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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秦川-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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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与东,就连台湾也跟长变了形的鸭蛋一般,是那样的不知所谓。

“你便是田横?”李信拿着一块白净的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新绘好地十数张图揉成一团,抬头打量田横一眼,微微笑道。

“败将正是田横!”田横伏在地上,叩了个头,声音还算洪亮地道。

“是那个曾煮了朕的爱将。在故齐国土地上称过王的田横?”李信用白净的手帕擦了擦手。把手帐扔在案上。十分放松的完全将背靠到椅子上,道。

“我……”田横想解释一番,告诉李信所以会煮了食其完全是因为韩信对齐国突然攻击,他与田广都以为中了食其的恶计,狂怒之下才煮了食其以泄心头之恨。他张了张嘴,又觉现在解释这些并没什么用处,煮就是煮了。再去解释什么反让李信小瞧了他,道:“臣正是那个田横!”

“好!大丈夫敢做敢为,朕平时最佩服的就是像你这等顶天立地地英雄。煮就是煮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李信大笑,朝旁边摆放的那张太师椅点了点头,道:“来,坐到朕的身边的陪朕说会话!”

世间传言,有说李信脾气古怪。因为一点小事常常怒不可遏。让大臣们无法忍受,比之秦始皇的暴虐有过之而无不及。有说李信阴险狡诈,做事卑鄙无耻。只求得到目地不管什么手段。田横怎么也没料到李信竟会如此的和气,与传言中的完全不一样,告了个罪用半个屁股在太师椅上坐下。

“朕听说你在‘五莲县’时曾于半夜要自杀,说什么朕让你来完全是想看一看你那张脸。这你可有点冤枉我了,我千里迢迢来此岂是为了看你地脸,如果真想看你地脸的话,完全可以让彭越把你的脑袋割下用石灰包裹好带来便是,又何需大费周折地请你到此。”

“彭……彭将军都告诉陛下了?”田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与彭越称兄道弟,两人好的跟一个人一样,他又怎会把这些给朕说!”李信笑了笑,道:“朕身为天子,要想知道属下的秘密还是非常容易的。朕来问你,如今你我两个算是见了面了,今后你可还会自杀?”

“臣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哪还会自杀?自是要好好的活下去,为陛下办事。”

“这样好,这样好!”李信点了点头,道:“你们田家在故齐国日久,故齐国的那些遗老贤才对你们田家是极其忠心,你自杀了,他们也就不活了,如此不全是国家不幸?这次叫你前来,本来是想封你个王,在朝廷上挂个闲职,有事没事的陪朕说说话。可是,朕这几日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没有你田横相助,只怕万难完成,不知你可愿意助朕办此大事?”

田横想,李信口中所说的这件大事,一定就是让他入海寻仙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拍着胸膛保证一定会把李信交待下来的事情圆美完成。果不其然,当他一番忠心耿耿表白完了之后,李信道:“对于徐福

仙,你有什么想法?”

“陛下是上天的儿子,寿命一定得跟天地一样长久,这样天下才能在陛下长时间的治理之下欣欣向荣。当初始皇帝派徐福出海寻仙,想必也跟陛下存着一样的想法,只是神仙悬于海外,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随时变换着位置,如果陛下要派臣去寻仙,纵使这事极难,臣也要耗尽毕生的精力与时间去为陛下找到神仙。”

“这么说,你想成为朕的徐福了?”李信笑道。

“臣愿为陛下的徐福!”

“那你是相信天底下有神仙了?”

“神仙虚无缥缈,想见极是不易,可臣相信天底下一定有神仙。”

“你相信天底下有神仙,可朕并不相信天底下有神仙,不光朕不相信天底下有神仙,其实始皇帝他也不相信天底下有神仙!”李信把脸一寒,突然道。

“这……这……陛下不相信神仙,这说明陛下……可陛下怎么能武断始皇帝不相信神仙呢?始皇帝一定是相信天下有神仙的,不然为何要派徐福数次出海寻仙?”田横糊涂起来,猜测李信把自己从‘郁州’找来,难道不是让他出海寻仙?如果不是让他成为徐福这样的方士,那李信嘴中所谓的大事又是何事?

“这些日子,朕常常研究碣石刻的始皇亲书封禅书,通篇下来哪有一句是为了寻仙以得到长生不老药?”见田横已经发愣,李信侃侃而道:“况且,寻仙之事始于始皇帝而终于始皇帝,二世皇胡亥荒淫无道,难道他就不想成仙?不想千年万年的享受下去!为何他在位多年,从来没有派人出海寻过一次仙,所以,朕认为始皇帝出海一定另有目地!”

“另有目地?什么目地!”田横问道。

自打决定让田横出海东征扶桑,西占东亚群岛以及打开一条通往印度洋、非洲乃至于欧洲的水上通路,李信便开始怀疑始皇帝数次派人出海是不是真的为了寻找长生不老药?秦始皇是个有胸才大略的人,既然已经统治了天下,东临竭石以观沧海,难道心中就不想知道大海的那边是什么?就不想把所能到达的地方全部纳入大秦的版图?所以,站在始皇帝的高度,李信认为始皇帝派徐福打着寻仙的旗号出海,真实的用意就是为了扩张版图,就跟他现在所考虑的一样,把整个地球纳入中国的版图之中。

哪怕始皇帝心中并无这么大的野心,李信想他一定也是为了满足心中的好奇心,派徐福出海是为了探寻那片未知的世界究竟有些什么?到所能到达的地方立下一块石碑,向世界宣示大秦国力的强悍,其意义如同于两千多年后人们一窝蜂的要探索月球火星,最少也跟要在南极北极建工作站的意义相同。

想想两千多年前始皇帝的雄心,李信就觉得汗颜,于是更加迅速的着手准备这件事情,希望在有生之年拿下扶桑。东南亚那些岛就算拿不下来,也要多展开交流,这样才能更快的促进社会的进步,经济的发展,更好的服务于中国的强大。不然,许多东西在目前的中国根本没有,比如橡胶之类的东西,以至于他原有的许多想法根本没有办法实行。

“你在‘郁州’也住了半年多,每天夜幕降临或者太阳即将从海平面升起,你就不想知道黑暗里边有些什么?大海的更远处有些什么?”李信问道。

犹如被一只温柔的小手呵到身体的最痒处,田横有些按捺不住,在陆上生活还没什么?自从在‘郁州’岛上生活之后,有许多东西他一直想不通,比如大海究竟有多大?太阳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海的那边会不会也有一块很大很大的陆地,就如中国这么大的一块土地,上边也住着许多的人,过着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生活。

“陛下的意思是,始皇帝派徐福出海并非是为了寻仙,而是想弄明白这个世界?”田横问道。

“大概是这么个意思!”李信点了点头。

“陛下想让我当徐福,其原因也并非是寻仙得到长生不老仙药,而是也想弄明白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有什么,我很清楚!”

“陛下清楚?”

李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笑了笑,道:“也可以说我曾做过一场梦,在梦中把这个世界全瞧了个清楚,希望你能代我去看看,朕梦中的世界与现实中的巨界有什么不同。”“梦?”田横疑虑道。

第六卷 匈奴匈奴 第五章 海上之王

是梦,这是一场稀奇古怪让人欲罢不能的梦。我朕者其他的什么郡,坐船出发之后不久便会到达一个岛。那个岛很大,如果朕没记错的话那个岛叫台湾,应该跟琅琊郡的大小差不多,或许比琅琊郡还大些也说不定。这个岛跟鸡蛋的形状差不多,里边生活着一群性格淳朴热情善良的人,土地很肥活,物产很丰富,只要经营得善,上边足可养活两千万左右的人口。”

“两千多万人口?”田横的表情异常惊讶!自从在故齐国称王称霸有了权利之后,他所能够了解到的是在故齐国生活的人口最多时也不到一千万人口。西楚霸占故齐时,由于战争人口降到了三百万左右,又经数年争战,如今李信统一中国后,故齐国土地上的人口只怕仅余百万左右。两千万人口?对他来说这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

“哦,那是以后可能达到的人口数,现在肯定没有那么多,但至少也应该在百万人口左右。我记得,由这个岛再往东走还有四个面积也很大的岛,被统称为扶桑!”

“扶桑?太阳升起来的地方,神仙住的岛。这么说,神仙也是有的了!”田横再次的惊讶。

“这……”一时的高兴,李信竟忘了在中国的古老传说中,扶桑是个被极度神话了的地方,所有人都对那个岛充满美好的憧憬,这倒让他有些难堪,懊悔怎么用扶搡去称自己所痛恶的岛呢?难不成叫琉球。可在他地印象中琉球与那个邪恶的国家并不是一个概念,最少在明亡以前,琉球郡岛尚属于中国,所以绝对不能以琉球相称。

“扶桑只是人们对不明白的东西灌以美好的想象,是不是神仙居住的地方朕不知道,或许以前曾是个美好的地方也说不定,可在梦中绝对是个罪恶罪为集中的地方。那里人人吃人,是个蛮荒未曾开化的地方。所生活地一群人与野兽无异。他们根本不知礼教为何物。全跟中山狼一样。如果给他们一个机会地话,就会把中国给祸害地不成样子。你如果有机会能到那里,一定要想个办法驯化他们使他们开化,最少也得让他们懂得做人与做野兽的区别来!”

“是!”田横点了点头,抬头看着李信问道:“那……在陛下的梦中再往东边是什么?”

“再往东边?”李信陷入了沉思。再往东便是一望无垠的太平洋,依现在的手工艺水平与造船工艺想要突破太平洋这个天堑赶到美洲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首先沿途根本没有供补给的地方。还没到美洲呢人就全都饿死了!再说飘洋过海历经数年到达美洲有何用,那里如今还是印弟安人地天下,就算过了一千多年两千年还是属于原始人的阶段,到达那里不是自找没趣吗?

李信干咽了两口唾沫,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道:“再往东边全是海,船行一年乃至于两三年就会到达一片广袤的土地,比我们中国还大。不过那里人烟稀少,凭我们现在所能造出来的船只无法到达。等将来我们造出更快更大的船。你再去那边一看究竟也不迟。你去过扶桑岛就没必要再往东去了,此时应该折而向南,沿着海岸线一直往南走。你会看到许多的小国。各个国家有一些我们中国所没有的东西,你要想办法把我们没有地东西都设法搞过来。你会发现,这些地方地人跟我们长得很不相同,就肤色来说,有的是棕色的,有地是黑色的,有的是白色的。”

“黑色的?那岂不成了昆仑奴!”田横笑了笑。

“没错,就是所谓的昆仑奴。如果这些国家愿意对中国称臣,那就允许他们对中国称臣,并让他们的国王派人来中国走上一走转上一转,学学我们天朝的礼仪,看看什么叫做大国风范。如果他们不愿对中国称臣,那就打得他们屈服,想占领他们的国家就占领他们的国家,不想占领就跟他们做生意,用我们所产的茶叶与陶瓷去换取他们所珍爱的东西!”

“哦,臣明白了,陛下是想让臣经商,与那些弹丸小国互通有无。”田横点了点头,道。

“那些弹丸小国又有什么好东西能与我们互通有无的,靠着船坚炮利,说好听的是跟他们做生意,说能听的就是赤裸裸的掠夺他们。不过多交流交流也是好的,在促进他们发展的同时很可能反过来也能促进我们的发展!”李信说道,正要给田横下下令,封田横为个什么王,让田横领着舰队就这么干吧,突然又想起这样似乎不是很妥。

李信想起,明永乐大帝时,朱棣曾派郑和七下西洋,然而下了七次西洋后,在耗费无穷无尽的金钱之后,再也没有后续的下西洋。至后来,也不知姓朱的是如何考虑,竟然开始了全面的禁海,片舢不得入海,违令者斩。而很短的时间之后,西班牙与葡萄牙等欧洲国家展开了举世闻名的大航海时代,到达了世界上所能到达的地方,逐渐统霸了全球。是明朝的船不行吗?不是的!如果是明朝的船不行,明朝没有国力下西洋,郑和也不会走的那么远。所以,究其原因李信认为应该是个动力的问题,应该是人的主观能动性的问题。

郑和下西洋,有说是永乐大帝怕自己得来的政权不稳,为了寻找逃亡海外的朱允文才七次派郑和前去寻找。有说是为了宣扬天朝上国,去看一看海外还有没有一个国家能与明朝所媲美,因此派郑和下西洋。但不管怎么说,郑和下西洋是件耗钱颇多的举动,而这一切开度都是朝庭拿出来的,郑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

国家的钱出去巡游一番,除了宣扬一下大明地天威。大帝寻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外,再也没什么建树。

而西班牙与葡萄牙呢?他们是以商人的性质出海,是以侵略别国的财富为目的。作为国家,除了给这些商队开一纸证明以及当他们有危险时给予一定的救助外,其余的时间就是抽税。国家基本上没有往航海上投一点资,相反还从航海上获利无穷,而商人们则从航海上边获得了比国家多得多的利益。在利益地驱动之下,他们有了动力。在主观能动性上也乐意做这样地事情。所以可以走得很远。甚至于终于把整个地球都摸索了个清楚。

想到此,李信马上把自己已经筹划好地,要用朝廷的朝政不遗余力资助田横出海全部推翻重来。他要学习西班牙、葡萄牙那样,仅仅是给田横一定的权力,由他像做生意那样去海里闯。如此作有两个好处,第一朝廷上不出资或者仅仅出很少的一点资,但可以换来巨大的利益。由此可以堵住因为花费巨大而遭到大臣们反对的嘴,甚至于让大臣们也乐意这样的出海行为。第二:田横既有了权力,而且在探寻大海地到路上还能获利非浅,可以从被动的为中国或者说为他李信出海变成自己为了获利而出海,主观上能使他十分乐意去做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只有利没有弊,一举多得的好事情。

“朕想封你为东海王!”李信禁不住为自己的设想而得意非常,看田横的眼光就跟看一件无以伦比的宝贝一般。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东海王!”田横重复了一遍。现在对他来说。为王不为王的已经没有什么,他完全沉醉于李信所描述地梦里,迫不及待地希望去大海中遨游一番。去四处看一看。

“朕封你这个东海王可跟普通的王不一样!”李信笑道。

“不一样?”田横疑问道。

“对,这个东海王跟张耳的赵王不同,跟韩王韩信地那个王不同,跟韩信的齐王不同,甚至跟新近投靠中国的赵佗那个南越王也不同。你这个王并非我中国的附庸王,算是独立于中国之外的一个王,有着韩信他们无法相比的权力,不用像韩人他们每事都得向朕禀报,也不用每年亲自到朝廷上述职,只要逢年过节的给朕上些贡便行。”

“这……”田横以王李信是在开他的玩笑,这样的王岂不是同项羽当初分的王无异。据他的了解,李信不该有这么好心的,干笑两声道:“臣……”

“你先别急,且听朕把话说完!”李信笑道:“这仅仅是形势上的不同罢了,与那三王最大的不同是你这个王在中国没有一丁一点的封地。”

“臣……臣能为陛下出海探寻便已心满意足,不需要任何的封地!”田横似乎有点明白了,原来他这个所谓的王是个空名的王罢了,只是有一点他想不通,既然连封地都没有,每年怎么向李信上贡。

“你误会朕的意思了,朕说的是你在中国没有一丁一点的封地,并没有说你在其他地方也没有任何的封地。朕已经给你讲的很清楚了,海上有许多的小国,你看哪个国家不顺眼可以去压一些土地来作为自己的封地。比如刚才我所给你说的,首先你就可以把扶桑拿下来当作自己的封地,至于台湾吗我可以先借给你使用二三十年,让你暂时有个立足之本。‘郁州’岛与‘县’朕也暂时先借给你使用!”

“谢陛下!可……出海首先的有船,夺取士地首先要有兵,这两样最基本的东西臣可是一点也没有啊!”田横道。

“这些朕都给你想好了,已替你选了两千勇士作为你的手下兵马。那些小国的兵力都非常弱,有两千兵士足够你使用了。你回到‘县’之后,先自行搜罗一些信子、百工、种子、商品等一应物什,等朕回了‘咸阳’,再往‘县’给你调派一些能工巧匠助你造船。至于先期所需要的钱财,这样吧,朕先借给你二十四万黄金,这些钱财你少付一些利息便可,等有了钱再还不迟。在‘县’准备个一两年,等有了船这就出海经营你自己的前途去吧。今后,需要往海上的那些小国卖什么东西无需向朕请示什么自到‘县’采办,要往中国卖什么物品,也无需向朕请示什么自来‘县’买卖,至于你每年上贡的数目吗?就以你一年盈利的三成上交,如何?”

田横仔细算了算,这事自己只有添光的份没有吃亏的份,拱拱手道:“臣肝脑涂地也要皆尽全力办好陛下交待下来的事情!”

“朕有一种预感,在不久的将来你会跟朕一样成为天底下有权势的人,但这个预感能否成为现实,就全看你自己的能耐了。如果搞的好了,等过个三五年,朕会随你一起出东海下西洋,满世界走上一遭,好好的看上一看,让天底下所有的化外之民都沐浴于中国的光晕之下。”

“陛下,臣这脑子有点乱,许多的东西想不明白,唯一能明白的是臣绝对不敢成为陛下这样有权势的人,愿一辈子对陛下称臣。”田横似乎明白了李信的意思,又似乎完全糊涂起来。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这就是朕给你的权力!说白了,从今之后,中国之内朕说了算,中国之外你说了算。朕是陆上之王,你就是海上之王,整个天下也就在你我的手中了!”……

第六卷 匈奴匈奴 第六章 礼教之争

信下了平生最富创意而又大胆的一个命令后,感觉扶沿海尽是些未开化的民族,田横此番出海就像一个巨人行走于蚁穴之内,根本不会碰到什么大的麻烦。于是异常放心的从琅琊郡迤逦而返,本打算绕道辽西郡,经上谷过代国看一看韩王韩信与因张耳亡而新任为赵国国王的张敖。

车队还未到辽西郡,前方传来消息说冒顿单于亲率匈奴左右贤王合三十多万野战骑兵正在攻打代国沿线长城,韩王韩信兵少将寡无法抵御,本该向朝廷岂求增援可却秘密与冒顿商量准备投靠匈奴人,共建大业。

匈奴人选择这个时机出击,绝对是个最好的时机。长城内,李信刚刚经历了统一之战,历经数年南征北战的将士多已疲累,众多的士卒已经离伍为民,过起耕织的普通生活,所留为数不多的将士全在河套地区以及辽西沿线驻守长城,代国长城沿线确实是个缺口。现今,唯一可以利用的也就只有赵佗新降的六十万原秦军铁甲,可这支队伍尚在南越,匆忙之中无法由极南调往极北,最少也得半年或者一年的时间准备。

代国西是雁门关,代国南是赵国,代国东是辽西郡。按照兵马的安插配制,李信有信心匈奴骑兵无法突破雁门关隘,也无法杀入辽西郡,唯一可能的就是由代国而入赵国。封韩王韩信为代国国君,封张耳为赵国国君。这都是在特定历史下的特定所为,在内心底他巴不得把这两个王全都取消,如今是个机会,既然韩王韩信投靠了匈奴人,那么除掉这个王已经是水到渠成地事情,关键就看张敖是否能够抵御匈奴的铁骑,如果时间选择的对,两个王将会同时被消。

随即。车队不在往北上。沿着黄河返回到‘咸阳’。

自打国都有意定到‘咸阳’后。在萧何的组织之下于‘咸阳’宫外七八里处又兴建了一座宫殿,取名为‘长乐’宫。此宫殿也是历经数年而建,在战争进行到最紧要处也没有停过,李信出游‘琅琊’郡,这个宫殿的建造接近于尾声,李信从‘琅琊’郡返回,这座宫殿终于落成。

李信归来。也就是由咸阳宫入主长乐宫的时间,文武百官各等大臣全到‘长乐’宫前等候,在礼宾官的主持之下,大臣们依照顺序站在东厢,面朝西方。侍卫武官们夹着台阶布岗,并在庭院中警备,手中拿着兵器,四周彩旗飘扬。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一排宦官踩着小碎步紧张而又严肃的跑来。嘴中唱喝天子即将到来文武百官准备迎驾地消息。过了一刻钟,数十人推着御辇冉冉而来,车上坐着玉珠垂挂。一身尊贵黄色龙袍地皇帝李信。御辇在宫门大殿外停下,十来个衣着鲜明地宦臣手抬软榻把李信直接从车上抬入殿中,在殿上的那张龙椅上坐了下来。

礼宾官引导大臣,依据爵位的高低按顺序向前给李信敬礼。整个场面庄严而且肃穆,大臣们一个个心怀恐惧。等到一切完毕,殿上摆下了向李信祝福的酒宴,大家循规蹈矩的坐在殿上,弯腰低头,不敢仰视。祝酒仍然是按照爵位大小的顺序进行,一连九次之后,整个礼仪算是完成,这时监察官出来指控若干举动不符合规矩的官员。

整个礼仪从开始到结束,容纳数千人地大殿上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喧哗,粗鲁无理。这是一种何等的威严,对于李信是一种何等的尊敬,虽然他脸上并不动声色,但心中的那份激动与感慨不是其他人所能体会的,如果不是大殿中齐聚着的大臣,当即就要手舞足蹈一番,狂赞:“当皇帝可真他娘的尊贵,难怪天下的人都想当,这种生活哪怕过上一天也是值得地。”

然而,事情地发展马上让他有些不可理解,甚至于心底开始愤怒。被监察官指控礼仪不合规矩的人中有许多是跟随李信日久的大臣,这其中包括为打天下而立下汗马功劳地英布、韩敬等人,开始大家还能强忍监察官对他们的横加指责,谁料到了最后,那个监察官口气生硬的道:“请这些行为举止不符合规矩的人退出大殿!”

“你!”英布把铁榔头一样的拳攥的紧紧的,额头上那个‘囚’字开始闪出亮光,看了一眼李信,满脸潮红尽是不解之色。

李信相信,如果不是因为他在殿上坐着的话,英布铁定会一拳敲碎那个监察官的脑袋。对于刚才这番晋见皇帝的礼仪,他在心中虽然暗暗高兴,但是也十分的清楚,此等礼仪除了能满足人心中的虚荣外并无其他任何的好处。以前,就算在始皇帝时礼仪也没有如此严苛,依英布如今的身份地位就好比始皇帝时期的蒙恬,据他所知,始皇帝面见蒙恬可是与蒙恬拥肩而座,如兄弟一般,连句厉言都不说,哪能干出把英布逐出大殿扫地出门的事情来,这不是逼着英布与他心生隔阂吗?

“娘老子的,莫非我当了皇帝,民主之风不兴反缩,连嬴政那小子都比不过?”李信心中暗道一声。

“还不退出大殿,莫非想让人把你等打将出去!”监察官指着英布等将领,厉声喝道,眼中根本没有一丝的尊敬,斥喝英布如同老子在斥喝儿子一般。官阶小的,已经打心底畏惧这个监察官,整整衣袖一脸屈辱的要从殿下退去。英布这些爵位大到快顶到天的,再次抬起头看向李信,等待着李信亲自下令把他们扫地出门。

“给朕滚出大殿去!”

李信喝了一声,英布等人心头一颤,抬头朝殿上望去,却见李信正威严的看着那名监察官,并非是让他们滚出大殿去而是让那个监察官滚出大殿去。心中不仅长舒了一口气。那名监察官高兴得意地脸也在此时完全

,喃喃了一句道:“此套礼仪完全是叔孙通大人根据改变而来,臣身为监察官,严格按照礼仪来约束大臣们的行为,臣没错……”

“你在欺朕没在大秦为过官吗?”李信斜眼冷笑,不容质疑的道:“退下去!凡是俸禄在一万石往下的官员也给朕退下去!”

令已下,俸禄达不到一万石的官员哪有不退之理,纷纷紧张而又安静的从大殿中往外退。心中不明李信为何突然如此大怒。礼仪严格一点。突显为君的尊贵有什么不好吗?

“礼教啊,礼教!”李信暗叹一声,把头摇摇垂也下去。从他有限地见识之中,他知道,不管三皇五帝,还是唐宋元明清一直排列下来。也不管是中国地,还是外国地。凡是身为一个国家,都会有人投当权者所好,给当权都造出与众不同的尊贵与威严来。

可不管是哪个国家,都没有中国礼教的这种奇特,去突出一个跪字。跪是一种对人最尊贵对己最屈辱的古礼,在他未‘发明’床椅之前,也就是在他还未称帝之前,人们普遍使用榻与席的时候。跪还是一种极其简单的礼节。只要身体微微前倾,意思一下跪礼便行。可现在,他已称帝。在床与桌椅已经普及,行跪礼就麻烦了许多,最少得走完以下几个步骤——起身,拱手,弯膝,下屈,叩头,起身。

这是一种难堪的负担,英布他们刚才为何被监察官指责不合规矩,还不是下跪地姿势不够标准,跪在地上身躯挺的不够直,奴性没有完完全全的显露出来?跪就是一个毒瘤,一个阻碍血液正常流动,培养奴性成长的毒瘤!在他兴奋过之后,已经意识到只要他在位,哪怕其他的礼节不废,最少这个跪是一定要废的。不然它将严重扭曲中国人的性格,极度影响他最后的理想,使中国人人都有民主、人权。

李信抬起头,大殿中地人已经退地差不多了,可依然还有近三百人。这些人还都跪在地上,神情可怜的瞧着他。

“没想到我中国是越来越强大了,可谓是人才济济!”李信夸张的把双臂往上举了举,笑道:“记得朕刚在九原称王时,俸禄达到一万石地不过七八人,这才多长时间,已经达到了三百人,把大殿都挤得密密麻麻麻。再退,俸禄达不到两万石的,从殿中退去!”

众臣从地上爬起身,依次从殿中退了下去,这次退出绝大多数的大臣,留下来的不过二十三人,其中包括英布、韩敬、彭越这样的武将,也包括张良、萧何、叔孙通这样的文臣。

“都起来吧!”李信从殿上走了下来,来到大殿中央,把刚才摆菜肴的几张大桌子命人拼接起来,让众人在桌子前坐下。英布等大大咧咧的在桌前坐下,张良、萧何在李信的再三要求之下告了个罪也坐了下来,还有七八人是以叔孙通为首的人抵死不坐,口称与礼不符。

“你们别给朕摆弄什么与礼符不符,朕知道,你们搞的这套礼教是儒家的拿手本领。所谓儒,就是典礼专家的意思,你们搞这套一定得心应手了!可,你们可知道如此办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李信问道。

“礼教的作用很强大!”叔孙通拱了拱手,伏身跪在地上道:“用在个人头上,无论动态与静态的,都有一定法则可以遵循,所有行为都可达到尽善尽美之境。用于家庭之上,可以分别内外,和睦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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