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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国公-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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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不是。”张凡赶紧道,“这二人如今与我大明也没有什么冲突,而且同为一个有海船出海远洋并要时时刻刻担心被海盗抢劫的国家,恐怕也有些感同身受吧。不过他们这次主要还是要来看看我大明的军队的。”

“原来如此。”朱翊钧听了张凡的解释,这才释然,“那么,老师,可万万不要输了我大明的名声,免得让他们以为我们好欺负。”

“这是当然的。”张凡早有打算。临走之前他已经让梁超派人去通知何宽一声,让他吧手下最好的人马战船给拿出来拜样子,还要他虚张声势一番。

来也是奇怪,也许对于不甚熟知历史的张凡来并没有什么不同,然而对于后世的人来便十分奇怪了。

葡萄牙本来应该在十几年前,准确地是公园一五五七年开始租借澳门,并且开始了对澳门长达四百四十三年的统治,然而这并没有发生。当初张凡在见到了理查德和乔安娜之后便让人去查探了一番,发现澳门并没有租借给葡萄牙人,那里只不过有些葡萄牙人在那里定居传教,并没有葡萄牙的军队在那里驻守。他那时还以为时间并没有到,所以也就放心下来,却是不知道,自己所处的这个历史中,有些东西已经被改变了。可是恐怕张凡清楚,也不会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他穿越过来的日子比之要靠后,而之前根本没有他能够影响的东西居然已经改变了。

泉州港口早就被何宽手下的士兵封锁住了,普通百姓在外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却无法进入。张凡等人的马车在哨卡处停下,表明了身份这才被放行。

马车驶进港口后停下,下车的张凡第一时间就注意到那三艘停靠在码头上的船只。特别是其中的一艘,当真是千疮百孔,船身上多有破裂,只不过因为造船的木材十分厚实,床上只是造成了破洞而并没有让船身散架的危险。不过这艘船如今的情况已经是岌岌可危了,就连现在停靠在港口也在不停地晃荡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沉下去。

看到张凡的到来,温如春和何宽赶忙上前来问候。何宽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将张凡拉到一边耳语起来。

“大人。”何宽看着在远处正在看着海船的理查德和乔安娜二人,小声地对张凡道,“下官按照大人的吩咐,将下官手下最好的人马都带了来。”何宽本是个极为清廉正直的官员,当初他刚刚听到梁超的人传给自己的消息的时候,颇为有些不屑。第一,何况治军倒也严谨的很,且不这沿海的状况这么多年来是因为戚继光的原因才平稳了许多,若是毁在自己手里,何宽也是不愿意的。再有,何宽觉得张凡也有些虚荣的很,这又不是陛下亲临,你张凡在这里就是最大的了,如今你来了,还要白这种排场,给谁看啊。可是何宽在听了来人详细诉原因之后,就立刻改变了想法,在外国人面前壮我国威军威是每个官员心中都会有的想法,更不用提何宽这种人了。不过他自始至终都对自己带的兵非常有信心,并没有再让其他队伍更换,而是让手下人通知他们,要拿出精神,拿出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张凡看了看周围的兵,虽然此时并非什么战事来临之际,可是这些兵俑们个个也是精神抖擞的很,而且也有不少手持火枪的兵种。在整个大明,除了京城的神机营以外,能够手持火枪的就是戚继光手下的戚家军了。其他军队虽然也有些,但是很多充其量只不过是装装门面,作秀大于实际。而何宽手下的却不是,也许是受了戚继光的关照或者朝廷对于开关的重视,这里手持火枪的兵俑数目倒也不少,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从他们肃穆的表情上面看去,也都很是让人满意。

“何大人有心了。”张凡恭维了一句,“这两人当初硬要随着本官前来,也就是存了这么一份心思。如今有了机会,自然是要让他们见识一番我大明的威名,万万不能让他们小瞧了去,以为我大明好欺负。”

何宽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张凡又道:“何大人,不瞒你,他们的国家已经盯上了我大明南面的印度,准备派兵侵占那里,若是如今见了我大明军威不行,再加上我大明每年都向他们那里贩运他们很需要的东西,更让他们觉得我大明有油水可捞。我大明虽然不惧与侵入的外族开战,可是战争一道毕竟劳民伤财,就算最后得胜,苦的还是百姓。能够以这种方式避免战事,本官觉得划算的很。”

何宽听着张凡的话,大点其头,道:“大人想的是,这帮夷狄野心不小,我等也要注意了。”完,何宽还狠狠看了几眼站在远处的理查德和乔安娜两人。

二人完了这些话,有重新回到了众人跟前。

“大人。”温如春道,“如大人所见,中间那艘船眼看着就要不行了,三艘船上的任何货物如今都已经被运了下来。除了在倭寇袭击之时有几人身亡,以及几位船主被掳走以外,并没有其他人有性命之忧。”

“几个船主被掳走了,这些倭寇是想要干什么?”张凡皱着眉头,仿佛自言自语般地道,“莫非这些倭寇想要绑架勒索不成!”

“大人。”何宽听了张凡的话道,“这种事情之前很少碰到。以前的倭寇只不过是上岸劫掠,那时他们也不曾绑了什么人去要挟,最多也是女子被掳走供他们侮辱,而男子被掳之事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甚至是倭寇在海上抢劫海船之事也是开关之后才有的,而且次数可谓少之又少。”

张凡听了,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这帮倭寇是亡命之徒,求财至于也是只求眼前立刻可以到手的财富,却从来没有听过绑票的。一来绑票的风险很大,万一被明军借着这个机会将他们尽,他们可就得不偿失了。二来,绑票得钱不是那么容易,即使被绑之人的家人急于赎回他们,带着这么多银钱上路也是不容易的。

“而且,还有一点很重要。”何宽道,“若是绑票求财,那些倭寇必然会让留在船上的人将这个消息带回来。可是船上的人丝毫没有一点这方面的消息,实在是让人怀疑的很。”何宽这句话道出了重点。

张凡一想也是啊,你不告诉别人你的要求,绑了人去又有什么用处。这整件事实在是怪异的很。若不是绑票求财,那么倭寇们必然是带着目的的,可是到底是什么目的呢?张凡没有丝毫头绪。

“那些被绑之人的家属可有什么消息?”张凡问道。

温如春和何宽二人都是摇头。温如春道:“大人,几个被绑船主的家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是悲伤痛苦,下官也是询问过,但是他们丝毫没有消息。”

“怎么会这样!”张凡心中不由得想道。这整件事发生的完全没有道理。

正在张凡苦恼之际,一旁的何宽发话了:“大人,下官倒是有些看法。”

“哦?快快来。”张凡听了赶紧道。

“听归来的船员们,倭寇们好像是认识几个船主。”何宽道,“这些倭寇虽然大都不通我大明语言,却也有几个会的。然而听归来的船员,这帮倭寇登船之后,除了抢劫财物以外,却是问也不问他人,便将躲在人群中的几个船主认了出来,直接绑走。”

“会不会是因为几个船主的穿着与普通船员不同?”张凡问道。

“不,这点下官也问过。”何宽道,“几个船主虽然有钱的很,但是在海上航行,穿着那些衣服反而是累赘,几人穿的与普通船员一般,并无二样,而倭寇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们,这实在是让人怀疑的很。”

张凡听到何宽的话,心中的疑惑反而解开了。这明倭寇们在抢劫这三艘船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些船上的情况。可是张凡不知道他们是靠着自己调查出来的还是有其他人通风报信,若是后一种,张凡还要考虑是一些小人被人收买,还是有什么官员为非作歹。而且张凡实在是想不通,不管是什么人,绑架这几个船主到底是为了什么。起码现在为止,张凡看不出这事的任何一点端倪。

不过张凡也并非毫无线索。三艘海船远洋大半年,不管是什么人通风报信,也不可能跟着它们大半年的时间。而就算在船上也有他们的眼线,消息也只可能从一个地方传出去。自然就是这三艘船会泉州港之前最后停留的地方鸡笼港。

第145章 应对方案

台湾自从三国之时,东吴孙权派了一万人登上此地,称其为夷洲,这里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便开始了。至隋唐时期,此台湾被称为琉球。再到宋元时期,汉人开始开拓澎湖,开始向台湾发展,并带去先进的生产技术。至公元十二世纪,宋长将澎湖划归福建泉州晋江县管辖,并且派兵戌守。一直到明朝,朝廷开始在澎湖设立巡查死,负责巡逻、查缉罪犯,并兼办盐课。这就是台湾直到张凡现在为止的历史。

如今被称为小琉球的台湾依然属于福建布政司管辖,而鸡笼最为其最北端的港口,这个新兴的城镇并没有多少时间的历史。

“大人的意思是,消息是在鸡笼被人走漏出去的?”温如春问道,额上的眉头深深皱起。

张凡并没有出声回答他,而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温如春和何宽看了,低下头去思考起来。的确,张凡所的非常有道理。这三艘海船是今年年初下海出航的,前去的目的地虽然不多可是也无法把握,毕竟对于几个船主来,他们是商人,追求的是更大的利益,哪里能给出好的价钱才是他们所关心的。所以,若是倭寇们一开始就盯上了他们,并且一直等到他们回航之时再去袭击,时在是不过去。茫茫大海之中,凭着倭寇们的那几艘小船,别是追不上三艘巨大的海船,就是遇到风浪安然无恙都是不太可能的,更别提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准确地找到这三艘海船了。

张凡之所以会怀疑鸡笼,正是因为那里是离大陆最近的外海港口,也是归航船只几乎都要停靠的地方。那里显然就是倭寇们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

而且之所以不在船只刚出航的时候去袭击,道理也十分简单。不管这伙倭寇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他们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示,倭寇毕竟是倭寇,他们所求的主要还是钱财,而那些商人们运去做买卖的货物对于他们来并没有什么价值,甚至有可能因为变卖它们而暴露了自己。而毫无疑问的,归航的船只上一定装有巨大的钱财,能在完成绑架几个人的基础上捞些钱财,这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温如春和何宽二人顺着张凡的这条线索一想,随即也就完全明白过来了,认同张凡的同时,二人也是佩服张凡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做出这么一番合情合理的推理。

只不过张凡并不感到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他即使猜测的再准确,哪怕事情就是按照他所的那样一丝不差地进行,对于现在的情况也是于事无补。张凡真正所想知道的是,那群绑架了几个船主的倭寇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不,应该在这些倭寇背后指使他们的人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莫非是东边那个岛国上的某个大名或者什么集团的首领出的主意?”张凡想到了这种可能,毕竟那边如今正处在战国时期,多方诸侯混战的情况下出现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张凡也只是想了想,并不觉得事情会是这样。道理很简单,对于那些人来,这几个商人完全是无关痛痒,对他们没什么作用。或许这三个人每一个所拥有的财富身价都要比那些被称为大名的诸侯都要深厚,可是单单绑走他们也没什么作用,甚至于倭寇袭击之时,连船上现成的钱财都没有一抢而空,只是带走了他们能带得动的最值钱的东西。照这种情况来看,显然不是岛国上的某人指示的。

“那么剩下的……”张凡想到这,事情也稍微明了了一些,和这件事有关系的就只剩下张凡所站着的这片土地上的人了。不过想到这里,张凡又开始深深地担心起来,毕竟内斗的再凶,那也不过是自己家的事情,可是如今这里的人已经上升到勾结倭寇的程度,这就实在太过火了。

当然,即使如此,事情还是可以分开两面。或许,对方只是与这三个船主有仇,这才勾结倭寇去绑架他们,这样一来即使有什么意外也查不到他们头上。可是张凡并不看好这个可能。若当真是如此,那些倭寇又何必将这三人绑走,劫船之时就应该直截了当地杀了他们一了百了,还能造成一副意外的场景。把他们绑走,不仅会拖累他们,万一有了什么意外,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而若是其他人这么做的,那么这整件事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样的阴谋,张凡可就难以猜测了,不过即使猜不出,也能感觉到一股惊天阴谋的味道。

“大人,那三个被绑之人的家人如今也是到了,只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直痛苦个不停。”温如春在一旁道。

“温大人,劳烦你派人安抚一下,待到他们平静下来,让人问问他们,被绑之人可有什么仇家。”张凡看了看在远处几个抱头痛哭的人,对温如春道。

“大人是怀疑那伙倭寇是他们的仇家派去的?”何宽在一旁问道。

“唉,若当真是这样,事情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叹了口气,张凡道。的确,事到如今,他根本不会把那几个人的性命放在心上。张凡是抱着能救就救,救不了也不会太去追究这件事的心思。

温如春和何宽二人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对于这种情况,二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不管这件事是因为什么,如今当务之急是保证后面归来的船只能够安全回来。”张凡道,“大批的归海船只已经进港,剩下还未回来的船只也没有多少,然而就是如此,才会让他们形成孤零零的情况,很容易在落单之时被倭寇袭击。”

“这……大人觉得此事应道如何是好?”这件事就要何宽出力了,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一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如今张凡提出来了,何宽以为他有了什么计策,赶紧问道。

“还请何大人派出福建的战船在海船归来之时会行走的航道上巡逻,万一遇到了倭寇袭击海船之事,也好援助一二。”张凡道,“还有,分出一半的战船派往鸡笼,也好让两边都有个接应。”

“大人,这……”何宽听到了张凡的话,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不是下官不愿,也并非下官调不动战船,而是朝廷有严令,不得战船随意出航啊!”

的确,何宽并非故意刁难。自从朱元璋下令闭关之后,大明的海上疆域更是片木不得如海,而直到隆庆开关才允许。可是大明从来都是有战船的,但是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朝廷严令,除了平日里训练之外,战船严禁出海。东部沿海各省的巡抚或者总兵虽然有权利调动战船,但若是私自下令战船出海而且未向朝廷禀报,将来是要被治欺君之罪的。何宽虽然正直的很,但是还没有到这种不顾自己脑袋的地步。

“何大人还请放心,张某并非让何大人故意违抗朝廷严令。”张凡立刻道,“一来,如今事态的发展已经于往日里有所不同了,倭寇在海上作案,我大明空有军队却无法包围商贾和船上那些身为百姓的船员,实在是不过去。二来,张凡又此物在手上。”张凡着,示意一旁的王猛将尚方宝剑拿了过来。

温如春和何宽并非不识货的人,自然认得此剑。不过二人并不认为这是张凡故意拿着它来压自己。毕竟见此剑犹如见皇帝亲临,张凡现在的话就代表着大明朝最高权力统治者,二人丝毫没有拒绝的理由和可能。而且就何宽来,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派战船去巡逻,如今张凡给了他一个绝好的理由。更何况,现在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朝廷绝对不会找他二人,而是去问张凡了。但是……

“大人为民之心只得赞扬。”何宽恭维了一句,道,“可是这样一来,若是被大人的对头知道,定然会参上大人一本,仗着陛下信任,私自调动战船,违反朝廷族制。”何宽也是在替张凡着想。

“多谢何大人关心。”张凡谢了一句,道,“何大人所言我早有计较。待今日回到住处只是,我便会立即向皇上上奏,奏明此地情况,并且请皇上同意派战船前去护卫。”

“这样恐怕不妥吧。”温如春听了张凡的话,有些疑问,“上奏折要通过司礼监批红,当今司礼监掌印太监猛冲听与内阁首辅高拱关系部一般,而高拱也与大人有些过节,若是……”

“唉,温大人这就是多虑了。”何宽在一旁阻止温如春继续下去,“你莫非忘了大人的身份不成。”

听何宽这么一,温如春立时恍然大悟。张凡现在是什么身份,锦衣卫都指挥使,锦衣卫是皇帝亲卫,指挥使上奏从来都是直接放在皇帝的龙书案上的,哪里轮得到司礼监那帮阉人观看。想到这,温如春不由得有些羡慕起张凡的这种“特权”起来。他们这些做官的每年都要有数不清的折子要上奏,可是万一有什么言辞不当或者要弹劾某人的折子被司礼监事先看到了,倒打一耙,御前恶人先告状,那可就是把自己搭进去了。正因为如此,很过本是正直清明的官员也都渐渐的不问“闲事”起来。

想到这里,温如春不由得又看了看张凡。这个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不同以往,丝毫没有以前那些人的嚣张跋扈。温如春和张凡站在一起,丝毫没有压力,甚至就如刚才那样,自己都险些忘记了张凡的身份。“也许,陛下让他掌管锦衣卫,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个性吧。平日里能够不温不火,关键时刻要当机立断。”温如春心中这么想着。

第146章 御书房中(上)

顺天府,大明朝的都城,紫禁城中。剩下的季节让这地处北地的城中也感受到了极度的炎热。这段时间里算得上是用冰的高峰期,特别是对于紫禁城这个无比庞大的地方,还有这京城里住着大批的达官贵人来。由于古代可没有什么制冷技术,储存冰块也不过是在阴凉的地下室中存放着。这时候,一块冰的价格实在是让寻常人家望尘莫及,然而对于达官贵人、王宫显贵来,这些东西不过是一种生活必需品罢了,再大的价值也比不过让自己觉得舒服来的好。

紫禁城中,上朝完毕的隆庆又开始了自己的一天较为悠闲的生活。隆庆虽然骄奢淫逸,但是与他的钱粮任大明皇帝有所不同。

明武宗正德一生绝对是贪玩的紧,从小就喜欢玩闹嬉戏,甚至当上皇帝之后,居然自穿戏袍上台“献艺”,起顽劣的性子由此可见一斑。成年的正德皇帝为了自己的享受,专门修建了在后世颇有些臭名昭著的豹房,白了就是他圈养女人和动物供他享乐的地方,对女人圈养二字或许有些不妥,但是绝对就是这个性质。朱厚燳最后甚至就死在那里。

再到隆庆的前一位,就是隆庆他老子,鼎鼎大名的嘉靖皇帝。武宗朱厚燳由于并无子嗣,死后便留下遗诏,有和其同辈的兴献王长子朱厚熜继承皇位。这对于其他人来件天大的好事,然而对于生性多疑的朱厚熜来,这可成了他的一块心病。整日整夜地恐惧,唯恐有人觊觎自己的皇位,朝都不上,弄得朝廷上下、皇族内外是人人自危,最典型的受害者就是嘉靖自己的儿子,朱载垕。

朱载垕被自己老子这种无形的精神压力折磨了这么多年,当上皇帝的他除了喜欢挥霍度日之外,就剩下另外一个发泄自己的办法,那自然就是女人。要到了什么程度,从徐阶为何会不顾君臣礼仪还当着面指正他就可以看得出来。但是偏偏朱载垕还有着那份做明君的心思,因此即使这皇城中再热,他也还坚持上朝,没有躲到什么避暑山庄,或者专门给自己修建个娱乐场所什么的。这,也许就是朱载垕不同于其他皇帝的地方吧,竟然很自然的将享乐与勤政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因素完美地结合在自己身上,让那些想挑刺的官员和御史大夫们还真没有什么好理由来指责他。

这几日,朱载垕的生活可算是安稳舒服的很。天下看似太平,但终究沾了太平二字,没有烦心事。俺答已经与朝廷议和,边疆之地也没有烦恼。总是要自己以身作则的儿子不在,没有人来烦自己而且还不能还口。自己的皇后体弱多病,每日只需要去看看就可以了。而最主要的是李贵妃如今一颗心思全都扑在自己新出生的儿子朱翊镠身上,哪里有空来管自己昨夜在哪座宫中留宿,实在是快活的很,隆庆甚至觉得,这才是一个皇帝应该享受的生活。

当然,除了一个张凡不在身边。想到张凡,隆庆也觉得开心些。要张凡刚一入仕的时候,隆庆不知道怎么的,一看见这个年轻人就很喜欢,随即也是有心提拔栽培他,要不是徐阶从中作梗,张凡现在估计都可以在每日早朝之时,站在一个隆庆能清楚看见他样貌的地方了。

不过实在的,隆庆也并不在意徐阶促成的这种情况,甚至还有些感谢他。若是当时徐阶没有出来阻止,张凡现在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三品朝臣,当然,这对于刚入仕途的人来,能在一年之内升到这个位置,那简直是皇恩浩荡的无以复加了。然而隆庆却不想这么慢,那时候张凡无法再在那些站班的队伍中混了,隆庆所幸将他调入了锦衣卫。除了弥补张凡以外,也是做给徐阶看的,你徐阶不是不喜欢看到张凡平步青云吗,我是大明皇帝,对于皇帝来,办法有的是,这条路不行换一条就是了。

而且,张凡毕竟是个进士出身,又是状元,让他去当锦衣卫本就是委屈了他。只是如此一来,隆庆想要赏赐给张凡什么东西也就理所当然起来。就像张凡去北地与俺答谈判一事,虽然功劳不小,不仅促成了谈判的成功,还免去了大明与鞑靼的兵灾之祸,甚至暗地里还为隆庆办了不少“私事”。归来之后的张凡更是被隆庆提了指挥使的位置,甚至加了太子太傅这么荣耀的称谓在他头上。按理,张凡功劳虽大,却还不应该到如此地步。然而朝臣们虽然多有不满,可是终究也没有几个站出来些什么。想想也是,当年这些人也都是跟着徐阶起哄的,你们把人家有着大好前程的官给弄下了台面,去做在你们眼中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了,还不许皇帝补偿一二?

想到这,隆庆心中还微微有些得意起来,走起步伐来也轻快了些。来到御书房,坐在龙椅上,隆庆还没端起茶杯抿上一口茶水,就发现自己的书案上孤零零地放着一份折子。看到这,隆庆自然明了,司礼监可没有这么早递折子的传统,这份折子只有可能是来自直属自己的锦衣卫或者东厂的。

隆庆拿起折子翻开一看,果然是张凡上的。看到这,隆庆心中不由得有些欢喜起来,心自己刚才还在想着关于张凡的事情,他的折子马上就到了。不过,隆庆面上的喜色也随着目光在折子上的移动而不断变化,待到看完折子之后,隆庆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那并非是愤怒,而是严峻的神色。

“来人啊!”隆庆用有些低沉的声音道。

门外当值的小太监听到他的呼唤,立马走了进来跪在隆庆面前,恭敬地道:“奴婢在,请陛下吩咐。”

“你去,让人把几个内阁大臣给我叫来,还有兵部尚书赵炳然也给朕叫来。”隆庆吩咐道。

小太监听了他的话却没有立即去办,而是回话道:“启禀陛下,兵部尚书赵炳然赵大人虽然已经养病归来,可是尚在回京途中。”

“唔,是朕忘了,如今兵部应该还是兵部左侍郎谭纶代为管着,你去把谭纶给朕叫来。”隆庆吩咐道。

“遵旨。”小太监回了一声,立刻转身去了。

待到几人全部到齐,隆庆在御书房中其实并没有等多少时间,去喊人的小太监倒也会察言观色,知道隆庆一定是有要事,所以没敢耽搁。可就是如此,隆庆已经五六杯茶水下肚了,显然是他内心烦躁的很。

几人一同进了御书房,立即就拜了下去,山呼道:“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

还没有完,隆庆就打断了他们:“行了行了,整日里,朕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起来吧,朕今日叫你们来可不是听你们拍马屁的。”

几个人有些面面相觑,不过他们就是再傻,哪个在官场上不是打混多日,怎么能看不出隆庆心中正烦着,自然也就无人来触这个霉头了,只好赶紧起来,齐声道:“谢陛下。”

作为内阁首辅,高拱自然是要第一个话的:“不知陛下此时唤臣等前来有何要事?”是啊,经历了一个早朝,如今已经快到午时了,若没有要事,隆庆肯定不会急着叫他们前来的。

实话,在场的无人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等到了宫中,发现,四个内阁大臣居然都在,众人立刻就知道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可是究竟是什么事情,他们是一点眉头都没有。高拱自然就是和郭朴二人挤眉弄眼地“神交”起来;李春芳则还是如老僧入定一般的站在那里,仿佛已经进入了佛家最高的无我境界一般;而张居正也还是如平常一样,在心里面思考着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随即四人发现,内阁四人都到了,却不让他们进去,定是隆庆还叫了其他人。众人立刻知道,隆庆唤他们所来是为了什么,定能从他或者他们身上看出端倪。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身影向他们走来。

“呦,众位大人好啊!”谭纶很是客气地向几人打招呼,只不过谭纶心里对与隆庆为何会招他前来也没有底。如今他看到四位内阁居然全部在场,心中也不由得微微吃了一惊,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众人回礼之时,心中也不禁开始猜想。这谭纶如今暂代兵部尚书一职,莫非隆庆让他们来是最近有出了什么兵事不成?不过众人又随即否决,最近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以为隆庆定是请了其他人,或者是六部尚书都到也不定。

正这么想着,宫中的太监过来了,看到几人赶紧道:“呦,几位大人到了,赶紧随咱家进去吧,陛下还等着呢!”

众人听人齐了,不由得有些惊讶。高拱更是耐不住性子,直接上前问道:“公公,陛下就叫了臣等五人前来,没有其他人了不成?”

太监听了也是据实回答:“高大人,陛下的确就让五位大人前来,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众人听了,面上更加疑惑,不过心中也稍微好受了些。起码现在可以肯定,此事必然与兵事有关。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这也就明,这件事不管如何,与自己应该是没有什么关系了。只不过唯一有些担心的就是谭纶了,毕竟他现在还长着兵部尚书。谭纶心中不由得有些开始责怪赵炳然起来,心:“回家养病就罢了,如今已经要回来了,却还是出了什么事情,赵炳然啊赵炳然,你就不能早点回来吗!”

高拱放下心来,不过他还是有些好奇,继续问道:“公公可知陛下唤我等前来所为何事啊?”

这个太监虽与高拱不熟,却也知道他与猛冲的关系不错,并不想得罪,回答道:“何事咱家可不知道,不过听陛下是看了一道折子才这么的。”

“折子?”高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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