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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带我玩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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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再过一段时间,妹妹就能看见自己了。
  以前他不是没有在别人身上试过,自己能量微弱,别提附身,就连对对方造成的影响也及其微弱,更不会吸收到能量。这个人很特别,灵魂不稳,好像那具身体本来就不属于他,身体更像是一个能量转换器,在里面呆了一会儿就源源不断的得到了能量。
  有点好奇,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样想着,他又温柔地看向自己的妹妹,一如过去的所有时光。
  另一边,或许是在孤儿院受了影响,这一天涂南都很不在状态,觉得那对兄妹很真实,不像是……不像是一个虚无缥缈的……虚无缥缈的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呢,这本来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不是吗!
  因为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过河的时候差点掉进了烂泥塘一样的河水里,看到水里还有长相畸形牙齿锋利的怪鱼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差点没吐出来。
  天还没黑就早早无色了一个适合的休息地点,打算好好缓一缓。
  日渐西沉,夕阳的光线被混浊的空气,变得略带一点橘橙色,像小箱子里一盏昏黄的灯,涂南头一点一点的,终于还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就在里面,宰了这个兔崽子。”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了这样的声音。
  似乎预感到什么,他突然侧身闪避,彻底清醒过来。
  一个巨大的铁锤重重地砸在了他本来休息的地方,面前站着一群穷凶极恶的人,是刀疤!
  “小东西,爷爷这些年就没在别人那吃过亏”领头的人摆出一副凶狠的嘴脸“敢来我这儿杀人,你是嫌命长!”
  涂南想起自己这些日子都在躲避什么了?像是触发了某个关键剧情,记忆全部突然涌现进大脑。
  前些日子他所在的聚居地来了一个肩膀上有刀疤的人,受着重伤被人救了回来,却趁着他们聚居地青壮年出去寻找物资的时候,杀了一家老小,拿着财产跑了。
  当时他住在隔壁王哥家,看起来也是一个温厚老实的人,说感染发生的时候自己的妻小都去世了,这些年四处漂泊,满身是伤。
  看着王哥完整的家庭,满是羡慕,羡慕他妻子和孩子都平安健康,甚至年迈的老母亲都仍然健在。
  “这些年到处飘,也没个固定的住所”他一边憨厚的笑着一边这样说“我最希望的就是能有这样一个温暖的家,收集物资回来有一盏亮着的灯,千难万险心里都有一个奔头”。大家不是对他毫无戒心,但他的敦厚老实让所有人都相信了。
  “等你伤好了,就在这儿住下”王哥一边整理晚上要给他睡的被褥,一边说道“咱有活一起干,有饭一起吃,就把这当你家”
  但是他的伤好了之后,却让王哥没了家。
  涂南他们出去收集物之后,或许是对王哥年轻貌美的老婆见色起意,或许是对他家里的钱财起了贼心,或许单纯就是记恨他还有这么完美的家庭。等到王哥回家的时候,只有其他三口的尸体,满地的血和一张写满了挑衅话语的纸条。
  这个仇不能不报。
  王哥收拾好行李,追着那个畜生留下的蛛丝马迹去报仇了。涂南和其他几个人不能放心,也悄悄地跟在后面。
  终于还是把他给找到了,本来他还想跑,其他几个人一起围上来,他也就放弃了。
  死前废话了很多。
  他隶属于一个叫刀疤的组织,一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组织,一个真正穷凶极恶的组织。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各种各样的刀疤,他们觉得这是他们的勋章。
  作恶时受的伤,也能叫勋章吗?
  他大放阙词,毫不悔过:“凭什么,老子那么努力,他们还是死了,一个都没有留下。”
  “我没有家了,我只能做个恶人。”
  “老子没有家了,谁也别想过得比老子更好。”
  他大笑着,又流下泪来,竟然显得有些可怜,但他不值得可怜。
  “我们有什么不一样,老子就是见不得你们母慈子孝。”
  “哈哈哈,你妈和你儿子死的倒是痛快,但是你老婆不想死啊,挨了好几刀,血流了一地,她都不愿意死,哈哈哈,她还想等你回来呢!”
  “还是我老婆去的痛快,抱着孩子吐了两口血,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走了。”
  他死的也很痛快,王哥恨他,但一点都不想折磨他,实在不想看她这样疯疯癫癫的样子,一刀下去,很快就没气了。
  “大家分头跑,其他刀疤快点过来了,结果了他这条命,我下去跟家里人也算有交代了。”他死的快,其他的刀疤赶来的也快。“他倒是想我折磨他,但是为了这么个畜生,把兄弟们的命搭进去,不值得”。
  “对方人多,没什么好硬拼的,何况家里有老有小的”,王哥咧嘴笑了笑“我殿后”
  其他人拉不动他,只能各自选方向跑,尽量不拖别人后腿。
  “现在不怕死了,以前出去找东西的时候,总嫌我畏手畏脚,怕这怕那,现在不怕了”
  “来吧,还能赚它两条命”
  “可惜跟这么个垃圾东西死一块!”
  这些记忆尽在眼前,涂南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旁边有有人猛地推了他一把。
  “都这种时候了,还敢走神!活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哥哥:感觉这个人不太对劲,或许我该提醒他一下,但或许他不需要因为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兰兰:我需要,我很需要啊。
  刀疤(四川人):你要个锤子。
  兰兰:怎么跟爸爸说话的呢(我这一巴掌下去你可能会死。jpg)
  攻:你们抓得抓不住重点,是我啊!是我出场了啊!


第17章 污染3
  推他的人冲他大喝一声,接着立马抓住了面前刀疤的头发,侧身后退就带着刀疤的头往墙上怼。这一撞之下,墙体都有些龟裂,明显是异于常人的力量。
  涂南也马上反应过来,反身就是一脚,直接把背后那个妄图偷袭的人踢飞到柱子上。又马上拉过眼前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曲起膝盖狠狠地往他肚子上顶了几下,力道足以使他内脏破裂。
  但是不够,感染日过后,幸存人类的素质也普遍提高,非致命伤都能够短时间内恢复,力量与敏捷度也大大提高。涂南又摁着他的头在地上砸了几下。
  这才缓过一口气来,打量起这个救他一命的人。
  剑眉星目,好看得很。眉是长眉入鬓,眼是坠落星辰,面无表情的时候满是禁欲,就让人想知道,如果这个人笑起来,会是何等的勾人。
  他看得专心,手上动作也不慢,三两下又解决了两个人。
  “什么神仙长相!”他抽空欣赏着对方行云流水的动作,对方的美果然应该是动态的,一拳一掌都代表着力量,因为用力而紧绷起来的肌肉,线条流畅。一滴汗水顺着额角微微滑落,因为刚刚解决了一个人,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有些得意的神情。
  一拳一个小朋友!
  可能是涂南打量的目光太过明显,察觉到目光的人回过头来冲他一笑“怎么,才出去几天就忘了你在家独守空房的老父亲了!”
  “哎!”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儿子大了不着家,空巢老人不好当啊!”
  啊!想起来了,是祁燕陵。
  是跟他一起在这个废土世界里挣扎求生了好几年的好兄弟啊。
  在小小的屋子了睡上下铺,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
  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刚才还盯着看了那么久,涂南想。
  “独守空房的老父亲?”看他摁死最后一个人,便举步朝他走去“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接着问。
  “你走之前我给你安了定位。”祁燕陵理所当然道,心里却想着,这人记忆真是容易被篡改。
  这群人的战斗力太弱,三两下就解决了。涂南有些有点纳闷,如果这群人这么垃圾,那当初为什么还要分头逃走?
  本来还打算四处游荡,多躲藏些时日,那看来现在要先回聚居地了。和其他人会合一下,看看他们那边是什么情况。
  翻检了这些人的东西,并没有多少有用的,简单归置之后,就和祁燕陵回聚居地了。
  这一次他没有在路上刻意留下那些容易被追踪的痕迹。
  祁燕陵过来跟他勾肩搭背的,问他今天晚上回去想吃什么。
  “你呢?你想吃什么?”涂南反过来问他。
  “鸡腿!”
  “没有!”
  “辣子鸡?”
  “没有,你是太久没吃肉了吗?”
  “那到底有什么?”
  “面……吧。”
  “切”,对方发出不屑的声音,却并没有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两个人闲聊着,说一些没有营养没什么内容的垃圾话,显得气氛格外宁静轻松。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涂南想。
  因为没有再七拐八拐,很快就到了聚居地,守门的人看到他们先是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兴高采烈的去通知其他人了。
  说是聚居地,但地方其实并不大,是一个废弃监狱改建而成的。
  感染日的时候这个小城市损伤惨重,因为动植物都变得很有攻击性。曾经引以为傲的绿化成度高成了催命符。沿路的灌木封锁了道路,疯长的藤蔓占领了小区,室内的盆栽攻击人类,甚至圆润可爱的多肉也变得有毒。
  说起来,在感染发生之前,城市里的植物覆盖率应该从来没有这样高过,但这些植物不再是绿色,而是压抑的灰白。它依然生产氧气,但似乎不再会净化空气了。
  它们变得无比顽强,却无比不讨喜。
  藤蔓一层层的将无人居住的建筑包裹起来,看起来像是钢筋水泥铸造的牢笼。
  跟人类用钢筋水泥铸造的城市相像。
  等慌乱的小城市逐渐安静下来,迫于环境的愈加恶劣互相抱团取暖。一个个聚居地建立起来。
  一部分植物成了捕食者,无攻击性的又全都枯萎死亡,至于蓄养的牲畜,暴起伤人,破坏力极强,剩余部分也发狂厮杀所剩无几。一夕之间,食物来源几乎全部断绝。
  亲人去世,家园迷失,赖以生存的食物也紧缺了。
  最后一把屠刀终于落下。
  这个世界快刀斩乱麻的让大部分人很快死去,让剩下的人挣扎求生苟延残喘,让人类的家园变成废土。
  是污染不是感染,受到感染的人都已死去,而留下的,大都被污染。
  这里的空气被污染,河水被污染,甚至于植物也被污染,变成更冷漠更残酷,也更没有生命迹象的死一样的灰白。
  和人心一样!
  这场灾难来的快去的也快,勉强算是这世界最后的温柔。
  逐渐变得一无所有之后,人类社会的秩序也随之丧失了。
  这个本地监狱本身规模就不大,关押的也都是一些小偷小摸,连故意伤人和过失杀人的都不多,真正穷凶极恶的都转走了。把的犯人困在方寸之地的小小牢房,在灾难来临时,成了防止传染蔓延的最好保障。
  第一个病发的人在清晨死亡,那个时候不是放风时间,所有犯人都还在房间里,基本杜绝了感染的蔓延。甚至有的牢房里,一人吐血死了另一人也没有感染。
  狱警也有半数发病,因为秩序良好,而且死亡速度快,几乎也没有扩散。
  监狱内部因为没有植物,墙壁坚实厚重,以及一层层原本用于隔离犯人的关卡。
  这个监牢变成了生的希望。
  狱长是个有点年纪的老古板,过去的几十年里都按着规矩一板一眼的改造犯错的人,即使现在亲人不在,家园不在,秩序不在,他也放不下做人的准则。
  外面的世界已经乱了,俨然一副弱肉强食的野兽之态。
  但总还要给弱小的人,给有所挂念的人,给还想要做人的人,一个归宿。
  “外面的世界已经完全乱了,想走的想留的,你们都有机会。”他打开牢门,还他们自由“但是留下,就依然要遵守秩序。”
  “这里的门,只对‘人’开放。”
  “不是说世界都乱了吗?”不是没有刺头“你凭什么还当山大王!”
  “砰”,一声枪响,一句回答。
  刺头被解决了。
  之后来抢占地盘的也被同样方法解决了。
  这里陆续来了很多人,哭泣的幼儿,伛偻的老人,或者拖家带口的顶梁柱,逐渐组成了这个小小的聚居地,这个小小的家。
  大家搬进窄小的房间,挨挨挤挤的住在一起,似乎把心也挤得更紧了,邻里之间大多亲如一家。
  得利于曾经的枪支管控,这个小小的安居之处地位稳固。
  可惜今天涂南没有受到家人的欢迎。
  他一层一层的往家里走着。
  “今天没出门吗?”遇见了熟人,但对方没回话。“李叔?”
  对方看着他,“嗯”了一声。
  倒不是说对他冷淡。
  更像是对待一个不太熟悉的人,需要稍微想一会儿才想起他是谁。
  但涂南明明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了。
  这份不熟悉使他有一点点无措,又有一点点疑惑。
  反观祁燕陵,一脸悠闲自在,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还有一点点像在看风景。
  有什么好看的呢?外部的墙体上也爬满了灰白的藤蔓,但由于围墙的厚实和有人员的定时清理,内侧部分倒没有任何植物了。
  大概是因为墙体本来的灰白色和植物很像,为了防止植物入侵不容易发现,聚集的人收集来了颜料,将墙体刷成了各种各样心仪的颜色。甚至有人在上面作画,姿态万千,颜色鲜明。
  倒是跟现在这个,浑浊、灰白的世界不太一样。
  祁燕陵拉着他,没有在管这些反应慢半拍的邻居,熟门熟路的回到了他们俩共同居住的“牢房”。
  就着手准备今天的晚餐。
  现在的素食大部分靠去各个地方搜集,但好在幸存的人类不是特别多,收集物资虽然难,但还有希望。肉食主要靠打猎,但面对战斗力爆表的各种野生动物,不是想吃肉想疯了,都不会去跟他们硬刚。
  过年的时候集体狩猎,能吃一顿。
  可谓一夕回到解放前!
  所以今晚,涂南下面给祁燕陵吃。
  祁燕陵要了一碗多辣的,但端到他面前的,只能说有辣椒。
  不是涂南吝啬。
  面粉还能找到,大部分调味料却真的算是奢侈品了,家里就这么点辣椒了。
  祁燕陵心不在焉的吃着味道寡淡的面,忍不住“啧”了一声。
  这个世界不行啊,他暗衬。
  但也没有浪费食物,三两口把面吃了,就起身去把涂南的碗也一起洗了。
  “都好几天没洗澡了”他一出来就听见涂南抱怨“感觉身上的味道馊馊的。”
  祁燕陵走到他旁边,动作自然的在他脖子上嗅了一下。
  “还行啊,有小夕夕特别的味道。”说着勾唇笑了一下,声音低沉,眼睛里的光意味不明。
  从看见他那张禁欲的脸在自己眼前不停放大,涂南的心就跳得跟有人在里面擂鼓似的。
  有一点点口干舌燥,更多的是说不出的感觉。
  长得太好看了,净会胡乱勾人,他想。
  他心跳得快,头脑也逐渐昏,视线变得逐渐模糊。
  “你该醒了”他听见耳边那个充满磁性的声音这样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兰兰:获得美人×1扛回家
  刀疤:那你之前一直不回去,到底是故意遛我们还是等一段缘分?
  祁祁:别问,问就是一巴掌。(一拳一个小朋友。JPG)
  兰兰:最后一个问题,夕夕是哪个小妖精!(气鼓鼓)
  小剧场2——————————
  兰兰:他长得那么好看,可惜穿得破破烂烂。
  本来是打算把祁燕陵的第一次正面描写整的特别拉风的,但突然想到这种世界,穿得光鲜亮丽简直就是画风不统一。


第18章 梦醒时分1。1
  “禺夕,快醒醒,起床了!”似乎有人在拽他的被子,“今天是灭绝师太的课!”
  禺夕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精神还不是很清醒,动作却无比熟悉,显然是这位‘灭绝师太’留下的影响太过深刻。
  他不敢耽误,赶紧起床穿衣洗漱。
  一边做着这些动作,一边还想跟下铺的祁燕陵讨论讨论他昨晚是如何身手敏捷,一个打十个。
  我真是6,他一边漱口一边想,突然打了个激灵。
  那是梦啊,他生活的世界好好的,读着大学过着平凡的生活,除了这几个月晚上老是做些奇奇怪怪的噩梦以外,跟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大概是因为前一天听祁燕陵讲了些奇奇怪怪的冒险故事,晚上就梦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世界。
  发生的那些事情,好像跟他讲的故事差不多都一样。
  想到这儿,他又想起,那个梦里自己因为对方突然靠近而心如擂鼓。
  不是经常看到他吗,有什么好的激动的,但即使是现在回想起那张过分好看的脸,都仍然有一些心跳过速。
  傻乎乎的,他想,还给自己像模像样的起了个新名字呢。
  怪不得一个打十,做梦嘛,梦里什么都有。
  “哎!我昨天做了个梦巨真实,甚至还记得清楚那碗面寡淡的味道。”
  他说了两句,想跟祁燕陵讲那个因他而起的梦。
  “你快点吧,梦到吃面有什么好奇怪的。”回答他的却是另外的室友“你哪天晚上不做点奇奇怪怪的噩梦?”
  没有回应他也不是很上心。
  今天灭绝师太的课不要迟到,才是现在最要紧的事。
  他慌慌张张的,带上饭卡、书和钥匙,不等其他室友催他,赶紧往门外跑。
  都怪祁燕陵,回头一定要让他请自己吃饭,这个梦对自己的影响好像有点太大了,都是他讲些奇怪的故事。
  如果不是……
  “门,关门!”室长沈济辉大喊,打断了他的思路。
  他把门拉上,“嘭”的一声。
  紧接着突然睁大了眼睛。
  祁燕陵,什么时候跟自己讲过这样的故事了?他虽然说跟自己关系很好,但记忆中的他一直是个话不多的人啊!
  “我是要得老年痴呆了吗?”禺夕小声地哀嚎“做了个梦就记忆混乱成这个样子。”
  他一路朝教室赶,一路在心里想。
  自己记忆中祁燕陵的性格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一直到坐在教室,上课铃打响,都没有想清楚,脑袋里全是一团浆糊,只能先放下不管。
  “上课了啊!”灭绝师太敲敲桌子“讲话的都不要讲了,耍手机的也都赶紧收起来”
  “今天我们讲参数估计量的性质,性质一是关于线性变化的,是……”
  禺夕的头彻底报废,什么也想不了了。
  令人窒息的两个小时终于过去了,禺夕勉强算是清醒了一点,没吃早饭的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室长带庄枣感紧跑了,一边跑还喊“帮我俩带份饭啊,我都行,庄枣不吃有葱和香菜的,能打到茄子最好。”
  唯一剩下的室友许曼回道:“求人帮忙还要求这么高,看爸爸心情吧!”
  又转过头跟禺夕说:“你瞅瞅,天天都这样,黏黏糊糊的谁受得了呀。”
  “哎,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禺夕倒是不在意这个,念念叨叨的说:“我要不要给祁燕陵也带份饭。”
  许曼听见了,神情有些奇怪的问他:“你说谁?”
  “祁燕陵,我下铺啊。”
  许曼的表情倒是变得有些严肃了,“你这两天要不要请个假?”
  “之前你说你老做梦,是不是休息不太好?本来我都没上心,但我们寝室是4人寝,而且……”
  禺夕突然,打了个寒颤。
  而且,上床下桌!
  想起来真是有些后怕,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啊!没有人跟他一起在末世里艰难求生,也没有人跟他讲过什么稀奇古怪的故事,甚至连这个室友都根本不存在!
  最重要的是大半天过去了,自己才从梦里彻底清醒过来。
  之前虽然老是梦见一些鬼鬼怪怪,也经常在快要被杀死的时候吓醒,但是每次清醒过后,自己也真正的清醒。
  这一次的噩梦可以说相当平和了,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祁燕陵帮了自己一把,它那么真实,长得那么好看。
  那么勾人。
  “祁燕陵,听起来是个男的。你不会是要谈恋爱了吧!别啊,咱们宿舍总不能大半都弯了吧!”
  果然是自己在胡思乱想,现实中哪里有那么好看的人。
  不会快疯了吧!东拼西凑出一个人来,还觉得是真的
  “连你都要脱单了,那爸爸要怎么办啊?”
  “本来以为大学就解放了,可以和妹子谈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恋爱,简直就是梦一场” 徐曼还在念叨,似乎相当不能接受寝室里只有自己没脱单的情况。
  “谈什么恋爱?我只想拿年级第一!”自己真是昏头了,好是好看,那么不真实,肯定都是梦一场。
  是时候真正投入学习的怀抱了!
  两个人一边说着闲话,一边尽量快的往食堂赶去,毕竟迟了就没有好吃的菜了。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车子里,一个长得过分好看的男人,带着愉悦的表情望向这边。
  手里抓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山鸡,正瑟瑟发抖,乖巧的宛如鹌鹑。
  过往的行人密密麻麻,没有谁注意到他,他的眼里也没有看见其他任何人。
  他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着山鸡那鲜艳的翎羽,回想着自己刚刚找到的小可爱。
  真可爱啊,他想。
  还那么熟悉。
  山鸡抖的更厉害了。
  “这人归我了,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说着把鸡往车窗外扔去。
  山鸡这种东西已经很少见了,更别提是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学城里。
  但是似乎没有人看得见这个突兀的东西,即使它色彩艳丽,即使它姿态滑稽。
  它扑腾几下,彻底消失不见了。
  那辆车子还在,停在那里,一直没有挪动过。
  夜幕逐渐降临,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渐安静,充满学子的热闹之地迎来了它的安宁时刻。
  今天下午是没课的,禺夕就在寝室里一直窝到天黑,原本打算玩游戏也提不起劲来。
  心里其实隐隐有些害怕,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这几个月来,他每天晚上都在做梦,无一例外。今天晚上也很可能不例外。
  他不确定是否还能再梦见祁燕陵,毕竟他的梦从来不重复。但上一个梦是不同的,很不同。
  但他觉得自己太沉浸在这个梦里了,他害怕梦境对自己的影响会越来越严重。
  只能胡乱刷着网页上的消息,越来越心烦意乱。
  室友们都已经陆陆续续睡了。
  “算了,睡吧。”他对自己说。
  “我倒是想解决这个鬼毛病。但总不能,永远不睡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样安慰着自己,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松弛下来,眼睛一搭一搭的,终于紧紧闭上了。
  似乎有什么轻轻抚摸他的脸。
  还有一种熟悉的拖拽感,仿佛穿越了什么。
  ———————————————
  钟鸣睁开眼睛,有人用文绉绉的语调争论着什么?
  四周是哄闹的朝堂。
  他被吵的烦了,暂时闭上眼睛,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臣以为,此次赈灾,非皇室之人不可,二皇子前往最宜。”工部侍郎出声辩道。
  “此话差矣,二皇子乃真龙血脉,皇上子息薄弱,子嗣就只剩二皇子和废太子。”工部尚书却反驳道。
  “正是如此,二皇子不往,难道废太子去吗?”工部侍郎上了年纪,因这个处处压他一头的年轻上峰出言反驳,气得满脸通红,吹胡子瞪眼,“废太子昏聩无能,早已犯下大错,如今已在宗人府呆了这许多年,如何担此大任。”
  “正是如此,此次赈灾多有有凶险,臣斗胆妄言,若二皇子有何不测,难道要让废太子担下是掌管天下的重任吗!”这次是吏部侍郎了。
  “臣以为,此次赈灾,旨在救民于水火,且让黎民百姓看见陛下的重视。有声望之人即。”一个小言官突然发生道,“这朝中最有能力又最有声望的人,非钟相莫属!”
  这句话像是触发了某个神奇的开关,吵吵嚷嚷的重臣,都被谁掐住了嗓子似的,瞬间熄了声。
  活像见了鬼!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王尚书在心里暗暗衬道“虽然说起来前往江南赈灾,是功劳一件。但如今和继承皇位的,只有二皇子一个,要这功劳有何用”
  况且去往灾区的道路险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死人,能领到什么功劳?
  二皇子的亲信,早就开始推三阻四,也不是没想过祸水东引,让丞相去管那江南水患。
  可何人敢开口!
  虽然也想在二皇子这个未来新皇这里讨个好,但即使他登基,也仍然是钟丞相摄政。
  那钟鸣,才是真正的手眼通天。
  “你不要命了吗?”小言官身旁有相熟的同僚,看到愚钝,想稍微指点他“别的不说,坊间盛传丞相大人想趁此机会,让那二皇子‘意外’辞世,自己坐那金龙宝座,当那九武之尊。”
  “你不推二皇子去也就罢了,怎的还提起钟丞相来了!”
  但他摆摆手,谢过同僚的好意,丝毫不怕的样子。
  觉得也差不多了,钟鸣咳嗽了一声。
  这下彻底鸦雀无声了。
  “诸位同僚到此为止吧,此事皇上早有决断。”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禺夕刚刚醒过来这一段,我觉得真的有点绕。所以在作话了捋一捋。
  1。他在梦里的时候,以为祁燕陵是他的队友。
  2。刚醒的时候,他还以为梦里发生的那些事情是真的。
  3。稍微清醒一点过后,他知道那些事情是梦,不可能真正发生,但是因为这个梦里有祁燕陵的参与,这种参与感让他以为,做这个梦的原因里,也有他的参与。
  4。关门的时候,他想起来并没有人给他讲过这样的故事。因为人在梦醒之后,梦境中所发生的事的记忆会逐渐淡化,这就是人区分梦境与现实的巨大依据。因此祁燕陵的参与感也被淡化了。
  5。因为在梦里和祁燕陵是上下铺,所以他一直以为自己和祁燕陵就是上下铺。这是因为他的记忆被影响了。但在第4条关门的时候,梦境产生的影响已经逐渐消散。所以这里是在他梦醒之后,有人再一次对他做出了影响。这其实是个伏笔。
  其实原本在写这段的时候安排的不是这样的,而是梦中梦的设定。
  就是他从废土世界这里醒来之后,还会和祁燕陵在这个大学里是上下铺,一起上课吃饭说话。直到被他真正的室友,在课上一巴掌拍醒,才真正的从梦里醒过来了。
  其实我自己还挺舍不得这个梦中梦的设定的,但是因为伏笔按不进去,所以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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