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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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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要修好李民,把那李民拖在这里,暗中遣大将合围苏州,断李民的后方根基罢了。”

方腊闻听,脑子一时没有转过来,顺着那娄敏中信口胡诌的思路,想了美事,差点美的连口水都流出来,当即是连声的叫好,甚至是连后面那两个方略都不问了,就惦着按娄敏中所言行事。

可是!方腊一惦着具体应用,却是当即苦了脸。郁闷无比的看着娄敏中说道:“丞相此策虽好,可你还是先说说你那余下的两策吧。”

第十五卷 第一回 胡诌三策

信口胡诌的,毕竟是信口胡诌的。哪怕是娄敏中再了解方腊,说的话再对方腊的心思。可一遇到实际操作,那实际问题,自然也就会把漏洞检验出来。

且不说秀州乃是连接苏杭的要地,哪里是那么好绕的。要是真能随便绕过,那方七佛领军攻打秀州,死伤众多,岂不是全无意义。何况,如今方腊在浙江的郑魔王部已经被击溃,吕师囊部又都投降了李民,石生等各部,如今战线拉长,兵力调动也是有所不足。连此次方腊领军来支援方七佛,也只能紧抠抠的抽出五万军兵,方腊又上哪里调度兵源,开辟新的战场。这方腊要是真有无限兵源的话,那哪还用在这里犯愁,任是何等高手,那也是架不住人海战术的。

可此时,这方腊绝对乃是马三立的小黑板一翻——没有,方腊如之奈何。

不过,这些且都不说。就只说方腊能找到路途,能绕过秀州。可那李民又是如何糊弄,好拖住的。李民被拖在这里,他方腊可也是拖在了这里。就算这方腊点兵绕过秀州攻打李民的苏州本镇,那李民又不是傻子,岂能老实的在这里等着不动,任由那方腊消灭了他李民的后方根基,而后在没粮没供给的情况下,再与他方腊对决?

那李民若是真如此,又岂能有如今这番声势?

何况,谁说修道人就不能出手帮助军队了,他方腊手下的镇国国师包道乙,那可就是没少出手,如今与那李民对垒,李民明显有招揽之心,逼得不甚紧,这才有得他方腊喘息之际。若是方腊绕过秀州,攻打李民的后方根基。把那李民逼得紧了,李民一怒之下,以神通配合他李民的自家军马,硬攻方腊本阵,恐怕不等他方腊调派的军马建功,他方腊先就被李民击溃。

别人不知道,他方腊可是知道的清楚,他方腊手下的这些人,那可都是他方腊按照智慧使徒传承的帝王心术安置的,搞的就是平衡,有左丞相娄敏中,就有右丞相祖士远,有护国国师郑元觉,就有镇国国师包道乙。八大元帅,八大飞龙将军,那都是互相牵制平衡的,只有他方腊能统筹这些人,其他人都玩不转。

这样一来,虽说他方腊在摩尼教内的地位,那绝对是无比的稳固了。可是,若是他方腊有个万一,这个摩尼教建立的国度,立马就会成为一盘散沙。

别说,方腊果然不愧是一代枭雄,这一点,看的还是比较准的,历史上,没有李民的出现时,方腊被诛灭后,方腊领导的南方起义,立时群龙无首。各自混战,不用多久,就全都被童贯领兵镇压了。

故而,方腊想进行实际的兵马调度,可只是一想手下谁还有富裕兵力,那已经是一愁。随后,一想绕过秀州的路线,此路线他与方七佛早就不知道推敲不知多少遍了。自然知道别的地方好绕,这秀州不好绕。就算绕过去了,李民也能随时派兵追上支援。而最后,方腊一想到李民的神通无敌,本方暂时还没有能敌住李民,若是激怒李民,李民不将就起来,方腊的心,更是哇凉哇凉的。

由不得方腊不苦着脸,推掉这看似极好的上策,转问娄敏中的其他两策。

这娄敏中本就是信口胡诌来忽悠方腊的。见方腊不采用,自然也是不以为怪。随即不动声色的说道:“圣公,若是我那上策不成。我这还有中策。而今,圣公与那李民,均是崛起江南,正好各占一方,双方互拼,各自损伤,且不论谁胜谁负,终究是互损实力,便宜了朝廷。当今,圣公主要反的乃是朝廷大宋,那李民说的再好,也是反的朝廷大宋,我两方正是有着共同的敌人,此即有联盟之机。若是圣公能行韬忍之策,忍得一时风光,遣一能言之士,前往那李民处,细加游说,说得李民与我军缔结盟约,也是不无可能。如此,凭我两军在江南的实力,分守一方,互为羽翼,互相支援,任是朝廷的兵马再强大,我等也是无惧,且,朝廷背后隐藏的三山宗门,圣公也能拖着那神通广大的李民一同应对,也不用我摩尼教独自承担了。如此,只需一两年,圣公轻税爱民,减轻徭役,必令江南百姓归心,天下豪杰向往。待得与那李民联手推翻了宋朝之后,再论高下,也是不迟。彼时,就算圣公不能一统天下,也可分割一方,自立为王。”

方腊听得此言,顿时又是大喜。

方腊这个人,虽然传承了智慧使徒的知识,很有一套组织才能。可是方腊目光,却始终是短浅了一些。这从方腊方一兴兵,有了点声势,就立刻建国称王,那就可以看出端详。而且,方腊的御下手段,除了推心置腹,阐述大志之外,就是维系御下的平衡。所有的官职,那都是双双出现的,互相制约。还没彻底推翻大宋呢,却是先把大宋防范武将叛乱的那一套,继承了一个完全无误。而且手下的领兵人才,远远多于治理人才,比李民当初的偏科,还要严重。

故此,方腊虽然称王,却也是没有想过就此定鼎中原。而只是想着先当一天皇上是一天皇上的心思,先是过把皇帝瘾。故而,能割据一方,自立称王,对与如今的方腊来说,也是相当不错的人生成就了。

故此,方腊当即又是大声称好,就惦着派人与那李民游说,先联盟共同对敌朝廷,以及那支持朝廷的三山宗门。而后在天下大定之时,再来一分高下,以决天下之主。

别说,此次的娄敏中,虽然也就是信口胡诌,却也是有些挨边,毕竟他对方腊与李民的共同敌人的定位,那就找的很准。这世上,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有着共同敌人的两方势力,联手定盟,共同对敌,那也是屡见不鲜的。

不过,娄敏中的三策,方腊已经是听了两个,尤其是那娄敏中的中策,更比那娄敏中的上策更有可操作性。方腊自然也就想听听那娄敏中的下策又如何,也许背不住那娄敏中的下策,却又比娄敏中的中策更适应他方腊也说不定。

虽说此时的方腊,依然还是觉得那娄敏中的上策最适合他方腊的心气。可是,方腊当初在基层百姓中传教,那可都是亲力亲为的,自然也是比较务实。只要好用,方腊却也是不在乎自家心气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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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敏中当即正色说道:“圣公,我思得三策,这上中两策说了无妨,这下策若说,却是还要请圣公赦了罪过,我方才好说,若是不然,我断不敢说。”

方腊闻听更是好奇,连忙说道:“丞相献策,乃是为我分忧,采用不采用,尽皆在我,我如何能怪丞相?此自是言者无罪,丞相尽管说罢,我赦过了。丞相定然是有功无过。”

娄敏中闻听,心中暗笑。娄敏中说是三策,不过是给方腊划三个道,好让方腊顺着他娄敏中的心意,与那李民修好罢了。这上下,都不过是为那中策造势,以对比来逼方腊选择罢了。如此说,只不过是更吊那方腊的胃口罢了。

不过,娄敏中却依旧表面肃穆的说道:“即蒙圣公恕罪,臣下也就直说了。而今圣公与那李民对决秀州,虽是大军对阵,可关键还是那神通对擂。此擂,两军瞩目,一方胜,一方必定士气大振,而另一方则必然畏惧敌方神通,心无斗志,必败无疑。可如今,那李民神通广大,今日一战,反手间已是尽败我方高手。镇国国师一死,清净、光明两大使徒胆寒,我方唯有仪仗那白马寺的圣僧了。可如今白马寺却是避战不出。明日圣公如不得白马寺尽力,此擂必输无疑。故此,与其那时对擂输了神通,连累我大军毫无士气,心无斗志。不如就此退守杭州,避了那李民的锋芒再说。如此,李民虽赢得此战,我方也由攻转守。可只待圣公平定江南的各路军马建功,回援我杭州首府,那李民军马陷于包抄之中,那李民也是必败无疑。”

第十五卷 第二回 说情

“咦?此策好啊,有何需要赦罪之处?”方腊一时脑筋没转过来,疑惑的问道。

娄敏中低声说道:“圣公,此策虽好,可却是极有风险。首先,圣公显赫江南,全凭的乃是信义二字。投奔圣公者,皆是相信圣公乃是信者义士,能真心对待他们,故此相投。可如今,圣公与那李民约战与此,今不告而别,先是失了信义。虽与圣公军力无损,可臣下却也是不知要对圣公造成多少暗中损害,更不知有多少人要弃圣公所去,故要向圣公恕罪。”

娄敏中声音很低,说的也很短,可方腊听了却是心中大憾。要知道,方腊乃是搞宗教的出身,更是传承了摩尼教智慧使徒的衣钵,对与狂信徒们能造成什么样的惊人举动,以及其心中偶像破坏,又会有多么大的破坏力,方腊可是远比娄敏中知道的更清楚。若是他方腊赖以起家的信义不在被他人相信,方腊还是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依旧无悔的追随他。

而方腊心中还没害怕完。那娄敏中却是接着说道:“圣公名声受损,此其一也。而除此之外,我军从这秀州败退,虽说是主动撤退,战略转移。可终究还是被势所逼,士气低迷,军心不稳,此皆亦然。若是那李民能抓住战机,趁势掩杀,以迅雷之势,行雷霆之击。臣下据闻,那李民军中的骑军,彪悍无敌。我军此行,皆是步军,败退之下,遭逢敌骑军追击,恐怕却是连杭州都未必能返回,就已经被那李民军追击而至,彻底的歼灭了。如此,不待我军各路大军回援,我军已是输了。故,此策成败,皆在天数,输赢各半。不是我军拖延时机成功,守的各路军兵回援杭州,包围歼灭李民大军,就是李民大军先一步击溃了我中军主力,一战而胜。故而此策乃是万不得已的下下之策,有陷圣公于不信,破灭之险,故要向圣公恕罪。”

娄敏中这第三策,本就是要断了方腊其他念想的方略,故此也是自家射闷自家拆,径直地把这下策的不足,全都说了出来。

方腊听完,当即后怕的暗骂不已:娘的!这老家伙太鬼了,这哪是各占一半啊,分明就是送死。什么时候步兵有跑过骑军的,什么时候又有败军能挡住敌军追杀的。幸好,幸好,幸好听得明白,没有冒然用其计策,否则死无葬身之地。还是他那中策最好,不温不火,正是良策。

方腊止住了后怕,乃自强笑道:“国师这下策,果然有些惊险,还是国师中策最好。只是不知国师可有得力之人,以为官说之用。”

确实,游说的关键,向来不是看什么双方的条约以及利益有多好,关键还是看人。一见反向,根本谈不到一块去,再好的条件,人家不乐意,那也是白搭。而双方条件所差甚远,可双方一见投缘,或者一方的人格魅力极度强大,另一方出于对谈判者的信任与看重,愣是谈成了的,那也是屡见不鲜。

故而,要想游说某事,必先要找对人。那就像古代的苏秦张仪一流,以及现代的周总理一类的最佳。而这方腊,自然也是希望娄敏中能举荐一个能言会道的说客。往说李民,成就好事。

而方腊此问,却是问中了娄敏中的心思。这娄敏中在被那吕师囊的堂弟军师吕助游说之后,本就对方腊有些失望,动了某些心思。只是觉得吕助不够级别,就算与其成事,立下大功,也难得李民重用,如今借此机会,却是正好可以亲见李民,相约成事。

故而,方腊方一说完。娄敏中当即毛遂自荐道:“此策乃臣下所献,当由臣下为圣公分忧。臣下不才,愿请旨前往秀州城,与那李民分说。”

方腊闻言当即大喜。且不说这方腊如今的心腹,就是这个娄敏中,单说方腊如今的手下,那也是能打的多,能说的少。而能说过娄敏中的,那更是一个都没有。方腊原本就属意这娄敏中前往李民那里游说。可是,两军交战,深入敌营,毕竟有风险不是。那娄敏中乃是方腊的左丞相,地位高重,为人更是方腊的心腹之一。方腊不管是从重视上,还是道义上,都是不能令那娄敏中自陷险地的。可如今,娄敏中自家开了口,那就不一样了。

方腊当即按住心喜,假意说道:“丞相乃我之重臣,岂可轻陷险地,万万不可。丞相且再换一人。”

虽说娄敏中乃是方腊的心腹,早就看透了方腊,可方腊这话,还是让娄敏中心中一暖,险些就惦着不暗中私通李民了。可是,如今方腊的局势就在这里摆着。别人不知道方腊的底细如何,娄敏中乃是方腊的心腹,更是方腊掌控军力的左相,如何不知方腊的底细。

方腊坐拥百万大军,可那都是灾民转化而成,真正有战斗力的,并不多。而方腊大军的军心维系,更是全靠方腊这几十年来在江南传教,立下的威信。如今方腊的神通不敌李民,李民又是安民有方,而且,两年来李民神宵教在江南的名望,那也是直追方腊的摩尼教,故此,方腊只要输了这阵,方腊大军军心崩溃,成军的投降李民,那也是不无可能。

而且,就算能说得李民不打,可方腊的百万大军又吃什么?

如今方腊的军需,那可是全靠着攻破州县得来的军粮来维系。而江南最富有的,就是姑苏等地,那可是全在李民手中掌握了,没有了那些富地,单只靠一个杭州的存粮,支撑了十几万军兵吃用一年无妨,可要是支撑百万的大军,再加上赈济灾民,那可是真的不够用。而今年大旱之后,春耕毁了,秋播也由于兵乱错过去了,如此,即便来年风调雨顺,方腊所占据的那些地方,也是注定大半颗粒无收的。

如此,就算李民不打,放任他方腊一年,方腊大军也是要崩溃的了,何况还有朝廷兵马终究要来。娄敏中这个聪明人看不到方腊今后的半点胜利之望,又如何不动心思。

故而,娄敏中还是忍住了没说,而是径直把话题转到了他此来的目的上,乃向方腊问道:“圣公。我今来时,看辕门外要斩一人,据说乃是李民军中来人,我思我那三策,都需要稳住李民,使其对我军有好感,故而大胆喊了刀下留人。想向圣公问个清楚,免得误了战机。却不知此人乃是何人,因何恶了圣公?”

娄敏中可谓是睁着眼说瞎话。他能不知道那方腊要斩的乃是何人?就连那吕助,都是呆在他娄敏中的营中听了消息,这才求得娄敏中帮衬官说,这娄敏中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方腊还就信这套。

方腊当即愤恨的说道:“丞相不知,此人正是我军那叛徒吕师囊,若非此叛贼背弃于我,那李民何至成了今天这般气候,我军又何需在这里拼命。此等坏事的贼子,我焉能不恨!焉能不杀!”

娄敏中闻言,当即赞成道:“却不想是此人,果真该杀!”

方腊得娄敏中认同,当即很是欣慰,觉得还是这娄敏中和自家的心气,不愧是自家的心腹。

而那娄敏中赞同之后,却是随即口风一转的说道:“不过,臣下有一言,却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方腊闻言怒道:“你莫非要与其求情不成?”

娄敏中连忙道:“圣公明鉴。臣下与圣公一心,也是恨不得力斩此贼,以解心头之恨,怎会与其求情。”

方腊闻言,乃放了颜色。随即说道:“既非为其求情,自可无话不说。”

娄敏中这才说道:“圣公,臣下想,斩杀那个吕师囊不难。而且就算斩杀了,也不足以恕其罪过万一。可问题时,此贼如今投靠了李民,听说还颇得李民信任重用。此次孤身来我军营,未必就没有奉了那李民的旨意。冒然将其斩杀了,恶了李民不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圣公无知,不懂那两军交锋不斩来使的规矩,此却是得不偿失。兼之,臣下又即将奉命赶往秀州城,游说李民,臣下也恐圣公斩了吕师囊,惹得李民迁怒,臣下性命难保。虽说臣下为了圣公,赴汤蹈火,也是应当,可臣下身死无妨,却是害了圣公大事,却是臣下百死难辞其咎的。故,臣下敢请圣公三思。”

第十五卷 第三回 收人要收心

娄敏中可谓是极懂方腊。不仅在言辞中提到了方腊的名声,更说了自己也是要去李民那里,不能恶了李民。却是公私兼顾,让方腊都无法怀疑他的私心。

方腊虽然大恨吕师囊,可是却终究有些枭雄本色,能不已自身喜恶行事。

故此,方腊在想的明白后,强压怒气道:“算是此贼命大。就由丞相将其押送回那秀州,遣返李民那里,我是懒得见他。”

娄敏中当即称是,随即提了吕师囊,径直前往李民。

此时李民正自静养。虽说今天一战,李民还没有触动旧伤隐患,可是其精神力的消耗,对于李民旧伤,还是有着小小刺激的。李民自然要得空就静养恢复一番。

而就在这时,却传来了吕师囊回转,并带回了方腊左丞相娄敏中的通报。

李民暗喜:没想到这吕师囊的能力倒是不小,如此快就搞定了,不愧是人才。

不过,出于习惯,也是为了压制一下方腊使臣的气焰,李民还是先传召了吕师囊觐见。如此,既能先摸摸底,也能给那娄敏中顿顿秀。

可谁知道,李民一见那吕师囊,那吕师囊却满是麻木的说道:“末将无能,没得亲见圣公,未能完成主上所命,请主上处罚。”此时吕师囊的心情,那真是相当的不好。吕师囊自认为方腊心腹,对方腊忠诚无比,虽然因为宗族所迫,不得不归降李民,可那也绝对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并总还认为方腊能懂他吕师囊,就像那刘皇叔能懂那徐庶徐元直一般。

可吕师囊万万没想到,那方腊不仅不懂他吕师囊。而且还丝毫不顾念他吕师囊与其那么多年的交情,竟然要杀了他吕师囊。吕师囊早在方腊军营的时候,那心就早已经是死了。此时被娄敏中救回,不过是虚应个景罢了。

而李民闻言,不知其中缘故,乃细问其中缘故。此时吕师囊就跟台机器一般,也没有什么感情起伏,更没有什么隐瞒等心思。那真是李民问什么,吕师囊就说什么。

李民当即有些看出吕师囊有些哀大莫过心死,而这却全是他李民造成的。虽然李民对此,并不心悔。即使是再来一次。李民也依旧会选择逼迫吕师囊加入,从而减少敌对势力,增强自身势力。可是,不管怎么说,这吕师囊本身并无大错,即使是领军起义,那也是严格执行军规,很是爱惜百姓的,可以说是一个比较不错的革命者。李民虽不后悔,却也是有些不忍。尤其是,这也未必不是一个机会,趁此吕师囊心伤之际,彻底获得吕师囊地忠心。平添一个治理一方的人才,那也是相当不错的。

故此,李民当即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吕师囊!本尊一直以为你是一个人才。故此,即使捉住你,也是百般地劝降,更对你推心置腹。甚至连你回转方腊那里,本尊也不加以猜疑。没想到,你吕师囊竟然是如此这么一个不分轻重,心无大志的窝囊废。似你这般熊样,做什么男儿身,本尊赐你一匹红布,回家做身绣服,学那女儿家窝在家中也就是了。”

如今这个时代,既没有网络,也没有什么极度发达的媒体,人的心思都还很单纯,都是极端要脸要面的,本就受不得激,再加上这正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时代,一个大男人被比作女人,别说是说给吕师囊了,就是一个没囊没气的人听了,也是要冒出火来。

吕师囊原本消沉的意志,也是被激地暴怒起来。吕师囊压抑许久的怨怼,全都化作满腔地怒火喝道:“李民!休要欺我太甚!我吕师囊虽说为了我吕氏宗族,不得不归降与你,失了我之忠贞,让世人看不起,可我吕师囊也不是任你作践的。我虽不敌你神通,可我项内之血,也可令你血溅五步。”

李民要的就是吕师囊有情绪。有情绪者,终究还是一个人。没情绪的,那可真是一块行尸走肉了,那可就没得治了。

故此,李民闻言,不仅不恼。反而笑道:“吕将军,这就对了。你既有与我拼命之心,又有何事不可成。方腊不见吕将军,乃是方腊的气量狭窄。这又与吕将军何干?吕将军须知,你之大志,乃是为民伐命,与同心同志者,共建一个和谐,平等,百姓安康之社会。而非是为方腊,乃至是为我一人效命。此次,吕将军经此遭遇,不仅不应心伤,更应欢喜。欢喜你终究能看出方腊的本性,欢喜你终究能为自心的真正大志而拼搏。自此以后,吕将军终能无牵无挂,为自身之理想而奋斗。”

李民说完,满怀信任的看着吕师囊。可暗中,无论是李民刚才说话的声音,还是此时的目光,都暗含着惑心大法的意念。

这惑心大法,本就最擅引导人心。能凭着施法者自身的强大意念,不知不觉中强行扭转一个人的意识与观念,令其几日内都是那种想法。而若是顺势引导,其效力只是用作巩固,那却是能令人终身认定此理,永不改变。

而此时,原本就是吕师囊心灵防御最脆弱之时,再加上李民的话,乃是顺着吕师囊的心思说地引导,顿时就让吕师囊从众多的心绪中,找到了最坚定的方向,连带着对李民感观,也从原来的畏惧、敬服,变成了崇敬、崇拜。觉得李民是如此的无私,人格的魅力是如此的伟大。

吕师囊当即跪地宣誓道:“我吕师囊蒙主上点悟,明了心中之志。此生必将矢志不移,跟随主上,共建和谐社会。若有违背,人神共愤,天地诛之!”

李民当即欢喜的笑道:“吕将军请起。我李民此生,必不负将军信任,必领将军,共建和谐社会。”

吕师囊当即也是满心欢喜的站起来。此时,吕师囊再回想刚才自家的沮丧,吕师囊都是即有些惭愧,又有些好笑。实在想不明白,自家如何也会如此短视,只是被方腊要杀,就没了活着的意义,真真是可笑。

故此,吕师囊也就愈发感激李民的点悟。而吕师囊此心态,与适才李民惑心大法的引导,互相影响,更让吕师囊的心志稳定。

而吕师囊的心态转换,自然也就多方为李民设想,随即把自家堂弟吕助暗中疏通了娄敏中,引动那娄敏中的心思,这才从方腊那里救了他吕师囊,并说的方腊有意与李民联盟的诸事。

李民闻听,当即笑道:“这方腊能忍住不杀你,到也算是一个枭雄。不过气量还是狭窄,目光也还是有些短浅。若是那方腊再转了心思,有意与我结盟之后,忍住对你的愤恨,不仅不杀你,而且亲见与你,重新与你修好。想来你比对其有所建言,兴许那联盟之约,不用那娄敏中前来,你就能为那方腊代办了。如此,你身为我方之人,心系方腊,必能为方腊争取最大利益。”

吕师囊闻言,脸上一红,有些尴尬的说道:“主上莫要取笑了,师囊已知过也。”

李民笑道:“莫要误会。我非笑你,乃是笑那方腊见识短。如今,既有娄敏中来此,想来方腊归降,也就在这几日之间,无需几日,你就可与那方腊由君臣改为同僚了。”

吕师囊闻李民之言,不禁有些感慨。可更多的却是对李民的志向感到叹服。与李民相比,方腊的志向与见识,都是太浅了。

吕师囊愈发的为自己终究找到了正确方向而欢喜。

而李民安抚了吕师囊,也明白了娄敏中来此的大致用心。乃自命人把那一厢晾着的娄敏中,传唤进来。

这娄敏中,原本乃是满怀激情而来,自认为吕助透露的李民用心,非他娄敏中,无人可办。有此大功作保,他娄敏中自可拿捏一番,让那李民重视无比。而后更感其功劳,对其重用。

对此,娄敏中原本是相当的坚信。毕竟他娄敏中虽然不是什么真正的大才,可是口舌便利,在方腊那面,连精明过人,行事果决的方腊,那都是让娄敏中忽悠的信任无比。娄敏中当然也坚信凭其口舌,也必能说的李民欢心,对其信任无比。

可谁成想,李民只是按照后世的习惯,谈判之前,先顿顿秀,消磨一下对方的傲气与锐气,却是把这个娄敏中给顿毛咕了。

毕竟,娄敏中虽然机智,口舌也相当便利。可终究不是大才之辈,不能看透表象,直达本质,心性也是不怎么稳固。李民这一顿之下,打乱了娄敏中的设想与节奏,这娄敏中自然也是思绪百出。

第十五卷 第四回 不能杀方腊

李民为什么不立时接见我?难道他并不相信我能劝降方腊,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意方腊是否归降?

若是前者,娄敏中自信见了李民之后,还能凭借自身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得李民信服,高看他娄敏中。可要是后者,那他娄敏中赖以凭借的筹码,那可就是全都没有了。

娄敏中是聪明人,可聪明人的通病,那就是想的多干的少。故此,除了那些能看透自身的大才,通常都是那些心思简单,想到什么就干的直人,远比那些普通的聪明人,更能取得成功。

而很不凑巧,娄敏中就属于这一种普通的聪明人,一个能唬住智慧使徒方腊,却看不透事物本质的普通聪明人。尤其是李民今日展现的神通,那就更像一座大山压在了娄敏中的心中。

大神通者的心思与看法,岂是与我这普通人一般的?

故此,娄敏中也就在等候中,从自信,慢慢转为了不自信。从坚信,慢慢转为了彷徨。

于是,当李民见到娄敏中的时候,娄敏中已经是没有半点傲气与风骨。只想保得性命,保住富贵。

故此,娄敏中一见李民,那就是远远的双膝跪倒,磕膝盖当脚走,归行几步,高声呼道:“罪人娄敏中,归顺圣主来迟,无限惶恐,敢请圣主赦罪。”别说,娄敏中这一手,出其不意,却是把那李民和吕师囊,全都吓了一跳。尤其是那吕师囊,那可是与娄敏中共过事的。自认对娄敏中还有些了解,认为其还算是有些风骨,今日一见这般行径,自然反差更大。心中暗自嘀咕:此人怎生如此低贱?我往日怎么竟没看出来呢?难道我真是的看人不准,没有识人之明?

巨大反差,愣是都让吕师囊有些怀疑其自身的眼力来了。要知道,吕师囊平生还很是对自家的识人之明有些自信的。可是,一个方腊,一个娄敏中,却都是出乎了他吕师囊的意料之外。

好在,此时还有李民。李民别说是如今只是第二次见这娄敏中。本身对娄敏中并没有什么主观印象。就算有,凭着现代那些电视连续剧的汉奸、叛徒情节。这娄敏中所作所为,又算得什么?

故此,李民只是心中暗暗鄙夷一下,可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流露。径直的一挥手射出一道反重力磁场,把那娄敏中扶起来说道:“娄先生免礼。你我此番不过二次见面,娄先生能有何罪。本尊若得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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