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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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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很,可以利用。

只是,李民暗暗有些好笑:这清溪居士,亮宝会自视清高都没有参加。没想到,金龙珠的名气传出来后,竟然还想参和进来,还真是一个老官迷。

不过,李民面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您请说。在下单有所能,必尽全力。”

没想到,那清溪居士的脸更红了,只是看着鲁雄,却说不出话来。鲁雄当即明白:合着是我碍眼啊。

鲁雄连忙起身说道:“院长,您这竹林清雅,我想参观一下,您看行么?”

那清溪居士当即感谢的说道:“没问题,没问题。你随便看。”

鲁雄转身出屋,同时还不忘和李民交代:“女婿,好好和院长谈啊。能帮的,一定要帮啊。”

李民点了点头,满口应了。

等鲁雄出了门。那清溪书院的老院长彭安,还是面皮发红,几次张口,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李民心中好笑,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终于,那清溪居士彭安,还是鼓足了勇气,涨红了脸,开口说道:“老夫近年钻研黄老之道。知双xiu可延年,可还童。年前刚纳了一房小妾,年方二八,娇小可人,老夫不胜爱惜。可谁知,这些日来,老夫却有心无力。窃闻先生曾卖与卢员外一件宝物,有先天乙木长生之灵气,可延人生机,有立竿见影之神效。故厚颜向求。万望先生允之。我虽无五十万贯的家财,可我愿以十万贯,再加上我清溪书院的镇院之宝——王右军的《黄庭经》相换。还望先生念在我一心修道的份上,垂怜。”

李民闻言,大受打击。李民万万没想,这个德高望重的清溪居士彭安,找自己帮忙,竟然不是求官,而是玩女人不举。

李民心中暗骂:好你个老不休,老流氓。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不修身养性的准备多活几年,还糟蹋人家二八的小姑娘。二八多大?那才十六啊。跟我家玉儿一边大。那玉儿我还觉得小,没舍得动呢,你这老家伙,还是人么?

李民强压怒火问道:“老先生今年贵庚啊?”

“老夫今年还小。不过虚度春秋,七十有二。”彭安微微有些得意地说道。

确实,在如今这个年代,人生七十古来稀,大部分人连六十都活不到,向鲁雄那样的高手,刚五十,都看着象老头,跟现代六七十的一样。清溪居士这样七十二岁的,还能讲学,还能蹦跶蹦跶,摸摸小女的,实在是太少了。自是够清溪居士得意地。

可这话落在李民耳中,自然也就更刺耳了。七十二岁了,这个老不死的,这么大的年纪了,活该你不举!

第一卷 第三十八回 夕阳红

“老不修!六十而知天命。你偌大年纪,七十有二,不感念天恩,静度余生,竟然还祸害人家小闺女。你不知羞,我还不屑于你为伍。告辞了!”

李民怒气冲天的说完话,起身就走。清溪居士彭安,整个都傻掉了。不知怎的就引起李民这打愤慨,愣是被李民骂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静室里屋门帘一挑,从里面冲出一个女子,急声向李民喊道:“先生请留步。你误会我家老爷了。”

李民闻声止步,没好气地转身看向这个女子,问道:“你是何人?”

此时,那清溪居士彭安也缓过劲来,向李民说道:“她就是新纳的小妾。”随后,又对那女子说道:“翠儿,你出来干什么。赶快回屋去。”

那女子躬身哭道:“老爷,您为我,偌大年纪,还受这般羞辱,翠儿怎么能不出来说个明白?老爷,您不要拦我,就让我跟这位先生说说吧。”

清溪居士长叹一口,也不说话了。

李民心中大感奇怪:怎么着?这老树压海棠,这内里还能有什么蹊跷不成?

而这时,那个翠儿已经向李民哭诉道:“先生。您不要误会我家老爷。我家老爷对我是真心的。这事都怨我。您请坐下来慢慢听我说。若是您听完了,还不愿帮我们,那也是我命苦罢了。您再走,我绝不拦您,只是请您不要冤枉我家老爷就成。”

李民心中越发好奇:看这女子的岁数不大,也就是高中生的样子。就这样跟一个老头,难道能是真心的?还是说,这事真跟那个老家伙没关系,只是这个女子贪慕虚荣?不过,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一对狗男女,且听听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李民重新坐了回去。

那个翠儿,这才哭诉道:“小女子本是一个良家闺女。十五岁那年,上元灯会,我与母亲同游,不幸碰上了闻督监的外甥——净街太岁闻世达。那闻世达看小女有几分姿色,就把小女抢回了府去。虚钱实契,作价三千,实给三十。要了小女子的身子。我父母气愤不过,又惹不起那闻世达,一气之下,远走他乡了。可怜小女子命苦,本以为就此过了一生。没想到,那闻世达不是一个长性的人,见小女不哄他欢颜,不过半年,就把小女卖入了勾栏。那勾栏的韩妈妈,甚是厉害。小女子心中含悲,还要强颜欢笑,内中苦楚,实不堪言。所幸,时日不长,就遇到了我家老爷。他对我倍加怜惜,小女子又幕他才学琴艺,这才自愿跟了他。是我求我家老爷为我赎身的,也是我感怀我家老爷恩情,想为我家老爷生个一男半女,这才日夜纠缠我家老爷,以致我家老爷身子空乏的。都是我的错。先生若是不能帮我家老爷。我百死难恕。小女子情愿碰死在先生面前。”

这个翠儿说的甚是决然。李民听的不知说什么好。而那个清溪居士,则甚是激动得说道:“翠儿,你这个傻丫头。这怎么怪你?你真心对老夫。老夫偌大年纪,还看不出来么。你引我欢好,我若是不愿。天下何人能动得了我心。我也是想给你留下个一男半女,好让你在老夫百年之后,能有个依靠。免得被庆儿他们欺负。谁成想,老夫精研黄老之道,竟也不敌天数年轮。这都是我个人的错,关你何干。你若是死了。谁来听我弹琴,谁来为我焚香?”

说着,这清溪居士,那也是老泪横流。那翠儿更是激动地跪在地上,抱着清溪居士的双膝,痛哭起来。那清溪居士扶着翠儿的头,也是无声的流泪。

李民此时只觉得的这脑袋已经不够用的。虽然李民肯定这清溪居士和这翠儿的关系,肯定不全是什么男女情爱,可无疑,这清溪居士和这个翠儿之间,确实是有真情的。似是父女亲情,又似是恩情,还似乎参杂着一些爱慕之情,反正李民是搞不懂了。

不过这也让李民明白了:夫妻之间,除了爱情之外,还是有着更多感情因素的。并最终升华成那虽没有轰轰烈烈爱情炫目的,却更加缠mian刻骨,难以割舍的家庭亲人之情。

李民万万没想到,来到古代,竟然目睹了一出老少恋。还给了自己这么多的感触和教育。

李民暗暗有些自责:我怎么比古人还古人了呢。老人又怎么的了?老人就不能有生理需要,就不能有心理需要么?人家老头有哪个能力,人家女子又乐意,我算是那头蒜?

不过,除自责之外,这个翠儿的遭遇,也暗暗让李民惊心:一个好端端的女子,被人看上了,就抢走买了。玩腻了,还就随手卖给妓院。这还有王法么?最可悲的,就连这个受害人,似乎除了觉得自己命苦之外,也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对的。麻木至此。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啊?

头一次李民意识到,除了即将到来的靖康之耻有可能威胁到他以外,阶级势力,也是很可能随时欺压到他头上的。

李民暗自庆幸,幸亏一开始就是碰上了鲁雄、王六他们。而且自己的思路也没弄错。若是一开始自己就混日子,凭自己没钱没势力的。被一些混混欺压,那绝对是分分钟的事。

这也就更坚定了李民走高层路线,以求自保的心态。

而这时,那翠儿哭罢多时,心情宣泄了许多,想起李民,随即用手帕抹了一下眼泪,转身跪在李民身前说道:“先生是有大来历的人,金叶子想来尚有许多,请帮帮我和我家老爷,卖与我家老爷一片。我也不再奢求与我家老爷欢好,生男生女。只求我家老爷能够多活几年,我愿为先生立长生牌位,日夜供奉先生。”

那清溪居士虽然没有说话,可那目光中,也是透着希求。

李民顿时大感头疼。李民倒不是头疼那活人受香火,有什么别扭。而是李民根本不能卖金叶子给这个清溪居士。

没别的,虽然李民听完这个翠儿的哭诉,很是同情他们,也很想帮他们,而且李民剩余的金叶子也很多,完全可以卖给他们,赚上一笔。可奈何,别说李民不忍心骗这两个人的钱财。就是李民铁石心肠,李民也不敢啊。

别人也就算了。可这位,那都七十多了,那肯定跟卢俊义不是一个状态,那绝对是真正的虚了。就算是给他吃上一把的伟哥,那都不见的管用,何况是这么一个骗人的金叶子呢。若是卖给了他,岂不是立马揭穿。这老人的名望有大。他随便说几句,李民好不容忽悠出来的名望,岂不是立马成空?

可现在这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若是还咬死口不答应,那可就真结了仇了。这老人的弟子众多,那路给点磕拌,那也是麻烦啊。

第一卷 第三十九回 太极拳

李民正在为难之际,心中一动,猛然想到:这清溪居士求得不过是房事和长生,我那金叶子虽断不能卖他。可我若把太极拳教他,就算是没有行房的功效,想来老年健体,也是有些好处。定可推当一二。若是他自己练不下去,那就更与我无关了。

这太极拳,也是李民当初看小说入迷学来的,后来虽没练出什么神功,可却也静心健体,也就一直当健体操练了下来。没想到此时倒用上了。

李民当即正色向清溪居士说道:“老先生。先前是小子莽撞。小子给老先生赔罪了。不过,我那金叶子,也是家师兄所赐,与那卢员外有缘,卖与了他一片,却是再无了。就算小子想回山向师兄求取,时缘未到,也是见不到我师兄的。不过,我在山上观气之时,蒙我师兄传授一套拳法,名曰:太极。却也有延年健体之效。我为老先生演练一遍。算是我的赔罪了。老先生记得多少,却是老先生的缘分了。”

那清溪居士刚才听李民说再也没有金叶子了,心中顿时冷了。他知那卢俊义也是离不开那金叶子的,断无让给他的道理。李民这里没货,再是纠缠,也是无用,而且,还白白的在李民面前丢脸了一回。心中有些暗恼李民为什么不早说。

可随即,李民却告诉他可以教他一套拳法,有类似的功效。这清溪居士事先早听人传闻这李民是圣人的徒弟,此时自是不疑有他。顿觉此生能窥仙家门道,死都值了。一颗心,顿时又火热了起来。

可怜,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乍悲乍喜之下,好玄没刺激过去。不得不说,这个清溪居士,在这个竹林之内,养心授徒,能活七十多岁,还真是有点道道的。

只是那翠儿却有些疑惑的道:“先生。我家老爷偌大年岁,还能习的了拳脚么?”

李民能说什么。只能神棍的说道:“有缘自是习得。”

反倒是那个清溪居士,晚年崇信黄老,自以为这是仙家功法,信的不得。反倒说那翠儿道:“翠儿。仙家功法。切莫乱说。不要扰了我的仙缘。”

翠儿诺诺的不敢说话,退到了一旁。

李民更是无语。索性也不废话。随即引那清溪居士出屋,寻找合适演练地方。

那在林中徘徊的鲁雄,见李民和清溪居士出来,也不知道嘛事,随即凑了过来。

李民随意在院内的敞亮处,拉开了功架,念道:“太极阴阳少人修,吞吐开合问刚柔。正隅收放任君走,动静变化何须愁。生克二发随招用,闪进全在动中求。轻重虚实怎的是,重里现轻勿稍留。顺项贯顶两膀松,束烈下气把裆撑,胃音开劲两捶争,五指抓地上弯弓。举动轻灵神内敛,莫教断续一气研,左宜右有虚实处,意上寓下后天还。拿住丹田炼内功,哼哈二气妙无穷,动分静合屈伸就,缓应急随理贯通。忽隐忽现进则长,一羽不加至道藏,手慢手快皆非似,四两拨千运化良。。。。。。”

李民一边念着太极歌诀,一边把这二十四式的简版太极拳,一一展开。

看着李民得演练,鲁雄大惑不解:女婿这套拳打得似模似样,绝不是胡乱打得。可怎么世上还有这么慢的拳法?这么慢的拳法,能当什么用?还有女婿念咕的这是什么?听着好像有道理,怎么又听不懂呢?

不懂则产生敬畏。鲁雄对自己这个女婿,更加的高深莫测起来。只是自以为是的明白了女婿为什么怎么看不相是练过的了。这拳法实在是太慢了。也就练练,实在打不了架。

而与鲁雄相反,那清溪居士可不懂什么拳法。只是听李民得歌诀,与自己近来研习的黄老之道,暗暗相合。阴阳相合,天人合一,可不就是由太极而得道。自是更觉得这是仙家秘传心法了。

只可惜,李民打得虽然缓慢,可清溪居士毕竟没有武术功底。再加上年岁大了。功架也就是记了两三个,倒是歌诀,这清溪居士记了一个七八。

眼看李民打完,清溪居士顾不得颜面,只是再三恳求。李民虽不想把这太极拳传详细,免得这老头练完了没什么功效,败自己的名声。可一想这清溪居士这么大岁数了,就算给他演上两三遍,他又能记得多少?

受缠不过,李民只得对清溪居士说道:“仙家缘法,事不过三。当初我师兄给我演练,也不过才是一遍。今我既是赔罪,我就多给老先生演练上两遍。不过,绝没有第四遍了。”

清溪居士满口应道:“先生怜惜,先生怜惜。老朽自是晓得分寸。”

李民也不废话,随即又打了两遍。这太极拳,李民当初对着光盘,也不是看一遍就会的。公园的老头,更是没少请教。自是不信这清溪居士能多看两遍就会了。可这清溪居士,别看岁数这么大了,记忆力却是惊人,李民这两遍下来,虽说招式只记下了十四势,可这太极歌诀,那却是一个字没拉。

清溪居士暗暗感叹:老了。老了。这要是年轻那会,有一遍,也就全都记下来了。不过,缘分如此,却不可贪心了。

李民看清溪居士的样子,还以为老头什么都没记住呢。当下假意的安慰道:“老先生,万事都是缘法。我在山上,守着师傅、师兄,养气二十年,都无寸进心得。老先生若是记不住,也无需挂怀。若是老先生能将这记住的练下来,想来也能增添几分气运缘法。到时若是有成,自是有缘,自可再找我探讨切磋。”

李民这么说,也就是随口一说,太极拳易学难精。连李民这个学全套的,除了能健健体,养养性之外,也没练出来个什么,这清溪居士看了三遍,能练出什么。

只是,李民没想到这个时代的人都实诚,遇事爱较真,这清溪居士,还就真当了真了。只是在羡慕李民缘分的同时,暗暗鄙夷李民的悟性。那么好的环境,竟然二十年都一事无成。可惜那大好福缘,却落在了你身上。老夫岂能与你一般。

不过,这清溪居士,还是很感激李民的。李民走的时候,清溪居士愣是把他那镇院之宝的《黄庭经》送给了李民。

李民是真不想要啊。可还是推辞不过,很是不好意思地收了。

第一卷 第四十回 风动

清晨,东京汴梁,蔡京府邸。

蔡京身穿睡衣,披了一件锦裘,端坐书房之内,拿着梁中书八百里加急快马送来的信件,嘿嘿冷笑:“世杰啊世杰。你真糊涂啊。老夫如今已经位及人臣巅峰,还需什么人来锦上添花。难道还又培养出一个朱勉不成?不过,你能有这份心,总也比我那两个孽子强。”

随后,蔡京无所谓的顺口说道:“把那些献宝的,都给我杀了。把那宝珠交给杨毅。让他办一个逆贼窃宝杀人,最后由他捕杀逆贼,追回重宝结案。”

“是!”阴影中突兀的飘出来一声回答。随即再无一丝异样。

。。。。。。

清明。东京汴梁,太尉宿景元宅邸。

宿景元也就与蔡京前后脚的功夫,同样接到了一封内容雷同的书信。区别也就是他这是私人快马传报,比那八百里快马传报,要慢上一些。不过,在这大名府距东京不过四百里的道路上,中间还要等渡船过河,所差的时间,倒也不大。此外,也就是发信人不一样了。他这封,自然是他的好友翠微居士送来的,与那梁中书自是没有半点关系了。

不过,宿景元对这件事的态度,却与蔡京大大的不同。

此时,宿景元对此,乎喜乎忧。一时怒老友都这把年岁了,什么没见过,怎么就信了这个?怪力乱神!没有百官尽力,皇上圣明,什么样的宝物能镇压大宋国运?竟然还要给皇上投其所好。那不是蛊惑君王的弄臣么?难不成,我老了老了,一世清名,最后还要上那奸臣传不成?

可是,怒气过后,又觉得老友说的不错。唯有投皇上所好,才能取信皇上,分了皇上对蔡京等得崇信,让皇上明白蔡京等人的恶行,铲除蔡京一党。

乎喜乎怒。宿景元却是拿不定主意了。最后决定这事急不得,还是先找人商量商量再说。反正那献宝人离进京还有许多时日,不用着急。

此时,宿景元还不知蔡京早已经比他先知道了。而且比他决断的多了。不过,就算宿景元知道了也没用。宿景元的性格和本事就在这了。知道了,也不会比现在能拿出什么更好的决断。

不过,与宿景元不同的。半个小时之后,入内内侍省检校太殿梁师成再知道了比这还多的事之后,也只是嘿嘿笑了两声,随即把这事不理了。

王黼不解的恭问道:“恩府先生,那蔡京得的什么密报,咱们虽不知道,可看那两个信差都是从一个地方来的,又是前后脚进的城门,分别投的蔡京和宿景元的家门。想来蔡京密报的内容,与宿景元收到的消息应该是同一件事。如今那宿景元举棋不定,可那蔡京府上的三只手,已经出门了。想是蔡京要动手了。恩府先生怎么什么令都不下呢?”

王黼问得很恭敬,很心诚。正搔到梁师成地痒处。梁师成很满意,得意地说道:“那小子又不是咱们的人。咱家着的什么急?再说了,那蔡京对我又素有孝敬。这么点的小事,随他们去吧。”

王黼小心的问道:“恩府先生,话虽这么说,可那重宝,据说能镇压龙脉,若是落在了蔡京手里,由他的人马,献与圣上。讨了皇上的欢心,那岂不是压了咱们一头?”

梁师成不屑的笑道:“什么宝贝?说他是,他就是了?若是连防身护命都做不到,那又岂能镇压的了龙脉?咱们要来何用?若是蔡京不知趣的用来讨好皇上,他也就不会是这几起几落的不倒相爷了。反倒是那宝珠若真有神效,咱们却可以看上一出好戏了。哦呵呵呵。。。。。”

“恩府先生高明。学生愧不及也。”

。。。。。。

此时,李民还不知道,只因为他的高调,他还没有进入东京,就已经引得这东京的权力漩涡,急速的运转起来。不知有多少人要因此要丧生,受牵连。

此时此刻,李民也就是刚刚摆脱北京名流的宴请,踏上了前往东京的道路。

只不过,这一次,可不再是李民、鲁雄这几个人遛干腿了。骄阳之下,大名府通往东京的大道上,三十八辆太平车子,五辆乌篷车,一溜排开,光是两旁的护卫,那就足有三百多号。路上的行人看见,那都是远远的躲着走。着时的威风。

李民很是得意:大丈夫当如是也。这就是我李民的第一步。

李民飘飘然,有些以为自己是项羽了。

只可惜,这个车队却不全是李民得。护卫也大多跟李民没什么关系。除了鲁雄请的他那俩兄弟,铁豹刘三,恶虎赵广以及其他鲁雄信得过的十二个护院之外。其他的人,分别是梁中书派的一个闲散通判慕天荣领着二十个厢兵,算是官府通传的官人之外,翠微居士薛老,也愣是派了一个都管领着十个家仆说是上京送礼,非要与李民同路。

此外,剩下的人,却全都是那个卢大员外的了。这卢大员外,不愧是财大气粗。那两位,最多也就是一辆乌篷车自,这卢大员外意图上京跟李*动一个官坐。愣是准备了三十八辆太平车子的财货。这让李民很满意,也很无奈,这钱,都要花在那啊?

不过,与这些货物相比,李民更是在意自己怀中的那本《黄庭经》,要知道,那可是王右军的真迹啊。李民可是知道,当今的宋徽宗,除了好女色之外,那就是好书法。这王右军的《黄庭经》在宋徽宗的眼里,那绝对是无价宝。这绝对是李民除了金龙珠之外,有一个拿下宋徽宗的大杀器。

只不过,时至今日,李民亦然没有想出如何驳倒梁中书那种实力对比分明的军事推演。若是不能驳倒这种观点,肯定也就不能说服宋徽宗,那么,费尽心思接近宋徽宗,其价值也就没了一半。最多也就能逍遥个十几年,金国一打过来,那就全完了。

李民想的挺远,却不知,由于他的高调,要命的麻烦已经近在眼前。

第一卷 第四十一回 夜惊

“女婿。你那拳法,真能长生?真能那个?你那今叶子,不是还有许多?怎不卖与清溪先生?”鲁雄一声窃窃呼唤,唤醒了正在胡思乱想的李民。

鲁雄这两日和李民一样,被北京名流折腾得没得空闲,一直没得和李民说心腹话。可鲁雄在清溪居士那里看李民演练的拳法,虽然初时觉得不怎么样。可看李民演练两遍都一丝不差,顿知这绝不是李民胡乱打得拳法。细思之下,顿觉的有些道道。可又和自己平生所练得拳理,截然相反。再加上鲁雄生平所崇拜的清溪居士,又是一幅对这套拳法深信不疑的样子。后来从李民口中略知一二的鲁雄,自然把这件事放在了心里。此时终于有了空闲,自然厚着老脸向李民问来,要不然,鲁雄这练了半辈子拳的武人,那还真是睡不着觉了。

李民暗中头疼,这话可怎么跟鲁雄说呢。

这太极拳,号称是内家拳,又不是春药拳,哪能有什么功效?不过,强身健体,那是肯定的,只是神效么?别人不知道,反正我练了几年,却也没练出什么神功来。气感更是一点没有触发。至于那金叶子,还不如那太极拳实在呢。卖给没病的,自然可以虎虎人。可这清溪居士明显就是要指着这个。那怎么唬人?

可这些实话,就算跟鲁雄说了,光看鲁雄这神情,显然也应付不了他。何况李民还不能说实话。李民当然头疼了。

李民暗暗感叹:这一个谎话,果然需要上百个谎话来收尾。说谎话,真不是人干的事。

就在李民还没想好怎么说,车辕上猛地蹦上一人说道:“爹,哥。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拳法?什么长生?”

却是活泼的鲁玉,耐不住和王婆在乌篷车里闷坐,特跑来和鲁雄、李民聊天,听了一个尾巴。

此次,鲁雄一方面觉得和女婿面圣之后,落得天大的富贵,背不住就此在东京当官,以后没工夫回来了。另一方面,也受遭贼的影响,怕自己不在家,家中出什么事,故此索性把北京的家业都卖了,举家跟李民上京。

可此时,鲁玉这么一问。鲁雄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那清溪居士向李民请教的意图,是想和小妾欢好。虽说那拳法不见得就那一个功效。可鲁雄丧偶多年,就这么一个女儿,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故此,鲁雄没等李民答茬,先自一板脸的训斥道:“你这丫头。姑娘家家的,不和王婆坐在车里安分,瞎跑些什么?不知这车队中人员混杂么?”

鲁玉一吐舌头,不敢说话了。可小手却悄悄拽了李民一下。李民看得好笑。替鲁玉解围道:“丈人。莫要怪玉儿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她怎么可能在车中坐得住。”

随后,又对鲁玉说道:“玉儿,坐下吧。丈人正在和我谈前两天我在清溪居士家中打得一套拳法。你乐意听,就一块听听吧。”

“什么拳法?”鲁玉好武,闻言当即大感兴趣。鲁玉只知李民力大,可却不知李民也会打拳。

那鲁雄看李民转回正题。知李民不会乱说,也注意起来。

李民微笑说道:“我前两天在清溪居士家里打得拳法,名曰:太极拳。功效可长生健体。乃是修炼大道的铸基拳法。为得就是避免修炼大道之人,在还没有接触大道之时,就天命以终。不过,也因此,此拳法,却需有缘,方可练出功效。否则,也就是练全了,也是没有什么用。就连我,只因俗缘未断,练此拳,虽然周全,却也还只是徒具其形罢了。”

李民信口胡诌,把太极拳的功效吹上了天,随后又推给了虚无缥缈的缘分。真可是有一定功夫了。这缘分,谁能说的清楚。练不出来,就是没缘,自是天衣无缝。

只是鲁雄哪懂这些,只一门心思的认定这门拳法,果然不简单。当即缠李民,非让李民传授。就连李民为什么不卖金叶子给清溪居士,也全都忘了问。

一旁的鲁玉,自然是帮着她爹鲁雄说话了。

李民自然满口答应了。反正这太极拳,李民也在清溪居士家中打过了,多给鲁雄和鲁玉他们打几遍,自然也没什么。大不了,到时候就说他们没缘呗。没听说,连我都没练成么。至于那金叶子,鲁雄没追问,李民也就乐得省的解说了。不过,这也给李民提了一个醒,那金叶子这骗人的东西,找个机会,一定要毁了,不能再卖了。否则,天知道会不会传到那个有真正需要的人手里。到时候,有需要,没功效,那麻烦可就大了。必然损及如今的光辉形象。

当天夜里,李民等人宿营之后,李民就把太极拳,教给了鲁雄和鲁玉。

别说,鲁雄不愧是掌法大家,李民只是教了两遍,再加上鲁雄在清溪居士家里看得,鲁雄愣是把那二十四势简易太极拳,打得一丝不差。比李民这练得好几年的,都似模似样。只是这鲁雄掌动之间,呼呼带风,让李民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到太极拳那韵味神采。那鲁雄更是没感觉出这太极拳有什么神效,觉得反不如自己的开碑掌打得爽快。

而就在这时,鲁雄和李民同时感到一股暗劲推来,身不由主的就顺着那股力道闪了一步。大惊之下,扭过头来这么一看。却发现身后无人。只有鲁玉闭着眼,缓慢的打着李民传授的那套太极拳。

不过,鲁玉打得更慢,而且,也不全是李民教授的那二十四势。可那前进后退,双手开合浑圆如意的架势,李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就是太极拳。而且,此时鲁玉脚下的绿草,也全都低伏下来,顺时针排成了一个圆形,而且,简直比圆规划得都圆。

李民和鲁雄全都有些骇然。显然,刚刚推他们的暗劲,就是这鲁玉打拳自然散发出的无形力场所致。

鲁雄万万想不到,自己宝贝闺女,什么时候功夫竟然高到了这一步。让他这个老爹都看不懂了。难道?这太极拳,真的和女儿有缘不成?也对,女儿既然能找一个这样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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