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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渡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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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人在交往的十星年里,该做的事可一样都没有少。渡从之到底是乌罕族的血脉,虽然不喜豢养奴隶,但在亲近素焰这件事上,却是实实在在地体现出了自己的种族天赋。十年之内,渡从之一路从继承人做到家主,素焰从旁帮了他不少忙,两人一路比肩,最长的分离时间不过一周之内,也逐渐固定出了适合的性爱频率。
他们的确是十足契合的一对,在知晓素焰的真实身份之前,渡从之一直这样想。
但那些都是过去了。
————
辅助数据拿来之后,渡从之处理完有关灰氏商团的事务,带着不悦进入到了多日未曾踏足的虚拟数据中。
素焰是从被叫醒之后察觉出不对的。
被渡从之重新抓回来之后,男人对他的态度一直维持在毫无温度的冰冷状态。除了严苛的性事折磨之外,渡从之对他进行了冷处理,有时一走就是十几天,不许他和任何人见面,只能在规定的范围没活动。
但是此刻,虽然依旧保持着冷冰冰的神色,渡从之的举止之间却分明带上了几分明显的怒气,这些情绪还是瞒不过素焰的,究竟是什么事惹怒了渡从之?自己这些天除了吃饭,可是连卧室都不曾出过,被无辜牵连的素焰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见人尚带睡意一脸茫然的渡从之,心底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到我卧室来。”
第七章
卧室的布置与原先素焰在时完全不同。素焰从重新被抓回来之后就发现了这件事,事实上,不单单是卧室,虽然渡从之作为家主并没有搬离存在百年的渡家主宅,但渡宅内里整个装饰布置都做了改变。素焰留下的所有痕迹都被抹去了。
除此之外,素焰原本和渡从之同床而眠,这些天却一直睡在一间单人的卧室,而渡从之一人睡在相隔不远的主卧中。
他把人带到主卧,拿出了特意准备好的东西,素焰才看了一眼,面上就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
渡从之手里拿的,是一个带着两只啾耳兽耳朵的发箍。
素焰长久以来被压制的疑问突然从心底翻涌了上来,按都按不下去。他之前从来不敢问,渡从之把所有和他有关的痕迹都抹去了,一手养大最喜欢他的啾耳兽又怎么会有好去处。素焰无法抑制地抖了一下,堪称急切地伸手想要去抓那个发箍。
“啾啾……它,它在哪……?”
素焰知道这绝不是现在的自己有资格问出口的问题,但他是真的忍不住了。所有的温暖都是先生一手给予的,他们共同拥有着太多的甜蜜过去。现在这些过去只会让渡从之感觉到欺骗和背叛,但它们对素焰来说却是苟活于世的唯一理由。
承载着甜蜜记忆的陈设已经被消除殆尽,所以两人一同养大的啾耳兽才会让素焰重新燃起希望。
啾啾过得好不好?素焰不敢说,可是他真的很想它。
渡从之回应他的,却是一声足以凝冰伤人的反问。
“你说呢?”
他冷漠又嘲讽地看着素焰,让素焰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直接泡进满是冰碴的水里。
啾耳兽吃食挑剔,对环境要求很高。如果没有合适的环境饲养,很容易会因此而死亡。素焰唇瓣都白了,却还是锲而不舍地,执拗又可笑地坚持道:“啾啾很能干的……”
他甚至主动开口叫出了一直不愿的称呼:“主人,真的,你一定要留下它……”
“哦。”渡从之居然顺势应下了这句话。素焰迟一拍地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妥时,就听见渡从之道:“它的确能干,我才把啾耳兽租给了治疗所半年,它就挣回来了上百万的帝国币。”
素焰睁大眼睛看着他,急得眼眶都红了:“怎,怎么会这么多……啾啾还没成年……”
“没成年又怎么了?”渡从之不耐地打断了他:“你还想指望我继续养着它?我养了你们两个这么久,你跑了,还卖了渡氏,它能抵的连利息都算不上!”
渡从之冷笑一声:“不过它也算比你有用。每三天在治疗院接一次治疗,半年就补回这么多。”
不可能的,啾耳兽承受不住这种高强度的治疗输出。帝国医疗科技发达,唯一无法根治的只有精神方面的损伤。啾耳兽的珍贵不只在于数量稀少,更因为它能抚慰精神受损的病人。
但事物总是互补的,精神治疗会让啾耳兽与受伤者通感,两者会共享负面情绪。所以每次啾耳兽治疗完毕之后,都需要三到四星周的恢复期,物种保护署给出的标准是一月治疗一次,啾啾如果真的被强迫三天治疗一次,它根本无法承受!
像是猜到了素焰的想法,渡从之冷冷道:“治疗院说过,这种强度继续下去,啾耳兽最多能活三星年。”
在素焰惊恐看过来的目光里,渡从之扔出了最后一根稻草:“足够了,它治疗三年挣回来的钱,加起来也不算个小数。”
素焰根本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反应,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双腿已经完全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他跪坐在地上,苍白的手指死死地捏着渡从之的裤脚,甚至在那昂贵的顶级衣物上捏出了能保持几星秒的褶皱。
他哭得很厉害,根本止不住。眼泪从身体里涌出来,打湿了素焰的脸颊,还有渡从之硬。挺鞋尖的一小块。他用浓郁到化不开的哭腔向渡从之乞求道:“先生……先生,求你,求你把它带回来好不好,啾啾太小了它受不了的……可不可以换我来还钱,那是我欠的,我来还,它不行的,不行,它会好痛……”
到最后,素焰连话都说不清了,翻来覆去地重复着几个字:“呜……先生,求你……求你……”
渡从之垂眼俯视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人。素焰的脸都哭花了,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渡从之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太多原本料想中的报复的快感。素焰能把十星年的感情伪装得如此逼真,为什么却连一个任务期间所养的宠物都放不下?
所以,是不是只有自己才是必须假面对待的目标,而其他的人和物,却都是素焰可以真心相待的对象。
渡从之索性不再去想,他把把手中的发箍扔在素焰面前,面无表情道:“戴上,替你的啾耳兽做点宠物该做的事。”
第七章 下
素焰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带着那个精细到可以以假乱真的啾耳兽发箍。啾耳兽的耳朵既长又软,它本身的体型偏向于娇小,一双耳朵可以把大半个身子都裹起来。成年状态的高级啾耳兽还可以借助耳朵的力量进行滑翔,飞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它们力量的大部分都需要借助耳朵来进行,所以才会有这个名字。
雪白的柔软长耳在仿真模式下立在素焰发顶,纯洁的兽耳衬着他含泪的双眼显得更加可口。渡从之不许人站起来,他坐在床边,用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命令道:“过来。”
素焰看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贴地的四肢。过于智能的兽耳感知到他的情绪,没精打采地垂了下来。
他不敢让男人重复第二遍命令,素焰一心念着啾啾,只希望自己做得好一点,能早点让主人满意。他慢慢爬到渡从之的腿边,抬头看向比自己高出太多的男人,不安地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渡从之没有说话,他直接用手把人的脸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素焰的脸颊被渡从之下。身的硬质饰物硌了一下,蹭出一片红。他的鼻尖正好撞到了下。身的拉链,惹得原本就含着泪的眼睛变得更加湿润。后脑上的手掌被施力下压,男人连衣服都没有脱,素焰只能笨拙地用牙齿咬着渡从之腰间的束带,他找不到那个隐藏衣物的开关在哪,下意识的就想用手抬起来去碰。
结果他的右手才刚抬起来一点,就被渡从之用脚直接踩住了。
嘲讽的声音响起:“你养的啾耳兽会用前爪脱人的衣服?”
素焰很明显地僵了一下。
渡从之在把他当一个宠物来使用,从他戴上发箍的时候就该明白过来的。
素焰垂着眼睛,艰难地用舌尖探索了许久,才在一个内侧的部分找到了衣物的隐藏开关。渡从之的束带几乎被他整个舔了一遍,沾满了亮晶晶的透明津液。素焰的嘴里满是束带的苦味,呼吸不太顺畅,胸口闷闷的,眼泪也不知道为什么又落了下来。
可他还来不及喘息,就又被按在了男人仅剩一层阻隔物的性器上。
素焰小声抽噎着,小心翼翼地隔着薄薄一层衣物舔舐起男人的欲望。后脑上的手掌时轻时重,并无规律可循。等素焰好容易适应了一点,下压的力度又带上了惩戒的意味,他只来得及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很快就又被迫重新安静下来。
素焰的唾液已经把那层薄薄的衣物完全浸湿,内中的阳具轮廓也变得愈发明显。素焰沿着那根慢慢挺起的性器仔细地舔吮着,嘴里是衣物的微涩味道,鼻息之间却是满满的欲望气味。等他终于困难地把男人的性器服务到明显的勃。起状态,放在后脑上的手才挪开来,捏住素焰的下巴,用另一只手关闭了仅剩衣物的显示状态。
渡从之垂眼看向自己腿间的人,对方的鼻尖都红透了,看起来又可怜又可口。渡从之没有浪费时间多看几眼,最后一层障碍被除去之后,才是素焰真正要被喂着填满的时刻。
——
(注意:内含深喉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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铎缪给过有关深喉的数据,渡从之之前也用过几次,效果还是很明显的。素焰本身体型偏向瘦弱,连他身下的那张小嘴都很难顺利吃下渡从之勃。起时的性器,更别说更为紧致的喉咙和食道。渡从之在数据中试过两回深喉,两次射精的时间都比平日的勃。起时间要短上一点。素焰的喉咙又嫩又紧,被撑到两颊鼓起的脸庞也着实让人更加兴奋。
直接口。交时的姿势对深喉来说并不容易,但若是让素焰把头向后仰,咽部和喉管成一条直线,再把性器一鼓作气直接插入大半时,就能很明显地感知到肉棍中段被咽喉紧箍的刺激,以及硕大龟头顶开喉管嫩肉的舒畅快感。
只是插入大半就能给人带来格外丰盛的快感,若是把茎身直直插到底部,鼓胀的阴囊打在被撑到唇角微微开裂的双唇和下巴上,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被迫埋入微硬的黑色毛发之间,视觉所带来的冲击就会和性器所受的极致服务融汇在一起,让人爽到恨不得轻叹出声。
深喉是一种能够带来极端感受的性行为,极端一词对于施受两方同等受用。渡从之能从中得到多少快感和刺激,素焰就会被迫承受同样程度的痛楚。而这种痛楚,也成了让渡从之愉悦的一部分。
之前两次深喉,素焰的嘴角都因为吞不下渡从之尺寸傲人的性器而微微开裂,从而增加了更多的痛苦。这种痛楚并非来自伤口本身,事实上,嘴角的开裂一开始连察觉都困难,直到最后的时候,也不会渗出血丝。但被撑到过分的双唇是与性器直接接触的第一处,随着时间渐长,嘴角在肉棍的大力捅肏之下愈发胀痛,伤口也在摩擦中生出火辣辣的刺痛感。长时间被撑开的脸颊和下颌酸得厉害,被迫张大的双唇却如同小了一个型号的套筋,牢牢箍在愈发凶猛的性器上,给施虐者带来更为愉悦的服务。
除了种族天赋之中的尺寸过大之外,渡从之的性器形状也完美符合了乌罕星人天生适于性事的体质。恋爱多年,素焰对男人身体的了解也算是熟稔。但以前渡从之不忍心折腾恋人,在床上向来以素焰的感觉为重。也是在重新被抓回来之后,经历过如此一番不加遮掩的长时间性爱,素焰才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以前在床上,渡从之究竟迁就了他多少。
温柔体贴的恋人早已消匿殆尽,仅剩的只有对他满心刻骨恨意的施虐者。素焰被迫用脆弱细嫩的喉管一寸一寸毫无遗漏地感知了渡从之性器前端的形状,只用于吞咽食物的喉咙却在深喉中饱尝了被巨物捅开又撤出的反复折磨。时间再长一些,素焰的脸颊就会控制不住的溢满眼泪,湿漉漉的脸颊被迫鼓起,细嫩的皮肤下含裹着正在内里肆虐的肉具。
尽管深喉时渡从之会比平时早射一会,但对于素焰来说,经受折磨的时间仍然漫长到令人绝望。两次深喉的后半段他都失去了神智,窒息和干呕让他难以保持清醒,男人毫无怜惜的动作更是让他痛苦不堪。素焰只记得口中的凶器在最后射精时会给脆弱的喉管最后一次冲击,大量灼热的精液被直接射在食道中,下意识的吞咽被卡在喉咙中的肉茎堵住,他只能意识模糊地感知着精液从咽喉直接射进胃袋中的痛苦,身体无意识的挣扎被男人轻易镇压,整个人瘫软在渡从之的胯下,像是一个被使用过度的性爱工具,失去了最后一点智能的控制。
在喉管内射精的事素焰无力感知,渡从之却是每次都记忆深刻。深喉到后来时,素焰连微弱的挣扎都无力做出,只能一边淌着眼泪一边被渡从之狠狠地肏进喉咙深处。他被戳到喉咙引发本能干呕的声音软弱又可怜,听在人耳中比任何放荡的言语都要诱惑。被撑开的喉管吞下射出的大量浊液时,素焰的眼睛会出现微微上翻的迹象,显然已经被无边的欲望残忍吞没。
除了那细微的干呕声,渡从之最喜欢的还有他在射精后将性器抽出时素焰的模样。被长时间撑开的双唇已经无法合拢,艳色的软舌无力地垂在唇畔,灌满了整个食道和胃袋的白浊精液像是溢出一般从被磨到渗出血丝的喉咙中涌出一点。
素焰就像一个贪吃的幼儿,似吐奶一般在唇角溢出几缕吞咽不下的精液,淫。荡到令人心惊的地步。
————
跪在男人双腿之间的素焰,明显感觉到了渡从之愈发狠厉的按压动作。
他自然无法知道这是渡从之想起了之前两次深喉的缘故,但唇舌之下明显涨大的性器却在时时刻刻传递着骇人的压迫感。他已经只能勉强含下勃。起涨大的龟头,下一刻,就被伸过一只手来的男人捏住下巴半仰起头,被硕大发烫的龟头准确地对准了紧致窄小的喉咙,毫无停歇地直直捅肏了进去——
“呕……咳唔……呕……呜……”
难以抑制地干呕在一秒之内逼出了眼泪,微弱的呕声伴随着性器肏入喉管的细小水声一起传到头顶的主人耳中,对此颇感满意的男人微一挺腰,就把粗长到可怖的性器以更加狠力的态势深深肏进了脆弱的喉咙之中。
无力支撑的双臂垂落在身侧,素焰上身的重量完全落在了埋在渡从之胯下的脸庞处,让男人用更加顺利的方式将勃。起的凶器完全插入了脆弱的喉咙之中。一上来就被直接深喉的素焰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冲击,视线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涣散。
硬烫的阴囊抵在他的下巴,熟悉的气息充斥在他的气管里,尚未从一肏到底的冲击中缓和过来的素焰又被按住了后脑,整张脸埋入了乌黑微硬的阴毛中。
“唔?!咕……咕噜……呕、咕唔……呕……呼……”
渡从之垂眼向自己腿间看去,发出微弱的奇怪声响的人整张脸被自己用左手狠狠压在了胯下的性器上,他还刻意在手上使力,用发硬的阴毛狠狠搔刮在对方细嫩柔软的脸颊上。
“呕……呼、呼唔……呼……咳唔……呼……”
随着时间的增加,缺氧的窒息感让素焰开始本能地挣扎起来,鼻间充斥的全部是男人的味道,无法吸入空气的痛苦让神智更加昏沉。渡从之却并没有就此将手放开,他仍然保持着按住人的动作,直到素焰已经失去力气停止挣扎,他才将手掌放开,让人得以退开一些,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就在素焰本能呼吸的时候,他无意识张大的双唇又迎来了下一次的狠厉肏弄——渡从之趁他匆忙呼吸的当口,又将自己微微退出一些的性器狠狠肏到了最深处,激得准备不及的素焰在他胯下发出了细微的咳呕声。
十足的美味。
咳呕引发的微震和收缩给渡从之带来了更为浓郁的快感。等他终于满意地把人放开之后,虽然暂时并未高潮,但被狠狠折腾了一番的素焰已经脱力软在了他的腿间,无法合拢的唇瓣间溢出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微尖的下颌处,淫靡又可口。
第八章
深喉的时间太久,素焰暂时没办法把嘴巴合拢,但他的视线已经明确传达了他的渴望。渡从之看着他沉默了一会,伸手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渡从之的欲望还没有发泄过,素焰已经预想到自己将会面临什么。他的身体在发抖,心里却带着些异样的认命。这是他欠先生的,所以不管如何被对待,他必须要偿还。
素焰陡然生出些迷茫。他不知道,等到真的承受不住时,他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先生……
素焰无声地念着这两个字,又被强迫着吞下了抵在穴口的湿润巨物。
性器的插入一开始还只是胀痛,随着肏入渐深,无法吃下如此长度性器的后。穴开始发出隐秘的抗议。渡从之的性器对素焰而言太过粗长,每次的完全容纳都如同一场从内里将人剖开的难捱酷刑。每一星秒他都认为自己会被那个可怕的性器直接捅穿,但在下一瞬,那个凶物又会肏开更深的地方……
“呜……呼、呜……嗯……”
发出难耐呻吟的素焰下意识挣动起来,心底的防线再度受到冲击。什么都好,他真的没办法坦然地吃下渡从之的整根巨物。喉咙中已经再次泛起噎食般的感触,他的胃都像是被阳具从体内狠狠顶住,整个人被贯穿在了过分可怕的性器之上。
等到柔软的臀肉接触到微硬的腹间毛发时,素焰已经脱力地瘫在了男人怀中。他连偏头的动作都无法顾及,只能缩在渡从之怀里,气息微弱地抓着渡从之横在他腰际的手臂。极度敏感的下。体已经承受不住任何的外力,体内性器每一次微小的跳动都会放大成数十倍的冲撞和刺激。
偏偏在此时,渡从之还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在他耳边低声道:“啾啾吃饱了吗?”
他是故意这么叫的,强迫素焰认清自己当下羞耻的身份。素焰低喘着,唇瓣张合了数下,却只发出了几声气音。等到渡从之濒临不耐烦时,他才勉强蓄力发出声音来:“……吃、唔……够……了……”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刚才就被磨肿了的喉咙此刻也痛得厉害。身后的男人仍是不依不饶,逼着他做出更加羞耻的举动。
渡从之恶劣道:“啾耳兽什么时候会帝国语了?”
素焰呜咽着摇头,他不想学啾啾叫。渡从之理所当然地不会放过他。男人握着他的手,让人自己把手掌覆在平坦消瘦的腰间,用手掌感知着被性器顶出明显形状的小腹。他一面施力让人用手心按压着微微凸起的小腹,一面挺腰用性器将素焰的腹部顶出更加明显的痕迹,惹得怀里人难以自持地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呜、呜啊……”
渡从之把素焰抱在怀里,怀中这个体重被全数压在胯下凶器上的人,只消沉腰一个深顶,或是用粗烫龟头抵住内里细细研磨,就会给出足以令人满意的诱人回应。但不满足于此的渡从之却偏偏非要逼着素焰,让他学着宠物叫出声来。
“不……呜、呜……”素焰一开始不肯开口,被渡从之抵住深处嫩肉狠狠磨了两圈才哭着叫出声来:“呜啊——啾,啾啾痛……好疼……呜、呜啊啊——!”
他又被渡从之托住大腿从昂扬的性器上拔出来一部分,束手无措地徒劳惊恐着:“不要不要不要……不,呜……不行的……主人,主人……呜嗯……求、求您……”
渡从之好整以暇地把被折腾到四肢发软的人从腿上抱起,如剑般昂扬挺直的巨物一寸一寸从湿嫩的小口中吐露出来,只剩顶端龟头还含在后。穴的时候,渡从之看准了素焰因为穴肉被大力摩擦而绷紧身体的当口,低声在他耳边道:“啾耳兽的叫声你忘了吗,嗯?是不是你已经不喜欢它,所以连它的叫声都不记得了?”
素焰的穴口被迫含咬着形状分明的龟头顶端,内里被摩擦到充血的花穴嫩肉因为穴口被撑开,不自觉地收缩起来。这种不上不下的姿势带来的感受更加惹人颤栗,素焰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后脑微麻,哆嗦着等待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啊、呃……”
他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手生生扼住,声音都被中途掐断。等到经历过一瞬晕眩的神智稍稍恢复了清明,他才意识到耳边凄惨的叫声是从自己那深喉之后满是痛感的喉咙中发出的。
“呜啊啊——哈……呜、呜……不嗯……痛,呜……”
素焰胡乱地哀叫着,连自己说的什么都无法分辨清楚。他刚刚被渡从之从那可怖的性器上抱起来,然后又被松开手从只含着顶端龟头的地方直接扔了下来!
饱受粗长性器折磨的后。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借助体重在极短时间内生生肏进来的粗烫肉棍直接戳到了最深处的嫩肉。连全根没入都会带来极大痛苦的肉茎,这次以从未有过的激烈方式直接肏进了最柔软的内里,素焰没有直接被肏晕过去,都有赖于他这些日子以来被渡从之折腾所积累的进步了。
后。穴如同被硬生生顶穿一般痛到了极点,恰在这时,埋在体内的经历过深喉和多次狠肏的性器在穴肉可怜兮兮的含裹之下终于达到高潮,大量的精液从抵住深处嫩肉的龟头顶端喷涌出来,浸湿了被摩擦捅肏到嫣红充血的穴肉。
素焰被烫得打了一个哆嗦,表情不自觉得变得更加可怜。男人的话搅浑了他本就不甚清醒的神智,他下意识地哑声反驳道:“我喜欢啾啾……”
渡从之被小小地噎了一下,素焰连对一只宠物都这么上心,他的语气变得更加不善:“你好意思说喜欢,抛下它这么久,它都把你忘了。”
小腹胀得难受,素焰呜咽一声,更委屈了:“不,唔……我听见啾啾叫我……”
身后的男人猛地一顿,声音立时沉了下来:“你什么时候听见的?”
素焰被他勒得难受,意识有些恍惚:“之、之前……”
他胡乱地念着,像是在说服自己:“啾啾没有被送走……我听见了它的声音……”
渡从之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脸色阴沉地可怕。他明明把素焰的五感都封闭了,竟然还是被听去了声音。被拆穿的恼怒以及比不上一只宠物的妒火烧融了他的理智。他在人耳边冷冷开口道:“一个月前,它自己跑回来了。”
素焰果然被这句话吸引了,他挣扎的幅度更大了些,声音里染上了急迫:“啾啾……”
渡从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力度之大,让素焰痛得直接皱起了眉:“如果它没跑回来,你头上的耳朵又是哪来的?”
素焰的脸色当下就变了。
他磕磕绊绊地重复着渡从之的话,像是完全无法理解:“耳朵……?”
渡从之冷哼道:“它不肯回治疗院,也没了用处。浑身上下只有那双耳朵还有些价值。”
他离素焰的耳尖更近了些,沉缓道:“你难道没有发现吗?这么逼真的耳朵,只有从真的啾耳兽身上割下来才能做成这种模样吧。”
怀中的人抖得厉害,素焰的唇色惨白,眸中满是茫然。他从一半开始就再听不见渡从之的声音,有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崩溃了。
渡从之对他所做的事足够让素焰重新对性事生出浓重的惊恐和厌恶。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恋爱时的渡从之,素焰甚至觉得所有与性有关的事都带着鲜血与罪恶。他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光是刺眼的惨白,暖是灼烧的残痕。与性相伴的是萦绕于耳畔的不绝惨叫和淋漓鲜血,他苟且逃过一劫,却也在旁观者的角度承受着亲历者的伤痛。
那些被调教好的性奴隶,早早就被送了出去,当做筹码与工具。那些没有熬过调教的失败品,则被扔进阴森的黑暗里,几星秒就没了生息。而作为组织最出色的代表作,素焰却不得不一次一次地目睹着每一轮奴隶的调教与塑造,看着他们从鲜活变成麻木,从人沦为工具。
所以在第一次做。爱时,素焰抱怀的心态并不全是对渡从之的爱意,还有必须要完成任务的忍耐和坚持。之后十年里,所有的快感、愉悦、温暖,都是渡从之教会他的东西。
但是这些美好到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情绪,却都被装盛在一个纸质的托盘里。托盘漂浮在深不见底的海水之上,等到纸盘被戳破,谎言被辨别,滔天的冰冷海水,一瞬间就能把这些美丽的东西淹没。
所有的美好都建立在谎言的基础上,素焰曾经以为自己能触碰这些美好已是足够幸运,但当他真正被怒意中烧的渡从之如此对待时,内心充斥的痛苦和绝望却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微弱和稀薄。
啾啾……死了吗?
生出这句疑问时,素焰的心从内里开始,完完全全地塌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上面Alpaga姑娘的留言很概括地表达了我的意思,素焰的背叛是实打实的,他从一开始就和渡从之站在了对立面,他是一个在任务过程中爱上了目标对象的间谍,素焰为渡从之做了很多,但他到底还是一个间谍。
渡先生呢,如果前半段素焰是主虐身,那渡从之就是被虐心的那一个,他的痛不比素焰少,真心待了十年的枕边人,结果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假的。他们两个都疼,我觉得我也写了不少渡先生的内心戏,应该有表明清楚吧?
至于都说的“虐攻”这部分,能虐渡先生的,只有他对焰焰的爱。他知道真相后的难过,痛苦,后悔,都是因为他还喜欢素焰。如果他不喜欢素焰,那么他处置的不过是一个背叛者,就算背叛者暗中为他做了多少东西,他也不会动摇。
所以不会给渡先生强加被虐的情节,能让他难过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他的爱人。
这篇文虽然很多虐身也很疼(。)但重点还是在两个相爱的人因为无法改变的外部力量而产生的误会和痛苦,我努力在表达这个意思,并不想单纯地凭借喜好而偏重“虐受”或者“虐攻”,希望我想表达的东西能被get到吧。
另外这篇的真相会和原本的那篇文有一点差别,剧情还在完善,希望能写的更通顺一点。
最后还是非常感谢认真阅读的大家,超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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