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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丫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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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连伊怕冷,夜七寂命人在马车旁烧起了熊熊的篝火。
用过晚膳,连伊也就早早的睡下来,吱吱爬在她的怀里,似乎有些躁动,总是翻来覆去,扰得连伊也不成眠。一旁夜七寂看如此情况,便抱过吱吱,而后轻手拍着,让连伊好眠。
当连伊睡得正沉时,却听得外面一阵打斗声,一听如此情况,她便知道不对劲了,掀起车帘,却见千来名夏国军队,将她这辆马车团团围住,幸得夜七寂此番带的都是顶尖高手,瞧着却也能应付。
但时间长了,毕竟敌不过人多势众,渐渐的便有些费劲。
打斗中的夜七寂,看到掀帘的连伊,当下怒道:“赶紧放下车帘!”而后身子飞了过来,团团护在马车周围。
众人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时,夜七寂坐上车前,奋力扬鞭让马车朝前冲去。
而车厢里的连伊,却没有注意到那么多,而是看到一旁的吱吱,皱着一张小脸,阴唇处满是汩汩的鲜血,一看便知情况不对,连伊惊得大喊:“爷,不要啊,停下,快停下……吱吱,吱吱要生了……”若是以马车如此的颠簸,别说吱吱生宝宝,恐怕是连吱吱的命也保不住。
第八十六章 隐瞒
马车“嘎”的一声,本来狂奔的速度,就这么嘎然而止。
本来已经开始紧张的夏国御林军,被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怔住了,以为夜七寂有什么大的动静,吓得都不敢轻易上前。而夜七寂贴身的护卫,一见此等情景,心急火燎的大喊:“七爷,快些离开啊,快……”
“七爷,走,快走,奴才们都能顶住!”
……
众人的喊声在夜七寂耳边缭绕,而他,没有一丝丝的犹豫,整个人飞身下马,与众护卫一起,抵抗夏国御林军。
久久的见他并未离开,几百号御林军再一次上前攻击。适才听到马车内有女子的声音,夜七寂如此在意的女子,定然是从皇宫逃离的连伊,当下御林军的首领喊道:“攻向马车,赶紧!”
除却与夜七寂护卫缠打的御林军,全部攻向了马车,紧紧夜七寂一人在车顶护住马车。他越是如此在意马车,御林军越是直逼马车,时间一长,自然是抵挡不住,一根羽箭趁夜七寂不备插入马车,惊得他的心漏跳一拍。若是以此等情况,不仅连伊,恐怕吱吱也会没命。
稍稍一个咬牙:“连伊,你出来!”只有连伊和自己离开了车厢,转移御林军的注意力,吱吱才能够顺利的产下宝宝。
对于这个孩子,不仅仅是夜七寂,连伊更是疼到心坎里,在车顶传来夜七寂的声音时,她便知道他要做什么,没有丝毫犹豫,连伊拍了拍吱吱的头:“吱吱,娘亲先出去一趟,你一定要安全!”说完撩起车帘,稳步走出车厢。
她刚步出车厢,一支羽箭便擦肩而过,夜七寂的身影飞下,抱起她的身子飞身而起,远远的飞离了车厢,将御林军所有的视线转移到了三丈开外。
拥着连伊,两人在刀枪箭雨中求生,在千钧一发之下创造着奇迹。
秋末的晚风,徐徐吹来,两人的青丝,相互交缠而舞,紧拥的双手,不曾有过一点点的颤抖,如此时刻,他们不怕,一路心酸历程,从来不曾后悔。相拥的是身体,风雨兼程的是不离不弃的心。
“爷,谢谢!”双手紧紧的勾住他的脖颈,不允许自己有一丝的下坠而让他不安。
躲过一支利箭,夜七寂不悦的瞪了她一眼:“吱吱不是我的孩子么?”紧握在她腰间的手,不悦的紧了紧,满意的听到她的一声痛呼,这才松了松。
“是!”抬首看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紧盯着前方的人马的进攻,高高提起的双耳紧张的注意着四周的一切动静,如此千人打斗的场面,本应是紧张的时刻,她却能安心的在他怀里,不因别的,因为有他在身边。不再是一人在黑暗中挣扎,不再是无人的时候静静流泪,两人相遇,那是一刻诅咒,万世不得超生,却是甘心情愿。
超越了生死,如此的绝恋,成就了世间的唯美,傲视滚滚红尘,相伴一生。
这般紧急,却能坦然面对,只因她有了他,她伴在他身侧,所以一切风雨,不过是他们同舟共济时的点缀。
若是自己人,要摆脱这等状况,他轻而易举。即便是中箭也无任何惧意,但是身边有了她,便不能马虎,不能让她看到自己受伤时的心痛,而他,更不愿意看到她有丝毫的损伤。
一掌发出,便是御林军倒下去的人马,但总是前仆后继,夏光岚此番是下了狠令要将自己降伏呢!
足下轻点,衣袂飘飘,长臂挥出,如此美丽,却是在这等紧张时分。
两人足尖刚沾地上,夜七寂便心疼的问了一句:“怕么?”
看了看不远处的马车,连伊笑着摇了摇头:“不怕!”
玩笑的偷亲了她的额际一下:“吱吱她娘好样的,抱紧了!”深吸一口气,他运足全身功力,紧拥抱着他脖颈的连伊,顿时只觉胸口一阵压抑,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侵占了她的头脑。
熟悉的一幕,她想起在争夺武林盟主之时他发出的那一掌,那改变天地,风云变幻的一掌,当时不知,事后才知道,幽冥神功虽乃天下第一绝,但不要万不得已,是无人会发出那一掌的,因为在他人受他这一掌的时候,他自己也会受到这一掌的波及。
先前夜七寂不敢发掌,是因为可以避开劫难,不想让连伊受伤,不想赶上吱吱生产,拥着她避了一会儿,御林军以死相缠,他们这十几人定然不能坚持下去。如今只得如此,虽然危险,但不得不一试。
刹那间,风云变幻,徐徐晚风渐渐涌起一股股的暴风,山林间的树木被吹得沙沙作响,天边的弯月被乌云挡住,掩去了这自然间仅有的光彩,地上厚厚的一层落叶,随着狂风卷起飞向天际,飘忽无依。
连伊的双手已经勒得发涨,越来越膨胀的一股气,仿佛要将她带离夜七寂的身边。对于丝毫不懂武功的她来说,不得不说很费力气。
“轰”的一声,夜七寂运足的一掌发出,狂风大作,那一掌朝四面八方而去,刹那间,只闻一片惨叫声。惨叫声过后,紧接着又是一群人前来,大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气节。
而夜七寂的发掌,越来越频繁。御林军倒下的越来越多,冲上前来的人越来越薄弱。
敌军千人,先前被护卫一番打杀过后,本就死伤三百余名,如今被夜七寂以幽冥神功余相搏,余剩百来名残军相拼。
众护卫从地上爬起,再一次进入战场,御林军少去一大截,应付也就游刃有余。
连伊因为他的连连发掌,双手终是不能抓住,整个人就这样飞了出去,夜七寂猛地收回内力,急速的飞身而起,抓住连伊飞出的身子。
回气太猛,一口鲜血涌出,抱着连伊的身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爷……”慌张的扶住他的身子,连伊紧张得手足无措。
扶着她站了起来,夜七寂笑道:“无碍!”看着众人的缠打,夜七寂宽慰的笑了笑:“我们去看看吱吱!”
见他能站起,连伊也就不再担心了:“好!”
两人相互搀扶,一步一步的接近马车,连伊竟然有些紧张,伸出掀车帘的手缩了回来:“爷,你来!”
笑着取笑她:“紧张了?”左手却缓缓的掀开车帘,却无人看到他微微发颤的左手。
车帘掀开,入目的是柔和的夜明珠下,洁白的毛绒羽印上淡淡柔光。吱吱用舌轻舔着小吱吱的身子,一下一下,很是细心的为宝宝舔去那一身脏污。
此情此景,看在连伊眼里,激动得泪水涟涟,这个用两人的生命危险换回来的宝宝,是吱吱的孩子。小小的生命,双眸还未睁开,仿佛睡着了一般,静静的伏在吱吱的腹上。
两人的眼眸,贪婪的看着那对母子,生命的伟大,在那一刻得到了彰显。
“连伊,恭喜你当奶奶了!”他的女人,他的孩子,此刻的一切是多么的温馨,即便是倾尽所有,他也愿意呵!
感受到两人的激动,吱吱慵懒的转眸看着两人,双眸间满是感激的泪花,即便是动物,它仍然能知道适才一切的紧急,更何况是如此通灵的吱吱“吱吱,吱吱!”因为产子,吱吱的叫声显得那么脆弱。
拍了拍它的头,连伊笑道:“恭喜我家吱吱当娘亲了,不可以跟爹娘说谢谢,知道么?”转过身去,连伊抱住他,亲了亲他的脸颊:“爷,谢谢,谢谢……”他给了自己全世间最感动的情,他知道在自己心里,对于孩子的离去始终不能介怀,所以他用自己的生命危险,换来吱吱的母子平安。
“傻瓜!”抓过她适才因为紧握时脱了一层皮的手,夜七寂从车厢的矮几里取出创伤药,细细的为她涂抹着:“痛不痛?”
虽然火辣辣的疼着,却仍然摇了摇头:“不痛!”
给她上好了药,夜七寂便将被吱吱弄脏的一层被褥扔掉,而后取出一层被褥将吱吱和宝宝包好,以免马车在行进的过程中让她们母早睡得不安,而后放在连伊的怀里:“将她们放在里侧,你睡会儿,我们要上路了!”吻了吻她的额头,夜七寂走了出去。
“爷……”喊住他,如此的平静让连伊有些担心:“爷的伤……”
“放心,小伤而已!”放下手帘,他坐于前面,一口鲜血,缓缓的自夜七寂紧闭的唇角流出。
“爷,你真的没事么?”
车厢里连伊担心的声音传来,夜七寂不得不张口平静的说道:“没事,快些睡,到了叫你!”每说一个字便是一口鲜血,一句话说完已是满嘴的血色。
手上一个扬鞭,马儿飞也似的奔了出去,挡去了夜七寂大口大口的喘息声。
如此平静的声音,似乎伤势不重,车厢里的连伊也不再怀疑,折腾了整整一夜,身子本就虚弱的她,这才安稳的深深睡去。
朦胧的睡梦间,她仿佛看到满身是血的夜七寂,一步一步的离开,走到无人的地方,静静的拭去,而后再缓缓的走出,在自己的视线里,仍然是安然无事,轻轻的笑着,笑着……却有着一口鲜血流出,任他怎么擦也擦不去,清清楚楚的落在自己的眼帘。
“爷……”从梦中惊醒,连伊慌张的喊着:爷,你没事……”
正要掀帘的连伊,却被夜七寂出声堵住:“赶紧给我躺回去,我没事!”
怯怯的吐了吐舌,连伊再一次躺了下来,却在从这以后,时不对的会开口喊一喊夜七寂,得到他的应声后,会安心的笑笑睡下,没一会儿则会再一次醒来。
本要昏厥过去的夜七寂,因着连伊间歇的呼唤,不得不提起所有意志,坚强的一把一把的掐着自己的手臂,清醒的回答她一声声的呼唤。虽然每一次张口,伴随着的都是一口一口的鲜血,却从来不曾敷衍她每一次的呼唤,反倒是满脸幸福的回应。
月,偷偷的挤开了云朵,露出了羞涩的脸蛋,银光渐渐普照世间。
山道上,是一辆疾驰的马车,赶着马车的男子,一脸惨白惨白的脸色,脸上却带着那微微的笑容,月光揉进他绝尘的脸上,有着一种倾国倾城的风貌。
此时此刻,虽然重伤在身,他却觉着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男人。
在旅途上奔波,在马车上就寝,虽然艰辛,却是一家人团圆。似乎在连伊到自己身边时,那种家的味道才愈来愈浓厚。
翌日一早,就在夜七寂快支撑不住的时候,却见曙光之间,看到一行人马出现,无需太过紧张,远远的便能感觉到林昊那浓黑的怒气,嘴畔含着一抹笑,夜七寂停下马来。
“怎么还没死啊?”愤愤不平的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林昊就知道他受了重伤,但不悦的语气里,仍然藏了浓浓的关心。
连忙看了看车厢,示意林昊不要说自己受伤的事:“你怎的前来了?军中之事怎么办?”
翻了个白眼,林昊做了一个你无救了的姿势:“还能怎样,还那样呗!”
马车里的连伊,知道林昊是在气着自己,一时也不好出去,正犹豫之间呢,夜七寂便发话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吧!”
在一处客栈休息了一夜,一行人马不停蹄的开始赶路,虽然夜七寂不曾说话,但他却能看出他不过是在连伊面前装成无事。此番红棂因为一些原因,坚决没跟自己一同前来,林昊便只能赶着回去让红棂给夜七寂看伤。
七日之后,一行人平安抵达大军所在之城洹城,夜七寂不觉有些惊讶,自己走的时候,洹城还不曾取下,不想林昊如今却拿下洹城,果然还是兄弟情深,他舍不得放弃夜七寂打下的一片江山啊。
刚到城里,林昊便命人为连伊准备了一间房,而自己以军事相商为由,拉着夜七寂离开了连伊的视线。
虽然有些怀疑夜七寂的行事,但连伊他的镇定看着也不若有事,却也没去在意,反倒是被吱吱和刚睁眼的小吱吱吸引了视线,因为吱吱没有奶,途中夜七寂寻来一些羊奶喂小吱吱,天聊的连伊也乐得做一个母亲的事情。如今来到洹城,连伊也就四下寻找小吱吱能吃的食物了。
刚被林昊拉着离开的夜七寂,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一放松,便晕死了过去。
这可把林昊吓坏了,幸好早早的便遣人回来,让红棂准备了,匆匆忙忙的将夜七寂抱进医室,红棂早已在里面。
看到林昊,她面色微红,也只是刹那,便被昏迷的夜七寂吸住了眸光:“天,谁那么强,能把他伤成这样?”以师兄的武功,他受伤的机会很小,更何况如此重的伤势。
瞪了昏迷中的人一眼:“除了他自己,还有谁?”
“那估计他是抽风了!”红棂耸了耸肩,而后取出医治药材和一些稀奇古怪的丹药,用手解开夜七寂的衣衫,看着一旁立着的男人,想起那夜他与夜七寂同榻而眠,烦躁的挥苍蝇似的:“你出去吧!”
紧紧的盯着她触着夜七寂身体的手,林昊眼冒怒火的沉声说道:“凭什么让我出去?难不成你还想做什么不成?”
“我是不想你用眼光玷污了我师兄的清白。”
“那我还用身体玷污了你的清……”
“下流!”话没说完,红棂“啪”的一掌扫向他的脸颊:“若不是我中毒了,又怎会让你这个下流胚子玷污!”
“你自己是神医,还会中毒?我估摸着是你惦念我已久了呢!”依旧是一脸坏笑。
“你……”被气得欲哭的红棂,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呃,这个女人竟然还会流泪?他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了,语气当是软了下来:“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赶紧给七寂疗伤吧!”
这才想起师兄的伤,红棂惊得奔至榻前,深吸一口气撇开所有情绪,静下心来医治着夜七寂的伤势。
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了,始终看不见夜七寂回房的连伊,心里有些疑惑,吱吱也已经睡下了。未免扰醒吱吱,连伊踮着脚尖出门。
四下看了看,她问了府里的下人,皆说不曾看到夜七寂。
连伊猜想着许是还在军中有事脱不开身,也就放下心来。
许是边疆境地,人眼较少,整个府邸很大,四处走了一会儿的连伊竟然迷路了,在府里绕了一会儿,远远的便见铁森站在一间房子的门口,另外还有几名侍卫守着。
铁森不是一直都守在夜七寂身旁么?如今怎地在此?心中潜意识里一直存在的担心渐渐揪起,脚下步子却稳健的行上前去,笑问:“爷在屋里议事么?”
“嗯,林将军也在!”
无需细想,连伊脸色顿时垮下,手在下一刻,“啪”的一声推开房门。
第八十七章 七夫人?
正好看到红棂忙碌的身影和床榻上昏迷的夜七寂,本是十分担心,但一见林昊紧张的眼神却也不敢上前,只得默默的站在林昊身旁。
那日他故作无事,她早就应该怀疑的。毕竟当初在凤凰城的时候,他也曾瞒着自己受伤的事情,即便是受伤在背部,还能安然无恙的抱着自己仰卧而眠,一切都能隐藏得那般好,更何况那日隔着一道车帘。
这个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傻的男人,仅仅为了不让自己担心,一直将重伤隐忍下去,每日依旧是神情平静的面对着她,总说自己傻,他又何尝不傻?他们二人,都不是情浓之人,对世间万物,皆是淡漠处之,而他相之于自己,更多了几分残暴,如此的人,却用生命在守护着自己。
决绝之人便是如此,要么不爱,要么不要,若是爱了,要了,那便是一辈子的不离不弃。
其实,有红棂在,她是无需太过的担心,但光是想到他笑着与自己说话时生命的那份危险,她的心便紧紧的纠结了起来。掌心,微微的发汗,那种想起的后怕,扰得她整个脑海一片混乱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当红棂酸涩的转身时,看到一脸木然的连伊,不觉兴奋的开口:“连伊,你回来了!“手一刚刚碰上连伊,却发现她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许久才明白过来,她是因为太过的紧张,神经绷得太紧所致。
“红棂,七寂怎么样?”林昊率先来到红棂面前,紧张的抓着她的双肩:“他会没事的对么?”
“现在知道紧张了?开始干什么去了?”林昊的紧张,让红棂稍稍的失落,那夜他亲热的与师兄同榻而眠还历历在目,不悦的开口:“明知道师兄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连一些最简单的药也不给他服用。”
“大姐,你可别污蔑我,那可是你那痴情的师兄不让。”
“这跟痴情又有什么关系?有什么让不让的?”
苦笑的看着她,林昊感到很头疼:“红棂,我对你有些无语!”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他只在意夜七寂的伤怎么样了:“他到底怎么样?”
“当然没事!”甩开搭在肩上的双手,红棂捏了捏连伊的手,试着为她放松:“连伊,你醒醒,师兄无碍了。”
红棂对着穴位,自然很容易将连伊从自己的紧张中唤醒:“呃,没事了?”
感激的朝她点了点头,连伊便走到榻前,静静的守在他的旁边。脸色,似乎在无需负担她的紧张以后,嚣张的变得煞白煞白。如此虚弱的模样,她只见过一次,便是当初第一次见到伯泱后在书房的彷徨,那时的痛,她能了解,可如今的伤,却是吱吱和自己给他的。
趴在榻旁,连伊将他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虽然两人的手都是凉的,但却知道,只要坚持,他们相互依偎久了,渐渐的就会散出光和热,温暖着相互的身体。
“连伊,你不要……”挣扎着要甩开林昊的手臂,不悦的喊道:“淫贼,放手,你干什……”
将红棂拉出寝房,林昊这才开口:“红棂,你太笨了!”即便是他不喜欢连伊,但看在七寂的份上,他也就放手了。七寂这一生,在意的东西不多,能有一个人让他这般舍命相护,或许也可以让他慢慢走出阴影。
嫌弃的甩着他的手,仿佛是一只苍蝇一般:“我怎么笨了?你赶紧放手,你这个痞子,流……”
她越是如此,反倒越让林昊不愿放手,猛地将她身子拉近,左手扶住她的后脑,随之俯下头来。
“你……你,你干什么?不……”
余下的言语,皆被林昊猛然覆上自己唇给堵了回去:“呜呜……”张口欲骂,他灵活的舌却闯了进来,霸道的缠上她的丁香。突如其来的味道,让她有些不适应,整个人昏昏沉沉,身子似乎像火一般的灼热。
林昊自幼在胭脂堆里打滚,是风月场合的高手,只是稍一试探,便能感觉出小妮子的沉迷,本来只是一个惩罚的吻,因着她甜美的味道,让他不得不加深了这个吻。行军之后,因着夜七寂严厉的军规,也就很少触到女子,更别说像红棂这般单纯的女子,恐怕是在他二十七年的岁月里,也非常罕见。
甜甜的,不若以往的胭脂味浓厚,反倒散发着一股浅浅的草药苦涩,深深吸入以后,便是一种淡淡的甜味。绵长的低吟,让他的热情顿时燃起,手,亦在她的背部重重的蹂躏着。
一旁的铁森,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很明显的能感觉出自家小姐在吃亏,当下“咳咳……”的咳嗽了两声。
不重的咳嗽声,将红棂从迷蒙中惊醒,双手要推开林昊,整个人却被他抱得紧紧的:“呜呜……松……开……”挣扎了一番,他的舌始终不曾离开。膝下一个弯曲,狠狠的向他的下体撞去,多年的行医,让她知道男人最怕疼的就是那里。
“啊……”这女人疯了不曾,痛呼出声,林昊马上松开她,隐忍着疼痛揶揄道:“忘恩负义的女人,那晚若不是它,谁来救你?”
“无耻!”恼羞成怒的一把推开铁森,红棂急匆匆的跑了开去。
她一走,林昊便捂着下体,轻皱眉头看了一眼铁森:“哥们,你咋不回避?真没义气!”明明是自己无所顾忌,在人来人往的走廊表演碍了他人,却反过来说人家不懂得情趣,脸皮过厚的人,即便是犯错也比较理直气壮,他林昊便是这样的人。
“奴才不可以看着小姐吃亏!”
“那我可是风里雨里的为你家主子卖命呢!”冷哼了一声,林昊一脸欲求不满的离开。
整整一夜,连伊没有睡觉,静静的趴在榻侧,候着在他醒来的第一眼见到她。
月亮渐渐的升起,又缓缓的落下;夕阳悄悄的坠落,晨曦又冉冉的乍现。
昏迷中的夜七寂,鼻息间始终萦绕着连伊的体香,那种熟悉的味道,即便是不看她的人,他也能感觉到。因着在梦魇中徘徊,一次次的挣扎着要醒来,却始终无法睁开双眸。她渐渐的焦急蔓延开来,染上他的身体。
到梦魇终于远离,放开他回到现实时,睁开眼来便是她傻傻的双眸,沙哑的嗓音开口:“连伊,我好渴!”
适才见他醒来,还在紧张的等着他说话呢!听得要喝水,人便激动的站了起来:“奴婢这就去倒!”她倒是疏忽了,病人一般都是会口渴,夜间最需要喝水了。
喝了整整三杯水,夜七寂这才摇了摇头,嗓音也不是那般的干燥:“连伊,我真想不明白,这么笨,我当初怎么就会将你留在身边?”想以玩笑的方式缓解她的紧张。
为他垫了垫身后的枕头,连伊瞥了他一眼:“那可怎么办?爷想后悔也不行了,奴婢可是认定了,估计是赶不走了!”
一句话,说得夜七寂是心花怒放,几日来的疼痛,即便是为了这句话也值:“对不起!”她定是要怪自己的隐瞒无心,不满他的隐瞒。
自己担心了整整一夜,他却似乎只是睡了一觉一般,虽然高兴着他的身体无恙,却仍然气着他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不接受!”猛地扭开身子,不去看他。
“好了好了,以后不会就是了!”见她并没有妥协的意思,夜七寂翻旧账的说道:“你也不曾将自己在生孩子时的痛告诉我啊!”他只看到了她的哭,但却知道真正境况比她哭的还要痛。
“你……”转过身来怒瞪着他,他竟然还给她算起账来了,自己一想到他的痛时,胸口连气都喘不过来,现下到来责怪自己了:“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每当连伊生气的时候,便会忘了那些敬辞,现下也是,看来自己把她气得不轻:“不气了不气了,我没有怪你,我只是心疼你!”耸了耸肩,现下他说这些话是越来越顺口了。
正待说话,外面的侍卫敲了敲门,而后端着汤药和早膳进来了。
“你既然没事,奴婢去补眠了!”
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连伊,你这个记恨的女人!”
“跟爷学的!”故作没有看见他惊愕的样子,连伊福了福身便走了出去。
前两日,因为身子的原因被林昊严守的看在榻上,待到能下榻了,军中的事情也就逐渐的来了。
他离开了整整一个月,在这样的情况下,众人并未对他失去信心,反倒是在林昊的率领下拿了洹城。如今夜七寂一回来,因着事先林昊说夏光岚以孩子和连伊当人质,逼迫夜七寂前去凤凰城,九死一生的回来,众将士对于他的安然归来自是十分高兴。虽然林昊也能领兵打仗,但是他没有夜七寂的领导能力和混天然而成的霸气,那样的一种东西,是成大业者的精髓,更是他人誓死相随的根基。
每日查看着军中的大小事务,夜七寂这人,一忙起来,也就忘了与连伊闹了小变扭,太忙的时候,也就让铁森回府跟连伊说一声。这反倒让连伊以为他是在生气了,小小的矛盾也就慢慢的散了开来。
这日,林昊将自己憋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七寂,我们是不是该跟夏国撕破脸皮了?”若还打着夏国的名义去攻打云国,届时怕是成了犯上作乱的下场。
“我正在寻思着哪天召集一个晚宴,大家一起将之说开呢!”一切说开了,他日若是大业成了,便是乱世中出来的英雄,而不是乱臣贼子。
“其实我觉着倒也无何难处,毕竟这是众人心照不宣的一个秘密罢了!”
“是啊,可是有劳了你这些日子的旁敲侧击。”
一屁股坐在夜七寂的书桌上,林昊得意的说道:“那是,这种事我最拿手了!”
“你也就会干这样的事!”细细想了一下日子,夜七寂提议道:“三日后在我府上举办晚宴如何?”
“嗯,挺好的。”诡秘的笑了笑:“指不定届时还给你一个惊喜呢!”
“去你的惊喜,你快去安排吧!”低眸不理他,夜七寂看着手上的一份军书,战火燃起之际,他最是不能安心的时候。前段日子,心田装满了连伊的安危,他自然也就忘了这些,如今再次回到军中,整颗心都赴在这上面了。
满意的看着夜七寂的认真,林昊也就放心走了出去。
从夜七寂回军营以后,便紧锣密鼓的在张罗着再次出征之事,他向来做事讲求速度和乘胜追击,这样不仅仅提高了将士们的士气,更有就是让敌军本就吃败以后对自己失去信心,也就更加紧张他们的进攻。
每日操练着士兵,一招一式,都是亲自上阵,他与别人不同的是,在短短的时间内,让所有的将士一起动手,将整个三十万(征战过后的俘虏和征兵)大军,以每个人的擅长搜集上来,将兴趣相近的人编排一个军队。
几日几夜不睡,将整个军队分为四个军队:仁、和、德、善。而后根据每一队的长处,制定出一套攻击术和防御术,彻夜教会留名将领,而后让他们迅速的贯彻下去。
因为在此之前,夜七寂已经将自己所有的防御术和攻击术慢慢渗透到所有士兵心里,如今分开后,不过是让他们精于其中的一种,练起来的时候也不会费劲,很容易便学会了。
这晚,便是夜七寂召集所有将领晚宴的日子,而自下了病榻以后,便不曾回过府内,当林昊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今晚的宴席时,才乍然想起他与连伊都有将近十天不曾见面了,而连伊的身体情况,也不曾让红棂再次确诊。
匆匆赶回府,四处寻了一番也没有连伊的身影,一直寻到府中的树林处,才见她在与吱吱玩闹着,一旁懒懒的躺着的小吱吱,偶尔会睁眼看着两人的玩闹,散发出浓烈想要参与的意识,无奈走路不稳,只得在一旁看着。
原来没有自己的日子,她过得也挺好的,看来自己并不如想象中的重要呢!一想到这里,心里便冒起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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