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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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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吞下去了,她也不过用了两个罢了。还有那粥,巧儿那丫头说是,是特特选的一颗颗饱满的大黑豆用新采的花跟水泡着的,鱼也是新买的,就是米不怎么样,姐就用了四口,我不是没见识过。桂妈妈这一手,当初夫人也是甚赞了的,可你瞧姐那样子,就知道她还没放在眼里呢。”

金儿急急道,“我才不信,她不过是在这里装样子罢了。”

银儿嗞了一声,“若是一日两日还是装,这几日下来,你可曾见这位姐说过什么酸话,第二日桂花做了虾钻豆腐,许是气味大了一点儿,她碰都没碰,那炒的嫩笋只不过是略咸了一点儿,她就尝了一口,这样的舌头,你当是寻常人家养活得了的。”

又叹了口气道,“我悄悄去打听过了,爷是真有事,不知道李爷遇上了什么难事,都快住在那边了,天天缠着爷……等爷空了,肯定会过来的。”

“那你也不能跟桂花花吵啊,好好说了,她又不是……”

“你没瞧见她下的功夫越发偷懒了,姐这两日用的越发少了,我瞧着她连屋门都不愿意出,只怕是心里难受得很,以为我们没能尽心服侍,到时候爷一来,她但凡说了两句话,我们抬脚就不知道被打发到哪里去了!”

“唉,爷快点来就好了,桂妈妈肯定就不敢了……”

“那自然,你怎么呆在外边?”

“姐歪着呢,我怕她吵,才出来的。”

“那我们就在这儿说说话吧。对了,我才从厨房那边过来,说是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条大狗,围着宅子要想进来呢!那狗厉害的很,山言山平跟虎叔,三个人都没能拿住,山言还被咬了一口,若不是虎叔抢了根木棍打了它一下,只怕是腿都要咬断了。”

“真的啊,那可怎么办,哪里跑来如此凶恶的狗,还好我们是住在宅子里的……”

我急忙穿上鞋推开门问道,“那狗是不是白色的!”

我突然出现,把两人吓了一跳,金儿看向银儿,银儿就立马答道,“这可不清楚,姐您要想知道,银儿这就去问!”说完就拔腿跑去了。

金儿上前扶住了我,“姐,你知道那狗?”

我心里有几分欢喜,拉着她的手道,“我陪我去瞧瞧,说不定就是我的豆豆!”豆豆在谢府里吃的好渐渐就越发长的油光水滑的,我也常常放它出去跑,到时候它自然就回来了,听话的很,一想到我被掳走了这么久,还是它第一个找到我……

没等我赶上银儿,银儿又急急得回头了,“姐,是条白狗。不过今日都没瞧见它,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我脸色苍白,惧道,“是不是,他们把它……”

银儿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姐,他们说了,那狗凶着呢,就被打了一下,不一会儿又回来打转,见人来了就跑了,机灵的很。只是不知道……”

我从发下拔下枝钗拿到她手上,“那是我的狗,叫豆豆,若是它再来,你让他们放它进来,好吗?”

银儿咬了下唇,才接了那枝钗,“姐说的,银儿自当办到。只是姐,外面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是被囚在这里的,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她们就要受黄廷冠的责罚。

我便一心在屋里等豆豆进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豆豆不见了,我问了好几次,都说没见看到了。我十分担心是不是他们早就把豆豆给……越发觉得自己带煞,便不愿意再跟银儿金儿亲近,连话都不愿意跟她们说。

等到黄廷冠来的时候,太阳刚刚落下,留下一片绚烂的彩霞,美不胜收。

我瞧着他,从开始的担心变成了绝望,他不来见我,说明他还没能将谢三收伏,他来了,说明事情已经办完了,最后我是希望他不要来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

想到谢三对我的好,我顿时克制不住情绪,不愿意让他见到我如此软弱,便扭头拭去不由自主掉下的泪水。

“你来了……”我想问,谢三他怎么样?

黄廷冠脸色有些动容,向我走了几步,是因为胜利了所以喜悦吗他朗声道,“我来了,这几日你受苦了。”

受苦?

我将手帕捏紧,“不敢当,黄爷手段使尽,不知道是否得偿所愿?”商人图利,谢三只要愿意听太太的话,哪怕就是失败也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只是不知道黄廷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谢三的处境究竟如何……

我话一出口,黄廷冠便停住了脚步,面有疑惑,见我不回不避,淡淡道,“非也,廷冠尚未开始。”语毕深深望了我良久,我强压下心中惶然,与他对视,他才转身离开。

尚未开始,这是什么意思?是出了手还没达到他想要的目标,还是他还在布局,未曾动手?

我真恨自己不成武不就,除了接受没有半点办法。

只是没想傍晚进食的时候,他居然还没有走。

桌上摆了好几样精致的菜,自然是不能与我平时的同日而欲,我口里说不出的苦涩,我如今身不由己,吃糠咽菜全凭他一句话,除非一头碰死了,我哪里还有第二条路。

被银儿扶着坐到了他对面,面前一杯蜜色酒液在灯火下如在跃动,我一闭眼,将这我从未饮过的酒一饮而尽。

辣,苦,冲,从整个舌尖一直烧到了胃里,这种感觉,真是刺激的很,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赞叹,“好酒,满上!”

爹爹不让我喝酒,说它使人失神,使人忘志,使人上瘾,让人糊涂,不再清醒……此时此刻,我不需要清楚,我宁愿一醉消得万古愁……

我连喝了几杯,脸热心烧,说话都有些打结。

“平娘,你醉了……”是黄廷冠,他取走了我手中的酒杯,将我扶好,声音如同雨打屋檐,沉沉层层落,我抬手捂住他的嘴,不愿意听他说话,“不要说话……”

压住的嘴唇十分的软,像是刚刚蒸出来的白皮热馒头,透着热气软得心醉。我用手指在那软软的唇上摩擦。

“黄爷,你们男人,到底想要什么呢?”

我家相公,就是有了那么一点点钱,就不愿意再等我长大一点点,要去讨妾。谢三为了我的不得已,就要把我送人。而他黄廷冠,为了那些死后再也用不着的东西,使尽了手段。

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有了可以帮助他们强大的女人,跟拥有无数的金银财富,才会满足?

我有些站不稳,只觉得地都在晃,天都在摇,最后闭了眼,像是倒在了谁身上,那人轻轻的说,“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姐,您起来啦!”我深怕半夜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强撑了良久,最后还是没压下睡意,合衣窝在被子里睡了。才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我赶紧爬起来站起身,没见到黄廷冠,我心下舒了一口气。

两个丫头都长的极稚幼秀气,身着打扮一般无二,只一个略高些,一个脸圆些,两人手捧罗帕铜盆,看来是来服侍我的。

我不禁心中更加疑惑,不明白那黄廷冠是怎么想的。

“姐,你想用点什么,厨房的桂妈妈做的茴香包子可是一绝,十八个摺扭出来跟花一样呢。”听着这清脆爽利的娇声语,我对着她们便发不出火来。不过是一般可怜人。

我随便点了点头,有什么吃食都无所谓,只是不知道那黄廷冠将我困在此处,供衣供衣让人服侍,到底是有何打算?

我的衣裳没让她们拿去浆洗,亲自包好了放到了我的枕头旁,她们俩个一个叫金儿一个叫银儿,银儿嘴快,还说几个一起的还有叫铜儿瓷儿画儿的,比起莺草来,她更会察言观色,半点儿不提其它事,只拿一些自己身边的闲事闲话来说的给听,难为是件件平淡口气抑扬顿挫的,倒也有些意思。

金儿将那一笼包子并一碗黑豆鱼片粥几样菜捧来我尝了,那包子确实是极有香气浓郁,一笼八枚,我尝了两个,一个里面放了鸡蛋,一个竟是用的牛肉加了高汤做的,实在难得。

这黄廷冠手下的厨子,确实是要比谢三请的好,我用手帕擦了擦嘴,瞧她们一脸羡慕的样子,不由笑道,“这粥我用过了,不过这几枚包子还是干净的,你们若是喜欢,就吃了吧。”两人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得欢欢喜喜得接了,就连那碗粥也两人分着吃了。

用罢了饭,银儿又搜肠刮骨得寻话来跟我说,十足的用心,我张着耳朵听着,心里却在想,这黄廷冠到底什么时候来,他若是不来,我可怎么办!可他来了,我要怎么跟他说。

可一直到了晚上,黄廷冠还没出现,我不禁叹气,他人不来,我出不去,可如何是好!

依在窗前,望着黑漆漆的天幕,心中一片茫然,突然身感凄凉,竟也觉得自己是不详之人,本来好好的,一场飞来横祸,我父亡母丧。一时怒生大胆,将相公误害。一回露水姻缘,将那谢三郎困……

“好姐,您莫要伤心,爷事务繁忙,但凡有了空闲,定会来瞧你的。您可千万别哭坏了眼睛。”银儿取出件薄披风给我披上,“夜深露重,姐若是不困,我们围在一起翻花绳说说笑笑,一会儿就过去了。

我哪里是为了黄廷冠哭,我是为了我自己——只是这话无从辨起,却也懒得与她们多做解释,便推说要睡了,让她们留下支烛火自去休息。

两人互看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就帮我掩上了门。

我对着蜡烛枯坐了一会儿,又将生力功狠狠练了好几回,动作越做越熟,那种感觉慢慢也不像是舒服,倒是如同一股子热在周身顺着全身经脉游走,起身摆腰旋转,我竟是像停不下来一般,拼着一口气不知道转了多少圈,才甩袖蹲了下来。

转了这么多圈,我居然一点儿也不觉得头晕,我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笑,把鼻尖额头上的汗水擦拭,想了想,还是除了衣裳,穿着中衣中裤睡了。

连着几日黄廷冠都没来,我是在屋子里呆惯了的,反正天天有得吃,再心焦也没法子,只有等,等,等……

“银儿,你就收敛些吧,桂妈妈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向心气高,自以为是可以服侍得了太太老太太的人,一下子被爷调到了这儿,本以为是攀上了高枝的……她心里有气,你还跟她吵嘴,哪里讨得了好!”

我歪在床上打着瞌睡,听到两人在墙角边说话。

银儿声音略大了些,“我才不怕她,哼,等爷来了,我非得好好告她一状!”又停了下,微低了些道,“你也瞧见了的,这位姐是位娇客,你没见她说话,规矩也大着呢,那天我极力赞的那新鲜的茴香包子,好吃得我舌头都要吞下去了,她也不过用了两个罢了。还有那粥,巧儿那丫头说是,是特特选的一颗颗饱满的大黑豆用新采的花跟水泡着的,鱼也是新买的,就是米不怎么样,姐就用了四口,我不是没见识过。桂妈妈这一手,当初夫人也是甚赞了的,可你瞧姐那样子,就知道她还没放在眼里呢。”

金儿急急道,“我才不信,她不过是在这里装样子罢了。”

银儿嗞了一声,“若是一日两日还是装,这几日下来,你可曾见这位姐说过什么酸话,第二日桂花做了虾钻豆腐,许是气味大了一点儿,她碰都没碰,那炒的嫩笋只不过是略咸了一点儿,她就尝了一口,这样的舌头,你当是寻常人家养活得了的。”

又叹了口气道,“我悄悄去打听过了,爷是真有事,不知道李爷遇上了什么难事,都快住在那边了,天天缠着爷……等爷空了,肯定会过来的。”

“那你也不能跟桂花花吵啊,好好说了,她又不是……”

“你没瞧见她下的功夫越发偷懒了,姐这两日用的越发少了,我瞧着她连屋门都不愿意出,只怕是心里难受得很,以为我们没能尽心服侍,到时候爷一来,她但凡说了两句话,我们抬脚就不知道被打发到哪里去了!”

“唉,爷快点来就好了,桂妈妈肯定就不敢了……”

“那自然,你怎么呆在外边?”

“姐歪着呢,我怕她吵,才出来的。”

“那我们就在这儿说说话吧。对了,我才从厨房那边过来,说是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条大狗,围着宅子要想进来呢!那狗厉害的很,山言山平跟虎叔,三个人都没能拿住,山言还被咬了一口,若不是虎叔抢了根木棍打了它一下,只怕是腿都要咬断了。”

“真的啊,那可怎么办,哪里跑来如此凶恶的狗,还好我们是住在宅子里的……”

我急忙穿上鞋推开门问道,“那狗是不是白色的!”

我突然出现,把两人吓了一跳,金儿看向银儿,银儿就立马答道,“这可不清楚,姐您要想知道,银儿这就去问!”说完就拔腿跑去了。

金儿上前扶住了我,“姐,你知道那狗?”

我心里有几分欢喜,拉着她的手道,“我陪我去瞧瞧,说不定就是我的豆豆!”豆豆在谢府里吃的好渐渐就越发长的油光水滑的,我也常常放它出去跑,到时候它自然就回来了,听话的很,一想到我被掳走了这么久,还是它第一个找到我……

没等我赶上银儿,银儿又急急得回头了,“姐,是条白狗。不过今日都没瞧见它,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我脸色苍白,惧道,“是不是,他们把它……”

银儿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姐,他们说了,那狗凶着呢,就被打了一下,不一会儿又回来打转,见人来了就跑了,机灵的很。只是不知道……”

我从发下拔下枝钗拿到她手上,“那是我的狗,叫豆豆,若是它再来,你让他们放它进来,好吗?”

银儿咬了下唇,才接了那枝钗,“姐说的,银儿自当办到。只是姐,外面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是被囚在这里的,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她们就要受黄廷冠的责罚。

我便一心在屋里等豆豆进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豆豆不见了,我问了好几次,都说没见看到了。我十分担心是不是他们早就把豆豆给……越发觉得自己带煞,便不愿意再跟银儿金儿亲近,连话都不愿意跟她们说。

等到黄廷冠来的时候,太阳刚刚落下,留下一片绚烂的彩霞,美不胜收。

我瞧着他,从开始的担心变成了绝望,他不来见我,说明他还没能将谢三收伏,他来了,说明事情已经办完了,最后我是希望他不要来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

想到谢三对我的好,我顿时克制不住情绪,不愿意让他见到我如此软弱,便扭头拭去不由自主掉下的泪水。

“你来了……”我想问,谢三他怎么样?

黄廷冠脸色有些动容,向我走了几步,是因为胜利了所以喜悦吗?他朗声道,“我来了,这几日你受苦了。”

受苦?

我将手帕捏紧,“不敢当,黄爷手段使尽,不知道是否得偿所愿?”商人图利,谢三只要愿意听太太的话,哪怕就是失败也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只是不知道黄廷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谢三的处境究竟如何……

我话一出口,黄廷冠便停住了脚步,面有疑惑,见我不回不避,淡淡道,“非也,廷冠尚未开始。”语毕深深望了我良久,我强压下心中惶然,与他对视,他才转身离开。

尚未开始,这是什么意思?是出了手还没达到他想要的目标,还是他还在布局,未曾动手?

我真恨自己不成武不就,除了接受没有半点办法。

只是没想傍晚进食的时候,他居然还没有走。

桌上摆了好几样精致的菜,自然是不能与我平时的同日而欲,我口里说不出的苦涩,我如今身不由己,吃糠咽菜全凭他一句话,除非一头碰死了,我哪里还有第二条路。

被银儿扶着坐到了他对面,面前一杯蜜色酒液在灯火下如在跃动,我一闭眼,将这我从未饮过的酒一饮而尽。

辣,苦,冲,从整个舌尖一直烧到了胃里,这种感觉,真是刺激的很,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赞叹,“好酒,满上!”

爹爹不让我喝酒,说它使人失神,使人忘志,使人上瘾,让人糊涂,不再清醒……此时此刻,我不需要清楚,我宁愿一醉消得万古愁……

我连喝了几杯,脸热心烧,说话都有些打结。

“平娘,你醉了……”是黄廷冠,他取走了我手中的酒杯,将我扶好,声音如同雨打屋檐,沉沉层层落,我抬手捂住他的嘴,不愿意听他说话,“不要说话……”

压住的嘴唇十分的软,像是刚刚蒸出来的白皮热馒头,透着热气软得心醉。我用手指在那软软的唇上摩擦。

“黄爷,你们男人,到底想要什么呢?”

我家相公,就是有了那么一点点钱,就不愿意再等我长大一点点,要去讨妾。谢三为了我的不得已,就要把我送人。而他黄廷冠,为了那些死后再也用不着的东西,使尽了手段。

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有了可以帮助他们强大的女人,跟拥有无数的金银财富,才会满足?

我有些站不稳,只觉得地都在晃,天都在摇,最后闭了眼,像是倒在了谁身上,那人轻轻的说,“我想要你。”

其实咱也没弄明白,男人想要什么。

正文 94、唐安

4、唐安

很热,却又很痒,轻轻的,如同花瓣落在了身上,软腻的,指间微拢却是触及到了光滑的皮肤,有人……在亲我,我的头沉的厉害,睁得开眼,抬得起胳膊,却只觉得无力的很。

“平娘……”是他,是黄廷冠,他的嘴唇舔过我的耳,声音像水一样在我耳边滑过。

我为什么不醉!我应该醉,我从来未饮过酒,喝了那么多,我怎么能还这么清醒,我轻轻喘息,他分开了我的腿,手指隔着布料来来回回得滑动,还不安分得吻着我的背部,从腰间啃到颈部,我就像一块香肉一样被啃咬撕扯,又是麻痒又是酸疼,我握紧了双拳,却忍不住泪。

“我不要……”我不想这样,明明不愿意,明明要拒绝,却不能不接受,不能抗拒。

就是在金儿银儿眼里,我也只是黄廷冠圈养的女人,跟谢三没什么差别,除了换了个人,都是一样的……

“你要的…你会要的……我会让你要的……”是劝慰还是命令,他的舌在我的身上打转,我全身都在发热,像一块就要被蒸熟的米糕,细细密密的气孔都渐渐被打开,透出丝丝的甜意。

我被放到了高枕上,放下的青罗纱帐透着明亮的银烛光,连他额边那一点点汗渍都看得清楚,我仍然没有醉。

我抬起手,被他不解的握住,他的指节长而微黄,我的手细白,我轻笑道,“你想对我做什么……”轻易得从他手心抽出,画过他的眼眉拂过他的鼻口,顺着微微突起的喉结,我捏着那胸前的突出分开双腿架到他的腰上,他便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撑起腰,他体贴得扶着我靠向他,我半跪半卧在他身上,指甲顺过他的背,将他的发冠取下扔到床下,满头青丝被抓到了我的头上,我拉着它低声轻笑,“你怕吗?”他只抚摸着我的腰侧股肉微喘着不出声。

我便双手按着他的头皮,挺起胸将乳儿送到他面前磨蹭,十指微轻按,丝丝的青发只有顺着我被我压倒,我只觉得十分兴奋,乳…尖已经立起,他的嘴十分乖巧得含住了一边,细细啜着,我全身都随之发颤。

我又坐下来,拉着他的头发不允他低下头,只能仰着面,露出白皙的颈脖,拨开披至胸前的乱发,我吸着他的含着他的,感觉到他比我更加激动的颤抖,与早已经硬生生抵着我的腿心的相差无几。

我看着眼神迷离,失神失魂的黄廷冠,松了口离了手脱了身,坐到那高枕上分开双腿,朝刚刚睁眼的他道,“过来……”

我被挤到墙上,承受十分疯狂的他,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突然被撞到一处,浑身酸软的有如搔到了最痒处,说不出的难过还是快慰,我缩着身子拉着他的头发,他终于不动了,我长长舒了一口气。任他倒在我身边,随手抓了被子盖上,我转过身,睡觉。

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他早已经离开。

金儿又是兴奋又是娇羞得帮我擦洗,像是为我十分高兴。

我接过银儿泡的蜜水露,狠狠喝了一大口,只是头还有点晕,还有一下一下的钝痛。

想要的,都拿去吧,最后剩下的,就让我安安静静地。



黄廷冠头一回知道,原来自家表弟并不是不聪明的!他不是不做不到,他是不想做!

自打他跪在自己面前求他,而他借着王谢两家的亲戚关系不好大动干帛之后,表弟就一反常态,跑到父母亲面前,正正经经求了铺子门面来打理,把一家不死不活的米铺给盘活成粮食种稻店,大大让众人刮目相看。

最重要的是,他不再上门了。

黄廷冠开始还担心他会冲去找谢啼修的麻烦,最后才发现他应该担心的就是人家,应该是自己。

父亲除了有母亲之外,只有一个官家上推不过接下来的妾氏齐氏,无子无女,独生了他一个儿子,打就是言传身教,黄廷冠对于母亲的话一直都不敢违逆。

可知道黄家太太李明艳,打是看着李聆言跟自家孩子一道长大,又因为儿子一向没有侄儿那般淘气会撒娇讨欢,她心底里甚至把李聆言当成是自己的另外一个孩子,什么好东西都不会忘了他一份。李聆言一不高兴,她心里就不痛快。

可一连数日,都没见到那个孩子来向自己请安了,黄李氏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细细打听了一下,大约知道是聆言跪下来跟儿子求了什么,可儿子就是没答应。

黄李氏也知道没弄清楚求的是什么之前不能随便答应,可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就把刚刚尝了鲜还没回过味来的黄廷冠召回家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谢啼修痛心要挖井,到底被太太给拦住了,心肝肉好一阵哄,备下重赏让人各凭本事去捞,暗道这拖过一日是一日,总会想到办法怎么瞒天过海了去。

可这井口下,强壮有力气的不好行动,瘦弱点的,入得井下几米就被吊着难受直说不行了。便有人偷偷将赏金报低了一大半想寻外面的人来弄。子五子六便混了进来,辛苦了大半天,尸骨倒有一架,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了,森森的骨,把众人吓了好大一跳。

谢啼修一听到尸骨,还未听清,就以头撞柱,悲愤难当,好在太太强抱住让大夫使了针,才睡了过去,只是心中郁结,风寒入侵,病在床上都快去了半条命,只把王华芳急得求遍满天神佛,不知许下多少神仙铸金身的宏愿。

可别人不清楚,子五子六还是明白,他们捞上来那半幅尸骨,起码也有五六年了,断不会是自家姐,暗叹庆幸。

这下不是自杀,自然就是有外力介入,子五子六又是抽丝剥茧,四处暗寻探访,忙得个天昏地暗,把唐安抛到了一边。

要说唐安知道了表姐还没有死,心里就跟开了花似的,人有人路,狗有狗道。他唐安是从街头乞丐混混手里出来的,虽然接触不到什么,可有些门路却是知道的。尤其是他知道,表姐养了一条好狗,是整条街的狗霸王,而这几日,平日里总是出来的狗霸王不见了。

唐安便拿出子五子六给的碎银,又换了表姐的绞银丝镯,换成食物跟大乞丐通了消息,只要瞧见那狗,就来告诉他知道。

就在豆豆跟黄廷冠的手下干了一架的时候,被那一棍子敲到了背上,就是这样,它都不肯走,若不是唐安身上穿着平娘的旧衣,还没办法将它带去医治。

子五子六虽然奇怪为什么唐安总是抱着一条狗,可他们更加心急的是寻找到姐的下落,而唐安却是觉得这两个人实在是不可信,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两个人的出现,才让表姐被带到了别的地方,不知道受没受苦。

所以唐安决定,他要自己把表姐救出来。

于是每日等子五子六出了门,他就带着豆豆偷偷去打听那户人家的消息,转来转去,竟让他发现了一个狗洞,只是狗洞太,就连豆豆也钻不进去,他便每日用石片挖,又要注意有没有人看到他,又要防备子五子六,进度就快不起来,好在挖了十几日,终于挖成了一个勉强能让唐安钻进去的墙洞。

表姐比自己身量大不到哪里去,钻出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唐安这才满意得将洞口遮掩好,到破庙佛像背后,换了衣裳,跟豆豆回到了王家村。

他想过了,王家村肯定是不能留的,等表姐出来了,他们也不能再呆在这个地方,他们得先离开。

这出门万事难,他唐安能吃苦,可表姐不能吃苦,他要先多存点儿钱,才能把表姐接出来,唐安摸着豆豆的耳朵,轻声道,“很快,很快,表姐你再等一下,用不了多久,唐安就会来接你。”

唐安知道他不能光明正大的赚钱,好在他养的那些鸡鸭都差不多大了,他借口没人照看,天天不嫌辛苦得抱到镇上卖新鲜的,多少换了些铜钱。有时候子五子六看到了,怕这子不安分,也会多多少少给一些碎银子安抚。

唐安把这些都存了起来,还将表姐拿给他的首饰也换成了钱,不敢放到其它地方,只好自己别别扭扭得缝到贴身的衣裳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像忘了说,特别出场的重要人物,是豆豆啊!千万别猜错了~~~

正文 95、父亲

我万万没想到唐安居然这么机灵,我没事做,睡的多了,夜里便浅眠的很,我打开门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他。

一句话都没话,唐安一进来,就跟贼似的,把首饰什么的全都放他怀里塞,又把床单将被子枕头都包了起来,拉着我的手从狗洞里爬了出去。我抱着豆豆不敢出声,他就停了一下,又转回头将我屋里的一个摆碟还有布料都取了出来,扎好全背在身上,放豆豆在前面走着,他紧紧牵着我的手,在黑漆漆的夜里,直走了好久一会儿,唐安才走到一户破房子门前,用豆豆脖子上的锁打开,轻手轻脚得进去了。

我看着这房子只觉得好笑,这哪里是房子,根本就只有一扇门,野草丛生,石烂木朽,只显得阴森森的。

“表姐,来这里,这里石头多,您慢点儿,跟着我走。”唐安又拉着我走了一段,才发现这废宅老树下居然还有一辆马车,看着竟是簇新的。

唐安扶着我上了马车,也跟着跳了上来,从马上解下一个火盆,用打火石燃了一点儿火,竟是熏的艾草,一火一暗的火光下,唐安笑得特别安心。

我不知道他这么大的孩子,是怎么打听到我的住处,又是怎么挖得狗洞,又是怎么置办的马车,我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接着他手脚麻俐得把从那里偷出来的东西铺好,脱了我的鞋让我坐得更舒服。

他没敢点别的火,怕是让人知道了这里有人。

我心中暗赞,我若是有这样的本事就好了。

“表姐,您别害怕,等明天,天大亮了,唐安就换身衣裳,光明正大离开这里……”

离开吗?

“我,我不在谢府了,没人找吗?”我忍不住开口问道,都这么多天了,谢三他没事吧……他有没有想过我,找过我,也许他不过是一时气话,或者他早就后悔呢……

唐安轻轻道,“谢府的人,说您,说您死了……”说着,他好像被塞住了鼻子一样,我向他凑近了些,才模糊见到水光。他居然哭了,我心里有些安慰,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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