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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要见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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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好久才消化了这个事实,乖乖地点了一下头,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大哥……傅大公子和傅董事长?”
“你不用这么拘束,他们本来就是你的父亲和大哥。”阮清说,“他们目前不在北京,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你现在我家住一段时间,等他们回来了我再带你去见他们。”
“这样不太好吧,我有自己的房子,而且如果我住你家的话拍戏也不太方便,所以我还是……”
“没有什么方不方便的。”阮清温柔的看着傅天,“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况且我们小时候可是定过娃娃亲的。”
傅天的脸刷得红了起来,还好在夜色下看不太清晰。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调戏过,虽说他与张子才也有过一段,但现在却像个不堪世事的小姑娘一样心里小鹿乱撞。
走进阮清的套房,傅天惊讶地发现这么大的房子居然只有阮清一个人在住,连个打扫房间的阿姨都没有。
阮清解释道:“每个礼拜有钟点工定时来清理卫生,我不喜欢屋子里有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当然,你例外。”说着对着他温柔一笑。
傅天顿时觉得阮清看起来好温柔好体贴,说起情话来也是不要不要的。
☆、接送
第二天一大早赵悠带着助理周宇心急火燎地到处找傅天,最后拖着疲倦的身体早早地等在剧组门口,看着来来往往演员和剧务人员,唯独不见傅天的影子,赵悠忍不住对着周宇破口大骂:“到底是傅天给你发工资还是其他什么不三不四的人给你发工资?!”
原来昨天周宇回去了之后,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晚上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傅天却没有人接,就这么熬到第二天天刚亮,周宇开着车去接傅天,却发现大门紧锁,里面一个人也没有,这下他真的慌了,连忙打电话给傅天的经纪人赵悠,赵悠得知后,也没时间骂他,赶紧满市地找,所以就出现了上面这种情形。
“你说你身为助理,不好好在傅天身边呆着,别人叫你走你就走,你说你是不是别人安□□来的啊?”赵悠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怒道,“到现在还联系不上傅天,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告诉你,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周宇知道赵悠在气头上,说的未必都是真的。其实他也担心得不得了,心里后悔极了,只怪自己没有经验,让别人一忽悠就什么都忘了。
周宇连声道歉:“赵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赵悠摆摆手,也知道自己说过重了,一边不停地拨打傅天的手机,一边踮着脚看着每一个从车上下来的人,脸上的焦急之色连张导都惊动了。
张导疑惑地走到赵悠身边,看着小助理悄悄地扯了扯赵悠的袖子才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小赵啊,你这是怎么了,傅天怎么还没来?”
赵悠掩饰性地笑了笑,“没什么事,傅天正在来的路上,我在这里等他。”
这明显不是真话,而且漏洞百出,不过张导不在意,点点头也就走了。这个圈里的人谁没有几个秘密呢?刚才过问,一是觉得赵悠不错,二是好奇。
就在赵悠等得快要暴走的那一瞬间,一辆法拉利缓缓地开进了剧组。
傅天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对着车里的人说了几句话,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对不起,我没有注意时间,没有迟到吧?”
——没有迟到吧?
现在是该关心有没有迟到的时候吗?赵悠简直想冲过去狠狠地揍他一脸包,电话不接很好玩啊?!家不回很有趣吗?!
赵悠按耐住澎湃的心潮,劈头盖脸地甩了傅天三个问题,“你昨天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家?!!电话为什么不接?!!!”
傅天一开始被问懵了,听到电话,反射性的去摸手机,口袋里空空如也,这才想起来貌似是落在“谷雨庭”厕所了。
他尴尬地说:“不好意思啊赵哥,我手机丢了。”
赵悠一滞,把傅天拉倒一边,悄悄的问:“你没事吧,今天周宇打电话跟我说你昨晚没回去可把我吓坏了,那个钱茗没有害你吧?”
傅天轻笑道:“他倒是想害我,可惜没有害成。”接着便把在“谷雨庭”的事都告诉了赵悠,“我暂时住在阮总家里,所以以后就叫周宇去他家接我吧。”
赵悠张大了嘴:“你……你真的是傅家的小少爷?那你还当演员干嘛啊,回去直接管理公司多好呀。”
傅天托着下巴想了想:“这个不急,反正我都当了这么久演员了,再多当几天也没有关系,再说了,当演员和做小少爷之间并没有什么干系呀,反正我还有个大哥呢,家里的事也用不着我来管。”
赵悠长叹了一口气,“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实诚呢,人家小公司兄弟俩都为了家产挤破了头,你倒好……算了,你要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把你当哥们,”他看了一眼手表,“快快快!戏要开始了,你快去化妆!”
“哦哦!我大哥会对我很好的……”傅天一边匆匆跑进化妆间,一边撂下一句话。
赵悠摇摇头:会对你很好?你都没见过他就怎么就这么肯定?
给傅天化妆的是一个漂亮的大姐,她一边熟练地给傅天上粉底一边八卦地说:“傅大,刚刚在和赵哥聊什么呢?把时间都给忘了。”
傅天打哈哈:“没什么,聊些工作方面的事。”
化妆师又说:“我看今天早上赵哥就跟媳妇被别人拐跑了似的心急火燎地站在门口等你。”说着凑到傅天耳边,“真的没事?”
“咳咳!”傅天小声地说道,“真的没事。”
“切——”化妆师斜着眼睛看他,也不再问。
傅天:……
今天演的是张晨智斗女鬼,成功赢得美人心的一段。虽然这一段在电影里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但是他们却需要花费几天甚至十几天的时间去表演。
昏暗的别墅里,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哥哥拉着妹妹的手在长得没有尽头的楼道里慌不择路地乱跑,在他们的记忆里,这栋别墅根本没有这么长的楼道,而且张晨也不见了,这里仿佛就是一个死地,而他们则是不小心闯入禁地的人类,随时可能被躲藏在阴暗角落里的不知名的鬼怪扑上来,撕碎,吃掉,最后剩下孤独的魂魄默默地等待着下一批遇难者。
傅天很明显地感受到旁边钱茗的目光如附骨之蛆,牢牢地锁着他,他转过头,在摄像机照不到的地方故意对着钱茗绽放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哼!老子因祸得福又可以回家了!这可得好好的感谢你啊~~
钱茗:……
钱茗百思不得其解,以他的认知,傅天经历过昨晚的事,不说对他恨之入骨,最起码不会再给他任何好脸色看了才对,可是他突然对自己笑又是怎么一回事?
晚饭点的时候,法拉利准时开进了剧组停车场。
傅天一下班就看见阮清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悠闲地靠在车门上正跟张导说这话。
“哎——傅天——”阮清一抬头就看见了傅天,连忙朝他招手。
本来想默默等他们聊完的傅天一脸无奈地走了过去,先冲着张导问了声好,然后才对阮清客气的说:“阮总。”
“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以后就叫我阮哥就好。”阮清一手打开了车门,对着另一人道:“张导,我要等的人已经到了,那我就不打扰您的时间了。”
张导摆摆手,“哪里哪里,阮总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应该是我浪费了阮总的时间才对。”
傅天无奈地坐上了“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阮总的爱车,感觉自己这两天浪费了一个亿,顿时肉疼不已。
以前没感觉,现在想想
——这得演多少电视剧呀?这还是来钱快的……
☆、女鬼
傅天终于理解广大劳动人民仇富的心理是怎么来的了。
阮清通过后视镜盯了傅天一会儿,突然说:“阿天,我一会儿带你去见一个人。”
傅天被“阿天”这个词雷得外焦里嫩,不知道为什么,赵悠这样叫他的时候他反而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可是从阮总的嘴里说出来……傅天总有觉得一种旖旎的感觉。
等他回过神来,面上一喜,是老头子和大哥回来了吗?!
“阮哥,你是带我见我的父亲和大哥吗?”傅天忽闪忽闪着一双大眼睛问道。
“傅玉和傅叔叔还没有消息,我带你见的是你二哥……”阮清转过头来,看着傅天瞬间黯淡下来的眼睛,忍不住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接着说道,“你在傅家还有一个哥哥,他叫傅明,我记得前几天在新安小区看见你,他就在那里去世的,如今傅叔叔他们都不在,只好由你这个弟弟先去送送他。”
“我二哥他去世了?”傅天故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我那天只是偶尔经过,我不知道……”
“没关系,”阮清一边专心致志地开车一边说,“他在天有灵的话也不会怪你的。”
傅天默默地不说话了,为什么感觉阮总话里有话似的。
难道他知道我就是傅明?我要不要跟他说实话?不管怎么说阮清现在还是外人,还是先不要跟他说好了。傅天默默地想。
庄严肃穆的教堂静静地坐落在一片绿色的草坪上,周围一棵棵笔直的白杨傲然而立,就像一个个英勇的战士在坚守自己的岗位。
傅天随着阮清缓缓地走进这座教堂,看着正中间那个黑色的棺木,以及在座的身穿黑色礼服的所有人,心里不免有些难过。
真正的傅天现在在哪儿呢?会不会就在自己以前的身体里?
“傅明在七天前去了。如今在北京的傅家人只有你一个,我想,应该让你见他最后一面。”
傅天慢慢地走近棺木,所有的人都抬头默默地注视着他,黑色厚重的棺木上刻着腾飞的黑龙,栩栩如生,他就这么一步一步地走到棺材边,朝里看去。
“傅明”安静地躺在里头,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薄薄的眼睑遮住了平日里桀骜不驯的眼睛,丰满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他”穿着一身妥帖的西服,修身的衣服包裹着瘦削的身材,显得挺拔而有朝气。
“……我之前看了那个新闻。”半天傅天才憋出这句话,“他走得……”
“没有痛苦。”阮清接口道,“法医鉴定是当场死亡,他走得很快。”
“……”傅天点了点头,“你说今天是我……我二哥的头七?”
“是的。”阮清静静地看着棺材里的“傅明”说。
傅天闻言立刻抬头向四周看去。
如果今天是头七的话,按照爷爷的说法,死者的魂魄都会从地狱里出来返家去看亲人最后一眼,那么“傅明”的魂魄这个时候应该在这里!虽然自己还活着,但是真正的傅天不见了,若真的是灵魂互换的话,现在呆在一边默默地看着我们的应该就是真正的傅天,也就是我的亲弟弟!一刹那间,傅天的脑子转得非常快。
前后左右都不在!会在哪儿呢?
上面!
傅天灵光一闪,接着抬头,猛地和一张咋白咋白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
傅天吓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幸亏阮清反应及时,一伸手将傅天护在了身后,顺手摸了摸他柔顺的头发,就这么正面对上一只身穿红色嫁衣的女鬼,傅天从阮清胳膊的缝隙中看见女鬼睁着一双流血的眼睛,嘴角咧开,直至双耳,露出里面白森森的牙齿,对着阮清就咬了下来,阮清似是早有所料,手一动不知道从哪里扳断了一根板凳腿,塞进了女鬼的嘴里,却见女鬼晃了晃脑袋,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上下鄂使劲一咬,板凳腿就碎成了渣渣,继续向二人逼近。
阮清不退反进,右手在虚空中一扬,一把泛着银光的长剑就出现在了手里,抬手向女鬼刺去。
傅天被阮清这一手给惊呆了,直愣愣地看着阮清的右手,揉了揉眼睛。
女鬼对长剑似是有所忌惮,眼见长剑快到身前,挥舞着长袖猛一转身,红色衣摆潋滟,开出无数鲜艳如血的玫瑰花来。
阮清一击不中,并不气馁,长剑如虹,紧追女鬼而去。
女鬼不停地躲闪,姿态曼妙,如血色蝴蝶在翩翩起舞。
阮清突然看了一眼女鬼,眼神中似有不忍,但只是一闪而逝,又化成了坚毅的神情。他突然停了下来,左手在剑身上拂过,留下一道血迹,身体犹如弓起的箭矢一般以一种大无畏的姿势向女鬼刺去,左手同时飞快地结着繁复的手映。
女鬼似是不信,凄厉一笑,笑声中带着痛苦与不甘,恨恨地朝阮清身后的傅天看了一眼。
无辜躺枪的傅天:……
我什么也没干呀!
随即,她又轻蔑地看了阮清一眼,似乎并不把阮清放在眼里,衣袖挥舞,空中出现一个黑色小鼎,小鼎上刻满了数不清的甲骨文,透射出微微的光芒,黑鼎越变越大,并且高速地旋转着。
阮清瞳孔紧缩,狠狠地咬了咬牙,手映被黑鼎挡住,消失的无声无息,长剑在鼎上划过一道白光,白光过后,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阮清立刻就退了回来,顺势拉着傅天就跑。
傅天一边身不由己地被阮清带着,一边扭过头来,只见女鬼深吸一口气,黑鼎眨眼间化成一个小黑点被她吸入腹中。
女鬼瞪着通红的眼睛,愤恨地看向阮清二人,长发翻飞,红衣长袖迎风鼓起,下一瞬间,长袖便划过一道红色的弧线,直奔阮清二人而去。
傅天“啊啊啊”地叫唤着,就见长袖好似长了眼睛一般,不偏不倚劈头盖脸而来。
“别叫!”阮清百忙之中打开一道房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傅天塞了进去,自己也乘势溜了进去,反手一甩房门,利落地上了锁。
“有用吗?”傅天愣愣地问道。
当此之时,紧随而来的长袖“啪”地一声,撞在了门上。
女鬼身随袖至,发出凄厉的叫声,房门应声露出道道裂纹,“嘭”地一声,在无数的硝烟中,傅天仿佛看见一个白衣如画的美人儿正娉娉婷婷地迎面走来。
☆、镜子
参天的古木拔地而起,不知名的鸟儿盘旋在天空。
傅天突然发现自己站在柔软的草地上,身后是一片茂盛的树林,身前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寺庙,将近傍晚,钟声悠扬,杳杳不绝。
那个美人儿正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一个身着翠绿色衣裙的小丫头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二人仿佛都没有都看到傅天一般。
寺庙门前有一个僧人正拿着一把扫帚在扫地,傅天只见美人儿恭敬地走上前,双手合十,与僧人说了几句,僧人点点头,转身带着二人向寺庙走去,大门慢慢合上,几乎就要将傅天一个人关在了外面,突然,僧人透过门缝看了他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傅天呆在了当地。
那个人——
居然和自己长得那么像!
时光在扭曲,光阴在变换。
随着刚刚的一眼,傅天突然发现身边的一切都在不断地变换,消失。
“呼呼!”傅天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子妥帖地盖在身上。
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湿透的衣服暴露在空气中,立刻感受到了凉意。
“阿天?”阮清从浴室走了出来,刚洗完澡的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头发还是湿的,看见傅天的瞬间就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你醒了啊?”
“是不是出汗了,快去洗个澡,水还是热的,本来打算我洗完了就给你洗的,既然你醒了我就不代劳了。”
傅天在阮清走出来的同时就站了起来,闻言连忙说:“对对对,我自己洗就好了,不麻烦阮总了,对了,有新的睡衣吗?”
阮清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睡衣,傅天忙不迭地抱着它躲进了浴室。
关上门,插上保险,傅天靠在玻璃门上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两秒后又确认确实上了保险之后就随意地把睡衣放在了衣架上,脱掉衣服,晃晃悠悠地关上了里间的门。
里间还残留着水汽的味道,傅天打开水龙头,想着这个时候自己如果还没有醒来,在这里的就是自己和阮清两个人。
“啪”傅天打了自己的头一巴掌。
“让你胡思乱想,阮总跟你不一样啊呆子,人家可是正正经经的直男。”脑袋里代表着正义的小人儿板着脸孔,一本正经地说道。
“可是……”邪恶的小人儿鼓着腮帮反驳道,“阮哥明明说过我是他媳妇儿。”
“说你傻你还真傻!”正义小人儿嗤笑,“阮总那是玩笑话,再说了他不这么说怎么把你带出来?”
“可是……”邪恶小人儿不屈不挠,“他还让我住他家!”
“那是人家看在老头子的面子上,代为照顾你罢了,现在大哥和老头子都不在,你又是个明星,不注意点可不行。”
“好吧……”邪恶小人儿一头栽进水里。
傅天失落地冲完澡,草草地擦了一下,突然发现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阮清没有给他拿内裤!!!
“怎么办?”
傅天脑袋里现在全是这三个字。
NO1:要不,自己偷偷地出去拿?
不行,阮总就在外面。
NO2:不穿了,直接穿睡衣。
傅天看看睡衣,=_=会暴露的。
NO3:叫阮总帮忙拿?
好丢人,可不可以不选这个?
在经历了是丢小人还是丢大人的艰难痛苦的挣扎之下,傅天最终拍板,还是叫阮清拿吧。
傅天正靠在床上打字,突然浴室的门传来敲击的声音。
他疑惑地扭头看去,就看见推拉门被小心地移开一个小缝儿,露出傅天的一只眼睛,那只眼睛转啊转的,很快就锁定了他。眼睛下面还有一只嘴巴,嘴巴不停地变换着形状,最后小声地叫道:“阮总,你过来一下。”
阮清放下笔记本,好笑的走到浴室门口,看着细细的门缝,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怎么啦?”
里头传来赤脚踩在地板砖上的“啪嗒”声,突然,“嘭”地一声,门被关了起来,几秒后,又打开了一条新缝。
傅天舔了舔嘴唇,“那个,我忘记拿内裤了。”
“哦,抱歉。”阮清道歉道,“是我的疏忽,真不好意思,我马上去拿。”
几分钟后,傅天穿着新睡衣站在床边看着靠在床上打字的阮清道,“阮总?……阮哥,我睡哪?”
☆、归来
阮清头也不抬的随口道:“这儿啊。”
“那你呢?!”
“我也睡这儿啊。”
傅天直觉得脑袋里的邪恶小人儿又要出来兴风作浪,“阮哥,你那么多空房间……”
“我知道你的意思。”阮清终于把头抬了起来,清澈干净的眼睛一览无余,好像有着邪恶想法的只有傅天一样,“我留在这里是为了保护你,等会儿你睡床,我睡沙发就行。”
“保……保护我?!”傅天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那个……那个女鬼?!”
“嗯,”阮清抬起修长而又白皙的右手,轻轻地替傅天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傅天不自在的退后了一步,阮清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昨天,当我们刚躲进一个房间的时候,闵如就冲了进来,当时房门抵不过她的冲击,在剧烈的碰撞中化为了硝烟,而你,却突然晕倒了。”
“闵如就是那个女鬼?”看着阮清微微点头,傅天抓了抓头发,咬着嘴唇,“不对,我怎么会晕倒,没道理呀?”
阮清看着傅天,黑色的瞳孔不可见底:“我也不知道,也许你受不了闵如带进来的劲风。”
“不对,”傅天眼珠转动,直觉哪里不对,“那个女鬼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是不是红色?对!就是红色!我记起来了!可是,可是我明明记得在我晕过去之前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
“你说,”傅天情急之下抓住了阮清的衣角,“当时有别的女人出现吗?”
阮清摇摇头,黑色的瞳孔越发深邃:“傅天,你是不是记错了,进来的只有闵如一个。”
“是梦吗?”傅天抓着自己头发,微微摇着头,闭上眼睛,“树林,草地,寺庙,白衣女子,僧人,这到底是梦?”傅天喃喃道,“还是?如果是梦,为什么我会在昏迷前看到白衣女子,不是梦的话……又怎么可能呢?”
“傅天,你还好吧?”阮清握住他的手,强迫他放开自己的头,“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傅天猛地回过神来,发现阮清正关切地看着自己,连忙回了他一个勉强的笑容,“阮哥,我没事,你能跟我说一说我晕倒后都发生了什么吗?那个女鬼呢?”
他点点头,“当时我并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闵如闯进来后,我原本想和她做最后一搏,不料,这个时候,来了两个人……”阮清说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
“两个人?是谁?”傅天好奇地道。
“是傅叔叔和傅玉。”阮清笑道。
原来,就在阮清和傅天冲进房间扣上房门的同时,女鬼的长袖也紧随而至,门到底是木头做的,抵不过女鬼的法力,只听“啪”得一声,门立刻就消失了。在烟雾缭绕中,阮清的视线没有受到一点阻碍,他平静地伸出右手,长剑凭空而出,他一把抓住它,左手在其上一抹,鲜血染红了剑锋,转而被其吸收,长剑顿时散发出遮天蔽日的白光,穿透了雾霾一般的灰尘,又在转瞬间消失。
女鬼乘风而来,长发飞扬,大红衣摆咧咧作响,见势双目圆睁,似是不可思议,接着声嘶力竭地吼道,“古月!你这是不要命了!”
“我的命?”阮清仗剑而立,从门口漏出来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给人一种孤寂的感觉,他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我的命?”他随手一挥,长剑甩出一道弧形光芒,直冲女鬼而去,女鬼急忙后退了好几米,却还是被余光擦伤,额头留下一道浅浅的口子,冒出丝丝黑气,阮清这才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闵如,我的命又岂是你可以取走的?”
“好!好!好极了!”女鬼大笑起来,带着血的鬼脸随着笑声扭曲了起来,声音由凄厉变为冷漠,“古月,那就别怪我下手无情!”
阮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根本不为这恐怖的场景所惊吓,右手一震,反手又是一剑,银光毫不留情地直冲女鬼面门而去,女鬼这次不再退避,反而迎面而上,从嘴里吐出黑色小鼎,小鼎在出现的瞬间自动旋转变大,鼎上的梵文散发出佛光,将银光反弹了回来。
“咳咳……”阮清突然如遭重创,猛地吐了一口鲜血,踉踉跄跄地后退了一步。
女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漠的口吻微微变调:“苏瑾说的没错,你果然受过重伤。”
“那有如何?”阮清抹掉嘴边的血迹,“凭你,是杀不了我的。”
“我不会杀你。”女鬼降到地上,面孔突然变得极为美丽,红衣翻飞间她苍白的手指落到阮清的脸上,凄厉一笑,“古月,我怎么会杀你?”
突然,只见一道黄符如离弓的长箭,自后而来,“啪”地一声贴在了女鬼的后腰上,“呼呼”地燃烧了起来,女鬼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倒在了地上,美丽的面孔又扭曲了起来,她不停地在地上翻滚,全身上下都渗出了血丝,染深了嫁衣。
“哈哈!”门口忽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只见他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笑得好不得意:“我就说嘛,炼制了九九八十一天,再加了我心头血的黄符肯定有奇效,这不,一招制敌!”
旁边人顺从地点点头:“是是是,您老人家厉害,儿子我甘拜下风。”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头子闪亮登场*罒▽罒*
☆、驱魔人
女鬼趴在地上愤恨地看了门口两个人一眼,忍者蚀骨的疼痛从地上一跃而起,朝着窗口翻身逃了出去。
“啧啧,”那男子向里面走了一步,外面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构成一个黑色的剪影,影子被拉得很长,直落在阮清身上,他微微转头,对着身后进来的挺拔身影道,“跑得倒挺快,你去看看小清有没有事,对了,还有你那倒霉弟弟!”说着快步走到窗口,用手指沾了沾落在地上的血迹,打开窗户,以一个漂亮的姿势从中一跃而出。
后进来的年轻人微微点头,走到阮清身边,“阮清,你怎么样?”
阮清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视线转向昏迷中的傅天,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没事,我死不了。”他来到傅天身边,轻轻地抱起了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眉眼,余光看向傅玉,“你不去帮傅叔叔吗,虽然闵如现在不足为虑,但她我估计身后还有一个更为厉害的角色,我怕傅叔叔会吃亏。”
傅玉看了看人事不知的傅天,略微思考了下,就道:“那就麻烦你照顾一下傅天。”
“嗯。”阮清抱着傅天往外走,踩过一片废墟,“你记得劝傅叔叔不要硬碰硬,阿天……还没有见过你们呢。”
教堂里一片狼藉,穿着黑色礼服的客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一切都静悄悄的,阮清就这么抱着傅天走了出去。
“你说,我当初怎么就认错了人呢?”阮清看向怀里的傅天喃喃道,接着穿过长长的走廊,步履坚定,缓缓地走向无边的夜色中。
教堂外,夜色当空,只见满天繁星,千年如一日地悬挂在无边苍穹,无悲无喜。
·
市中心,高档小区。
“你说老头子……”傅天兴奋地两眼发光,不停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惊喜地说,“你是说我父亲和大哥都回来了?他们人呢?在哪儿?快带我去见他!”
阮清好笑地看着傅天:“别急,还要再等等,他们去追踪闵如去了。”
“他们……等等,”傅天皱眉道,“你说是他们救了你?不对呀……”
傅天托着下巴,喃喃道,“他们是普通人,怎么救你?还有,他们怎么能去找女鬼呢,也不怕被她给害了!”
“你怎么知道傅叔叔是普通人?能生出你这个天生就有阴阳眼的儿子,会是个普通人吗?”阮清不解地问道。
“嗯……”傅天不好意思也不能说自己被无良的老头子骗了二十年,“因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傅家家主是驱魔人啊!”
“……驱魔人会到处去宣扬吗?”阮清无语,对于这个动动脑子就知道的事情,他不禁为傅天的智商捉急,“你小学数学及格了吗?”
阮总:……
>_<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的智商……
傅天只觉得自从重生到亲弟弟身上后,世界都变了,就连自己最熟悉的,以为只是个普通富商的老头子也是个什么劳什子驱魔人。
那自己小时候说可以看见鬼他们为什么都以一种这孩子疯了的眼神看着我?
傅天现在就想抓住老头子,问他为什么荼毒还是孩子的自己!
傅天想想就觉得委屈,从小被被人另眼相待的滋味可不好受,曾经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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