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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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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擎天神沈刚正自愧疚之时。那丧门神沈林却是径直说道:“你昨夜虽没有领军来夜袭我军大营。可是!且不说你丢失桐水大营之罪。我这里却有先自败退而回的军兵禀报,除了那六丁神徐统被杀之外,你与那巨灵神沈泽,均是被官军所擒,可有此事!”
擎天神沈刚闻言,顿时一阵尴尬。逃脱生还的喜悦,当即全没了。确实!就算他擎天神沈刚活着回来了,可是丢失桐水大营的罪过,那也是不小。不过,此事知道的人不少,官军那里更是知道的清楚,确是不好隐瞒。而且,他沈刚忠义,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地。
沈刚当即黯然说道:“却有此事!”
那丧门神沈林,果然不愧是好绰号,听得此话,竟然也是没有大惊大怒,依旧是一副死人脸。眉角耷拉着生硬的问道:“即已被俘,如何生还?”
沈刚正自对李民等人有些良心上的怀疑愧疚,听得此问,一时也没多想,就实话实说的回道:“国师大度,仁义。怜我忠义,乃是一条好汉,故此放了我生还。”随后,即把被俘之后的遭遇,说了一遍。
丧门神沈林听得眼眉稍稍一挑,冷冷的问道:“那巨灵神沈泽何以未还?”
这丧门神沈林的面部表情向来极少,可这眉毛一挑,却是他心中极怒要杀人的征兆。只是这擎天神沈刚,一时却没有察觉,而是实话实说地气愤道:“休提那无义之人!此人贪生怕死,已是投降了官军。”
丧门神沈林猛地一拍桌案喝道:“嘟!胆大的沈刚!依你之言,那沈泽贪生怕死投降了官军,不会回来了。而你不怕死,不投降,却是被官军放了!而且官军还发还了你的全套盔甲、兵刃,更送了一匹宝马良驹,还派人一路护送你回营。你也不想想!天下可有这般的官军?莫非你以为我这军法官,乃是三岁的孩童一般好欺不成!”
擎天神沈刚闻言,也是觉得此事果然是有些匪夷所思。只是事实如此,只能是说明人家国师大度,秦明仁义,却是干他沈刚什么事,难不成,人家释放,我沈刚还赖着不走了不成?
沈刚当即有些委屈的抱怨道:“此乃是国师大度,乃神人也。自与我等凡夫俗子所见不同,却是干我何事?”
丧门神沈林冷言道:“国师大度?想不到你沈刚两日不见,却是说起官军的好来。也罢!我沈林持掌军法以来,兢兢业业,不敢稍有偏失。为的就是我军在大帅领导下,能上下一心,同心同德,共建光明国都。今日,我也不冤枉你,你只说,你被俘之后,不曾失了忠义,背叛大帅,何人可以为证。但凡有人为证,或是信了天下果有如此仁义之官军,我就不追究你的被俘之后的功过。只当你忠心无二,你且自行说来!”
擎天神沈刚,当即哑口无言。
这倒不是沈刚以为这丧门神沈林在说反话,或是说话不算数。要知道,这丧门神沈林,虽然性情所致,不讨众人喜,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可是其公正,以及说一不二,却也是大大有名的。这丧门神沈林既然如此说了,自然就会兑现。
只是,那些逃跑的败军,自然都只会看到他沈刚被俘,如何能看到他沈刚坚贞不屈。就是那些被俘的,除了那巨灵神沈泽能知道一二外,也是没有别人。即使有,那也是被俘在官军那里,这如何能找来佐证?
难不成找那官军的霹雳火秦明为自家佐证么?如此,且不说自己有没有脸面请拿放了自家的秦明,冒着深入敌营的风险,前来为他沈刚向自家军法佐证他沈刚没有投降。就算是他沈刚不要脸了,舍得让官军看自家的笑话,也不顾仁义的陷恩人于风险之中,可那也是不成!如此一来,岂不是更显的他沈刚与官军的交情非轻,更是说不清了么。
而至于能说得谁信。此时,连亲身经历此事的擎天神沈刚在丧门神的询问下,都有些难以相信自家说的话了,又如何能指望他人相信。
等了半晌,擎天神沈刚愣是半句话也没能憋出来,确是有点跳进黄河的洗不清的感觉。
而那丧门神沈林看那沈刚无语。冷笑了两声,一拍桌案喝道:“沈刚!既然你也知此事不在情理之中。无话可说。却是不要怪本军法官执行军法了。沈刚!你投靠官军,又意图混进我大营中,可有何意图!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沈刚那个冤啊,却是冤的无话可说,更是怪罪李民、秦明、朱武等人不得。毕竟李民、秦明、朱武等人,没有一个恶待他沈刚的,更没有使什么阴招陷害他沈刚,完全是他自家的败军,如实说了军情,他自家的军法官持公盘问,他沈刚自家说不清楚罢了。
沈刚冤到极点,也是懒得解释,有所觉悟,自家命当如此,合着就该这两天死。当即平淡的说道:“我沈刚无话可说,即使被你所斩,也非你不公。只是我沈刚忠心可昭日月,来吧!请斩我头!”
第十二卷 第二十六回 作秀
擎天神沈刚被束缚在辕门之外,无喜无悲。状似看透了世情,只待午时问斩。
而一些溃败下来的原沈刚部下军兵,则在纷纷的在人群中议论纷纷。纷纷说着国师军能使漫天火流星飞降,人力不可挡,能唤魔王,高有十丈,不需打,只是脚踩,就可碾压死万军。更说擎天神沈刚,必是畏惧国师军强盛降了,想要回来做内应,这才被丧门神这个军法官识破,要砍头。可连这军中第一的好汉都输了,降了,他们这些剩余的人,却还不知何时被那国师军灭亡。如今却是摩尼教的大限已到,正是五暗魔吞噬五明子的暗黑际,信奉光明国,却是难落好下场了。
此等传言,悄悄在那军中流传。虽说方腊大军乃是靠着摩尼教起家,军中骨干乃是那十万善信者。可是,这十万善信者,分到方腊如今近百万的大军中,却也是不占多少。如今方腊军中的大多数,却是连泛信者都算不上的伪信者。不过是适逢天灾,官府又不救济不说,还是照样逼迫苛捐杂税,这才没有了活路的奋起反抗。他们这些人,参加方腊大军,为的不过是求一个活路,却是不想与方腊的摩尼教,同生共死。对教义的理解,更是泛泛。听闻此时乃是五暗魔当道,结合自身的悲惨遭遇,却是全都信了。没有一个想贡献出生命,来为五明子脱困的圣火助燃。
吕师囊虽然有才,可是上万的溃军中,混杂着十几二十个的间谍。他却也是无能查出地,毕竟此时也没有什么照片,更没有什么联网,只凭着人工核对,查找卷宗,这一两万人溃军,在整个体系都崩溃的情况下,清楚核对确认每一个人,别说是两天了。就是给他一年两载,那也不是一两个人能干的活。
而且,吕师囊打着义军的旗号,自身的军队更是只招揽训练了一两个月的士卒,面对这么多的溃军,不仅不能灭口,更不能隔离,否则,单是猜疑,这仗也没法打了。要知道,如今的吕师囊,那可是不仅即将要面对李民的部队到来,他可还正在攻打着广德呢。
两面作战,若是再加上军心动乱,哪怕是他的兵力数量多,那也是没什么可打的。
故此,哪怕是丧门神沈林盘问擎天神沈刚,乃是有着吕师囊的授意,吕师囊更是极为认同丧门神沈林的观点,也是极为的有些不信任沈刚。可是吕师囊在听闻了一些军中传言后,不到午时,却还是有些坐不住了。
虽然吕师囊已经并不信任了沈刚,可他吕师囊却是需要一个英雄,一个坚贞不屈的英雄。好以英雄来振奋军心,引导军卒的向心力,为众多的军卒树立典范与榜样。如此,普通没本事的军兵自然不行,而前阵交战的三个大将,却已经有两个回不来了,这唯一回来地,哪怕他就是叛徒,却也无所谓,不过就是一个名头罢了。说他是英雄,他就是英雄,只要防着点他,不实际用他,等过了这段,再找一个借口收拾了,也就是了。
所以,当午时三刻,擎天神沈刚正要被刀斩之时,一骑绝尘而来,远远的喊了一声:“刀下留人!”随即马上开弓飞射一箭,射偏了刽子手那抡起的鬼头大刀。
辕门之外的法场之上,当即一乱,众军兵均寻思:“这是谁这么胆大,竟敢在十万大军的军营中劫法场,不知道活了!”
当即,众军兵却是全都各拿刀枪,准备立上一功。可待他们看清这一骑飞驰而来的人之后,一个个却全都泄了气。
无他,这个喊话射箭之人,正是他们大军的统帅,枢密使吕师囊。
而吕师囊飞马来到沈刚且近,飞跃下马。持宝剑来到沈刚身旁,一剑斩开沈刚的绑绳,扶起沈刚道:“沈将军,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随后,吕师囊又转身高声喝道:“谁敢斩我之爱将!”
一旁的丧门神沈林,却也是早有准备。当即越众而出,配合的说道:“回大帅,正是末将要斩这叛将沈刚。”
吕师囊当即作势,戟指丧门神沈林喝道:“嘟!大胆沈林!我委你执法军规,乃是爱你公正,却非容你胡作非为!沈刚乃我之爱将,对我更忠诚不二。你却因何趁我不在,要将他斩之!你可向我作何解释!”
丧门神闻此威压,却依旧是不卑不亢地冷冷回道:“大帅!我沈林蒙大帅信任,委以执掌军法。确是不敢胡作非为,更不敢有所偏私。实乃是沈刚所言,匪夷所思,军法难容。”
当即,丧门神沈刚当中把擎天神沈刚的被俘后经过,再次述说了一边。最后向吕师囊说道:“军法,军规,不以人而有所不同,这沈刚既无自辩,又无人证,更无保人,自是叛徒无疑,按军法,理当问斩。”
随后,丧门神沈林,又向擎天神沈刚问道:“沈刚!今有大帅相询此事。你可有自辩,或是不服、不公之处。若有,尽可当众说之,我必予你公正裁决。若无,死后却是莫要喊冤!”
擎天神沈刚,淡淡一笑:“沈林!莫要说了。大帅能来见我最后一面,我已知足。我知你也是为公,我沈刚辩无可辩,自也是不怨你。不过,我沈刚还是那句话,我沈刚对大帅的忠诚可昭日月。而今只求速死,以明我志!”
随后,沈刚转身对吕师囊拜道:“大帅,我沈刚日后却是无能为大帅效力,报答大帅的知遇之恩了。可我沈刚可对天盟誓,今生绝无半点背叛大帅之处。沈刚这就去了,临死之前,却是要告知大帅,绝对不可轻敌那国师大军。国师军,猛将如云,更有火炮助阵。那杨志、鲁智深,石宝等,更是万人敌。武艺远在末将之上,恐大帅军马,却非敌手,大帅还需早作准备。”
说完,沈刚站起来,伏首待死。
可吕师囊听闻沈刚最后的肺腑遗言,心中更是有气,更是信了沈刚乃是降了李民,否则如何会这般为李民说话,众目睽睽之下,灭自家的威风,长他人的锐气。虽然吕师囊想不通沈刚为什么能如此视死如归。可想及李民的神通广大,却是再无了半点怀疑,自以为乃是李民的神通手段。
可越是如此,吕师囊却也越是想顺势破法。
吕师囊当即哈哈大笑道:“沈刚!你胡乱说些什么!你还要为我效命百年,共赴光明国度纳福,你如何可做逃兵?”
沈刚当即一愣,不解的看向吕师囊,而丧门神沈林,更是配合的向吕师囊谏言道:“大帅,军法无情啊!”吕师囊儒雅的笑道:“适才你言,这沈刚无自辩,无人证,无保人,被俘而归,彼时降敌乞命,故而要斩之而正军规。今,我虽也不能为其自辩,览其人证,可我却可为其担保。沈刚忠诚无二,必不会叛我。此必是官军乱我上下一心之策,如此,可保其清白否!”
丧门神沈林当即配合的作态道:“大帅愿为其作保,当然可保其清白,此事自可作罢。可日后,沈刚若有不妥,大帅却也是承担联保之责。那时,莫怪末将军法无情。”
吕师囊儒雅的笑道:“这是自然。”
沈刚听得直涌出眼泪,磕首谢道:“谢大帅信任,沈刚必誓死以报大帅。”
吕师囊微微一笑,却是以一场戏,稍稍振奋了一下军心,提高了自身在军兵中的亲和力。
而与吕师囊苦心折腾相反,如今广德守军,却是安稳得很,士气高得很。
昨晚,却是有时迁趁夜摸入广德城,凭着李民的军令,面见了广德知府刘岩,以及广德军都指挥使高升。这两人知道朝廷的援军已到,更是神通广大的国师李民领军,自是安心,将之晓喻了守城军兵,众军兵也全都是士气大振。
只要守的一二日,援军就来了,我们就胜利了。
此等话语,极大的缓解了守城军兵的精神压力。已经守了这么多日,只是一二日,怎么也守的了。守城,最怕的就是孤城无援。那样的话,就是城防再好的雄城,那也是久守必失的。再加上,被困城池,军兵不断要面临生死考验不说,更是与外界消息断绝。普通的人,精神压力久了,还要患郁抑症什么的了,被困军兵的精神压力更在普通人郁抑症精神压力的千百倍之上,那真是每一日都是度日如年。如此精神状态下,无需一年半载,忠诚度不够高,没有什么人生信念与坚持的,三五天就精神崩溃了,能坚持十天半月的围困压力,那都已经算是精兵了。
而只要没有这些精神压力,在如今没有什么重型火炮等攻坚装备下,单凭刀枪,却是很难对几仗厚的城墙,产生什么实质上的威胁与破坏。何况那吕师囊爱惜兵力,更是舍不得如那郑魔王一般把部下军兵当炮灰,亡命搭建云梯硬攻猛打。这广德城,自然也就是更为好守了。
第十二卷 第二十七回 石宝逞威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李民大军在没有阻挡后,很是堂堂正正的在吕师囊大军五里外,扎下了营盘。只是,八十里不到的距离,李民大军竟然走了三日,很是出乎了吕师囊的意料之外。
但吕师囊更不满的却是,虽然他的一番演出,很是振奋了一些军心,更展现了他对部将的体恤和信任,可是这三日中,还是再有风言风语的流传。而这些小道流传的消息也越来越诡秘,连他的心腹也是不能得知这些消息流传的源头到底是在哪里。
而更让吕师囊堵心的,却还是那个擎天神沈刚。自从吕师囊作秀免了沈刚的杀头之罪,这沈刚还真以为是他吕师囊的心腹了,老是摆出一副要为他吕师囊死的样子,却是不断的讲述国师军的强大,劝他吕师囊要不避其锋芒,要不干脆归隐。
想他吕师囊,受教主方腊信任,在仙居打下偌大根基,以至于天下大旱,教主适时起义之时,别的分堂口,还需谨慎招兵买马,或是如郑魔王一般的拿士兵当消耗品,不断的征兵、攻城,得粮、养兵,再征兵,再攻城的恶性循环下去。而他吕师囊,却可以征得大军,边战边练,不为军粮所困,这是何等的知遇之恩。
如今,眼看东南形势一片大好,只要他吕师囊打下广德,而后顺势攻占金坛、丹阳,最后攻占了润州,配合教主主力打通秀州,苏州一线。既可扼守住长江水道天险,想那大宋有大辽、吐番等防备。纵有百万大军,也是不可倾国来讨,且东南尽落教主之手,凭借长江天险,北兵南讨,纵有一二十万,也难过长江。东南半壁江山可控,只要轻徭薄赋,以宽民力,有个一两年的休养生息,就可重建税收。彼时,天下英豪皆来投奔。不用十年,就可江山一统,改朝换姓。此等大好时机,正是男儿一展抱负之际,岂有逃避,归隐的。
这沈刚有对吕师囊的忠义,却不知这吕师囊也有对方腊的忠义。尤其是吕师囊却是比沈刚更接近摩尼教核心,知道摩尼教隐秘的东西也更多。虽然世人都传李民神通广大,可吕师囊却是亲眼见过摩尼教清净、光明两大使徒的神通,而没有亲眼见过李民的,即使是上一次与李民打交道,也是被李民借势所压,并没有感觉到李民的神通和本领,自然也是并不如何的畏惧李民。
而今,广德急不可破。可李民大军不过四万,五里外扎营也是无险可守。吕师囊却是有心先击破李民大军。如此,既能凭借大胜,聚拢了自家军兵的涣散之心,更可断了守城军兵的救援念想,却也是一箭双雕的美事。
故此,吕师囊在李民大军来到扎营后,随即传令游奕神潘文德、遁甲神应明、霹雳神张近、太白神赵毅各领一万军马,守住广德四方,严防广德军里通李民,出城偷袭。
而后,随即点起五万军兵,列开三排的一字长蛇阵,与那李民大军讨敌叫阵。
对此,朱武微微一笑道:“主上,这吕师囊自取其辱,可与他见上一阵,挫挫他的锐气,更好便我计行使。”
李民当即点了点头,随即也点了两万兵马出营迎击。
说实在,李民如今的军兵,单凭集团作战。凭借凌振的火炮延伸覆盖,以及铁甲重骑兵的冲阵能力,硬性攻破吕师囊的大军,朱武还是有七分胜算的。可是,如此一来,李民这东拼西凑的军兵还能保留多少,却是不可控的了。
要知道,李民征调的兴国军八千,无为军两万,以及新近死跟鲁智深的一万军兵,却都不是大宋军中的绝对精锐,其装备,也多是号衣,刀盾与长矛。连大宋精兵标准装备的步人甲,也是很少配备。比之李民在二龙山精心装备打造的那八千精兵,那可是远远的不如,很难保证其战场存活能力。
而这吕师囊的大军,却绝对不是李民的最后一战,在这东南之地,那方腊补充兵马容易,有数百万的百姓可供他抓为兵丁,可李民却是不忍心用这些百姓当炮灰厮杀,训练好的精壮之兵又不好补充,那绝对是越杀越少,不用几仗,也许还没碰到方腊的主力,他李民已经是有可能无兵可用了。
而他此次带来的八百精兵,虽然勇猛,防护周全,可若是没有那些兴国军和无为军之类的兵马压住阵脚,单凭八百人,陷进敌军之中,那就绝对的有死无生。
故此,朱武却是间谍制造谣言,分化吕师囊大军的凝聚力,以及士气,如此,却是更容易两军混战时,降低吕师囊大军的死战之心,更好的保护李民的这点可怜兵马。
而今,吕师囊不自量力地来讨战,李民手下大将众多,又曾怕过谁?只要连胜几阵,吕师囊大军的士气更低,自然胜的也就轻易了,伤亡自然也就会降低了。
果不其然,吕师囊果然有心想让自己的手下显显威风,当即命了太岁神高可立打头阵。
这高可立,胯下银斑豹,手持烈焰托天叉,光头没带帽子,胡乱扭了一个发髻。一身的锦袍,半披半挂,露出一个左肩来,左手上臂还明晃晃的套了一个护臂钢圈,真真的是好一员的猛将。
来到中央,高立可当即高声喝骂道:“龌龊的官军!某家太岁神高可立是也!尔等那个有些胆量,可敢于我一战!”
李民手下众将闻听,顿时全都暴怒,纷纷请令出征。尤其是那鲁智深和武松,一个是上一回根本就没打痛快了,另一个则是到此时还根本没任武松立功的地方,再加上他们都是专打天下不服之人的,没人叫阵,那脾气还凑合。可如今太岁神高立可,不仅叫阵了,更表达了对李民手下众将的轻蔑。武松和鲁智深自然是要争着上前打死这个狂人。
只是,一旁却是转出了李民手下另一个大将石宝来。
这石宝抱拳拱手的对鲁智深和武松说道:“二位哥哥,你等二人,自跟随主上以来,多立奇功。倒是小弟自跟随国师,除了灭那梁山,抓了一两个小贼,立些尺寸功劳之外,至今却是还没有立什么大功,实是愧对主上知遇之恩。与其那等小贼,被哥哥们一打就碎了。二位哥哥不如将此獠让与小弟,小弟必谢两位哥哥恩情。”
这鲁智深和武松,那都是好脸好面的人,虽然还是不忿那个太岁神高可立的狂言,却也不好薄了兄弟石宝的情面,当即允了。
石宝如今在李民这里,若是不算异能,那也是能排上前五的人,也就比林冲,杨志等有限几个本领差一些。石宝在得了鲁智深等人的应允后,随即请示了李民,纵马来到阵前,高声喝道:“哪里来的鸟人,兀自在哪里高呼鬼叫,某家道德普惠大国师门下,二龙山清福宫,护卫统制石宝是也!拿命来!”
说着,石宝宝刀,刀分二式,削砍向太岁神高立可的双肩。那太岁神高立可,当即摆烈焰托天叉,一个举火燎天,径直风挡住了石宝的宝刀。
随即二马错镫,石宝却是刀交左手,右手探臂膀,就把马鞍桥旁悬挂的那个人头大小的走链铜锤取出,反手打向那太岁神高立可的后背心。
那太岁神高立可应付石宝的头两刀,就已经有些差点没反应过来,却是没防备石宝在二马错镫之时,还能有功夫取出铜锤来打,却是没有防备。
那太岁神高立可,为了逞献威风,本就没穿盔甲,这一铜锤打在了太岁神高立可身上,却是不下二三百斤的份量,全都那高立可的后脊骨生受了,高立可的后脊骨当时就塌了。大叫一声,一头扎下马去,眼见是不活了。
吕师囊当即是又惊又怒,要知道,那太岁神高可立的本事,那已经不小了,在吕师囊江南十二神中,那也是绝对的实力派,可如今,竟然被这石宝连一个照面都没过利索,就挂掉了,这差距可想而知。一旁的吊客神范畴,豹尾神和潼,看吕师囊神情不悦,当即对望了一个眼色,双双出阵,高声喝道:“狗官!两军对阵,暗箭伤人,算得什么本事!某家吊客神范畴(豹尾神和潼)来取尔命!”
石宝闻言哈哈大笑:“就是不用暗器,只凭刀法,尔等又如何是某家对手!且来送死!”
第十二卷 第二十八回 朱武失算
吊客神范畴,豹尾神和潼,本就见石宝本领高强,有意双战石宝,如今听闻石宝豪言,自也不怒,顺势两人齐抢而出。一左一右,夹击石宝。
石宝艺高人胆大,也是不惧,猛催坐下马,快速冲向吊客神范畴,一刀横扫而出。
要知道,哪怕石宝功夫再高,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若是让那吊客神范畴与豹尾神和潼配合好了,一左一右,两般兵器齐齐打来,那石宝的一柄大刀,却也是不好遮挡。
好在,两人终究非是一人,纵使配合的再默契,攻击先后,也总是要有微微的先后落差。而石宝主动迎上,更能逼使对方招式变化,自然也就更能打乱对方的配合,分出先后,才好敌对。
别说,这石宝快马冲上之时,那豹尾神和潼还没有与那吊客神范畴的刀势连成一片,双方更自隔着二三个马身,却是照应那吊客神范畴不及。
幸好,吊客神范畴却也不是无能之辈,虽然见石宝来的猛,有些怯了,可还是及时的挺刀封挡住了石宝这一刀。
只可惜,石宝有意逞威,却是用了大力,一刀威猛无比,那吊客神范畴虽然封堵住了石宝这一刀,可力量却远不如石宝,虽然封挡住了石宝的刀杆,没有被石宝的宝刀斩断兵器,可却再也坐不稳马鞍,却像一个垒球一般,被石宝来了一个本垒打,飞了出去。
而石宝一刀扫飞吊客神范畴,却是毫不停留,随即催马挺刀猛劈向那豹尾神和潼。
那和潼与范畴也不过是差了两三个马身的距离,石宝扫飞了范畴,那和潼也就到了。却是给石宝趁手,而那豹尾神和潼在看到那吊客神范畴被石宝一刀扫飞,却是吓破了胆,要知道豹尾神和潼的功夫与力气,与那吊客神范畴,也不过是伯仲之间。范畴的能被石宝一刀扫飞,他和潼也绝对好不到那去。
何况,豹尾神和潼仗以成命的兵器,就是那一对豹尾钢鞭,左手鞭七斤八两,右手鞭八斤二两。打人还可以,却是不善于封堵对方兵器,那范畴能凭借手中大刀,挡住石宝的大刀。只是被扫落马下,他和潼却是有可能挡不开那石宝的一刀,直接被石宝砍杀。
豹尾神和潼这么心中一惧,却是倒了霉。若是这和潼亡命一搏,虽然正面比拼力气,绝对不如石宝,可以豹尾钢鞭击偏石宝的刀势,那也是有可能的,甚至与石宝厮杀上几个回合,那也是不无不可。可和潼临阵这么一惧,手中双鞭的封挡,却是慢了片刻。
高手过招,哪容得片刻延误!
那石宝力大招疾,本就是快刀,和潼这一延误,却是只来得及用鞭头搭上了石宝的大刀。这点点力量,如何能挡住石宝的大力,石宝大刀如划破一张纸一般。毫没有阻碍的,就破开了和潼的中路,径直一刀斩在了和潼的胸前。
虽说那和潼是穿着厚厚铁甲,可不说那石宝的宝刀,本就是切金断玉的。单是石宝的力大,那也不是几层铁甲可以封挡地。
顿时!一刀之下,就把和潼斩为两半。
这一下可把吕师囊给气炸了。只是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他吕师囊手下赫赫有名的江南十二神,这就两死一重伤。若有不知道的听了,岂不是以为他吕师囊的手下,尽是一帮废物。
吕师囊大怒之下,却是忘了自家的统帅之之职。怒喝道:“狗官!休要张狂,待某家吕师囊来灭你的威风!”
这吕师囊虽是方腊手下的文职大帅,可其自幼习武,本领高强不说,更是为方腊在仙居担任堂主多年,尽是拉拢结交江湖好汉,自然也是颇有江湖习气。怒火上来,斗上气,却是少了心机谋算。
当即,吕师囊摘下得胜钩的丈二蛇矛,来战石宝。朱武远远看见,当即哈哈大笑,向李民道:“主上,这吕师囊却是枉费主上看重,纵有才,也只此一匹夫尔!自古,帅不离帐。以元帅之身,不思全军安危,反抢部下将领之责,陷自身于险境之中,此军必败!我先前那番谋略,却是失算了。只待石宝将此贼斩杀或拿下,我军趁势而下,彼军无有统帅,无有调度,又早已无了斗志士气,必然一击必溃!却是省了先前那番布置。”
李民很是赞同,当即点了点头。同时也是微微地奇怪,这吕师囊怎么这般冲动,昔日在仙居见他,这是不这般的啊。是我的境界提高了,还是他越混越回去了?
李民想不出因果,索性也不想了。而这时,朱武却是有些咧嘴。没想到他朱武竟然有些算错了,低估这个吕师囊的武艺了。
要说这朱武,那却也是能算上能文能武的了。不过,朱武那武功,却不过是半吊子,原先在少华山那小地方,还能立个腕。可碰上些稍有本领的,却都是不如。将己度人,这朱武却也是没觉得这个以文职闻名的吕师囊,能有多大的真本领。
可这一回,朱武却是错了。这吕师囊不仅是真有本领,而且还不小,甚至远比吕师囊手下的那帮江南十二神要强得许多,一杆蛇矛上下翻飞,愣是敌住了石宝的大刀。要知道,石宝的功夫,虽然在李民手下不是最高的,那却也是有数的高手。远比李民手下的史进、杨春等人的功夫高超。甚至就连秦明,也是远不如之。如今这吕师囊却能与这石宝打成这般模样,就算稍后败于石宝之手,那也是绝对不逊于霹雳火秦明等一流的大将。似这等大将,竟然是以文职出名,武功不彰,如何能不让朱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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