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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霸爱,盛宠奸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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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点了点头,冒着风雨,坐着龙撵一路往永寿宫赶去,到那时,里面已经传来一片惊恐的尖叫声,皇帝一路进去,地面上的血被雨水冲刷成一条小河般,全身湿漉漉的项钧跪地道:“除了太后和余嬷嬷之外,末将已经将永寿宫剩余的人都解决了”。

“干得好”,皇帝手重重的落在他肩上,暗红的双眼在雨夜里宛若地狱来的鬼魅。

项钧心颤了颤,看着他的身影慢慢进了正殿,太后身穿着白色单衣披头散发的坐在梨花椅上,看到他幽长的身影时,脸色陡然煞白,双唇颤抖的道:“皇帝,哀家毕竟是太后,你胆敢如此大逆不道,你的罪恶和不孝文武百官、天下百姓都不会原谅你”。

皇帝冷笑了声,阴测测的道:“其实朕一直有件事没告诉太后,您知道朕的腿当初是怎么断的吗”?

太后瞪大瞳孔看着他,“不是被太子的人推下山崖摔断的吗…”。

“错了,当然不是”,皇帝双眼幽森如今浓稠的夜空,带着一丝电闪雷鸣的暗光,“太子的人推朕下去的时候,朕的腿只是稍微受了点伤,是朕用石头将朕自己的腿亲手敲断的,朕疼的晕了过去”。

太后骇然,心中第一次划过颤栗和恐惧,半响才回过神来,“哀家真是低估了你,没想到你才那么小就有如此心机”。

“太后自己应该明白在这后宫里没有心机是活不下去的,就算当时朕只是一个九岁的小孩,朕便已经清楚尝到了人情冷暖的滋味,明白只有掌握了权势才能活下去的道理”,皇帝拼命压抑着心中的悲愤,一字一句道:“朕如果不那么做,早就在太子的逼迫下活不到今天了,太后想必应该还记得我额娘刚进宫前还伺候过您吧”。

“不错”,太后呐呐的道:“后来他被皇上看中,去了承乾殿伺候,哀家就是想着你额娘,后来才会在那么多太子中选了你啊,皇帝,咱们还是有几分渊源在里面的”。

皇帝哈哈大笑起来,“渊源,朕的额娘伺候太后的时候,早猜到您和秦国公的野心,她一直不赞成朕争夺皇位,可是朕知道,你太后一定不会让姬景焕登位,你要的是一个傀儡,一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不会影响你们秦家将来篡夺皇位的傀儡,所以朕敲断自己的腿,既可以除掉太子,也让你认为我很好利用,果然没多久你便在众多皇子中扶持朕当上了太子,只是你为什么如此狠心,要害死我额娘”。

“你…你胡说什么”,太后脸色大变,厉声道:“你额娘是自个儿掉入幽月湖里溺死的,关哀家什么事”。

“你以为朕不知道,那一日是你让父皇死后留下的陈美人约了朕额娘去幽月湖散步,然后让伺机在那等候的余嬷嬷将她推了下去,事后没多久陈美人便也去了,是你在她的膳食了下了慢性毒药,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病死的”,皇帝俊脸狰狞的拔出手中紧握的长剑,“朕一直隐忍不发,朕装作不知道,朕明白若是被你察觉了半点朕定会像额娘那样莫名其妙的死去”。

“真的…真的不是哀家做的”,太后吓得起身,跌跌撞撞的后退。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皇帝通红着眼眶咆哮,“朕最初做皇帝的时候只想保住朕这条命,让额娘过上好日子,再不用过那种吃不饱穿不暖受人欺凌没有尊严的生活,朕从来没想过要害你,你们秦家若是想要这皇位,朕给就是,只要你放额娘和朕身边的人离开,可终究是朕想的太简单了,是朕蠢”。

余嬷嬷惊慌失措的挡在她前头,“皇上,您若是杀了太后秦国公不会放过您的,您冷静点,这对您没有好处”。

“哈哈,秦国公,没关系,朕会在今日将秦国公和他的党羽通通灭个干干净净,你们的死,京城外的人没有人任何人会知道”,皇帝猛地将剑一横,余嬷嬷呜咽的倒在地上。

太后吓得尖叫的往里面跑,皇帝冷笑的命令道:“把她给朕抓起来,朕要亲自带着她去瞧瞧血流成河的秦家,看着她一个个亲人死在自己面前,再杀掉她,让她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秦云荻出逃

“姬郎…”,她向来害怕打雷,忙穿上衣衫鞋子走出寝宫,往殿里走去,“朱嬷嬷,朱嬷嬷…”。

“娘娘,您怎么醒了”,朱嬷嬷急忙从外面走了进来,华凤兰见她衣着整齐,好像压根没睡过觉似得,不由觉得好奇,“现在什么时辰呢,皇上呢,大半夜的去哪了”?

“回娘娘,现在还是丑时,皇上有事去了”,朱嬷嬷回答道。

“这么晚了,外面又下大雨,他有什么事”?华凤兰纳闷担忧的望向窗外,连绵的大雨在连闪雷鸣中仿佛有不好的事在发生,无端的让她的心变得沉重起来。

“奴婢不知,皇上的事老奴也不敢过问”,朱嬷嬷低头,“娘娘还是再睡会儿吧,皇上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钯。

她皱眉凝思了会儿,点了点头,正欲转身,忽听的偏殿外传来细小的动静,隐隐约约透过帐幔看到有一个人影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朱嬷嬷,是你吗”?她忙坐起来,那身影忽然冲了进来,低声道:“娘娘是我”。

“何寿康”?华凤兰微微恼怒,“大胆奴才,你竟敢深更半夜闯进寝宫”伴。

“娘娘,您小声点”,何寿康忙上前一步捂住她的嘴:“娘娘,秦家一家大小的命都掌握在您手上了,皇上今夜要杀了秦家满府的人,您必须得快点去救他们,秦公子的命危在旦夕”。

华凤兰听得愕然,连他这般近距离的靠着自己的怒意也忘了,正待细问,朱嬷嬷忽然也从外面着急的走了进来,面色惊慌的怒道:“何寿康,原来你也是承乾殿的奸细,枉费皇上平日里这般相信你”。

她话音一落,便有一群禁卫军闯进了寝宫,何寿康忙拿刀架在华凤兰的脖子上,“你们谁敢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皇后”。

华凤兰犹未觉得担心,一颗心反而沉浸在何寿康说的话带来的震惊里,“这到底怎么回事”?

何寿康哆嗦的道:“娘娘,您不知道啊,皇上今夜要灭了秦家和秦家交好的官员,永寿宫已经全部被灭了,皇宫里太后的人全部被杀了,奴才是仅剩的一个,皇上现在正往秦家去的路上”。

华凤兰只觉毛骨悚然,“那我爹爹…”。

“娘娘您放心,皇上没有伤害丞相府任何人”,朱嬷嬷着急道:“何寿康,你快把刀放下来,此刻皇宫已经被包围,任你插翅也难飞出去”。

何寿康哈哈大笑起来,“杂家早就被打算活着出去,杂家闯进来只是想告诉娘娘一声”,说罢,猛地将刀插进自己肚子里。

华凤兰呆滞,半响回过神来迅速往外冲,一群禁卫军拦住他,当先一人禁卫军都尉道:“娘娘,皇上吩咐了,今晚您不能踏出寝宫”。

“让开,本宫是皇后,本宫让你让开”,华凤兰含怒瞪着他。

“娘娘,您就别让我们为难了”,朱嬷嬷语重心长的道:“皇上也是早料到您定然知道了会闹的,但是秦家一心谋反,如若不除,将来会祸及皇上的江山”。

“朱嬷嬷,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只要你们马上备马带本宫去秦家见皇上,否则…”,她猛地拿起侍卫身边的刀架在自个儿脖子上,“否则本宫就死在你们面前”。

众人大惊,一群禁卫军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华凤兰拿刀子戳进肉里,朱嬷嬷忙着急道:“娘娘您冷静点,曾都尉,咱们还是放娘娘出去,若娘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皇上责备下来咱们承担不起”。

曾都尉犹豫了下,还是让开了条路,让禁卫军牵了马过来,华凤兰立刻跳了上去,赶着马往宫外跑。

到南门口时,周护亲自拦截住她,“娘娘,今夜您不能出宫”。

“少啰嗦”,华凤兰握紧刀威胁道:“周将军,你也知道皇上最爱的本是本宫,若本宫有个三长两短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就算皇上要拿臣斩首示众或者五马分尸,臣也不能让”,周护高傲魁梧的身子挡在路中间,面色肃容的道:“臣知道娘娘是想去救秦公子,上次就是因为您以死要挟才会让秦云荻回京,这次臣不会让皇上重蹈覆辙,您若要与秦云荻同生共死,臣绝不阻拦”。

华凤兰大怒,“周护,你敢威胁本宫”。

“分明是娘娘在威胁臣”,周护淡淡道:“恕臣奉劝娘娘您一句,今日您若踏出了这宫门,您与皇上的情分怕是也到此结束了,臣也是为娘娘好”。

华凤兰心中一痛,每次与皇帝吵架的时候她也是心如刀绞,她自是不愿意再次为秦云荻闹得不和,可这次她若不救,秦云荻就会死,“周护,本宫再问你一次,你让不让,你不让本宫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刀锋渗出一缕缕鲜血,只要再深几分,她的喉管就会断裂,周护执剑跪地,“娘娘死后,臣自会在皇上面前以死谢罪”。

“你…”,华凤兰气得拿剑朝他刺去,周护手腕凌厉的夺走她的剑,并将她从马上脱了下来,让人将她捆起来。

“周护,算我求求你了,咱们毕竟一块去过云扬州”,华凤兰着急的哽咽落泪,奈何自己怎么也挣不开身上的麻绳。

“娘娘,此事关系到楚仪国的存亡和皇上的生死,如果您让秦云荻活下来,您以为今夜的事他会就此罢休,只要他出得了这个京城,改日他便会率领千军万马攻过来,秦家在灵州那边足足有十五万的军马,以皇上的兵马根本阻拦不住他们,到时候他们的军队一入上京,皇上便只有死路一条”,周护冷冷的说完后再不看她。

华凤兰呆住,她委实没想到如今京城的局势会变得这么紧张,难道非要闹得你死我活吗,难道皇帝和秦云荻之间只能活一个吗。

她忽然茫然无措,她真的要失去云荻哥哥了吗?

只要一想想,心中便剧疼的眼泪汩汩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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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公府,墙坍壁岛,不远处还有几间大房子被大火吞噬着,尖叫声、救命声,这场血腥的杀戮此起彼伏。

皇帝沉浸在火光中的轮廓闪烁着幽幽的寒光,忽然他夺过身旁侍卫的弓箭,张弓搭箭,狠狠的对着园中正拼死抵抗的一名中年男子身影射过去,一道银光闪过,不偏不倚的射中他的肩膀,秦国公猛地跌倒在地上,一群侍卫压制住他,皇帝朝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两个侍卫将太后压了过去,扔在秦国公面前。

“太后…”,秦国公脸色惨白的看了眼披头散发的太后一眼,怒气冲冲的瞪向皇帝:“姬赫遥,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滥杀朝廷无辜,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放过,简直丧心病狂,天地不容”。

“朕怎么是滥杀无辜”,皇帝缓慢推着轮椅过去,居高临下的冷冷望着趴在地上的两人,“你们秦家意图谋反朕自然得诛之,天下人若知道了定会拍手称快”。

“好啊,你说我要谋反,那你将证据拿出来”,尖锐的疼痛从手臂处传来,秦国公紧咬着牙根。

“证据,朕有的是”,皇帝随手丢了封书信过去,“这便是你与灵州的宇文默叛国来往的书信,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秦国公脸色惨变,艰难的拿起来一看,气得眼睛发黑,“这根本就是模仿我的字迹,根本不是我写得,皇上,你在诬陷我”。

皇帝诡异的冷笑了声,弯腰凑近他,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道:“等朕拿了你的印章再盖上去,不是你写得也是你写得了”。

“你…你…”,秦国公激动的瞪圆了愤怒的眼神,皇帝转头将剑往他脖子上一划,他身体一歪,再也说不了下面的话了。

“哥哥…哥哥…”,太后嚎啕大哭起来,深深的仇恨铺天盖地的从她眼睛里涌出来,“姬赫遥,你等着,秦家大军会踏平上京,不用多久你也会尝受到我们秦家的痛苦…”。

皇帝冷漠厌恶的道:“朕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把人弄得像自缢一样死掉就可以了”。

“是”,谭长平拿着一根白布勒住太后的脖子。

皇帝转过身去,只听到后面一阵呻吟挣扎的动静后,没多久,后面便安静下来,他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良久,眼睛里尽是有几分潮湿,“额娘,朕终于替您报仇了”。

他长长叹息了声,项钧狼狈的赶过来道:“皇上,末将刚才带人追捕秦云荻,之后他躲进了着火的书房,现在整间书房都着火了,他到现在都没出来,我们的人也进不去”。

皇帝眼中微光一闪,“朕倒是希望他被活活烧死算了,怕就怕里面会有密道通往别处,你们快点把那间房子给朕弄灭了,死要见到骨骸”。

“皇上所言不无道理,就怕是通往城外的”,谭长平道:“皇上,以防万一,末将亲自带人去城外搜索”。

“你快去”,皇帝忧心忡忡的索眉。

接近卯时时分,大火才逐渐熄灭,项钧派人在书房搜索了一圈,果然不见秦云荻踪迹,倒是在墙角下发现了一个地道,他带人急急追去,那地道果然是通往城外的。

皇帝听了大怒,奈何天己大亮,只好带着一肚子怒火回了皇宫,今日的早朝上所到官员不到八位,昨夜京城一场浩劫众朝臣都心知肚明,有些朝臣庆幸自己没有投靠秦国公,也有人择暗暗得意,还有些人觉得皇帝太过心狠手辣,但经过昨夜自是敢怒不敢言。

难得一场早朝十分的安静,皇帝亲自颁布圣旨交代了秦国公和尚书省、太后等罪名后道:“太后昨夜已经在永寿宫自缢了,至于秦国公和他的家人都被大伙烧死,剩余尚书省、都察院右都御史、左御史、大理寺卿、太常寺卿等人株连九族,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众臣心惊胆颤,却无人敢言,华丞相缓缓出众道:“皇上,尚书省、御史大夫等人足足有十二位官员,都是朝中元老,虽说有错,可也为朝中出过不少力,祸不及子孙三代,皇上此番作为未免太过残忍了”。

皇帝望着他阴测测的笑了声,“华丞相,朕若是你今日便不会站出来为他们求情了,朕瞧你过往的十多年都与秦国公关系交好,朕若不是看在皇后的份上,你以为今日你还能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朕瞧着,平日你也不要再来上早朝了,你年纪也大了,以后好好在府里颐养天年吧”。

中书省尴尬的道:“皇上,现在朝中不少官员职位空缺,眼下各州暴民、灾况不断,正是朝廷用人之际,您不宜在此事废了华丞相啊”。

“暴民、灾况,哈哈,不错,朕的江山如今是天灾人祸”,皇帝连连冷笑,“这是为什么,都是朝中的贪官污泥才会弄成今天这副样子,你们以为朕喜欢杀人,喜欢心狠手辣,朕也想与你们和睦相处,想与你们一同治理这江山,可某些人的存在就是像毒虫一样在啃噬朕的江山,华丞相,枉你为两朝元老,你扪心自问朕说的有没有道理,难道你以为朕该继续留下那些毒虫”。

华丞相微微低头,“皇上有理”。

“今日朕便看在中书令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们以十分的真心回报朕,朕也会以同等的真心来回报你们”,皇帝幽暗的眼神一一扫过众人,高高在上的凛冽磅礴气势让人不敢仰视他。

皇帝走出朝殿,周护便身穿铠甲匆匆赶来道:“皇上,谭将军那边传来消息,在京城外发现了十来具禁卫军的尸体,应该是秦云荻干的,谭将军和项钧已经派人去追了,但是…还是没有消息”。

“一群废物,秦云荻是个惊世将才,素年来在军中积累了不少威名,若是让他逃出了京城,和宇文将军接洽上了,他肯定会率军来复仇的”,皇帝脸色铁青的怒骂,“灭门之仇,不共戴天”。

周护蹙眉道:“皇上,秦云荻的妹妹秦云萱和侄子不是在咱们手里吗,秦云荻是个重情意的人,只要咱们拿她们威胁,他肯定会回来的”。

皇帝闻言一愣,复杂的道:“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周护笑道:“皇上,您下的圣旨是满门抄斩啊”。

皇帝怔然,正欲开口,一声着急的话语突然传了过来,“你不能这么做”。

华凤兰几步走了过来,满脸怒容的抬手一掌朝皇帝脸搧过去。

周护拦住她,华凤兰嘴唇微微颤抖的骂道:“周将军,枉我从前还敬重你,没想到你们卑鄙无耻,你怎么想得出去伤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周护放开她的手,只退后一步道:“皇上,臣告退”。

皇帝朝他摆了摆手,眯起眼睛,蓦地看向面前脸色忿然的女子,“你刚才竟然想打朕”。

“谁让你这般心狠手辣”,华凤兰通红的眼眶里仿佛有无数把尖锐的刀:“就算人家想谋反,你也不敢灭了人家满门,有些人是无辜的”。

“无辜”?皇帝冷笑,“你在说秦云荻”?

“我不止是说他,还有昨夜被你杀掉的许多人”,华凤兰忿然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朕如果不这么做,日后他的家人会便来寻朕的仇”,皇帝一想到秦云荻还活着,心情也十分不好,“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成日里只要沾着秦云荻一点事就瞎嚷嚷,给朕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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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皇帝昏厥

“你如果不答应我放过秦云萱和她孩子我就不让”,华凤兰拦住他的去路,“我和秦云萱自小认识,她不是个坏人,她也不知道她的爹和岳父所做的事,她是无辜的”。

“既然她的家人敢谋反就早该料到会祸及他的子孙后代,华凤兰,你如今是朕的皇后,请你偶尔也为朕着想一下”,姬赫遥厉眸里泛出寒光,挑起乌黑的剑眉,“还有,不要总是用以死要挟来威胁朕,或许有用,但次数多了,朕也会觉得腻烦,毕竟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命,朕也无话可说”。

她心下一寒,看着他渐渐远去,皇帝回到承乾宫,累了一夜,只觉疲惫不堪,朱嬷嬷细细禀报了昨夜的事,皇帝又是一番盛怒,“朕千算万算倒是算漏了何寿康这个***才,也亏得他在朕身边潜伏了这么多年竟然没被发现”。

“奴才已经将平日里和何寿康来往密切的公公都挨个审理了一遍”,汪公公道:“几个有嫌疑的都被奴才处决了”。

“嗯”,皇帝疲累的揉了揉太阳穴,如兰突然进来禀报道:“皇上,娘娘一直跪在外面,说皇上不答应她的请求,她便一直长跪不起”钫。

皇帝脸色微变,只觉沉重的脑袋更疼了,“你去告诉她,她喜欢跪就让她跪吧,跪死了朕会将她和秦家的人埋在一块”。

闷雷般的声音让殿内的人心中一颤,如兰点了点头,惨白着脸色又出去禀报了。

汪公公担忧的看了眼外面,“皇上,今日天色不大好,看起来又会有一场雷雨啊”旱。

皇帝不语,沉默的闭眼躺上龙榻,“不要再说了,朕很累,让朕休息会儿,过两个时辰后叫朕”。

朱嬷嬷替他掖好被子,不到一个时辰后外面便下起了大雨,她走到门口,看到跪在昏暗的天空下单薄的身影,雨点打在她身上,她忙让人取了伞走过去挡在她头上,“娘娘,您快起来吧,好不容易和皇上和好如初,何必又这般闹呢”。

“朱嬷嬷,我知道他有她的难处,可我既然知道就不能见死不救”,华凤兰沙哑的道:“云萱姐姐是个好人”。

“很多人都是好人,被抄斩的一家老小官员中有一部份人他们甚至被推上断头台的那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死”,朱嬷嬷叹道:“怪只怪他们的家人妄图颠覆朝廷,如果皇上不杀他们,就是他们杀了皇上,那也是周将军为什么违抗着会被斩头的危险也要拦截住你,你也知道秦家在灵州有十五万的军马,若是秦云荻此番逃出去攻打京城,他们兵强马壮,我军未必会赢,而且老奴听说桑洲姬世子那边也要为父报仇,虽没听皇上仔细说过,但是也听得个只言片语,好像姬世子已经在那边调集军马,不日便要攻过来了,皇后,你也是如今楚仪国的一国之后,你可曾真正为皇上着想过,为这个楚仪国着想过,您的心里永远都存放的只是那么个别你在意的人”。

华凤兰呆若木鸡,半响,苦笑,“嬷嬷您说得对,我不是个好皇后,可是我只想救自己在意的人有错吗”?

“你没有错,如果这些人和皇上之间你能选一个,你会选谁”?朱嬷嬷低头弯腰抚摸着她秀发,“娘娘,皇上才是您的夫君啊,你只认为皇上的行为让您心寒,可您的行为更让皇帝心伤”。

华凤兰身子陡的一震,心里的悲凉汹涌的让她无话可说,难道她真的就不能救她们吗。

“快起来吧”,朱嬷嬷将她扶起来,她双腿早跪的麻痹,只能在嬷嬷的扶持下才能走进殿里,皇帝已经睡着,她坐在床边上,看着他憔悴的面容,蹙着眉峰,似乎睡得极不安稳。

“别让他杀过来…拦住他…拦住他…”,突然他在梦中慌张的呻吟起来,整个人不住的往床里缩,满头冷汗。

“皇上…皇上…你醒醒”,华凤兰忙抓住他在空中挥舞的双手,他猛地睁开眼,中了梦魇似得猛地将她推下床,她摔得膝盖发麻,委屈的眼泪婆娑的掉了出来,皇帝喘着粗气望了她好一阵才逐渐回过神来,才急忙挪过来扶她。

“你走开”,华凤兰哽咽的推他,只觉得手肘疼,卷起衣袖,才发现伤了皮。

“朕不是有心的…”,皇帝呼吸艰难的颤声道:“朕梦到秦云荻攻入上京城,朕没有地方可以逃,无路可走,朕差点就死了”。

华凤兰还是第一次从他眼底看到那种害怕、惶恐的眼神,不由得升起一股心疼,安慰道:“你想多了,不会的,上京城固若金汤,哪那么容易攻破”。

“也许…也许是这样的,不过朕不能让秦云荻逃走”,皇帝惊慌的朝外面大叫道:“汪公公、汪公公…城外搜索的如何了,秦云荻找到了没”?

“皇上,还没有”。

“饭桶,朕要亲自出去找”,皇帝匆忙的胡乱披上衣服,华凤兰瞧着他这模样,微微担忧的握住他手,这一摸不打紧,竟是一片滚烫,“你这个样子就不要出去了,你的手很烫,是不是发烧了”。

“走开,别拦着朕,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不就是怕朕找到秦云荻吗,朕一定要找到了,亲手杀了他”,皇帝满脸狰狞的推开她,急急忙忙的出了承乾殿。

“皇上…皇上…”,华凤兰担忧的追了出去,他也不理会,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雨里。

“皇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华凤兰难以置信。

“想来是压力太大了吧”,朱嬷嬷叹了口气,华凤兰暗暗酸楚,一方面担心他感冒严重,另一方面又担心秦云荻会被找到。

到了夜间也不见皇帝回来,到戌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动,几个太监抬着昏迷的他从外面进来,皇帝的龙袍湿漉漉的,上面还沾了一大片污泥渍,鬓发披散,脸色惨白,额头还涌着血。

汪公公急急解释道:“皇上刚才在城外从马上摔下来,脑袋磕到了石头”。

“你们明知道皇上身体不适,为什么不让他早点回来”?华凤兰心急如焚的道。

“奴才劝了,可皇上不听”,汪公公苦笑了声,这时陈太医急匆匆地的赶了进来,“皇上发高烧,又伤到了脑袋,娘娘可千万得看紧皇上,千万让他好好卧床休息,不能劳累,稍不注意恐怕会落个什么后遗症就糟了”。

华凤兰皱眉担忧的道:“皇上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他若是醒了,定会又去找秦云荻,陈太医,你有没有什么药让皇上吃了可以多睡会儿,你放心,皇上若是醒了本宫会一力承当的”。

陈太医犹豫了下,汪公公不赞同的道:“娘娘,现在京城一片混乱,朝中还有很多事等着皇上处理…”。

“不是还有周将军他们在吗,你也看到皇上的身体了”,华凤兰斥道:“你刚才没听到陈太医说的话吗”。

汪公公沉思了会儿,最终点了点头,就依娘娘的话吧。

陈公公开了药,朱嬷嬷随他去太医院抓了药回来,熬成汁,华凤兰亲自一勺一勺的喂皇帝喝下,他喝了药后,温润苍白的脸颊果然睡得踏实了许多,她让人打了温水过来,解开他的衣袍,看到他腰间悬挂的鎏金腰牌时微微一愣,她与他同床共枕许久,以前有一次好奇听他说过,这是太祖皇帝留下来的腰牌,只要有这块腰牌在,可以让任何人听令于她,几乎等于皇帝御驾亲征。

“娘娘,毛巾拧好了”,朱嬷嬷忽然在她耳边说道。

她猛地一醒,细细的为皇帝擦拭完身子,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道:“朱嬷嬷,你从晚到现在都没睡,很晚了,叫大家都退出去休息吧,有本宫伺候皇上就可以了”。

“谢娘娘体恤,娘娘也早些歇息吧,有什么事可以叫外面候着的宫女”,朱嬷嬷端着铜盆带上门退了出去。

华凤兰听到外面的人陆续远去后,才轻轻掀开皇帝的衣袍,手握上腰牌,望着熟睡的皇帝歉意道:“姬郎,我明白你的担心,可云萱姐姐毕竟是个弱女子,她自幼便心地善良,我不能不救,希望你能原谅我”。

她取下他的腰牌,换了身不起眼的宫装悄悄从偏殿的窗户爬了出去,昨夜皇宫里的人几乎都一夜没睡,今夜宫里倒格外的寂静,她选着偏僻的路往天牢走去,到那时,亮出腰牌给牢头一看,“你们可瞧清楚了,本宫是得了皇上的允许,还不快让开”。

那牢头看了那腰牌,再瞧她绝色容颜,想起如今宫里传闻皇帝对皇后的宠爱,不疑有她,连忙将路让开:“这里面关押的都是重犯,娘娘这大半夜的过来是想见哪位”?

“严绍元之妻被关在哪儿”?华凤兰淡声问道,“你速去把严绍元和他的妻儿带出来,本宫自小与严少夫人相识,是多年好友,你也知道皇上一向疼本宫,这次本宫来是想提她出去,你也知道,这次抓捕的犯人明日便要斩首了,皇上也是怕外头的人说他徇私,所以才会让本宫半夜里私下过来”。

牢头原本还有些怀疑,听她后面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又消疑了些,但还是觉得奇怪。

“还不快去,难道你敢抗旨”,华凤兰一声厉喝,他不敢再多想让人去带了秦云萱和她孩子出来,没多久,一对披头散发的男女抱着怀里不足岁的孩子走了出来,女子容颜憔悴,看到她时,吃了一惊,“凤兰…”。

“大胆,皇后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狱卒怒斥。

秦云萱似才想起来,惨然而笑,满脸愤怒的道:“是啊,我都快忘了你如今已是皇后,皇后,您去屈尊降贵那这种地方做什么,那个狗皇帝杀了我全家是吗,听说我们秦家满府人都被灭了”?

华凤兰尴尬的皱了皱眉,忙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暗地里朝她使了个眼色,“云萱姐姐,小时候咱们一块长大,就像亲姐妹一样,看到你有难,我如今如何能不救,我求了皇上许久,皇上终于答应放你和你儿子一条生路,我这就带你们出去”。

秦云萱愕然,见她不听朝自己使眼色,心中一动,严绍元怒道:“我们不会跟你走的,我爹娘和妹妹还在牢里,我怎么能丢下他们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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