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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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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受敌了。
可是,那密州,却也是他徐宁的后勤供给之所,那诸城乃是密州首府,若是诸城沦陷,密州落入叛军之手,他徐宁领的这点军兵,那可是成了孤军深入。到时候,若是被李民攻破了诸城之后,赶到此地一围,他徐宁的大军可也就完了。
徐宁当即有些头疼。想了一下,随即传令收兵,唤宋江进来商量。
要说这徐宁,原本和宋江也是没有什么交集,可自蔡京把宋江这几个人派到他军中,协助他攻打青州。这些日子以来,徐宁和那宋江相处,就是觉得投脾气,觉得宋江这个人,说话办事地道。此时徐宁无策,自是想到了宋江。
等宋江听徐宁把话说的明白,宋江当即也是有些脸色发白。
要知道,宋江虽然敢投靠蔡京与李民做对,那也是没有办法之下,不得不如此。可这宋江被李民几次三番的打击,却是早就从心底里怕了李民。想当初,他梁山兵马鼎盛的时候,那都被李民说灭就灭了。如今他只不过是领着几个人帮闲,这徐宁的军兵虽多,可也没超过他梁山当初鼎盛之时多少,宋江自是心中没底。
宋江当即也是拿不定主意,乃自跟徐宁说道:“将军,李民神通广大,非我辈所敌。今趋兵来此,实乃大患。我急切间,不得计。可唤我兄弟吴用来此商议。”
徐宁与宋江同行多日,到也知道吴用乃是宋江的心腹和智囊,当下点头应允。
吴用听闻之后,想了片刻,乃说道:“将军,大哥。那李民领军来袭,那诸城乃是我密州首府,我军军粮转运之所,我军不能不救。可这青州城,却也是城破即在旬日之间,却也是不可失其战机。为今之计,当速战速决,快速拿下这青州城,而后挥军援助诸城,同时报请朝廷再派援军,方可敌得李民。”
徐宁闻言苦笑道:“先生之言,虽然在理,可这青州城,城高墙厚,急切难下。我军围困多日都不可得,如今其援兵又以将至,仓促之间,我军又如何能速战速决。”
吴用闻言笑道:“将军,这青州城,以前却是急切难下。可如今这青州城,不仅那护城河已被我军填平,其城池,更已经被我军围困了多日,此城之中,就算存粮充足,可支撑的日久,那多日的攻城,必然也令其心志沮丧。何况,我等知那青州的援兵已至,可他们被我军围困其中,却是不知道,只要选一能言之士,对其晓以利害,进行招安。那青州军兵,被困多日,必然归降。”
徐宁闻言,不知该不该相信。不过宋江却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当即对徐宁说道:“将军,我观那青州守将,也是我梁山故人,我今夜叩关求见,对其言明厉害,想来却又七分把握。若得成功,将军之急顿解,若不得成功,也误不得将军几时。”
徐宁闻言觉得有理,最主要的是,此时徐宁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当即就准了宋江之言。
却说这青州守将,那还真是宋江的熟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病尉迟孙立。宋江早在几个月前,看见那孙立之后,就已经是知道了。只是,当时徐宁打的顺手,宋江寄居其下,却是怕徐宁有什么误会,故此一直没有和孙立相认,更约束了李逵等人上战场与孙立为敌。
而这孙立,原本奉朱武的军令,领着弟弟孙新在登州暗中发展,有着李民的官威,以及李民的金钱优势,很是顺利的就打通了原先在登州的关系,在李纲喝令青州起义的时候,也是拉拢了人马,把登州拿下。直到徐宁突袭青州,林冲镇守二龙山根基走不开,这才把孙立调来守备青州城。
结果,这孙立和徐宁交过几次战阵,不是那徐宁的对手,这才一心死守青州城。
说实在的,被围困的这几个月,孙立的压力,那也是真的很大。
而这一天,敌军刚退,孙立还没有下城休息,就得报有故人来访。
孙立再次登上城头一看,却是看见了宋江。孙立连忙命人用提篮把宋江拉上城头,而后纳头便拜道:“哥哥,自梁山破灭之后,多年不曾相见,别来可好?”
宋江见孙立还记得自己,更如此大礼,也是心中感动,连忙搀扶孙立道:“贤弟,可想死愚兄了。我都好,都好。”
说罢,宋江搀扶着孙立,眼泪都下来了。那孙立一见,更是感慨,可却知道这城头之上,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当即说道:“哥哥安好就好,此地不是说话场所,哥哥可随小弟入城叙话。”
第十七卷 第七回 忠义
“贤弟。愚兄此来,非为别事。实乃是不忍看兄弟城破被俘,受那杀戮之刑。故此特来游说兄弟,只要兄弟献城投降,愚兄不才,必保兄弟无恙不说,也必得高官厚禄。”
宋江与孙立入了府宅,诉说别情之后,随即劝起孙立投降来了。
这孙立自看宋江来此,心中其实也是有了几分觉悟。此时听宋江果然如此说,不仅有些感慨。
要知道,想当初他孙立投靠梁山,跟着宋江干,那可就是造反啊。可如今,他孙立先是跟了李民当了两年的官人,而今他孙立再次跟着李民造反,这宋江却又是成了官人,而且还来却说自己,这真是造化弄人啊。
不过,孙立如今虽然受青州围困的压力不小,见到宋江之后,也依然记挂往昔的情分。可孙立如今,却不是当初哪般混混沌沌的过日子了。
想当初,孙立在登州为官,弃官造反。虽说是受了弟妹顾大嫂的蒙蔽攀扯,念着兄弟血亲,不得不反,可那也是跟这孙立原本忠义,看不惯当今的官场,不乐意同流合污,故此不得志有关。否则,单凭顾大嫂的拖扯还是攀不上他孙立的。
只可惜,孙立虽然顾念血亲情义,弃官上了梁山,可在梁山,却也因为中了吴用的算计,被吴用逼得出卖了同门师兄弟,以作投名状,而被梁山好汉们所不齿。除了宋江仁义,还算待他孙立不错之外,孙立在梁山过的也并不如意。
故此,孙立在被李民所俘虏之后,这才跟着弟妹顾大嫂等人,再次投了李民。
这要搁到以前,那也算是三姓家奴了。孙立在初始投靠了李民之后。原本也没做多的打算,只以为这一生,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混日子过下去算了。
可是,孙立在李民手下待得这两年,却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那李纲处事公正严谨,有长者之风,令人心慕。那林冲,鲁智深。武松,豪爽过人,义气冲天。
而且,没有人计较他什么出身,更没有什么同僚勾心斗角什么的乌七八糟的晦气琐事。军兵帮助百姓,百姓拥护军队。那一张张真诚的笑脸,兄弟的情义,却让孙立知道了他想要的是什么生活。知道了他以前为什么厌倦,为什么看不惯。
而有了这些潜移默化,再加上孙立作为基层军官的一员,也有参加李民政治课的培训,更有了理论上的指导,理论联系实际,却让孙立知道了:武人是为什么而战。
保家为国,为人民,为理想。而不是为了那些肠满膘肥的贪官。故此,孙立早就立志要跟随李民,追随李纲,共建一个理想的共和之国,不是为了名垂千古,只是为了理想。他孙立虽无远大的理想,可愿为了主上李民,以及总理李纲的理想,贡献他的一切。
故此,哪怕是宋江的天然魅惑,依旧在影响着孙立,可孙立心怀大志,却是没被诱惑住。
孙立当即正色说道:“哥哥,此事万万不可。”
宋江当即就是一愣,宋江先前和这孙立说的投机,而且更明明感觉到了孙立对其依旧有敬重之心。原以为只要为孙立剖析了厉害,定能说地孙立归降,怎么这孙立的反应就如此差距呢。
眼看宋江发愣,面色有些不好。这孙立虽然依旧能坚持自身意志,可却也是有些受宋江天然魅惑的小影响,觉得有些愧对宋江的好意。人家宋江,那可是顾念兄弟情分,眼看他青州城被围数月,有城破之险,这才不顾风险的来劝说他孙立,给他孙立指生路来的。他孙立如此断然拒绝,貌似有些不近人情。
故此,孙立拒绝之后,随即有些愧意得解释道:“哥哥,非是小弟不领哥哥情面。实乃是小弟受我家主上活命之恩,兼几年来待我甚厚。小弟今日这条命,早已经不是自家的了。今受命守此青州,唯有与城共存亡,实愧对哥哥厚爱了。”
宋江闻言,这才缓了一些脸色,叹息的说道:“兄弟重义,实乃人杰。愚兄本不应违兄弟之志。可这忠义,有大忠,有小忠。当今大宋,乃我中原正统,效忠朝廷,方乃大忠。效忠个人,不过小忠。兄弟莫要沉迷小忠,而忘了大忠。”
这宋江若是说别的,这孙立也许还差着。可说着大忠小忠的忠义。那孙立却是上过政治课的。孙立当即不认可的反驳道:“哥哥此言差矣。当今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上古之时,民风淳朴,三皇五帝,均选有德之人,禅让天下。后天子有私心,这才使得家天下。此本是错矣。而当今大宋,太祖本是周臣,却已臣子之身,窃居上宝,又谈得上什么正统一说。反观我主,欲建一理想共和之国,更欲恢复上古民风,立法禅让天下,选德才兼备者继承。此乃大贤大圣之圣主。我跟随我家主上,方是大忠,若是投了宋室,那才是弃明投暗。若不是我军此时受困与此,弟不愿累了哥哥共死,弟还要劝哥哥与我共保圣主。”
宋江押司出身,虽然学问不是多么精深,可上古禅让制,也还是听到过一些地,今猛听地孙立说着李民要恢复上古之风,立法行禅让之国,不禁脑子有些混乱。
难道这李民就真的那么无私么?
这宋江不同于孙立,他可是知道李民如今可是快要打过来了。那宋朝,连李民在南方时,都无力讨伐,连派几路大军都搞不定,不得已派他们这路来掏李民的老家,意图靠李民的亲眷来要挟李民。这明摆着是李民势大。现在李民又快打过来了,明显是李民更加的势大。
宋江动动脑子,不仅有些意动。也许投靠李民,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只不过,这宋江与李民数次为敌,几次被李民放了之后,更投了蔡京,伪证了李民,却是怕李民不放过他。当即有些游移不定。
那孙立不知宋江是怎么想的,只以为如今被困这青州城,那李民远在江南,不可能援兵救他。而二龙山的军马,貌似也被大宋其他的大军给拖住了,无人救援之下,孤城不可守,久守必失。却是不想拉这宋江一同送死。
当下,孙立虽不认可宋江的观念,却也没劝宋江反过来帮他。见宋江不说话了,乃自招待宋江用饭。
不过,此时的青州城,虽然尚有囤粮不少,可这城池更不知道还要被围困多久。孙立却也是早就下了限制军粮用度的军令。招待这宋江,也不过是两个窝头,外加一把野菜蘸酱。
宋江当下又是看的愕然不已。要知道,宋江即使实在梁山落草,也是没有这般惨过。当下,宋江不禁落泪道:“兄弟城内军粮已是如此窘迫,想来也是坚持不了几日。待粮尽之日,城池必破,兄弟也难免要受那国家法度。愚兄与兄弟结拜一场,却是不忍见兄弟身死。兄弟还是与我投了大宋吧。不论忠义,总可活命。”
孙立闻言笑道:“哥哥莫要忧心。这青州城,本是青州首府,大宋东北边军军粮转运之所,我这城内的军粮,囤积无数,以我之军兵,以及城内百姓,即使是再食上一二年,也是无有短缺,只是我家军法,军兵将官,上下一体,今青州被围,用度短缺,只有军粮,不见荤腥,军兵都是两个窝头,我身为青州主将,怎可不以身作则。故,我之伙食标准,与士兵等同,也是窝头两个。只是哥哥来此,弟焉能不尽心款待,故此这才加上些许野菜。今日,弟已是沾了哥哥的光了,哥哥却是莫要嫌此简陋慢待。”
宋江闻言愕然不已。没想到这孙立几年不见,竟然境界已是如此高了,竟然与军兵一体了。不由得更感李民的神通广大。只是听闻孙立豪言军粮能支撑两三年,却也是有些不信。
那孙立原本在宋江的天然魅惑下,就觉得有愧宋江,此时见宋江不信,当下在饭后,领了宋江观看粮仓。只见那一屯屯的粮仓,不计其数,均都是装满了军粮,宋江这才信了,心中暗自感叹不已。
当夜,宋江与孙立抵足而眠,尽说些怀柔之话,那孙立却是极端承宋江的情,可是,一待宋江劝其归顺,却依旧坚定立场,毫不动摇。
宋江最后,终于也是死了心了。不仅没全动孙立,反倒自家的心思,越发的动摇了。
次日,宋江告别了孙立,依旧让孙立派人用提篮放下城去,回转了徐宁大营。
那徐宁足足等候了一夜,那也是彻夜未眠。看宋江回来,连忙问道:“宋将军,可曾谈拢?”
宋江摇头苦笑道:“惭愧!惭愧!也不知那李民施了什么妖法,那孙立对其却是死心的很。全不顾与我的兄弟之情,宋某实在是有愧将军所托。”
徐宁闻言虽然大失所望,可是仍然安慰宋江说道:“宋将军甘冒奇险入城游说,已是大功,却莫要如此说了。只是其不愿投降,我军如今却又如何是好?”
第十七卷 第八回 狭路相逢
“将军不必忧心。既然这孙立不降,我急不可下,将军大可不必管他。径直领军拦截李民大军就是。”眼看徐宁犯愁,一旁的吴用,状似胸有成竹的说道。
徐宁闻言,当即不解的问道:“加亮先生此言怎讲?”
吴用手捻胡须笑道:“将军,莫要忘了。这青州城被我军围困多日,早已习惯了死守,兼之其更不知道今有李民大军回援。只要我军在营内密布旗幡,遮住敌军视线,趁夜暗中移军,只留下万余兵马,每日里依旧攻城骚扰。青州守军,必然不知我大军早已移去他用,依旧只会死守。如此,这青州守军,有和没有又有什么不同?”
徐宁闻言,当即眼光一亮,连声称妙。可一旁的宋江,却是对那李民有所畏惧,当即有些忧虑的说道:“先生次计虽然不错。可李民帐下猛将如云,李民更是神通广大,朝廷连派多路大军讨伐均不能胜,如今只有我军这一路兵马,连八万之众都有所不足。不能收编这孙立兵马,单凭我军,如何可胜的他?”
徐宁虽然也是久闻李民大名,可毕竟没得亲见,其本身更是武将世家,对神通等多有不信。今见宋江言辞,貌似自家必定不敌李民,当即微微有些不悦。可毕竟李民的名声在那里摆着,而这宋江,更是蔡京安插进来的副手,其言行举止,往日也多让徐宁佩服,倾慕。故此这徐宁,也只有暂时忍了下来。
而那一旁的吴用,闻听宋江此言,知道宋江依旧对李民有所畏惧。当即笑道:“哥哥不必操心,此阵我军必胜!”
宋江闻听此言。当即一惊,急问道:“先生何处此言?”
吴用手捻胡须,胸有成竹的笑道:“两军交战,莫过于天时地利人和。而今我军奉圣旨讨伐,有大义在身,而那李民。虽凭借神通立国,可依旧不过是一撮叛军,乃是不义之军。如此,以正伐逆,以大义伐不义。我军可占天时,此我军必胜一也。其二,这青州虽是李民发家之所,可李民如今立足江南。而今不远千里来援,路途遥遥,兵马疲惫,而我军却是以逸待劳。兼,这青州之地,乃我大宋腹地一州,四邻皆我大宋疆界,我军随时有兵马粮草来援。故,我军可得地理,此我军必胜之二也。其三,我军乃朝廷正义之军,更多是北方兵丁。而那李民却是领的南方叛军而来。南人不习北性,初来此东北苦寒之地者。多有水土不服者,我军伺机而战,可得人和。此我军必胜之三也。何况,兵者诡道也。而今我军已知李民大军来袭,流星探马,昼夜布防。完全可了敌先知,择地利之处设伏,有心算无心,我军不胜也难。而至于说那李民的神通,小弟也是早有盘算。小弟来此之前,早已向相爷禀明过此事。相爷也知李民神通大法,虽说彼时李民兵在江南,可却也恐李民留守二龙山的余部之中,有其弟子属下,得其真传,以神通坏我大军,故此,暗中请了两位仙师与我同行。只是这两位仙师,不喜沾染红尘太多的因果。严令我,非与李民等神通者出现,不与参战,且不可轻泄其存在,故我也一直未得禀报将军与哥哥。今李民领军来此,正是两位仙师展现神通之时。李民有大法,自有大法者降之,顾得报与将军与哥哥安心。”
那徐宁闻言大喜。而宋江喜过之后,却是微微地堵心:这吴用,何时也绕过我与蔡京打上交道了?何时也有事不与我说的瞒着我了?
不过,宋江老于行政,却是喜怒不行于色,当下脸上丝毫没有露出异样,与那徐宁一样,皆是欢喜的称赞吴用,并请吴用请出两位仙师叙话。
而此时,李民大军,虽然不像吴用说的那般不堪,可吴用也总说对了一样。就向北方人不习惯那南方老是湿漉漉的潮湿天气一般,那南方人,也是不怎么适应北方的天寒地冻。尤其是此时,李民领军征战一年多,来到这青州地面,已是隆冬时分。而李民军长途跋涉地不断突进,士兵疲乏之下,还真是被这南北不同的天气,弄地大规模流感发生。
好在,李民虽然没有经历过H1N1,可总经历过非典,对于防止传染病,却是还有些了解,消菌,隔离,补充营养,多加休息。一连串的措施,虽没有让患病的军兵,立刻好转,可也是把病情给控制住了。
不过,如此一来,却也是给了徐宁一些布防之机。要不然,依着李民军原先攻城掠地的速度,那徐宁前脚得到信,李民大军估计后脚也就到了,如何能给徐宁劝降孙立,以及从容布置得机会。
只是,吴用的五胜论,也就只此尔。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全都是瞎掰。当今有道无道,那可不是靠说地,老百姓的眼睛,那可是雪亮地。虽然老百姓的行动力略微有所不足,可只要有一个领头的,有一个希望,那老百姓的潜力,那可是无穷的。
李民自拿下诸城之后,行军放慢了速度,那斗地主,大公审。所行之处,均是大快人心。虽然因此,也不可避免的加大了一些,地方恶势力的对抗。可那些恶势力,终究还只是一小撮人。此时的民风淳朴,就连乡间地主,也多是地方表率,书香世家,那就更别提那些富农了。
真正的为恶乡里的,都是一些官商勾结地大地主,此等地主,多聚集一方,养着几千的庄客,为祸一方。可他们那点武装势力,对如今的李民大军来说,算得什么,那怕是李民大军中多有受不了北方天气严寒而患上流感地。可剩下那些健康的,也足够铲平那些地方恶势力了。
何况,李民军中病倒的,多是体质不太好的小兵,李民手下的那些将官,一个个壮的虽比不了鲁智深,可也壮的与牛一般,却是一个的病的都没有。此时冷兵器时代,领军打仗,士兵是一方面,可更重要的,还是领军的将领,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如今李民手下领兵作战的锋将有的是,那战斗力,可是杠杠的。
而这一日,李民大军来到青州的方山附近,前方探路的哨兵,却是率先与那徐宁派出来防备李民大军来袭的流星探马遇上了。
双方都是一个小队十个人十匹马。猛然间遇上,双方也都是一愣。
不过,李民这边连日来,百战百胜,士兵们早就养成了李民军战无不胜的信念。尤其那李民军探马的小队长,那原先也是江湖中的一介高手,虽然到不了二流,也是三流巅峰的样子,跟着李民的日子更是久了。那性子可猛呀,眼看对方也不过是十骑兵力,当即一声大喝:“兄弟们,与我杀!”喝罢,率先杀出。
那李民军剩余的探马军兵,眼看队长杀上,当即也是一声喉的,各自催马杀上。
只是十个人纵马疾驰,竟然狂奔出了百十人大队冲锋的气势。
那徐宁军的探马虽然也是军中精锐,可他们此行只是为了探知李民军的动向,却是没有与敌搏命的打算。眼看李民的军兵凶猛杀来,那领头的军卒,当即吓得调转马头就跑。
他这一跑,那些跟着他来探查军情的军兵,那还有傻战的,当即也是纷纷逃命。
本来,双方兵力相同,又都是小规模的遭遇战。这徐宁一方的探马,若是狠下心来拼命,就算是不敌李民军的探马,也必定能把李民的探马撂倒几个。可如今这转身一跑,却是全把那后背给了李民军的探马。
如此一来,那可就是坏了。虽说这徐宁军的探马,那也是骑着马的。可他们军马,不过是大宋军中的那几匹样子货。好点的,不是在边军手中,就是前几次被童贯和高俅抽调走了,如何能留给徐宁?而至于徐宁在密州得的那些军马,虽然也是有着几十匹的样子,可密州那地方,四邻不靠的,原先更是被慕容彦达压得死死的,那里又怎么可能有好马?
反之,李民自身虽没带马,马匹都是从江南当地得来的,可那些军马,原本却是李民通过慕容世家贩卖到东南的上等蒙古马。
如此,不打不知道,这一追一跑,可是看出速度来了,别看徐宁军探马与李民军的探马,原本有着百十米的距离,可是那距离很快就被缩短了。
这些徐宁军逃跑的军兵,一个个全都把后背让给了李民军的探马,那李民军的探马那还有一个客气的。纷纷战刀挥舞,却是无一伤亡的就把徐宁军的是个探马全都解决了。正应了那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
当下,李民军的探马,得意洋洋的回营禀报。
而李民和朱武、公孙胜等人闻听之后,却也是当即明白了,徐宁那边,却是有了准备了,这探马都派到这里来了,行军却是要小心了。
第十七卷 第九回 意外
寒风凛冽。无数面旗帜被吹的笔直招展。天空中,虽然没有什么云彩,日头很足。可依旧很冷。干冷,干冷的。
尤其是军卒身上还穿戴着铁甲的,更是有着透骨的寒意,顺着铁甲传递到身上,无尽的吸收体温,那就更冷了。
可即使如此,方山脚下,对阵的两军军卒,依旧紧紧握住手中冰冷的刀枪,在干冷的气温中,严阵以待。
此次,一场意外的遭遇战,李民的探马,虽然尽斩敌军探马,可敌军探马没得按时回转通报,依旧令徐宁大军警觉。加派探马之下,李民军也无了突袭的可能。不过,徐宁军意图打伏击的如意算盘,却也是同样落空了。双方不约而同的,各自在方山脚下扎下营盘,对阵于此。
寒风之中,徐宁微微的得意。虽然没有办法伏击了,可这两军对阵,他这大军,却是占了上风头。顺风而战,也是占了三分好处。
徐宁一边得意着,一边跃马而出,来至阵中,高声叫道:“青州诏讨使徐宁,敌将过来答话!”
徐宁之言,乃是叫李民这边最高领导者对话,可如今李民的身份多高,岂能和他平等对话,一旁朱武当即说道:“主上,此等人,且让杨将军与其对话就是。”
李民闻言,明白朱武的小九九,微微一笑,挥手示意。一旁的杨志当即跃马上前,高声喝道:“共和国第四军军长杨志在此。尔有何话说。”
徐宁闻言微微一愣,显然没明白杨志这个军长是什么角色。不过,杨志的名声,徐宁也是听说过。而且,既然杨志代表面前这支部队出来搭话,显然是这支部队的首领,徐宁也就不多想其他的了。
徐宁当即喝道:“杨志!我也听闻过你地名号。乃是我大宋将门之后。想那杨家,满门忠烈。如何能出这般叛逆之徒,你若是一时不明,入了歧途,只要你悔悟,领军归降。我徐宁,愿在当今圣上面前。保你无罪。”
杨志一听此话,半面青胎记的面孔微微一抽,怒道:“徐宁!洒家忠义,用不着你来多嘴!当今宋皇无道,宠信奸佞,连我家主上这等大贤,皆不容,实乃是无道昏君。今我家主上,顺天意,立共和之国,求大同之治,实乃是当今圣主。贤良之辈,尽皆投诚。我也曾听闻你的名头,不若你来归顺我军,洒家也保你一个官职如何?”
徐宁一听,很是不乐,骂道:“叛逆之徒!冥顽不灵,且吃我一枪。”
说罢,徐宁挺枪就刺。杨志那在乎这个,当即挥刀招架。
李民在后面一看,微微摇首:这徐宁也太毛躁了。明明是你叫人出来说话地,这说不到两句,就率先动手了,这算是什么啊,你可是大军主将啊。你这一打,谁在后面指挥大军啊。
而此时,徐宁动上手,却是大吃一惊。
要知道,徐宁原本乃是御前金枪班的教头,地位尊崇不说,那更是需要有真本事才能镇住场面的。当初,徐宁武艺在京中的名号,更是稳压林冲一头。至于杨志这等小官,能听上一声名号,那都是高抬杨志了。
故此,徐宁虽然听说过杨志的名号,可也根本没拿杨志当对手,以为随手就能把杨志拿下了。可徐宁万万没想到,杨志原本就是那种不得志,武功被低估的人。单是凭真本领,光是以前的杨志,那武艺就不再徐宁之下。何况,现在的杨志,在李民手下一众高手的陪练以及李民神宵筑基功的刺激下,更是突破了原本的武学障,进入了超一流高手的刀势杀敌之境,又岂是如今的徐宁所能匹敌的。
随着杨志的刀势展开,徐宁只觉得如陷泥泞之中。自家的枪法,怎么也施展不开。尤其是那杨志缜密的刀法,更让徐宁的心神时刻受其侵袭。若不是徐宁本身的功夫也是一流的水准,只差一步,也能达到领悟枪意之境,心坚过人,恐怕徐宁早就被杨志一刀斩落了。
不过,这对徐宁来说,也是一个机会,毕竟武学达到了一定的地步,前面没有了修炼的方向,光凭苦练,已是不可能再有所提高了。必须要有外界的压力和前进的目标,就如那杨志一般,这才能再次有所提高。故而,这徐宁只要跟杨志此次对战不死,过后突破当前的武学障,那是极大有帮助的。
只不过,两军对阵,徐宁能不能从杨志手中逃生,那就又是一个问题了。
马打盘旋,只是五六个回合,徐宁的心神已经跟不上杨志的刀意与招式变换的时间差了,一个来不及反应,被杨志一刀劈在了左肩之上。
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这徐宁被杨志一刀砍中,只听的一声,徐宁不仅没被杨志一刀劈成两半,反倒受此打击,神志恢复正常。更因有了与杨志对战,对刀意的体悟,苦练多年的枪法,也终于突破了原先的武学障,领悟了枪意之境。
可相对于徐宁好处大大的,杨志可就郁闷极了。
杨志这口宝刀,虽然不说是切金断玉,如削萝卜白菜,可那也是宝家伙,等闲的铠甲,凭借杨志的膂力,那绝对是一刀下去,绝对的铁甲断裂,连甲胄带人的,一分为二。
可如今,杨志这一刀砍在了徐宁身上,却是没能奈何徐宁怎样。这徐宁身上穿得是什么啊?这仗还怎么打?
不过,杨志原本就是心坚之人,领悟刀势之后,心志更是坚毅,虽然一刀没能砍破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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