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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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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未必就能有换将活命的机会。
王英当即噗通跪倒在地,颤声求饶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愿归降国师。我老婆还在宋江军中,她绝对听我的,只要国师饶了我的性命,我必让我老婆倒反梁山,助国师擒拿宋江。”
李民闻听,当即暗暗鄙视王英的人品。若不是李民在有了朱武之后,有心往神权上发展,需要摆身份,弄出高深莫测的隔离带,此等小事说话的权力都交给朱武,李民真有心下去踹着个王英几脚,这王英也实在是太烂了。
尤其是李民根本不需要他人来帮着灭这宋江,只不过是为了给高俅完成收编任务留个因头罢了。这就更让人对这无用的王英来气。而就在此时,有兵丁报,梁山吴用来访。
第十一卷 第二十六回 实力胜巧言
朱武略一盘算,已猜测梁山吴用的来意。低声附语李民道:“主上,吴用必来纳降,可酌情收用。”
李民点了点头,随即让人把王英和邹渊带下,把吴用带了进来。
吴用进得大帐,见当中一人稳坐中央,气度非凡,猜是李民。当即拱手道:“学生与国师见礼。”
李民也不理他,一旁自有铁豹喝道:“你算那门子学生,见了国师何以不跪!”
吴用自傲的说道:“在下不才却是大观二年的乡试第一,至今功名在身,自可称得学生。而今在下更代表梁山而来,两国交战,不辱来使。国师虽然显贵,可按例自无需跪拜。”
铁豹这两年虽然贴身跟着李民,确是长了不少见识,可奈何原本就是一个江湖粗人,学问低。被吴用这两句话一说,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可却也是没了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朱武一旁,当即冷哼道:“哼!巧言辞令!既是读书人,如何入得匪途。既入匪途,如何还敢称读书人?功名未取缔,只是地方不察,被汝蒙混尔!如何还厚颜自得!”
吴用笑道:“读书人,读的乃是诗书,拜的乃是至圣先师。孔子尚周礼,可不是大宋的官员。我书读了,书在腹内,自是读书人,自可称得学生,却与大宋何干?我说声功名,不过是陈述一个事实。表明我之学问,曾得大宋朝廷认可罢了。莫非朝廷能罢了我的功名,还能让我忘了腹内诗书不成?”
吴用一个小小的偷换概念,却也把朱武绕了进去。朱武虽然擅长大局推算,可这言辞,却也只是比一般人强上少许。
李民见此,终于忍不住了。淡淡的说道:“学生不学生的,倒是无所谓。不过,你这两国交战,不辱来使,却是过了。莫非你梁山弹丸之地,已是自立一国,行了那大不赦的叛逆不成?”
吴用一听,当即一惊。要知道,吴用此次虽然是打着换将名头来的,可实际上却是要见见这个传说中的国师,借以打通门路,好得朝廷招安。这若是扣上了一个大不赦的罪名,那可就麻烦了。
故此,吴用纵然巧舌,在李民这帽子下一压,心有顾忌,又不敢彻底恶了李民,当即舌头也是短了三分,心虚的辩道:“国师言重了,我梁山只是受赃官所迫,不得已才聚而自保。行得乃是替天行道的大义,万没有自立一国之说。适才在下之意,不过是寓意我两军对垒,循古例说法罢了。”
这外交辞令,若是自家先自内虚了,如何还能说得出漂亮话来。
李民不动声色,依旧平淡地说道:“你到是还有些自知。不过,就算你等狂妄自大,妄立一国,如何又能得到朝廷认可。说什么两国,不过是朝中叛逆罢了,如何还谈什么辱不辱来使。”
李民的话虽平淡,可吴用听却是字字胆寒。
若是不得来使地位,他这梁山使臣见了李民这个国师,也不过是一个小贼见了官,那自是杀打由心。可若是强调使臣,却是摆明了两军对等,与大宋对等,岂不就是自立一国,这等罪名扣下,如何还求得招安。而且,即使如此硬撑,国师却也说了,你自立一国,却也需要邻国承认才行。如今梁山区区之地,全都在大宋疆土之内,大宋如何能认,梁山又如何能让大宋承认?若梁山能让大宋承认自立一国,他吴用还和宋江筹谋招安做什么,做自家的逍遥皇帝,岂不是美事。
吴用闪电般的在心里盘算一番,却是左右都是一个贼见官,生死都是落在了国师手里。当即不由得对李民暗自佩服,国师果然了得。暗自思量:反正也是来求他的,见个大礼也是应景,却莫吃了眼前亏。
吴用想的明白,当即双膝跪倒,双手伏地,左手压右手,缓缓以头磕之,行正跪大礼,叩拜李民道:“罪民吴用先前无知狂妄,还请国师恕罪。”
李民暗自叹服:这吴用见事明了,转的也快,确是一个人物。
而一旁听明白的朱武则对李民更加佩服,反倒是一旁没怎么听明白的铁豹等人,却认为此等乃是应该地。李民神通广大,自应有此玄机。
李民看在眼里,更自觉得就算是神,也是不能离人太近了。就像他这般,成了乃是应该的,不成,却立即成了塌天大事。
李民稍有郁闷,可还是保持着平淡说道:“礼就免了,且说你之来意。”
吴用这才站起,小心的说道:“回国师,今日我家有两位兄弟被俘,正好也有一位国师的将军被我家请回,我家哥哥有心换将,还请国师成全。”
李民笑道:“无需说的这般小心,不就是交换将领么,我正也有此心。不过,一将换一将,我今拿了两个,你准备换得哪个?”
吴用一听,当即为难。两个都是兄弟,哪有换一个留一个的。可是,走马换将,一个换一个,人家这却也是正理。
吴用盘算了一下,暗下狠心:反正换将也是借口,这国师也是明白人,不如就现在跟国师表明了心意。
吴用当即又跪下说道:“国师,我家兄弟都是被奸官逼迫,不得已上得梁山,心中自有忠义。今国师讨伐,本不敢相抗。自是为了活命,不得已而为之。若是国师能向朝廷讨来恩旨,赦了我家众兄弟的罪过。我等自把国师人送还,愿归顺朝廷,还请国师恩典。”
朱武闻听,暗自冷笑:这时到想起降来了,早干什么去了。
李民对此,也是有些小看法,要知道,梁山这些人里面,别人降了,也就算了,可那宋江却和李民这里的秦明和关胜有仇。若是把宋江收了,很是不利于李民这里的安定团结。尤其是,那宋江还有着天然魅惑的小小异能,若是招了宋江,却是防不得他在李民这里拉帮结伙,这也让李民对宋江有着小小的顾忌。
不过,若只是如此,李民却是还有容人之量,毕竟,如今宋江手下的花荣、魏定国、单廷硅,还是很让李民惦记的。而且李民对其自身的异能也是相当自信,凭其神通,却也不在乎宋江那小小的天然魅惑能动摇了他二龙山的根本。
可这宋江,却是一个革命不坚定主义者。李民这二龙山里面,也不是多干净。李纲、郑鹏他们,也都是新兴的革命者。招了宋江,这宋江若是知道了什么,再跳到朝廷那面乱说,纵使有着赵佶信任,奈何不得,可却也影响他李民的名声不是。
李民当下淡然说道:“若有忠义,前来纳降就是。尔等之罪行,自有国家法度处置。我必保得你等受到公正判决。似这等挟兵自重,要挟朝廷,不为人臣,我却也不会助长此等风气。”
吴用一听就傻了。他求地就是朝廷招安,不仅要保命,最好还有个一官半职。若是任朝廷王法宣判,就是能公正对待,他们这些人,哪个又不够十几条的死罪。
吴用当即哀求道:“国师恩典,我等上梁山也是无奈。今有悔心,朝廷又有先例在前。国师何不成人之美,我等必不忘国师好处。”
朱武明了李民心意,喝道:“休要啰嗦,我朝仁义,纵有一时歧途,也必与之机会,招安赦罪,可那却是一招既降之辈。尔等先前已经与之机会,尔等不自爱,如今又如何求得。”
吴用当即辩道:“前番招安,乃是晁天王为首领,我家宋哥哥做不得主,且朝廷使臣,也不明知我等赦免,我等安得敢降。若得朝廷尽皆赦过,自是早降。”
朱武还待在说,李民却是一摆手,止住了朱武。淡淡地说道:“此事多言无益,若是愿降,明日尽皆受缚,我自有处理。若是愿战,明日来战就是。而今,你且说是相换何人就是。”
吴用暗中发狠,却也知道李民是把话堵绝了,没什么好说的了。想了一下,觉得这邹渊和王英虽然都是兄弟,可这人,毕竟还是王英老婆抓的,而且,王英与宋江交好,却是比那跟着孙立、孙新一伙的邹渊,邹润叔侄近了一些。
吴用当下狠狠的道:“先换了王英兄弟。还请国师不要伤了我邹渊兄弟,我梁山日后自有人相换。”
李民没想到,就王英那孬种痞子,竟然还有人换。更没想到吴用到此时,竟然还敢夸口。当即笑道:“既然你要王英,就将其领走,回头把我的人放回就是。”
第十一卷 第二十七回 烈火神雷
呵呵,这个国师到还真信得过我,就这么叫我把人领回去了。
吴用暗自腹诽。可转念就已经想得明白:人家这可是有俩俘虏呢,放了一个还有一个,人家能怕我爽约么。
吴用想的明白,也不废话,随即告辞。早有人把王英押到了营门口,交予了吴用。
那王英适才怕死求饶,可现在见了吴用,知道死不了了,却是又得瑟起来。好在吴用知道王英的本性,却也没多做理会,径直领了王英回营。一面安排人把那陈鹏送回李民大营,一面急火火往见宋江。
说实在的,吴用上李民那里去了,宋江可也没休息,一直在营盘里等着呢。毕竟,这可关系着宋江今后生死前程的关键时刻。见吴用回来,连忙追问详情。
吴用把情况说了一遍,宋江当即双眉紧锁。宋江万万没想到原本最大指望的一条门路,就这么断了。只可惜,相熟的武松,却没见踪影,否则,倒还有个人能官说一二。
吴用见宋江皱眉,知道宋江怎么想。当下说道:“哥哥,国师如此说,无非是我等连败数阵,让那国师小瞧。如今门路断了,索性明日就让那魏定国布下火阵,冲撞了国师的阵营,让国师见见咱们的真本事,或许还有转机,就算如此,仍不得看重,也能冲出一条路来,回转梁山。拖得些时日,待王焕、韩存保使上力气,朝廷发下恩旨,我等也有活路。”
宋江无法,也只得用了吴用计策。哪怕就此彻底得罪李民,也是顾不得了,总不能现在就认输被抓吧。
然而,吴用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后不多久,高俅的心腹信使,也是来到了李民这里。高俅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十二路节度使效忠高俅的血书,已经摆在了里面的面前。
说实在,这十二份效忠书,不仅是那十二路节度使的把柄,更是高俅的投名状。这十二份效忠书里,完全没有李民什么影子,全都是高俅一个人的事,这要是曝光了。没人会说李民什么,高俅可就完了。即使那写下效忠书的十二路节度使,那也不知道他们最后效忠的对象乃是李民,更不知道高俅会把这么机密的东西直接送到李民手里。
有了这些效忠书,梁山的最后作用也没了。李民也是不想继续和宋江他们纠缠下去。就在宋江、吴用等人准备以火阵拼命的时候,李民却也和朱武布下了准备全歼宋江的计划。
次日,宋江列开阵列,亲自打马上前喝道:“梁山宋公明,恭请国师答话。”
李民很给面子的上前问道:“公明唤本尊前来说话,可是要降?”
宋江苦笑道:“若得国师恕罪,公明何不愿降。奈何国师不允,公明也只得自保。今公明欲回梁山。说不得,只好得罪国师了。公明有一火阵,威力无穷,想国师也知一二。今迫不得已,要以此火阵冲营。得罪处,还请国师见谅。”
李民微微一笑道:“此火阵不过孙武十阵之一,偶为魏定国所得。连高唐州的高廉都奈何不得,你以为此阵就能奈何本尊么?”
宋将一听,当即心里就是一哆嗦。说实在地,宋江怕的就是这个。连那高唐州高廉的神通都能破了魏定国的火阵,这远比高廉神通更大的李民大国师,如何破不得。
可是,如今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宋江却也不会被李民一句话就吓回去。是骡子是马,那也得牵出来溜溜。何况,宋江和吴用也是有些料到此等情况,也是做了些准备。就算李民真如高廉一般的有回风反火之术,宋江也自信能打李民一个出其不意。
宋江当即强作镇定地笑道:“火阵小术,本不敢在国师面前卖弄,奈何蝼蚁尚且偷生,也只得亡命一搏。”
李民笑道:“既有决断,无需再说,各显本领就是。不过,本尊先前却是忘了跟你等说了。梁山,在你等未归之前,本尊早已拿下。你等就是冲出这里,也是回不得梁山了。”
宋江一听,如雷盖顶,慌道:“国师此言可真?”
李民笑道:“本尊何需骗你。何况,此时真假又有何区别,还不是打过再说。”说完,李民圈马而回。
宋江有些失魂落魄,可还是回阵下令突击。
魏定国心有戚戚,可还是对自家的火阵很有信心。当即三百辆神龙烈焰车一字排开。三千烈火军各拿火葫芦、喷火筒,穿插其中。伴着隆隆的战鼓声,堂堂正正就向李民的军阵冲来。
确实!以火阵正攻,天下却没有比这更堂堂正正的了。而且,也少有比这更是猛烈无敌的了。
若不是火阵还需要风向配合,神龙烈焰车的速度更是有些慢,某些特殊场地如山路等等更是用不上,大宋武阵所载的火阵,那绝对是无敌的。
可惜的是,有法必有破!任何无敌,那都是在突发的情况下才是无敌的。似魏定国这般屡屡使用,早就被李民知道一个底细的战术,李民又如何会没有应对。对这种行动慢,又满是火油的战术。李民手下轰天雷凌振的火炮覆盖,那就是最优的应对。
不过,这一回,只是为了对付魏定国的火阵,李民却也没有把秘密武器青铜火炮搬来,那玩意太沉,运输实在有些不便。不过,轰天雷凌振在二龙山这些年,除了跟着陈规研制火炮,却也把他那些抛射火药包的投射器,在李民的建议下,全都轻钢化,标准化了。
而且,李民更是知道火炮指挥官应该用在什么地方,那可不会让凌振冲锋陷阵。凌振的作用,那就是构建火炮阵地,时刻做好炮火覆盖,以及炮火支援。
故次,李民的军营中,那可是早就摆好了一百架抛射器,只是一直没得机会使用。
今天魏定国摆开火阵冲上来,轰天雷凌振这算是来买卖了。随着李民的令旗一摆,早就憋得慌的凌振,当即就是连开两炮测算出来风向和角度。随即一连串的口令下达,凌振训练出来的这些炮手,当即纷纷按着指令,调整了抛射器的角度,以及拉簧力度。
那边,魏定国的火军还正自奇怪李民的军阵背后,怎么扔了两块石头过来。呼啦啦一百枚火雷就如一片火云一般的打了来。
“轰隆隆!”落地开花,只震的地动山摇,当即爆炸开来的火势就连成了一片。
虽然轰天雷凌振现在用的抛射器,远不如他和陈规研制的火炮威力巨大,可那火药包,却是一点不差的。尤其是这抛射的炸药包,虽然精确度远不如弓箭,但在覆盖攻击下,却也是没有差的。何况那三百辆一字排开的神龙烈焰车,更是一个标准靶,偏了这个,也跑不了那个。而这神龙烈焰车上的火油,更经不得火药炸。那些没打实的还好,最多也就是被炸药的轰炸震倒,可那被打实,那车上的火油桶被震裂了,火油燃烧起来,那却是接连成了汽油弹,随即也是燃烧炸裂起来。
魏定国的三千烈火军,只此一下,当即就去了一多半。剩下侥幸没死的,却也在这轰天爆炸中惊了魂,破了胆。不用魏定国和宋江喊撤退,当即就各自喊叫的撒丫子跑了。
而此等声势,别说是宋江那些观阵的了,就是李民这边观阵,也都是惊呆了。甚至就是看过凌振试射的朱武,也是照样没想到这火炮的饱和覆盖,竟然有这般惊天动地的大威力。
确实!一枚炸药包的抛射轰炸,如何能跟一百枚炸药包同时覆盖轰炸来的壮观。那火药爆炸叠加的威力,那可绝对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何况,那炸药包炸的还是魏定国的神龙烈焰车。那车上可都是火油的,那就跟用火药炸油库一般,岂不是更添威力。
不过,虽然敌我双方都被轰天雷凌振这大威力的火炮覆盖镇住了,可轰天雷凌振却是毫没住手。第一波抛射完了之后,随着凌振的口令,第二波的炸药包又是抛了出去。
这一波的炸药包,又是向前延伸了五十步,却是正好炸到那些溃逃的烈火军之中。这一下,又是半数的军卒被炸死了,两军更是哗然。
李民这边士气大振,宋江这边已经全傻了。
而这时,凌振的第三波炸药包又飞了过来。这一回,落点却是宋江的本阵。
第十一卷 第二十八回 大获全胜
轰天雷凌振,未投靠李民时,光是靠大宋火器营自治的抛射器,就已经能飞雷十四五里。投靠了李民之后,不仅遇到了另一个火器设计专家陈规,更得李民指点,把那抛射器的材料全都标准化,轻钢化了。打的自是更远,更准了。
而且,凌振所用的炸药包,也在徐神翁和陈规的设计下,威力更大了。
如今,李民大营和宋江大营,相距不过是五六里,凌振在李民大营中设好发射阵地之后,可早就做好了一路把这火药轰炸到宋江大营的打算。
要知道,这炮火延伸覆盖的理念,自李民交给他凌振之后,凌振可是从来还没有具体的应用过,如今能名正言顺的实验一把,凌振如何能不玩个痛快。
可凌振痛快了,宋江那里如何受得了。宋江的军兵,早就被头两波的炸药包吓破了胆了。全都知道那天上红云一般的火球落到身边,那就是没个好。眼看着红云压顶,当即全都不用宋江吩咐,呼啦就跑了。甚至就连宋江,也顾不得这些手下军兵不听军令了,那也是扭头就跑。
毕竟那炸药可是不认人的,管你是谁,挨上了就是粉身碎骨。
而三炮过后,凌振又换了花样,令旗一摆,按着李民当初的提点,把一百的炮架分做了两拨,轮番的延伸抛射。
这一来,那可就更恐怖了。别看每波的数量少了,可这乱军之中,五十枚炸药包,那和一百枚炸药却都是没有什么分别地。反正炸药包这东西,却不是靠着直接命中伤人的。其杀伤力,一个是炸药包中的碎屑溅伤,一个就是爆炸的声势骇人。
如今分做两拨,那轰炸的声势,简直就是无间隙的轮番轰炸。宋江军兵彻底惊了,除了被直接炸死、炸伤的。自相践踏而死,更是不知多少。
而且,这一路炮火打下来,连宋江他们自以为回营之后就安稳了的期望,也全都打破了,凌振的火炮覆盖,直接把宋江的大营也给翻了一个个。
凌振打的那叫一个痛快。暗自感叹:这火炮果然还是集中用的好,国师果然神人。
李民的众多手下,也是极受激励:有这等利器,天下何人可挡得。
就连朱武,也不禁重新审视火炮的作用。觉得有凌振的火炮在,李民坐天下的把握,已经是十拿九稳。
唯有李民在感到火炮饱和覆盖攻击的震撼后,先是大喜,随即却是心疼不已。
要知道,那可都是钱啊。凌振那炸药包,一个就是一两银子。一轮就是上百两,这么一回的工夫,那可就是一万多两的银子进去了。虽说李民如今已经开始了挣收入,不单单是靠着敲诈赵佶过日子了。可这也是钱不是,尤其是现在的梁山,都已经破了胆,那还用得着花这冤枉钱吗。
李民当即急传令凌振停止轰炸。
可此时,宋江的大营已经彻底烂了不说,宋江的大军也已经半数被炸死、炸伤,剩余残存着,都慌的不知道往那躲了。
随着李民的骑兵围上喊话:“降者不杀!”
宋江的军兵全都泪流满面:可算是不炸了。
一个个全都老老实实的扔了兵器,听任李民军兵收押,只求别在被那火炮轰炸了。
唯有一人,却是抽冷子跑到李民的军兵之中,抡开大斧子,疯了一般地砍杀。
李民的军兵不防,立时被砍死砍杀数十人。后面压阵的石宝,当即大怒。怒喝道:“大胆贼子!与我来战。”
随即冲向那人。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黑旋风李逵。不过,李逵听见石宝喊话,却也自知打不过石宝。也不理石宝,径直往兵堆杀,只求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
虽然这些军兵,并不是李民自家的底班,都是高俅拨来的大宋精兵。可就这样看着李逵杀,那也来气不是。眼看李逵乱钻,石宝骑着马被自家军兵挡着,不得追击。石宝气的猛喝一声:“闪开了!”
石宝前面的军兵急忙一散,再次露出了李逵。石宝也不等李逵再次钻入人群中砍杀,抖手就把飞锤打出。石宝那飞锤可是一绝,三十步内,那绝对是指哪打哪。
李逵乱战之中,却是来不及躲了,只得急忙用右手斧挡了一下,耳轮中就听当地一声巨响,李逵吃不住力,被石宝一飞锤,就把右手斧给震飞了,人也被震得摔倒在地。
乱军之中,倒地那还有容你起来地,当即五六条长枪,插胳膊的插胳膊,扎腿地扎腿,就把李逵叉了起来。好在这些兵丁看出李逵是个将领,又是石宝打到的,有心拿活的领大功,却是没有直接把李逵扎死,而是拿了活的。
李逵自是骂不绝口。
而这时,宋江阵中的其余将领,也有冲阵的。可惜那双枪将董平却遇到了青面兽杨志,惊慌之中,被杨志一刀夺了心神,打下马来,随即也被捉了。余者也是没跑了,没兵的将,要想冲破上万人的军阵,那不是开玩笑么。区别也就是多受点伤,少受点伤,或者是一个不幸死在乱军之中罢了。
要说,还得是人家宋江明智,眼看事不可为,直接就束手就擒了。没用李民这边费劲,自身也是没怎么受罪。
然而,宋江明智,却还有比宋江更明智的。宋江不过是甘于被擒,另一旁的王英,却是直接把身边的邹润趁其不备给拿。更大声呼喝:“各位官兵兄弟,我王英昨日以降了国师,是国师派回来卧底的,各位辛苦,莫要拿错了。”
随后,王英更叫喊扈三娘:“傻婆娘!还不快过来。梁山都完了还卖什么命,还不快快与我一同投靠国师。”
扈三娘一阵发愣,可最终还是走到了王英身边。
周围的官兵也不知道王英喊得真假。只是见其无害,还帮着拿人,到也没人来拿他,只是留心着王英别趁乱跑了。
要说这王英倒也不是临时起意。昨天王英自被李民放出,一是自知其在军营中说了软骨的话,若是邹渊被救出,梁山上,就算宋江不追究,却也是不好混了。另一个,王英也是觉得宋江这边有点气数已尽,也就早存了跑路的心。
王英只是没想到宋江这边会败的这么快,尤其是今天上战场,一通乱轰乱炸,也没给王英跑路的机会。王英眼见梁山大势已去,自然要琢磨立功投靠了。
最后一盘点,宋江这边的将领,除了吕方在冲阵中丧命之外,余者多是受伤被擒,倒是没有死的。
李民看后,也很是惊讶。不过却也看出了此时火炮的声势虽大,可真正的杀伤力,却还是有些小。除了那些毫无盔甲保护的梁山喽啰,其他有盔有甲的梁山将领,除非正炸在他们脑袋附近,否则却是不好炸死他们的。不像李民那青铜火炮,火药内掺着铅丸,一炮过去,五十步内,就是一面铜墙也打得烂了。
不过,人没死也好,却也正给了李民收编的机会。别看李民不乐意收宋江,可这拨人里,李民却还是看好三个人。花荣,魏定国,单廷硅。花荣那就不用说了。魏定国、单廷硅的水火二阵,那也是孙武十阵中的绝学,那还是很有用的。
尤其是那个主动投靠的王英,更让李民有些发乐。李民自来到这个时代,净遇到好汉了,却是还没遇到过王英这般痞赖的。李民甚至觉得高俅的品格,都要好上王英几许。
说实在的,李民真有心把王英这家伙杀了。这种人,留在手下,那简直就是添堵。
可这王英却又是主动投降的,虽然说李民不信什么杀降不祥之说。可李民却也知道,杀王英容易,可外界不知道的,却很容易就认为他李民没有容人之量,再有什么临阵投降的,却是难了。而且,王英不怎样,他老婆扈三娘,却是功夫不错,连自家门下的陈鹏,都被扈三娘给抓了。扈三娘的功夫就算不是一流,那也是二流上,杀其夫,留其妻,也是说不过去。
不过,说道扈三娘,李民也有些个样。要知道,扈三娘的满门老小都被梁山杀绝了,李民很难想象一个人,又是如何能跟灭门的仇人同处共事的。何况,还要嫁给王英这般猥琐的一个家伙。
但也正因此,李民也是对这扈三娘有些同情,一个女子,与仇人同处,还要以身侍贼,却也是天大的委屈了。
总之,没亲见这个扈三娘,李民却也不好给这个扈三娘下定论。李民索性先不理王英和扈三娘这一对的乱事。先让人把自己最感兴趣,势在必得的花荣,抬了上来。
第十一卷 第二十九回 树倒猢狲散
“花荣,你可愿降?”眼看着躺在担架上抬来的花荣,李民很是痛惜的问道。
说实在的,如今的花荣,真是够凄惨的。前天还和庞万春射的不分胜负,意气风发呢。现如今,整个人都有点脱形。这要不是有人确认,李民还真不敢相信这就是那英俊潇洒的花荣。
不过,即使如此,躺在担架上的花荣,依旧有气无力的喝道:“妄想!我花荣宁死不降。”
李民越发痛惜。心念一转,轻声说道:“花荣,我有意开脱与你,不过是念着你妹夫秦明在我这里效命,有几分交情罢了。如今你伤病缠身,就算是不降,也没有几天好活,降不降无所谓。可据我所知,你那宋哥哥,却早有投诚之心。昨日更遣吴用求我拜请朝廷招安。如今,你若降我,看在你的情面上,我就设法赦他们一条活路。如若不降,我就成全你们一番兄弟义气,让他们陪你共赴黄泉,也省得你黄泉路上寂寞。”
花荣闻听,好玄没急晕过去。暗自咬牙:罢了!我如今也不知还能活上几日,却不能累的宋哥哥性命。
花荣当即强撑着说道:“只要你赦了宋哥哥性命,我这条贱命就是卖给你又如何。你却不可失言,如若失言,我变厉鬼,也必定找你算帐。”
李民暗自叹息:这宋江却有怎般好处,竟让花荣如此忠义。
不过,李民还是赶紧应了,随即命人给花荣热水清洗伤口,上药重新包扎,兼程送回二龙山找安道全诊治。
随后,命人带上魏定国。
有了那花荣在前,李民却也不敢保魏定国必定归降。当下见了魏定国,命人去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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