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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别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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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昕自然也是懂得明若的,相处了这么些时日,他又岂会看不出她眼中的深意,但是心中的歉意却是愈发沉重,沉于她的体贴,重于他的无奈。

“若不是我,你还是可以悠闲的过着你的日子,守着那岁月静好,也不用趟进这场混水里。是我害了你。”

明若莞尔一笑,不甚在意道:“瞧你说的有多严重似得,不过就是给人看病而已,除了病人是太后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你放心,太后的毒,我会尽全力解的。”

玄昕自然没有明若想得那么天真,这红墙高瓦看似大气恢弘,其实不过就是掩着虚伪,藏着龌龊的地方,连他也不敢保证这块地底下埋着多少尸骨。

“阿若,你看着我,”玄昕两手拖住明若的双颊,认真的盯着明若的眼睛,似要看到她灵魂深处,“你要记住,在这个皇宫里一切都要小心,别人的示好你权且听着,笑过就罢,切莫太过当真,也不要随意接受别人的好意,这宫里的东西都是不简单的。总之,就是千万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被玄昕这么捧在手心,明若自然是很不习惯的,但是见挣脱不开也就无奈的叹了口气,随着他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孩子,有必要说的那么严重吗?好像宫里有豺狼虎豹似得。”虽然玄昕的话说的很是认真,明若也是有听进去的,但是她总觉得他说得有些夸大了。“我不过就是进宫给太后看个病,于你们这些朝堂的事又不相干。”

见明若还是一副不甚了了的模样,玄昕更加急了,索性与她说个明白,“你也不想想,能给太后下毒的自然是后宫中的人物,如今你给太后解毒不就是挡了人家的路吗?在宫中,这种事是防不胜防的,就算有我保护你,如果你自己不当心,还是容易出事的。”

“好,我知道了。”明若对自己是从不担心的,生死有命,她自然还是能看开的,但是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在乎着,心里还是颇为感动的。为了不让玄昕担心,她还是爽快的应下了。但是想到宫里竟然是如此的,既是感叹玄昕的身不由己,又是庆幸他能早早的远离了此地,虽只是搬了出去,但总比呆着这个可怕的地方来的安心。

“这些话你记住了便好。回到府里我会让你那两个丫鬟给你收拾几件细软,明日我再带进宫给你。这几日你且在宫里住着,白日里除了照顾太后,调制解药之外,你也别到处乱走,呆在这里便好。我会早日借你出宫的。”玄昕殷殷嘱咐着,一丝不落的将事情交代给明若,那神情倒是有些肖似送子的慈父,看得明若眼里满是笑意,口齿间都似有蜜意流淌,一路流到了心窝子里,满溢了出来。

“好,我都记住了。”明若将他放在自己双颊的手移了下来,握在手里,状似安慰的交握在那里,眉眼弯弯的望着玄昕,眼里满是信任和坦然。

“阿若???????”看着她眼里若春花般明媚的笑意和温柔,玄昕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她的名字,呢呢喃喃的,似喝了陈年的酿,挟了三分的醉意。

那种感觉又来了,这样子的玄昕就好似上午一样,明若双颊又要发烫了,正要尴尬的往后退一步,却见玄昕忽然有往前走了一步,将她抱在了怀里。紧紧的,似是要嵌进骨肉里去,任明若如何挣扎也放不开。

“子恒,你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明若小声的抗议着,在玄昕的强势面前有些无力。

“不放,”有些孩子气的拒绝道,玄昕闭着眼,深深呼吸着明若发间清香的味道,含着芳草,又带着中药的独一无二的味道,“阿若,你会好好回来的。”

“子恒,相信我,我会回来的。”明若不自觉的抬起手,轻轻抚到玄昕背上,带着平复的力量,安慰着玄昕的心。

夕阳的光,斜斜的映进来,投在他两身上,留下一室的余韵和缠绵。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屋檐下一道可疑的身影匆匆而过,而那道匆匆而过的身影自然也没有捕捉到玄昕在那一瞬间眼里闪过的光芒。。

—————————————

“你说的可是属实?”

“奴才不敢欺瞒,奴才真的看到静安王爷将玉姑娘抱在怀里,那个玉姑娘也是没有挣扎的任王爷抱着,奴才走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分开呢。”小路子跪在地上绘声绘色的说着,神情全是暧昧。

“你确定你走的时候皇叔没有把你发现?”

长乐宫里,皇上还没有离开,一直都守在太后身边,也是一片至孝,但是心思还是放到那个叫玉【文】明若的女子身上。她到底是一【人】个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能他【书】那个寡情冷性,不近女色的十【屋】七皇叔如此亲近维护,这完全已经超了所谓朋友的情谊。

“小路子,你说那玉姑娘美吗?”皇上状似无意的在殿内散着步,眼里光影重重。

“自然是美。”小路子不假思索的点头赞道。

“那比之南院的安宜公主又如何?”

“这??????”小路子搔了搔脑袋,似有些被皇上的问题难住,“奴才只知道两位小姐都是极美的,各有千秋。若非要较谁优谁劣,奴才一时还真分辨不出。”

“好个各有千秋,”皇上笑着点头道:“无论是容色,还是气韵,两人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一个是雍容高贵的牡丹,一个是清华无垢的水莲,倒是没得比了。”

“皇上圣明。”小路子侍在一旁附和道。

“你去给朕查查,这玉明若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样的女子朕竟然从未听闻过,能藏得如此深,看来这功夫可见一斑。

“是,奴才马上去。”小路子也不敢多问什么,天子多疑哪里轮得到他一个做奴才的管,赶紧把差事办好才是紧要的。

—————————————

首先我致歉,我真的不知道我的那个群的设置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实在是抱歉,让大家空欢喜一场,大家有意进来玩的再麻烦加一下吧,抱歉嗄

今天写暧昧,终于写出点感觉来了,(貌似有点油腻)虽然不知亲们怎么想,但是偶还是很满意的,嘿嘿。

从11号开始我一直都是在日更,赶文都比较紧张,质量大跌,连人物名称都有些弄错了,内心非常纠结,心里十分犹豫要不要恢复隔日更,乘机在修修文。所以在此特意问下大家的意见。

每日一吼:偶要橄榄枝,人家爱枝枝!!!千万不要忘记收藏哦!!票票我也要!!!打倒看霸王文的!!!

今晚happyhour,走人咯?@~@

☆、第五十一章  平地惊澜一声起 (3441字)

“老奴见过安宜公主。”

长乐宫南跨院里,成林带了一队御林军侯在门外,正笑脸盈盈的给着云姒宓施礼请安。。

“不知公公今日兴师动众来此有何用意?”云姒宓看着眼前的阵仗,面上不动声色的先发制人道。

“今日太后中毒,皇上命老奴彻查后宫。不过是例行搜查,公主行的端做得正,定是不会与老奴的为难的。如有得罪之处,还望公主见谅。”成林一脸的和气,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云姒宓,眼前的这个主子虽然是要去和亲的,但是她背后的云王可是能要他这条的老命的,能从皇上手底下把命夺回来,岂能大意失荆州。。

“公公客气了。”云姒宓站在门口,也不叫离儿扶着,慢慢道,“姒宓不过是个即将要远嫁他乡的闲人罢了,公主的名号不过是太后和皇上的赏赐,哪里做的了数。如今公公带着人来搜,姒宓又如何敢说不呢?”云姒宓的脸上还是挂着一抹清韵浅笑,但是词锋间已有了三分冷意。一招以退为进倒是把成林逼在了那里,有些进退为难。

“公主说的哪里的话。老奴怎敢对公主不敬。”成林陪着笑脸,心下却自有算盘,“公主也别恼,老奴这就叫人快快的搜,免得扰了公主的清静。”成林一挥手示意间,一队御林军就鱼贯入了云姒宓的房间。

“公主就先坐在这里看着好了,那些粗人不懂事,不知轻重的,公主还是远着点他们点好。”

“公公还真是为我着想啊。”云姒宓冷冷一笑,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御林军到处搜着,手下一点都不放松。

成林哪里听不出其中的冷嘲热讽,权作未知,“公主是宫中的贵人,老奴哪里能得罪的起。”

两人就在边上看着,口中来往虚应,没一刻功夫,只见一个卫士忽然跑了过来,“成公公,我们在床底下发现了这个。”

成林眯着眼去看,只见他手掌中放着一个小小的布人,外形似为女子。背面刻着生辰八字,字迹清隽,笔锋婉约,不似男子所为。

他在太后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对于太后的了解怕是比了解自己好多,哪里会不识得这正是当今太后的生辰八字。

竟然是巫蛊。

成林接过御林军卫士手中的布人,递到云姒宓眼前,方才的陪笑早就抛到了天边去了,嘴角眉梢皆是冷意,“公主,看到这个,你可有什么好说的?”

“姒宓无话好说。”

巫蛊历来是为帝王所忌的,古往今来犯下此罪的,就没有一个人能逃得过。眼前似乎明摆着已是铁证如山了,但是云姒宓反倒一点也不着急,嘴角那一丝浅笑还是淡淡的挂在那里,眼里无波无澜,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这么说,公主是承认了?”

眼前的云姒宓虽然是身份贵重,平日里他自然得罪不得,但是如今证据确凿,拿下了就等于保住了自己的老命。他在太后身边呆了这么久,自然是明白在天家眼里,云家是什么位置,有了这个把柄,不止能保住他一条命,说不定皇上还有重赏呢。

云姒宓是何等人物,又怎么会看不出成林打得何种算盘,心中不禁冷笑连连,但是始终没有表现在面上,“公公说笑了,没有做过的事,本公主实在是无话好说。”

这是云姒宓第一次自称公主,凛凛高华间端得气势非常,较之皇家所谓的天之骄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在提醒成林,别说现在还只是找着一个布人罢了,就算是铁证如山,她还是大胤亲封的安宜公主,三月后和亲的重要人物,敢在她面前造次,还是要好好思量一下。

成林似是为云姒宓身上的气势所摄,被她目光中的盯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半晌才嚷道:“既然如此,公主就好好呆在这里吧,老奴会派人好好保护你的。来人,将这里给杂家好好看守住,半个人也不许放进去。杂家现在这就去禀报圣上去。”

“是。”

铮铮男儿一齐吼,声势不坠。倒是给成林添了几分底气。他也不再看向云姒宓,径自就去长乐宫向皇上禀报去了。

云姒宓看着成林远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来了,一路蔓延,

连着眼里也是笑意布满。

“郡主,我们要怎么办啊?“方才成林在的时候,离儿不敢随意开口,如今那老太监走了,她一关上门就把心中的疑问吐了出来。

“什么怎么办,顺其自然就好。”云姒宓端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云海白毫细细品品着,“今日你这茶倒是泡的好,茶叶条索舒展,犹如云海四散,清鲜的香气绕鼻儿不散,这滋味也是浓爽甘美如饴。真当把云海白毫的意境泡出来了。”云姒宓顾左右而言他地赞着,完全没有将离儿的着急放在眼里。

离儿先是一急,但是看到云姒宓如此气定神闲的模样,心下又有了几分希望,“难道郡主已有妙计?”她半信半疑的问道。

不是她不相信郡主的能耐,而是这次的事实在是太大了。历来以巫蛊霍乱宫廷的从来就没有好下场,虽然她离儿不过是一介丫鬟,见识浅薄,但还是知道所谓的巫蛊之祸,一个皇后,一个太子都能轻易杀死,何况是她们呢。

“既来之则安之,我都不担心,你又何苦如此焦灼呢。”云姒宓还是只顾着品茶,对于离儿的问题始终是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做正面的回答。

“可是,这次是巫蛊,一个不好就要掉脑袋的。早知道就不要进宫了,这几日你在宫里不过就是练习走姿坐习,研习妇礼,在咱们府里也是能学的,如今反而惹得一身腥。”离儿一跺脚,心中是叫悔不迭。

“离儿,你错了,有些事只有在宫里才能做得好。”云姒宓言似有所指道:“我给你讲个故事,有一个乞丐已经饿了好几天,然后一个富人把一碗水放在了他眼前,但是又把馒头放到了河对岸,河流很急,他只有游过去才能拿到馒头,富人说他只能要一样,你说乞丐是喝水呢,还是游过河去拿馒头?”

“自然是游过去拿馒头了。”离儿不假思索的答道:“喝水岂能果腹,眼前既然都有一条河了,又何愁没有水喝。”

“可是你难道忘了,这个乞丐已经很饿了,哪里还有力气再游过去,而且这水流的那么急,万一游到一半就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早也是死,晚也是死,倒不如搏一场,说不定还有生机也未可说。”明明是在说乞丐的事,离儿的眼里反而多了一抹坚毅的神色,似在说自己。

“不错,当机立断,合该如此。”云姒宓赞许的点头道,对离儿的回答还是甚为满意的,“但是,说不定他还有别的机会啊。能有一个富人出现给他一个馒头,那为什么就不可能再出现另一个呢?”

“奴婢常听老人们说,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做人只有脚踏实地靠自己才是正道。郡主也说了,可能还会有另一个富人出现,那也只是可能。万一没人,他岂不是还是要死。”离儿这会子的心思全转到了云姒宓的故事中,连着方才的巫蛊都抛到了脑后,振振有词的应道,极有条理。

“好,与其守株待兔倒不如孤注一掷,离儿如今倒是愈发聪明了。”云姒宓点头赞道,倒是夸得离儿有些不好意思,俏脸红了红,“如今的我们就是那个乞丐,是时候该孤注一掷了。”云姒宓放下茶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里一片刚断果决,何来一丝柔媚潜存。“你且附耳过来。”两主仆就在房里悄悄说着话,半晌,云姒宓才退开一步道:“可是懂了?”

“嗯,奴婢明白了。”

“好,咱们这就去见皇上。”

“我要去见皇上。”云姒宓一出门就被留下的御林军挡住,刀枪相隔,不过是一个门槛的距离。

“请公主见谅,卑职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又行何事?”云姒宓朗声道,咄咄逼人间高贵而不可攀,“本公主要见皇上,你们借了几个胆子,竟敢拿刀枪阻我?”

“这……公主请吧,卑职护送你过去。”

“好。”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偶家跑路中的编辑,

偶说:芋芋,人家可不可以不要日更啊?(双眼冒泡泡)

偶家编辑说:不行!!!(极端的威胁语气。)

偶继续很可怜的说:“芋芋,人家日更好痛苦,码不出字……”

偶家编辑说:“乃不日更就没有枝枝,你自己看着办。”

偶说:芋芋,乃是不是很喜欢看偶日更啊?

偶家编辑说:“昂!!”

55555555555555555555,还可怜的我,啜泣蹲墙角,难道就没人疼我吗?

泪奔了,边奔边喊:我要橄榄枝,给我橄榄枝嗄!!

我要收藏,大家千万别忘了!!

我还要推荐票,最好全票哦!!

嚣张的说一句,偶就是很贪心的,嘿嘿

☆、第五十二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3294字)

成林匆匆赶回了长乐宫,果然不出所料,玄莳还在太后寝殿里,赶紧去跑过去禀道:“起禀皇上,老奴带人四处搜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可疑之物。”说罢,将双手奉上,正是那个写着太后生辰的草人无疑。

沉芳殿里药香环绕,太后的眉目还是安详的睡着,玄莳刚出了太后的内室,就听到了成林的求见,“朕让你去找投毒之人,你竟给朕一个草人,莫不是想告诉那投毒之人就是这草人?”。

“老奴不敢。老奴手里的草人不是一般的草人,上面竟被人写了太后的生辰八字。如今太后昏迷不醒,还有人魇咒太后,老奴实在是惶恐之极,所以特来禀报玄莳。”

“呈上来。”

小路子走过去,接了成林手中之物,这一看,差点吓得将它摔落在地。他胆战心惊的呈在御前。玄莳寒着脸拿过,凝神去看,果然是写了太后的生辰八字。

“你说,这是在哪里发现的?”玄莳手中把玩这草人,仔细一看,指尖分明已渗入草人腹中,脸上始终还是不动神色,端得心思深沉。

“是。据御林军的卫士所言是在安宜公主的衣柜底下发现的。”成林见玄莳心神已转移到此,心中暗自窃喜,但也不敢太过侥幸。

“如今安宜公主在何处?”

“老奴过来禀报之前,已命御林军将南跨院守住,公主必是还在房里无疑。”

“好,你这就传旨下去,将南跨院里的人带来见朕。”

“是。”成林领了旨便要下去,一转身就整个人怔愣在那里,两眼放大,瞳孔圆睁,似看到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皇上召见,姒宓又怎敢劳烦公公呢?”云姒宓莲步轻移,带着离儿和当初太后赏下的丫头就进了殿中,“臣女云姒宓参见皇上,愿皇上金安。”

玄莳也没让起,只见他将手中布人一掷,正好扔在云姒宓膝前,朗声怒道:“你给朕说说,这是哪里来的。”

“臣女不知。”云姒宓抬起头望向玄莳,神色泰然自若,似再清白不过。

“你不知?一个东西平白无故出现在你房里,你竟不知?”玄莳的面色愈发赤色,可谓真是怒极,哪里还有云姒宓初时在长乐宫见到的戏谑可亲模样。“枉费朕与母后如此待你,你竟然作下这等事。”声声怒斥,皆是俱厉。

“难道这东西出现在臣女房里就是臣女的吗?皇上都不曾审过就将臣女定罪了吗?”云姒宓不禁提高了声响,清婉之音亦多了三分高亢,含着屈,藏着怨,目光炯炯,望着玄莳毫不退让。“臣女沐浴皇恩,得皇上怜爱,收为义妹,太后又对臣女喜爱有加,臣女再是不知好歹,也不敢犯下这等罪孽,有负天家,累及家人。”

“那你且说,这布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及云姒宓所言,玄莳似是有些信,面色也好了许多,待着她有几分温和。

云姒宓没有立刻作答,而是弯下身拾起了膝边的布人,仔细端详了一下,“皇上,这布人断断不是臣女的。臣女进宫的时候,身上所带之物早就做了登记,平日里的用度也是归成公公管的。眼前这布人所用的料子分明是宫中之物,臣女南跨院里所有的衣物用度中并没有此,

又如何能平空造得。”

“成林,你身为长乐宫内廷总管,眼前布人所用的料子,定是认得。你给朕说说,这到底是哪一处的。”

成林有些惶恐的接过云姒宓手中的布人,磨搓着布人衣角,脸上的神情却是一变再变,深吸一口气道:“启禀皇上,这布料确实不是长乐宫的,安宜公主也不可能有……”成林迟疑着,嘴里嚅嗫着,不敢明说。

“你再不说,朕就治你的罪!”

“老奴这就说,”成林诚惶诚恐的跪下,道:“若是老奴没有认错,眼前之物所用的料子,分明是钦天监特用之材,别处少有。”

“这钦天监行的本就是祈福问祸之事,这等旁门左道自然还是懂些的。不过也许钦天监也是被别人陷害的,真凶另有他人此事也未可说。”看着玄莳神色惑然,云姒宓不失时机的分析道,也不落井下石,只是将玄莳心中的可能都说了出来,反而加深了玄莳的猜疑。

“小路子,你去传旨,将钦天监一干人等收押候审。”玄莳亲自上前扶起云姒宓,语带歉意和关怀的安慰道,“云妹妹快快请起,今日是朕委屈你了。他日朕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谢皇上。”云姒宓笑着起身,相视一笑间尽消方才的不快。

“你们也都起来吧。”

跪在地上的几人纷纷站了起来,脸色是如释重负的安心,只有一人哆哆嗦嗦的缩着肩膀隐在人后,神色迟疑不定,心中似有难言之隐。只见她忽然一咬牙复又扑通一声跪倒:“奴婢该死,奴婢知道是谁在安宜公主的衣柜里放下布人”

眼前跪倒在地之人正是离儿。此时,每个人的眸光都牢牢地看在她的的面容上,只见她虽是极为紧张,口齿还算伶俐,一字一句地说道:“正是成公公分配给我家公主的浣纱姑娘!”

“皇上,奴婢冤枉,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只见离儿方才手指向处的那个姑娘急急的跪倒在地,向着玄莳喊冤。“离儿姑娘,你我平日里虽称不上姐妹,但是我自问没有亏待你,你怎么可以如此陷害我!”

离儿此时倒是不再害怕了,怒瞪了浣纱一眼,随即说道:“那日公主去了司仪监随路嬷嬷学习礼仪,不想奴婢忽然腹痛难当,公主怜惜奴婢,就允了奴婢的假让奴婢回来休息。奴婢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刚好看见公主房门虚掩着,以为是奴婢走的时候粗心忘关了,便想去重新带上。谁知道一过去就看到浣纱在房里捣鼓着,奴婢问她在做什么,她还吓了好大一跳,嘴里吱唔着老半天才说是掉了东西在公主房里。奴婢当时疼得实在是头都晕了,也就没有察觉到她的可疑。现在玄莳质问公主的布人到底从何处来,奴婢就忽然想起这茬了,那布人肯定就是那时放下的。”离儿说的头头是道,越说思路越清晰了。

“真有此事?”玄莳的目光缓缓巡视过浣纱的脸庞,目光似要穿透她的内心。

而浣纱则是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情,似乎是根本没有想到离儿还记得那日的事情,满脸的不可置信,手足无措间抓住玄莳的龙袍下摆尖声哭泣起来:“皇上,奴婢冤枉啊。”

“来人啊。”玄莳一脚将浣纱踢开,眼里厌恶之情极是明显。

成林上前一步。

“派人搜查南跨院,尤其是浣纱的寝房。”

“是。”成林回道。随即带着几个得力的太监退了出去。

大殿中的气氛一时有些压抑,没有人敢出一声大气,只有浣纱一人跪在地上哀哀哭嚎。

云姒宓过来扶起离儿,看了她一眼,隐约一道赞许划过。

不消片刻,成林便带着众人重新回到殿中。

“启禀皇上,这布人确实是浣纱的。奴才在她房里搜到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布人,上面还写着皇上你的生辰八字。实在是大逆不道之极。”说着,成林将手中的布人呈到玄莳面前。

玄莳接过,只见触目惊心的红字染在布人上,分明就是他的生辰八字,一时怒火攻心。

“大胆贱婢,你不止想害太后,竟然连朕也算计了。你倒是借了谁的胆子,给朕交代清楚。”

“奴婢真的不知啊。奴婢不知道这个布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奴婢房里。”浣纱还是拒不承认,嘴里死咬着冤枉,不肯认罪。

“皇上,老奴有话说。”成林继续说道,“老奴在搜查这个贱婢房里的时候还搜到了一封信件,信上还未署名,似乎没有来得及寄出去。”成林刚要将信件交给玄莳,浣纱就猝不及防的扑了过来,作势就要夺成林手中的信件,但是却被旁边的几个小太监拦住了。她眼睁睁看着玄莳接过信件,瞳孔不断放大,情急之下,忽然挣脱太监们的钳制跪倒在地,“皇上,奴婢认罪,是奴婢将布人藏在安宜公主的房里嫁祸于她,这些都是奴婢一个人干的。”

—————————————难道是偶太善良了,写阴谋诡计永远那么失败,真的好纠结啊,呜呜呜u,虽然很无良,但是偶今天只能写到这里了,至于浣纱为什么这么紧张信件,真凶又是谁,大家还是等待我明天的吧。我今天要去参加我一个好朋友的订婚——据说做伴娘超过三次就会嫁不出去,掰掰手指头,人家好像已经不止三回了,难道我真要单身情歌一辈子??不行,我要橄榄枝陪我,大家快带着橄榄枝来吧!!!!!

☆、第五十三章 却叫东风暗拆开 (3219字)

“皇上,奴婢认罪了,一切都是奴婢做的,请皇上赐奴婢一死。”。

玄莳手上动作一顿,凤眉一扬,状似讶异的看向浣纱,眸中略有波光掠过,“方才死活不认,如今却又如此轻易便招了,朕倒是好奇这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话梢余音拖曳,说不出的好奇与玩味。

他不顾浣纱一脸的惊恐之情,意态悠闲的拆开手中的信封,动作慢条斯理间若柳叶飘絮,仿佛这不过是一封的信件,却在看到信的内容的一刹那,玩味的笑意的凝在了唇边,眉峰不自觉的紧拢,额上的青筋隐隐闪动着,眸光若幽焰,只听他高喊道:“来人啊,给朕速将静安王玄昕绑来见朕。”

“皇上,一切真的只是奴婢一人所为,不关静安王爷任何关系。”浣纱剧烈的挣扎着,奈何左右太监力道太大,她一个女子哪里敌得过他们的气力,只能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这一声声凄厉落在玄莳耳中不见怜惜,反而更添了厌恶,尚公公历经三朝皇帝,自然将圣意揣摩的极为妥帖,也不劳皇上亲自动口,便先怒声道:“还不将这贱婢堵住嘴,扰了圣听该当何罪。”这一声恫吓,一旁的小太监哪敢不领命,也不去那什么物什,直接拿出袖中布条就把浣纱的嘴堵住了。

一时间,殿内又恢复了平静,只余浣纱粗重的喘气声和挣扎声在四周回荡。听的人心都不自觉的寒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忽然腾地窜到云姒宓心头,脸上的笑意已少了三分优雅,反而多了五分勉强和紧张,有些僵硬的问道:“不知皇上传静安王爷,所为何来?”云姒宓故意用了一个传字,而非绑,意在暗示皇上要顾及皇家颜面,无论如何玄昕都是一朝亲王,如此莫名其妙就要将人绑来,似乎于理不合。

长叹一声,玄莳垂下手,眼角黯然纠结,尽是痛心疾首,迟疑了片刻才道:“云妹妹也不是外人,朕也不该瞒着你。但是此事朕实在是难以启齿,还是你自己看吧。”

玄莳将手中的信递到云姒宓手边,她小心的接过,眉目间极为专注。

“静安王爷亲启:

奴婢入宫三载,蒙王爷诸多照顾,于此更是铭感五内。夙兴夜寐不忘报王爷之恩。今有幸能为王爷所驱,奴婢虽不才,但愿效犬马之劳,以助王爷。王爷所付之事,奴婢幸不辱命,已将药物下在太后日常饮食之中,不消一月,定会甍于昏睡之中。还有从钦天监得来的布人,奴婢已将太后那只藏于安宜公主的房内,只于当今圣上以作了结。

大事将至,往王爷多多珍重,奴婢每日定会于东南角向天祷告,只求王爷喜乐安康。”

云姒宓不可置信的放下信,明眸大张,折射出异样的光芒,似惊似疑,“这怎么可能?静安王爷对皇上一向忠心耿耿,怎么会作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这……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隐情,还请皇上明鉴,莫要轻信了这信中的片面之词,使王爷落得不白之冤。”声音促促,若珠玉磬盘,娇颜之上担忧之情昭然,向来处变不惊的心魂也因这突来变故而乱了阵脚,险些说出是有人陷害玄昕,毁了布置,可是她心中又如何能舍得玄昕遭受不白之冤,堪堪是两难。

“云妹妹说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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