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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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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苏木也不放出任何声音,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房门口,书房门口正好放着一面大屏风,将内外隔绝苏木站在屏风后面,从缝隙中偷偷看去出,就看到钱宁身着一身戎装,跪在正德皇帝面前而皇帝则昂然而立,他身边还有一人,正是冲虚道人。冲虚道人一脸的平静,好象外面的事情同他没有任何关系,全然一副出世神仙模样听到正德皇帝的呵斥,钱宁“哇”一声大哭起来:“万岁爷,万岁爷啊,你可是儿子的亲爹啊儿子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做不出这种忤逆不孝的事来!”
钱宁是正德皇帝的义子,平日里在外都以皇庶子自居“哼,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看到外面影影绰绰的武士,正德皇帝全然不惧能够带并沙场厮杀,并亲手格杀一个鞑靼人的他,什么险恶的情形没遇到过:“那么,朕且问你,带这么多兵进豹房,你,究竟想干什么?”
一字一句,如同霹雳雷霆每说一个字,钱宁的身子就颤上一颤“万岁爷啊,有人要杀儿子,儿子逼不得已,这才带上护卫,不是想谋反啊!”钱宁用力地在地上磕着头,大声地号哭起来这情形到叫藏在书房中的苏木心头疑惑:有人有杀钱宁,谁呀,这个钱宁虽说手握重权,可做人做事都异常失败,说句难听的话,对于朝中的任何一方力量来说,这人连杀的价值都没有正德倒有些摸不着头脑,皱了一下眉头:“钱宁你不要哭了,你已经是锦衣卫指挥使,国之重臣没有朕的旨意,谁敢杀你?”
苏木也是心中疑惑,但钱宁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差一点叫出声来钱宁哭号道:“陛下,陛下啊,是胡顺要杀臣啊!”
正德吃了一惊:“胡顺要杀你,怎么可能,他不是你的部下吗?虽然说他现在是侯爵,可职司却低于你,没道理的再说,胡顺是苏爱卿的丈人,也是个识大体的人,断不敢乱来的。”
苏木也是尖起了耳朵:“不不不,不是胡顺,胡顺只是一个打手。”
钱宁连声道:“陛下,是慈圣太后和太康公主殿下要杀臣,救命啊!救命啊!”
说着就跪在地上向前走了几步,将脑袋磕得蓬蓬响正德一呆:“太后和太康要杀你,钱宁你胡说什么,她们怎么可能杀你?如果太后和朕的御妹真要杀你,肯定有杀你的原因,一定是你在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惹恼了她们恩,应该是一场误会,要不这么,朕马上带你入宫,当着太后的面将这个误会说清楚。”
“不……”一听到皇帝要带自己去见皇太后,钱宁身子一颤,面上失去了血色“怎么,你不愿意?”正德大为不快:“有朕在,还有什么过节揭不过去,放心好了。”
钱宁哀叫一声:“陛下……不,臣不去见太后,臣若是真的去了,那才是活不成了。”
正德:“太后为人宽厚慈祥,不过问政事已经多年,怎么可能杀你,这事倒是奇了?钱宁,你马上撤去兵马,随朕进宫,这是圣旨。”
听到皇帝用圣旨来压自己,钱宁知道如果真这么干,自己却是没有生理感觉胸口断掉的那根肋骨疼得厉害,也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一咬牙,道:“万岁爷,太后和太康殿下要杀臣,那是铁了心的,就算陛下亲自出面,臣也是逃不过这一劫因此此事关系到福王,关系到我大明朝的皇嗣!”
苏木在里屋听到这话,心中一跳,暗叫了一声不妙:难道钱宁已经知道福王是我苏木的儿子,这可如何是好?
身上的汗水顿时如瀑布一样流出来,只想立即跑出去,一刀将那钱宁格杀当场可用手在腰上一摸,却摸了个空,自己随侍在正德身边,却是一点武器也没有带、而依他看来,钱宁的武艺非常好且不说钱宁一身批挂,就算赤手肉搏,他也根本不是钱宁的对手心中正混乱间,正德却惊讶地叫了一声:“钱宁,太后要杀你,和福王又有什么关系?”
钱宁既然已经将话说白了,这个时候再也顾不得其他,道:“陛下,臣有确实证据证明,福王并非万岁爷的血脉,而是被人从外面抱进宫来冒充的。”
“什么?”正德惊叫了一声:“冒充……钱宁,老实禀来,福王究竟是什么来历,怎么又不是朕的血脉了?”
钱宁飞快地说:“臣查这事已经有多年了,如果臣猜得没错,福王应该是顾驸马和太康殿下的儿子陛下没有生育,慈圣太后怕陛下百年之后,皇位旁落到其他藩王之手,这才让谈贵人假装怀孕,而太康殿下又假装小产,确实是寻个隐秘的地方生下福王然后秘密抱进宫来冒充,不然,又如何解释谈贵人在产下福王之后难产而死,定然是遭了太康公主的毒手了!”
说到这里,钱宁放声大哭:“陛下啊,太康公主此行简直就是大逆不道,陛下千秋万岁之后,这朱家的江山岂不是要旁落到外姓人之手?也因为臣知道这个天大秘密,太康殿下才容臣不得,要杀臣陛下,请救小臣一命!”
第969章 立即逮捕太康
钱宁这一句话说出口,苏木知道要糟从屏风的空隙看出去,就见到正德那张脸开始扭曲了正德大惊,忍不住大叫一声:“什么……你是说朕的皇子福王是……是太康所生,由慈圣太后经手送进宫里来的?钱宁,你好大胆子,竟敢污蔑太后和朕的御妹?”
钱宁哭道:“陛下,臣可是有证据的,如此要紧之事,臣怎么敢乱说!”
“证据呢,拿来”正德一声接一声,响亮地叫着钱宁:“陛下,臣自然是有证据的,当年谈贵人怀孕一事本是作假孕妇是没有月信的,可谈贵人当年大着肚子的时候,依旧有月经这一点,宫中侍候她的贴身宫女肯定知道但说来也是奇怪,福王诞生之后,谈贵人就因为难产而死可说来也怪,侍候谈贵人的那个宫女也在第二日死了据说是因为主子的死而伤心过度所致若其中没有鬼,谈贵人和宫女怎么可能双双死去。”
“这也不过是一奇,可古怪的是,就连以前给谈贵人看病的太医也在半个月之后死了,陛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分明是想掩人耳目啊!”
正德是何等精明之人,立即想到这其中的怪处,身体一个趔趄,不觉后退一步,面上显出潮红来他紧咬着牙关,从牙齿缝隙里吐出几个字:“钱宁狗奴才,此不足为据,不过都是你的推测而已。”
钱宁:“若陛下不信,还有一个法子可以验证真伪。”
“你说!”正德闷哼了一声钱宁:“据说,这妇人怀孕之后,因为腹中有胎儿在不停生长,必然将盆骨撑大所以,生育之后的妇女后未生育的妇人骨骼都大不相同陛下,如果臣猜得不错,谈贵人的骨骼定然没有任何变化。”
“混帐东西!”正德大怒,突然一脚踢过去,正中钱宁的胸口可怜那钱宁本就被胡顺打断了一根肋骨,如今又中了正德皇帝一脚,疼得面容一缩,额头上顿时有黄豆大的冷汗淋漓而下不过这人也是悍勇,竟硬生生地忍了,没发出一点声音正德怒啸一声:“呵呵,咯咯,好个钱宁,你竟然要朕去发掘谈贵人的陵寝吗?挖她的坟也不算什么,可她却是福王的母亲,难道你就不怕福王将来诛你三族吗?”
钱宁:“臣为了陛下的江山,愿以身受之!”
不过,他心中也是后悔,他刚才也是心中一急才说出要挖福王母亲坟墓的话来如果正德到时候真的去挖,只要自己不能搬倒太康和慈圣太后,等着他的就是一个死字当然,挖坟这种事情别说是皇帝,就算是普通人也干不出来钱宁又忙到:“刚才是臣糊涂,臣还有一个法子可以验证此事的真伪。”
正德:“说来听听。”
面上的红潮浓钱宁:“据说,太康殿下曾经怀有身孕,不过,三个月之后就小产了三个月,还没有到大出怀的时辰,产后若是恢复得好,身子也不会走样可若是足月产下婴孩,肚子上肯定会留下孕纹如果臣猜得没错,太康殿下的小腹上肯定会有醒目的纹路的若事实真是如此,臣就奇怪了,太康殿下如果真的产下一子,那么,孩子去哪里了,她又为什么要想世人隐瞒此事?”
这下,屏风后面的苏木是惊骇无比不得不承认太康和慈圣太后做事极为缜密,将该堵的漏洞都堵上了,甚至不惜大开杀戒可太康肚子上的孕纹却是瞒不了人,这可如何是好啊正德咯咯笑起来:“好个混帐的东西,钱宁,难不成朕还要让人看看太康的肚子如此,我天家的体统何在?”
偷听的苏木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暗想:是啊,太康的肚子谁敢去看,不想活了?这个世界上,只怕也只有我苏木看过她的小腹,甚至隐秘的部位想到这里,苏木竟然有些恶趣味地得意起来钱宁大急,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份医案递过去:“陛下可以看看此物。”
正德接了过去:“什么东西?”
钱宁:“这是太医院这几年给陛下看诊时留下的医案,以及几个太医的证词。”
“钱宁,你弄朕的医案做什么?”
钱宁:“陛下,据太医院的太医们诊断,陛下是没有生育的,这些医案可以作为铁证那么,臣想问一句,福王究竟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听到“医案”这两个字,苏木心中大觉不妙:千算万算,却算漏了这一点正德的身状况是明摆在那里的,落到行家眼里,自然能够看出他没有生育这一点,当初的冲虚就看出来了国子监的文章、太医院的药方虽然说是这个世界最不靠谱的两样东西而太医院的太医们开出的药也大多是甘草、川贝一类治不好病,又吃不死人的药但这并不能说明他们是庸医,相反,很多太医的医术是非常高明的只不过给皇帝下药的时候得十分小心,未治病先想的是如何择清自己身上的责任这个钱宁在对福王的身世产生怀疑之后,肯定是对太医院动手了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的,要想打听到合用的消息,并拿到证据,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什么,朕……朕没有生育”正德一个趔趄,后退了一步,身子正好撞在屏风上,吓得苏木急忙将脑袋挪到一边外面是什么情形,苏木也看不到了钱宁继续大哭,磕头的声音不断传来:“陛下,陛下,臣就算有天大胆子,也不敢犯欺君之罪啊,太医们的医案和证词可都在这里啊陛下……”
正德凄厉的声音响起:“哈哈,哈哈,真好笑,好笑之极哀哉想不到啊想不到,朕壮如狮虎,却不能生育看来,这是真的,真的……”
“万岁爷啊,福王他,福王他……”钱宁的声音正德突然停止了笑声,声音变得古怪起来:“朕居然没有生育,咯咯,看来福王并不是朕的儿子,搞不好是侄子如此也好啊,既然他是太康的孩子,是慈圣太后的外孙,也算是朕的至亲既然朕不能有孩子,将来千秋万代之后,传位与他,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钱宁,你觉得呢?”
这话不但钱宁,就连苏木也大觉意外,忍不住又从缝隙看出去,却见钱宁一脸色灰白地跪在那里,如丧考妣而正德因为背对着屏风,也看不清他的模样苏木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正德皇帝的荒唐是有名的当年张永告密说刘瑾要造反,正德却毫不在意,只说:“他要做皇帝,自由他去!”
最后,张永急道:“若是刘瑾做了皇帝,陛下将如何自处?”
如此,正德这醒悟过来,下令逮捕刘瑾可就在这个时候,正德突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钱宁,从此刻起,京营、锦衣卫、东厂皆归你统辖立即拿朕的玉玺,全城戒严,并逮捕太康。”
“啊!”这下,不但苏木,就连一直在旁边闭口不语的冲虚道人也忍不住低呼出声。
第970章 新的时代
这下,苏木手足一片冰冷如果钱宁掌握了整个北京城的军队,以他的手段,不但太康,就连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不行,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我得做些什么钱宁听到皇帝圣旨,知道事态已经完全操控在自己手上,这一下,自己算是彻底地赢了狂喜之中,他却没有听到苏木的低呼声“臣遵旨”他欢喜地一跃而起:“陛下,请赐给臣金箭令牌和玺印”
正德的呼吸声粗重:“在……在苏木和杨廷和手上,你问他们要,苏木……苏木出来……”
说着就转过头去,映入苏木眼帘的是一张已经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的脸看到正德的目光,钱宁立即知道苏木就在里屋,大惊:“苏学士在里面?”
苏木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大步走了出来,一把扶起地上的正德:“陛下,陛下,你怎么了?”
钱宁:“苏木,把陛下的玉玺交出来!”
正德皇帝面上的潮红竟带着一层光泽,呼吸声也一阵响过一阵,到最后,竟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苏木心中一沉,知道皇帝因为听到这个惊人消息之后,心怀激动,病竟然发作了,而且看他模样,好象已经处于最险恶的关头心中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大叫:“冲虚,冲虚,快快快!”
现在,再去传太医来也没有任何用处,对于太医的常规手段,苏木是没有任何信心的现在能够救正德命的大概也只有冲虚的推拿和气功冲虚还没有动,钱宁就一把抓住苏木的肩膀这一抓力大极大,只听得身上骨骼咯吱乱响,竟疼得苏木出了一身冷汗:“拿来,快拿来!”
苏木大怒,回头狠狠地盯着钱宁:“混帐东西,都什么时候了,救陛下要紧!”
苏木这一喝,却让钱宁手上一松但冲虚却还是没有动,依旧低头站在那里苏木大怒:“冲虚,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钱宁刚才被苏木一声断喝吓得松了手,意识到自己丢了个大人,气得满面铁青,怒啸一声:“大胆苏木,竟然抗旨不遵,反了!”
说中,又是一抓朝苏木的咽喉抓来看他的架势,却是要将苏木格杀当场劲风扑面,苏木本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如何躲得过这一招,心中一片冰凉:难道要死了,如果死后能够穿越回现代,却也是一件好事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清影闪过却见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冲虚突然冲过来,右手在钱宁胸口上一拍这一掌看起来好象绵软无力,可一阵清脆的骨折声在屋中响起钱宁身体突然一翻,高高跃起,重重摔在地上口鼻间都沁出血来,显然是活不成了后来,尸检的时候苏木才知道,冲虚这一掌正好拍在钱宁的断骨上断裂的肋骨瞬间刺穿了他的心脏,只怕钱宁还没落地就已经短气了冲虚这一手真是漂亮,苏木虽然不懂武功,可成天同胡顺、胡进学、谢自然这样的武林高手呆在一起,眼界却是极高的自然看得出来冲虚这一手正是漂亮的内家功夫,而且,看起武艺甚至比胡进学还高上一筹,这才是真正的武道大家冲虚不是说他不懂武艺吗,想不到隐藏得如此之深顾不得惊骇,苏木叫道:“冲虚,快救陛下,快救陛下!”叫着叫着,眼泪如雨点一样落下来冲虚一掌打死钱宁之后,身体一滑,如同鬼魅一般闪到屋门,将大门关上,已经沉默不语地站在那里,只将门户紧紧守住,丝毫没有出手救正德的意思苏木大惊:“冲虚贼子,你想干什么,这可是陛下啊!”
冲虚还是不理苏木正要破口大骂,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正德突然叹息一声:“子乔,别叫了,冲虚是慈圣太后的人。”
“什么……”苏木一呆这个时候,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过的冲虚点点头:“慈圣皇太后她老人家既是贫道的俗家侄女,也是贫道的主子,贫道自然要忠诚于乾坤宁宫。”
苏木大叫:“来人了,来人了!”
“别喊了,别喊了”正德突然一把将苏木抓住,苦涩一笑:“没用的,朕快不行了,天底下没有人救得了朕,别浪费时间了!”
“陛下……”苏木眼泪不住落下正德脸上的红光已经彻底消退,代之以苍白和枯槁:“最是无情帝王家啊不过,朕不怪她们,只有这世的亲人,再没有来世的……”
皇帝话中的意思苏木自然是知道的,正德现在已经知道了福王的身世,现在死了,对大家都好所以,刚才冲虚这才袖手旁观“陛下,撑住,撑住啊!”
“没用的”正德无力地摇着头:“如此也好,如此也好苏木,马上写一道圣旨,传位于福王!”
“陛下”
“快,没时间了。”正德横了苏木一眼苏木擦了擦眼泪,立即走到御案前,一挥而就,一道几十字的传位诏书写成,然后盖上玉玺,又将笔递给正德正德强提起精神,在上面留下御笔如此一来,福王接位一事总算是有了正规的法律传承签好字之后,正德将笔扔到地上,指了指自己身边对苏木说:“聊聊!”
苏木咬着牙坐下,竭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正德坐直了身体:“朕这一身中大概也只有你这么一个真正的朋友,朕弥留之时,钱宁想着要捉拿太康,而冲虚则等着朕死也只有你,子乔大声叫人,想要救朕有你这份友情,朕满足了,朕记着你的情分。”
“陛下……大将军……”
正德竭力一笑:“看来,福王是朕的侄儿这一点是没假的如此也好,他做了皇帝,母亲和太康下半辈子也有个依靠,这算是朕对她们最后的看顾苏木,朕拜托你将这个秘密埋在心里,什么人都别说将来,好好辅佐他。”
“恩”苏木连连点头,泪飞如雨正德:“对了,子乔你杂学天下第一,朕最后想问你一句。”
“你说。”
正德:“人有来世吗?”
“有的,肯定有”苏木肯定地点了点头正德悠然道:“如果真有来世,朕希望做一个纵横沙场的士兵骑着马儿,在春日的草原上奔驰那片草原是如此的美,到处都是兰色的马兰花朕踏花归去马蹄香……呃……”
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突然停直了呼吸先前还捏紧的拳头突然松开,一颗兵棋棋子落到地上“陛下”苏木长啸一声,再顾不得其他,抱着皇帝大声地哭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千军万马的轰隆声,胡顺和胡进学的声音同时响起:“所有人放下兵器!”
然后是杨廷和的厉声大叫:“放下兵器!”
……
冲虚:“苏木,首辅和胡顺来了,大局已定,出去宣皇帝的遗诏!”
“贼子,贼子!”苏木猛地回头,就要大骂却看到冲虚如同一只米口袋一样瘫软在地,心中位置上豁然插着一根袖箭显然是先前格杀钱宁时中的暗器寻常人心脏若是中了这一箭,早已经死得透了,可冲虚却全凭一口真气坚持到现在听到外面的局势已经平定,这才泄了气,撒手而去……
一时间,殿中只剩苏木一人活着外面传来杨廷和和正在内阁值房当值的杨一清的声音:“陛下,陛下!”
苏木猛地站起身来,开了门,对着众人喊道:“陛下有诏,封闭京城九门、西苑、大内,戒严!”
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正德皇帝大行了!”
……
景阳钟轰鸣,响彻京城金銮殿前,在京诸王、四品以上的官员都是一身素服风吹来,大殿前的幔帐高高飞扬福王咯咯笑着,在殿前的台阶上乱跑,张永和几个太监惊慌地跟在后面,可无论如何也抓不住他苏木突然走上前去,一把将他抱住福王:“苏师傅,原来是你,我们一起玩。”
苏木板着脸:“只怕陛下是再不能玩了,这做皇帝是天底下最苦最累的活儿!”
说着话,他抱着未来的皇帝大步走进殿中,里面,内阁、六部官员已经等在那里福王还在挣扎:“放开我,放开我,苏师傅,我们去玩。”
“身为皇帝,不能称我,要说朕”珠帘之后,张太后威严地喝了一声说来也怪,一向顽皮的福王突然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地上了须弥座,奶声奶气地问:“皇祖母、杨阁老、苏阁老,可以开始了吗?”
内阁苏木和杨廷和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时走上前:“可以开始了。”
风大,满眼都是雪白苏木突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感觉自己好像是从小就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中所谓前世的生活,所谓穿越,那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境而已我来了,我看到了一个的时代开始了……
(全书完)
【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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