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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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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因为吴用知道宋江急用这周仝,却是把这李逵暂时寄存在了柴进那里。
而那柴进,彼时正自从李民那里憋屈的回来,自然更是觉得梁山这支人马的重要。那可是能战胜大宋正规军的山贼,对于他今后的根基,肯定有大用。
故此,柴进很是高兴地就把李逵给收下。
哪知,此时正好高俅受命图谋柴进,高廉暗中指使殷天赐欺压那柴皇城,引柴进出来。柴进却是如约来了,却也把李逵这杀星带来。结果,殷天赐不仅没误杀得了柴进,反到被李逵痛快的强杀了。
高廉也不得已地把柴进关在了高唐州的大牢内,并派人请示高俅,后续该怎么办。那高廉虽然有着高俅做靠山,可那丹书铁卷,却也不是他抗得起的。要想把自身摘出来,那也必须有刑部的正式公文。只要有了刑部公文,这件事也就与他高廉无关了。
故此,柴进才有机会遣家人四处求救。只不过,柴进并不认为梁山等人能在这件事上出什么力,请求的多是那些世家,以及李民。
结果,除了李民不知情的情况下,答应为他出头了,其他的世家,却全都在观望,全都要看看老柴家这丹书铁卷的作用到底如何。
反倒是梁山这边,虽然没有得到柴进的求助。可那李逵跑了回来之后,晁盖等,却都是有义气的,就连那宋江,虽然惦着受招安,却也念着柴进的好处,有心救援柴进。
当然,更主要的,却是宋江和吴用商量过后,觉得此时受招安,还不够朝廷重视,若是能再加大一些声势,与朝廷接受招安的砝码也就更大些。
而且,柴进乃是权贵之人,老柴家与大宋立朝百多来年同在,潜势力庞大无比,若得他入伙,财货、军需无忧,背不住真能改天换地,就算仍不成,有着柴进的人脉,到时候再想招安,也绝对比现在受朝廷重视。
故此,宋江却是带齐了兵马,直奔高唐州,却是正好给了李民机会。
第九卷 第十一回 阴错阳差
“放了?”
一直对林冲和武松二人不怎么含糊的高廉,在看到林冲出示的高俅令符后,也是吃了一惊。
要知道,高廉就是奉了高俅的命令才暗中指使小舅子殷天赐出头挤兑老柴家,引柴进出来,可这才多少日子,怎么高俅就改主意了?
不过,高廉毕竟是高俅这一派的骨干亲信,本就知道高俅和国师李民的关系,先前林冲、武松带着国师府的腰牌来保柴进,高廉已经不敢再对柴进下黑手了,如今亲自验证了令符无误。却也没有二话,随即命人把柴进一干人等都押上堂来,当堂释放。
至此,林冲和武松这才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林冲和武松刚来到高廉这里的时候,柴进早已被打的不成样子了,就连指使家人打死殷天赐的罪名,也都受刑不过的画押了。而偏偏林冲和武松奉李民的命令,赶往柴进家,意图拿取丹书铁卷来护住柴进的性命的任务,却又出了差错。
却原来,柴进早使人取了丹书铁卷前往高唐州,可林冲和武松星夜赶往高唐州,却始终没碰上那携带丹书铁卷的家人,这丹书铁卷就这么不见。
林冲、武松,包括老柴家的人,全都大惊大急。
按说,别说那替柴进取宝之人,乃是跟谁了柴家几十年的心腹之人。就是这丹书铁卷,虽是宝物,可上面有文书,也就对老柴家的人有用,别人拿了,不仅没用,还有欺君大罪。不论是那柴进的心腹,还是盗贼,都不会偷这么一个铁块的。
可现在,就愣是不见踪影了。这下可好,别说还需要这个丹书铁卷救命呢,若是传开了,此事不算,老柴家一个欺君之罪,那也就少不了。
当时,就连林冲和武松都寒了半截,生怕没有那个丹书铁卷,护不住柴进的性命,不够时间给李民运作的。一面派人二次给李民送信,一面硬着头皮来见高廉,想单凭李民的名头,护着柴进。
好在,那高廉却也不知道老柴家已经把丹书铁卷丢了,又从起始就怕自己当了那蔑视先皇遗训的替罪羊,从一开始就没走那快刀斩乱麻的路子,在乱斗的计划失败后,只是重刑逼迫柴进认罪,好把柴进合理收监在大牢之中。而后一面向刑部申报柴进的罪名,一面派人在狱中折磨柴进,好让柴进来一个在狱中患病而死的章程。如此,就算事后追究,最多也就是一两个狱卒的替罪羊。他高廉按国法行事,走刑部的流程,就算是老柴家有丹书铁卷,事后有人追究,却也怪不得他高廉头上。
只是,如此一来,却让林冲和武松赶个正着。高廉知道李民和高俅的关系,一时拿捏不定。也就不敢继续对那柴进下黑手,只是全都上报的推脱了出去。
如今,有了李民派人送来的令符,高廉也把人给放了。林冲和武松这才终于完全安心了。暗叹:还是老板的神通广大啊。
当下,林冲和武松冲着高廉一抱拳,算是谢过高廉给面子,随即领了柴进就走。
说实在,这些天来,虽然那高廉并没有巧立名目的怠慢林冲和武松,可却也绝对没给林冲和武松好脸子。要知道,高廉那小舅子殷天赐虽然不算是什么好鸟,连高廉看了都烦。可毕竟还是高廉的小舅子,为了高俅的交代,连小舅子都搭上了,老婆天天在闹,高廉也烦着呢。
而柴进走出衙门,重看天日,却是真有生死两重天的感觉。长这么大,柴进什么时候吃过这亏。若不是林冲和武松来的及时,恐怕就被人活活的折磨死。柴进忍不住是泪湿衣襟。
柴进此时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丹书铁卷,那都没有自身的实力重要。他柴进倒是有丹书铁卷,可碰上高廉这样不在乎的,背后有人的,就算真把他柴进弄死到牢中,那也就弄死,最多,也就是一两个狱卒当替罪羊。可若是他手下有着李民的兵马护卫,这小小的高唐州,岂能把他柴进拿下?他柴进岂能受这个罪?
尤其是柴进这会不止自身受了折磨,他叔柴皇城也都被气死了,柴进更是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单凭着柴进自身,要想出这口气,那实在是登天还难。这大宋朝,除了怕军人掌权之外,最防的就是遗族显贵,以及外戚。连娶个皇室公主的,那都不管多好的才能,都是一律闲置,只享福贵,不得实差。柴进这样的遗族出身,那更是别想在朝中能弄到什么实差。最多就是被朝廷用虚名富贵供着。单凭虚名富贵,要想动的一州知府,那可是比登天还难。只看那高廉今天把他柴进就这么轻易的放了,那就是根本没在意他柴进。
柴进思来想去,还是唯有拜在李民门下,才有可能报仇,才有可能有个依靠。
故此,就在林冲和武松把柴进送回到府中,准备让柴进收势一下,好接着护送柴进,以及刚刚放出来的柴皇城一家老小,前往柴进的老家沧州之时。
柴进却是猛地跪倒在林冲和武松二人面前,惊的林冲和武松连忙搀扶,齐声说道:“大官人这是何故。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请起。”
柴进却是长跪不起,哭诉道:“二位哥哥,小弟经此番生死,却已顿悟人生虚幻。我有心拜在国师门下苦修大道,哪怕朝闻道,夕死亦可。只是资质不够,那试炼也无缘通过,不敢再次轻荐。二位哥哥都是国师身前心腹之人,我厚颜恳请二位哥哥为我美言,我愿倾其所有,进献国师,以表决心。二位哥哥不允,小弟就算是跪死,却也是不起地了。”
林冲和武松,都是义气之人。若是有人耍赖玩横地,林冲和武松却是谁也不会在乎。可碰上这哭哭啼啼的哀求,别说是柴进以前还对他们有恩,就是无恩的路人,林冲和武松却也是推拒不得。只是,李民在派人送来令符时,却也同样交代了,救出柴进,他林冲、武松与柴进的恩怨也就清了,切不可再做纠缠。需立时与那柴进分道扬镳,回转二龙山。否则,逆天必有天罚。
林冲和武松对视一眼,最终还是义气战胜了天罚,老板都能为中原百姓的气运远赴塞外逆转天命,我二人为义气,受些天罚算什么。李民的事例,却是成了反效果。林冲和武松的检查,算是白写,再次没有遵守李民的命令。
林冲当下对柴进说道:“大官人且起来,我兄弟二人为大官人尽力就是。只是,国师虽恩待我兄弟二人,可国师向来自有章程。行事遵天意,却不是旁人可轻易左右。成功与否,我兄弟二人却是不敢保。”
武松也说道:“大官人起来就是,我等必尽心力。”
柴进这才欢笑的站起。
当下,柴进命柴皇城的家人,全都收拾上路,赶往沧州,而自己却随着林冲和武松,赶往李民的二龙山。
只是如此一来,却是把李民一番小心机,却都破坏了。要知道,柴进在李民的心目中,那真是一无是处,而且,庇护囚犯,结交江洋大盗,目无法纪的行径,也不令李民所喜。万万赶不上一个只是为了迎合赵佶而做奸臣的高俅。
故此,李民虽然动用了高俅献上来的令符,让那高廉放了柴进,可李民同样也要照顾高俅完成赵佶的交代。
所以,李民在知道了梁山的动向后,却也是打了一个小小的时间差,只要救出柴进也就清了林冲和武松与柴进的恩情了。到时候,林冲和武松听命回转二龙山,而这柴进又碰上梁山救援,只是一个勾结匪类,意图杀官造反,就是柴进还有那丹书铁卷,那也是保不得他的,何况他还失去了。
当然,李民还有另外一个方法帮助高俅,那就是把林冲等人传回来的柴进家丹书铁卷已失的消息,转告高俅。只是此等行径,却是觉得有些小人,不屑为之。而且,那么做也太着痕迹,很容易让人想到朝廷是怎么知道的,一旦事露,对李民的名声影响甚大。
可如今,却是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柴进却是跟着林冲和武松,直接投靠李民来了。
而柴进刚刚走了两日后,宋江的队伍就到了高唐州,安营下寨之后,随即骂阵高唐州。
第九卷 第十二回 烈火对飞天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却是成全某家的功绩来了。来人,点兵出城!”
高廉正自烦闷媳妇对他放走柴进一家的吵闹。猛听闻有梁山山贼围困高唐,却是找到出火的地方。
按说,这高廉一任知府,本是文官,领兵打仗的事,却是不归他管的。可奈何,高廉早年得到两件异宝,自身也很有几分本领不说,更训练出三百飞天神兵。而且,这高廉的后台又是高俅,乃是实打实的军方要员,却是全盘控制了当地的武官。比那慕容知府还要强势了许多。以至于,高廉竟然全盘掌控了高唐州的军政大权。
不多时,高唐州的五营兵马,以及高廉的三百飞天神兵,就集合好了。高廉除了留下一营兵丁在城头压阵之外。却是倾其所有,全军出城了。
要说,四营的兵马,在这小小的高唐州,那也不算是少了,再加上高廉的三百飞天神兵,那真是很壮观。可奈何,那得分跟谁比。
如今的梁山,那可不是王伦那时的小打小闹了。尤其是宋江上了梁山之后,更是暴兵流。就连呼延灼统兵两万,也不过是把宋江逼在了梁山之中多半年而已,最后还让宋江给收了。
此次,那怕是宋江的大部队还在后面,可光是先头的部队,那就足有六千人,领军的更是新上梁山,急于立功的呼延灼,以及上次立了大功的魏定国。
这两边的兵马一对圆了。那怕是高廉这边都是正规军,那也没得比,人数上明显就看出不够来了。甚至就连装备和气势,也是不够看的。而且,这还是呼延灼的三千铁甲军被火烧地不全了,只剩下的八百铁骑。否则的,光是那三千铁骑,就足够让这高唐州的军心崩溃的了。
就这样,高廉的兵马出城,看了梁山的军威后,也都有着一种,如今这山贼怎么这么牛逼,比我们正规军装备还好地惊异。士气更是立时低落无比。
而与之相比,高廉那三百“飞天神兵”,却全都显的很是彪悍,根本没在意敌方的军兵众多。
高廉很满意,还是我的亲兵靠得住。
确实,高廉这三百“飞天神兵”,那可不是一般的兵种,那可是高廉在高俅资助下,从江湖各地招募的高手充作军兵。虽然不敢说个顶个都是李民随身护卫铁豹、恶虎那个级别的,可却也全是高来高去的江湖好手。平均实力,却是远胜大宋的禁军。尤其是那胆子,更是贼大。
此时,呼延灼看到高唐州的兵马出来,当即跃马上前,右手鞭一挥,那五十个骂阵的大脖子喽啰,全都止声退了下去。呼延灼随即抖丹田气,高声喝道:“高唐州的狗官,速速出来。”
高廉纵马上前两步喝道:“贼寇!安敢犯我城池!莫不知我高廉在此,还不速速下马纳降!”
呼延灼稍稍有些小郁闷,要知道,前不久他呼延灼也是朝廷的大将啊。可现在,嗨,什么也不说了。
呼延灼也不与高廉理论,径直喝道:“狗官!你逼害忠良!天理难容。速速开关献城,放了柴大官人,还有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难免鞭下做鬼!”
高廉微微一愣,万万没想到梁山这些人是为了柴进来的。此时高廉还没接到高俅的后续行动指挥,只知道刚刚按着高俅的意思,把柴进放走不久。如今这伙梁山兵马,兵犯高唐州,来救柴进,那柴进一个勾结匪类,蓄养死士,意图谋反的罪名,却是不用找,也是扣得实。
高廉既有为高俅找到再次圈套柴进的借口而高兴,又怕高俅已经和国师李民有了什么暗中交易,而被这些梁山人马破坏了担心,一时却是有些犹豫。
而高廉犹豫,他手下的副将于直却不犹豫。如今太平年月,要想靠军功升迁,实在是太难了,难得有山贼敢犯高唐州,这可是天降的军功。
这于直自凭有些武艺在身,那在高唐州也是数一数二,却是小看了天下英雄。一心争功,也不等高廉发令了。却是大喊一声:“贼寇!休得嚣张,某家于直在此,拿命来!”
话出人动,马快如飞,却是高举大刀,劈向呼延灼。别说,这于直就凭着这一刀,意定神足,就很是见几分功力。若是一般将领,多半会被他杀一个措手不及。只可惜,他砍的却是呼延灼。
呼延灼那可是双鞭将,一对雌雄虎眼鞭,三十六路的呼家鞭法,那可是久经磨砺的上将。别说是于直动身前还喊了一嗓子,就是于直偷袭,那也瞒不过呼延灼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只见呼延灼右手鞭向上一撂,就把于直的大刀拨在了外怀,随即左手鞭打去,就把于直的好大头颅,打了一个万朵桃花开。红的白的全出来了,于直的死尸,当即摔在了马下。
梁山那边,当即一阵轰喝。各举刀枪,士气高昂。而高廉这边的兵马,原本就士气不足,此时越发低落。
不过,此阵轰喝,却把高廉惊醒过来。高廉当即意识到,不管那柴进如何,这些梁山的贼寇,那可是围着高唐州的,他高廉守土有责,顾着眼前才是要紧的。
高廉当即厉声喝道:“哪位将军与我出马报仇!”
别说,高廉对这高唐州的军队控制的还是很不错。高廉话音刚落,就有一人大喝一声:“末将愿为大人力斩此贼!”
言及话落,一人催马提枪,冲了出去。
高廉看了微微放心,此人温文宝,胯下马,掌中枪,在这高唐州,那是头一号了。他出手,却是可以胜上一阵,扭转士气。这也是呼延灼刚才胜的的太轻易了,却是没让高廉看出呼延灼的真功夫来。
只不过,呼延灼原先的副将彭屺,眼看呼延灼立了一功,他与呼延灼同上梁山,也有心立功。当即也是催马上前喊道:“将军且退后,看我力斩此贼!”
呼延灼闻言带马退到一旁,彭屺和这温文宝就打到了一团。别说,这两人还真是一个水平的,这一打起,远比呼延灼动手打得好看。你来我往,叮当乱响。打了三十回合,却是没分胜负。
一旁压阵的魏定国却是不厌烦了。
要知道,这魏定国火烧呼延灼的兵营,立下了擒拿呼延灼的首功,虽然嘴上不明说,可暗地里却早就自认本领要高上呼延灼一分,可此次先锋领兵,却是呼延灼为正,他为副,早就有些微微的不满。只是碍于宋江的情面,以及同是朝廷过来人,没什么好争的,这才一直没说什么。
可如今,呼延灼又立一功,这紧跟着呼延灼的小跑儿彭屺又这么想出风头,还打了这么半天,魏定国却是忍不住了。
在魏定国看来,只要他三千烈火军往前一冲,挡者披靡,什么部队拿不下,还用得着费这劲。可他不知道的是,宋江却正是因为他这烈火军太霸道了,什么战利品都留不住,这才让的呼延灼来当正先锋。好压住魏定国,多弄点战利品。实在不行,再让魏定国的烈火军攻克难关。
故此,魏定国看着两军对阵,很是无聊,却是烈火刀一摆,他手下亲自训练出来的烈火军,那可是全听他的,当即各自推着神龙烈焰车,就直接冲了出去。
这些烈火军跟魏定国火烧了呼延灼的军营以后,却也是自认天下无敌,无人可治这神龙烈焰车的大威力了。
只是,魏定国以及这些烈火军却不晓得,这高廉非一般人。
高廉眼见着魏定国指挥烈焰车冲杀了过来,却是从背后抽出了太阿宝剑,往空一指。
这可是一个暗号,高廉身后那三百亲兵,当即就收到了信号,各自从背后取出一个铁皮葫芦。晃了两晃,扭开葫芦口,顿时一股黑烟涌出,随后,各自口中含哨一吹,立时狂风大作,滚滚黑烟遮盖了天空,飘向了梁山军营。
立时间,日光屏蔽,战场上黑压压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敌我,彭屺和温文宝也各自惊异的分开了。就剩魏定国的神龙烈焰车,喷吐烈焰之间,才能映出一片光亮。
但是!就这一片光亮,却也成了魏定国烈火军的噩梦所在。要知道,往常魏定国放火,也是挑着上风头放火的。这顺风放火,才能把火力发挥最大的同时,还不伤自身。
可如今,原本好好的无风之日,却突然间变作了逆风。他那神龙烈焰车,虽有防火措施,等闲一星半点的火势,伤不了自身。可那放火的人,却是当不得这大面积的回火,何况,那神龙烈焰车喷出来的火油,就算是点不燃那涂了漆的牛皮,可却也是粘着不掉的燃烧。时间久了,再好的防火措施,那也是白给啊。
魏定国乃是放火的老行家,立马就知道这个高廉乃是他的克星了。却是不舍得刚刚打造的神龙烈焰车,再次都毁在这里,连忙下令收兵。
可这乌漆吗黑地,又是狂风呼啸之时,魏定国的军令,却也是不好使了。而且,那些魏定国的烈火军,不过是魏定国在梁山挑选的喽啰重新训练的,远比不上他原配烈火军的精锐,那就更是不好指挥了。
何况,那高廉又岂止是光会放黑烟,刮大风。那烈焰葫芦,乃是传自老杨家孟良的火葫芦,大宋武备志早有记载。这高廉又是高俅的嫡系,顺风放火,自然也是人手一个。
在这黑暗中,一团团的火球,突兀的打来,却是比魏定国的烈火军明着放火,更让人害怕。
而且,在黑暗之中,高廉那些飞天神兵也早就冲了出来,各个都反穿着磷光的鬼怪衣衫,倒行着前进,搁到他人眼中,那就是一群反关节走道的鬼怪,根本就不是人能做的动作。
而那些飞天神兵一转身,正着走,鬼怪磷光转到背后,在这黑暗中,那就是突然消失一般。一转一正得行走,在这黑暗中,却是给人鬼怪飘忽不定的视觉效果。
梁山军卒,多数愚昧,见此异象,不用打却是吓破了胆。当即吓得扭身就跑,就连呼延灼和魏定国的喝骂,那也止不住了。
却不知,高廉此等军阵,正是后汉三国时期,大贤良师张角留下的飞天鬼军,却是被高廉得了,在此显威。
而那高廉的三百“飞天神兵”,各个背着放烟的葫芦,顺势掩杀,杀的那叫一个痛快。魏定国的神龙烈焰车,却是全被那些推车手抛在了一旁,不管不顾的跑了。
高廉一通追杀,杀出了三十里,这才收兵回城。梁山的六千先锋兵马,再次收拢,却是只剩了一半多。有两千多的喽啰,也不知道是战死了,还是趁乱跑了,再也不敢回来了。
魏定国和呼延灼全都愁眉紧锁。
这魏定国乃是知道这回他那烈火军算是遇到克星了。而且,他这新训练的烈火军,也再次被打残了,不由的他不皱眉。而那呼延灼却是烦心怎么又碰上这种会妖术的敌人了。正规打仗,呼延灼不怕,可这种又火又风的,却根本让他一身的本事施展不开。
好在,没多久,宋江领着的大部队,随后也到了。
第九卷 第十三回 祸福相伴
蝉儿知了知了的鸣叫,天气很烦闷。李民看着带着柴进归来的林冲和武松,却更是烦闷。
李民此时郁闷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按照李民的情报推算,这高俅的令符到了,高廉放人,用不了两天,那梁山的部队就要到了。可如今,林冲和武松都把柴进带回来,那梁山的部队,应该已经和高廉打上了,这一回,不仅柴进勾结贼寇的罪名跑不了了,恐怕他李民也要有个小麻烦。而更重要的,却是这个柴进乃是赵佶要整的人,沾上他,难免为赵佶所忌,那才是真正的麻烦啊。
从现代来的李民,结合对柴进的了解,以及高俅的交代,却是很了解赵佶的心态。
不过,若只是这点小麻烦,李民也绝对不会郁闷。这些对别人可能是大麻烦的事,以他李民如今的名声,以及赵佶的信任,却是完全可以抗的下来的。最不济,让这个柴进进行试炼,暗中把这个柴进电成白痴,却也能让赵佶那边放心,林冲、武松等人也说不出什么。
只是,此事,却让李民首次意识到了,他收的这些手下,虽然很热血,虽然很忠心,遇到事也绝对敢上,可这组织性,纪律性,也真的很成问题。
而这一点,除了是他李民手下的这些人天性如此,也貌似跟他李民养成的有关。
没办法,李民自身就不是一个纪律性和组织性很强的人。一个大忽悠,你能指望他有多高的组织纪律性。何况,李民也不是军人家庭出身,更没有军队管理方面的认识。即使成为了国师,也是贪图身边人对他亲情大于敬畏。那怕是在林冲和郑鹏的建议下,李民已经改了许多。可总体的性情,却也是没有大变。
甚至,就连现今二龙山众人对李民的规矩,也都是林冲和郑鹏示范带动下养成的。
而今,没有组织纪律性的祸事出来,这才更让李民郁闷。
其实,严格说起来,李民创立的二龙山体系,别看貌似很完善,内外有序,各有执事。可实际上,却完全建立在李民个人声望,以及神通之上。若是没有李民,神宵教和二龙山,那就是一团散沙,根本整合不到一块去。
而这里面,更为突出的,那就是整个二龙山的体系,有一极大漏洞,那就是缺乏一个黑脸的刑堂。没有执行纪律处罚的标准单位,赏罚都在李民一人。
没办法,李民本身不是这方面的专长,能蒙出一个异能,并走出了点名堂,那已经占了李民很大的心血和心志了。
而李民的手下,那几个徒弟。那怕是包括林灵素在内,也都是追求仙道的多,宗教系统还能搞一些,完善的体制,那却也不是强项。至于其他人,更是没有帅才了。
也许,唯一能在这方面指点,以及帮助李民地。也就是如今远赴蒙古的宗泽和周侗了。可宗泽和周侗,怕的就是李民谋反,又怎么会点醒李民。
故此,李民郁闷过后,却也很庆幸。庆幸自己从一开始就有自知之明,没有造反的念头,否则,就凭如此的组织性纪律性,这样的队伍能走多远?
不过,筹建一个刑堂的念头,却也已经在李民脑子中萌生。亡羊补牢,时未晚矣。
从这方面看,林冲和武松把柴进这个祸害带回来,也不算是全无好处。李民的乐观天性,却是让李民心情愉快了许多。
毕竟李民从来也没想用武松这帮人造反争天下,只是想聚拢一些保护自身,有条件的情况下,阻止一下靖康耻,引导一下资本萌芽的爆发。如今,金国国主完颜阿骨打已经被李民弄死了,金国不仅没有击溃辽国的主力,而且还被辽国反围剿,又有宗泽为李民去蒙古传教,靖康耻也许根本不会发生,李民自然也就更放松了许多。对这组织性和纪律性,也就看得更差了。
只是,李民的心路演变,跪地认错的林冲和武松,却是不知道的。尤其是李民如今早已锻炼的喜怒不行于色。即使内心经历了惊愕,郁闷,开解,愉快,无所谓。可李民的表面上,却依然维持着国师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从容本色。这就让林冲和武松摸不清李民到底什么打算了,心情也越发沉重。
终于,李民盘算一个通透。叹了一口气的跟林冲和武松说道:“二位哥哥不听我言,天命运转,天罚已是不可避免。”
林冲当即急声抢言道:“国师,此祸事是我林冲引起,我林冲愿一身担之。”
武松连忙大声喝道:“林冲哥哥,此等祸事,我武二也有份,怎能让哥哥一身担之。无论天打雷劈,何等天罚,我武二受之就是。”
李民暗中欣慰。虽然组织性,纪律性差点,可这忠义,还真是没得说。反正我又不想造反,有这些兄弟也够了。说实在地,李民还真是不愿为了什么组织性和纪律性,而丢失了亲情,感情。
当然,必要的提点,却还是要敲打的。
李民肃穆说道:“你等胡说些什么!莫非你等以为那天罚,就是天打雷劈不成。天心运转,何人可知全貌?天打雷劈,洪水火山,刀兵人祸,莫不是天罚。此次,柴进陷落,本就是柴进命中之劫,乃是柴家气运由盛转衰之兆。我帮你等救了柴进,已经是担了因果。只是有我气运冲抵,应可无妨,可你等却不听我令,却带了柴进来我这里。却是令天心动怒,恐怕这柴进的命劫,却是要更大了。”
李民刚说到这里,林冲和武松还有些不明所以,可郑鹏却是受到飞鸽传书,连忙进来报与李民知道:“国师,梁山贼寇现今打着营救柴进的名义围攻高唐州,已被高廉击退。高廉上书朝廷,柴进勾结匪类,有攻城谋反之罪。”
林冲和武松一听就傻了。刚刚救出的柴进,这一眨眼就成了反叛,而且还是摘不清的那种。
林冲和武松当下全都大急。对李民磕头请罪道:“我等累了国师,我等愿自首,此等祸事,一身承担。”
李民一摆手笑道:“起来吧,我之气运,岂是此等小事可拖累的。我自有处置之道,你等且站在一旁,叫那柴进进来说话。”
不多时,柴进来到。
别说,就算是此时的柴进,也还是很有气质的。多年大贵之家养成的举止,那叫一个稳当有礼。进门见林冲和武松分列两旁,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秀才样的人,站在李民的阴影里。柴进很是从容的给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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