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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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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不开窍啊。怪不得他养气二十年,什么也没学会呢。可惜他怎么有缘分拜圣人。

不过,梁中书还是装作语重心长地样子说道:“先生,这就是令师的苦心啊。须知:宝剑锋从磨砺出。令师看你养气无所得,断你需入红尘得享富贵,了断红尘俗缘。这除了你本有的大富贵命之外,想必也是希望你能在红尘中经受磨砺,从入世,而领悟出世。先生可莫要辜负了令师的苦心啊。”

李民心中好笑。可样子上,却好似深受教导的样子,诚挚的应承道:“是是是。多谢大人了。”

梁中书心中满意,这才继续说道:“如今先生已明白令师的苦心。当知富贵险中求。令师即给先生大富贵,这必然也是先生的大考验。先生如此,可还轻忽否?”

“在下思虑不周,被红尘蒙了心窍。言语失措,还请大人饱含。敬请大人赐教,在下洗耳恭听。”李民一本正得配合到。内里,却几乎为自己睁着眼说瞎话,笑翻了肚肠。不知不觉,李民的脸皮厚度,再次增长。初步有了些政客的基础。

那梁中书不知就里,还自我感觉不错的笑道:“先生无须如此。你我言语投机。我又比先生早在官场呆了几年,有些经验,自是要点拨给先生的。不过,这官场的学问,说难也难,说简单,也是简单很。不知道的,光是官员仪表,朝廷礼仪,为官政绩,就足可以让一个人学上一辈子,那也学不完。可要说简单,那就是一层窗户纸,捅破了,那就全都明白了。容易的很。”

李民被这个梁中书吊的心痒痒的,心中暗骂:这家伙。说话怎么一点不痛快。怎么比我还能忽悠?

可李民明面上却只能配合的说道:“请大人赐教。”

梁中书很满意。当即笑道:“这为官之道,简单的说,也就是做人之道。毕竟,我们官员,都是要和人打交道的。下属,同僚,上司,这都是人。是人,就有关系。有恩情,有仁义,有仇恨,有利益,有嫉妒,等等等等,不一可数。错综复杂,最是历练人不过。恐怕,这也是令师让你入官场享富贵的因由。不如此,不足以历练。”

李民当即点头不止。不仅嘴上,就连心里,也认为梁中书说的不错,这做官,其实就是做人。这梁中书,确实把问题看得挺透。可问题是:重点啊!这些理念什么的,有工夫再说不行么?

那梁中书看把李民调动的也差不多了。当即压低了声音说道:“君不闻:朝中有人好做官。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际关系,若是上面有人关照,那自然可以畅行无忧。别人也都只能看你的脸子形式,你也就根本不用顾虑有什么人会对你妒忌不满,就是那些心中暗有不服的,也得乖乖的忍着,乖乖的为你办事。”

李民万万没想到,这梁中书前面说得挺好,最后,竟然整出了这么一俗套。

不过,李民暗笑之后,却也禁不住有些黯然:这俗套能流行,自也是有着俗套的道理啊。俗就是大众,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靠裙带关系,靠人情关系,纵横官场一世的,屡见不鲜。就连现代法治社会,靠关系官运亨通的,那也有的是。

那梁中书看李民黯然,还以为李民感伤在朝中没有什么关系呢。当即讨好的说道:“先生。实不相瞒,我家丈人,就是当朝的蔡相国。最受当今的宠信不过。乃朝中重臣。就连我这个根基浅薄之辈,我家丈人都能抬举我成为一方留守,手握重权。像先生身怀重宝,福缘深厚之人,再有我家丈人帮衬一二,定可在朝中站稳跟脚。就是当一个国师,恐也不成问题。先生若有意,我可为先生修书一封,以为引荐。”

梁中书的话,当即让李民心中一动。

李民来到这个时代,给自己的期许,那可就是做一个闲散国师。好凭着自己对历史走向的了解。做一些模糊的预言和指导。如此,既不用实干,去弄那些不摸门的东西,还能引导改变一下中华的历史走向,更可享一些清闲富贵。

故此,梁中书的这点暗示,刚好到位。李民很是心动,是不是就此跟着蔡京他们混了。毕竟,这蔡京终其一生,在宋徽宗没下台的时候,那都是顺风顺雨,势不可挡的。跟着蔡京混,最近这几年,绝对会少不少的麻烦。

可李民一想到蔡京的腐败,以及对百姓的剥削,李民就没这个心思了。虽然,李民不是什么食古不化的正人君子。也不怎么在乎身后的名声。可李民的道德底线,那还是有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为自己的享受,就去为虎作伥的迫害众多的无辜百姓。那是李民不会做的。

可此时,正面拒绝了梁中书,也不好。蔡京这种奸臣,害起人来,那可比薛老那帮厉害的多啊。

想到这里,李民笑了。

第一卷 第三十四回 小人得志

“大人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我这重宝,乃关系到大宋国运,乃是镇压大宋龙脉万年的重宝,非当今天子至尊,他人若在此时与我结交,恐惹非议。何况,我日间才刚刚拒绝那翠微居士为我引荐宿太尉,此时若是我受了大人美意,恐那薛老,就要向宿太尉进言了。不如大人暗中为我修书一封,待我把此重宝进献给了圣上后,再拜入蔡相爷门下,当不落非议。大人看之若何?”李民佯作小心的说道。

那梁中书刚刚得意一小会儿,随即就被李民这番话,说的心中惊栗不已。别的不说,单只是那关系国运的重宝,非天子之尊,他人结交,恐惹非议。就差点把梁中书吓死。

梁中书心中暗骂:我这个蠢才,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

要知道,李民提此,虽只是顺带,只是有一点点威胁的意思。可李民毕竟不是古代官场中常混的人。对此意识的不足。可那梁中书能混到北京留守,虽说是靠了蔡京的大力,可本身却也是在官场中有一定能力的人,否则,那蔡京也绝不会看上他,并把自己的闺女给他。

梁中书深知:这大宋虽说对臣工甚厚,甚至不以言词杀士大夫。可那也分什么事。凡是触及到了皇权根本的,那也绝对没商量。这金龙珠,既能镇压国运。那就绝对是触及到了大宋皇权根本,在这金龙珠还没收入大内前,其他人等,跟着金龙珠的持有者凑近乎,那落到了皇上耳中,那是什么意思?别说什么动作,只是想想你有什么图谋,那就跟够呛?

与之相比,李民特意提起的宿太尉,反倒不值一提了。蔡京,乃至梁中书,何时把那宿太尉放在了眼里?若不是怕没了宿太尉等人,朝廷中全是蔡京他们自己的声音,引来皇上猜忌,宿太尉这些人,根本留不到现在。不过,若是配上了李民前半句话,宿太尉他们把这个口舌给利用上,那时节,别说他梁中书了,就是他老丈人蔡京,虽说可能暂时不会受什么影响,可也必在天子的心中有了疙瘩,那今后的圣眷,可就危了。

故此,梁中书听完之后,一身冷汗,酒也全醒了。别说李民的那句建议了。此时,梁中书恨不得赶快把李民送走,赶快把自己洗干净,半点粘不得。有嘛事,全都等这李民把宝贝交出去之后再说。当然这里发生的一切,也绝对要派心腹人,快马送给老丈人得知。

当下,梁中书强笑道:“我醉矣。满嘴胡言,先生莫怪。今日也不早了,先生也劳累了一天,也乏了。我就不影响先生休息了。我在这里,预祝先生早日把这金龙珠,呈献给圣上,天佑我大宋国运万万年。”

李民虽然一时想不到这梁中书怎么川剧练得这么好。到底哪吃错了药,哪不舒服了。可此时李民也正想离开,免得被梁中书继续套磁。当即也就借坡下驴了。

等李民回到了鲁熊家中,李民琢磨了一道。这才把同梁中书在酒桌上的话,捋出点道道来。李民当即也后怕不已。不过,李民暗思:只要能见到宋徽宗,抓住了这个大宋的最大靠山,别管什么蔡京,还是什么宿太尉,那都是瞎鬼。我绝对能超脱这两派势力之外,逍遥自在。

现在,李民唯一的问题,就是他那个使命怎么办。要知道,今天梁中书的那番话,那可是让李民找不到半点反驳的支点。

然而,与李民满脑子问题相反,李民那老丈人鲁熊,回到家中,那可是兴奋极了。活这么大,鲁熊还真没这么威风过。要知道,今天给鲁熊陪酒的,那都是官啊。虽然鲁熊分不清那官到底有多大,可总比知县大。而知县,放在今天前,鲁熊见了,那都是要下跪磕头的。可今天粘了女婿的光,比知县大的官,都要给我鲁熊陪酒,更亲见了北京留守梁中书。鲁熊这个得意。

以至于,鲁熊回到家之后。还拉着他那两个好友不让走。又让王婆打酒做菜,继续吃喝吹嘘起来。而且,还把李民拉出来作陪。

李民只能先把满脑子的问题,丢在一旁,先支应着鲁熊。

此时的鲁熊,虽说先前在梁中书那里,由于陪酒的都是官,吃喝放不开,可也有了三份酒意。他那俩个好友,也是如此。不过,他们两个,今天跟着鲁熊,也着实风光了一把。也是兴奋的很。此时没了外人,更是豪放起来。

对鲁熊和李民,更是满口的称赞。大腕的水酒,不断地灌着李民,让李民也很快到量了。

转天天亮。李民醒来。就听屋外有讨饶声音。萋萋艾艾,很是凄惨。李民心中纳闷。忍住酒醉得头疼,强自起来。

出得屋外,却见鲁熊院内,跪了足有十好几人。一个个,不是胳膊畸形,就是腿畸形的。显然都断了。被一溜绳索,拴在了院中。各自口中不断地哀求:“姑奶奶,我错了。小人猪油蒙了心。您打也打了。不要把我送官啊。”

此时,王六看李民出来,不知道从那里拎来了一根鞭子,当即对那个叫喊的人,劈头盖脸的抽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该死泼贼,鲁老爷子的家,也是你们敢闯空门的?夜来没打死你们,就是我家少奶奶仁慈。怎的?这大清早的,刚给你们透透气,一个个就贼喊乱叫的。惊扰我家主人睡眠。找死不成?知不知道我家主人,那可是连咱们北京留守,粱中书梁大老爷都要亲自迎接的贵人。就你们犯的事,别说是送官了,就是现在把你们全都打死了。衙门也会给我家主人嘉奖。一个个的,还不赶快给我闭嘴。真让六爷我抽死你们不成?”

别说,这王六一副小人得知,忘了自己什么出身的嚣张样子,还真把这满地的伤残,镇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只是隐隐间,呜咽更见凄惨。

李民看得,很是不满。

这算是什么事啊?我这才来几天啊。这王六怎么弄得我好像地主恶霸一样?还有,这些人都怎么来的?怎么一个个都被打成了这样?就算有什么事,也不至于如此啊。难道这鲁熊和王六,见我刚刚有了些身份,就欺压起良善邻里来了不成?

酒后刚起的李民,一时间,不由得怒火万丈。

第一卷 第三十五回 财帛动人心

“王六!怎么回事?”李民含怒问道。

王六听李民发问。连忙狗颠得跑过来,向李民欠身说道:“大哥。您起了。”

“废话!我问你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大哥。这帮不长眼的小贼,都是昨天夜里,趁您喝醉了。想进咱们院子闯空门,被鲁姑娘给抓住的。夜里,怕搅了您和鲁爷睡觉,都堵着嘴呢。这早上,鲁姑娘仁慈,给他们点水喝,准备过过交给鲁老爷子发落。没想到这些破落户,都是贱骨头,沾不得好。姑娘仁慈一些,一个个就贼喊乱叫得。倒是惊扰了大哥睡觉,一个个活该打杀。”

李民这才明白,这王六到还算不得什么欺压良善。不过,小人得志,作威作福,却绝对跑不了他的。只是,李民现在也无心跟王六计较。虽然李民此时心中的怒火,由王六转移到遭贼,依然不小。可这却比不了李民此时心中的危机感。

要知道,李民这才来几天啊。这大晚上的,就来了十几个贼人。这要不是鲁玉的功夫过硬,就自己和鲁雄喝个半死的样子,被哪个不开眼的小贼,多把手的给灭了,那岂不是冤枉之至!

李民强压怒火,向王六问道:“玉儿哪去了?”

“去叫他爹了。”王六顺口答道。

正说着,鲁玉已经陪着她爹出来了。看着李民,得意地说道:“起了。赶快到厅里吃点东西吧。我给你熬得粥。特香。”

鲁雄在一旁打趣道:“你这丫头,还没过门,就知道疼男人了。怎么没见你给爹熬过粥。”

“爹——。”鲁玉不干的摇了鲁雄胳膊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道:“怎么没给您熬。我熬了一大锅,足够你们俩人吃的。”

李民的怒火和担心,被此情此景,化解不少。当即笑道:“玉儿,喝粥不着急。还是先把这些人处理了,要不喝粥也不踏实。”

“这些蟊贼,有什么好担心的。回头吃完饭,交给我爹处理也就是了。”鲁玉好不在意的说道。显然,这帮蟊贼昨天晚上被鲁玉拿下的甚是轻松,以至于鲁玉根本无法把这些蟊贼当回事。

就连那鲁雄,对此也是很不在意。随意的说道:“就是啊。女婿。这些小贼,随便让王六抽打他们一顿,给他们一些教训,把他们放了,也就是了。回头我再跟他们的把头,打个招呼。保证他们也就长了记性,再也不敢到我鲁雄地家中闹市。咱们还是吃饭去吧。”

李民心中微微愕然,家里遭贼了,怎么这样?怎么不报官?不过,李民随即想起,如今不是什么法制年代,这鲁雄,连在荒野遇到王六,都随意打死打活的,就是不想报官。这家中遭贼,自然也是如此了。想来,这鲁雄没说杀了这些蟊贼,应该也是因为现在在城里,杀了人,不好掩盖。

顿时,李民心中除了苦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一个刚刚从法制时代过来的人,有时候,还真是不适应。

不过,就算李民对此不在意。可家中遭贼,而且还抓住了,不问上一问,也太说不过去了。

李民当时向鲁雄问道:“咱家老闹贼么?”

鲁雄顿时有些掉了面子的说道:“这是什么话?我鲁雄在大名府,那也是有字号的人。四城的把头,哪个不知道我开碑手鲁雄?我这宅子。。。。。。”

鲁雄刚想说我这宅子向来安稳。可看着满地的小贼,当时打了嘴。气恼的改口说:“今天这是例外。定是这帮小贼都是初入行的。不知道我的名号。我回头定要他们的把头给我一个交待。”

看着气哼哼的鲁雄,李民得那点火,当时全都消了。心中暗笑:那有十几个小贼,都是初入行的。

不过,这也让李民意识到,这鲁雄,还是和黑社会,沾点勾的。不!现在不能叫黑社会,应该叫江湖人士,地方帮派。

李民笑着向鲁雄说道:“您也别生气。这些小贼不开眼,不是都让玉儿给抓住了么。回头我问一下,怎么处置,随您。”

随后,李民走向那些小贼,问道:“你们这些人,可都是一伙的。”

那些小贼,互相看看,一个个,反倒不说话了。王六在一旁,当即跳了出来,一鞭抽在空处山响的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的贼囚,一个个都哑巴了不成?没看到我家主人问话了么。不说话,小心把你们的舌头割了,让你们今后再也不用说话了。”

李民微微有些不喜王六的嚣张。可别说,那帮蟊贼,还就吃王六这套。当即一个个全都向李民磕头哀求:“老爷,我们不是一伙的。我们错了。您打也打了。就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李民哭笑不得:我这才多大的岁数啊。竟也成老爷了。

不过,跟着帮人也计较不得。李民没有纠缠旁支,径直问道:“你们既不是一伙的,因何同时来我家行窃?”

那些蟊贼,顿时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乱哄哄的,李民也听不清楚。李民皱着眉头,大喝了一声:“住嘴!一个个地说。”随后,李民又随手指了一人说道:“就你。你先说。”

那些人在李民地威吓下,一个个老实的说了起来。那鲁雄原本还是无所谓的随着李民折腾,觉得只是年轻人图新鲜。可随着那些蟊贼的供说。鲁雄也才意识到了麻烦所在。不由得皱起眉来。

却原来,这些蟊贼,那可不是什么初入行的新手。只是,昨日李民闹腾得实在太大了。引得众多大名府的各界人士,都不得不关注李民。

于是,消息灵通人士的盘诘下,李民哪些跟脚,都被抖了出来。虽然李民结交鲁雄之前的事情,这些人打听不出来,可李民在聚宝斋卖金叶子,得钱五十万贯,那可却全都知道了。

那些有身份的,关注的只是李民以及李民的宝物,盘算着怎么亲近李民。落些好处。可那些小人物,却管的不得那许多。他们想的,直接了许多,那就是鲁雄家中有现钱五十万贯。正所谓:美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

这帮小贼,在闻讯之后,也就顾不上鲁雄地字号,连夜冒险来了。

李民暗暗皱眉:这五十万贯,还没见到用项。却就引来窥视。这可如何是好?

第一卷 第三十六回 有钱就要花

“大哥。把这些家伙杀了。咱们赶快走吧。”一旁的王六也听出了危险,刚跟李民和鲁雄他们进得庭来,就沉不住气的向李民建议道。

“杀了也好!”鲁雄含着怒气,恶狠狠的赞成道:“这帮贼人,瞒着他们的把头,偷到我的头上,就是杀了他们,他们的把头事后知道了,也怪我不得。只是这么多的尸体,也是不好处理。不过,他们这无根之人,谅也不会有官府追究。把他们往这后院一埋,倒也是上好的花肥。”

李民无语:这都什么人啊?真黑社会不成?

李民不置可否的问道:“丈人,杀了他们,今后就不会有人继续窥视了么?”

鲁雄一愣,可还是老实得说道:“不能。”

“着啊。如今财以露白,大名府人,多以知晓。就算杀了这些人,也灭不得口。我们还杀这么多的人,有什么用?”李民借势引导道。

鲁雄摇头说道:“女婿,我要杀他们,不是灭口,而是要立威。这大名府,乃是北京重地,不管哪路的贼人,也断不能呼啸而至。而没有个百八十人,我鲁雄这一双铁掌,却也是不惧。只是我今日若是放了这些探风的蠢贼,日后,必有贼人侥幸,以为最多不过吃一番皮肉之苦,绝无性命之忧。贪财图利,我恐今后不胜其烦。”

李民这才明白,自己误会鲁雄了。这鲁雄和王六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人物。王六说杀,那是胆小怕事,杀人灭口,拖一下时间好逃跑。而这个鲁雄,那却是打着杀鸡敬候的盘算。

可这,那也不合李民地观念啊。十几个小贼,最多不过是偷盗,就算判刑,一二十年,那也够重了。绝到不了死刑的地步。

李民沉思了一下说道:“丈人,您老的威名,在这大名府,想来也是够了。再杀几个蟊贼,也添不了几许名声。这些人既是重利,必报侥幸之心。单凭几许杀戮,那绝对镇不住他们。何况,如今咱们还要面圣献宝。这些杀戮之名,还是不沾得好。”

鲁雄闻言,连连点头:“还是女婿思虑周详。咱们要面圣的。确不可沾染这江湖杀戮了。”

如今这鲁雄,自被官员陪过酒后,更是坚信女婿能见皇上,能有大富贵的,早就官迷了心窍。故此一听李民提起面圣,当即意识到江湖作风的不可。连忙在内心和这江湖铁血,划清了界限。

只是,这鲁雄跑惯了江湖,江湖铁血这一套,那是那么容易抛弃的。除了杀一儆百。鲁雄还真想不出别的。

当即,鲁雄皱眉问道:“女婿。咱们要是不杀他们,今后那些贼人,更无所畏惧,老上咱们这来,那岂不是烦恼。这只有千日作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何况,我和女婿不日就要上京面圣,这家中无人,来的贼人多了。有什么纰漏,终是不好。”

李民暗自摇头:如今身边果然还是少一个能谋划的人。这鲁雄虽然江湖经验不少,可这应变谋划,却还差了几分。至于那王六,除了有点小机灵,根本连提都别提,最多也就是一个跟班。

好在,李民此时心中也有了决断。反正也要弄自己的底班保护自己,索性就借着这个茬口,让这鲁雄先搞起来。

于是,李民笑着说道:“丈人勿忧。咱们家,如今虽有一笔横财,引人窥伺。可丈人可成想过,咱们这钱,却是从何而来?”

鲁雄一愣,不知李民因何问这个。可还是回道:“不就是卖卢大员外得来的么。”

李民笑道:“着啊。那丈人可知,这钱原先在卢大员外家中,卢大员外家中甚至还有比这更多的钱,为何没有贼人敢去?而他们就敢来丈人家中呢?”

鲁雄张口就要说:这卢俊义乃是天下第一高手,那名气比自己大得多了。可随即,鲁雄这老江湖就意识到,对那些小贼来说,天下第一高手,和他这个开碑手鲁雄地名头,其实也是没多大分别的,都是他们那种小贼招惹不了的。可为什么,人家卢俊义有的是钱,都没人敢去偷,而自己刚刚有点钱,就招贼了呢?

此时,鲁雄才意识到李民为什么这么问。只是鲁雄也想不通,又知道李民这么问,必有所见。索性也不乱想了。径直向李民问道:“女婿,你就直说了吧。我知道你有大能。就不要急我了。”

李民笑道:“卢俊义家大业大,手下人多势众,等闲人,自然没有人敢去卢俊义那里打秋风。而丈人你的名气,虽比那卢俊义小不了多少。可丈人你,却只是孤身一人,发得又是一股横财。自然要有不开眼的蠢贼禁不住诱惑了。”

鲁雄点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忙问道:“那咱们该怎么办?”

“很简单。这些贼人不是贪图咱们的钱财么。把这钱财花出去,自然没有人惦记了。”李民很是轻易的说道。

鲁雄和王六,当即张大了嘴。

鲁雄半晌有些不舍得说道:“女婿,那可是五十万贯啊。就是花,那是说花就花的出去的?还不如买一些田地,多请一些护院,自可向卢大员外一般富贵。”

李民闻听,也觉得不错。只是,李民此时心中的重心不在这里,而在宋徽宗那。自然也就觉得差了,何况,李民自觉地这大名府乃冲要之地。且不说今后金兵南下,这大名府免不了沦陷。就是水浒中的宋江,不知真假的,不也是把大名府打破过么,在这里办产业,实在太不安稳了。

故此,李民笑道:“丈人莫心疼。这五十万贯,也只是小财。见了皇上,你还愁没钱么?再说了,我这里金叶子还有不少。随时也可换的钱来。”

鲁雄这才放开。随即也为要花五十万贯的钱财,微微有些兴奋。逐向李民问道:“女婿,听你的。你说,这钱,咱们怎么个花法?”

李民盘算了一下说道:“其实丈人说得也不错。护院,咱们还是要请得。就算不是为了这些钱,咱们上京,总还是需要一些人手的。就请丈人先聘请一些江湖高手,酬金不论多少。一定要可靠。人数,多多益善。其次,留下五万贯,作为日后的花费外。其他的,全都换做米粮,赈济穷人。”

鲁雄当即点头说好。

而就在此时,王婆跑了进来说道:“老爷。风光啊。这大早上的,门外就有一大堆的人送请帖来。老爷你快去看看吧。”

鲁雄和李民都很纳闷,不知道这大早上的,谁来送请。可李民和鲁雄更不知道的是,更早的时候,就有两拨快马,向东京而去呢。

第一卷 第三十七回 清溪居士

清溪书院。

大名府数一数二的学府。占地上百亩,遍植青竹,远望就是一片茂密的竹林。一条清溪穿林而过,林内书舍数间,朗朗读书声,绕梁不灭。

好一派优雅胜地。

而在这竹林深处,书舍身后,一角红墙隐露。几间雅舍错落有致。一个精致的宅院,一条幽径,与这竹林融洽无分,好一个高人雅士的住所。

而在这院落里面,住得也确实是高人雅士。清溪居士彭安。整个大名府,也就那个翠微居士薛老,有可能在名气上,压过他一头。可弟子,人脉,却又远远不及了。

李民和鲁雄,如今就在这个幽雅书院的一间静室内,品着顶级的龙井,听着高人弹琴。

按说,这竹林、小溪、清风;雅舍、静室、香茶。犹如画一般的风景,雅士弹琴,就连李民和鲁雄这不怎么懂音律的,听着也如同仙乐一般。

可问题是,大早上的请人来,不会是就听你弹琴吧。尤其是鲁雄家刚闹完贼,还没收拾干净尾巴,那就更没有这个心情了。

一曲琴罢,这清溪居士又木纳的跟李民胡乱攀扯了几句,李民也没听明白他要说什么。而那鲁雄,那就更听不动了。到最后,那清溪居士也说不下去了。面皮有些发红的,静坐在椅塌上,木言无语。

一时间,雅室之内,三个人,却有些相对无言。

李民暗中郁闷:大清早的,数十张请帖。就你的名气大。老丈人把你当圣人一般的供着,非来不可。你不会就是真的就光想请我们听你弹琴吧。就算你有这闲工夫,我也忙啊。要是没说的,咱们拜拜算了。各忙各的不好么?

李民郁闷的瞄了老丈人鲁雄一眼。鲁雄那老江湖,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可鲁雄也郁闷啊。

这清溪居士彭安,那在鲁雄小的时候,那就是大名府大大有名的名人。再加上,鲁雄本身不识字,又受大宋社会环境的影响,对读书人高看一眼,几十年来,对这个传说中的清溪书院院长,自是在心里当圣人一般。跟现代歌迷心中的偶像,一般无二。故此,早上鲁雄一看请帖中有清溪书院院长彭安得请帖,当即觉得倍有面子,连家里也不顾了。全权交给了王六负责,拉着李民就来了。

可见了真人,鲁雄面对心中的圣人,压力之大就不用说。就连整个书院的清雅,也对鲁雄这个跑惯江湖,习惯热闹的人,形成了一种不适应。鲁雄那可绝对比李民要辛苦的多。尤其是鲁雄面对心中的圣人,更是不敢有丝毫不雅之处,那就更令鲁雄辛苦了。

故此,鲁雄就算看到了李民地眼神,鲁雄也是嘛话没有。只是苦忍。

李民一看不是办法,只能自己开口说道:“清溪先生,您的琴,我们也听过了。若是无事,我还要与北京留守梁大人,切商贡献宝物面圣的行程。就不扰您的清静了。”

那清溪居士听李民要走。心中一急,也顾不得面皮措辞。开口说道:“李先生且慢。我今天请你来此,其实尚有一事向求。”

李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有事向求,那就好商量。不就是想讨一个前程保人么,那不是什么大问题。

李民此时倒也没多想。毕竟李民此时身上可图谋的,也就金龙珠这么一个宝物。这金龙珠,连梁中书都不敢强抢。这清溪居士,最多,也就是混一个保人的签名,让朝廷知道他一下罢了。这很简单,也费不着李民什么事。而且还可以多绑一个名人在手,这老家伙的弟子在朝当官的,据说不少,人脉厚的很,可以利用。

只是,李民暗暗有些好笑:这清溪居士,亮宝会自视清高都没有参加。没想到,金龙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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