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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丫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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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没有自己的日子,她过得也挺好的,看来自己并不如想象中的重要呢!一想到这里,心里便冒起一股火。
吱吱看到一身盔甲的爹爹前来,欣喜的跃到他的怀里,亲昵的摩挲着他的掌心,这么些日子不见,它也想他了。
本来含笑的连伊,一见是他,脸色顿时垮下,行了个礼:“爷好,奴婢还有事,先行告退了!”抱起一旁的小吱吱便朝另外的一条路走去。
这段日子,自己那般的担心他还不曾痊愈的伤势,而他却总是在自己傍晚期待的时候,命铁森回来说一句“爷说今晚军务太忙,不回府了”打发自己。
微微抿了抿唇,夜七寂缓缓的跟在她身后:“怎么?还在生气么?”
“奴婢不敢!”
“你瞧,你一生气,让吱吱都不敢笑了!”掌间的吱吱,怯怯的看着两人。
“奴婢没那么大能……”
实在受不了的一把拽过她的身子:“连伊,要怎样你才能不气?”
别开脸去,连伊不去看他。
“我不是不愿回府,是我离开一个月,军中的事太多,抽不开身!”这女人,脾气越来越大了,但他也拿她没办法:“每日睡了不到三个时辰,若是回府来回得耽误一个时辰,那我就只能睡两个时辰了。你瞧瞧,这些日子,我都瘦了许多。”
心肠再怎么硬,也见不得他受苦的模样。罢了,跟了他,本就是离多聚少,只要他平平安安便好,又何必在意那么许多?叹了口气转过头看他:“倒是瘦了不少,军务再忙爷也不要熬夜啊!”那双眸间布满的血丝,定是几夜没有睡好觉了。
“嗯,以后不会了!”唇畔勾起一丝丝的笑容,夜七寂拉着她的手往回走:“今夜府里有晚宴,你也出席吧!”
“奴婢去做什么?不过是个下人。”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习惯去那样的场合。
“你可不是婢女啊,你如今是名扬天下的七夫人!”连伊以自己足月的身子,离奇的逃出皇宫,游过护城河,一人在山中产子,以夭折的孩子为饵,引开了御林军的追捕,躲过了整个凤凰城严密的把守,奇迹般的回到了夜七寂的身边。这一段佳话,无需他去调查,仅仅从凤凰城那一个月紧密的搜索,整个凤凰城的百姓便传了开来,一传十十传百,才得以让他知道真相。
“七夫人?”猛地抬起头来,连伊惊骇的看着他。
第八十八章 连伊的风采
“是啊,七夫人,如今造势这般大,我想不承认都不行了。”当时听着的时候,仿佛在听着他人的传奇,但一想着这一切是发生在她的身上,双眸便自然的酸涩不已,如今想起还后怕:“连伊,谢谢你那么勇敢的保护自己!”
“说什么傻话。”这段日子,她也听红棂说过这些事,那时听了只是笑笑,觉得过于夸张,但只有他和她知道,能在那般的九死一生中活下来,不是对生存的渴望,而是对他和吱吱的不舍:“奴婢为了爷,便会好好保护自己,所以爷也是!”
“好!”轻轻的吻着她扬起的额头,搂着她缓缓的离开了这片树林。
夕阳昏黄的光芒,照在两人的身上,在碎石的地面投下两个细长细长的影子,相依相偎,契合得犹如一体,不分你我,外层还绕着一圈薄薄的光环。
在岁月几十年的洗礼后,人们始终不能忘记,那个以一人之智,在整个夏国御林军的搜捕下安然的七夫人,这段巾帼不让须眉的“涉险记”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美谈,与倾城女皇的事迹相提并论。更有“孤身涉水、洞中产子、产后亡命天涯、舍子保命”等四个故事,在说书楼成为脍炙人口的传奇。
是夜,连伊略施薄粉,描了远山黛,身穿月白色衣裙,外披粉紫色云肩,上用金色丝线绣了几朵富贵牡丹,不是很显眼,却行走之间恰到好处的若隐若现。一直以来梳着的茶花钮,被夜七寂强烈要求不许梳了,让人给她换了一个警鹄髻。高高的发髻使得连伊淡漠的神情间多了几分高贵,发髻上缀了朴素的珠花,画龙点睛的将那一抹淡彰显开来。
只在一旁看着,夜七寂就知道,她,果然是为自己而存在的女人。淡淡的眼神,让人不敢随意侵犯,眉宇间的傲然依旧,而那恬静的神情又不失高雅。
好一番折腾,两人这才携手前去晚宴的大厅。
一路上,夜七寂频频侧头看她,满眼笑意:“怕么?”
“不怕!”曾经,她最怕的人是他,如今,却也相互扶持走到今日。
“若是跟我走到了这一步,连伊,今后注定你不能自由了!”自己所要做的事,是一路的披荆斩棘,断然不能周密的保护她的安全,因此,他还需要她的勇敢和坚持。
深吸了一口气:“反正是不能放弃对么?”从跟了他开始,没有过过几天安生的日子,不还是没有放弃他么?
“你休想!”
“那就这样吧!”说完越过他,轻盈的、坚定的朝前走去。
眉梢微微扬起,夜七寂看着她的义无反顾,从今往后,他们是真的不离不弃了。这样的感觉,似乎很好,不若当年那般的空虚,竟然有一种充实感。
夜七寂和连伊到的时候,众人缓缓的站起行礼,来的人不是很多,但却都是军中最为重要的人,其中还有没被攻下之前洹城城主李瑞鑫。
“好了,大家都坐下吧!”虚扶着连伊坐在自己身旁的座位上,夜七寂这才招手:“传膳!”
顿时,悠扬的击缶声音远远的传来,隔了很远,因此声音不会很吵,听在耳里甚是好听。用晚宴时,或谈话时,刚刚恰到好处的成为背景,让人的声音更添了几分悦耳。
展眸望去,有着一名粉色衣衫的歌姬,面罩薄纱的坐在湖畔唱着,清灵的歌声,伴着击缶的声音传来,清灵得仿佛山间泉水叮咚,却又如天边云彩,半遮半掩让人见不到真实面目,一双灵动的眼眸,勾起了在座之人的兴趣。
舞姬们曼妙的舞姿,配合着歌姬的乐声而动,忽而上前,忽而匍匐于地,忽而跳跃起来,跟着一身暴露的衣衫也随之而动,妖冶的在众人面前轻盈移动,惹得人心发痒。
对这一切的兴趣,不是沉湎酒色,而是很纯粹的迷醉在这乐声、歌声、舞姿之间,贪婪的享受着桌上的美酒佳肴,之于行军多日的人来说,不可不谓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连伊看了一眼身旁的夜七寂,众人的眸光都紧紧的盯着那名面覆薄纱的女子,他当然也不例外,只是那双眼眸,却仿佛是透过了粉衣女子,看向了一片黑暗的湖心。
“连伊,你小心眼!”并未回头,他仍然与众人一般看着前方,而眼角勾起的细纹,可以看出他此刻心情不错。
唇角含笑,不再看他,连伊转眸看着今日的宴会,虽然布置得不错,但却很是无聊。
整个宴席之间,此刻唯独李城主和林昊二人不注意粉衣女子,有说有笑。
终于,歌声停了,舞姿歇了,悠扬的击缶声一点点的远去,远去,直到听不见为止,在夜空中慢慢散了开去。
在场之人,沉醉其间,久久才回过神来,双双击掌,赞赏的看着缓缓前来的粉衣女子。
“嗯!唱得不错!”夜七寂颔首,给予一定的肯定。
女子微笑,盈盈秋水眸,煞是迷人:“谢大帅!”
李瑞鑫见夜七寂兴致不错,连忙上前鞠躬:“大帅,此乃小女青鸾。”
“李城主好福气!”
心下沾沾自喜,大帅身旁的女子,怕就是传说中的七夫人吧,虽然有着让人难以忘怀的清灵,却仍然不及青鸾的姿色:“小女对大帅甚是倾幕,此番小的便带了前来让她一沾大帅之风采!”
微眯双眸,夜七寂并未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
连伊冷笑,原来不过是在为夜七寂找一个枕边人呢,她倒要看看接下来他会怎么办?
“青鸾,还不快揭了面纱让大帅看看!”
“女儿遵命!”芊芊玉指轻触面纱,一层薄纱便轻落在地,露出来的是一张美丽的瓜子脸,樱桃小嘴,小巧的鼻子,水灵灵的眼眸,虽不及夜七寂和伯泱的绝尘,却也是另有一番风情。
在座的六位将帅,见着青鸾如此风貌,心下感叹,有着如此出色的容貌,也是不负适才众人的期盼了。却也知道,这名女子,是李瑞鑫献给大帅的,这样的情况不算过分,也就静观其变了。
“大帅,您看……”
“看什么?”淡漠的看着他,夜七寂挑了挑眉:“看她么?”
连伊知道,这男人在生气了,若自己再不出口,怕是父女二人吃不完兜着走:“李城主好意我在这里为大帅心领了,可今日乃大帅跟我的大喜之日,李城主此举委实有些说不过去,莫不是不将我放在眼里么?”侧眸看他,果然,一听自己开口,他眉梢的细纹更加密集。
李瑞鑫看着传闻中的七夫人,一脸淡笑,看是亲切,又仿佛那么遥远,远得让人不敢随意说话:“呃……小的不知今日乃大帅和夫人的大喜之日,实在该死,该死!”
笑了笑,连伊再度开口:“别说是今日,即便是将来,也不可以如此,大帅,只能是我连伊一个人的!”说这句话的时候,连伊的神情煞是倨傲,那种霸道,是夜七寂脸上才会有的,如今她倒是学得淋漓尽致。
她的这句话,让在场之人无不侧目,包括林昊,更是惊骇。但从她脸上仿佛看到那一种霸气,是夜七寂的影子,更是一种精神的合二为一,也就放下心来。
这番话,在众人听来,无疑犯了七出,虽然听着觉得太过霸道,却被连伊说话的那一股子熟悉的气势给怔住了,一切似乎就该这样。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夜七寂并未开口帮谁,反倒是看热闹般的在一旁观看。
“你……你……”林瑞鑫仿佛抓到把柄,毕竟抓住夜七寂这根浮木,对他来说诱惑很大:“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七出?”
看着夜七寂观望的样子,看来他是要逼她了,不得不沉声说出:“知道,我明知故犯。即便是犯七出,他——今生只能是我一人的。”如此的话,她竟然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且没有丝毫的羞愧感。
“大帅,您看……”
夜七寂终于开口了,却是一句置人于死地的残忍:“你确实该死!铁虎,将他拖下去!”漠然的看着被拖下去的李瑞鑫,夜七寂毫不眨眼,只是举起自己和连伊交握着的手:“你等且听好了,今日乃我与连伊大婚之日,我夜七寂承诺:今生,只一次嫁娶;今世,站在我身边的女人,只有——连伊!”
一句宣誓性的言语,是他在向世人宣布她的唯一和至高无上的地位,也将她推向了风尖浪口,不允许拒绝,只能接受。如此霸道的男人,连给予的爱也是这般霸道。
往后的风风雨雨,定然不少,却也甘心情愿呵!
六名将士,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夜七寂的容貌,可谓是天下一绝,毕竟三妻四妾,于他们来说,那是家常便饭,更何况像夜七寂如此优秀的年轻人。如此年纪轻轻,却能将终生托付在七夫人手中,让人很是感怀。
“佳偶天成啊!”
“恭祝大帅和夫人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
一片祝贺声传来,夜七寂一一颔首接受。
待到宴会将近尾声,夜七寂附耳说道:“你且先回,我还有事与他们相商!”
“嗯,好的!”起身朝众人笑笑,连伊这便提步离去。
连伊刚离去,夜七寂便马上开口:“此番请各位将军前来,本帅有一事相商!”
“大帅您但说无妨!”杜陵虽极为古板,但这些日子跟着夜七寂,对他的行事作风亦相当的赞赏,虽然心中隐隐觉得要发生什么,却仍然不愿意开口说出,毕竟跟了皇上那么久。
“本帅也不拐弯抹角,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如今本帅想自创一番事业,不知各位将军有何意见啊?”
杨帅听此直言,一口酒水喷洒了出来。
其他人倒是比较平静,许是年岁小一些,初生之犊不畏虎,都想干一番大事业,况且他们几个对夜七寂那是相当的敬佩,不若皇上那般不理智,且各自与林昊的关系都不错。
“杨将军似乎有意见?”稍稍转眸,夜七寂目光深邃看着杨帅。
他的一眼,让杨帅不禁一个寒战。也不是不愿意,毕竟一路打下来,多少也能看出一些端倪,只是在忠义之间,他很难成全:“当年皇上待末将有恩,末将不能叛逆皇上啊!”
叛逆二字一出口,让其他五人都有些羞愧。
人性本就如此,一旦心中有小小的一个缺口时,别人稍稍提及碗裂,便会觉着心碎。而现在,杨帅只是说了自己背叛二字,其他五人便会感觉是在讽刺自己,心中本就犹豫的背叛感缓缓加重。
林昊神色大变,总不能因为杨帅的一句话,扰得本来无意见的人都反对吧?可在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对策,只能紧张的看着夜七寂。
“杨将军,你如今说得不好听的叛逆,但你细想一番,一旦云国攻至夏国,那死伤无数,皆因你的不叛逆,造成百姓民不聊生,请问届时,那又算什么!”一针见血的说出,他向来做事不拖泥带水,满意的看到其他五人缓和的神色。
“呃……大帅言之有理,可是即便是云国不攻打,届时……”
他的估计,夜七寂没有不考虑的,成大事之人,自是将一切方方面面考虑周到:“本帅承诺,他日若攻至夏国,不伤百姓毫厘,军中作战,亦以生擒为主!”这一点,夜七寂能够做到,为了笼络军心,他一直坚持如此:“若是这般呢?”
“那末将便无任何意见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几句话便能将自己日夜烦恼的事情解决。
“好,那么请问其他人可有问题?只要提出,本帅定然相解。”这件事情,其实是早晚的事,做起来也是水到渠成。最后他还扔出一个问题的引子,无疑有可能会弄巧成拙。但他要的人,不是一时糊弄而已,他要的是打从心眼里的诚服。因此接下来的这一事,他自己不能说出,不然成了讨好,只能引诱他们提出,自己便能得好。一个先后问题,却是不一样的效果。
李钦想了想开口:“大帅,末将家有老小,若是末将跟随大帅,末将的……”
“好,这个问题提得好。”猛地一个弹指,夜七寂笑道:“这个我自是不会忘,夏先生能让我的家人当人质,定然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家人,早在我回凤凰城之前,本帅已经派人将你们的家人全部接来了。”
果然是不留一丝把柄给皇上啊,夜七寂这样的人,要么与他离得远远的,要么就走进他的信任里,可千万是不能跟他作对。
“今日,估计已经到了本帅为你们安排的府邸,届时你们便可跟家人团聚了。”
“大帅果然料事如神!我等无任何异心,誓死跟随大帅!”
“我等誓死跟随大帅!”
……
“很好!”微笑颔首,夜七寂豪气冲天的开口:“为了我们伟大的事业,干杯!”
“干杯!”八人的杯子相撞,林昊偷瞧一眼夜七寂,眸间满是佩服。
“好了,各位可以回府与家人团聚了!”夜七寂笑着开口,家,果然是所有人最为牵绊的地方啊。
“谢大帅,那我等告辞了!”
众人已是行了行礼,便都匆匆离去,已经有三个月不曾见过家人,如今身处军营,竟有如此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夜七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呼出:“终于又完成了一步了!”拍了拍林昊的肩:“天色不早了,快回吧!”说完,转身匆匆而行,他,也要回家了。
“等等,七寂,你什么时候去接他们家人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样的事要让你知道,全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了!”虽然在说话,足下步子却不曾停下:“连伊在等我了。”
呃,家真有那么好么?让七个男人都如此匆匆而去,余留自己一人,是否,他也该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了?嗯,是该想想了,如今没有家,去逗逗红棂也不错。
月光下,八个匆匆而行的身影,不同的方向,却都是奔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夜七寂回到房中,便看到那高高燃着的红烛,将大大的喜字,映得亮堂不已,而房间的所有物品,皆贴上了小小的喜字,太多太多,溢满了整个房间,都是他和她的大喜。
等了许久的连伊已经靠在暖榻上睡着。许是今晚跟着喝了两杯酒,许是刚沐浴后被水气蒸的,一张脸粉嫩粉嫩,甚是迷人。一袭粉色的单衣懒懒散散的穿在身上,因为太大,胸前露出一片白嫩的肌肤。
含笑抱起她的身子,她的双臂却下意识的缠上他的脖颈,头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接着甜甜的睡去。
“快睁开双眼,我知道你没睡!”
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连伊便醒了过来,不是不想睁开眼,而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不仅仅因为在宴席上的那一番话,更有就是他说过,今晚是他们的大婚之夜,如此倒是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一手扫去床榻上的撒帐之物,将她放在床榻上,见她迟迟不肯挣开双眸,夜七寂弯腰凑近她的耳垂轻咬一口:“连伊,你在害羞,你的脸都红了!”并不打算放过她,他宽衣解带在她身侧躺下,从耳垂开始,唇一路往下游走着,嘴里还不忘了低吟:“你瞧瞧,不仅仅是脸,连耳垂都红了,嗯,还有脖子,还有胸口……”一点一点的说下去,他就不信她能忍住让自己挑逗。
这个男人正是恶魔的化身,正经的时候一张脸冷得冰人,这一闹起来又像个孩子。见他还要往下说,连伊忙的睁开双眸,轻推了他一下:“不正经!”
笑着抬起头来看她:“对你,不能太正经!”说完一手忙碌的褪去她的衣衫,另一手抓着她推自己的双手,随着衣衫褪尽,他双眸间的火焰冉得更烈。
唇,急切的一路游走上来,直到轻触她的唇瓣:“执子之手!”
怔怔的看着他,被他的一句话逗弄得双眸酸涩,定定的看着他许久:“与子偕老!”是呵!今生能有这样的一人,再苦再累不都值么?
缓缓的绽开笑容,绝尘的脸上带着对她的爱恋。唇,如羽般的落在她的唇上,一点一点,仿佛珍宝一般的轻尝则止,温良的感觉很是甜美,一遍一遍,益发温暖,更加的迷人。再一次覆上,已是辗转相缠,轻轻滑落,是她清香的檀口,一次又一次的吸吮着她的丁香,滑润得让他沉迷。
缓缓的加深这个吻,不仅仅只要自己采花,他亦引诱着她慢慢跟随,几番轮回之间,是难分难舍的沉溺。手拉着她的手绕上自己的脖颈,火热的触感自背后传开,一丝丝的吞噬着他所有的理智和冷漠。整个人,全然颠覆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间。
吻离开她的唇,一路向上走去,粗气大喘的开口:“连伊,我要你!”
扬眉看他,浓浓的欲望,皆是因她而起,这个男人,认定的是一生:“好!”她知道,自自己产子后,身子便大不如以前,因此他也能等着,这一个多月都不曾碰她。
兴奋的低吼一声,没有任何前兆,他急切的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佯怒的紧瞪着他的急躁,却被他以唇封缄,低低浅浅的传达着自己的热切和忍耐。
红鸾帐内,春宵苦短,女子偶尔低吟的声音和男子喘息的声音传来,羞红了那高高燃起的红烛,极喜之时,便是烛光轻舞,泪水涟涟。满房的喜字,沾染着喜人间的幸福,微微散着柔柔的羞涩。
东方泛白,夜七寂才退身而出,看着身下瘫成水的女人,他更是满足,抱着她的身子,让她枕在自己的胸膛:“好好睡!”以她的身子,估计天明后是很难下榻了。
“你……你以后在军中就……寝便好!”大开口大口的喘息着,连伊整个人都没有丝毫力气了。
委屈的看了她一眼:“自到夏国以来,四个多月的时间,我都不曾碰过任何女人,如今你还要赶我走?”有时他都不明白,即便是不碰她,怎地会连带着看着别的女人也没有兴趣呢
“你找别人吧!”话虽如此说的,无力的手却象征的环在他的腰上。
看来此番真让她累着了:“好了,你睡吧!”
连伊万万没有料到,那一觉,她直接睡到晚膳时分,还是夜七寂从军中回来唤醒她的。不知是夜七寂吩咐了红棂还是怎地,白日里红棂也没前来找她。
用晚膳的时候,夜七寂看到红棂,这才想起什么,紧张的看了看连伊,却并不说话,只是在细细的想着什么。
整顿饭下来,除了不停的给连伊夹她喜欢的菜,却也不言不语。
红棂看着有些奇怪:“连伊,你怎么了?连菜都是师兄给你夹?”脚下被林昊踢了一脚,顿下怒气冲天的说道:“混蛋,你做什么踢我?连伊,你颈间怎么一片红印啊?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连伊连头也抬不起来,这红棂,性子太纯真了,男女之事一点不懂,却又分外的好奇。
故作冷漠的摆起脸来,夜七寂开口:“小孩子家家的,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耶?师兄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忘恩负义了,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呢?再说了,我这可是关心连伊,哪像你跟个木头似的。”警觉的瞪了林昊一眼:“你再踢一脚试试?”
夜七寂开始怀疑,是不是小时候把红棂保护得太好,才有了她如此纯洁的灵魂:“林昊,管好你的女人!”虽然没有说过,但他依旧能从点滴之间瞧出一些端倪。
在座三人,除却埋头用膳的连伊,其他二人顿时满脸通红,林昊稍稍皮厚,只稍稍红了一下又收回,而红棂一张脸,却红得跟柿子一般的可爱。
“不跟你说了,连伊有病在身你连问都不让我问,我也不管了!”
一桌人因为她孩子式的脾气,淡淡的露着笑容。
晚膳过后,连伊便为夜七寂端上一杯浓茶,这是他不变的一个习惯。大厅里,林昊和红棂二人争执得热闹非凡,而他似乎在想着什么。
水只差一点便放在桌上,不想他却一个转身,站起,撞向她手上的茶杯,一杯滚烫的水就这样被她撞得溅了出来。
“天,痛不痛?红棂,你赶紧来瞧瞧!”夜七寂慌忙的喊道。
“无碍,不过是烫了一点点!”
果如夜七寂所料,早就想给连伊查看的红棂,当下开口:“就算是小小的伤口也要看看啊!”拉着连伊坐了下来,捋起她的衣袖,手便搭上她的脉搏。
羞愧的看了一眼手上的几片红印,这男人当真是属狗的:“小姐……红棂,这是烫伤,不用把脉的!”
身上有着一片片的红印,这样的病症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自然得好生研究研究:“那可不行,没听过十指连心么?”这便是医痴了,喜欢挑战没有出现的问题。
她的理由很牵强,连伊却不好拒绝,只得任她看着。
渐渐的,红棂本来带着兴味的脸,渐渐变白,大大的眼眸渐渐瞪圆,一旁紧张看着的夜七寂,随着红棂神情的变化,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第八十九章 箭在弦上
林昊聪明的一看到红棂的脸色大变,便知情况不对,以红棂那直爽的性子,恐怕会直接说出来,当下急中生智的大喊了一声:“啊呀!好痛啊!”说话间已经捂着胸口蹲在地上了。
本在专心为连伊把脉的红棂,一见林昊这模样,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不知不觉中松开了连伊的手臂走开。
“我胸口好痛,估计是昨夜被你打的。”昨晚与夜七寂分开后,去了红棂那里,好不容易将她吻得晕晕乎乎的,却在激情当中,不小心触上了花架,花瓶摔碎的声音勾回了她的意识,当时二话不说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而后逃了出去。
想起昨夜的一幕,红棂有些不好意思:“那还不是你自找的!”却也终究是不忍心,蹲下身子来:“让我看看!”
“我不要,这么多人!”
“可是连伊……”
“她那没事,不过是你师兄太过卖命了!”
“连伊,你稍等啊!”虽然没听懂他的意思,却也见他脸色惨白,不得不担心了:“那我扶你回房!”说话间,已经忘了要对连伊说的话,扶着林昊便走了出去。
被晾着的连伊万分不解:“红棂这是怎么了?”适才她一直不好意思的低垂着头,没见到红棂的紧张。
正在想心事的夜七寂,被她这么一问,故作平静的深思:“你真不像女人,连这个也看不出来。”说完看着她手臂上的红印,心疼的开口:“还痛么?”
他毫无顾忌的言辞,让连伊一晚都不曾凉下来的脸更加发热了:“没事!”推开他的手,慌忙放下衣袖。
“下次我小心些!”
“没有下次了!”甩下这句沽,连伊飞也似的回房。
夜七寂笑着跟在她身后:“岂容你说不?”心里即使再担心,表面也是风平浪静。
待连伊沉沉睡去后,夜七寂披了件衣衫,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而默契的林昊,早早的已经等着门口了。
“我以为你还有那精力呢!”
“废话少说,红棂怎么说的!”
“夜七寂,你今晚应该谢谢我的,瞧我把自己的手臂都掐肿了,不然以红棂那小脑袋瓜,绝对的给你惹祸!”
“难道你等在这里就是为了听我说一声谢谢?”
“这个自然不是。”知道他是不愿意走远了,林昊只得看了看:“估计跟你先前知道的结果一样!”说完附身在他耳畔说着,每说一点,夜七寂的脸色便白一点,直至一张古铜色的脸苍白苍白。
而后默默的转身,推开房门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
本想着他会暴躁如雷,不想却是这般的平静:“喂,你这反应也太让我失望了!”低喃的走了开去,心里却在为夜七寂太过的平静而担心。
默默的走到榻前,夜七寂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紧张、绝望、害怕都有,原先因为不是红棂,所以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如今经红棂确诊,才知在明白的那一刻,有多么的绝望。
她说过,她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他,而自己又何尝不是?
一直想着今后的日子,想着想着不觉双眸酸涩,深深呼吸,紧闭双眸叹息:“你这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呢?”轻幽幽的说完,便在她旁边的空位躺了下来。
那一夜,累了整整半个月的他竟然一夜无眠,仿佛一辈子也看不够一般,双眸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怀里的女子,柔柔的眸光间含着点点的伤感,平静的脸上绕着丝丝的心伤。
翌日与众人商量军情之时,似乎都有意再接再厉,攻城夺略,且夜七寂前段时间也是非常的积极张罗,如今众将士都提出趁胜追击。这本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反倒是夜七寂,当下并未应承下来,只是略作犹豫的说再等等。
待到众人都散去,林昊留了下来:“七寂,你当初回凤凰城的时候答应我,当你再回到军营的时候,就绝对不会犹豫了。”
“我没有犹豫,只是要给她个机会慢慢适应。”原本她身子骨就弱,如今知道病情,自然要让她养好再说。
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七寂,你别吓我,你是说行军打仗你让她跟在你身边么?”早知道这个男人疯了,他应该心里有所准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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