她独自一人坐在窗边,注视着东方冉冉升起的朝阳时,心中默默舒口气,‘这一夜,总算是过去呢!’
“主子!”紫兰照例早早来到陈小洁的房面前等候陈小洁起床,却意外发现陈小洁独自一人坐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夜晚在陈小洁屋外守夜的黑老大,有些意外的顺着紫兰的目光看过去,惊讶的张大嘴想着,‘少主是什么时候,坐在那里得?’
陈小洁掩饰性的朝紫兰和黑老大笑了笑,道:“我昨晚睡得早,所以今天早上,醒的略微早了些。”黑老大听完陈小洁的话以后,只是呵呵笑了笑,并没有任何怀疑。而紫兰则上下打量着陈小洁,并将温热的毛巾递给陈小洁,说:“主子,你脸色似乎不大好,我去请先生过来瞧瞧吧!”
陈小洁微微摇了摇头,随手写了几味药递给紫兰,说:“将这些药材取来!我自有用处!”紫兰犹豫着接过陈小洁手中的药方,转身正准备退出木屋的时候,却又被陈小洁再次叫住。
“紫兰,悄悄得,别让旁人知道!”陈小洁伸手抓住紫兰的手,语气极轻的说着。心想着,‘万一让师傅知道,我因为那日喝酒过量而胃疼,少不得又要唠叨了。’
紫兰扭头望着陈小洁,心中暗哭,道:‘主子,您这不是为难我吗?’但碍于陈小洁主子的身份,紫兰又不得不顺从陈小洁的意思,当下点点走离开了。
‘唉!这是什么啊?这味药与主子写得,是同一个吗?’紫兰拿着陈小洁交给自己的药方,傻傻站在各种药材面前,欲哭无泪。因为陈小洁忽略了,她根本不认识药材,这是事实。
“这方子是小洁写的吗?”怪老子远远注意到站在一堆药材面前发呆的紫兰,疑惑的走到她身侧,看着她手中拿着的药方、皱眉问着。
紫兰听见怪老子的声音后,条件反射性的点点头,回答道:“主子让我来取,这些药材。……。”紫兰话未说完,却忽然间意识到什么,只见她慌忙收起拿在手中的药方,一脸讨好似的表情注视着怪老子。
“拿来!”怪老子沉声对紫兰说着。心中更是暗暗恼着,‘这丫头,为何这般爱逞强?’
紫兰心虚的看着怪老子,半响后才慢吞吞的将药方递给怪老子,嘴上小声嘀咕着,“先生,主子吩咐,‘不让旁人知道得!’”
怪老子没好气的瞪着紫兰,厉声回道:“我是旁人吗?师傅,能算旁人吗?”紫兰低着头鼓了鼓嘴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怪老子的问题才算妥帖。
“这该死的丫头!”怪老子看完陈小洁写出来的药方以后,满脸怒气的大步朝陈小洁暂居的木屋走去。
☆、第两百六十四章 消除时疫
“小洁!”怪老子推开木屋的木门,皱着眉头唤着。只见陈小洁歪歪斜斜的躺在床边的靠椅上,不知何时已经沉沉睡去。
黑老大腰间挂着佩刀跟在怪老子身后走进木屋,好奇的问道:“先生,出什么事呢?”怪老子扭头看了一眼黑老大,却并未作答。只是大步走到陈小洁身侧,仔细的观察着她的气色,并认真的为其把脉。
“先生!”紫兰忧心忡忡的走进木屋,却见怪老子正转身往屋外走,急忙唤道。
怪老子在与紫兰擦肩而过时停下脚步,略做沉思后对紫兰,道:“你跟我来!”紫兰与黑老大同时向怪老子投出疑惑的目光,竟猜不出怪老子想干什么?
只见怪老子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子,从里面足足取出二十多味药来交给紫兰,“将药用文火熬上三个时辰,再好生劝着你主子服下!她若是不肯服用,你只管来告诉我。”紫兰屈膝向怪老子行礼,并且口中连连称,‘是!’。只不过心中却暗暗想着,‘我若真告诉了你,主子定不会饶了我。’
“大哥,你这样要上何处去?”豫静见豫斌用完早饭后,便急不可耐的往屋外走,随即小跑着追上问道。
豫斌侧头瞧着豫静,笑呵呵的回答道:“我去瞧瞧你未来嫂子!”豫静听完豫斌的话后,有些无语的翻翻白眼,心道,‘这会子。天才刚刚亮,嫂子指不定还歇着呢!’
“咦!屋外怎么没有人守着?”豫斌走到陈小洁暂居的木屋外,疑惑的自言自语的说着。
豫静环顾着木屋周围的环境。假设性的猜想着,“嫂子,现在也许不在屋内,所以屋外才没有人守着。”豫斌摇着头,否定了豫静的猜想。因为在豫静说这番话的时候,他已经透过窗户,看见了黑老大拿着剑、笔直站着的身影。
“你怎么在屋里站着?紫兰呢?她去哪呢?”黑老大恭敬的向豫斌、豫静行礼。拘着礼说道:“少主好似病了,我因放心不下。才留在屋内守着!至于紫兰,方才不知何故被先生唤了去?”
豫斌用怀疑的眼神瞧着黑老大,随后轻手轻脚的走到陈小洁面前,并在她身边缓缓坐下。“唉,这可如何是好啊!”豫静略显惊讶的望着豫斌,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见自己这位极为有主见的大哥,讲出如何是好?这类的话!
“萧公子,不如让属下去唤紫兰回来吧!”黑老大见豫斌并不喜自己站在陈小洁的屋内照看着陈小洁,随即试探性的提议着。
豫斌皱着眉头摇摇头,叹着气对黑老大说:“水灵现在病着,你唤紫兰来有什么用?她会瞧病吗?还不快将孙凉与怪老子,请来?”黑老大接到豫斌的命令后。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只见他一溜烟就消失在豫斌、豫静的视线中,留下的不过是几缕残风。
“大哥,我们还是早些带嫂子回去吧!这样长久的在外面住着。终究不是一个事啊!”豫静注视着陈小洁瘦弱的小身板,心中涌出来的心疼感,并不比身为陈小洁未婚夫的豫斌少上多少。此刻,他仍然记得,陈小洁在御书房劝皇上息怒时的场面。心中不住感叹,道‘我若是能娶到一位。如同嫂子般的女子为妻,也不负此生呢!’
豫斌并不知道豫静此刻的心思。只听他自顾自的说着,“我即便想带她回去,她也未必肯同我回去!再则,我希望有一天,她能心甘情愿的嫁与我为妻,而且不是在父皇圣旨的强压之下,无奈嫁与我为妻!”豫静听完豫斌的话后,心中不知为何,竟暗暗松口气。等他再次抬头时,却见豫斌从床榻上取来被褥,蹑手蹑脚的为陈小洁盖上。
“大哥,嫂子是好人,好好待她!”一句好无厘头的话,不自不觉的从豫静口出飘出。这不仅让正在为陈小洁盖被子的豫斌大吃一惊,便是豫静自己,也为自己无意中说出来的话给生生惊着了。只瞧他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脸颊处浮现出一缕绯红。
豫斌走到豫静身旁,伸手拍拍他肩,承诺道:“我会得!”豫静抬起头,惊讶的微张着嘴注视着豫斌,片刻后露出开心的笑容。
“萧公子,两位大人带到!”孙凉、怪老子、黑老大走进木屋时,豫斌与豫静正说着话,所以三人并不敢出声打扰,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到豫斌与豫静讲完话,再行禀报。
豫斌、豫静听到声音后,同时将目光投向孙凉与怪老子,只是这目光中却隐含着责备之意。
“二位公子安心,郡主并无大碍!”怪老子感受到豫斌与豫静不怎么友善的目光以后,立马上前禀报道。
豫斌轻哼一声,表情严肃的说:“回禀前,你可仔细想清楚呢!欺骗我,可是要杀头得!别以为你是水灵的师傅,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此刻的豫斌,只要见陈小洁有一点不好,心中就会燃起一股无名怒火。至于其中的缘由,却无人知晓。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轻柔的声音从豫斌身后传来,这让豫斌脸上的表情瞬间由严肃转为温柔。
陈小洁不怎么高兴的砸吧着嘴巴,懒洋洋的瞧着豫斌,道:“你怎么在我屋里?还不快出去?”豫斌欲哭无泪的瞧着陈小洁,心中暗道:‘娘子,你也太不给为夫面子了吧!’。而豫静则是瞧着豫斌和陈小洁心中偷偷笑着,暗暗赞叹着,‘还是嫂子最给力!’
“你没听见我说话吗?还不快出去?”陈小洁不高兴的瞪着豫斌,心中暗骂道,‘我好不容易休息会,你偏偏要在这里吵个没完!你这不是找骂,是什么?’
豫斌略显委屈的瞧了陈小洁一眼,半响后默默走了出去。豫静站在豫斌身侧,见豫斌走出去后,也跟着走出去。
“师傅、孙大人,你们怎么也在这里?”陈小洁抱着被子站起身,走到床边瞧着孙凉与怪老子说道。
怪老子叹着气瞧着陈小洁,道:“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昨晚胃疼得,一夜没合眼吧!”陈小洁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随即缓缓的低下头。心想着,‘紫兰这妮子,我让她悄悄得,别让人找到。她倒好,将师傅和孙大人都招来了。’
“我这不是心疼师傅吗?想着,‘师傅为治疗时疫费尽心神,若是晚上再为我的事不得休息,身体肯定是受不住得!’”陈小洁略显心虚的瞧着怪老子,将心中的一半想法用略带委屈的语气讲与怪老子听。
怪老子苦笑着瞧着陈小洁,半响后又与孙凉小声说了几句。只见孙凉朝怪老子拱手点了点头,随后低头退出了木屋,只留怪老子与黑老大两人在屋中。
“你就一点不气,师傅疑你?”怪老子笑眯眯的看着陈小洁,仿佛在无声的对陈小洁说,‘你那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我这个做师傅得!’
陈小洁被怪老子说中心思,轻轻咬着嘴唇、小声说道:“一点点!”
‘呵呵!’怪老子并不在意的笑了笑,半响后又极为认真的看着陈小洁,道:“是师傅不好,师傅不该疑你!”陈小洁惊讶的抬起头,随后脸上浮现出甜甜的笑容。
“告诉你一件喜事!”怪老子忽然间,极为神秘的对陈小洁说着。
陈小洁好奇的望着怪老子,催促着说着:“什么事?”
怪老子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用尽量平缓的语气对陈小洁说:“城内的时疫,见好呢!”
木屋内,听到怪老子这句的陈小洁、黑老大,不约而同的朝怪老子投出不敢相信的目光,心中暗道:‘真的假的!’
怪老子见陈小洁瞧着自己,脸上并没有浮现出喜悦的表情,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怪老子,你刚才说什么?”陈小洁有些紧张的用手抓着被子,极为认真的向怪老子再次确认道。
怪老子重复,道:“城内的时疫,见好呢!”
‘呵呵呵、哈哈哈!’陈小洁毫无形象的在床上大笑着,心中更是自恋的想着,‘我和师傅,真是太酷呢!’
豫斌、豫静和孙凉走出木屋以后,却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木屋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此刻忽然听见木屋内,传来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不禁好奇陈小洁在为什么事情高兴。
“大哥,你要不要进去瞧瞧?”豫静听着陈小洁的笑声,心中好奇的紧。于是他推了推豫斌的手臂,小声提议着。
豫斌犹豫的望着木屋,正思考着要不要进去瞧瞧的时候,却忽然听到耳畔传来孙凉的声音,“启禀太子殿下,臣有要事禀报!”
豫斌听到太子殿下这个称呼以后,不悦的蹙眉看向孙凉,沉声问道:“我讲过的话,你全都混忘了吗?”
孙凉低了低头,继续道:“臣,不敢!臣只是想启禀太子殿下,若无意外城内时疫三日可清!”
☆、第两百六十五章 痴情紫兰(上)
“这么快?”豫斌皱着眉头注视着孙凉,吃惊的感叹着。而孙凉听到豫斌的感叹以后,也抬起头、皱着眉头注视着豫斌,心中暗暗想着,‘时疫得以彻底清除,这不是让人高兴的好事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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