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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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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靖……”王韵珠紧紧咬住唇不敢哭出声,她卑微的凑到他的面前,强颜欢笑,“小靖靖,怎么了?”

他转身背对她。

手中的伞倏然掉落在地,王韵珠被他的无情彻底伤到,泪水从眼中决堤而出,第一次,她像是个做错事祈求原谅的孩子一样低低哀求着他,“阿靖,究竟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不要背对我,我怕……”

“怕?你也会有怕的时候?”他冰冷的反问像一支利剑贯穿了她。

王韵珠胸口撕裂般疼,她死死咬住嘴唇,“阿靖,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也许,有些事你误会了,我……”

“你为什么要害死王夫人。”他终于转过了身,苍白的脸上有无奈、有痛苦还有对她的失望。

王韵珠僵在那儿,眼泪也凝结在眼眶滴落不下。

“你为什么要害死王司和他娘亲。”她的表情反应无疑刺痛了他的心,连靖悲绝的质问着她。

“……”

“你为什么要害云珠和她哥哥乱伦。”质问到最后变成了咆哮,“你为什么要害得王国府家破人亡!你为什么要耍这么多阴谋诡计!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你为什么!!!”

下着暴雨的夜温度降到零点,雨水好似刚一落地就能结冰似的。

王韵珠胸口蓦地被石块挤压般窒息,无法呼吸的看着他,每说一句话身体的温度都被抽走一丝,“谁……谁告诉你的。”

听了她的话他笑了,笑的是那样苍白无力,“谁?所以,你承认了?”

王韵珠混身如置冰窖,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她心里,她强撑着保持镇定,“阿靖,这些事三言二语说不清楚,等我找个时间一定……”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整件事不是这样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她现在自己也是脑袋一片空白,语无伦次的解释着,“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堪……”

“王夫人,小艳,王司母子,王婆,王明。”他痛苦数着这些名字,声音嘶哑,“你害了六条人命。还害自己的亲嫡姐怀上嫡哥的孩子。”

不是这样的,她想解释却发现脖子像被人掐住一样发不出声来。

“我知道你从小在王国府受尽委屈,可是有什么天大的仇恨能让你这样疯狂的去害死他们?!最小的才只有十一岁啊!”

王韵珠哭了,她用力抓住连靖的双手声泪俱下,“阿靖,不是这样的。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连靖心如刀割,他掰开她抓在她肩膀上的手。

“不要……阿靖……不要……”她奋力摇头,泣不成声。

他闭上眼,狠下心,将她推出了他怀中。

“给我一点时间。”他隔着模糊的泪决绝看着她,“我现在无法娶你。”

他的话就像一把刀肢解着她的身体,王韵珠伤心欲绝,他不信她。

“不必花时间了。”她倔强的忍住泪,开始脱身上的嫁衣,手指苍白的青筋尽显,一件一件开始脱。

连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紧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她脱下了嫁衣、摘下了凤冠,披散着满头长发静静的看着他,“从前有一个女孩。从小受继母继姐的折磨。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可就在她和恋人定亲当晚遭遇强暴,强暴她的人正是继姐的亲哥。恋人是世家名族,出了这种事他无法娶她所以娶了她的嫡姐,她怀上那继兄的孩子难产导致不育,后被赶出家门,与她最要好的丫鬟被执家法吊死,年仅不到二十。她孤身一人漂泊在外,可继姐却还不放过派人毁她容颜,容貌被毁不再美丽,但怜恋人仍心系于她,为了让恋人死心不令他名誉受损,她甘身坠入青楼。”

连靖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跟自己讲这样一个故事。

“对了。那女孩子的母亲也是被继母害死的,她的亲生父母是被自己的养父逼迫分开的。她的一生都毁在了这一家人手中。”讲完这个故事,她已再无眼泪。

“……阿珠,我想我们都需要静下一段时间……”

“不必。”王韵珠打断他的话,“小侯爷的名誉胜过一切。”说完,她便要走。

上一世,她为保他的名誉甘入青楼只为让他死心。

这一世,她为保他名誉再度离开了他。

“阿珠!”王韵珠刚下完台阶时突然身子一飘,便要晕倒,连靖连忙伸手。

可是他晚了一步,赵世则不知从哪冒出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同时,抬起一双狭长的凤眸阴阴沉沉看着他,“你有什么资格在关心她。”

连靖厉声道,“我还是她的未婚夫!”

“未婚夫?你信过她吗?”赵世则讽刺,同时迅速将自己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连靖哑然,可他同样反驳他,“那你信她吗。”

“当你真的爱上一个人就算她十恶不赦又怎样?”

“……”

“你根本就不懂爱。”赵世则说完,将王韵珠横抱起趁着夜色匆匆离开。

连靖一个人僵在原地,雨水湿透了他的身体。

你根本就不懂爱。

*******************

轰动整个京城的喜事就在一场闹剧中结尾。

小侯爷连靖在成亲当日迟迟没去王国府接亲,最终虽然去了,可是却是在凌晨时分接了王国府家的大小姐王云珠做侧室,而原本板上钉钉的正室王韵珠却在那一夜人间蒸发。

可最最轰动还是第二天整个京城都传言王国府家的王夫人王司等全是王韵珠害死的,而且更劲爆的是她不是王贤的亲生女儿……

这件事一时间成了街头巷尾最为热议的八卦。

王国府。东门。

成亲事件对于王老太君的病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她得知实情当晚气得吐血,第二日王贤王敏等立刻请人为老太君请了京城最好的大夫为她治病。

王老太君一连昏迷三天都没醒。

家里连棺材寿衣都为她准备好了庆幸的是她在第四天清晨终于醒来。

“老身不行了,所以老身将你们叫来是想提前将家业分配下去。”王老太君虚弱的躺在床上,每说一句话都很费劲。

王敏兀自在旁抹眼泪。

王贤神情凝重。

“回禀老太君,玉珠小姐还没来……”小香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王老太君剧烈咳嗽了一声,这一声咳咳得满屋都寂寞无声,小香心下了然,王老太君根本无意去喊王玉珠,于是她不再说话。

“我们王国府时至今日,虽不复陈年风光,可老的尚在,少的犹青。如今云珠虽然疯癫了可老身一直都没放弃对她的医治!每日为她送的饭中都含有药物,虽然大夫说她这病是心病难医!可功夫是不负有心人的,况且她又嫁入小侯爷府当了侧室,就是冲着这侯爷府咱们王家也不会叫人瞧不起!”

王贤和王敏听了王老太君有气无力的声音,俩人眼眶均是一红。

王老太君眸光灼灼望着她俩,“贤儿,老身恳请皇上将林儿分配到那偏远之地,借口是要将他好好磨练。如今老身担心的事终于发生,府中那点丑事全被抖出索性……林儿和云珠的事总是给压下来了。”

谁给议论堂堂小侯爷的侧室?

“你一定要找机会向圣上请旨将他调回京来。”

王贤面有难色,“可是。娘,已经调到偏远之地,少说三年,多则五年才能回京啊。”

王老太君病态的脸浮现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傻孩子。怎么会要三年?一年足矣。”她的话令王贤王敏和小香均是一诧,见她们全都不明不白的看着自己,王老太君垂老的眸变得幽深,“云珠现在的肚子也有三个月了,在等大半年便要临产。”

“可是她肚里的孩子并不是小侯爷的啊。”

“哼。不是又怎样?老身看准了小侯爷心软,他是绝对不会让云珠肚子里的孩子流产的。到时。等云珠一生下孩子,所有人都会以为孩子是小侯爷的。贤儿你在趁此喜事去跟老侯爷说要将林儿调回的事,他与皇上关系亲厚,只是一句话林儿便能重新归来。”

王老太君运筹帷幄,每一步都算的精准无差。

王贤羞愧的低下了头,“孩儿不及娘半分!”

“你不是不及娘,只是心太软!”说着王老太君又咳嗽厉害了些,王敏赶紧递上茶水给她喝,王老太君喝了一口看着王敏叹息道,“敏儿,你身为王国府的女儿,如今王国府人渐式微,你要出一把力啊!”

王敏低头不语,向来任性娇纵的她在这一段多事的时间内也成熟了许多。

“敏儿,记住娘的话,只要找准了时机便再嫁!但只有一点,你的孩子要留下王国府!本就是二嫁又带着孩子,夫君家如何瞧你得起?况且孩子留在王国府才能照看得更好!等她一长大便让贤儿或是林儿帮她择个如意郎君!你身上的担子可不轻呀!”

别哭了,人难免一死

“娘。孩儿知道。”她红着眼眶。

小香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这王老太君眼看着像是随时都会驾鹤西去,可是脑袋却还精明的很,这一把算盘算的分毫不差。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只听门外传来王玉珠的哭声。

“祖母,爹爹,我娘,我娘她刚刚去了!”

门推开,是王玉珠痛哭流涕的脸,她伤心欲绝的跪倒在地。

这一噩耗令王贤脸色顿变,忙上前扶起她,“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爹,娘的身子一直就差,全是以前被大娘折磨落下的病根……最近也一直食不下咽,我今天早上才去看过她可是刚刚在去的时候她……”说到这王玉珠放声大哭,“她已经没了呼吸。”

小香也哭了,上前紧紧抱住她,“玉珠小姐。”

“娘。”王贤起身正准备说要去看王玉珠的娘时,却只听王老太君道。

“近来王国府坏事一桩连着一桩,如今又出此事!贤儿,你跟小香的亲事早早准备,最好是在这个月底之前就办了。”

王贤惊道,“娘,这也太快了……”

“越快越好,要将屋里那些丧气全部冲去!”王老太君面色凝重,“我们王国府一连二次亲事都被招晦气!这一次你和小香的亲事定要热热闹闹和和气气的举行!在你们成亲之前娘会请白马寺的住持来念经消灾。”

王玉珠在旁哭听着,插嘴道,“祖母,我娘她……”

王老太君不耐的吼断她的话,“老身卧病在床本就见不得那晦气!你还来说你娘的事!死了就死了!找人埋了便是!”说完,吩咐小香,“你陪着玉珠小姐,找几个下人私下处理就行了。不能在让别人知道王国府又出丧事!”

王玉珠被她这一番毫无感情的话伤到,她含着眼泪朝王贤看去,“爹……”

“你祖母都这么说了,按着她说的办吧。”王贤不忍直视她,偏过了脸。

小香于心不忍,王老太君做的确实太过份了,她上前一连拉了王玉珠好几次才将她拉起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小姐,算了,先走吧。”

王玉珠流着泪恨恨的看了她们所有人一眼,终是被拉出去了。

王敏吩咐下人们将门关上。

“娘……玉珠她……”

王老太君知道王贤想提王玉珠的事,她打断他,“你这个女儿不需要你操心也不需要娘去操心,她自己会操心自己的事。”

王敏也眼神示意王贤不要在提王玉珠的事。

“至于家业,除了为敏儿的女儿预留的那一份嫁妆,其它家产全部都是贤儿你的。”王老太君说完,又深思了一会儿,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朝王敏望去,“你,只能在王国府在呆一年,这一年的时间你的吃穿用度全是王国府的,但明年的冬天如果你还没嫁出去就别怪你哥哥将你赶出去了。”

“……娘……”王敏咬紧了唇。

王贤替她求情道,“娘,你不能这么对妹妹。”

“娘要是真为她好!早在她当年死了丈夫回娘家时就该将她赶出去!”王老太君气得咳红了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王敏,“想你年轻时,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千金,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华有才华!可你却偏偏选了一个穷困潦倒的秀才!结果嫁过去不到三年秀才病死!你落魄的回了娘家!这件事成了王国府一生的笑话!”

“娘。”王敏擦了擦眼角的泪,抬起倔强的脸,“我会重拾当年的骄傲和自信,在这接下来的一年之内,和哥哥外出应酬,这一次我王敏定不会丢王国府的脸!”

王贤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娘和妹妹,“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心不狠,世难立!”王老太君一连说了这么久的话终是累了,她半躺在床喘息着,心满意足的看着王敏,“敏儿,别怨娘,娘这是为了你好。”

王敏泪流满面,紧紧握着王老太君的手不说话。

“贤儿,当初娘命你娶小香是因为想利用她去威胁王韵珠,那样王韵珠就算是嫁到侯爷府里也要受我们控制。可如今她嫁不成小侯爷不代表她日后就永远翻不了身!小香这一颗棋子你一定要好好把握。至于你县官一职等婚后便向皇上辞退,家中的事毕竟需要你来操劳。另还有一些其它事娘待身子好了便让敏儿记录下来。”

王敏见王老太君确实也累了,便服侍她去睡觉。

“娘,那孩儿先退下了。”王贤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

城外。一片荒芜。

几个下人抬着一个棺材摇晃着朝路边的坟山上走去,小香搀扶着几乎哭晕过去的王玉珠,一路走,一路也陪着哭。

“娘。你就这么离开我了……”

小香听见王玉珠的哭声,也忍不住哭了,“玉珠小姐。别哭了,人难免一死。”

王玉珠什么也听不下去,当她看见那几个人开始挖坑时哭得更凶,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我从小跟我娘相依为命,无论娘受大娘怎样的折磨她都会保护着我,这些年若不是因为我,我娘早就一个人解脱了,是我,是我害了我娘,是我害着我娘拖着病痛的身子苟延残喘大半生。”

“……”小香听着,心也跟着痛。

“你们不会了解,我白天忍辱负重晚上回家看见我娘病痛的样子,三伏天她要盖厚厚的被子,因为腿上的伤寒太重。大冬天她冻的身上像块冰一样,可是我就连一个暖壶也借不来。”

小香哭着,“玉珠小姐,你为什么不问我借。”

“我娘说,不求人。她教我做人不要欠任何人一分一毫。”王玉珠哭的都快断了气,混身不停的颤抖,“原以来大娘死后我娘可以过上好的日子,谁知云珠姐姐却私下经常去欺负我娘,像当初大娘对待我娘那样,非打即骂……”

这些事,王玉珠从来都没有跟小香和王韵珠说过。

“你为什么不说呢?”小香心如刀割。

这个时候那些人坑也挖好了,将棺材缓缓的放了进去。

王玉珠红着双眼看着她的娘亲一点一点入土为安,双手深深插入了泥土中,嗓音嘶哑,“娘。你好好的去,不要担心女儿。”

女儿,一定会过的很好。

****************

大年三十晚。

家家喜庆,放着鞭炮敲着锣鼓。

城外的一座府邸却寂静无声,好像根本就没有人住一样。

只见一辆轿子在夜色下匆匆被人抬到府邸外,轿子里走出一个身着黑貂的男子,面容英俊,只是一双眉目间凝着化不开的阴郁。

“三少爷,你可来了!”一下人急奔出来。

赵世则没理他,只疾步朝里间走去。

府内尽是假山小池、园景林木,只单单有一间房,而这间房里点着府内唯一一点灯火。

“三少爷,奴才该死,你吩咐奴才好好照看着她,可是奴才今早为她送药的时候才发现她人竟不见了!”下人一路跟在他身后胆战心惊道。

赵世则恍若未闻,走到房前用力推开门。

屋内,一片空荡荡。

只有床面上的皱褶能看出有人睡过的痕迹,只是,如今却也人去床空。

“三少爷……”下人哭丧着一张脸,生怕赵世则一怒之下将他劈成几半。

赵世则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走到桌边,上面,有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他的眼在那一刻被刺痛,缓缓伸出手将它拿起。

“王孕猪,六年之后如果你还不要它,老子便拿走!”

这个银镯是他当年亲手为她戴上的,如今也是她亲自将它摘下来还给他的。

银镯的光华并没有因时光而倒退反而因时间越来越亮,能看出它因岁月而磨润,只是银镯的内侧有斑斑血迹,那是她用力挣脱时留下的伤。

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承受那样剧烈的痛?

赵世则沉默了。

六年前的答案她已经给他。

“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她身子好些了没。”下暴雨的那一晚他将她带回了这座城外的府邸,当晚她便发高烧,整整天三都没醒。他因顾忌此事唯恐被他爹发现,所以这半个多月中他只能偶尔晚上来看一看她。

下人见他破天荒的没有发怒,战战兢兢道,“回少爷,她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她……”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只听赵世则低喃,“好了便好。”

“?”下人愣住,一脸茫然看着他。

赵世则眷恋不舍的看了这房间最后一眼,握紧银镯,忽略心中刀割般的痛对下人道,“你继续留下,如果有一天她回来了立刻跟我汇报。”

下人立即点头。

屋外,白雪飘飘,赵世则头也不回的走了。

黑色的貂皮在白茫茫的雪中就像一只孤独的苍鹰,雪地上留下一深一浅的脚印,和他的孤独一样,没有尽头。

王韵珠躲在离府邸不远处的一座拐角亲眼看着他离开,一双黑曜石般的眸雾气氤氲,湿润的像是要掉下泪来。

对不起,赵世则。

如今的王韵珠不再是堂堂王国府家的孙女,而是人言可畏的包袱。

她不想连累他……

此地不宜久留。

可是她还是想在离开京城之前去见小香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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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世则提亲!

擦了擦眼中的泪,王韵珠勉强打起精神便朝京城方向快步走去。

今天这场雪下的突然又急骤。

漫天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落在她乌黑的发上,茸茸的白,为她添了几分柔弱的美。发下那一张苍白的脸虽无生气,可好在一双乌黑的眼瞳依旧闪着倔强清明的光。

无论前路多么坎坷,她也要披荆斩刺的活。

王国府。

正当王韵珠准备像从前一样从后门的狗洞里钻进去时,只听“嗖嗖”几声,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将她紧紧包围。

王韵珠立刻警惕起来,她镇定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奉赵贵妃之命前来捉拿你的御前侍卫!”

闻言,王韵珠心头一紧,赵贵妃?原以为她已经放过了自己为何……

“你是从宫里逃出的秀女,本就罪该一死!若不是看在小侯爷要娶你为妻的份哪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如今你遭退婚,我等奉命将你抓入宫中治罪!”黑衣人们说着便朝她步步逼近。

王韵珠心神惶乱,她大声道,“谁说我被退婚,婚期只是延迟……”

“巧言令色!抓!”只听其中一个黑衣人不等她说完便伸出大手。

王韵珠情急之中在他手中大咬一口便逃,同时口中呼喊,“救命!杀人啦!”这一喊果然有效引来一些群众围观。

黑衣人怒,“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便掷出一道飞镖,从她手臂穿过。

在王韵珠惊魂之间只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大年初十当天,王国府喜气洋洋。

除了鞭炮声还有热闹的唢呐锣鼓声,迎亲的队伍从长安街一路来到王国府,街道二边的路人也顾不得天气冷,全都凑上前去。

“王国府又有喜事吗?”

“对呀!王国府的老爷子娶了他的丫鬟做侧室呢。”

“一个丫鬟居然能当侧室,这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呐!”

听着花轿外那些人的纷纷议论,小香心中又喜又悲,喜的是感激上天赐她良人免苦一生,悲的是小姐至今音讯全无!

菩萨,如果你真的在天有灵的话请保佑小姐平平安安。

花轿一路抬往王国府。

王贤已经侯在了门外,一干宾客亦全部在他身后等待着。

迎亲,踢轿,拜堂,送入洞房……

很快就到了傍时时分。

王贤因是新郎所以陪着宾客们喝酒,王贤身为王国府的一家之主此次宴席来的宾客当然个个都不凡。

“王兄,今日大家都是冲着你新娘子来的,难道你想金屋藏娇?”说这话的正是当朝宰相。

他一开口其它人也纷纷道,“就是就是,快请出来。”

王贤推脱不下只好命人去请。

大家接着敬酒的敬酒,聊天的聊天,十分热闹。

此次婚宴最引人注目的除了王贤还有刚刚新婚不久的小侯爷连靖,只是他今日是一个人来的,白衣清朗,依旧风度翩翩只是精神有些不大好。

“哎哟。小侯爷,你家新婚的小娘子今天怎么没来呀?”几个爱好八卦的大臣围着他。

连靖轻描淡写,“不方便。”

那几个大臣正欲再度八卦时,只见王贤从一旁走出来打圆场道,“云珠怀孕在身不方便出来,各位还多多担待。”

一听了王贤的话那些大臣这才罢嘴。

连靖礼貌性的跟王贤喝了一杯便离开,他离开的时候只听身后议论道:

“真没想到那个王韵珠居然这么心狠手辣,杀自己的大娘堂弟……”

“就是,幸好小侯爷神机妙算毁了这一门亲。”

“所以说庶女全都娶不得!身份低贱心理肯也不健康。”

连靖不动声色听着那些诋毁王韵珠的话,手指握紧了杯子发出咔咔声,暗夜下他的脸色看上去有几分可怕,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平静。

“赵伯父。”

听到有人喊他赵老爷正跟人敬酒于是转过身来,一看却是连靖,他笑道,“哎呀!上次还未恭喜小侯爷抱得佳人归。”

连靖面无表情的跟他敬了一杯。

“我还要跟你岳父敬几杯就先走不奉陪了。”赵老爷说完便要离开。

连靖伸手拦住他,“赵伯,本侯想知道阿珠究竟哪里得罪你,为何处处针对她。”

“我不知道侯爷这一番话是何意思。”

“三番四次在宴席上出言针对,成亲当日,四处造谣对阿珠不利的话还特意派人暗中写了一封信给本侯……”连靖说着,从怀里抽出了一封信晾在他面前。

赵老爷顿时面色一变。

“不管你是出自至哪种原因,本侯只希望你明白阿珠是本侯未来的侯爷夫人,这一点谁都改变不了!如若你在暗中继续对本侯的夫人不利的事,就别怪本侯抖出不该抖的事。”

听了他的话赵老爷本来不大好看的脸色更是一沉,“赵某愚钝,不知小侯爷口中所抖之事是何事。”

连靖直逼他的眸,“可以令赵家诛连九族的事。”

“……”赵老爷闻言,整张脸都僵硬了。

就在二人气氛风起云涌间只听到一阵掌声和欢呼声。

“好美的新娘!王伯父果然好福气。”原本并未出席的赵世则突然出现在宾客之中,他身着一件黑貂,尊贵不凡,手中正拿着一杯金盏朝王贤敬酒。

他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连靖和赵老爷看了他均是一惊。

王贤示意小香与他一同向赵世则回敬,“贤侄客气,你的光临令王国府蓬荜生辉。”

赵世则一饮而尽。

“贤侄,这边请。”王贤请他入座。

“王伯父,不急。”赵世则放下手中金盏,一双狭长凤眸令人猜测不透,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红色的盒子交到王贤的手中,郑重道,“趁今大喜之日,贤侄特向王伯父的三女儿王玉珠正式提亲。”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就连平日总是板着一张脸的王贤也大吃一惊,“贤侄,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除非在王伯父心中贤侄不是君子。”在这种情形下也只有赵世则才有心情开玩笑了,可他笑虽笑,神色分明认真。

最后是小香站出来打圆场,“提亲的事,还是要玉珠本人同意的,等问过了玉珠在答复赵公子。”

赵世则微微一笑,“那就有劳王伯母了。”说完,又拿起酒杯连敬三杯,“贤侄还有事,就先行一步,改日再送上定亲礼。”

王贤和小香俱愣住。

他根本就没有给他们考虑的时间。

不止是他俩在场其它人也感到一头雾水,最后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喝酒气氛这才又热烈起来。

王国府外,一辆马车正侯在夜色中。

赵世则前脚才出,赵老爷后脚便跟上,他大步向前拦住了他,强忍着满腔怒火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没有提前跟爹说!”

赵世则任他揪住自己,“我只是想跟我未来夫人一个惊喜,难道这也不行?”

“混帐东西!你究竟在搞什么鬼名堂!从前要你从娶亲和参军中选一个你选参军,如今倒好了你……”

赵老爷还没训完,赵世则便打断他道,“我已经将娘留给我的银镯送出去了。”

那个银镯是赵世则的娘亲生前给他的留给他未来媳妇的。

看来这次他是认真的了。

赵老爷子被他气的都说不出话来,瞪直了一双眼睛。

“爹。你说过,只要我不娶王孕猪娶谁都行,我如今不是履行了诺言么?”

赵老爷子手指着他半天,蓦地甩袖上车,“孽子!孽子啊!”

赵世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双狭长的凤眸高深莫测。

*************************

就像是做了一场持久不醒的梦。

王韵珠看到了前世受到屈辱的自己,遭强暴,遭毁容,遭难产,遭驱逐……

“不!不要这样对待她!”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那些人侮辱,可是她伸手时却抓不到也摸不着。

王韵珠紧闭着眼,眉头紧皱,不,不要。

“阿珠,我要娶你。”

“阿珠,我只要你一人。”

“阿珠,……”

王韵珠看到连靖对她深情诉说着,可是一眨眼,他却离她离得好远。

上一世,他娶了王云珠。

这一世,他又娶了她。

王韵珠梦到自己哭的好伤心好伤心,她看到喝下毒酒惨死的自己,她看见遭遇重生的自己,她又看见明明费尽心思报了仇可到头来还是失去他的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即使重活一次还是改变不了命运!

她好累,好累,好累,只想好好的歇息一场。

可是就在她闭眼之前却总感觉到有一个黑影在眼前闪来闪去,是谁?她好困想睡可是那个黑影却闪的更厉害了,她好想睁开看看到底是什么。

“回禀娘娘。她还没醒。”一宫女在王韵珠眼前伸手探了探。

“等她醒了好好“招待”她,好歹她也就差一点成了本宫的“弟妹”。”赵贵妃冷冷看着昏迷不醒的王韵珠,起驾离开。

待她一走,几个奉命照看她的宫女商量道。

“娘娘都已经开口了要好好“招待”她,咱们怕什么?”

“可是娘娘也说她就差一点成了她的弟妹呀?”

就在二个宫女争执不停间,另一个宫女插嘴道,“管她弟不弟妹的,先把她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走!”

师太剧透:哈哈哈,小赵提亲,美人们猜猜师太的用意?~~~~(》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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