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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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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情深,后说只因小人蒙蔽,这才间了兄弟之情。今日已然悔悟,愿请李民重为国师。并封李民一字并肩王,世袭铁帽子王。
此信,虽然有些荒唐,这战场都打到这个份上了,眼看李民就要打到京都,江山换色了。是个人,也不可能放了要到手的一统江山的皇位不坐,却要放手手中的兵权,给谁做什么铁帽子王去。
可别说。李民听到这道圣旨时,还真是有些意动。要知道,李民的境界,早已超出了世俗的皇权。皇权不过是一个国家摆在明面上的权力幌子罢了。李民别说是在如今金丹大成,有了更高的追求目标之后,就是李民当上国师那会儿,也是想捧着老赵家做明面上君主立宪的国家统帅。而他李民建立家族,传承神宵国教,成为一个犹如梵蒂冈一般的世人精神统帅。
故此,李民刚听明白赵佶的意思后,真地有些意动。反正李民从始至终,也没打算当那个国家的代表。就算统一了天下之后,也不过是监控几年,待内阁运行上了轨道,就君主立宪,钻心研究永生和超能。就算不能成仙,也要把这门功法,系统化地传承下去。这样一来,谁当那个君主立宪的皇上,真没有什么区别,而让赵佶当,还真能少了许多同族内耗。不过,李民略一盘算,最终还是拒绝了。
且不说和平过渡,赵佶会不会认头君主立宪。只是赵佶杀了他李民三个徒弟,以及他李民的老丈母娘,那就绝对不是什么可化解的仇恨。
何况,如今跟随李民的众多军兵将士,一个个也都是惦着改朝换代,封妻荫子呢。就算他李民为公不计较与赵佶的血仇,赵佶也懦弱识趣的认头君主立宪,可他李民部下那也为他李民出生入死的手下该怎么办?名不正,言不顺,他李民是能继续做一字并肩王,铁帽子王,逍遥快活的去钻研想研究的永生与超能,可他那些忠诚的属下,却是都没了依靠了。
李民虽有心为公,有心为众人设立大同的远大理想,可李民本人却还是远远没到那种为公而不分亲疏远近的圣哲之境。
李民可是只是金丹大成,可不是什么圣人。
朝廷的使臣也就在理所当然与万幸的心态中离去了。
不错!是理所当然与万幸,而不是什么失望。其实在这个使臣来之前,也早就判定了李民绝对不可能接受这个招安。只是身为朝廷要员,赵佶心血来潮,家眷都在京都,不得不来罢了。能面见李民不死,平安归还,他已经就是很万幸了。
然而,就在李民挥军京畿,行至泰山脚下之时,却有一座营盘拦住了去路。
李民探马回报。此营的主帅,姓曹名淼,字幕仙,乃是当今六大将门老曹家的人。据说是因为其同宗死在李民的二龙山,又逢赵佶手下无人苦求,这才特此出世来为其族人报仇的。
其营门之内,更高挑两道条幅。上联是:报国恩,扫寰宇,清平叛逆。下联是:修仙道,除妖魔,力擒李民。
李民得报,先是一怒。此人好大的口气,竟然敢说我是叛逆妖魔,还敢生擒于我,真是无知者无畏。不知道连那刘混康,以及茅山长老,都败在了我地手上?
可随即,李民念及对方书写的修仙道,却不仅有些迟疑,难道是那话来了?
而就在李民迟疑之际。那泰山脚下的军营,却也早已得知了李民大军的到来。那主帅曹淼,随即修书一封,命军卒与李民送来。
说实在的,这曹淼还真没将李民看在眼里,虽说李民如今的名声实在不小。可这曹淼却也是不简单。虽然他曹淼名声不显,可他却是曹国舅的直系孙子。活到现在,虽然外表看起来是四十许的样子,可却已经是一百多岁的人了,乃是老曹家当之无愧的老祖宗。当代的老曹家家主,那都是他重孙子辈的。
只不过这曹淼就像他立的字一样,幕仙。他从小可是亲见过他爷爷曹国舅大神通的,更是从小受曹国舅的栽培,平生都在修炼,没入过朝廷,不为外人所知。只是这一次,他给他重重孙子的做下的替死本命元符直接破碎了,其家主又挨不过赵佶的催逼,这才惊动了他首次出山。
结果,李民接信一看,当即皱了眉头。
却原来,这个百多岁的老头曹淼,别看外表像四十许的,可一辈子没出过门,没与外人动过心眼,却是与他那只会纸上谈兵的重重孙子一个性情,很有些直来直去的书生意气。
他竟然要与李民赌阵。把决定江山命运的大战,以及他老曹家与李民的恩怨是非,全都寄托在一阵之中解决。
这在李民看来,简直都有些玩笑。江山大事,哪是那么一阵可解决的。只要他李民的根基不损,大宋的根基不损,就算这比阵谁输了谁赢,又有什么意义?还不是要接着打,谁会拱手让人。
不过,这个曹淼立阵的地点,实在是太关键了,正堵住泰山脚下的大道。李民要想过去,就必须得破了那曹淼立下的大阵。
当然,李民转向绕道,也不是不可以。可望山跑死马,围着泰山山脉转一圈,那可不是几百里地的路程就了事的。何况,有着曹淼这么一支军马立在这里,李民大军就算是绕过去,那心里也不安啊。后方的补给线,可是全露给这曹淼了。
故此,李民军无论如何,也必须要正面攻克这曹淼立下的大阵。如此,顺势破阵,也就无所谓了。
只不过,李民虽说在超能上钻研的已经够远了。可李民既然把心力放在这上面,这其他的,自然也不可能投入太多经历。何况,李民在现代那会儿就一直认为,古代阵法,不过是便于军队调动的几种几何图形罢了,自然也是更没有什么好研究的。
如今这曹淼立阵,并要赌阵,李民还真是不摸门。
不过,李民对此却也不甚在意。他李民不知道又怎么的了。他李民如今可不是当初的孤家寡人一个人了。如今江南立国,手下有着堂堂的内阁以及九大职能部门不说,光是他李民随军的,那就有着林冲,杨志等一干统军的高手,更有着神机军师朱武,入云龙公孙胜这般的智囊,以及守一真人,灵隐禅师这般的国师。
有这些人在,什么阵势能难住他李民。倒是正可以看看这阵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叫那个曹淼的,就那么自信。
李民当即聚将,把林冲等人全都唤来,把曹淼的约战信,与之传阅。
别说,李民这些手下,也真是都够提气的。竟然都懂得几许阵法,一个个都很自信的能够破阵赌输赢。
尤其是那神机军师朱武,一看敌方下书赌阵,那眼睛都冒光了,就跟酒鬼饥渴许久,终于看见了绝世美酒一般。他朱武号神机军师,平生最擅长的,那可就是布阵啊。
李民当即很高兴,随即在来信背面回书应战。令曹淼的下书人回去复命,明日观阵。
次日,早早的吃饱战饭。李民领着一众会阵法的高手,就领队出门了。
那曹淼的大营,也是适时的营门大开,冲出一哨军马,有万十人,为首的一人,既不顶盔也不挂甲。穿着一身蟒袍,头戴九龙冠,手持象牙护板。没骑马,却是乘着一架六匹马的大辇出来。那大辇,云罗伞盖,也不知镶嵌了多少宝石。避尘珠,避火珠,避水珠,猫眼,祖母绿,等等等等,那真是海了去了。光华缭绕,富不可言。
李民一看,估计这人,应该就是那个曹淼。不过,李民看其面相四十许,却是不知道这个老家伙也是百多岁出头的老怪了。
而那曹淼出阵,稳坐辇上。朗声大笑道:“本王曹淼,久闻李民大名。今日赌阵,可知本王阵名否!”
第十八卷 第十九回 观阵
摆阵,赌阵。这叫问阵名,却也是一项传统。若是连阵名都不知,自然也就是不知道这个阵是怎么回事,自然也就没得可破的路数。
当然,就算是知道了阵名,能不能破,那也是另外一回事。
而此时,李民虽然不知道这个叫阵问名摆下马威的规矩。可李民手下众将,却都是这方面的行家,当即人人大怒,这也太藐他们了。只不过,碍于李民在前主事,却也谁也不好开口乱说。毕竟家有千口,主事一人。
好在,李民素来务实,除了有目的的唬人之外,从来不不懂装懂。更没有什么掉面字,放不开的心理羁绊。他不懂这曹淼喝问这问名的规矩,可李民却是看出这曹淼举止的意图,更看出了手下众将的不满。
李民当即微微一笑,根本不理会曹淼的叫嚣,举止大气的说道:“那曹淼不过一宋朝凡夫,值不得本尊与其喉辩。那位卿家愿为本尊出力,与其言谈。”
确实,李民如今不管怎么说,那可也是自立一国的国主了,能亲自领着众人御驾亲征,已是莫大荣耀了。哪能随随便便的就与一个敌军将领对话,那实在是没身份了。
李民此言一出,林冲,朱武等,全都齐刷刷的上前半步应道:“臣愿为我主分忧。”
李民一看微微一喜,随即让神机军师朱武,上前与那曹淼过话。
虽说,如今李民身边的这老几位,几乎都保证自己懂得一些阵法,能破敌军大阵,可相对别人来说,李民还是对神机军师朱武,更是信任一些。毕竟布阵乃是朱武的强项,那林冲,就算会布阵,识阵,其强项毕竟还在练兵上面。而且,朱武的智慧,也是李民这边,数一数二的。朱武上前,李民放心。
这朱武也不愧李民信任,随即纵马上前,高声喝道:“尔等无名之辈,岂配我主应声。某共和国参谋部总长朱武。尔有何言,均可与某说之!”
曹淼一听,气的不行。这老头一百多岁,凭生都在自家府里面修炼。现在都成老祖宗了,谁敢跟他这般说话。可谁让他一直修炼,只想着与他爷爷天界再见,外人哪里知道他去。
曹淼气得不行,可凭生没骂过人,也没与人吵过架,根本不会还嘴。最终也只能忍住气,高声喝道:“竖子!休要张狂!可识得本王阵法否!”
本王,朱武还真不知道老曹家有这么一位王爷。没办法,这位王爷册封的年头太早了。不过,就算朱武听说过,朱武也不会待见,朱武如今,那可是共和国的参谋总长。那可是跟大宋老赵家不搭边地。
朱武当即轻哼一声道:“区区小阵,如何能难到某家,某家观阵后,自然说与你知,你且容某家观阵。”
曹淼气的不轻,可是还是不能说些别的。毕竟赌阵,摆阵,观阵。那都是约定成俗的俗礼了。不让人观阵,就让人说阵名,那岂不是让人瞎猜了。
曹淼当即气哼哼的说道:“随你去看!”
说罢,随即传令,撤开旗门,容朱武入阵观看。
朱武随即自信满满的迈步入阵,丝毫也没有担心自身安全。毕竟,摆阵、破阵,都在明面上,谅那曹淼也不会不要脸的害他观阵之人。若是害了,李民那大军,也不是吃素的,赌阵也就没有了意义。
不过,朱武从一五丈高的石门进入阵中,只见阵内有一羊肠小道。两厢遍植铁树,全都是尺粗的立木为桩,刀剑为枝叶。小路曲曲弯弯,难以一眼望见前方,整个陷入一铁树之海。
而顺着这羊肠小道,一路下去。一座巨石宫殿,矗立眼前。三层高的阁楼,飞檐陡峭如火焰,其上遍插青红二旗。殿门前,有两排石桩,共计二十八根,排列整齐。
朱武一路走来,一路记忆,一路仔细观察,从头到尾,除了引阵之人,根本没看到第二个敌军所在。心中暗暗心寒,这铁树林中,必有暗道纵横,破阵之时,冲杀出来,却是难以兼顾。
而过此宫殿,却是一片石林林立。尽是数千斤,数万斤的巨石,堆成石柱,依旧难以一眼看的通透。
倒是石林见得小路不止了一条,条条石林间的空隙,就错落成了一道道的崎岖路径,纵横交错,不下千万条。
朱武见此就是一皱眉,这般石林路径,就算不说阵法,单只是看道路,那就是一座迷宫,若是这些乱石推砌的石林倒塌,这里面就是有万千军兵,那也绝难逃一死。
不过,朱武的观察力就是强,却是看的仔细,发觉那引阵军兵走的快捷,根本没有迟疑迷路之顾,顿时料定这石林出入,必有记号,否则,这万千路径,就是他神机军师朱武这般脑力的,也不可能条条记得清楚。
朱武心细观察之下,随即发觉,这引阵军兵途经转向之时,均是那石林柱上有杂草、苔藓的一面,心中当即暗喜不尽。
而等穿过这片石林,眼前又是一座宫殿,此宫殿,同样三层高,却是铜墙铁壁,金碧辉煌,宫殿天守阁上,遍插杏黄,绿柳二旗。
而且,与前座宫殿不同的是,这座金铁大殿的殿门前,却是没有树立什么石桩,而是挖了七个大坑。坑底,坑壁,全都铺就着金黄色的黄金墙壁。
好家伙,光是这七个坑,就不知道用去多少万两黄金。
朱武很是纳闷,什么阵法,有需要用黄金铺坑的么?
朱武见过的阵法,也算是不少了,甚至连许多上古阵法,也是从古籍中推演过,却是没有见过这般怪异的。最终只能认为这是那曹淼在故弄玄虚,或是意图用金钱,引诱破阵军兵,贪图黄金哄抢,自乱阵脚。
别说,就这些黄金摆在那里,黄澄澄的晃人眼睛,就是朱武看了,也是心动。普通军兵若是军纪不够,因此乱成一团哄抢,也未必是没有可能。如此,敌军自然能轻易取胜。
不过,这手笔也是真够大的。
朱武暗自乍舌之下,随着引阵之人,再次绕过那金属宫殿。
而此殿之后,却是没有了什么铁树,石林。而是直接进入了一座山谷。
不过,这山谷中,却是直接笼罩了一层粉红色的雾气。隐隐绰绰,也就能看出三步的距离,而且更不知道这粉红雾气,会不会有什么毒素在内。
朱武当即就是一皱眉。不过,那引阵的军卒,却是丝毫没有迟疑,冷冷地说说了一声:“先生且跟好小人,莫要走丢了。”随即策马入内。
朱武虽心有顾忌,可也连忙跟上。毕竟,若是在这雾气昭昭的山谷中走丢了,虽说对方应该不会坏了他性命,可耽误了观阵,却也是不好。毕竟按规矩,观阵只有一次,也只有头一天。
那引阵军兵走的马急。雾气之中,朱武也看不得远,这一回,却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就随着那引阵军兵出谷了。
而出了山谷,又是一座三层高的大殿矗立眼前。而这一座大殿,也又换色了,全都是粉红色的墙体。天守阁上遍插的旗帜,也全都换成了黑白二色。
而那大殿门前的摆饰也全都于前不同,既没有什么石柱,也没有什么大坑,而是树立了十二尊飞天仙子雕像。
朱武脑子更是混乱,不知道这是什么阵势。
而过了这座大殿。出乎朱武意料之外的,倒是一片敞亮地。只不过却不是什么沃土。而是如极度干旱的大地一般,满眼都是龟裂的纹路,纵横交错,不可辨及。
不过,这干裂的大地之后,却是依旧有着一座宫殿矗立,依旧是三层高,却是漆黑色的玄武石堆砌而成。天守阁上密布的旗幡,则是天蓝,月白二色。
而宫门前也依旧不是空无一物,也依旧与前不同的立着三十六杆长旗杆。只不过旗杆上面,此时却是没有悬挂什么旗帜,光秃秃的,就是三十六根长杆立天。
此时的朱武,心里那个悔啊,没事夸那海口干什么。整个入阵半天,净看景了,连个人都没看到。鬼知道这是一个什么大阵,别不是那曹淼耍着人玩的吧。
不过,朱武虽然这般抱怨,可却丝毫不敢小瞧曹淼摆下的这大阵,别的不说,只看曹淼就是领着军兵从这大阵中出来的。而他朱武入阵半天,看的地方不少,却是一个军兵没看到,那这个大阵就不简单。
别的不说,最少这大阵藏兵的暗道,那就绝对的不少,否则,不可能把兵力藏的这般彻底。那曹淼,更不可能只带着一万多人就摆下此阵。
要知道,即使是摆阵,那最多也就是借助地利,形成兵力调动迅捷,能在局部形成以人多欺负人少的局面,可最终的杀戮,却还是要军兵来完成的。没有军兵,光是一阵,难道还真是神仙了不成了。
不过,观阵、观阵,看的也就是人家明面摆的阵势,人家也不可能把大阵的所有的变化全都给你一一呈现了。那样的话,那就不是赌阵破阵了,而是教阵了。
此时,曹淼大阵还没运转,地面设施就这些,朱武却也是说不得丝毫怪话,只能死琢磨看过的兵书,寻思这到底是一座什么阵。
第十八卷 第二十回 非比寻常
“贼子!尔观阵一周,可知晓本王阵法否!”
等了半日多,终见朱武观阵出来,曹淼当即自信满满的喝问道。
别说,无怪乎这曹淼如此嚣张,这神机军师朱武,也算是一个精通诸多阵法的奇人了,就算比不得诸葛亮,那也绝对是专家一级的,可这朱武,还就真没看出来这个阵势是什么。
不过,输人不输阵。朱武却是不能在这曹淼面前漏了怯,灭了自家威风。朱武当即冷冷一笑道:“区区小阵如何不识。待我军明日破阵之时,自会告知与你。”
说罢,给了曹淼一个后背,自行就纵马回去了。只剩下曹淼一个人干气猴了。不过,观阵,识阵,毕竟只是摆阵、破阵之余的一个小过场,可有可无,不管如何,最终的分晓,还是要在破阵上,故此,朱武摆了曹淼这么一道,曹淼却也是无可奈何。
这也就是阵法的悲哀之处了,利守不利攻。摆下大阵,借助地利等外物,能产生无穷奥妙,可人家要是不进来,这大阵也不能自己长腿追过去。
朱武回阵之后,李民当即问道:“此阵如何?”
朱武无奈的惭愧道:“臣无能,入阵一趟,行程约有百余里,只记得一些路径,却是没有看出此阵玄妙,更不知此阵跟脚,请主公降罪。”
李民闻听,微微一皱眉。没想到关键时刻,这素来以阵法闻名的朱武,竟然掉链子了。
不过,李民一是没有拿这阵势当回事,二来学无止境,什么人也不可能全部精通知晓。李民心性豁达,这朱武又是李民的心腹,李民自不会在这个问题上斤斤计较。
李民随即展颜一笑道:“天下阵法繁多,本尊尚有不知,参谋长何罪之有。”
朱武当即感动莫名。
而李民稍稍安抚了朱武。随即向身旁众人说道:“诸位,参谋长不曾识得此阵,诸位卿家,哪位能为本尊分忧。”
这一回,却是没人抢着开口了。毕竟朱武的阵法学识,众人也是多有知道的。朱武不行,他们也未必行。
不过,如今李民身边的这些人,那可都是死忠李民的死党。关键时刻,也是没有什么人多考虑自家颜面地。
林冲当即就率先说道:“主上,阵法变换,可变其行,不可变其本。可让参谋长把观阵所见述说详尽,我等集思广益,也许可推演一些端详。”
李民点头,当即让朱武叙说。
那朱武也是好记性,当即分毫不差的把自家阵内所见,全都说了。
众人闻知,也均是不得法。
杨志恼道:“这等阵势,不得亲见,如何说的清楚。”
旁边众人,也是均有同感。不过,观阵的规矩,也就是只能大概其地入内看一遍,没有反复看的。
不过,一旁的林冲闻听杨志的抱怨,却是笑道:“杨将军所言有理,待我命军卒于他阵外,堆一土山高台,我等登高观阵再行商议就是。”
朱武,杨志等一听,当即纷纷赞同。
而此时,守一真人闻言却是笑道:“即欲登高观阵,何必劳时费力。由贫道做法,送众位升空一观就是。”
众人这才想起,日常跟在李民身边的这一僧一道,那可是有大神通的高人,李民连忙谢过了。
守一真人当即从袍袖内取出那方青丝手帕,抖手往地上一扔。立时那方手帕就不断扩大,落到地上时,已经是成了数丈方圆的一朵青云。
李民现在,虽说已是金丹大成了,远比原先只是外丹的境界高了许多,可守一真人这一手拟物化行,却也始终是没有看出玄妙。只是大概从天眼的微观世界视角,感应这方手帕不简单,不是寻常之物,能大量吸纳守一真人度送的灵力,形成如电磁铁吸附铁屑一般,大量吸附自然界的氢原子于身边形成云朵,进而形成好似后现代氢气飞艇一般的氢气飞筏。
不过,李民也就是能看到,分析,推演到这了。再进一步,李民没那知识体系,也是没可能凭空猜想出来的。
当下,其他众人均是欣喜的下马,小心的踏上守一真人唤出的青云。当然,这里面,李民和灵隐禅师,是没有必要依靠守一真人的青云,就可以腾空的。不过,守一真人的青云都唤出来,自然没必要特例独行。
当即一行十余人,全都乘着青云,飞升上天,前往观阵。
不过这一飞,李民却是发现,敢情这守一真人的腾云之术,也算不地什么真正的飞行大法,最多离地也就五百多步高下,连高点地山坡都飞不过,还得绕道而行,比他李民靠反重力立场的漂浮悬空高度,最少也是差了一半。这不禁让李民也是小小的自得一番。
不过,天下一统之后,如何从这些宗门内寻求一些功法借鉴,却也是印在了李民脑中。
而李民这些人一乘云观阵不要紧,李民军军兵见了,自是无不高声欢呼。而曹淼阵中的军兵见了,却是全都心头打颤。能腾云驾雾的,不是活神仙么。
曹淼闻知,当即气恼无比。适才在阵外被李民随便派的一个手下戏耍了一番,现如今竟然又敢堂而皇之的乘云观阵,真真是欺人太甚。
不过,曹淼别看在家潜修百多年,可这修炼真的是讲天份的,曹淼虽然也算是资质不错,可比之他爷爷曹国舅,还是差了许多,尤其是,曹淼的机缘也不够,老曹家虽然有钱有地位,可这么多年,也就曹国舅他弟抢来了一株九节玉灵芝,让曹国舅吃了,种下了成道之基。这曹淼没这种机遇,虽然人参,茯苓,黄精什么的当饭吃,可最多也就是让他精气充足,炼精化气的功夫扎实些。能御使祖上留下的一些法宝,施展一些道法,可白日腾空,他还是做不到。
曹淼虽然气的够呛,也只能忍着,只待李民他们明日入阵,就要他们一个个有来无回。
而此时,李民等在半空中观看这座大阵。却是赞叹不已。
好家伙,这阵势平地里看,还不显。这飞空一看,却真是不小。无怪乎那朱武骑马在阵内跑了大半天才看完。整个阵势以泰山脚下一座孤峰为阵心,方圆不下百余平方里。就是装下几十万的大军,那都丝毫没有问题的。
只不过,除了这阵法的大气,众人在天上看了这么半天,李民这个阵法外行不说,其他人,也是一个不识。没有一个能认出这个曹淼摆的是一个什么阵。倒是那朱武,此番看阵,却又多看出些不同来。这在地面上穿行阵中,人走的都晕了,不知道那是阵心,可这一飞起来,从高出往下一看,自然看出阵法的中心在哪了。
却是朱武观阵时不经意疏忽了的一个小山峰。那山峰不高,也就几十丈高下,山顶有一平台,也就十五六丈方圆。可这平台之上,却有一高台,台外更矗立着八道石门。
朱武一看,连番推算,觉得这阵心之处,必有玄机,绝对是大阵的关键之所,可这山峰山顶的地方,也太过狭窄,根本布置不了多少兵力,却是大惑不解。
当即说与了众人。
众人一看,也是纷纷推算,不知何解。
最终,杨志,犹豫不定的说道:“主上,他这阵法庞大无比。更是数阵套成,也唯有我家祖上记载的天门阵,可比较一二。而且,其阵内四座大殿,也与那天门阵压基四阵,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方大阵相仿,可那天门阵,有七十二门,神武诸仙一百单八阵。更有迷魂阵,雷音阵,以及落魄毒瘴。如此,这阵却又简陋了。不过,若说其乃是简化之天门阵,其阵心峰顶,筑一高台,高台之外,还设立八座石门,却与天门阵阵心玉皇殿,有所不同。此阵玄机,却是参谋不透。”
这天门阵,自吕祖帮辽国摆下与大宋对抗,被破之后,其阵图,就分别落入了老杨家与大宋朝廷之中。这老曹家乃大宋第一将门,其族内代代与大宋皇家有姻亲。这落入大宋皇家的天门阵阵图,被老曹家的人知晓,到也不新奇。
不过,守一真人闻言,却是摇头道:“你这一说,我到想起,这曹家乃是八仙曹国舅之宗门。那天门阵乃是吕祖所创,虽被破,也是厉害无比。不过,八仙最厉害的,却不是什么天门阵,而是他们八人合创的八仙阵。那八仙阵,威力无穷。或许此阵就是八仙阵,也未必可知。只不过,那八仙阵,贫道也是只听宗门内传说记载,贫道也未曾亲见过,而且,据说那八仙阵,除了阵势之外,还需八件宝物相助,才能布下。如今,他那阵内立有石门,却没宝物,想来宝物尚未悬挂。”
众人一听,均是来了兴趣,全都问道:“仙长可知是那几样宝物?”
守一真人当即笑道:“这几样宝物,却是世人皆知,就是那八仙的随身法宝罢了。只不过,那八件宝物的神通,却是非比寻常。”
第十八卷 第二十一回 李民探阵
“哦?八仙法器还暗有神通不成?快快讲来。”
李民闻言,当即来了兴趣。要知道,李民原本就是大忽悠,本就是天性好这些神道玄幻的传闻。何况,李民如今还半只脚迈入了这个神道的圈子,自然就更对这些传说感兴趣了。
守一真人见李民动问,不敢卖关子,当即笑道:“国主想听,贫道自是知无不言。这八仙随身的法器,乃是:葫芦,鱼鼓,扇子,宝剑,笛子,荷花,以及花篮。那葫芦,乃是八仙之首铁拐李所持,据传内蕴先天乙木灵气,可孕养天下丹药,可救济众生,有回春,生养之神通。其次,那鱼鼓,乃张果老所持,以手敲之,梵音天降,听者无不悔悟今生,有无上伏魔之功。再次那扇子,乃汉钟离所持,可扇九昧神火。可焚江煮海,神仙处之,也化为飞灰。而那宝剑,则是吕祖吕纯阳所持,可飞击千里,斩妖除魔,有镇邪之神通。而那笛子,则是韩湘子所持,可吹仙音,御使飞禽走兽,而那荷花,则是何仙姑所持,据传乃其本命法宝,乃是佛主遗失之三品金莲所化。莲花一开,自成一界,点尘不沾,万法不侵,乃护身养性之至宝。而那花篮,则是蓝采和之法器,可收天下众宝,能光通神明。”
守一真人这一番解答,这场的有知道的,有不知道的,不过,听过之后,依旧是齐齐感叹。
不过,李民与众不同,却是对这些宝贝起了心思。要知道,李民如今,虽说贵为国主,眼看着都要把大宋推翻,他李民一统天下坐江山了。可他李民的家底实在一穷二白,这倒不是说李民没钱。而是李民自觉如今能用的上的宝贝,实在是太少,也就是他自己炼制的那一套外丹构筑的雷霆万象域,以及缴获茅山的九老仙都君印和那缴获的落魄钟。
按说,李民这几件宝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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