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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要见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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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天想想就觉得委屈,从小被被人另眼相待的滋味可不好受,曾经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还偷偷地找心理医生看过,结果那个人面兽心的心理医生还铮铮有词地说他就是有毛病,还劝他接受他下一阶段的心理治疗,然后blablabla地说了好多,傅天当时就想照着他的头来一下子,神烦——
  直到有一天,他偶然间碰到一个道士给一个小女孩招魂,才知道自己不是神经病。那真的是一个道士,穿着一身青兰色破烂道袍,头戴五岳冠,一支木簪歪歪斜斜地插在浓密地头发上。其实傅天当时很想问一句,你那假发发质挺不错的啊,在哪买的?
  “不早了,早点睡吧,我去客房拿床被子,”阮清收起笔记本,从床上站了起来,温情脉脉的地道,“阿天,有我在,不要怕。”
  傅天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心里默默地想:阮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怎么办?好激动有木有?!
  “阮总!其实你不需要睡沙发的,床那么大!”傅天义正言辞地道,“你明天还要上班,还是睡床比较好!”
  阮清看着傅天的样子笑了起来,“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怕你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他温柔地地看着傅天,眼睛柔成了水,“你不介意自然就最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心理医生这一块儿,蛙蛙纯属胡诌,大家不要当真呀_(:з」∠)_

☆、怪狗

  傅天第二天很早就醒了,他侧过身子,看着旁边空落落的枕头,心里生出一丝不为人知的甜蜜。
  “阿天,你醒了吗?”阮清拧开房门,探进头来,他今天穿着一身家居服,外面套着一个围裙,围裙的款式简洁大方,很符合他的气质。
  傅天一个驴打滚从床上爬了起来,尴尬地道:“醒了,醒了,你先出去,我这就起来。”
  “嗯嗯,我煮了碗西红柿鸡蛋面,记得一会儿起来吃。”阮清点点头,反手关上了房门。
  傅天呼出一口气,衣服都没有带过来,算了,还是穿阮哥的吧。
  他打开衣柜,里面“倏”地跳出来一只透明的影子,从他胸前一穿而过,傅天打了一个哆嗦连忙回头看去,就看见那是瘦削的男人,他裹着一袭黑袍,急急忙忙头也不回地化成一团白烟从阳台的门缝钻了出去。
  傅天:“……”
  我有这么可怕?傅天摇摇头,最近遇到的怪事越来越多了。
  阮清正在厨房清洗锅具,突然眉毛微微皱起,眼角余光看向右边不远的百叶窗,一丝白色烟雾从百叶窗里弥漫了进来,几秒钟就形成了一个人形,那人头戴一定巨大的帽子,把脸遮得严严实实,赫然就是卧室里头的那个黑袍人。
  阮清不悦地说:“判官?你怎么出来了?”
  判官佝偻着腰,发出的声音粗哑不堪,“还不是你家那位!”他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心有余悸地道,“我一个人在盒子里睡得挺好的,他偏要打开柜子,你也知道他那阴阳眼有多厉害,我生怕他发现了盒子的秘密,所以迅速地溜了!”
  “那阿天是发现你了?”
  “当然,幸亏我跑的快。”
  “咔嚓!”傅天打开房门,判官急忙溜了出去。
  “阮哥,”傅天一遍扣外衣的扣子一边说,“今天我要去我的公寓把我的拿几件衣服,前天忘拿了,今天借了你的衣服穿,呵,没想到咱俩身材挺像的,比我的还合身。”
  “嗯,那我下班去接你的时候和你一起去。”阮清笑着点点头。
  “额,”傅天摆摆手,“那多麻烦阮哥,我叫我助理开车带我去就好了,不用阮哥特意去接。”
  “对了,我刚刚在你的房间里看到了一个东西。”
  “东西?”阮清挑眉。
  “应该是一个鬼,他躲在柜子里,我打开柜子的时候,他从我身体里穿了过去,然后就跑了。”傅天疑惑地道,“你说我有这么可怕吗?”
  阮清笑道,“一定是那个他脑子不好使,以为你是驱魔人,所以赶紧溜了。”
  爬在窗外听墙角的判官:“……”
  好你个过河拆桥的古月!看我以后还帮不帮你!
  “有这个可能……”傅天摸着下巴说道。
  判官:穹因大人……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Orz
  傅天走到餐桌面前,揭开碗的盖子,随意道,“我刚刚叫我助理开车来了,估计十分钟就到了。”
  阮清站在傅天身边,沉思了一会儿,说:“那也好,不过一旦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嗯嗯,”傅天尝了一口面,面露惊讶,“唔唔,阮哥你的手艺可以呀!”
  阮清解下围裙,闻言温和一笑,“你喜欢就好。”
  “喜欢,我太喜欢了,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
  周宇迟到了十分钟。
  阮清陪着傅天在楼下站了十分钟,傅天终于忍不住说道:“其实你不用陪我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周宇一会儿就来了,你去上班吧。”
  阮清却说,“等我回去就给你一把备份钥匙,以后记得等助理打电话来了再出来。”
  “哦哦。”
  就在傅天犹豫要不要叫阮总再送他一次的时候,周宇的车终于姗姗来迟,傅天简直气炸了,是不是我长得特别好欺负,就连一个小助理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周宇满头大汗地从车里探出头来,“傅哥,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你不知道你迟到了十分钟吗?”傅天脸色很不好地问道,“你……”
  “等一下,”阮清打断了傅天,脸色凝重地问道,“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
  傅天这才发现周宇的脸色很不好,有一种灰白的赶脚。
  “唉,别提了,”周宇满脸倦容,“我活了二十年都没遇见过这么玄乎的事。”
  周宇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忽然发现对面的一家门联换成了黄底黑字的,他还在奇怪自己怎么对那户人家一点印象都没有,刚出小区就突然有一只黑狗莫名其妙地追过来,周宇当时懵了,第一反应是拔腿就跑,那只黑狗的的耐力可真好,要知道周宇以前在学校里可是长跑拿过名次的,愣是被这只狗追了十几条街,最后在拐了一个弯后躲在一家店铺后头才躲过了一劫,等到他出来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店铺居然是卖死人东西的。
  等到他灰头土脸地跑到自家门口,东张西望了许久,生怕那只黑狗还在,打开车门一路狂奔才好不容易赶到这里。
  “我真怀疑我跟那只狗上辈子有仇,实在是太疯狂了!”周宇痛苦地说道,“傅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抱歉,我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可千万别辞退我啊。”
  “你不应该跑的。”阮清突然说。
  

☆、阴阳眼

  周宇惊呆了:“啥?我不跑难道等着被狗咬?!”
  傅天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你是说……”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傅天说,“追他的是一只黑狗,而黑狗是克邪的。”
  周宇直觉得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阮……总……你你你别吓我啊……”
  “我没有吓你,”阮清打开车门,冲着傅天温柔的说道,“傅天,你快要迟到了,还不赶紧上车!”
  “哦哦哦!”傅天这才想起来还要去拍戏,一想起张导那张黑脸以及骂死人不偿命的传说,心里直发怵,忙不迭地上了车,阮清跟着坐进后座,对着前面愣神的周宇说道,“你先开车,我们边走边说。”
  “好……好……好的。”周宇僵硬地合上嘴,转过去,手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着,“阮……阮阮阮总……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啊?”
  阮清的坐姿很端正,他的目光注视着前方,平时略微弯曲的唇角珉得很紧,“黑狗可以祛邪,这是事实。据说黑猫,黑狗都可以看见一般人看不见的东西,而可以看见的人的眼睛里,我们一般称之为阴阳眼。那只黑狗之所以追着你跑,也许是因为它看见了什么,而从它的反应来看,”阮清的眼神一转,直接对上周宇回过头来的眼睛,“那个东西很恐怖!”
  “小心!”阮清突然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左手从前排靠椅缝中穿了过去,一把抓住方向盘将它猛地一转,汽车好险地从旁边货车边缘擦过。
  “你们找死啊!”货车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张口大骂,“有钱了不起啊,不会开车就出来瞎转悠!也不怕转到阎王殿去!”
  周宇吓得瘫坐在座位上,缓了许久,才哆哆嗦嗦地扶住方向盘,“阮……阮总……谢谢……谢你,我可以自己来。”
  这个时候阮清已经把车停靠在红灯区,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走到周宇那边敲敲车门说道,“还是我来开吧,你今天的状态不太好。”
  “哦!”周宇利落地爬到副座,惊魂未定地看着阮清气定神闲地上车,开车。心里不禁暗暗纳闷,“傅哥从哪里突然认识了这么一个大神啊,不仅有钱有权有势,而且还懂这些玄乎的东西,他们还住在一块儿,该不会……”
  “呸呸呸!”周宇暗中鄙视自己,“别人还有可能,傅哥……”他想着偷偷从后视镜里打量了一眼傅天,只见后者以一个优雅的坐姿安静地坐在后座上,眼神平静而淡雅,就像英国的绅士,不带有一丝邪气,周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谁不知道傅天之所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不肯潜规则,应该不是我想的这个……”
  “阿嚏!”傅天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搓了搓刚刚被吓出来的鸡皮疙瘩,“……我这是感冒了?”
  “对了,阮总,你说的……那个……是什么?”傅天看着阮清的侧脸,直觉得阮清这个样子好帅,好有男人味,“就是黑狗看见了什么?”
  “对……对啊!”周宇跟着点头。
  “我也不清楚。”阮清专心地开着车,“不过一般的秽物见到黑狗都会害怕,厉害一点的黑狗冲它叫几声就跑了,可是这个……”阮清沉思了一会儿,傅天和周宇眼巴巴地看着他,“它能够令黑狗像发疯一样地追过来,那就说明它很强大,但黑狗却并不怕它,说明它并不能对黑狗,至少是目前不能造成什么伤害。”
  “那你这样说就是它不能害我了?”周宇急忙问道。
  “按理来说,应该是的。”阮清停下了车,“我们到了,你暂时应该没事,等傅叔叔回来了,叫他给你看看,他对这些比较精通。”
  “我有一个问题……”傅天突然说道,他看着阮清的眼睛,疑惑地问道,“你说只有黑猫,黑狗以及拥有阴阳眼的人才可以看到那个东西,而你也说过我有阴阳眼,可是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周宇的身上有什么?”
  “不好!”阮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一把推开傅天大吼道,“快闪开!”
  

☆、制服

  傅天冷不丁地被阮清一把推开,转身就看见周宇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四肢张开大叫着向阮清扑去。
  阮清躲闪不及被扑了个正着,周宇圆睁着一双赤红的眼睛,脸上青筋凸起,口水直流,摇头晃脑地看了阮清半天,“吭哧吭哧”地一口就向他的胳膊咬去。
  这……这这这……被咬到肯定是要见血的呀!
  傅天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急的团团转,然而周围绿化得实在是太好,连一块石头都找不到。
  忽然,他灵机一动。
  阮清本来做好了被咬一块肉的准备,正好可以拼着受伤乘势将其捉住,不然若是被他跑了,先不说他如今这个样子会不会去害人,单单就找他这一项,也不是个轻松的事。
  然而就在“周宇”咬下来的瞬间,一件灰白色的外套兜头罩了下来。
  傅天用外套绕着“周宇”的头转了一百八十度,最后拧成一股绳,将他的头裹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周宇”从阮清的身上拉了起来,却被对方巨大的力气带得踉踉跄跄。
  “阮……阮哥……”傅天吃力地问道,“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阮清从地上一跃而起,甩了甩被压到的胳膊,飞快地绕到“周宇”的身后,出掌成刀,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下,果然立竿见影——把他劈晕了。
  傅天缩了缩头,觉得脖子有点疼。
  阮清这才松了口气,温柔地对着傅天道,“有没有吓到你?”
  “还……还好……”傅天顿了顿,“你真厉害,嗯……不对,你本来就很厉害。”傅天摸摸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刚刚外面的声音已经惊动了别墅里面的人,只见不停的有脑袋从门口探出来张望着。
  “傅天!”张导大步从门内走来,身后跟着钱茗和副导,钱茗看见傅天望来,对着他得意挑了挑眉,幸灾乐祸地抿起了嘴角,后面的小助理,工作人员都远远地向这边张望着。
  张导皱着眉看着傅天和阮清兜衣衫不整地站在一边,地上还躺着一个年轻人,一件灰白色外套扭曲地挂在那人的脖子上。
  “这是……”张导本来就臭着一张脸,这时显得更黑了,“傅天,你说,怎么回事?”
  傅天张了张嘴,觉得这个时候怎么说都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阮清微微一笑,解释道:“是这样的,张导。”
  “今天我送傅天过来的时候,他的这位助理突然羊癫疯发作,我们不得已只好把他打晕了。”
  张导嘴角抽搐,不可思议得看了一眼阮清,傅天也偷偷地抹了把汗。
  羊癫疯神马的,一看就是唬人的啊。
  虽然这个理由很说得通。
  可是怎么着也该换个像样点的理由啊。傅天觉得阮清简直了。
  “对了,张导……”阮清优雅从容地理了理衣领,抬起手腕看向世界限量版的劳力士,“听傅天说你们八点就要开机,现在已经……嗯……八点三十四,所以我就不耽误你们拍戏了,阿天!”
  “……啊?”
  “我下午过来接你。”
  “不用了,我叫周……”傅天看到躺在地上的周宇,突然不说话了。
  阮清轻松地把周宇搬进后车座,冲着傅天挥了挥手,关上车窗,只听马达“嗡嗡”发动的声音,汽车便绝尘而去。
  “阮总不简单啊……”副导眯着眼睛看着远去的车影叹道。
  “废话!”张导瞥了他一眼,“人家可是著名公司老总,能简单吗?”
  “不不不!”副导摆摆手,“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没发现阮总的力气很大吗?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把一个和他差不多身形的男人搬进了后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咦?”张导看了看早就看不到任何踪影的车道,“我没注意……”无意间看到傅天。
  “傅天!”张导瞬间开启了黑脸模式,“你今天迟到了你知道吗?!”
  “对不起张导,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注意。”傅天连忙承认错误。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张导立马揪住了小辫子,“不要说你现在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明星,就算你已经是一线明星了,以你这种态度,就不可能更上一层楼,就算你再有钱,再有后台,再有关系,也没个屁用!!!”
  傅天连忙伏低做小,低眉顺眼地任由张导把气发出来,一声也不反驳。
  张导越骂越没劲,看着傅天闷不吭声的样子,只觉得这人太懦弱了,难怪在圈子里被人欺负成现在这个样子。
  

☆、苏彤

  副导看张导骂的差不多了,右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道:“导演,我看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开戏了?”
  张导看着傅天逆来顺受的样子,叹了一口气,眼不见为净地向别墅走去。副导乘张导回头那一瞬间冲着傅天努努嘴示意他快跟上,接着走着在张导身后。
  傅天回过头,与钱茗打了一个对面,傅天笑笑,也不吭声,紧跟着两位导演而去。
  门口张望的剧组人员看见张导回来了,那场景,就跟一滴水落尽沸腾的油锅里,飞溅开来。
  副导看着慌忙四散的人群,以及脸色越来越有向黑炭方向发展的导演,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张导“啪”地一声把手上的剧本砸在了地上。
  人群立刻安静下来。
  鸦雀无声。
  “看来你们都很闲啊!”张导一脚踩在跟了他一个月的剧本上,两只小眼睛危险地眯起,眼神渗人,“看来还是我对你们太好了,现在一个个都清闲的要命!从今天起,你们都给我加班加点,什么时候把这部戏拍完,什么时候放假!”张导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傅天,“现在,你们给我动起来,十分钟!我给你们十分钟时间布置,完成不了人,乘早给我卷铺盖回家!”
  “张导——”林娜坐在墙边的沙发上,一边修着指甲一遍漫不经心地问道,“十分钟?十分钟给傅天化妆都来不及吧?”说着抬起头来抚媚地冲张导一笑,完全和昨天那个草木皆兵的女人判若两人。
  张导余怒未消,闻言没好气地道,“那就先不拍傅天的戏份,先拍别的!”
  “可是……”编剧姚笛过来补充,“几乎每场戏都有哥哥冯礼在场。”
  “那就——”张导词穷。
  “化妆师,还不赶紧的!全剧组就等着你一个人!”张导在人群中瞄到一人。
  可怜化妆师小刘城门失火被殃及池鱼,为了这一份不菲的工资,他咬了咬牙,还是把自尊心吞进了肚子里。
  “不好意思啊,连累你了。”傅天小声地对刘海道歉,刘海冲他露出一个苦笑。
  好不容易等到剧组迎来吃晚饭的时间,傅天默默地摸出手机给阮清发了条短信。
  【傅总,你不用来接我了,导演现在不让走。】
  傅天一边吃饭一边等消息,还没吃几口,短信就响了。
  【那你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傅天放下饭盒,认真地打起字来。
  【我也不知道,导演没有说,大概要很晚。】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条。
  【要不,等我们结束了再打电话给你?】
  傅天发完这条短信直到他吃完了饭,导演叫大家准备继续拍戏的时候,短信才响起来。傅天连忙查看,对方只回复了一个字。
  【好。】
  一个字!只有一个字!为什么只回我一个字?多打几个字会死吗?
  傅天不禁去想:阮哥现在在做什么呢?埋头工作?开会?还是和美女一起共进晚餐?所以连多回我一个字的时间都没有。
  傅天的心情忽然有些失落起来。
  同一时间,市中心,阮清的房间。
  “噗通”一声,“周宇”从桌子上扑了下来,阮清迅速地往门边一侧,躲过了一击。只见“周宇”佝偻着腰赤脚站在木质地板上,头向前伸,以一种野兽的姿势歪着脖子,双目赤红,狰狞着一张脸愤怒地看着一米之远的阮清,完全没有了人的样子。
  “苏彤,”阮清并没有被对方的样子吓到,眼神不波不喜,他淡淡地说道,“他并不能把我怎么样,这样有意思吗?”
  “周宇”笑了起来,奇怪的是这完全不是周宇地声音,而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有意思,当然有意思。”他伸出手,手指尖端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了细长的黑色指甲,“你怎么知道他奈何不了你?”说着右手成抓,风驰电掣间向阮清抓去。
  阮清立刻向后仰去,然而还是被指甲在脸上划出了两道细细的口子,“周宇”张开嘴巴,露出尖利的牙齿,没头没脑地朝着阮清的肩膀咬去。
  阮清闷哼一声,跌倒在地上。
  “周宇”一甩头,生生地从他的肩膀上撕下了一块肉,嚼吧嚼吧就吞了下去。
  “古月!”
  “周宇”的嘴上还流着阮清的血,他说道,“告诉我苏瑾在哪儿?不然我就吃了你这肉身。”
  

☆、藏尸

  “你觉得即使我告诉你苏瑾的下落,你就一定是他的对手吗?”
  “哈哈哈哈哈……”“周宇”大笑着张开胳膊,“他如今只是一介凡人,功力尚且没有完全恢复,何况没有了你这个好兄弟的帮助,我要是这样还拿不下他那我这几千年可真的是白活了!”
  阮清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他捂着肩膀疼得脸色发白,可是他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似的,他抹了一把脸,看到之前被划伤地血已经发黑了,“有毒?”他说道。
  “当然!”“周宇”看着阮清,“我的‘血凫’,自然是有毒的,即使它在一个凡人的身体里。”
  “你既然知道‘血凫’有毒,”阮清轻轻地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有毒呢?”
  与此同时,“周宇”突然全身痉挛,口吐白沫起来,他躺在地上,喃喃地道,“你……不……这怎么可能?你居然用的是你的本体?!”
  阮清笑了起来,“是啊,你一定不会想到吧。”
  过了一会儿,他低低地自言自语道:“蝴蝶,也是有毒的呢。越是美丽的蝴蝶,它的毒性就越大。”
  周宇睁开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狐疑地看着四周,就看见阮清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门边,右边肩膀还在不停地流着血。
  北京郊外,别墅外。
  昏黄的的灯光下,鼓风机呼呼地工作着,摄像机随着场内两个人的动作平衡而缓慢地转动着。
  傅天和林娜扮演的冯倩和冯礼穿着一身有点破旧的衣服从远处走来,风拂起他们的头发,可以看出兄妹俩长得都很清秀,尤其是妹妹,小小的瓜子脸藏在衣领下,显得我见犹怜。
  当拿着钥匙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冯倩和冯礼惊喜地发现,所谓的“那所房子”居然是个别墅,里面不仅家具俱全,而且干净整洁,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人了。
  然而就在租下的第一天晚上,他们就听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冯礼依次开门去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一切都很正常。
  不久,有人来敲门,冯礼和妹妹对视一眼,疑惑地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发现是一个帅气的年轻人。
  年轻人叫张晨,他自称来附近登山,结果下山太晚迷了路,又因为附近没有其他的住户和旅馆,所以想来借宿一晚,并且承诺会支付一定的住宿费。
  兄妹俩虽然觉得蹊跷,但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同意了。然而等到三个人都去睡觉的时候,晚上那奇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嘭!嘭!嘭!”
  张晨第一个打开房门,他循着声音走去,来到了厨房,“嘭嘭”的撞击声里夹杂着细微骨裂的声音,却在他推开门的时候,所有声音都戛然而止。他摸向开关,“啪嗒”一声,白色的灯光洒满了整个厨房。
  没有任何异样。
  张晨走了进去,眼光扫视着所有的刀具,锅具,视线在一把菜刀上停了下来。
  他握住刀柄,把它抽了出来,在白炽灯的照射下,只见刀刃大竟然面积地卷了起来。
  “啊——”
  张晨警觉地朝门口一看,却发现是冯倩和冯礼是躲在门口,冯倩正捂着嘴惊恐地看着这把刀,一张小脸吓得煞白煞白的。
  “你们也是被那奇怪的声音引来的?”张晨放下菜刀,看着惊魂不定的两人问道。
  “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冯礼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紧紧地把妹妹拦在身后,好像厨房里有什么猛兽似的。
  “你们也想到了是吧?”张晨把菜刀放回原位,拍了拍双手,“是什么能够让一把菜刀的刀刃卷曲成这个样子?只能说明它一定被某人持续不间断地做某件事。”
  张晨依次跪在地上敲着不同的地板砖,侧耳倾听发出的声音,“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仔细地观察过了,厨房的墙壁很正常,是常见的那种厚度……”
  “你想要说什么?”冯倩不顾哥哥的阻拦,从后面走了过来,“你是想说这间屋子死过人,而凶手就是用那把菜刀杀的人,凶手杀了人之后还把尸体藏在这间屋子了是吧?”
  “找到了!”张晨兴奋地趴在地上,又敲了敲地板砖,只听见里头穿来空空的回音,他回过头很严肃地看着冯倩,“美女你别以一种骗子的眼光看着我。”
  “你很聪明,事实应该和你说得差不多,等我撬开这块砖,你就会发现电影小说中的情节也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
  说着他从身边的包里翻出一根一头粗一头细的铁棍还有一把铁锤,顺着地板砖的缝把细的那头□□去,用铁锤锤几下,再换一边,依次捣鼓过来,地板砖果然松动,他移开地板,一股恶臭迎面袭来,他被呛得趴在一边干呕了好几下。
  冯倩和冯礼捂着鼻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地板砖下面那血肉模糊的一块块东西。
  “嘿嘿,不好意思,刚才只顾着装逼,忘了戴个防毒面具了。”张晨从包里翻出一个防毒面具,戴在头上,继续捣鼓手上那工具,把其他的地板砖也给卸了下来。
  

☆、猫腻

  随着张晨的动作,大块大块的腐肉暴露在三人的眼前,整个厨房都充满了腐烂的气味。
  “呕——”冯倩忍不住捂住嘴巴干呕起来。
  冯礼手足无措得看着张晨从里面扯出一块看不清楚颜色的布来。
  “这是具女尸。”张晨展开布后看了一眼说道,他接着站起身来,脱下手套仍在一边,拍拍手道,“我们现在回去,等到明天去打听打听这所别墅的来历,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
  “回去?”冯礼靠在门边,不解地看着张晨,“回哪儿去?”
  张晨潇洒地把背包甩在肩膀上,露出一个欠扁的笑,“当然是回屋里睡觉啊!”
  “这屋里有个死人,你不别扭吗?还睡得着?”冯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别扭呀,我习惯了。”张晨无所谓地摇摇头,接着大踏步从冯礼和冯倩身边走过,头也不回地道,“你们不去睡觉是要站在这里陪她一晚上吗?”
  冯礼听了这句话脸色顿时白了一白。
  “不对,”冯倩冷不丁说道,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尖尖的小脸发白,双眼圆睁,“你们还记得我们是被什么引过来的吗?是那个奇怪的声音,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张晨回头微微一笑,他的笑容莫名地给兄妹俩一种阴森的味道,“我们发现了一个女人的尸体。”
  “可是尸体是不会发出声音的呀!”冯倩简直要抓狂了,莫名其妙的过客,莫名其妙的声音,接着他们就发现了一具莫名其妙的女尸,怎么想都觉得眼前这个刚认识的人有古怪,她不禁抓着冯礼的袖子向后退了好几步,“你到底是谁?自从你出现,我们这就发生了奇怪的事,菜刀是你发现的,女尸也是你挖出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我们兄妹俩有什么企图?”
  “真的是我进来之后才出现奇怪的声音吗?”张晨回头瞥了她一眼。
  “倩倩,”冯礼抓着脑袋说,“那个奇怪的声音在张小兄弟进来之前就有了,不是他弄的。”
  “可是……可是……”冯倩抿着一张小嘴,纠结道,“难道是那个女人死了之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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