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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小娇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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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时连动都不动一下,叹一口气喝一口酒。
成宇也机灵,陪他默默喝酒,不动声色的在一旁劝他:“想着心事喝酒最容易醉,原哥,你给我讲讲你的烦心事,说出来或许会好的多。”
原时抿唇一笑,没有说话,跟着音乐大声吼了起来,突然把成宇给吓了一跳。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傻逼他不爱你,你比傻逼还傻逼。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唱着唱着,原时就把被子往地上狠狠一摔,眼睛通红的看着地面道,“草他娘的陈墨云,老子一定让你心甘情愿的回到我身边来。”
成宇看着身旁这个人,突然觉得很陌生。明明刚刚还意气风发的不行,一副全世界我最屌的样子,现在却跟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一样,急得双眼通红。
他心中一动,原时,究竟是个什么人呢。
这是他第一次,有了想要了解一个人的心情。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原时就搂住了他的脖子,深情的凝视他的眼睛,呼吸杂乱,还带着酒气:“阿墨,我真的爱你,你怎么就不信呢?啊?你为什么不信?”
说完,原时便不管不顾的吻住了成宇,滚烫的唇贴上他有些冰凉的薄唇。辗转反侧,摁着他的后脑勺亲的他嘴唇都快发肿了。
“你为什么不信?”原时恍如梦呓般说道。
“嗯,我信。信了。”成宇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作者有话要说:
非礼夫夫出来打酱油啦~想看这俩货的,可以翻翻《受够了要反攻》呦~
明天不更新,后天更~谢谢专注催更一百年小朋友的营养液~你这名字我给满分,不怕你骄傲。
第23章 猫鼠游戏(12)
这两天策划着要逃跑的事儿。陈墨云天天上网查资料。
他打算去个边境的地方,最好是新疆之类的,地方大,找个人也难找些。
从网上看好了机票,打算这周日就走。
萧牧那边,他再慢慢解释。
反正现在祖国大地哪里都有无线网,剧本直接给他发邮箱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至于陈叔,他决定明天去看看老人家。
想了想,他决定回趟原时家,把自己要紧的东西给收拾出来。比如教师证什么的。
但是恐怕原时没那么容易就让他带走。
那就只有趁原时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溜进去然后把东西给拿了再回去。
原时这人吧,工作时间不定性,还总是喜欢动不动就溜班,反正是自己开的公司,也不用天天去上班。闲散得要命。
陈墨云不免有些发愁,不知道什么时候合适去。
这么思来想去,陈墨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顾远。
他说过帮自己分手的那番话,不知道还做不做数。
陈墨云拨了他的手机,等了一分钟才接通。
那边乱哄哄的,顾远好久都没出声,而且他那边的背景音乐还是嘈杂的水声。陈墨云心里奇怪,难不成顾远现在正在河边呢?
“喂,顾远,我是陈墨云。”
陈墨云重复了两遍才听见那边有点反应。
顾远声音有点喘不上来气儿似的,大着舌头说:“你……找我,啥……事儿?”
陈墨云皱了皱眉头,感觉顾远这有点神志不清,八成是喝大了。
他刚想挂电话,就听见顾远突然嗷嗷叫说:“艹,容霖,你把老子都快插穿了!赶紧趴那儿别动,换我来了。”
陈墨云嘴角抑制不住的抽。动了起来,声音颤抖的问:“原时在家吗?”
“啥?原时?他正跟我一起喝大酒呢。”顾远话音刚落,陈墨云就听见一阵啪啪之声绵绵不绝的传来,顾远叫得跟杀猪一样惨。
他的手抖了抖,赶紧摁了挂断。
既然原时是去喝酒,那么肯定得喝个宿醉,所以这个时机正好,去了他家拿了东西然后赶紧回来。
陈墨云来不及思索,就赶紧起身出了门,生怕去晚了就没有机会了。
本来好好的一桌子人,现在巍然屹立着的就只有陆离和程匪。
陆离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所以就没有喝酒。而程匪是千杯不倒,喝了那么多酒,面不改色,看着陆离露出盈盈笑意。
“我说成小宇,你赶紧把这位爷给抬回家吧,再迟会儿,他能把人家酒吧都给砸了。”陆离看着东倒西歪,扯着自己衣领,双眼通红,做出一副仰望苍天姿势的原时,嫌弃的摇了摇头。
陆离说完这话,程匪就搂着他离开了,离开之前撂下一句话:“别告诉旁人,我们俩认识他。”
成宇脸上的笑容都挂不住了。
他这单薄的小身板儿,架着乱扑腾的原时,着实有点吃力。
不过他愣是把人给塞进了出租车,坐上车之前,原时还死活不愿意,说要自己开车回去。
成宇看着他醉成这样,估计油门和刹车都分不清,肯定不能让他开车,但是还是哄着他说:“好好好,开车。突突突……”
终于把这人给架回了家。
成宇从原时西装裤口袋里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呢,结果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成宇瞅了一眼原时:“你没锁门?”
原时都断片儿了,哪还记得自己锁没锁门,进屋完全就是凭着自己的记忆力进去的。
过了一会儿,竟然趴在鞋架上不动弹了。
成宇凑进去一看,他正搂着一只球鞋,贴在脸上抱着,于是上去就给他夺了下来。
原时皱着眉头没吭声,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向了沙发,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闻了闻道:“阿墨在家。”
成宇知道他又在说梦话,于是便也哄着他说:“嗯,我在这儿呢。”
反正就哄着他呗,谁叫原时是金主呢,他开心了自己才有肉吃。
成宇喝得不多,脸颊只是微微发红,他半蹲在沙发前,仰着一张小脸儿望着原时,眼里亮闪闪的。
原时长得是真的很帅啊,即便是喝醉了,那双深邃的眼睛仍然很有神,眉骨突出,英气的上扬,刀锋唇紧紧的抿着,成宇看着他,不禁舔了舔嘴唇。
原时眼神暗了下去,勾起唇角笑了笑,一把把他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低头就亲上了。
这边亲的正热烈,陈墨云面不改色的从房间里出来。
成宇抬头看了他一眼,吓得愣在了原地。
原时也迷茫的抬起了头。
“钥匙还给你。”
铁钥匙砸在玻璃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陈墨云怀里抱着个铁盒子,面无表情的说:“我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看见陈墨云,原时揉了揉眼睛,确定这不是梦境之后,当时就忽然清醒了,站起身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然后把他摁在了怀里。
陈墨云厌恶的推开他的胳膊,脑海里全都是刚刚他跟别人拥吻的景象,人都还没走呢,原时就又拉起了他。
原时俯下身,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呼吸之间还带着酒气:“你要是想玩猫捉老鼠,欲擒故纵的游戏,我就陪你玩玩。可是陈墨云你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
然后他就松开了陈墨云,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瞥了一眼门外道:“还不快点滚!”
陈墨云抱着铁盒离开,胸前剧烈的起伏,原来在原时眼中,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欲擒故纵。
原时不曾为自己所作所为有过任何的悔过,哪怕是一丝丝的后悔。
虽然原时口口声声的说爱他,但是他根本不懂得爱是什么,照样勾三搭四,天天去酒吧夜店。
陈墨云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对于自己的感情,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征服欲。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对他越有吸引力。
得到以后,原时就会再次把他给抛弃。
陈墨云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了公交站牌准备搭车。
这会儿已经是八点钟了。
去到他那个小区的公交车已经停运了,陈墨云舍不得打的,于是只好步行了一段,换乘地铁。
去到地铁站的那段路,他走到半程,才发现周边原来有这么多的店子,从前急匆匆去上班,压根没注意过。
华灯初上,很多便利店超市都不打烊。穿行在车水马龙的城市,看万家灯火闪闪烁烁,陈墨云一个人就这么走着,心头突然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个城市那么大,他的家又在哪里?
他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眼前突然一亮,熟悉的水彩壁画映入眼帘,耳边穿来喵呜喵呜的叫声,陈墨云脚步一滞。
原来是那个宠物店。
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正站在店门口抽烟,黑色大衣西装裤,裤脚挽起露出脚踝,流畅的裤线把那双长腿修饰得更加笔直,他立在一盏暖黄色的灯下,侧着脸,对着空气叹息。
萧牧注意到有人看他,微微转过头来,发现是陈墨云,有些惊讶的笑了一笑,低下头把烟扔了,用脚踩灭,这才冲他扬扬手道:“你怎么来了?”
“路过。”陈墨云走过去,往店里看了一眼。
也真是凑巧,他一眼就看到那天那只受伤的小猫。
小猫这次没有叫,只是安静得趴在笼子里,瞪着一双大得过分的眼睛看着陈墨云,用两只小肉爪扒着笼子,爪子上还包着纱布,陈墨云侧过脸去,它立马怂成了一团。
萧牧凝视着陈墨云的侧脸,有些微微的愣怔。
自从那次陈墨云过生日,原时突然冲出来打扰,他就再也没跟陈墨云说一句话。
他总觉得别别扭扭,不知为何,再也无法大大方方的跟陈墨云打招呼了。
方沁注意到他情绪不高,变着法子哄他开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方沁,忽然觉得有点烦。
尤其是在发现了那件事以后。
前不久方沁跟他吵架,在他看来,简直有些无理取闹。
因为她说要订婚,萧牧不同意,说要见过父母之后才能订婚。
然后方沁又不愿意见他父母,说是紧张,怕他父母不同意,看不上自己。
萧牧没法子了,婚姻这种事,父母意见占一半,就算是正式交个女朋友,也要带回家看看不是。
然后方沁就非逼着他说一百遍的“我爱你”,以前方沁闹小脾气,他也哄着方沁一遍又一遍的说了,自己心里还数着,可是现在他却烦躁得不行,根本说不出口。
“你不爱我了!”方沁哭了,趴在沙发上哭的十分难过,“你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萧牧,你变了。”
萧牧见不得女孩子哭,当时他就有点慌,立马搂着她轻声哄道:“丑媳妇也得见公婆,迟早有一天你得去见我父母,早点去早点订婚。”
说起订婚,萧牧的声音明显低了下去,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抗拒这件事。
方沁在他怀里哭了五分钟,后来哭累了,就躺在他床上睡觉,说今天不走了。
萧牧就去厨房做饭,想着她醒了就该饿了。
他还没起身,方沁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
他平时根本不看方沁的手机,方沁设了密码。
他就瞄了一眼,看见有人给她发了一条消息,那人叫她亲爱的,问她有没有吃饭。
当时萧牧默默的转身去了厨房,动都没动那手机一下。
方沁醒的时候,他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晚上方沁搂着他索吻,萧牧淡淡的开口,要求要看下她的手机。
方沁大方的掏出手机给他看。
萧牧点开微信,却再也找不到那条消息了。
这件事儿,却像是一个怎么赶都赶不走的苍蝇,一直在他脑海里嗡嗡响,飞来飞去,扰得他心烦意乱。
后来他终于跟方沁吵架了,理由是关于婚前性行为的事情。
方沁大哭一场,他没有去哄。
于是俩人冷战了。
第24章 猫鼠游戏(13)
路上偶然有人走过,两人站在宠物饲养站门口,夜风微凉,吹得人衣袂翻飞。
萧牧把大衣往怀里掖了掖,走进了店里。
“我领养了这只猫。”萧牧走到陈墨云目光所及之处,半蹲在那只笼子前,轻轻摸了摸那只受伤小猫的头顶,“小可怜,兽医说它爪子可能永远好不了了。”
陈墨云也走上前去,盯着它一动不动的前爪看了几眼,点点头道:“小家伙的确挺可怜的。”
小猫似乎挺通人性,听见俩人在议论自己,大眼睛里亮晶晶的,委屈的看着陈墨云,喵呜的叫了一声。
听它这么一叫,陈墨云的心都化了,没忍住把手伸进笼子里去抚摸它的毛发,小猫没有反抗,反倒伸直了脖子,一脸享受的叫了几声。
“看来它还挺喜欢你的。”李小姐走过来,“平时我们饲养员喂它猫粮,每次都被抓得一手是伤。”
“它的爪子怎么受伤了?”萧牧问出了陈墨云同样想知道的事情。
“这只猫其实是一只弃婴。我在垃圾场捡到的时候,它才三个月大,瘦的只有一小点,看着特别可怜,爪子压在了破沙发下面,不知道压了多久,我就把它给带回来了。养了几天,但它总是不肯亲近我。”李小姐娓娓道来。
弃婴。
陈墨云心突然柔软了起来,抚摸着小猫的手收了回来,看向萧牧说:“这只猫,我能不能带回家养?”
萧牧微微一笑:“可以啊,我相信你会好好照顾它的。”
听见这话,李小姐立马起身,忙着去给他找猫砂盆,还有逗猫棒,陈墨云抬头望了一眼堆叠着的空铁笼子上面刚好有一个猫砂盆,于是便踮起脚去够。
没想到猫砂盆中间的小孔挂在了笼子的铁丝上,陈墨云用力一抽,铁笼子也被连带着掉了下来。
笼子像是叠罗汉一样堆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见有一面墙那么多的笼子一起晃动了起来,马上就要砸在陈墨云的身上。
他躲闪不及,因为房子不大,最远的距离也只有一米,那样还是会被砸到。
陈墨云立马转过身,用手臂护住了头部。
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萧牧上前一步将他抱定,手掌护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自己怀里一按,牢牢的抱紧了。
陈墨云只听见“咳”的一声,通过胸腔的共鸣穿过来,萧牧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吃痛的闷哼。
笼子直直砸在萧牧的背上,陈墨云却安然无恙。
李小姐走过来,看见满地狼藉,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陈墨云仰起头看了萧牧一眼,他咬着牙,眉毛疼得抽了起来。
萧牧身上阳光混合着肥皂水的味道淡淡萦绕在他鼻尖,他的怀抱宽厚而温暖,让人感到特别心安。
“你这怎么了?”他发现萧牧半天没动,一直维持着那个抱着他的姿势,拧着眉直着腰半天都动不了。
“没关系。你没事儿就好。”萧牧眼角弯了弯,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
到了医院检查,照了个X光,这才发现原来只是脊柱损伤。医生给开了药,让萧牧休息一下,难为他又躺不下去,只好趴在床上,脱了衬衫,让医生给他擦药。
他虽然瘦,但是有肌肉。肱三头肌,菱形肌,斜方肌,三角肌。每一块都很分明。
萧牧趴在床上疼得只吸气,看见陈墨云在注视自己,只好咧嘴笑笑安慰他:“不碍事儿不碍事。”
陈墨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默默下楼去给他买了皮蛋瘦肉粥,提上来了。
看到他回来萧牧眼神一亮:“刚刚,我还以为你走了。”
“没走,怕你饿了,给你带了这个。”陈墨云把塑料盖子打开,放在桌子上,新鲜的粥散发出热气,闻着特别香。
萧牧闻着就感觉饿了,陈墨云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他张嘴连嚼都没嚼就吞下去。
结果给烫的面部抽搐。
陈墨云笑笑:“我给你吹吹。”
轻轻吹了一口气,凉了一会儿才喂给他。
萧牧一勺一勺的吃光了,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你受伤了,还是打电话通知方沁一声吧,不然她该担心了。”陈墨云看着时间也不早了,自己也不好一直在医院里待着。
“不用。我跟她冷战着呢。”萧牧提起方沁就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陈墨云心中隐隐有了答案,但是没听他说,还是不敢往那方面去猜。
于是萧牧便大概的跟陈墨云说了一遍。
他说的不是很明白,毕竟一个男的被戴绿帽子不是那么光彩的事儿,而且他也只是那么怀疑了一下,方沁也没有实处让他给抓着。
但是陈墨云听懂了,因为旁观者清,他一听就明白是萧牧发现程安安跟方沁的事儿了。
他低下头,把手里还剩下一点粥的盒子放下,没头没脑的来了句:“萧牧,你认识程安安吗?”
“那个住你对门儿的编辑?”
萧牧挑了挑眉道,“她还挺开朗的啊,怎么了?”
萧牧想起程安安总是没心没肺的笑容,和那一头酷似男孩子的短发,不明白陈墨云怎么突然提到她,于是露出了疑问的目光。
“看着是很开朗的一个女孩子。大大咧咧的,很讨人喜欢。”陈墨云顿了一顿,“开始我以为,她跟我,是很不一样的人。她应该是充满了阳光,朝气蓬勃生长的向日葵,生活永远都是蓝天白云。”
“但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伤口,只是有的人的伤口,藏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罢了。”
“安安她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她可以为了爱不顾一切,但是我完全没有办法做到只靠这些东西活下去,所以我很喜欢她,她身上有很多我没有的东西。”
“我希望,她能够得到真正的爱情,因为她值得被爱。”
萧牧越听越迷糊,皱着眉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呢?”
陈墨云犹豫不决,回想起了程安安曾经告诉他的那些往事。
*
程安安上小学、初中的照片都给陈墨云看过,那时候的照片上她长发披肩,笑的很甜。一笑就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班上最受欢迎的也是这种温柔可人,长得可爱,笑的又软的女孩子。所以程安安那时候在班里特别有人缘。
初中同学现在回忆起她当年的印象,绝大多数的男同学都会脸红。
安安的家境又好,父母做生意做的很大,从小就住那种大得没边儿的公主房,生活也实实在在像一个公主一样。
只是她父母不太常回家。
小时候她父母经常吵架,一吵架就开始嚷嚷着财产分割。
每次程安安都避开他们吵架的时间,当她算准了周五下午俩人必定都会回家,而且必有一架可吵,到了那天于是便留在班里写作业。等到七八点钟再走。
小姑娘写字很慢,一笔一划工工整整,作业写完了她就描字帖。
外公写得一手好字,从小就教她背诗:“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
所以安安刚到十二岁就可以写出漂亮的簪花小楷,老师都大为惊艳。
描完字帖,她背着书包回家。
路上人很少,同学大都结伴而行早早回去了,只有她一个人踢着小石子走在路上。
经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几个高中生冲她不良的调笑:“呦,小妹妹一个人啊?过来陪哥哥玩啊。”
这些高中生们每天放了学都会站在路边,安安已经对于他们习以为常了。
她每次经过的时候,都口哨声四起。
“小妹妹你怎么长得这么可爱呀?”其中一个高中生长得最凶神恶煞,一脸的横肉,头发盖住半边脸,他好像是领头的,从几个人中走出来,冲着安安轻浮的笑了笑。
安安低下头,迅速的迈起步子跑了起来。
那人跨上一辆摩托车,追上了安安,然后横在安安面前道:“小妹妹,你跑什么,哥哥又不会欺负你。”
“真的?”安安仰起小脸,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这个人的眼睛被堆起来的肥肉挤得只剩下了一条缝,他哈哈哈笑了笑然后一把将安安拽上了车。
阴暗的小巷口,几个高中生围着安安,把她按在了墙边。
她睁着惊惶的大眼,不知道接下来这群人要做的事儿对于她来说将会是什么意义。
她只记得自己粉色的小裙子被撕破了,她的头发也被抓得乱糟糟的。
那种疼,让她尖叫不已,扯着喉咙嗓子哭喊也没用。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她没死,只能屈辱的活着。
她看不清是几个人,最后他们都提起裤子站了起来,调笑着,说着意味不明的话:“我靠,还是小女孩儿好玩,真他妈紧。”
“快夹死我了。”
“真他妈爽。”
回到家,他的父母看到女儿这副模样,吓了一大跳。
后来警察问她细节的时候,安安打死都不愿意回答。
因为那些露骨的审问话题,就像是对她的再次强。奸。
所以那些未成年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后来她就退学了,然后休息了一年多。
再然后她就去国外上学,剪了头发,变成了恶狠狠的小太妹。
没人敢惹她,她又成了一个谁都不认识的程安安。
*
“或许你根本不了解方沁。”陈墨云坚定的说,“其实她,一直利用安安的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刚开始有小天使不理解为什么阿墨没有及时告诉安安这件事。其实呢,这种事就跟你得知你闺蜜的男友出轨了一样,是没办法一时之间就可以判断清楚,到底该不该告诉她的。阿墨当时很心疼安安,所以没有立即就告诉她。
第25章 猫鼠游戏(14)
萧牧听见这话,一双深邃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些什么:“你说方沁利用程安安?她们两个竟然还认识?”
萧牧平时工作还挺忙,总是抽出最多的时间用来陪方沁,尽管这样,俩人在一起的时间也并不多。
萧牧为了补偿她,尽量满足她的任何要求。铂金包一周一换,每次萧牧都是从巴黎直接订的最新款,托人带回来给她。
然后买衣服也算是时装周的高定设计,方沁哪一次都是捧着萧牧送给自己的礼物开心得转圈圈。
其实萧牧很享受这种感觉,喜欢看她仰慕自己的眼光,喜欢看她被满足的那种愉悦表情。
因为他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让他可以欢欣雀跃的事情,任何值得庆祝事在他看来都特别平淡。换句话说,他一直缺少那种幸福感。
在他上头有个姐姐,还有个哥哥。作为小儿子,家里人对他的要求也不是特别高。所以,他没有大哥的压力大,虽然回国以后他就一直在创业,但是能不能创出来个名堂,萧家老爷子也没怎么要求过他。因为反正他们家也不差这两个钱,任由着他年轻去折腾。
这段时间,方沁陪在他身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谈不上多喜欢,有时候习惯了两个人在一起,也会偶尔想念一下。但是更多的还是比较享受独处。
说来也巧,他回国的时候,跟方沁坐的就是同一航班。而且俩人座位挨着。
方沁有点晕机,去了好几趟厕所,脸色煞白。
萧牧挺绅士的掏出药瓶,倒出两三粒茶苯海明片。
他手掌心摊开,掌纹清晰,指节分明。
方沁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送水服下。
过了十几分钟,感觉果然好了不少。
方沁虽然人也漂亮,但也没有漂亮到让萧牧能够茶不思饭不想,辗转反侧。所以下了飞机,俩人也就没怎么联系。
方沁留给他一个手机号,他也没有给拨过去。
他以为俩人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谁知道他公司招聘部门经理的时候,刚好方沁过来应聘。
海龟女硕士,虽然大学是学经济管理的,但却在美国影视企业从业过好几年,还考了一个注册会计师证,她的简历闪闪发光,让面试官都膛目结舌。
在一个公司上班,遇到的次数多了,方沁有时候就会约他出去吃饭。
萧牧从来不会直接拒绝任何女士的邀约,于是也找着机会,礼节性的也约她一次。
就这么一来二去,俩人进进出出,还没有谈上恋爱,公司的同事之间就已经传开了。
他都忘了俩人是怎么牵上手,只记得看了一两回电影,然后方沁就表白了。
这么在一起,也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萧牧想想,发现他并不了解方沁。
“嗯,她们认识。而且方沁一直在找安安,为了纾解……寂寞。”陈墨云说出来,不禁有点脸红,那天不小心看到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萧牧瞬间就感觉到一种被背叛的屈辱感。
相比起方沁,他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陈墨云。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直觉告诉他,阿墨不会骗他。
“嗯,阿墨,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萧牧趴在病床上,眼睛盯着床边的铁栏杆看,“我不会怪程安安的。”
陈墨云点点头道:“安安其实也是受害者,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方沁已经有了男朋友。”
萧牧毫不犹豫的掏出裤兜里的手机,板着脸给方沁发了个短信:“我们分手吧。”
然后利落的关机,扣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
他伸长胳膊的时候,突然牵动了背部的肌肉,疼得一抽,嘶嘶直吸气。
见此情景,陈墨云立马三步并两步的走上前去,低下头轻声问他怎么了。
萧牧摇摇头,眉毛拧巴成一团。他背上真是疼得厉害,动一下胳膊都能牵动全身的神经,就像快要把整个人都撕裂一样,疼痛从四面八方汇集到后背上。
看他疼得厉害,陈墨云更加愧疚不已,心里着急又难受,恨不得替他分担点儿痛苦。
“我去问问医生有没有镇痛剂之类的药片,你先喝了,这么疼下去,也不是个法子。”
听出他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关切,萧牧眼神轻柔,看向陈墨云的时候,目光就像是月光一样,笼罩了他的全身:“你在这儿跟我说说话就行了。”
陈墨云叹了一口气,然后从病床前的抽屉里找了半天,才翻到一盒阿莫西林。
他认真的读了一遍说明书,然后才抠下一颗递给了萧牧。
他伸出手才发现,萧牧的背部正冲他的脸,这么个姿势,不太方便喝水。
于是陈墨云便放下了小药片,起身去床边小心的将萧牧的前半身托起来。
萧牧微微撑着身子,倚靠在陈墨云身上,默默的将一部分重量压在他的身上。他有不忍心让陈墨云太累,所以便强行抬起沉重的身子往前挪了一挪,希望能够借力翻个身。
没想到陈墨云以为他要自己起身,于是手上一松,累得喘了一口气。
萧牧虽然看着瘦,好歹也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儿,一百四十多斤的重量,他可承受不了。
他这刚松手,人萧牧就扑腾一声失去了重心,直直倒了下去。
陈墨云急得连忙抓住萧牧的手,谁承想,萧牧被他这股力道一带,竟然从病床上滚了下来。直接压在了陈墨云的身上。
身下软软的,萧牧微微愣神。
陈墨云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脸,不由得红了脸,别过头去,轻轻咳嗽了一声。
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萧牧这边脸也快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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