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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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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庄的这回也没张罗让他们下注,道:“行,这回就让我跟这位豪客一对一掷上一把。”

他抓起了二一颗骰子,不经意地那么一掷。

三颗骰子在碗里打着转,江山大叫么二三,那三颗骰子还真听他,也许是老天爷可怜他,转了几转之后一颗颗地停了下来,居然真是么二三。

庄家掷了个么二三,得赔上两倍,也就是说得赔江山六千两!

当庄约两眼发了直,脸色变了,好自,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江山一下子绷了起来:“老天爷,我这是,我这是……我怎么说才好啊那穿裤褂儿的汉子把庄家面前约两颗珠子推到江山面前,道:“这是一千两,请先收着,还有五千两,劳驾跟我到帐房去拿。”

江山忙道:“行,咱们这就走,咱们这就走。”

他抓起珠子往怀里一塞,跟着那汉子走了。

绕过了屏风,进了一扇垂着帘儿的门儿,里头一小间房中,坐着一个老头儿跟三、四个穿裤褂儿的中年汉子。

靠里又有一扇门,那汉子走了过去推门把江山让了进去,陪笑道:“请先生生,尊驾是要现银,还是要银票?”

江山现在财大,气也粗了,一摆手道:“都行。”

那汉子答应一声带上门出去了。

江山打量四周,是个小客厅,很雅致的小客厅。

正打量间门又开了,那汉子走了进来,后头跟着四个汉子,最后头那个汉子随手关上了门。

江山忙道:“有劳了。”

带他进来的那汉子也满脸堆笑道:“别客气,我们都走了眼,阁下真是一位高手啊”他身后一名汉子冷冷地道:“手法相当高明,可惜照子不够亮。”

江山讶异道:“这位这话……”

带他进来的那名汉子脸色突然一沉,冷冷地道:“好朋友别水仙不开花装蒜,咱们是瞎子吃馄饨,肚子里有数,居然吃到这儿来了,你这是寿星公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单手一遍,劈胸就抓。

江山道:“有话好说,你这是干什么啊!”

他抬手拨开了那汉子的手。往前一遍,在那汉子胸前推了一把。

就这么一堆,那汉子站不住了,跌跌撞撞的往后退去,一下于撞在门上,砰地一声,门倒,那汉子躺在门板上没再动。

另四个汉子看直了眼,一个道:“没想到你还是练家子啊!”

江山淡淡笑道:“照子不够亮的是你们,不是猛龙岂敢过江……”

说话间那汉子一抬腿从靴里拔出一把刀子。

江山一脚飞过去已踢到他腕脉上,刀子掉了地,江山顺手又是一巴掌,打得他满脸开花,一个转身撞上一座高脚几,高揤几倒了,他也趴在高蚪儿上。

剩下那二个汉子脸上变了色,方待有所行动,江山已伸手劈胸抓住了一个。

就在这时侯,一个苍劲沉喝传了过来,道:“住手!”

门口站着一个人,是那瘦老头儿,此刻他一双锐利目光直逼江山。

江山笑笑道:“要是倒楣的是我,你绝不会叫住手。”

抓起那汉子往前一送,那汉子离地飞起,直往那老头儿撞去,既快又猛。

瘦老头儿一惊,他居然没接,慌忙闪身躲避,任那汉子撞飞出去,撞倒了那座屏风。

瘦老头儿机灵,他没接是对的,接了倒楣的准是他。

屏风砰然一声倒了地,一座雕花镶玉的屏风摔得粉碎。

那瘦老头儿飞身掠了出去,那另两个汉子也跟着跑了出去。

江山在后头迈着潇洒步代跟了出去,笑吟吟道:“我这个人到那儿都一样,赢的银子见风涨,刚才你们给过我一千两了,现在么你们得给我一万两,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那瘦老头儿厉喝一声欺了过来,闪电般一连攻出三掌!

江山淡然笑道:“老头儿,你也差得远。”

他闪挪一阵躲过三掌,伸手抓住了瘦老头儿的腕脉,振臂一送,瘦老头儿跟跄后退,砰然撞倒了一张桌子,桌子翻了,桌上的东西洒了一地。

瘦老头儿一身骨头居然够硬朗,挺腰站了起来。

惊叫声中,赌客们流水般往外退,下的注也不敢要了。

江山笑笑道:“现在又涨了,两万两在两盏茶工夫内送到我面前,要不然我把你们的买卖一个一个全挑了。”

他抬头一扫向着那瘦老头儿及厅里五、六名汉子道:“没我的话谁也不许走,现在给我动手,把厅里这些东西全给我砸了!”

没人动,近厅口一名汉子转身就往外跑。

但是他没龙快过江山,江山俯身拾起一张牌九,抖手打了出去。

那张牌九变成一道黑光,正打在那汉子的后脑勺上,那汉子连哼也没哼一声就趴下了。

江山笑了笑,道:“看见了么,要是有人自信龙快得过我,那当然另当别论,现在给我砸吧,别等我动手催了。”

瘦老头儿脸色没一点血色,冲江山一抱拳道:“朋友,你……”

江山道:“现在又涨了,四万两,你们砸不砸。”

瘦老头儿没再说话,他招手挥一下。

那五、六名汉子动了手,共乒乓乓地砸了起来。

江山往前走了两步,道:“别敷衍我,东西不许有一样是完好的,要不然别怪我拿人充数。”

这句话还真灵,那五六名汉于都真干上了,一转眼工夫厅里一片狼藉,豪华气派的摆设全完了。

有一名汉子绕到了江山的背后,悄悄拔出一把刀子,往江山后心便扎。

江山脑后像长了眼,往后飞起一揤,正踢着那汉子胸膛上,那汉子吐了一口血趴了下去。

江山却跟个没事人儿似的,道:“你们给我卖点儿力,我保证不难为你们。”

瘦老头儿哭丧着脸,道:“朋友,这儿一点拿不出这么多……”

江山道:“别处想办法,扬州城里到处是你们的买卖,还怕凑不出么?”

瘦老头儿连忙说道:“那……那我这就去……”

江山道:“去吧!要快,别忘了我是见风涨。”

瘦老头儿如逢大赦,答应了雨声撒腿就跑,一溜烟奔出了大厅。

江山抬眼一扫,道:“你们可以歇手了,记住告诉刚才那老头儿,把银子给我送到另一家赌场去。”话落,他迈着潇洒步代走了。

那几个汉子都怔住了!

夜色里,瘦老头儿带着十几个带着兵刃的汉子赶到了东城另一家赌场,进门一看,全都怔住了。

这一间赌场跟西大街那一家规模一样大,命运可也一样,狼藉一片,惨不忍睹,地上躺的躺,爬的爬。

瘦老头儿定定神劈胸抓住了一个,急急问道:“人呢?”

那汉子说道:“他说他上黄花楼”去了,要我们把八万两银子,送到“万花楼”去。”

瘦老头儿一跺脚,着人转身就跑。

“万花楼”是妓院,扬州城最大的妓院。名花之多远胜过秦淮,其豪华也是江南任何一处风月场所难望项背的。

瘦老头儿带着人赶到了“万花楼”,门口两盏大灯的亮着,黑底金字,上书“万花楼”

的横额却在地上,裂成了四、五块。

冲着这一点就知道来迟了。

果然一进去一看,灯全亮了,南国红粉,北地胭脂莺莺燕燕缩、了一堆,一个花容失色,一个个不是露着酥胸就是露着大腿。院子里。屋里躺的都是人,所有的家具摆设全毁了。

从老鸭嘴里得到一句话,十六万两银子送到“扬州第一楼”去。

十六万两,这哪是要钱,这是要命!

“扬州第一楼”静静地坐落在夜色里。

飞薝狼牙依旧,雕梁画栋也没掉片漆,招牌还在,一个角也不少。

两大门开着,里头黑忽忽的,没点灯。

瘦老头儿一挥手,十几个人围住了“扬州第一楼”,他站在丈馀外,扬声发话道:“好朋友,银子准数送到了,你下来吧!”

楼上的窗户门了一扇,出现了白色人影,只听那白色人影道:“先听我一句,十六万两银子若少一个子儿,你离不开这儿,而且我还要见风涨一倍。”

瘦老头儿咬牙切齿,点点头道:“行,你下来就是。”

白色人影穿窗而出,像一片云似的落到了地上,离瘦老头儿约莫近丈。

瘦老头儿两眼要喷火,道:“小子,我要剁烂你。”

两把刀,从暗里飞出,疾袭江山背后。

江山一个旋身,两把刀飞上半空,两个黑衣汉子闷哼中倒了地。

江山缓缓转了过来,望着瘦老头儿淡然笑道:“你走不了的,外加二十二万两银子,少一个子儿,我一把火烧了“扬州第一楼”!”

四名汉子,腾跃而至,扑过来抡刀就砍。

江山掣出那把小玉刀,只一迎,四把单刀全断了,江山跟着左手一扬,闷哼声中四名汉子跟跄暴退。一声厉喝传了过来:“我就不信。”

一名魁伟壮汉奔到,大刀虎虎生风,一片森寒光芒罩住了江山。

那瘦老头儿神色刚一喜,那片森寒光芒倏敛,那把大刀不知怎么竟落进了江山手里,江山右手抓着刀背,泰然安详,还带着一份蒲洒。

那壮汉沉哼一声,振腕撤力,江山没动,他自己却站立不稳,往前一冲,江山左手的小玉刀往他腕脉划去,吓得那壮汉连连暴退。

江山把他厚背大刀扔了起来,扬掌往刀上拍了一下,铮然一声,一把既重又厚的百链精钢断为两截,掉在五尺之外。

那瘦老头儿不乐了,往后退了两步,转身要跑,但他刚要转过易使停住了,他看见他眼前笑哈哈地站着个人,正是冤家对头。

瘦老头儿机伶一颤,便没敢再跑,他哑着声道:“朋友,咱们究竟有什么过节,有什么梁……”

江山摇头道:“没有,咱们之间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既无过节,也无梁子。”

瘦老头儿说道:“那么,朋友你为什么……”

江山微笑道:“闲着无聊,找点儿乐子。”

瘦老头儿气得七窍生烟,可是不敢发作,他想哭,奈何他哭不出来,他道:“朋友,我也是个端人饭碗服人管的……”

江山道:“那好办,找你的主人送银子来。”

瘦老头兄道:“那总得让我走才能去找啊!”

江山道:“用不着,你留在这儿,让别人去,银子不来,你…瘦老头儿苦着睑道:“朋友……”

江山道:“你且自问,我给过你机会没有,结果你带的不是银子,是人,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你给我到楼上去等着,不要再废话了。”

第十一章 夜探废宅

瘦老头儿当真没敢再说什么,转身要走。一阵衣袂风声由远而近,二、三十个着兵刃的汉子掠到了,瘦老头儿心里一喜,提一口气就要腾身。

哪知他一口气刚提起,衣领后头便落上了一只手,他机伶一颤没敢再动。

二、三十个拿兵刃的汉子围住了江山,江山一手抓着瘦老头儿的后领笑道:“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只见一名浓眉大眼、满脸络腮胡、两手空空的大汉越众而出,他穿得很气派,只是那身行头穿在他身上让人有披上龙袍也不像皇帝之感qǐζǔü,一副暴发户样。

他向着江山一抱拳,道:“在下豹子头郝大金,尊驾是哪条路上的?”

江山两眼异采一闪,说道:““豹子头”郝大金,敢莫是“扬州八怪”里的老五?”

“豹子头”郝大金一点头,道:“正是。”

江山目光一转,落在一个矩小精干的瘦削中年汉于身上,那中年汉子原跟郝大金并肩站在一起。

江山说道:“这位敢情是“扬州八怪”里的老么“拚命二一郎”乐八爷?”

郝大金道:“尊驾好眼力,正是郝某的人弟。”

江山当即松了那瘦老头儿,道:“没你的事儿了,银子不怕没人给,你走吧!”

瘦老头儿如逢大赦,腾身一掠到丈馀外。

江山对着那餖小精干瘦削的中年汉子,道:“我想私下跟乐八爷谈谈,乐八爷,请跟我到里头来吧!”他转身往第一楼行去。

只听郝大金道:“朋友,你等等。”

江山听若无闻,脚下连顿也没顿一顿。

随听郝大金又道:“朋友,你这是什么意思,找郝某的人弟有什么事?”

这当儿江山已到了第一楼门口,他回转过身来道:“让乐八爷进来就知道了,听清楚,我要跟乐八爷私下谈谈。”他转身进入了漆黑的第一楼。

那短小精干的瘦削中年汉子腾身一掠到了郝大金身边,低低说了一句。

郝大金一摇头,举手挥了一下。

两个汉子了,一个由左,一个由右,分两边扑向第一楼。

他两个动作轻松,看样子身手不弱,但是他两个刚近第一楼,各一声大叫倒了地,去了兵刃满地乱滚。

郝大金两眼寒芒暴射,浓眉一轩,沉声说道:“再上。”

这回是八个,从前、左、右三面扑向了第一楼,可是,他八个跟那两个一样,一近第一楼,大叫声中金都去了兵刃倒了地。

郝大金猬髯贲张,厉声喝道:“朋友,你……”

只听江山的话声从楼上传下:“我说过,我要跟乐八爷私下谈谈,“扬州八怪”成名多年,难道乐无畏他连这个胆都没有么!”

那矩小精干瘦汉子突然上前一步,道:“朋友,你何妨先挑明了,乐某人跟你有什么过节……”

江山冷冷说道:“你跟我一点过节也没有。”

乐无畏道:“那你为什么单找乐某人?”

江山道:“你上来就知道了。”

乐无畏道:“朋友,你……”

江山道:“不要再废话了,我不妨告诉你,你要是再不上来,我可要放火烧这座酒楼了,我烧了这座酒楼之后照样还要找你,言尽于此,上不上由你。”

乐无畏退后了一步跟郝大金低低谈了几句,只见郝大金点点头,随听乐无畏道:“朋友,乐某人上来了。”旋见他迈步行向第一楼。

他身后,郝大金叫过来一名汉子,低低吩咐了几句,那汉子带着几个人腾掠而去。

乐无畏双臂凝力,而且运功护佐全身几处大穴,跨进了漆黑的第一楼,然后又摸黑上楼去,他一步一步走得很缓慢。

上了楼,他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白影坐在居中一张桌上,他没停,一直走了过去。

到了那张桌前,他隔桌而立,道:“朋友,乐某人到了,要谈什么?说巴!”

江山微一抬手道:“请坐。”

乐无畏拉开一把椅子生了下去。

江山道:“我不愿意多说废话,废话说多了没有用,也会让乐八爷你不安,我只向你打听两件事,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我保证你毫发无损的下去,而且二十二万两银子一笔勾销。”

乐无畏冷冷笑道:“朋友,你这么做就是为了逼我乐某人出来吧!”

江山点点头道:“不错,乐八爷你说对了。”

乐无畏冷声道:“朋友,你费的事太大了……”

江山截口道:“我不愿意跟你多说废话,希望你也别跟我说废话,答我这头一问,四年多以前,你到汉阳“归元寺”拿走了一幅女子画像……”

乐无畏心头一震,但他旋即淡然地说道:“你认错人了吧!我没去过汉阳,根本也不知道“归元寺”庙门那儿开的。”

江山道:“乐八爷,你想活着下去,还是你愿意让你七个兄弟倾家荡产,凑出二十二万两银子给我。”

乐无畏道:“我说的是实话……”

他“话”刚出口,江山身子一动,运人带椅已到了他身边,那把小玉刀也抵在他喉咙上,道:“乐八爷,你有今天这个成就可不容易啊!”

乐无畏大惊,他没想到白衣少年会这么快,他想动,那是刚才,可惜机会已经过去了,现在么,他不敢。

他揪着心道:“你,你听谁说我去过汉阳……”

江山道:“你以为汉阳没有人认识你,巧得很,“归元寺”那天有两个香客认识你。”

乐无畏道:“好吧!承认去汉阳“归元寺”拿过一幅图,只是我那是为别人跑腿的……”

江山把小玉刀放了下来,道:“这个我知道,你是替“神手书生”楚凌霄跑腿,是不是?”

乐无畏道:“不错,你既然知道我是在为谁跑腿,你就该知道那不关我的事。”

江山摇摇头道:“没人怪你拿那幅画,为朋友两肋都能插刀,何况是跑跑腿,只是,你是“神手书生”的朋友么?”

乐无畏道:“不错,我跟“神手书生”是朋友。”

“那真是太好了,我真是人失敬了。”江山道:“那么,“神手书生”离奇失□有五年了,你是在他失□之后到汉阳去的,请你告诉我“神手书生”现在什么地方?”

乐无畏道:“这个……我不知道,他没告诉我,或许是我把画交给他之后,他才失了□的。”

江山道:“不,他是在五年前七月十五那一夜失的□,而你却是在八月十五那一天到汉阳“归元寺”去的……”

乐无畏道:“话是不错,可是有人见着他,那就不能叫失□。”

江山“嗯”了一声道:“这话倒也有道理,这么说你是认定了他的失□是在你把画交给他之后。”

乐无畏道:“事实上是这样。”

江山道:“那么“神手书生”的失□,就跟你有关,你是最后一个见着他的人乐无畏连忙说道:“朋友,你可别含血喷人……”

江山忽然淡然一笑道:“敢情你们还不死心呢!”

他向那垂着帘儿的那扇门扬了扬手,那扇门后响起了几声大叫,跟着砰然几声,似有重物坠地一般。

江山道:“还有几个,乐八爷,你下令让他们躲开这儿吧,要不然他们都得躺在这儿了。”

乐无畏恼羞成怒,沉喝说道:“是谁在那儿,丢人现眼,都给我滚。”

江山笑了笑道:“这真是端谁的碗,服谁的管,乐八爷好威风,咱们还是谈咱们的,乐八爷,据我所知,“神手书生”失□的时候,身上带着一样价值连城的宝物,我打听得很清楚,你乐八爷几位只在四、五年前,也就是在“神手书生”失琮之后发的财,这实在让人起疑。”

乐无畏怒极欲站,可是江山伸手按在他肩上,他没能站起来,他急说道:“朋友,你可别乱栽赃,我乐某人在扬州地面上可是有着身分的人……”

江山道:“乐八爷,你几位的底,我摸得很清楚,四、五年前,你“扬州八怪”只不过是几个土混混儿,你们哪儿发的横财……”

乐无畏道:“我们发的财是我们正正当当努力赚来的……”

江山道:“我不信!”

乐无畏一点头道:“好吧!我告诉你吧,我们发的财是我拿那幅画像换来的。”

江山微微一愕道:“你们发的财是你拿那幅画像换来的?这话怎么说!”

乐无畏道:“是这样的,四、五年前有个人找上了我,他对我自称“神手书生口楚凌霄的朋友,要我到汉阳“归元寺”找主持和尚拿幅画像去,条件是百颗明珠,我跑了趟汉阳,把那幅画像拿来了,他把那百颗明珠给了我,从那时侯起我们几个就发了财。”

江山道:“那人是“神手书生”?”

乐无畏道:“那人是不是“神手书生”我不知道,他蒙着面,我连他的脸部都没看见,不过,从他的穿着跟口音上,我知道他的年纪在四十以上,而且是扬州本地的人。”

江山“哦”了一声道:“这么说不是“神手书生”,“神手书生”不是扬州人。”

乐无畏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江山道:“你在扬州地面上很熟是不是?”

乐无畏道:“不错,这是实情,扬州地面上我熟得不能再熬了。”

江山道:“那么当你听出那人是扬州口音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他是扬州地面的哪一个?”

乐无畏道:“这个……”

江山道:“还有一点,这个人既然找上了你,显见他对你知道得也很清楚了”乐无畏沉吟着道:“我也曾经怀疑过他是扬州本地的一个人,不过不可能,那个人在当时、也就是远在五年前就已经没有了。”

江山道:“也许他没死。”

“不!”乐无畏摇头说道:“扬州城的都知道,那个人家成了一座废宅,人也死光了!”

江山目光一凝道:“你说的是谁,莫非……”

乐无畏道:“莫非什么?”

江山道:“我知道你们扬州有位首富,也是武林中的世家,在今天来说,早在十年前遭逢变故,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乐无畏道:“你是说……”

江山道:“梅家,梅凌烟。”

乐无畏点点头道:“对了,我说的就是他。”

江山吸了一口气,说道:“恐怕你说对了……”

乐无畏道:“怎么见得?”

江山道:“错非是富甲天下的梅凌烟,焉能出手就是百颗明珠?”

乐无畏呆了一呆道:“我可没从他手上拿百颗明珠。”

江山说道:“这倒是,我没想到这一点,只是……谁都知道梅家没人了……怎么梅凌湮……”

顿了幁,又道:“有些人,世人都以为他死了,其实,他是活着,梅凌烟并不是唯一的一个!”

乐无畏道:“那……现在你该相信我说的话不假了吧!”

江山道:“我原就怀疑让你到“归元寺”拿画的不是“神手书生”,我知道“神手书生口不会有你这种朋友……”

乐无畏道:“那么朋友你用这种手法逼我出来问这个……江山道:“我自然有我的道理,这个你不必管,告诉我,梅凌烟可曾告诉你,那画中女子是什么人吗?他为什么不惜以百颗明珠的代价换取那幅昼呢?”

乐无畏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要的是那百颗明珠,只要他给我百颗明珠,我管他那画中女子是什么人,我管他为什么不惜以百颗明珠换取那幅画。”

江山点点头道:“说得是,只要有代价,何必多间其他。”

顿了顿,又道:“现在你答我第二问,你们把雪艳芳姑娘的哥哥,弄到哪里去了,你们这样以女色诱人入彀,又为的是什么?”

乐无畏神情猛震,道:“你说什么,谁是雪艳芳的哥哥?”

江山道:““玉面剑客”薛空群。”

乐无畏惊声道:“原来你是“花花公子”傅怡红……”

江山道:“你错把冯京当马凉,傅怡红是傅怡红,我是“瘦西湖”畔解他们俩之围的那个人,我听雪姑娘提起了这件事,我顺便代她问问你。”

乐无畏道:“原来雪艳芳竟是……朋友,这不关你的事吧?”

江山道:“这原不关我的事,可是我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却不能不管。”

乐无畏忙道:“朋友,既不关你的事你何必管,这样好不,我兄弟愿土高价你装不知道这件事!”

江山倏然笑道:“人没有不爱财的,但是要看这钱能不能拿,这也就是所谓君爱财,取之有道,我不能跟你一样,只要有代价,别人的死活一概不问,我看、还是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吧!”

乐无畏突然一拳击向江山心窝,出拳既快又猛,显见得他的拳炓工夫不弱。

江山笑笑地道:“我早知道你会作困兽之斗的。”

按在乐无畏肩上的五指微一用力,乐惊长问哼一声,击出来的拳头硬生生地又了回去。

江山笑道:“你没能快过我,是不,乐八爷,认命吧!”

他五指力加二分,乐无畏受不了,身躯起了颤抖,一咬牙,他咬得格格。

江山道:“乐八爷,别等我废了你这条胳膊。”

乐无畏从牙缝迸出了几个字,道:“我也不知道我把薛空群弄到哪儿去。”

江山道:“乐无畏,你真的不要命了么?”

乐无畏道:“我说的是实话。”

江山五指微松道:“乐无畏,究竟是怎么回事?”

乐无畏连喘了几口气,道:“朋友,我认栽了,告诉你未必相信……”

江山道:“说说看。”

乐无畏道:“我把薛空群扣进了“梅岭史阁部”祠后的一口大钟里。”

江山一愣道:“乐无畏你这话……”

乐无畏苦笑道:“朋友,是真的”每当有出奇的人物莅临扬州时,我们兄弟都会接到一封信,信里指示我们兄弟几个以女色诱此人入彀,然后把他送上“梅岭”上“史阁部”祠那口大钟里,就是这么回事。”

江山道:“没想到扬州城还会有这种事,这么说还是有人指使你们!”

乐无畏道:“不错,可是这么多年了,我们弟兄始终不知道他是谁。”

江山道:“有这等事,这人可称得神秘。这么多年来,你兄弟以这种手法前后共弄了多少人去?”

乐无畏道:“算起来也不过三、五个,你知道,武林中的人是不少,可是要出奇的并不多。”

江山摇头笑道:“没想到你们兄弟当初发了那么一笔大财,之后又做上了这种生意,难怪你们有钱,难怪扬州城的人突然见不着你们了……”

顿了顿,道:“乐无畏,扬州地面上的江湖人不算少,为什么当初梅凌烟单找上你,而后那人又找上你兄弟?”

乐无畏苦笑一声,道:“以百颗明珠换取那幅画像的人要真是梅凌烟的话,他找上我就算不了什么,因为梅家是扬州的世家,必熟知我弟兄,至于后来这个人,我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上我们兄弟……”

江山说道:“总有个开端,总有个原因。”

乐无畏道:“若有原因,那恐怕也是“莫须有”,三年多以前有人给我们送了一封信,信上说我们兄弟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要我们兄弟为他做另外一件事以赎前前愆。不过他说做事并不是让我兄弟白干,有相当的报酬,我们兄弟几个当时只以为地面上有些人看着我们兄弟几个发了财眼红,也就没在意。”

“哪知没几天信又来了,那时侯我们兄弟几个已开了这座酒楼,信上指示我们兄弟以女色诱刚到扬州没几天的一个北六省人物,我们兄弟理也没理他。”

“哪知第二天,我们兄弟几个就出了事,每人心口上让人印上了一个血淋淋的手印,你想,这要是想杀我们兄弟几个,那还不是易如探囊取物……”

江山道:“你们兄弟几个一害怕就低头听了他的。”

乐无畏笑道:“不听行么?人不自私,天诛地灭,为了我们自己这条命,为了我们自己这刚创立的基业,只有闭着眼,咬着牙干了。”

江山道:“这几年下来,恐怕你们兄弟几个也真把它当成了一桩大买卖,越干越有劲儿了,这就叫食髓知味,反正你们兄弟几个本是只要有钱什么都干的人。”

乐无畏道:“天地良心,我们兄弟做事,一向利己是不错的,可是我们从不损人,唯有这件事,那是没办法,其实我们兄弟几个这些年来没一天心安过,我们知道,那人手法很高明,到时候背黑拦的是我们几个,迟早会出漏子的,迟早会有人找上我们几个,事实上并没错,这一回终于出漏子了。”

江山道:“听你的口气你倒还有几分良知。”

乐无畏道:“话是我说的,信不信在你,我现在落在你手里,要割要剐也只有任你去了。”

江山忽然站了起来,道:“没有人说要割你剐你,我说了么?”

乐无畏听了不禁一怔,良久才缓缓地说道:“那么,朋友,你…江山道:“头一件事,你以劳力换取代价,看不出伤害了什么人,无可厚非,第二件事儿,虽说是被逼的,但是情有可原。”

“不过你刚才说得好,总有人会找上你们,我只是头一个,以后还会有第一一个、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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