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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外,不是卧底就是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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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世华立马握住我的手:“医院。”
我幽幽地看他,再幽幽地说:“哦,你怎么还在这啊。”
余世华又沉默了下去。
我怕他给我说一句“哦那我先走了先去违法犯纪了啊”,我觉得我可能真的会吐血。
过了会儿,余世华看着我的眼睛,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我不去了。”
他小弟满脸写着“大哥你在说什么?你在做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谁?你醒醒啊,你是黑道接班人你不是琼瑶男主角”。
我看了看小弟,问余世华:“你能先让他出去吗?”
他小弟脸上瞬间改写成“卧槽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荣少,陛下你可不能被男色所惑啊”。
然后陛下对他说:“你先出去。”
小弟憋屈地出去了。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高兴的,毕竟平时我爸在我和阿bo之间就是这么选择阿bo的。
小弟出去之后,我跟余世华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了很久,搁电视上可能叫脉脉不得语,搁我俩此时此刻就叫尴尬,估计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也不是很确定余世华到底是不是真的信了那医生的话,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看穿了我在装,虽然他傻,但我不能用最恶意的眼光来评断他傻。
那,这就更尴尬了。
当然,可能他也在装,他稳住我,然后转背就去干大事。
我算了算时间,那群国际刑警但凡有点出息都能把老六弄走了,起码余世华这次是扑了个空。但如果还有下次呢?我总不能真的从此说晕就晕说碰瓷就碰瓷,这招用一次还好,用两次说不定就被他直接扔大马路上了,毕竟俗话说得好,不要轻易考验人性。
我决定开门见山:“我要跟你签个合同。”
余世华:“行。”
我说:“算了,你连宪法都不守,合同法对你来说有屁用。”
余世华:“……”
他说:“我真的不去了。”
我也很尴尬,我总不能追问一句“那你不给你爸报仇了吗”。我打算好好跟他谈一谈,至少走个心地谈一谈,我想让他知道,我不是非得死缠烂打地求着他放弃他所谓的江湖道义,而是他如果不放弃,我就会用尽手段逼他放弃。我知道这是合法而不合情理的举动,甚至是在拿感情绑架他,但我一定会这么做。
其实我也不是个好人,我想做个好人的前提是我并非好人,我是黑社会大佬的儿子,在道上说出来很威风,在正常人面前说出来只会引发恐惧和嫌恶,我从生下来开始就是个坏蛋,我有原罪。而我又背叛了我的阶级,所以我在两边都找不到落脚点,我看过心理医生,但也没什么卵用,我对着心理医生侃了三个小时,什么真话都没说,还顺便帮心理医生解决了一下他的情感纠纷,最后还划了老子一万八,骗子,大骗子。
我想了会儿,问余世华:“你不给你爸报仇了吗?”
他看了我一会儿,反问:“那你让我怎么办?”
我说:“白磊绝对会死的,有条子在盯他了,他早晚要死,而且也不会太晚。”
余世华笑了笑,说:“这不一样,他死在我手上和死在条子手上不一样。”
我说:“哦。”
他看着我,忽然说:“清清,我俩出国吧。”
我说:“啊?”
他说:“去国外就没人认识咱俩了,走远点,谁也不知道的地方,除了钱什么也别要了,就咱俩。”
我:“……”
我于是知道了,他并没有接受他自己要放弃手刃白磊的决定,他完完全全是被我逼着放弃的,他把他自己当成一个抛弃了孝义而无地自容的懦夫,他无法面对他那群大哥小弟们,他很有可能会一辈子都钻这个牛角尖去痛恨他自己。
我很难形容自己这一刻的心情。
又过了一会儿,我说:“我不出国。”
余世华:“……”
我接着说:“我心跳突然好快,有点难受。”
余世华:“我去喊医——”
我按住他的手,说:“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他又一脸懵逼了。
懵了一会儿,他反应过来,震惊地问:“那早上的时候你不爱我啊?!”
我:“……”
现在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我去你妈的,刚才我觉得你帅裂苍穹一定是错觉啊!我可能真的有病需要检查一下脑子了!
我俩就从医院离开了,开车回去。
……哦,我们仨,还有那个将在不久的将来退隐江湖的小弟。
余世华开车,我坐副驾,小弟蜷缩在后座。
我们谁也不说话,气氛非常地尴尬,脸色也非常地严肃。准确一点地说,从医院的时候气氛就是这样的,并且理由也非常地尴尬。在医院的时候,我跟余世华情不自禁了一下,并且即将有进一步举动时,小弟闯门进来说:“大哥,车钥匙快给我,要被抄牌——啊,对不起。”
余世华一个杯子砸了过去:“你他妈脑子有病啊!抄牌你不会给钱啊!”
我默默地把衣服拉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捂住了脸。
就是这样。
一切都是他俩的错。
车开到一半,小弟忽然说:“大哥,我家就在附近,在这里把我放下去吧。”
可是外面在下暴雨啊孩子,你大哥经常摆出一副要砍人全家脸的,你习惯就好了,这是职业病,你不要怕!
我说:“送你到楼下,住哪?”
小弟说:“真的不用了,荣少,我走回去就好,就几步路。”
我重复了一遍:“住哪?”
小弟指了指窗外:“就这。”
我看了看窗外:“你家住中国银行啊?”
小弟说:“不是,后面。”
我说:“哦,后面是省图书馆。”
小弟说:“再后面。”
我说:“再后面是江,再往后面是墓葬品博物馆,再往后面是山,再往后面是我家,你到底住哪?”
小弟沉默了几秒钟,哭丧着脸说:“我想去省图书馆给我妹妹借几本书,她明年高考。”
我说:“哦。”
余世华把车停路边,小弟急着下车,我说:“等一下。”
小弟哭丧着脸看我:“荣少有什么事?”
我说:“车后座有伞,拿把伞。”
小弟:“谢谢荣少。”
我语重心长地说:“下次坐车记得系安全带,你看你大哥就记得。”
小弟说:“是,我一定记得。”
我继续说:“加个微信。”
小弟:“为什……好。”
他很不情愿地把手机递给我。
我加了他微信,说:“我可以给你妹妹推荐高考复习资料,我家里也有,改天你去拿。”
小弟说:“……谢谢荣少。”
我这么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他为什么眼中饱含泪光?
我心塞地说:“你去吧。”
小弟赶紧下车跑了。
然后我低头给他发了个微信:改天我们好好谈一谈。
我透过车窗,看到小弟撑着伞站在雨中按手机,一脸天崩地裂。
我低头再发了条微信:不要走路玩手机,尤其下雨的时候,不安全。
我又抬头,透过车窗,看到小弟一脸惊恐地看向我们的方向。
余世华迅速地把车开走了,车里又恢复了安静。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把成锦程要喊他去赛车的事转告了一遍,他说哦。
然后又恢复了安静。
我俩就这么安静地回到了他的小公寓楼下停车场,停好车,进电梯,掏钥匙开门。余世华开门的时候,我问:“你刚才在车上一直硬着啊?”
他:“……”
他默不作声地打开门,让我先进去,他把门关了,反锁。
然后他就把我摁在墙上,我俩热情地交换了一个时间有点长的吻。
好不容易我喘口气,问:“第一次在玄关做会不会有点太拼了?”
他:“……”
然后他把我扔床上了。
其实也不是扔,是推,但我也不知道我跟他是怎么从玄关走到卧室的,反正到床上的时候我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
啊啊啊我们俩好淫荡啊,白日宣淫,酒池肉林。
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脸。
余世华也没穿衣服了,下面那根东西硬硬地抵着我。他拽开我的手,亲了亲我的脸,依旧没说话,表情还是很深沉。
我就不明白了,当大哥的人都要这么装逼吗?这样子搞得我很被动啊。
我就问了:“你能不能笑一个?”
他看了我一会儿,说:“你对我笑一笑。”
我他妈这种时候笑得出来吗!
于是我俩都没笑。他继续亲我,下面继续暗搓搓地戳我,然后从脸亲到了我胸上,说实在的没什么感觉。他问我有没有感觉的时候,我照实回答了,他于是咬了一口之后放过了这里。从他咬的这一口来看,我觉得他还是不甘心的,但这难道怪我咯?
他亲到下面的时候,我以为他又要给我口,没想到他掰开我的腿,开始舔咬我大腿内侧。
这……有……什……么……好……啃……的……
我有点方。
接着他就把我腿往上抬,当我意识到了他是打算往我后面那个地方舔的时候,我被吓到了,蹬腿就把他踹下了床。他可能也没意识到我反应这么大,也没防备,跪坐在地上扒着床沿边一脸懵逼地看着我。
我迅速地镇定下来,说:“继续。”
他没动,还懵在那里看着我。
我镇定地说:“这太不卫生了,我还没洗澡。”
他沉默了几秒钟,问:“那你先去洗个澡?”
我反问:“你就不能不那什么吗?”箭在弦上的时候你让我去洗澡???我跟你讲,我洗完澡自己撸出来之后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他又沉默了几秒钟,说:“我没买润滑剂。”
你他妈不能用护手霜啊!
我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护手霜,往床上重重一摔。
他看了看护手霜,又看了看我,忽然笑了。
他爬回床上,趴在我身上,继续。
他就着护手霜插进来一根手指的时候,说实话不算难受,只是有点怪异而已。接着就是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慢慢地在里面按着,另一只手去撸我的性器。
我忙里抽空又瞥了瞥他那根东西,不禁有点紧张,那跟三根手指的差别也还大。
他亲了亲我,低声笑着说:“你现在别夹我,我进去了再夹。”
谁他妈夹你啊!老子只是紧张!
我咽了口唾沫。
他像是看到了似的,咬了咬我的喉结。
喉咙是动物最脆弱的地方之一,所以也很敏感,起码对我而言是这样,我小学一直不准别人碰我脖子,总觉得有刁民想杀朕。现在被余世华咬了咬,我本来很紧张了,一下子就更紧张了。
他还来劲了,咬完又舔,舔完又咬,这他妈是想跟我同归于尽吗?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挣扎着说:“可以了,进来。”
他抬眼看着我,也没说话,慢慢地把手指抽了出去,然后把他那根东西抵在我那里蹭了蹭,再慢慢地往里进。
我在继续被他咬脖子和继续被他插进来之间艰难地选择了一下,决定把他踹下床跟他说今天日子不太好。
但我还没来得及把决定付诸行动,他就又咬住我脖子了。
我去你妈的!那我催你插进来是图什么啊!
算了,早晚的事,早搞完早收工,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这么一想就放松了一点,抱着他的背让他跟我接吻。他一边吻我,一边把他那东西插了进来,也没急着动,就停在了那里。我也不是特别痛,就是有点胀,没我体育课被迫劈叉闪着蛋了痛。
他问我痛不痛,我说还好。
他又磨磨唧唧黏黏糊糊地亲我,底下还是不动。
我实在没想到他上床的时候是这么个画风,妈的平时口口声声要搞我,猥琐得要命,一动真格了结果这么磨蹭,早知道就换我来,说不定现在已经搞完洗澡睡觉了,能不能讲究点效率?能不能?
我哼哼唧唧地暗示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好歹是终于开始动了。他先是动得很慢,渐渐地快了起来,一股奇异的感觉从我尾椎骨一路蔓延全身,很难形容清楚,也不是说爽,至少没射精时候的生理快感那么强烈,但是很奇怪。
他把我的腿拉得更开了一点,更用力地撞击着,俯下身一边亲我的脸,看着我眼睛,说:“清清,我在操你。”
我只觉得这一瞬间那种奇怪的感觉像爆发了一样,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了。
他说得对,他在操我。
我突然才意识到这件事。
他把我的手拽到我自己的性器上,低声说:“你摸摸你自己。”
我其实已经勃起了,这时候也顾不上别的,就自己撸了起来,一下子就爽很多了,我渐渐地也没想别的,闭着眼睛只想让自己赶紧射出来,但闭上眼睛之后耻度突然就上升了,因为我突然听到他撞我的时候有轻微的啪啪声。
我赶紧睁开眼,却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
他接着问了我一个很愚蠢的问题,问我有没有自己撸过。
我他妈是个身心健康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你说我有没有自己撸过!
他就笑,说他经常怀疑我不会做这种事。
靠,我看起来像性冷淡还是像傻子?
他接着说:“你那么骄傲。”
我一下子又有点懵,看到他眼睛渐渐地湿润起来,黑漉漉的,像窗外在下的雨。
这实在是,非常尴尬。
他看起来是想在这个时候哭。
我的心好累。
我们不能好好地上一个床吗,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开始多愁善感,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多戏,我都不好意思继续撸了,就把手放开,改成去抱住他,顺便在他背上擦了擦手,然后咬着他的耳朵,用说一个秘密的气声说:“但你现在在操我。”
他停了那么一瞬间。
然后,他就神经病了。
他吻着我,激烈地顶着下身,我本来之前一直没觉得什么,但这一瞬间也不知道是不是纯属被气氛感染,被他抽插的地方渐渐地有点错觉了,直到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他也没再停下来,一边撸着我的东西,一边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然后狠狠地抵着一个点射了出来,几乎是同时,我皱着眉头也射了出来。
射精持续了一小段时间,我渐渐地松开眉头,茫然地喘着气。
我射完之后就软了下去,他却还半硬着,下身轻轻地磨着我的下身,又来亲我。并没有过多久,我气还没喘完,就感觉他又逐渐地硬了,并且熟门熟路地磨蹭着后穴要再插进来。
我就更懵了,脱口而出:“这么快!”
他不高兴了,说:“那我等下给你个慢的。”
我知道他想岔了,赶紧说:“不是不是,不是说你射得快,我是说你硬得快。”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把头埋我脖颈间轻轻地咬了起来:“因为我高兴。”
你怎么不说因为你禽兽啊!
他继续埋着头,说:“我第一次射的时候就是梦到了你,我梦到你说你愿意跟我玩。”
我:“……”
我愿意跟你玩,你他妈就射了???
他说:“然后我说我不跟你玩,我想亲你一口,你就打了我一嘴巴,说我耍流氓。”
我:“……”
然后你就射了??????
他说:“我就学我爸的,我抓着你,把你拷在床上,逼着你亲我。”
我:“……”
你的梦好曲折啊!所以然后你就射了?
他说:“你就骂我,说我果然是个流氓,说你一辈子都不跟流氓玩。”
有句讲句,这个梦这么伤感有内涵,你到底是怎么梦遗的?我不是很懂纤细敏感的内心啊。
他说:“从那之后我每次都想的是你,我想着不管你答不答应,我就干了你,你打我骂我恨我都没事,反正你本来也不喜欢我。”
我:“……”
他没继续说下去了,因为我吻住了他的嘴。
这一次,我俩吻得很温柔。
第二次的时间很长,虽然我也没空看表计时,但感觉上非常地漫长,这让快感和折磨都成倍了。也不知道是他戳到哪了,我后面忍不住地有种痉挛感。他感受到了,就一直戳那个点,我实在受不了那种感觉,骂他他也装没听到,甚至顶得更用力了,直到我前面和后面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整个人有那么十几秒是没有神智的。
但他这次没跟我一起射,他趁着我后面强烈地痉挛的时候狠狠地抽插着,逼我喊他的名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好喊了。结果我喊完之后他又逼我讲dirty talk,我他妈怎么可能会讲!我有底线的!我坚决地拒绝了,他就狠狠地拧我的乳头,我收回之前说这里没感觉的话,有感觉的,痛的感觉。但这一瞬间混杂着下身高潮的感觉,那就很复杂了。等这波高潮过去,我整个人懵逼地躺在那里看着他,感觉身体不太属于自己了。他就又咬起了我的脖子,恶狠狠地磨着牙说这就是我不听他话的下场,以后我要还不听他的话他就这么操死我。
我:“……”
我他妈以前没发现他情绪这么多变啊!!!刚才还要哭要安慰的,现在这个鬼畜是谁啊!!!不要这个时候告诉我他精神分裂啊!!!
他也不要我的回答,按着我的腰开始激烈地晃动着腰身,我只能感觉到自己前面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摸一下就硬了。我意识到这个时候跟他讲道理是没用的,我就懒得做声了,用力地掐他,他妈的居然反而越发来劲,真是太变态了。
他就这么按着我搞了一阵子,我感觉他的性器在那里面抖动起来,我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要结束了,不然明天我这腰得废了。然后他就快速地拔出来,顶端蹭了蹭我的嘴唇,然后对着我的脸射了。
这一刻,我几乎是目瞪口呆的,过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闭眼睛。
他射了很多,还射到了我头发上和我脖子上。
我感觉他射完了才睁开眼,正要骂他,就被他翻过去,从后面又插了进来。
我觉得我今天可能会死在这个床上,真的。
后来他又搞了几次我是不知道的,因为我中途睡过去了,睡醒一觉起来他还在兢兢业业地搞我,我开始怀疑他是想搞死我,这样就没人阻止他去杀白磊了。
浑身上下都黏黏糊糊的,也分不清是汗还是精液,或者是他的口水。
我发誓,等他搞完这一次我还没晕的话,如果他还要再来的话,我就把他踹下床去,并且再也不跟他搞了,我宁愿单身一辈子。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他射在了我的大腿上,抱着我低低地喘气。
我已经做好准备踹他了,但我大腿根部都在不由自主地发颤,只好歇会儿再踹。
就在我歇气儿的时候,他用脸颊蹭了蹭我的脸,低声地说:“……我把你弄脏了。”
我没说话。
他重复了一遍:“你被我弄脏了,哪里都脏了,都是我弄的。”
我还是没说话。
他抓起我的手放在他脸上,轻轻地扇了他一巴掌,他说:“你就该说我是流氓了。”
我看了他一会儿,用那只手摸了摸他的脸,凑过去亲了亲,说:“你不是流氓,你是愿意为了我变得更好的人。”
他抱着我,不住地亲着我的脸。
我实在是没劲了,就这么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上午了,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只有酸痛是自己的,还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洗干净了。
余世华看起来像早就醒了,衣服也没穿,靠坐在床头上按手机,见我醒了就搁下手机,低头亲了亲我。我看到他眼睛有点红肿,实在是一言难尽,妈的,我都没哭,你搞完我还哭一大半夜,跟我强迫了良家少男似的。
然后他亲了我大概五到十分钟,边亲还边瞎摸摸,我已经开始考虑如果他还要来一发我就打他了,我实在不行了,屁股痛。说实话,我觉得我昨天有点太冲动了,自己也搞不清具体怎么想的,毕竟血气方刚,可能脱裤子就干了,热血一上头,主要是精虫一上脑,很多后果没去考虑。当然我不是说我后悔了,更不是说我反悔,但话说回来了假如这时候我反悔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余世华当场掐死。
我这么乱想着,他终于亲完了,问我要不要起来,有没有饿了。我还真有点饿了。
他就下床套了条沙滩短裤去做早饭了,还好冰箱里有我俩前几天在楼下小超市买的食材。他做的饭菜味道一般,但我也没得挑剔,毕竟我做的饭菜味道属于难吃。
忽然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随意地瞥了一眼,喊他:“手机响。”
他很快就过来了,拿起手机就直接挂断,还装作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只好装作我不知道刚才打电话的人是王二贤,朝他说:“少放点盐。”
他应了一声,继续去做早饭了。
我艰难地爬起来洗脸刷牙,刚挤上牙膏就被他从背后抱着了,他把脸埋在我脖颈里闻了闻,又亲了亲,然后重复继续。
说实话我有点不适应,毕竟单身十九年,一下子搞得跟什么似的。还好要适应也不难,毕竟他从小就喜欢黏我,只是以前没这么黏,以前我会打他一顿。
我就没理他,继续刷牙。
他见我没搭理,过了会儿,说:“咱们结婚吧。”
我刷完牙去拿毛巾,显然是很敷衍地问:“哦,怎么结?”
他说:“去国外,国外可以结婚。”
平时要他看三行以上的课本他就说眼睛要瞎了,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没瞎哦。
我说:“不去,不移民,国家培养我长这么大不是为了让我给帝国主义做贡献的。”
他:“……培养你什么了?又没免你学费。”
好肤浅!
我拧毛巾,说:“你出门大马路上路灯就是国家拨款修的,你开车压的马路也是国家修的,而且确实免我学费了。”从我高二开始就没问我爸要过学费了,因为我有奖学金。
我想了想,又说:“而且就算没这些我也不想移民,移出去容易回来很难的,你能不能有一点民族自豪感?”
他:“……”
他思考了一会儿,我赶紧趁机洗脸。
他又问:“那我们办个假证也行。”
我:“……意义呢?”
为了去酒店开房不被抓?
哦上帝,到时候不但要被抓,还要因为办假证罪加一等。
他说:“我看着高兴。”
我说:“那你自己拿纸画一个吧。”
他不高兴了,直到吃完饭也不太跟我说话。这就很操蛋了,他以前从来没给我甩过脸子!从!来!没!有!结果睡完我还长脾气了?这样很渣啊余世华。
他吃个饭也不安生,手机一直响,全被他挂了。
我也没搭理他,吃完饭随便收拾一下饭桌就回卧室了,回头看一眼他暗搓搓跑阳台接手机去了。
我靠在床头拿本书垫着写写画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进来,边拿衣服边问:“干嘛呢?”
我在画画也看不出?是不是瞎?典型的没话找话。
我懒得搭理他。
他换了套要出门的衣服,边问:“你作业不是写完了吗?”
我还是懒得搭理他。
他又不高兴了,一个人坐在床沿上深沉地看了我好一会儿,又起身说:“我有点事出去一下,晚上回。”
我把我涂了半天的纸揉成一团扔他,他反应很快,一下子就接住了,低头打开。他的表情有那么几秒钟的凝固,然后又迅速地看向我。
我现在特别怕看到他这个眼神,一看到这个眼神我就感觉屁股痛。于是我当机立断地往下一躺,拿被子裹住自己,委婉地表明我要继续睡觉养伤的立场。
他却蹭蹭蹭地爬上来,趴在我身上看我,又想亲我又不亲的样子,好半天才伸手摸我的脸,笑得还挺帅的。
他笑着摸了会儿我的脸,又投诉:“你都把我结婚证给揉皱了。”
我操,差不多得了啊,老子身心俱疲还得给你画结婚证,画完你还嫌我把它揉皱了!那你别要!
他喊我的名字,看起来想说点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一会儿笑又一会儿不笑,搞得跟神经病似的,拿脸蹭着我的脸,还他妈又没刮胡子,看起来不明显,蹭起来有点痒。
他蹭了半天,说:“公司那边有点事还要我去出面,我尽快回来。”
我说:“哦。”
他说:“我不会做你不高兴的事。”
我说:“哦。”
他问:“润滑剂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我:“……”
话题变得好快我跟不上,而且这玩意儿还有不同味道吗?!
我拒绝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
他就笑,又说:“那我不买套子啊。”
我:“……”
我严肃地说:“随便你,反正我后天开学。”
他很不高兴地出门了。
我立刻打开手机,亲切地联系了小纪,就是昨天跟余世华身边那小弟。
我在微信上问小纪:在吗'玫瑰'
小纪:……
小纪:荣少,我在。
我:你别紧张。
小纪:嗯。
我:我有事找你帮忙'微笑'
小纪:……
我:省略号什么意思?不方便?'微笑'
小纪:很方便,有什么事?
我:你放松点'亲亲'
小纪:嗯。
我:你大哥等下回公司,喊你了没?
小纪:喊了。
我:我怕贤爷他们欺负你大哥'可怜'
小纪:不会的,大哥很厉害的。
我:毕竟涉世未深'笑cry'
小纪:……您说的是谁?
当然是说你和你的傻大哥啊,真是一对傻孩子。但我不能说得这么直接,只好委婉地避开这个伤人心的话题。总之我现在已经确定余世华果然是被王二贤那些人给喊去了,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微笑'
小纪:……
小纪:也没吧,大哥真的挺厉害的,荣少您放心吧。
我:我不放心,所以你留心点,有情况都跟我说。
小纪:……
小纪:荣少,这样……不太合规矩……我不是会泄密的人……
我:你这不叫泄密,你这叫帮忙,大家交个朋友互相帮帮忙^_^
小纪:……
小纪:真的不好,荣少对不起,但这让大哥知道了我很难做的。
我:你不让他知道就好,我也不让他知道'可爱'
小纪:他不知道我也不能这么做,荣少,真的,这是规矩,我不能破了规矩。
我跟小纪纠缠了一阵子,他十分的坚贞不屈,这令我肃然起敬,发了个红包给他,毕竟现在这么讲义气的傻孩子不多了。
然后我打了个电话给余世华,说我回家一趟,他说好。
我就自己去坐公交车回家了。
回到家里,我先去看了我爸,他还躺在那里没动,阿bo和乔医生守在旁边,看到我之后都有点微妙的表情。
我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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