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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休了臣妾-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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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嫣快步上前来,自言自语道:“傅公公都说好,一定漂亮,等莫问离回来了,我就送给他,骄傲的人,配骄傲的孔雀,他一定高兴,都三天了,还不回来……一定会和上回一样,就那样跑我面前来了……”

风呼呼地刮着,花粉又漫天飞起,御璃骁又迷了眼睛,痒痒的,刺刺的。

“王上,奴才给您吹吹?”傅总管腆着脸叫他。

“滚。”御璃骁一声怒斥。

四周有隐忍的窃笑声,凌厉的眼神扫过去,众人皆低着头,做努力干活状,只有阿朗没反应过来,正朝这边看着,似乎在琢磨大家到底在笑什么。

“阿朗,把笼子取下来,放墙边上去。”御璃骁眉头紧锁,低斥一声。

阿朗不明就里,过去取下了笼子,抱着往墙边走。不知碰到了哪里,笼子上面的铁门开了。

“王上。”

安鸿出现在墙头上,众人来不及阻止,他已经一步跳下,直接跳进了笼子里。

“天,什么东西……”

安鸿一声惊叫,快速跳了出来,在院中连连跺着脚。青色锦衫,翩翩公子,吓得脸色发白,如猴子一样乱跳,在身上乱拍。

“安鸿大人最怕骨头……”傅总管同情地看着他。

渔嫣嘴角抽抽,转头不忍再看。偌大的男儿,吓成这般惨样,还真是让人同情哪……

“王上。”安鸿终于跳够了,白着脸过来,抱拳给御璃骁行礼。

御璃骁点点头,安鸿就俯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渔嫣紧张地看着,“是莫问离的消息吗?”

“玄泠内乱,打起来了。”御璃骁轻轻摇头,抬步往前走。

承上启下的时候,若能平稳过渡,于一个国家来说真是幸事,可惜权这个字,有太大的魔力,很少有人能抗拒权利,争先恐后地用鲜血去印证它的强大魅力。

————————————————我是闪亮登场的分界线,我的大牙亮闪闪————————————

回到前殿,袁腾已写好国书,密封完成。

思聪被暂时放进了棺木中,等着事情查明后,启程送回天漠国。众人心中都惴惴不安,若天漠国此时发难,于御璃骁来说,并非好事,国之将定,经不起再一次的大战。

大多数人在御书房外侯着,等着御璃骁发话,下一步怎么办,只有几人跟进了御书房。

御清安、安鸿、聂双城,白城安,赦海,都是今日在场之人。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聂双城看着一只翅膀被揪掉的毒蜂,好奇地问。

“我曾去过天漠国,听说安溪巫师极厉害,他们养的毒物不仅能杀人,若使用得当,还能让人延年益寿,长生不老,还能提升数十年功力……”安鸿站在一边,轻声说。

众人看着安鸿,都是一脸惊叹,有人艳羡地说:“那若给我,让我长几十年功力,也是一桩美事。”

“先叮死你。”安鸿嘴角抽抽。

“郝海,白城安,你二人去制出这香,把蜂引出来,此蜂太毒,一定会再害人。必须都打死了,永绝后患。安郡王,你心思细密,就辛苦一些,亲自带人去办。另外,宏郡王与思聪之前饮过酒,他也不能逃脱嫌疑,安鸿,你去问他,事无巨细,吃的每一样东西都要记下来。”

“清宏是直性子,只怕受人利用……”御清安眉头急皱,轻轻摇头。

郝海转头看他一眼,眼底寒光轻闪。

“查得清,都去吧。”

“是。”大家赶紧领命,鱼贯而出。

郝海走在最后面,白城安扭头看他一眼,催促道:“赦谷主,快些吧,城隍庙那里还有许多事呢。”

“我换件衣裳就来,白兄先去。”郝海拱拱手,往御医局的方向走,他暂时就住在御医局中。

白城安见他走了,便先行离开。

郝海一路疾步,进了御医局,见赛弥正和晨瑶一起配药,脸一沉,低声道:“晨瑶,到我房间来。”

二人对望一眼,晨瑶放下手里的药,跟了过来。

他有独立的小院,把众人斥退之后,赦海大步走进去屋里。

关上房门,只见郝海背对门着着,晨瑶犹豫一下,才叫了一声“爹”,郝海便反手一耳光重重打来。

晨瑶被打向跌出好几步,捂着打痛的脸,愕然地看着他。

“爹,为何打我?”

“贱|货!”郝海大步过来,抬起脚,又往她的身上踹去。

“爹……”晨瑶头一次听赫海如此骂她,顿时大恸,“我做错了什么?”

“把你的袖子挽起来!”赫海死盯着她,压低了声音。

晨瑶脸色一白,摇了摇头。

“贱|货!”赦海又是几脚踢了过来。

“师傅!”赛弥撞开了门,扑到晨瑶身上,拦住了他,“师傅为何打瑶儿。”

“废物,你居然敢碰晨瑶!”郝海指着晨瑶,怒瞪着赛弥。

赛弥怔住,也不敢再出声。

“此事一旦泄露,奉孝王府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死不死,我不管,晨瑶名声没了,我神医谷颜面何存?我曾告诉过你,要嫁,就要选最强大的,你先我之令,答应了王上,令此事没有回寰的余地,如今又不好好经营,干出这般下|贱之事。”郝海怒喝着,从一边拿出鞭子,用力往二人身上抽去。

“师傅,别打了,都是我的错。”赛弥护在晨瑶身上,不停地求饶。

“爹,你何曾真心关怀过我,我五岁起就得随你爬山采药,六岁就要熬夜炼丹,七岁开始做饭,八岁开始尝遍百药,我是女子,我根本就不想做这些!我恨死神医谷了……”晨瑶躲在赛弥身后,哭了起来。

“就你这贱|命,能活着就不错了,还能干什么!”赦海冷笑,把鞭子一丢,在桌边坐下,盯着二人看着。

“爹怎么能这样说我?”晨瑶扶着赛弥的手,摇摇晃晃站起来,怒瞪着他。

“怎么说你?你干的事光彩吗?你二人悄悄找赤翅蜂,居然不向我禀报,私自用蜂杀人。思聪之事,一定会引到御清宏的身上,昨日他们一起饮过酒,就是你们二人在酒菜里动了手脚吧?”郝海冷笑,指着二人的手微颤,发明气得不轻。

二人不说话了,垂头站着。

“若再让我发现你二人有苟|且之事……我一定杀了你们。”郝海冷笑。

晨瑶倔强地看向郝海,“但是,父亲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郝海还是冷笑,冷冷道:“看你们眉来眼去的模样,只差脑门上未写着有jian情三个字,这种南红珠,赛弥最会制,你们想栽赃御清安,太嫩了点。”

晨瑶脸色一白,小声说:“昨晚我们被人撞上了,让我们今天杀了思聪,才给赛弥解药。”

“没用的东西,白白地调|教你这么些年,一点用处都没有,都过来。”郝海扫了一眼二人,像吆喝小猫小狗。

晨瑶一咬唇,慢步上前。

郝海压低了声音,在二人耳边小声嘱托了几句。

二人连连点头。

赛弥听完,狐疑地问:“可是,师傅,他要是不去呢?”

“那就看你们二人的造化,若被御清安反咬一口,你们就等死吧。”郝海眼底杀机微露,低声说:“若你们办得好,到时候御清宏继承了汰州城,瑶儿是汰州女主人,再废了御清宏,你二人也就快活了,也不枉我养大你们两个。赛弥,若非以前觉得你是废人,我也就把瑶儿许配给你了,可事已至此,欺君之罪不可犯,你们好自为之。我们神医谷,就要靠你二人发扬光大。”

赛弥大喜,赶紧跪下去,给郝海磕了个头,“谢师傅成全。”

郝海又看晨瑶,见她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皱了皱眉,低声说:“去用冰敷一下,再抹点玉肌散,别让人看出来。好了,赛弥你赶紧去办事,成败在此一举。”

晨瑶心中堵了太多的委屈,却不敢再出声,只轻轻点头,跟着赛弥出去。

郝海掸掸袖子,去墙边的盆中净了手,换了件衣裳,慢吞吞地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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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黑了,无星无月,宫灯一盏盏燃起,把皇宫笼罩在一片辉煌的光亮之中。

渔嫣从书上抬眼,小声说:“有什么打算?不然我们也奸诈一点,就把事推到袁腾身上?”

“嗯,此计甚好。”御璃骁拿起茶碗,随口说。

渔嫣只是玩笑,知道他明白,也不多说,走到他身边,随手拿起一本兵法看,上面有娟秀的字,居然是她的!

“不用担心,都安排好了。”御璃骁抬眼看来,见她眉头微皱,以为她正担忧,于是小声劝她。

“我不担心哪,你如此镇定,一定早有安排。”渔嫣头也不抬,纤细的手指翻动着书页。

御璃骁怔住,不知应该为她的信任高兴,还是应该为她的淡漠伤怀……

一只蜜蜂从窗口进来,停在了渔嫣的鼻尖上,二人都定住,不敢乱动。

“别动。”御璃骁慢步起来,小心地靠近了她。

渔嫣眼珠子往前挪,连气都不敢透了,这蜂太毒,先别说死不死,她可不想顶着一个红鼻子!想想莫问离那样子吧……

“王上,找到了蜂巢了!就在……”聂双城兴冲冲地跑出来,声音大得像炸雷。

那蜂猛地飞起来,冲过去对着聂双城的右眼眼皮子就来了一下……

“什么东西?”聂双城痛得一声惨呼,眼睛顿时就肿了,右眼前一片赤红。

“哎哟,聂统领,你惨了,这个好毒的。”傅公公跑过来扶住了他。

“扶他去白城安那里,我去渔府。”御璃骁拔腿就走。

“我也去。”渔嫣赶紧放下书,紧追出去。

傅公公转头看,脸色渐渐变了。

“傅公公,你快看我眼睛!”聂双城痛得大汗直流,连连摇晃他的手。

“快来人,把聂统领送到白御医那里去,小心点……”

傅公公招呼过了小太监们,看着他们走远了,拔腿就走,步子矫健若飞。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道身影匆匆从皇宫隐暗的角落里钻出,敏捷地翻出宫墙,往外奔去。

————————————————我是胖胖好可怜的分界线————————————————————

渔府后有小巷,黑影停在小巷中,左右看看,飞快地攀上墙头,落进了院中。

寂静的后院,有一方枯竭的井,井边有假山,覆在假山上的荒草已经清除干净了,他侧身挤进假山中,伸手扭开了一个机关,自言自语道:

“我这些可是好宝贝,可以提升功力数十年……可别没了,白费了我的心血……”

男人尖细的声音,在夜色里格外清晰。

他钻进去,好半天没出来。

风摇动得树影不停乱晃,月亮从乌云后钻出来,过了一会儿,有一道黑影从暗处出来,黑衣黑袍,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好半天才弯下腰,钻了进去。

里面又黑又窄,不见一线光亮,他犹豫了半天,还是钻了进去。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火光冲天,无数火把亮了起来,把假山团团围住,上百把弓箭指着假山,里面的人慢慢退出来,却是一前一后,后面的人用刀指着前面那人的咽喉,一直退到了假山外。

“赤翅蜂的魅力挺大的,只是害得小爷我一身大汗。”

拿刀的人笑笑,伸手扯下了头套,却是安鸿。

后面那人眼神阴冷,死死盯着他,突然就出手掐住了刀尖,用力一扳。

安鸿手腕一转,就着他的手势翻转数下,迫得那人只得松手。

“别反抗了,看看你身后。”安鸿冷笑,指向他身后。

那人转头看向那些弓箭手,双手慢慢垂下。

“现在让本王看看你长什么样。”

安鸿上前来,用刀要来挑开他的头套。

那人突然出手,袖子一洒,无数小黑点扑向了安鸿,吓了安鸿一大跳,挥手拍下,却是一些有着细长腿的花纹蜘蛛。

那人趁他分神,五指一弯,化成鹰爪,扣住安鸿的喉咙,转身指着众人大吼。“都让开。”

人群渐渐分开,御璃骁从人群里走出来,锐利的眼神直刺那人眼底。

“把头巾拿下来,你走不掉。”

“那就鱼死网破。”那人冷笑,用力扣着安鸿的咽喉,步步后退。

安鸿突然手掌一翻,指间藏的三根银针扎进了那人的大腿中,随着一声痛哼,扣在他喉上的手指也松开了。安鸿再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往前用力一摔。那人在飞扑上前的时候,反手往御璃骁身上丢出一只火药筒,他身边的侍卫用刀一挡,那火药筒准准地跌进了假山里……

随着火花冒起来的时候,傅公公胖胖的身影从人群后面扑过来,尖叫了一句:“我的赤翅蜂!”

火焰很快就把假山炸塌了,里面火焰直往外冒。

傅公公疾步奔到了假山前,不顾一切地往里冲。

“傅公公。”

聂双城拖住了傅公公,死死摁住他。

“走开。”

傅公公脸色大变,手臂一震,居然把聂双城震出老远。

“我几十年的心血。”

傅公公慢慢跪下去,看着那团火焰,绝望地哭起来。

他天天笑眯眯的,这是众人第一次看他哭,平常都是穿着宽大的太监袍子,这是第一次看他穿着黑色劲装,看上去并不如平常那么胖。

他往前俯下去,额头抵在泥地上,哭得悲恸欲绝,仿佛死的不是蜜蜂,是他的至亲。

“是御清安。”安鸿制住了御清安,把他压在地上。

御璃骁看了一眼,似乎并不意外,只点点头,缓步走到了傅公公面前。

“傅全,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朕对你没有恶意,正如朕相信你对渔嫣没有恶意一样。”

“没有恶意的,我一直在找她,直到找到她……”傅总管抬起头,泪水把他脸上蹭到的黑泥染花了,黑一块白一块,眼睛却红得可以。

“我们安溪人走到最后,只剩下族中长老,还有一些孩子。有孩子在,就是我们安溪人的希望。其中有族长的一双儿女。我们被追兵追上,我们不忍族长就此绝后,就……就抽签决定,谁换上族长女儿的衣裳。结果,是她……她是我妹妹的女儿阿姿,我妹夫是族中的教书先生,为人忠厚,也只得这一个女儿而已,可是没有办法,谁去都是一样,只能有所牺牲,所以……”

傅公公说着,越加不能控制,嚎啕大哭起来,双拳在额上用力地敲着,“可是,最后,除了我,谁也没有走掉……都死了……”

“起来说话。”御璃骁扶起他,掺着步子蹒跚的他,到了一边坐下。

“我一人如同游魂一般,到了街中,无意间看到了一个黑袍男子,抱的居然是我的小阿姿,她脖子上还戴着我亲手打的银锁呢!”

“于是,我跟在他后面,想把孩子偷回来……可惜我跟丢了……但阿姿还活着,这太好了!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他。我有个堂兄,他很多年前因为家中得罪了皇族,被满门卖成了奴隶,发配边疆,还被……割去了男人的根。”

“他后来居然混得不错,与我们联系过,想报仇。所以我知道他在京中,所以我就上京来找他帮忙。不想他已经进了宫,作了太监,当时又得了暗疾,听我说完族中之中,他便决定让我顶替他。他那时已经病得很不轻了,一直用药来强撑自己,暗中训练了我九个月,直到我完全像他了,完全记熟了宫中的一切,才让我取代了他,我这脸,也是动过的。”

“我不知她在京中,我一直在遇到她的那里,还有附近找,但人身在宫中,毕竟不如在外面自由,只能托人打听,多年未果,直到那次看到她,猛然醒悟,这和我妹妹长得太像了!我又仔细地打听了她的来历,这才确定下来。”

“那种秘术,我也知晓,就是从我安溪巫术中传出的,因为极为恶毒,所以我们早就不许用了!可我可怜的小阿姿居然被人抱去行这恶毒之法!独自吃这么多的苦头,我却不知道,明明就在身边,从未管过她一天……这些蜜蜂和蜘蛛,都是能克制忘蝶毒性的……”

“难怪第一次发作时,她居然好了,原来是你。”御璃骁轻轻点头。

“这次她吐出来的,也不是什么胃寒,是我给她茶里放了东西,让她把残毒吐出来。天漠皇族之所以忌惮我们,就是因为我们安溪人有一件宝贝,叫巫师之灵,所以每一辈都会出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巫师。

傅总管呆坐着,看着那团火,一下仿佛老了上十岁,沉默了会儿,才喃喃地继续说:

“他们想夺走我们的巫师之灵,却苦于我们的巫师太过强大,每次都能预知他们的进犯,所以次次化险为夷,还能让他们损兵折将。可我这一辈中,巫师迟迟不出现,老巫师却病逝了,才被他们钻到了空子,毁我家园,杀我亲人……”

“傅公公,慢点说。”聂双城递了水囊过来,同情地看着他。这老小子平常油嘴滑舌,像墙头草一样,却原来装了一肚子苦水。

傅公公抱着水囊,却没喝,只抹了把脸,长叹道:

“我一直侍奉在巫师身边,所以也懂些,这些蜂和蜘蛛,都是我们安溪的宝贝,现在没了,一点念想也没了,它们并不伤人,非常温驯……这些都是别人的陷害,我知道,可我不忍心它们被人害了……所以才冒险出来,想把它们转移走,我万没想到,是王上亲自在这里等我。”

“你不肯说实话,我只能在这里等你,你对她的关切太明显了。”

“天漠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没得到巫师之灵,就会一直纠缠,我的小阿姿,还是不安全,王上就把我交出去,说安溪人是我……”

“朕谁也不会交,你既然在我后青这么多年,安份守纪,并无过错,那就要受我后青庇佑,更何况你是她的亲叔叔。”

“还有莫问离,他与渔嫣如今是生死相连,他不能有事,不然渔嫣也会有事。”傅总管紧抓着水囊,抬头看御璃骁。

“此话怎讲?”御璃骁不解地问。

【嗨,更晚了,上午修改了一下,结果越改字越多,成了一万字,哇哈哈哈,美了你们……你们也来便宜便宜我,给我来点欢呼声吧,票票在哪里呀票票在哪里?】

【174】是谁抱住了她

傅总管抹了把眼泪,捧起了脚边烧焦的赤翅蜂,长长叹气,心疼得老泪纵横。

御璃骁没催促他,双手负在背后,静静地等待着。

半弯月从云后探出头,洒落一地清冷月光。假山后的几株大树,竭力伸展着枝叶,把假山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火已经灭了,赤翅蜂烧死后,散发出一阵异香,令人有些头晕眼花杳。

“先退出去吧,这是赤翅蜂最后保命时放出的毒气,想掩护同伴逃走……”

傅总管站了起来,蹒跚地往前走。

前院中有灯笼,渔嫣正坐在桌前煮茶。赤翅蜂居然养在这里,让她大感意外。见众人来了,她拿了几只茶杯放到桌上,倒了茶,看着二人坐下来后,亲手捧了一杯,敬到傅总管面前。

“叔叔喝茶。”她深深弯腰,双手举过了头顶铍。

傅总管一怔,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我当时只是婴儿,对安溪之事一无所知,但叔叔所做一切,值得钦佩。依叔叔的本事,去哪里都能活得自在,却为了我,陷进深宫,一辈子为奴。”

“哎,哪有这么好,我也是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着。”傅总管接过了茶,眼泪又滑出眼角,“你真的很像你娘亲,眉眼、神态,像极了。若我早知你在御史府,又怎会看着御史落难,让你遭罪?我也自私,所以该受自私的恶果。”

说着,他也不想茶水还烫,仰起脖子就喝了一大口。滚烫的茶水进了嘴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表情顿时古怪起来。

“茶烫,凉凉再喝,熬到现在不容易,烫坏了嘴可不好。”渔嫣看着他,一本正经地提醒。

多么悲伤的重逢,被渔嫣的几句话弄得气氛有些古怪,愁字去了一大半。

“赤翅蜂一直养在此处,还是你暂时搁于这里?”御璃骁见他情绪平复了一些,亲手拿起茶壶,给他倒了半碗茶。

傅总管赶紧起身,双手捧着茶碗谢恩,“怎敢劳烦王上亲手赐茶。”

“坐吧,今日无外人。”御璃骁轻轻抬手。

傅总管坐回原位,小声说:“我一直随身带着它们,晚上它们就住在我的房梁上。它们很乖的,根本不会伤人,但是几天前我发现有人偷了几只赤翅蜂,便知不妙。你二人最近常居这里,旁人不敢轻易前来,所以把它们暂时藏在这里。可今日它们却飞出去伤人,我想一定是有人惹了他们,那人人一定盯住我了,我怕他再用赤翅蜂害人,又怕他伤害赤翅蜂,我实在舍不得它们……快十八年了,只有它们让我还能感觉到安溪的味道。”

“叔叔重情义,所以让人钦佩。”渔嫣轻轻点头,小声说:“我虽倒霉了点,但此生也算不亏,遇上的人都算是有情有义之辈,爹爹,您,问离,还有你……”

她转头看御璃骁,微微一笑,“你不动声色,原来都安排好了。”

“难不成还要敲锣打鼓说我安排好了?”御璃骁低笑,分明极为享受渔嫣此时看他的目光。

渔嫣抿唇笑笑,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威武。

被心爱的女人崇拜着,这是件令人开怀的事,御璃骁的眼底都染了几许得意,稍微收了些乱飘的心思,扭头看傅全。

“傅公公,你还未说明,为何她与莫问离有联系。”

“天下万物,皆相生相克,雌雄相依乃天地之根本。莫问离找到渔嫣的时候,因为口渴难耐,喝了井中之水,那水一定有玄机。那井中之水与翡翠谷底相连,同出一脉,井水长年浸泡忘川花根,花根又分泌出汁液汇入井中,长年累月,井水便与他处不同。平常人喝了,并无异样,说不定还有好处。莫问离喝了井水,渔嫣饮了他的血,虽说不能医好,却为她克制住了毒性,让她多活了这么多年。她这次毒发,又饮了莫问离的血,冥冥之中,二人便有生死祸福相依的关联。”

“哎,难怪那日我心口疼,一定是他在遭罪,也不知在哪里。”渔嫣站在门口,仰头看月亮,“那个思聪毕竟是死了,安溪人的事掩不住,天漠国不会善罢甘休的。瘟疫还没找着药方克制,御璃骁,皇帝不好当呢。”

“族长好当吗?”御璃骁沉吟一会,问她。

“不好当,那是责任,丢不开。”渔嫣轻轻点头。

人生在世,总有责任在肩,或为亲人,或为家国,都是不可能说丢就丢的。

“所以,想江湖自在,也得有一个自在江湖。”御璃骁起身过来,轻拉起她的手,摁在心口上,“放心,我会创一个盛世江湖。”

“呵……”渔嫣眼睛弯了弯,轻轻一笑,抽回手,轻轻掩上了门,“快去忙吧,别在这里耽搁时间了,我乏了,先歇着。”

御璃骁知道她心情其实正如大风卷起的浪,剧烈起伏,想要独自安静一下。在门口站了半晌,转头看傅全。

“那我们走吧,还要去审御清安。”

傅全捧起包着赤翅蜂的帕子,跟在御璃骁的身后。

“还带着这个干什么?”安鸿不解地看他手中的帕子。

傅全轻抚着帕子,感叹道:“拿回去,还能入药,驱湿散寒,效果极好。我们安溪人到了死的时候,也会想着为族人留下些什么。赤翅蜂也一样,所以火燃起来的时候,它们释放了毒雾,想要掩护同伴逃走。”

“方才你说巫师之灵,那是什么东西?”安鸿压低声音,好奇地问。

御璃骁也放慢脚步,等他的回答。

“巫师之灵在我们安溪族传了几百年了,我小时候从窗口偷偷见到过一回,是一枚黑色的珠子,每隔三十年,当大巫师降生时,就会亮起。可距上一回亮起,已经有三十多年了,一直未有大巫师降临,所以才让即墨族有了可趁之机。灭族的时候,族长让十名勇士带着巫师之灵经秘道往十个不同的地方走,已经十多年了,我也没有找着它的下落,若能找到,说不定还能重建安溪部落。”

“别建了,省得别人又眼红。”安鸿拍拍他的肩,安慰道:“现在也不错,满朝文武,谁不叫你一声傅总管。”

傅全苦笑,轻轻摇头。

——————————————我是美人有毒的分界线————————————————

这间牢房有坚固的大青石四壁,两边各安有十支火把,把牢房中照得通亮。狭小的空间,只有拳头大小的一个通风口,一进去,就让人热得透不过气。

御清安被几根粗粗的铁链锁在柱上,一身衣裳被汗浸得如同从水中捞起一般,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上方那个透气口,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会被捉了?

明明探子称御璃骁率人去找蜂巢,他便潜|伏在皇宫隐秘处,盯着傅全,一直尾随他进了那座假山——

咣当一声,门开了。

他转过头,只见御璃骁独自一人走下台阶,慢步到了他面前。

对望片刻,御璃骁在他面前的椅上坐下,抬眼看着他,“该叫你一声谋师大人?”

“也行,最好称我一声安郡王。”御清安笑笑,直直地盯着他,“不知王上准备怎么处置我?”

“依国法处置,会把你交于刑部去审,所犯之罪条一一列出,按罪惩处,不会往你身上多加一条罪,也不会让你逃掉一条罪。”御璃骁平静地说。

御清安的呼吸紧了一拍,随即诘诘地笑起来,“你棋高一着,我甘拜下风,来生再和你一试高低。”

“来生,我可不想和你比试。”御璃骁淡淡地说着,手指轻轻一勾,他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他的夫人托着一只食盘下来了。

“夫人?”他愕然地看着她。

“清安,王上和父亲允许我来看你,父亲知道,你必不肯说实话,说不定明天我们就能天人永别,我来送你,也不枉你我夫妻一场。”郡王妃一脸凄然,把托盘放到桌上,倒了杯酒,递到他的唇边,又道:“虽然知道你这些年与我是逢场作戏,我还是感谢你,让我独享了王妃的一切,我已禀明父亲,去云海庵出家,你我缘尽,永世不见。”

“夫人,我……”御清安喉头轻颤,嚣张的气焰生生被郡王妃一席话掐断。

“清安,那孩子……真是父亲的,刚刚我们拆开了清晨的鞋,里面缝着小夫人的血书……里面有鸦谷的地图,父亲已经派人去接她了。清安,你放着我不爱,固执着恋着别人,让我们的瞳儿,活生生成了没人管的……”

御清安如同被雷击中,双手用力地扭动着,铁链乱响,喉中咕噜地乱,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你管哪……”

郡王妃摇摇头,轻声说:“我管不着了,我也要自私一回,今后我去伴着青灯古佛,父亲答应我,会善待瞳儿……”

她放下酒杯,清瘦苍白的脸上,两行泪轻轻滑下,没再看御清安一眼,转身离开。

笨重的牢门关上,御清安血红的眼睛越瞪越大,大口大口地喘着,突然就大吼一声,“小怜背叛我……我做的一切都是想和她在一起,她背叛我!”

御璃骁等他吼完了,才慢条斯理地说:“若你不把清晨带着,她可能不会如此,她很清楚,你气量狭隘,一旦知道清晨不是你的,一定不会留着他,小夫人是当娘的,宁可自己死,也不会让清晨出事。清晨之所以愿意随你回来,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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