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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休了臣妾-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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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孤寂的王子,也是高傲的战神,但他始终是个凡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想要一个贴心的女人。

渔嫣想挣开他的长指,却浑身酸软无力,想挪开视线,不和他如此灼人的眼神对望,却又像被最黏的糯米浆粘着,不得移开分毫畛。

互望了片刻,御璃骁的瞳中渐渐有了些失望的光,长指慢慢松开时,渔嫣飞快地垂下了长睫,轻轻地哼一声“有……”

这声响,和一只在夜风里飞过的蚊子哼没多少大区别,好在御璃骁的耳朵还算不错,听了个真切。

“再说一回。”双瞳骤然一亮,长指重又缩紧,掐住了她的下颌,“你说句喜欢,我就……钗”

就什么?立她为妃,看上去她好像无所谓,不过金银财宝理当是她所爱吧?他拧拧眉,沉声道:“你说句喜欢,我就赐你黄金屋,翡翠床,珍珠镜……”

“啊……”渔嫣唇角微微下弯,水盈盈的美眸又抬了起来,舌尖在唇上舔了舔,心火旺得让她嘴麻口干,嗓子又开始有些疼了。

渔嫣想像黄金屋、翡翠床,珍珠镜……一定华美极了!不知能变卖成多少银子?

“不如,直接赐我黄金万两……”

她喃喃地说了句,他的手指立刻就收紧了,掐得她的小脸生痛。

“顽笑而已……”她连忙说了句,秋波慢眨,双手摁在他掐自己脸的手指上。

喜欢二字,不过唇开唇合而已,可又好像嘴里塞满了东西,就是挡着那两个字不让它们出来。

她无法否认这男人对她的吸引力,他符合渔嫣对英雄男儿的一切幻想,她喜欢他,不是因为他是王爷,而是因为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心火越烧越旺,她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你干吗舔嘴巴?”他拧拧眉,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强行克制着俯身吻下去的冲|动。

渔嫣轻轻喟叹一声,不知如何答他。

“为何叹气?”他眉拧得更紧。

“能不能总这样质问我?我只是你的妻妾之一,不是你的囚|犯。”

渔嫣眨眨眼睛,纤细的手指抬起,轻柔地落在他的额心上,慢慢地,抚开这拧成的川字。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让他方才的丝丝恼意渐渐平息。

他凝望着她,却不知说什么才好。在她面前,他才能体会到“手足无措”这四个字的滋味。

“我嗓子痛……”渔嫣干巴巴地说了句,越加的口干舌燥了。

“嗓子痛?”他的长指滑到她的咽喉处,轻轻地摸了几处。

御天祁点过她的哑穴,按理说不会让她嗓子痛,傅总管把徐大夫开的药方拿来给他看了,都是些清热去火的东西,说或者是山中风凉,让她着凉。若说医术,晨瑶会远胜徐大夫,可渔嫣心里不舒坦,他也只能放弃让晨瑶亲自为她诊病的念头。

“走吧……”他轻轻地抓住她的小手,犹豫了一下,又低低地说:“明日是我生辰。”

渔嫣眼睛瞪了瞪,又慢慢眯了一下,乖乖地低下头,原来明儿生辰!

“变哑巴了?”他恼火地在她的掌心里挠了一把,长年练武而让手指上覆着一层茧,磨得手心发痒。

“嗓子痛。”渔嫣细细软软地说了声。

“我看,你除了假腥腥,还得加一条,最擅装。”

御璃骁抓紧她的手,拉着往外走,嗓子痛的时候,声音是哑哑的,哪是现在这般绵软的调调?

渔嫣纤细的手指在他的掌心里钻了钻,他以为抓得她痛,便松了点力道,那五根细细的手指,便钻进了他的指缝里,和他紧紧地扣着。

御璃骁的身形绷了绷,手指弯起,把她的手扣得牢牢的,二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小院,往月色轻笼的小街上走去。

————————————莫颜汐:《皇上,臣妾要熄灯》————————————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晨瑶慢慢地从粗|大的榕树后走出来,身子软软地靠在树干上,掐了片树叶,寂寞地吹响了乐声。

晨瑶站得远,远远地看着他们两个拥抱,牵手……那些温情,她从未拥有过。

飘飘渺渺的乐声,在夜风里和枝叶一起抖动,本以为会落泪,却眼睛干涸火辣,只瞪着那扇轻闭上的门,一声一声,断断续续地吹。

她从来知道他的心在天下,以为只要相伴便好,哪知才一回京,便有一个叫渔嫣的女子大步闯来,毫不客气地把她从他的身边挤开,就连争都没来得及争,他的心就这样坠进渔嫣的怀里去了。

她呜呜咽咽吹不下去,恨恨的把树叶砸碎,丢到一边,再伸脚用力地踩着,直至碾进泥里,这才转过身,额头使劲触在树上,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痛楚。

能在人前装得无动于衷,在一人独处时,却怎么都欺骗不了自己痛得满是裂缝的心。晨瑶就快憋不住气,她真想马上执起长剑刺进渔嫣的胸膛——没有她,御璃骁谁也夺不走!

“小姐。”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晨瑶闭了闭眼睛,飞快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转头看向来人。

他戴着斗笠,半压着,露出黝黑削瘦的脸。

“赛弥,怎么才来?都过了半个时辰了。”晨瑶眉头轻拧,不悦地问。

“给你。”赛弥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布包,递到她的手里。

晨瑶揭开了布包,里面是一根镶着绿玉的银钗……

“干什么?我要你的东西作甚!”她拧拧眉,把银钗丢回来,冷冷地问。

赛弥又把银钗递回来,抬起双瞳,低声说:“细珠淬药,用过之后和普通无异,不留痕迹。”

晨瑶怔了一下,赶紧又把银钗拿回来,捧在手心里看着,惊喜地问:“你做出来了?”

通常以首饰为下毒工具,都注进钗环的中间,而这银钗却是做成了雀儿衔珠的造型,鸟嘴里衔着米粒大小的珍珠,与最普通的珍珠没任何区别。

“嗯,炼这珠子费了些神。”赛弥点头,盯住了她红通通的眼睛。

“我父亲可好?”晨瑶发觉他这眼神,微微侧身,把钗戴进发中,小声问。

“好。”赛弥犹豫一下,低声问:“你可好?”

“很好。”晨瑶匆匆说了句,转身就走,“父亲和你说过了吗?我让你留下来帮我。”

“是。”赛弥跟在她的身后,看她的眼神有些痴迷。

晨瑶转头,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赛弥,这里是王府,有很多规矩,见着他之后,要见王爷,以后要跟着她们一样叫我夫人,除了我的话,谁的话也不要听。”

“是。”赛弥轻轻点头。

“夫人。”巡夜的侍卫见到了二人,赶紧停下来行礼。

王府里的侍卫分为七队,这队的侍卫长董殊看到赛弥,有些疑惑地走了过来询问,“夫人,这位是?”

晨瑶大大方方地点头,轻声说:“这是神医谷的人,叫赛弥,是我父亲派来保护我的,我前些日子向王爷说过的。我常去军营帮着将士们治病疗伤,要用的药和方子军中大夫不太懂,我们神医谷的人最熟悉,可以少了很多麻烦,以后赛弥就专帮我跑腿办事,饷银也从我的例银这里扣,只是晚上休息和你们一起。”

“是。”侍卫长赶紧一抱拳,笑着向赛弥点头,热情地说:“赛弥兄弟,跟我来吧,先去洗洗,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带你熟悉环境。”

赛弥向晨瑶行了个礼,跟着侍卫长董殊走开。众侍卫又向晨瑶行了个礼,继续往前巡视。

晨瑶是神医谷之人,御璃骁救命恩人之女,医术高超,常为将士们治病疗伤,在军中颇有威望。

晨瑶看着他走远了,抬手摸了摸发间的银钗,轻吸了一口气,慢步往前走去。有了赛弥这帮手,她便省心多了。

渔嫣有阿朗,她有赛弥,总能让王爷厌了渔嫣,恨了渔嫣,弃了渔嫣,废了渔嫣……

————————————莫颜汐:《皇上,臣妾要熄灯》————————————

池城的夜,有点儿冷清,一是因为要打仗了,二是因为这小城本就是个纯朴的地方,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御璃骁拉着渔嫣的手,大摇大摆地踩踏着月色,往池城东面的一家小酒馆走去。

身后有两道身影斜斜过来,渔嫣好奇地扭头,只见安鸿和锦程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慢吞吞地吊在二人身后。

“他们在后面。”渔嫣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双生子。

“每年我的生辰,他们都会陪我。”御璃骁扭头看了一眼,视线回到渔嫣的脸上,有一句话没说出来……现在你也陪着我……

“在山谷里也是?”渔嫣犹豫了一下。

“她们不知道我的生辰。”御璃骁一眼看出她的心思,干脆利落地说。

渔嫣有些不信,明明看上去感情也不错。

锦程嘻嘻地笑起来,加快了两步,低声说:“神医谷因为当年和人斗医术,受人陷害,背了污名,所以才避入谷中,谷主很想重振神医门的名声,可又不想再为俗人治病,直到王爷坠谷,谷主才决定以此为契机,走出神医谷。王爷为报恩,答应谷主的请求,纳晨瑶为夫人,让神医门永享荣耀。”

“那不是虚名吗?为百姓治病,也能荣耀永世,更能受到世人尊敬。”渔嫣对于此种想法不敢苟同,不明白为何不爱谷中过逍遥日子,要爱世俗名利。

“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御璃骁笑笑,温和地说:“若人人都似你,还有谁想当官,谁想出头办事。你父亲虽耿直,却不是合格的官,因为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又如何保护家人,如何保护他羽翼下的百姓?你得明白,水至清则无鱼,太过清傲不是件好事,为人处世,当内方外圆,要有底限,但也不处处扎人伤人。”

“我父亲就是好官……”渔嫣听他如此说,很是生气,可又反驳不出来。

“是好官,不是合适的官。”御璃骁的指头在她的掌心里挠了一把。

“难道人人虚伪,人人贪|腐,看到不正之风还视而不见,那就合格?什么内方外圆,那就叫jian诈小人!”渔嫣甩开他的手,铿锵反驳。

眼看两个人停下了脚步,即将争吵起来,锦程赶紧和安鸿使了个眼色,二人挤到了两个人的中间,打着哈哈说:“哈,酒馆到了,那酒馆里可有几十年的老酒,上回我们兄弟尝过,醉人得很。”

“走了。”御璃骁收回视线,淡淡地说了句,加快了脚步。

渔嫣拧拧手指,跟上前去,一直到进了酒馆里,俏脸还拉得长长的。

白天聂双城就过来包下了小酒馆,里里外外都是御璃骁的人,扮成小厮和寻常酒客,散落在小酒馆中。

雅间在二楼南角,屋里一张八仙桌,酒坛子已经抱了进来,足有八坛,窗子大开着,悬着几盆铃兰花,月光洒在一朵朵的紫色花瓣上,淡淡的幽香在屋子里飘荡。

“为何要在外面来喝酒?在衙门里就好了。”渔嫣坐下来,小声问他。

“不光你想摆脱束缚,我也想偶尔自由自在。”御璃骁淡然说道。

在这里,可以摆脱王爷的身份拘束,只有他和最亲近的人在一起,不用端着架子,不用注意举止言词,想用大碗喝就用大碗喝,想大声笑就大声笑。

“上菜了,我下午来过,把山上采的野菜送过来,炖了腊牛肉,啧,那个滋味……”锦程咂了下嘴,听得渔嫣都快流口水了。

“什么野菜?”她忍不住问。

“香麻叶。”锦程笑眯眯地说。

渔嫣发现安鸿不太出声,只是微笑着站在一边,开酒坛子,倒酒,摆筷子,勤快极了。

“今年没有唱曲的,总不能盯着坛子干喝吧?玩点小把戏?”锦程大咧咧坐下来,笑着看三人,视线最后落在渔嫣的脸上。

“想要我唱?”渔嫣犹豫一下,小声问。

御璃骁长眉轻拧,沉声道:“你就算了,莫败了我们的酒兴。”

“你什么意思……”渔嫣心头火又起,即便是比不得秋玄灵那黄莺落珠般的脆灵歌喉,也不至于会败了人的酒吧!

“怎么,还要唱十八抚给我们?”御璃骁斜眼扫来。

渔嫣便不服地说:“那也不会败了酒兴……”

“那就玩投壶。”安鸿突然出声了,声音温软醇和,瞬间就平息了这即将擦出火的气氛。

渔嫣转头看他,三米之外,以筷子往酒壶的口中投,酒壶要选瓷的,细口长颈,能把别人的筷子打出来自己的筷子落进去者,是高手中的高手。

不过,渔嫣从来没把筷子丢进去过,是低手中的低手,念安和念恩常拿这个取笑她,过份时,念安还会笑她的手笨如猪蹄。

“那,加点新鲜的,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不管什么事都得做。”

“我不玩。”渔嫣是稳输的,立刻摇头。

“嫂嫂在旁边看着我们兄弟灭掉大哥便是。”锦程没大没小,咧着嘴笑。

御璃骁的心情一定很好,也不生气,只看着渔嫣笑。

渔嫣品着“嫂嫂”二字,偷瞄他一眼,脸上微微地发烫,轻声说:“那你们灭吧,我吃饭。”

那三个也不多言,安鸿摆了酒壶,捧了筷子过来,锦程只管摩拳擦掌,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个比他晚出生一会儿的弟弟的服侍。御璃骁坐着,手却往渔嫣的腰上揽来,身子倾来,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我若被灭了,谁还会像我一样疼你?”

渔嫣的心扑嗵一窜,撞得胸膛发胀,却嘴硬地说:“有着呢……”

“今儿有你嘴硬的时候。”他双瞳眯眯,松开了她的软腰。

兄弟三人站在屋中离桌子最远的一边墙前,往前方小几上的酒壶里投筷子去了。渔嫣给自己倒了小半碗酒,抿了一口,顿觉甜香满颊。她的酒是单备的米酒,酒劲都在后面,现在只觉得好喝,没一会儿,一个人就喝了两碗,还有那野菜炖牛肉,味道也美极了。

那三人正斗得激烈,锦程、安鸿二人估计是时常玩这个,为了灭掉他,可能还苦练过,左右夹击着,御璃骁居然输了第一局。

“大哥,服输不?”锦程指御璃骁被打得满地都是的筷子,笑嘻嘻地说。

“说吧,想要什么?”御璃骁转头看向二人,看上去心情还是不错。

二人互看一眼,锦程便说:“大哥唱个曲来听听。”

“换一个。”御璃骁转身往桌边走,一手拎起酒坛子,满满地倒了三碗酒。

“输就是输,大哥居然输不起。”锦程咧嘴笑着,过来喝酒。

“就你贫!”御璃骁抬手就在他的额上敲了一下,俊脸拉长——敢让他唱曲?

渔嫣已有些许醉意了,双手捧着沱红的脸颊,脚在桌下轻轻踢着,笑着说:“愿赌服输,王爷是顶天立地大男人。”

御璃骁扭头看来,双瞳微微一缩,抿唇不语。

“大哥唱十八抚吧……”锦程还在说话,身形却已经飞了起来,往窗口外坠去,即时传来一声惨叫——“啊!”

一定摔得够呛!

安鸿却镇定,径自坐到桌边,筷子一拿,往桌上的碗碟上轻敲,那碗中酒轻轻荡漾,杯中茶轻晃,声声交错的乐声就响了起来。

御璃骁沉吟了一会,低吟道:“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

渔嫣抬起双瞳,愕然地看着御璃骁,本是如此铿锵的诗句,他唱来却有几分沧桑的豪壮。她拿起筷子,在酒碗上轻轻地打着节奏,笑吟吟地看着御璃骁——

若他不是王爷,只是江湖侠客,如此结伴而行,人生便完满了!

模模糊糊的,渔嫣依稀记得自己也跟着唱了几句,好像还干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五碗米酒,如牛饮一般,让她醉得不醒人事。

锦程和安鸿也醉得不能动弹,独御璃骁五分醉,五分醒,把醉倒的渔嫣抱在怀里,长指轻抚着她的脸,低低地说:“得你一句喜欢,倒比别的事都难。”

烛光从灯罩里透出来,落在她的脸上,沱红的脸颊娇艳得能滴出水来,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她的嫣唇,长指慢慢地往她的胸前滑,眼角扫向那二兄弟,松开渔嫣,一手抓了一个,从窗子丢了出去。

“啊……呀……”又是两声惨叫,随即平静下来。

御璃骁把渔嫣抱到屋角的贵妃榻边,轻柔地放下去,低低地说:“你这时候也嘴硬不成了吧……”

“你无赖。”渔嫣突然嘟囔了一句,脚蹬在他的腿上,自己伸手扯开了衣领,泛着明艳色泽的肌肤印进御璃骁的眼中。

【108】说是会三日不泄

御璃骁慢慢低头,她的脚蹬在他的腰上,裙角掀到了膝盖处,露出一段纤细玲珑到惹人怜爱的小腿。长指在她的腿肚子上轻轻抚过,把她的腿搁到了榻上。

“胎记而已……丑吗?我不需要你说好看……”她又呓语一句,随即醉沉了。

御璃骁怔了一下,唇角忍不住上扬,她居然也如此注意容貌——毕竟是女子!这发现让他觉得很是新鲜,一直以为她不在乎额上那胎记呢。

视线挪到她的额角上时,笑容有些凝固,那胎记的颜色确实艳丽了一些。

“难道真不是胎记?”手指在胎记上轻轻摁了一下,她肌肤的触感就像上好的暖玉,又像清香的花瓣,触一下,便能柔进人的心底去畛。

手掌忍不住包住了她的小脸,脸俯下来,轻吻了一下额角红记,再沿着她的脸往下,轻轻贴在她的唇上,柔软芳香的唇瓣,带着米酒的清甜,还有醺意,一股脑地钻进他的唇齿之中。

“小嫣儿……”他俯下来,隔着单薄的衣料,抚住她的柔软。

“大哥……”锦程的脑袋又从窗子处爬了起来,嘟囔道:“我不是来坏你好事的,只是出大事了。钕”

“何事?”御璃骁恨得牙痒痒,扭头瞪他。

“夜记十一家银号被烧了。”锦程脚勾在身后的杨树枝上,双手撑在窗台上,露出一脸愁容,看着御璃骁说。

“什么?”御璃骁猛地转过身,大步走到了窗边,双瞳里渐渐涌起汹涌怒意,怒斥道:“防卫那样严密,如何被烧?”

锦程嘻嘻一笑,又说:“还好还好,依着大哥的吩咐,提早做了准备,只烧到了围墙……还捉了两个活的。”

“臭小子!”御璃骁勃然大怒,抬手就打他。

锦程这回没让他得手,身形灵活地翻起,脚尖一踩窗边的杨树枝,弹起来,朗声笑着,退出老远。

“大哥,恭贺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在墙角的柜桌中有我兄弟给大哥的厚礼,一定要用啊。”

“臭小子!”御璃骁黑着脸,用力拉上了窗户,转头看向墙角的柜桌。

在这世上,也只有不怕挨揍的锦程敢拿这种事和他开玩笑。

银号被烧,必定惹得人前去挤兑现银,夜家明里是江南大户,可十年前他就掌控了夜家,并且投入大量人力财力,发展壮大夜家,让夜家成为江南第一富。所以他才是真正的夜家银号之主,夜明月的父亲只是他的生死心腹而已。

在神医谷中时,他一身骨头断去大半,躺着不能动弹,男人手粗力大,略大的力道都让他痛疼难忍。

虽然他咬牙不说,但神医都看在眼中,为减轻他的痛楚,便提议让女子来伺侯他。他在谷中的事,只有几名心腹知道,所以他才请夜庄主送来了夜明月,夜庄主只对外声称明月小姐身子弱,去山中古庙里侍奉菩萨,擦身抹药的事皆由夜明月完成,连晨瑶都不能挨边,身为男人,理当给她名份。

五个月前的御璃骁,绝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会碰到情这个字。

渔嫣是太后赐来的女子,更是他素来不喜的渔朝思的女儿,这女子,偏偏是个能打动他的异类人物。

他走到桌柜边,打开抽屉,里面放着一只用红布包裹着的盒子,打开来,露出一个胡木匣子。

“臭小子,玩什么名堂。”他打开来,里面有两只中指长短的瓷瓶,一红,一白,红的是玛瑙所制,白的是骨瓷所烧,上面还放有一纸叠整齐的纸,打开一瞧,安鸿那中规中整的字,赫然映入眼中——

“大哥,这是来自胡峰国的上等良药,只需三滴,抹于尘|柄之上,保大哥你一夜长|枪不倒,情|趣大增。放心,绝不伤身,但切莫超过三滴,否则会三日不泄,切记切记。”

御璃骁脸都绿了!

他把盒子重重丢到桌上,恨恨地揉碎信纸,用油灯引燃了,丢进酒碗中。

酒碗里还有些许残酒,火焰在雪色的碗中燃起来,红红蓝蓝,煞是好看。

回到贵妃榻边,渔嫣依然睡得舒坦,不过因为燥热,自个儿把衣裳扯得歪歪的,一角雪芽色的肚兜歪歪映入眼中。肚兜下,两团芍药把薄薄的布料顶起来,正中绣了一枝彩色孔雀羽。

这羽一定挠不痒渔嫣,把御璃骁挠得痒痒难耐。他坐下来,手指在羽上轻抚了片刻,苦笑一声说:“怎么突然不想碰你了呢?你醉成这样,都不知道是我。”

头一回,欲这个字,掺进了情字。

可只呆了一会儿,又咬牙切齿地说:“锦程,本王给你想到一个好去处!”

窗子外的杨树枝被风吹动,刮动着纸糊的窗子,哗哗地发出怪响。

御璃骁无法入眠,索性把渔嫣抱起来,拉开大门出去。

马已经在外面侯着,他原本就准备明早出发去军营,现在突然起了心思,要带她同往。

“套个马车吧,娘娘睡得太死。”聂双城看了他怀里的渔嫣一眼,大步出去安排。

只一小会儿,便套好了马车,聂双城亲自赶车,载着二人往军营而去,随行的侍卫又进房间收拾残局,不让他用过的东西流落民间。

侍卫长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锦盒,精致非凡,不知是何物,只道是御璃骁落下的,便给他收好,特命一名侍卫快马加鞭送过去。

————————————————————————————————莫颜汐:《皇上,臣妾要熄灯》————————————————————————————————

渔嫣在颠簸中醒来,骨头颠得难受不说,臀上还有个坚硬的东西抵着,她一边翻身,一边伸手去摸……

“什么,这么硬?”她眨眨酸痛的眼睛,扭过了头。

他的脸隔得这么近,长睫缓缓打开,一双黑眸玩味地看着她,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低头看,她的手指勾滑的东西,正是他的……

“呀!”

她羞得一声低呼,手飞快往回缩。

她的快,敌不过他的快和准,大掌猛地抓住了她的小手,摁在了那东西上,手指一环,强迫她握住了。

他脱了锦袍,只着亵裤,光|着上身,结实的胸膛往她的身上贴来,手掌带着她的小手滑动了一下。

渔嫣耳朵里嗡嗡地乱叫,结结巴巴地说:“放手……”

“为何要放手?昨晚你可叫得欢得很。”他眯眯眼睛,沙哑地说着,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疯狂的男女之事。

“那……叫过了,就算了吧,放手。”渔嫣又干巴巴地说道。

御璃骁低笑起来,和她说话,除了时常会生气、时常会无奈、时常会暴躁之外,也时常让他觉得好玩有趣。

“叫过了,还没叫够,再叫叫?”他拉着她的小手,直接往裤头里面塞去,“好好伺侯它,它会让你叫得更欢快。”

“已经很欢快了,够了够了。”渔嫣苦笑,连连点头。

“妻子伺侯丈夫,哪有说够的时候。”他一翻身,压到了渔嫣的身上,飞快地扯开她的衣裳,又把她的裙子推到了腰上。

这比全|脱|了,更让人血脉喷张。

衣裳都推在纤腰上,往上,是雪软尽情绽放美艳,一点桃蕊颤微微地立于其上。往下,修长的腿被他曲起,打开,露出轻合的娇美花瓣。

渔嫣自知躲不过,双手捂住脸,呼吸越来越急。

也不知为何,最近这几回,只要他一碰她,她就跟着一起兴奋,根本就忍不住。就拿现在来说,他不过是手掌在她的胸前抚弄,她便觉得一身都在燃烧……

或者就像青楼头牌的芳歌儿说的,这是男人在榻上有本事有能耐!

“花露芬芳……如美酒一般……不知是否甘甜?”

他的长指抚过了渐渐潮湿的轻合之处,哑声说着,身体往下低去。

渔嫣猛地瞪大了眼睛,连忙想合紧|腿,这太……刺激了!

他取过了一边的银壶,把其中茶水倒上去,再用帕子轻轻擦拭片刻,连带着把他自己的手指擦过了,这才轻轻地扯开了她的轻合柔瓣。

渔嫣被他这动作弄懵了,他给她温柔擦拭的时候,又让她忍不住地芬露速涌。

“我要尝了。”他轻垂下眼帘,头低了下去。

此时马车突然一个颠簸,他的牙就咬在了上面。

略起的痛感,让渔嫣血涌加速,双手把脸捂得更紧,喘得嗓子都跟着痛了起来。

“果然,很滑、还有茶水的微涩……小表妹,下回不倒茶水,倒些美酒好了。”

他舌尖在上面轻轻舔舔过了,两指再把柔软往两边扯开,露出里面粉泽的珍珠,以及正羞怯地吐露蜜露的蕊心。

“你别看了!”

渔嫣实在受不了这刺激了,再依着他这样弄下去,她、她、她会羞愧得自咬舌尖死掉了。

“你还没叫,怎么能不看?”

御璃骁的握住她的臀,往中间推了推,抬眼看她。

渔嫣从指缝往外偷瞄,看到他燃着火星的瞳眸,赶紧又闭上了眼睛,闷闷地喘着说:“你赶紧的吧,求你了……”

御璃骁不再闹她,覆上来,窄腰重重一沉,带了几分力道刺进去。

渔嫣呜地哼了一声,随即紧咬住了唇。

跟打仗似的,御璃骁不让她躲,她就偏要躲,他让她叫,她就偏不叫,他用力,她就在他的背上掐,你来我往中,马车又不时颠簸几下,像是在帮他一样……

他先是压着她,渐觉得不过瘾,便拉她坐起来,和他面对面坐在他的身上……

这才叫磨人,若捂着脸,人就会倒下去,坐不稳,若不捂脸,就算闭着眼睛,渔嫣也觉得不自在!

渔嫣想着还有人赶车,还有人在马车外面围着,更害羞了,突然间,一股奇异的感觉直冲头顶,连脚背都激动的绷直,腰用力往后弯去……

见她先到了劲头上,御璃骁停了一会儿,想让她回味享受一下,不料她还没喘完,便听她幽幽地说:

“王爷,我撞到头了……好像出血了……”

“……”

御璃骁愕然地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搂着头一看,血倒未出,只是确实鼓起了个包。

“王爷,我俩八字不合,当初赐婚的时候就有大臣反对事,八字不合,必不会有好事,果然是对的,不得不信哪……王爷还是让我离去吧……”渔嫣捂着后脑勺,痛得眼泪直流,抬眼看他,幽怨地说。

“咚……”他曲了长指,黑着脸在她的额上敲了一下,痛得她又是一声低呼。

她是叫够了,他还在半路上憋着,早知道就不停那一下!

渔嫣是又痛又羞,每逢这种时候,她就会说些她自己都想不通的话,她试过好几回了,除了让他黑脸之外,也没啥可怕后果,也能让她暂且耳根子清静一些。

这一路直奔军营,御璃骁再没招惹她,让她躺着,安静“养伤”。

———————————————————————————莫颜汐:《皇上,臣妾要熄灯》—————————————————————————————————

渔嫣第一次到军营,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强壮男儿站在一起。

放眼看去,只怕有数万人之多,简易的小帐篷一个接着一个,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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