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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我,你要负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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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再说。”厉左摸出一根烟,刚点燃,那边和老师们走过来的校长喊了一句,“厉左,小心我告诉你妈。”
厉左礼貌地莞尔,掐灭了烟和几人进了宿舍楼。
“真逗,老蔺他和你爸是同学,却总拿阿姨威胁你。”刘漠笑。
“我妈那要是说起来比唐僧都磨叽,我脑袋就得炸。”厉左想想都烦。
而那边的安琰继续和之前的学长往教学楼走,心有余悸。
“学长,那个人是谁啊?”
学长一笑,“你说的是厉左吧,我俩是一个班,在大二。咱们一样是外语系的,在一栋教学楼里。你是不是惹到他了?”
“嗯,有点小事。”安琰郁闷死了,还是一个系的,还是同一个教学楼,想装看不见似乎都难。
“要事不大,你没事。他这人不像别的富二代官二代喜欢到处得瑟,他挺随性的,平日也不爱管闲事,不爱挑头,喜欢利索。但是惹到他可能就完了,他这人是绝对的有仇必报。”学长李阳是挺不喜欢厉左那样的拽脾气,可同时还挺矛盾,他佩服厉左的外语。
安琰皱眉,“他们四人那样,学校不管吗?”
“呵呵……”李阳笑了出来,“说出来你不信,他们四人平时满嘴脏话,可这四人外语讲的很好,尤其厉左,居然会四种语言。不过他们也仅仅对外语有兴趣。老师们至少很满意这点,而且校长是厉左父亲的同学,听说关系挺好的。”
安琰真想不出来,厉左那样骂骂咧咧的人居然会四种语言,别说说外语,咔……冒出一个操!
好烦,到底要不要去?会不会挨打?挨打到还好一点,让他赔钱他真没有。
“到了,这个六层楼是外语系教学楼,新生在二楼。听说你不住校,导员让我和你说一下咱们系的大致课程。”
李阳如他阳光一样,笑起来很温暖,“我们学校呢,虽有各个系,但主专外语,在我们学校出国的学生不少,所以为了出成绩,我们系的课程会比较满,一般从周一到周五上下午都有课,周六固定有一节咱们系全年级的大课,是特请的外语教授,具体的你回班会有人和你说。”
“知道了,麻烦学长了。”安琰有礼貌地道。
“客气什么,趁还没正式上课,我要去打球了,有事到你楼上找我,一上楼梯的那个班级。”李阳呲牙笑下,跑着离开了。
安琰去了班级,没一会辅导员来了,让他做了自我介绍。只要戴口罩,安琰说话做事还是很平稳,自然的。
“跟大家说明一下,安琰同学呼吸道敏感怕感染,所以学校特允许他可以戴着口罩上课,之所以没军训,也是此原因。”辅导员也不知道安琰的情况,上边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么一说,班级里的同学也明白了这人戴那么大口罩干什么了。
坐在最后一排的安琰暗自松口气,还好,还好,以后尽量缩小自己,应该可以安全读过大学。
第一天比较轻松,只有一节课,下课铃响正是十一点。五号楼就是此教学楼,安琰深深地吐口气,上了天台。
既然逃不过,早解决早利索。
作者有话要说:
二宝摇摇头,又掐指一算,想说:“那个姓郎的人明天一定会更新。还有,一切内容以文为准,莫要和现实比较。”
呼呼~明天见
第4章 来来来,打一架
这所教学楼的天台很干净,安琰站在安全拦边可以一眼望去整个学校。欢乐的笑声,吵闹的喊声,环绕于他耳畔是一种对未来的期待。
这时,只听见砰的一声关门声,他转过身,四人|帮慢悠悠地过来了。
“呦,还挺识趣的。”付东个子最高,有戏看就乐。
安琰下意识地往后退,直到退到紧靠在墙壁上,局促不安的看着厉左,而厉老大只是轻扫了他一眼,走到安全护栏那边,倚在一边摸出根烟。
“看你挺乖的,给你两个选择。一,赔我衣服钱,那件衣服坏也有我的责任,所以你付一半钱,九百二十一。二,你和他们三打一架,你打赢了呢我们道歉,输了你的事一笔勾销。”厉左望着楼下的篮球场,这话道的极不经心。
“小朋友,这很给你面子了。这要是往常四哥从来不需要人赔钱,就是一顿打。你把钱给了,这事就算了,我们也不是非得和你打架。”刘漠笑道。
“我选二。”
安琰不卑不亢的话成功引起了厉老大的兴趣,他转头见低头的安琰,上下扫了扫他的穿着。
真特妈奇葩,居然有人为了那点钱,宁愿挨打。
与厉左而言的那点钱,在安琰那是他两个月的生活费,有时甚至三四个月。
“操!我没听错吧?”刘漠哼笑。
安琰不会打架,和他们仨打恐怕只有挨打的份。他也并不怕挨打,因为上初中高中时习惯了,但没人愿意挨打,此刻他的心里至少没初中高中时害怕,因为他不是因嘲笑而挨打,而是他不小心惹祸了,那他就认了吧,反正也打不过人家。
他抬起头看厉左,双眸透出少许的胆怯,“我可以有个要求吗?不是要你不打我。”
“说。”厉左躲过那双哀求的眼睛,不耐烦地别过头。
“可以别打我脸吗?还有……不要摘我的口罩。”安琰说着就低下头。
“行了,别废话了,早完事早利索。”付东掐灭烟,在安琰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脚踹了过去。
劲太过猛烈突然,安琰顿时被踹倒了,痛的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起来,刘漠和付东的拳头就抡了过来,时而加上几脚重的。安琰躺在地上,痛的蜷缩在一起,而人家是习惯抱头,他却捂着脸。
半晌,刘漠看安琰一点也不反抗,有点下不去拳头了,“不是,你不还手啊?算了算了,我不打了。”
郑易阳不知为何没上,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而厉左眼神都没往那边扫一下,倚在墙边抽烟,一如每次打架时的淡然,无所谓。
“你确定不还手?那我打还是不打啊?”付东犯难的去看厉左,厉左不知道想什么呢没搭理他,他又去瞅那哥俩,那哥俩也不知道。
付东吁气,索性一顿拳打脚踢,就是他没使劲,可安琰浑身还是很痛,小刚强的他愣是没吭一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没有拳头再打来,颤抖地睁开眼睛,眼见一只手伸来要拽他的口罩。
“我就好奇你口罩下是个什么脸,干嘛这么护着。”付东在碰到口罩边缘,安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打开他的手,吓得惊呼。
“不要摘我口罩!”
付东被吼的吓了一跳,不爽的蹙眉,“漠儿,按住他,我倒要看看。”
“我也超好奇。”说着,刘漠上前去掰安琰捂口罩的手,“我操!这小子劲还挺大。”
“我也来。”付东骑了上去,两人的劲让安琰非常吃力,情急之下,他从缝隙中抬头去看厉左。
厉老大也是好奇,所以没开口阻拦,但当安琰看过来的那刻,那双眸子充满了恐惧。
那是他没见过的眼神,在他打架之中,没有一个人的眼神是那种撕心的害怕,而且他似乎在求他。
“你俩行了。”
厉左一句无所谓的话,刘漠和付东停下了手。刘漠问:“四哥,你不好奇?”
“是啊,我很好奇。”付东应和。
厉左见安琰把自己蜷一起,还死死地捂着口罩,他扔掉烟,“操!老子没那么闲,赶紧下去吃饭吧,饿死了。”
“我还以为四哥要当菩萨那。”付东说。
刘漠甩甩手,“哎呀快走吧,一身臭汗,我吃完饭要去洗个澡。”
三兄弟先下去的,最后面走的厉左回头瞅了一眼地上的人。天台没了动静,安琰艰难地爬起来,坐在墙边把自己蜷一起,像只没人管的小猫,十分可怜。
食堂里,刘漠啃着排骨,“我说易阳,你怎么没上啊?”
“他太瘦了,一看就是打不过你们俩,我怕加我一个给他打坏了,再说,也是老实人。”郑易阳吃口菜。
刘漠扔掉骨头,塞口饭,“是太瘦,摸一把都没啥肉,刚开始我就没使劲,谁想这小子居然一点也不反抗,搞得我都下不去手了。”
“操!老子也没敢使劲。这小子倒刚强,愣是一声没吭,不过说实话,我不太喜欢打老实人,这人一看就是没打过架的那种。”付东就喜欢骨子硬的人,也特烦那种满嘴忽悠的人。
厉左扒拉完最后一口饭,站起身,“你几个吃吧,我得回家拿衣服。”
“四哥,晚上在寝室住吗?”刘漠抬头问。
“在这住。”厉左抬脚离开,刚出了食堂,看见前面的路上有一个走道慢吞吞的人影。
他哼笑一声,走上前一把环住那人的脖子,安琰一看是厉左,吓得浑身紧绷。
“小子,看着挺瘦挺刚强啊。”厉左并没有看安琰,视线一直在看前面,搂着像是哥俩好,面色却淡然疏远,“我说过吧,我厉左喜欢痛快的,之前的事一笔勾销,我想有必要告诉你一下,这是我的习惯。对了,其实吧,那天你要不跑就不会有今天了,如果今天你真的打过我们了,我叫你爷爷都行。再见。”
话落,他就迈着长腿,潇洒的走了,从头到尾他都没看安琰一眼。
安琰对这人没什么怨恨,不是贱,而是这件事是因他而起。他想以这人的性格,如果他没惹到他,可能他永远入不了这人的眼。
还再见,永远不见。好痛,好饿。
第一天下午没课,安琰硬是挺着酸痛的身子往家走,想自己实在难走,还是决定坐公交车回去。
安琰把头靠在窗户上,暼着窗外的A市。
厉左?那个目中无人,满嘴那个字的人叫厉左。
他此时也真想学他一下,痛快的骂一下抱怨一下生活。
操!生活!
安琰回到家脱了脏衣服,坐在床上检查自己的身体,好几处都是淤青,倒不太严重,最严重的是小腿有一处肿的不敢碰。
叮铃铃……
他接起电话,“李叔,有事吗?”
“小安啊,六点你有空吗?我这的搬运工和司机去送货了,六点回不来。小吃街有几家要啤酒,你能去送吗?”
安琰碰了下小腿都觉得疼,“李叔,今天我可能去不了。”
“是开学了吗?小安啊,小吃街的一条街都是我这的老顾客,他们要的啤酒量也挺多的,我这也不好拒绝。我实在是走不开,要不李叔给你加十块钱,就算不挣钱也不能得罪老顾客啊,行吗?”
李叔一放软语气,安琰只好点头应了,“那好吧,我六点尽量过去。”
“那真是谢谢小安啦。”
安琰放下手机看才二点多,浑身酸痛,他也懒得动,便趴在被子上看书。他喜欢双语的书,因为可以学习。这一看外面已经是夕阳普照了。
昏黄的光辉透过玻璃照进屋里一片柔和。安琰不愿的翻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鸡蛋,一把青菜,打开火,煮了碗热腾腾的汤面。
烧烤小吃一条街离旧楼不算特别远,骑电动三轮车不久就到了。六点过后的小吃街,各种香味缭绕,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为了放松,喝喝小酒撸撸肉串,也算享受。
骑车还好,往下搬啤酒时安琰明显感觉小腿痛的抽搐,烧烤店的老板们见他抬不动,上前好心的帮忙。
安琰深喘口气,往最后一家烧烤店骑去。这家店外吃烧烤的人还不少,他没见服务员,朝屋内喊:“是你家要的啤酒吗?”
没人出来,安琰从桌子间穿过去,还没走到屋里就喊:“是你家要的……”
说到一半,他顿住了,屋内没人吃烧烤,可在一张桌子四周,他看见了懒散的四人|帮。那四人也在瞅他。
这时,从厨房后面走出一个微胖的妇女,是郑易阳的母亲,“是送啤酒的吗?”
“啊……哦,是。”安琰磕磕巴巴的道完,匆忙的就往外走,那妇女也跟了出去。
“我操,这小子是伤的不重啊?还是穷疯了。”刘漠起身,走到门边去看。刘漠可是真正的富二代,他爸爸在早年就下海做生意,钱对于他来说最不用愁。
“没准他家是送酒的呢。”付东道。
郑易阳家境一般,一家四口人靠烧烤店生活还算可以,他是几人当中,条件最不好的。
他走到门边,见安琰搬酒时死咬着牙,“不可能,若他家是送酒的,他不可能选择挨打。”
“你爸买烟买哪去了?还能烤不,不烤回寝室。”厉左透过玻璃,瞥眼扫到安琰就没由来的烦。
他从小不缺吃穿,实在无法理解穷的概念,到底有多困难,宁愿挨打也要省钱,到底有多贫苦,全身有伤也要干活。
就算再无能的父母,至少还是能给这小子生活费吧?
可这小子几次都是这么卑微的出现他面前,那穷到可怜的模样仿佛在讽刺他富裕的小生活,每次看到这小子,他就觉自己过的太垃圾,还不如人家一个打工的,所以看的着实烦。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打架只是性格就那样啦,那几个兄弟在认识攻时也被打屁了,之后文中会有提。越往后攻会越变的,肯定没有再欺负受的,人与人交朋友,处兄弟也都是有个渐变的过程嘛
厉左想对受说:“你难道感觉不到我内心的温柔吗?”
安琰瞥他一眼,“我只感觉得到你内心的暴躁,混蛋家伙!等以后我会报仇的。”
第5章 又遇见他
郑易阳瞅着外面搬啤酒的安琰,脱下了外套扔在桌子上,“外面还有人等着呢,我爸快回来了。我觉得我还是去帮他一下吧。”
“中午易阳没下手估计是看这小子太穷了,毕竟易阳以前生活也不太好。”刘漠倚在门边,摸出一根烟,“他那个冷冰冰的弟弟怎么样了?”
“听说现在恢复的不错。”付东接道。
厉左从桌子上下来,慢悠悠地愰到门边,顺手拿起一瓶啤酒,用嘴启开后倚在那边喝边看安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安琰看帮他搬啤酒的郑易阳,十分不自在。
真是好奇怪的人。
郑易阳朝他一笑,“这是我家店,我搬几箱很合理。”
“这是你家?”安琰很惊讶,他以为这四人都是非常富裕的家境,没想到会是烧烤店。
“很意外?”郑易阳从安琰手里夺过最后一箱酒,朝空地方搬去,“你看看一共多少钱?我回屋给你拿。”
“三百一十二。”安琰把单子塞进兜,一抬头看厉左在盯着他,他顿时浑身紧绷,默默地把侧身给厉左看,眼睛朝四处张望,装看不见那个男人。
明明打他的是别人,可这几人他最不想看到厉左,那一脸我是老大的神情,看的就不舒服。
切!什么啊。
拿上钱,安琰连瞅都不瞅几人,骑三轮车就洒然的走了。
看来真是打的不重。
“我说易阳,你不会是同情那小子吧?”刘漠一屁股坐在桌子上。
郑易阳拉过椅子坐,微笑着说:“有点,以前我也因为穷没少挨别人的打,没遇见你们,说不定我现在还是个穷小子。”
以前穷,也就这帮兄弟不在乎自己的家境,他真的感谢厉左,要不是他出主意,帮他凑钱开了这家店,他的父母可能还在辛苦地扫大街。
厉左放下酒瓶,一手伸进兜,“我说你们去给我拿点吃的,太他妈饿了。”
“哈哈……四哥等这烧烤等半天了,到现在还没吃嘴里。易阳,你爸的速度够快,上太空买烟去了。”付东说着,从那边拿过一盘毛豆,“四哥,先吃点毛豆。”
厉左嫌弃的扭过头,“我操了,拿走!”
“这毛豆挺好吃的。”刘漠抓了一把,付东递到郑易阳那边,郑易阳摆手,“我理解四哥不吃毛豆的心情。”
厉左看那俩人左一个右一个吃,“我告诉你俩,晚上要放屁给我去厕所,不准在寝室。”
“四哥,你也太霸道了,难不成我有屁还要憋着跑到厕所放。”刘漠委屈啊。
付东默默地放下毛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
“易阳,快带你兄弟们出来吃烧烤。”郑易阳母亲在外喊。
厉左痞气一笑是魅力十足,“你敢在屋里放试试,屁股给你打烂。”
他转身走了出去。
“四哥这脾气可是怎么整好,赶紧找个媳妇管他吧。”刘漠把毛豆撇到一边。
安琰回去时路过药店买了点药,回家就把药涂在了小腿上,又轻轻的按摩了一会。
看时间还早,他就趴在床上看书,床头微弱的灯光笼罩着他,睫毛的影子打在了他寂寞的脸上。
另天,安琰起晚了,连早饭都没吃就坐公交车去学校了。到东大,看还有点时间,他就上食堂买了两个素包子,用自己带着的水瓶接了杯水。
怕别人发现他的脸,他想到了教学楼的天台便朝着那走,到三楼时还碰上了之前的学长李阳。
“哎,是学弟啊,你这拿着包子怎么不在食堂吃?”李阳笑道。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安琰把包子攥紧一些,说着就朝楼上走。
李阳看他往天台去,皱了皱眉,难道他要去天台吃?那个地方貌似不是什么好地方?
安琰走到天台看没人,赶紧把天台门锁上了。
早晨的阳光清淡安静,就如安琰干净而安宁的模样,他坐在长椅上一边吃包子,一边抬头看着天,有些小满足。
刚开学,学生们都很松散,一听到午休的下课铃声,都欢呼的出了教室。
“你好,我叫王浩然,”有位同学走到安琰面前,咧起大大的笑脸,“一起去吃饭吗?”
“我还不饿,你先去吃吧。”安琰当然不可能去。
“哦,那我先去了,吃完再来找你。对了,把电话号交换一下吧。”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和安琰交换电话,他高兴的立马就给了人家,还比往时更加的热情,还多说了一句话,“那你快去吃吧。”
“好嘞,吃完找你。”
安琰是等半个小时后才拿着饭盒去的食堂,一共三层的食堂,他选择了二楼。
他听说大学的饭很不好吃,可趴在打饭口,他感觉每样菜都挺不错,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还不满足。
食堂的一角,刘漠用胳膊碰了下厉左,“四哥,你看。”
厉左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安琰,只扫了一眼就转过头来,“别老让我看他,他有什么出奇的。”
“他还不出奇,我感觉他都穷的奇葩了。”刘漠夹口肉扔进嘴里,“我听说他戴口罩是因为有呼吸那方面的病,而且还不住校,就这样他能有朋友才怪。我靠!四哥你看,这小子居然带饭盒,他这是不在食堂吃?”
“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坑,以后别再给我提他。”厉左啪一下拍下筷子,刘漠立马闭嘴了,憋笑。
四哥这个看谁都烦的脾气可怎么办?和那小子一样,肯定难交朋友,甚至女朋友。
安琰能去哪吃,依然跑到了天台上,一边吃一边观望学校,他奇怪的是这个天台没人来,而别的楼的天台却是时常有人。
有了这个发现,每天中午他都是悄悄的跑这来吃饭。一愰到了周六,这已经是开学的第四天了。这天别的系几乎都是放假,而外语系有一节大课。
这节课属于东大的特殊课程,针对所有外语系的学生,特请的专业外语教授讲课,既然是公开课,自然可以选择来或是不来。
安琰是非常想去的,可昨晚看书导致早上又起来晚了,匆匆忙忙的赶去东大,课已经开始了。
他来到大课的教室,在门边敲了敲门,“老师,我来晚了。”
讲台的教授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身形挺高,看起来是个温和有礼的人,他微微一笑,“没关系,进来吧。”
安琰是从前门进的,一走进去吓了一跳,偌大的教室坐满了人,似乎对这教授都很尊重。
“这位同学,既然来晚了就坐最后一排吧,那还有个座位。”教授说。
那么多人注视,安琰一边不自在地走一边向最后一排看去,顿时怔了一下。只见四人|帮齐刷刷的挤在一排,而且眼珠子在他身上。
更糟糕的是,空座旁边的人是那个一脸我是老大的厉左。
安琰磨磨蹭蹭、蹭、蹭、蹭的走了过去,不自然的坐在了厉左身边,宁愿坐的不舒服,也空出一部分距离。
“嗨,小子。”刘漠对他笑了笑,小声说。
安琰没搭理他,吃瘪的刘漠换来付东和郑易阳的嗤笑。
这人记性不好吗?明明打过他还跟他一副很熟悉的样子,讽刺!
刘漠就是这样,他看着顺眼的人从来不记仇,不顺眼的人没仇也出仇。
“那位后来的同学,上课也要戴着口罩吗?”教授突然说起这句话,安琰立时紧张起来,刚想回答,和他熟悉的王浩然说了。
“教授,他有呼吸那方面的病,不能摘口罩。”
“这样啊。”教授下了讲台,在每排座位间边走边讲。
安琰松了口气,余光偷偷地朝旁边的人看过去,厉左一手托腮的在看教授。
这老子原来还学习啊。
“很多新生可能不了解我的讲课方式,那今天我们就先闲聊着,彼此熟悉熟悉。”厉教授笑笑,“同学们认为这个世界上什么字以及什么词语是最动听的?而什么词语又是最让人厌恶的?有哪位同学愿意回答,你们可以用你们最擅长的那门外语回答。”
“教授,他回答。”刘漠拽起安琰的手举了起来,算是小报复一把。
厉左看看惊慌的安琰,无所谓什么表情,倒是把刘漠伸过来的手撇了回去。
“那同学愿意回答吗?”教授看出了里面的猫腻,没有强迫而是尊重的问一下。
安琰站了起来,扫着前面看过来的人有点忐忑,“I think the most beautiful word is mother; the most annoying words are masks。”
对于这般回答,同学们有不解,有同情,有嘲笑。
“最动听的词语是妈妈,最讨厌的是口罩。妈妈这个词用的非常好,坐下吧。”教授似乎也理解安琰讨厌口罩的理由。
这确实是安琰的真实想法,他讨厌口罩,他更讨厌口罩下的疤。
之后教授讲什么,安琰也没什么心情听了,低着头也不知想什么。
而一手托腮的厉左,眼神不再是往教授那看,而是扫向了旁边的人。
这小子侧面看睫毛够长啊,是有点好奇口罩下的他是怎么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哇唔哇唔,第五章 。”蠢作者打个滚,“听说今天十月一,那大人们吃好、喝好、玩好、睡好反正都好。”
明天见~
第6章 来一拳
下了大课后,教授站在讲台上没走,同学们先后打过招呼出了教室,安琰也跟在人群后。
“同学,你过来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厉教授笑着冲安琰招招手。四人|帮也看了过去,厉左抬抬下巴让他们仨先走了。
“我叫安琰,教授,有事吗?”安琰走过去问。
“你有特意学过英语吗?”教授问。
安琰摇头,“我没有补过课,都是在学校学的,有时会听些资料练习。”
“说的挺标准的,好好学,回头我给你找一套我收藏的资料,有不懂的可以问我。”教授抬头看向座位上的厉左,拍拍安琰的肩,“也可以问厉左,他的外语值得你学习。”
安琰回头瞥眼那个老子,很不情愿的点点头。
那个满身拽样满嘴那个字的人,他可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他怕他转性。
教授到停车场刚坐上轿车,厉左开门进来了,拿过车里的水喝了一口,“我说老爸,以后你别是个学生就让他跟我学习,真看是你一手给逼出来的外语通儿子。”
厉昌强笑出声,启动了车,“在学校你不让别人知道我是你爸,那老爸我从旁炫耀一下自己儿子有什么的。”
“再这样下回你上课我不去了。”厉左挑眉。
“你敢!你要是不去我就告诉你妈。”
可以看出,厉左最大的上司不是别人,就是他老妈。
“爸,你总是被我妈训,咱俩应该一伙才对。”厉左挑拔离间。
然而厉昌强只是一笑,“错,你妈训我管我那是爱我,自然管你也是爱你。”
这是他坚信不移的信念,所以他的家庭才会这么幸福。
厉左乐了出来,“是,我有个好爸好妈。”
“对了,今天戴口罩的那个同学你认识吗?挺老实的孩子。”厉昌华一转头,看到了人行道上的安琰,“这不是那孩子吗?”
厉左偏头从车窗看过去,这附近除了做生意的店铺根本没有居民楼,别告诉他这小子是为了省一块钱要走回家?
果然是处处都在嘲笑他潇洒的小日子,真烦!
“这孩子看起来像没事人似的,我猜他内心是很自卑的。从课上他说的话,我就能感觉到他有多烦戴口罩。”厉昌强说,“你在学校有机会多教教他外语,我决定帮他一把。”
厉左懒得搭话,手机“叮”一声来了信息,他掏出手机,是刘漠「四哥,晚上出去玩呗。」
「去哪?」厉左回了一条。
「东子相中一姑娘,是大一新生,他打算晚上去勾搭,咱去看热闹呗。」
「不去。」厉左毫不犹豫地回了。
夜幕来临,安琰做晚饭时发现没盐了,连忙关火下楼买盐。这旧楼小区附近都是年代很久远的小店,就连超市也可以说是大点的小卖店。
“小伙来了。”超市老板娘说。
安琰点点头,掏出一块钱,“阿姨,拿一袋盐。”
“好嘞,正好一块。”老板娘从架子上拿过一袋盐,笑问,“小伙考上大学了吗?”
安琰接过盐,“嗯,是东大。”
“真的?我那个外甥女也考上的东大,这不周六上我家来住了。真好,小伙没白吃苦,好好学。”老板娘想起自家的儿子就羡慕别人家的孩子,“我那儿子好吃好养,学习却狗屁不是。”
安琰笑着出了小店,而店内的货架那边,刘漠抱着一堆零食走了出来,透过窗户扫到了他的人影。
老板娘给他算账,他笑问:“阿姨,刚才那个人是住后面的小区?”
“嗯,是啊,挺努力的孩子,你认识?”老板娘一边算账,一边说。
“是我的学弟。我看他穿的挺朴素的,他们家是做什么的?”刘漠颇有礼貌的和人聊天。
“他哪有家啊,没上小学时母亲就车祸去世了,他爸也一直没有,这孩子从小就自己一个人。”老板娘也是个能扯话的人,“听说撞人的车主给了一笔钱,这孩子就靠那笔钱长大的,可你想一想啊,再有钱,他也只是小孩啊,真不知道那么小他是怎么长大的。”
刘漠的笑一点点收了回来,付过钱就出了店。看那边的胡同里,付东正和老板娘的外甥女聊的热火朝天。
他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告诉自己先撤了,随即骑上炫酷的摩托车走了。
厉左懒散的倚在沙发上看电视,刘漠的电话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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