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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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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李民一人神通广大还好说,大不了倾白马寺一门之力,围攻抵挡那李民就是。可那李民的火炮,竟然真与传闻中的威力一般,甚至更大,那可真不是人力可抵挡的了。李民凭此即可天下无敌,这天下必将是李民的,如此,若是早日投降了李民,成为李民开国功勋中的一员,那也是相当不错地。

故此,当即大部分的将领,全都是动了心思,不在誓言死战李民了。

唯有那白马寺的灵光禅师,为了要借此机会,打出他白马寺的威风来,好为他白马寺复出张目,免得世人小瞧,却是极力主战。而那方七佛,且不说本身就是那白马寺一门的俗家弟子,自然要帮着那灵光禅师说话,单是那方七佛的秉性,那也是不想方腊受此委屈的。

故此,方七佛、王寅等几个核心,也还是极力主战。而那些动了心思的,虽然不在高喊誓死一战了,可刚刚表明过决心,也不好立即反转。一时间,虽然方腊大帐内的主战之声弱了许多,可却是仍然保持了一个基调。

娄敏中眼看帐内众人一个声音,那方腊又也有些心动,心知不可再让方腊多想,否则迟必生变。他娄敏中可是跟李民打过包票的,可不能任由方腊变来变去。

故此,娄敏中再次站了出来,一本正经的向方腊劝谏道:“圣公!容臣下直言。圣公虽说乃是为了我等众将的前程与性命。可众将之言,也有其道理。圣公也不可全然辜负众意。只是如今所虑者,那李民之火炮,更远胜了那李民之神通。依臣下之见,圣公先前与那李民对擂时,曾有戏言,以神通擂,定东南归属。而今我方更有白马寺高僧亲至,神通方面,已经不输李民,圣公不如在明日与那李民照面时,再把此言定实。就以神通擂,定这江南归属。如此,若是李民输了,圣公大度与其议和,那李民自也不好再拿那火炮威胁我方。而若是我方依旧输了,我方战也战过,圣公与众将也均是尽力了,此即是天数,天数不可违。更兼成全圣公一诺千金的美名,即使李民也不敢小瞧圣公,天下英雄,也只能说圣公守信,愿赌服输,不能说的圣公畏战。如此,一举两得,圣公切莫要直言纳降了。”

这娄敏中此时早已信服了李民神通天下无敌,自是不会相信白马寺一门能起什么扭转乾坤的作用。何况,娄敏中还给方腊暗中留了扣,即使赢了,也不过是与李民议和而已。故此,这娄敏中的劝谏,虽说是明面上劝方腊不要投降,可实际上却暗中铺好了方腊投降的道路,连给方腊遮脸的话,那都是想的好好的了。

而方腊众将,多是武夫,却是没人多想,只以为娄敏中就是劝方腊,只是怕方腊不同意,于是加以折中罢了。此时,方腊部下的武将,大多已经动了心思,自然就顺水推舟,连声应和。

而那些坚持的,也是怕方腊一意孤行,当即也是走一步算一步的再说。

倒是那白马寺的灵光禅师,心性坚定,听出了娄敏中这话中有些门道。可一来这灵光禅师根本想不到方腊的左丞相,竟然已经直接的投敌了。二来,这灵光禅师原本也是想与那李民合作的,只是明白了,即使是合作,那也是要展现了自身实力后,让对方觉得有所顾忌,乃是平等的敌手之后,那才有合作的可能。否则,那就是依附,最多也就是成为李民的走狗与炮灰,世人鄙视,那白马寺的复出和不复出,却也是没有什么分别了。

故此,这灵光禅师却也是不关心那方腊如何,只是想先打一场,在彻底展现了他白马寺的实力后,最好在能占得上风的情况下,卖李民一个人情,而后再与李民合作,共同抵抗三山宗门,以及在李民稳定江山以后,立白马寺一门为国教,恢复他白马寺一门在南唐时的兴旺。

所以这灵光禅师也是根本什么都没说。而是当即高喧佛号:“弥陀佛!善哉,善哉!做人正是要有始有终。以这神通擂定这东南归属,不伤士兵性命,不损百姓基业,乃是大善。正该如此!”

第十五卷 第八回 阁皂山来人

“咚咚咚!”鼓声如爆豆般的山响。李民与方腊两军对圆,再次登上了那两座高大的法坛。

此时,李民早已由娄敏中暗中派出的秘使,知晓了方腊他们的计划。李民虽然微微有些遗憾,还需再打一场。可是,却也是知道娄敏中尽力了。能做到这般以擂台决定胜负,已经是极大的消减了两军的损伤。

故此,李民在方腊那话圈套他李民时,也是很配合的应下了。

“弥陀佛!李教主。今日方教主这方,皆有我白马寺一门包下了。分别乃是老衲,以及老衲师兄灵隐禅师,以及我白马寺的白马天龙伏魔大阵。敢请李教主赐教。”

商谈已定,灵光禅师当仁不让的第一个走了出来高声喝道。

李民身旁的鲁智深,经过一夜的休息,已是恢复如常。从这一点来说,鲁智深的肌肉强化与控制异能,还是要比那元智的无畏金刚降要强上一些,毕竟鲁智深使用异能后的后遗症,几乎没有,而恢复力,更是远超常人。

此时,鲁智深见那灵光禅师出头,知道其乃是那郑元觉和那元智的师傅,见猎心喜。昨天大痛快,今天更想痛快一下,乃自向李民请令道:“主上,且容洒家战那老僧。”

李民闻言,微微皱眉。要知道,就昨天那个元智,那还是这灵光老禅师的徒弟呢,那都几乎和鲁智深打了一个平手。这异能又不像功夫什么的拳怕少壮,人老不以筋骨为能。那可是修炼越久,异能越高。只看这灵光禅师自信满满的出头,显然要比那元智强上许多,鲁智深还真有可能不是对手。

只是,这鲁智深已经是李民手下异能威力最强的了。不用这鲁智深,那也就只能是李民亲自上擂了。人家讲地明白,布下三战,你这边随便打,若是李民一人通办,被人家车轮战还说不出理来不说,更是让人小瞧他李民手下无人。

正自此时,半空中猛传来一声大喝:“主上,公孙胜来迟,特请出战。”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这一声喊过后。李民的法坛上猛地落下两人,其中之一,正是那入云龙公孙胜。而另外一人,一身青布道装,头顶五蕴冠,教踏乌芒履,怀抱一柄碧玉如意,那真是说不尽的仙风道骨。

李民闻其音,观其人,当即大喜。强自从容,乃道:“公孙先生,回来就好。这位仙长,又是何人?”

公孙胜躬身说道:“主上,这位仙长,乃是我阁皂山流云阁阁主——守一仙师。此次,属下回山。宗主言:我阁皂山享大宋供奉两百余载。香火供奉,不曾短缺。即使大宋皇族对不起天下百姓,却不曾对不起我阁皂山,却是不能恩将仇报。只是,我阁皂山承万民香火,济世为怀逢此天地大劫。也不能不为民尽心。故,我阁皂山宗主,遣山上弟子百人。下山修道,自凭道心,为民尽力。而后封山三载,不理俗事,以全我阁皂山与宋庭之恩义。”

却原来,那公孙胜虽然说动了师尊罗真人回阁皂山与宗主商议。可阁皂山的宗主冯真人,更是看的通透。他阁皂山如今的地位,那可不是谁给的,而是他阁皂山有这个实力。即使当今天下换了一个主人,为了不引发他阁皂山的不满,那也是只能对他阁皂山安抚。

如此,帮助李民,不帮助李民,其实对他阁皂山如今的地位,并无大碍。

而且,如今的大宋,也是对阁皂山恩宠有加,又是赐粮,又是赐钱的,好地无以复加。即使是换了一个朝廷,也未必就能做的比当今的大宋还好。

故此,那阁皂山冯真人,原本就想一动不如一静,没有必要帮着李民,把这个大宋朝廷推翻。

只是,公孙胜乃是铁了心得要跟李民以及李纲他们共建一个理想国,更把李民的实力说个明白,誓言只要没有其他修道人插手,李民必定能改朝换代,一统天下。

彼时,若是等李民一统了天下,就冲着阁皂山的无作为,就算李民顾忌他阁皂山的实力,不敢对他阁皂山如何。可只要免了他阁皂山的世俗供奉,即使阁皂山一门的高人无妨,那门下的弟子,也是要吃要喝,万万受不了饥寒修道的。而没有了门下大量的弟子,阁皂山的没落,那也绝对是指日可见。

此外,公孙胜更誓言李民神宵教的宗门,乃是隐世之宗。门中更有众多的上古真传。李民以区区二十多岁的年龄,已经是修到了外丹大成的大宗师之境,即使是茅山的刘混康也不是李民的敌手,只落得一个法败身死的下场。阁皂山不跟随强者的脚步,自有高人跟随借势。

到那时,固步自封的阁皂山一门必如那南唐的白马寺一般,在天下高人的围攻下,就此没落,从而让那些识天时的宗门,借着该朝换代之势大兴。

那阁皂山的冯真人,虽然对事务看的很清楚,很是知道宗门的强大,最主要的还是要靠自身的真传,可他阁皂山,那就是靠改朝换代,借助了大宋朝廷的力量,这才快速崛起的,自然也是认同公孙胜的观念。

一教兴盛,必有一教没落。他阁皂山若是没看准,被其他门派取而代之,那也是极有可能的。而且,他阁皂山门下的公孙胜,如今已经取得了那李民的信任,更委以了重任,此事已是占据了先机,这若是不把握住了,那也是浪费。

故此,阁皂山的冯真人才想了这么一个主意。宗门封山,不掺入。而门下弟子则以个人身份,帮衬李民。

如此既不落阁皂山对大宋忘恩负义之命,又能在李民这里落下人情先机。若是李民得势,自然要念阁皂山的好,而若是李民失势,那也是门下弟子在宗门封山的情况下,自行决断,与他阁皂山宗门无关,朝廷自也怪不得他阁皂山。

李民闻言,也是琢磨了一个圈,这才把公孙胜话中的含义,明白了一个七八,李民当下暗自叹息:这帮老家伙们,实在是太滑头了。把弟子都放下山,而后再封山,这不就是挂着羊头卖狗肉么。

不过,李民既然能得到实惠,自然也就不贪那虚名了。就算阁皂山不派人来,只要能冲着公孙胜两不相帮,那李民已经是少了一个大敌,要念阁皂山的好了,何况阁皂山还真给了那么多的弟子出来。

只是,如今李民也就看到这公孙胜以及那流云阁主守一道人,其他的却也是一个没看见。

好在,只看这守一道人能带着公孙胜飞行,那就可看出这个守一道人的不凡。李民碰到了这么多的神通者,可是能会飞的,那可是一个都没看见。而这公孙胜,那也是绝对不会飞的,故此,只能是这个守一道人带的。有这么一个高人,足以抵得千百了。

李民当即抢不上前,对那守一道人施礼道:“仙长法驾光临,小子蓬荜生辉。真乃三生幸事。小子愿拜仙长为镇国国师,待天下清平时,一领天下道门。”

那守一原本如世外高人一般的仙风道骨,猛听了李民之言,也是心中急速的颤动了一下:镇国国师,一领天下道门。好家伙,那是何等的荣誉。若得如此,即使是宗主冯真人,也要对其礼敬三分。待其飞升之后,他守一必是下任宗主无疑。

果然是权名动人心,即使是守一道人这样清修多年的有道之士,在李民的猛药下,也是几乎瞬间瓦解。

守一稳稳心神,还是略微带了一丝颤音的说道:“尊主统领神宵大教,得万民之望,有腾龙之势,守一识天数,怎敢不行从龙之举。得蒙尊主厚爱,守一愿效犬马之劳。”

说完,守一当即也是躬身给李民行了一个大礼。

而此时,那灵光禅师虽然被晾在了一边。可那灵光禅师早有觉悟,此战不论胜负,端是要打出白马寺的无惧与无畏,唯身死尔,故而,这灵光禅师,看的透了,却也是不急不催。

好在,那李民却还是能比较自制的,知道这边还等着一位呢。只是,此时有公孙胜回来了,自然也是不用那鲁智深冒险了。

李民当下对鲁智深笑道:“鲁哥,昨日一战,已是尽兴,此阵就让与公孙先生显名吧。”

鲁智深闻言,嘿嘿一笑,点了点头应了。随即退在一旁对那公孙胜说道:“公孙先生,此阵洒家就让与你了。你可莫要没了主上威名。洒家等你回来喝庆功酒!”

公孙胜当即一笑:“你这和尚,就知道寻喧头吃酒,你且等着我就是。”说完,随即豪迈上前吟道:“修道深山二十载,不图富贵与功名,只因世间乱政起,手持青峰斩贼人!”

第十五卷 第九回 步步生莲

“山人入云龙公孙胜,敢请老禅师赐教!”入云龙公孙胜一个纵跃,从李民法坛上直接上了悬空擂台,高声喝道。

那灵光禅师已是等了一回,虽然他没有听过公孙胜这号名声,可只看那公孙胜乃是和另一个道人飞空而来,这灵光禅师就不敢小瞧。而且,灵光禅师出战的目的,就是张显白马寺的神通,好让这目睹的数十万军兵,为其白马寺传名,除了不想一上来就遇到那正克制他肉身神通的李民,余者,却是全不在意。反正打谁都是打。

当下,灵光禅师高悬一声佛号,随即踩着一根连接悬空擂台的铁链,径直如履平地一般的,稳稳走了过来。

要说,公孙胜刚才那一纵多远的身法,众人还能看的明白,知道公孙胜的轻功不错,不愧是入云龙的美名。可这老和尚的这几步走,那可真是没几个能看明白的。但是能看明白的,却无一不是暗赞不已。

要知道,那悬空擂台系着的铁链,那可不是什么平衡木,那可一摇三晃的铁链。普通人也不是不能走,就像昨天那清风道士,轻轻借一下力,不待那铁链晃动,身形也就极快的过去了。甚至,就连功夫不高的,拿上一根竹竿,凭着脚下几年的站桩功力,慢慢的走过去,也是不无不可,就像如今现代的走钢丝一般。

可是,向这灵光禅师一般,那速度不快不慢。平常怎么走,现在依旧怎么走。那绝对是一般人做不到的,要知道那灵光禅师的左手,那可是持着一根粗大无比的乌金宝杵啊。就那乌金宝杵的份量,就算再轻,那也绝对会使得那灵光禅师身躯左右的份量不平衡的。那走在平地上没什么。可是走在这铁链上,左右份量明显不平衡的身躯,依旧能走的如平地一般,那岂是几年站桩功夫就能做到。

别人不知道,那方七佛可是清楚。这灵光禅师也就是走在了悬空的铁链上了,这要是走在了黄土地上,那一脚踏去,黄土飞扬,那可就是一朵土黄色的莲花。

这绝对是那白马寺一门密传的步步生莲大法。

而且!这还是那灵光禅师把这步步生莲练至极致所致。

相传此法乃是佛主度厄所创,行走之间,有诸佛加持,护法呵护。可不入轮回,可不染红尘,可踏悬崖如平地,可踏波涛如坦途。相传,若是机缘足够,能够持之以恒的以此法走上三百六十年,即二千四百八十六万八千六百里,即可证佛门六神通之神足通,成就无畏神行金刚果位。乃天龙演化白马神足通之果证。

而除了白马寺这方的知情人。那阁皂山原本就是三山宗门之一,与白马寺乃是宿敌,公孙胜回转阁皂山,自然也被传知了一些白马寺的看家神通。自然也随即看出了这灵光禅师的身法出处,当即就是有点头疼。

没别的,当初三山宗门在陈传老祖召集下。围剿白马寺一门时,就没少在这步步生莲的秘法上吃亏。别看这灵光禅师如今走的慢,可要是对上了敌手,只要不超过百丈,那可都是不管远近,一步到位的,而别人要打他,且不说他随时就可跑个无踪,就是他那每一步之间,都自产生一无形的莲花气场。普通的术法打到他身上,不是被偏折了,就是被延迟了一小会儿。足够那精擅步步生莲大法的和尚跑远了。

这要是搁在以前,也别远了。就是公孙胜辞别李民回山当说客的时候,公孙胜要是看到如灵光禅师这样的,能精擅步步生莲大法的禅师。公孙胜没别的,那就应该立马二话别说的认输走人。

可如今,公孙胜也算是沾了李民的光了。阁皂山的宗主冯真人,既然看重公孙胜在李民身边的地位,暗中做好了两手准备,自然也就不能任凭公孙胜那么寒酸的在外面混。这阁皂山虽然不如那龙虎山以及茅山哪般的家大业大,法宝众多,可是!这阁皂山能与龙虎山和茅山并列,同为三山宗门之一,自然也有其强项。为了免得公孙胜法力低微,弱了他阁皂山的名头,这冯真人也算是出血地请出两件宗门密宝,交给了公孙胜护身。

如今公孙胜密宝护身,自然气粗。连看到灵光禅师这般神通的,也是要试一试身手。

灵光禅师缓慢走到擂台,稳稳站定,高喧佛号道:“弥陀佛!老衲白马寺灵光,道友小心了。”

说完,灵光禅师如常的抬脚踏出一步,依旧如平常走道的一般无二。可是,这一步的距离,足足迈出了九丈远,就如同那公孙胜与这灵光禅师间的九丈空间距离,尽皆不存在了相仿。

一步!只是一步。灵光禅师就已经迈到了公孙胜的身边,一挥手中的乌金宝杵,那就向公孙胜打了下去。

这要是一般人,不知道这白马寺步步生莲大法的跟脚,自以为与那灵光老禅师还有着九丈地距离,准备功夫不足,必然难逃那灵光老禅师的一杵。而灵光禅师那一杵要是挨实在了,即使如鲁智深一般强壮的,那也绝对是一个肉烂筋糜。那灵光禅师乌金宝杵的份量,别看是一个单手的兵器,可那却是三百六十斤整,远比他那弟子元智的禅杖还要沉重。

所幸!这公孙胜此番回山,得了不少提点,这白马寺的步步生莲大法,更是重中之重,刚才公孙胜只是看灵光禅师走那铁链,已是看了出来,自然早有准备。

故此,一看那灵光禅师起脚,公孙胜已是从袍袖中抖出两面旗幡,射在擂台之上,那灵光禅师抬脚迈在公孙胜身边,乌金宝杵打过,公孙胜已是往那旗后一退,当即公孙胜踪影皆无。灵光禅师这一杵,自然也就打了一个空。

那灵光禅师也是识货的人,当即看出乃是阁皂山的独传秘法——旗门遁。立旗为门,身遁旗中。化身为虚,法无踪迹。

由此可见,最了解一个人,往往就是他的敌人。阁皂山对白马寺的厉害法门记录的很清楚,这白马寺自然对那阁皂山的秘法那也是记忆犹新,印象深刻。

灵光禅师,当即白眉微挑,高喧佛号道:“弥陀佛!道友莫非阁皂山门人不成!”

灵光禅师左侧三丈外的虚空一阵扭曲,凭空冒出两杆旗幡立在地上。入云龙公孙胜从旗后转出,心有余悸的答道:“老禅师,不才正是阁皂山罗真人门下弟子。”

灵光禅师怒哼一声:“哼!弥陀佛!尔阁皂山不是朝廷走狗么。因何老衲与神宵教李教主对决,尔等也来凑趣。莫非!而阁皂山也反了朝廷,忘了你们主子的恩典不成!”

公孙胜眉毛一皱,相当的不乐意听,可事关宗门立场,却不得不表明道:“老和尚!莫要信口胡说!山人是山人,阁皂山乃是阁皂山。山人一区区末学之辈,如何能代表的阁皂山。而今我阁皂山弟子入世修行,宗门封山三载。门下弟子行走天下,为民伐命,皆凭本心,皆于阁皂山本宗无关。今,圣主李民,心忧万民,为解民苦,欲清君侧,正圣听。我辈众人,谁不敬服。如何能不鼎立相助。故!山人乃凭心相助圣主李民,却是与我阁皂山宗门无关。”

灵光禅师当即耻笑道:“弥陀佛!尔阁皂山真真的虚伪!改换门庭就改换门庭。当今天子不仁,乃是他大宋朝廷气数已尽,当有圣主出。我等修道人从龙,图的也是世俗的根基。此般正大,有什么不好说的。却是这般的挂着羊头卖狗肉,好不虚伪!”

公孙胜闻言羞愧,可自家宗门的决断,那也是不得已,否则,阁皂山享受大宋供奉两百多年,一朝大宋风雨,立即就转投他人,背恩忘义,那阁皂山也实在是说不过去了。就算因此得了李民的大力支持,可在百姓中的名声差了。那要想收徒弟,那也不是一件好办的事。资质好的,众人皆抢,人家如何会挑一个名声差的投奔。而那些资质差的倒是不挑,可那种门人要来,除了充数,又有何用?

公孙胜当即怒道:“老和尚!今逢擂台,比得乃是拳脚神通,似这般饶舌,岂不让天下英雄看笑。尔休逞口舌,且看山人拿你!”

公孙胜当即口念秘诀,欲使冯真人亲传的密宝来战灵光。

第十五卷 第十回 机会

公孙胜口念秘法,右手掐一雷印一震,虚空一阵雷鸣,云生雾聚。

公孙胜高声喝道:“黄巾力士何在!速速与我拿下此妖僧。”

随着公孙胜一声断喝。密集的云雾一散,中间露出一十丈高下的神人,如雷鸣一般的嗡声答道:“遵法旨!”

随即,那高大的黄巾力士,当即一伸四五丈长的胳膊,就向那灵光禅师抓去。

此黄巾力士一显。满场的数十万人,无不信服那公孙胜果是有大神通的仙人,似这般高大的神人都能唤使,这不是仙人,又是什么?

甚至,就连那能化身三丈的鲁智深,在看到公孙胜能凭空唤出一个比他鲁智深变巨后要大上三倍的神人,也是暗自叹服:“乖乖,这么大的一个个子,那得是多大的力气。看来这公孙胜往日交手,还是留了情分,却是要比洒家厉害。”

唯有李民,却是通过自身的天眼感应,意外发觉这黄巾力士,却有些像他李民无意中凝聚的尸狗化身。只是这黄巾力士身体中凝聚的超能粒子性质比较纯粹,只有一种似的。

李民当下恨不得把那黄巾力士拿过来拆了,好好的研究一番。

然而,正所谓:忙着不会,会者不忙。

公孙胜这阁皂山的密宝,对别人好使。对这白马寺,却是差点。且不说那灵光禅师参禅多年,精修白马寺善无畏一脉的诸般绝学,神通广大。单是此次白马寺一门既然敢率众复出,自然早就做好了对阵三山宗门的准备。灵光禅师乃是白马寺一门的长老主力,对其宿敌三山宗门的得意功夫,又怎能没有研究?

灵光禅师当即高喧佛号道:“弥陀佛!不过是黄巾力士法相,如何奈何老衲神通,道友且吃老衲一杵。”

说话间,灵光禅师一抬腿,已是闪出了三丈开外,不仅躲开了那黄巾力士一抓。更径直落在了那公孙胜的身边,挥乌金宝杵,就打公孙胜。

公孙胜手中倒是有把松纹古剑。可就那宝剑,公孙胜又如何敢与灵光禅师的乌金宝杵较劲。白马寺善无畏一脉,那可是精修肉身,最擅力气搏斗的宗门,两百年前三山合围白马寺之时。那就没有一个高人能力敌白马寺高僧的肉搏,吃亏不少。公孙胜虽然行走江湖时显露的功夫不错,可那也就是对付一番寻常的武林中人,又如何敢与那肉搏的修道之人。一短碰长。

公孙胜当即往旗门中一退,借助旗门遁,又是闪开了三丈。

要说公孙胜这旗门遁,普通人碰上,绝对无可奈何,三丈的距离虽然是公孙胜法力有限,祭炼这旗门的日子也短所致,可对普通人来说,三丈已经是不短了,可奈何那灵光禅师,更是修炼了步步生莲大法,百丈之内,那皆是一步到位,却是把那公孙胜追得死死的。

公孙胜只要是一现身,那灵光禅师随即就至,公孙胜也就只能再遁。而那黄巾力士的毛病,也是显露了出来。虽然黄巾力士高大的都快与一栋高楼相仿。即使站在地面上,那也比李民的法坛还高大。可是,黄巾力士个子大了,却是不怎么灵活,不像那鲁智深,变身后,身子高大了,体内蕴藏的力量以及爆发力也是成正比地上涨。

这黄巾力士拿个普通人,倒是没有问题。可对与那精修步步生莲大法的灵光禅师。那灵光却是根本连理会都不用,只是径直捉住了公孙胜打。就足可躲过那黄巾力士的不断扑击。倒是显得那公孙胜唤出的黄巾力士,有些像那笨拙的狗熊一般乱扑。

有了那么几回,连带满场的几十万军兵,也对那十丈高下的黄巾力士,失了敬畏。确实!再神奇的东西,看的久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何况这公孙胜召唤出来的黄巾力士,还根本没见什么功效。自然也就更不招众人待见了。

不过,这却也是与公孙胜得到那黄巾力士法相时日短浅有关。这黄巾力士,本来也不是这么用的。这黄巾力士,向来都是御使者在以法宝克敌之后,最后出来干那搬搬扛扛等力气活的。可以凭其力气,省去法宝的禁锢。你不先禁锢了对手,让这黄巾力士自己抓,那就是有些大炮打蚊子了。

故而,这黄巾力士最主要的功能不是克敌,而是防护。乱军之中,把这黄巾力士召唤出来,站在那黄巾力士的肩上施法,自然是安全无比。只要这黄巾力士法相不散,自然刀枪箭矢,都伤不了公孙胜。而除此之外,若是攻城之时召唤出这黄巾力士,那也是能轻易击破城墙。

可如今,公孙胜用出,那却成了闹剧。黄巾力士捉拿灵光禅师,灵光禅师根本不理,只是捉着公孙胜打,公孙胜不敢硬接,也只能跑。一时间真成了打地鼠一般,悬空擂上,那真是满场的乱转。

若不是那公孙胜的旗门遁神出鬼没,灵光禅师的一步到位玄妙无比。只单看这场面,绝对是满场爆笑无疑。

而就在此时,灵光禅师耳轮中就听一缕极细的声音,聚而不散的直接在其耳内响起:“师弟。莫要乱跑了,先打散了那黄巾力士再说,莫要让世人看笑。”

灵光禅师一听,当即就知道乃是师兄的千里传音大法,顿时不再追那公孙胜了。

说实在的,若是灵光如此这般的追下去,先支持不住地,肯定是那公孙胜。毕竟公孙胜的道行在那里摆着了,他运使这旗门遁,绝对坚持不了多长久。而那灵光禅师的步步生莲大法,本就是一个讲究恒心,讲究里数的法门,这灵光别说是走上一天了,就是连续不断的走上十天半个月的,那都是没有半点问题的。时间长了,自然是那灵光禅师占优。灵光禅师的战略,绝对的正确无比。

可是,灵光禅师也明了师兄灵隐禅师的意思。此次擂台战,本就是胜负无所谓,重要的就是打出白马寺无畏无惧的勇气与神通。似这般追躲着打,连世俗人看了都要笑。那怕打法再正确,落了白马寺的颜面,那也是弊大于利。

故此,灵光禅师当即退后一步,闪出九丈,也不再追击公孙胜了。高喧佛号道:“弥陀佛!我佛慈悲,光明无量,照十方净土。感佛恩,当以身报,发宏愿,往生彼国!……”

随着灵光禅师的念诵,灵光禅师的背后也凝聚出了一尊金刚法相,却原来这灵光禅师也是使出了那白马寺密传的无畏金刚降。

没办法,那黄巾力士虽然对灵光禅师构不成什么威胁,可要是正面击破,那却也绝对不是正常人所能办到的。即使是灵光禅师这般精修多年的无畏大力金刚身的法身,也是一样。灵光禅师也只能是运使了无畏金刚降,激发了自身潜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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