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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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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绵嫩滑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靠近,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闻着她身上的芳香,而手指也克制不住地开始揉捏,引得她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好香……”他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由开始的亲吻化作越来越粗鲁的啃咬,直到在她的身上吸出一串串令人瞎想的痕迹来。

染指贵妃娘娘(今日第一更3000+)

“唔……好热……”躺在他身下的女子体内好似有一把火,只有靠近他才能得到缓解。

她忍不住抱紧他,主动凑上唇瓣供他索吻,白皙玉指褪去他的衣裳,让两人之间不再存有一丝阻隔。

那阮承谦的大脑好似停止了运转,也不去想这里为何会出现一位犹如天仙般的女子,只想着要如何将身下可口的身体吞噬掉,如何让自己彻底地进入她的身体!

然而,等到他刚刚进入那女子的身体时,身下原本风情万种的女子突然好似疯了一般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并拼命地大叫着:“救命啊!来人啊……”

阮承谦此时已恢复了理智,见她这般便当即料定自己是掉进了一出陷阱里。不及细想,他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暴喝:“住口!辂”

然而,那女子却突然睁大眼睛,挥舞着双手在他身上抓住一道道指痕。

阮承谦心下一狠,竟也顾不得自己还在她体内的部位,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一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喝道:“你若再敢叫,我就杀了你!”

但是那女子却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只顾死命挣扎着,便连下体被拉扯地阵阵疼痛都未觉骣。

直到这个时候,阮承谦才察觉到了不对劲,然而,等到他下意识地松开手时,那女子已经停止了挣扎,双目圆睁地瞪着他,脸色如死人一般苍白。

“啪!”这个时候,一群侍卫闻声冲了进来,看到的便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月初云紧随而来,入目的便就是阮承谦压着一个女子,浑身赤/裸的交合在一起。不仅如此,他的身上满是抓痕,而那女子的下体更是血流如注,已不知是晕过去还是怎么样。

她眸色一沉,忿然道:“阮承谦,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月国的贵妃娘娘都敢染指!”

阮承谦面色一白,本想着这女人若是宫女,他大不了向曜日皇帝要了她,却不想,她竟然是皇帝的女人。

他连忙从那女人身上趴下来,快速套上衣服,对月初云说道:“长公主,我是被人陷害的!”

月初云面色冷凝,与先前态度和善的长公主判若两人,她冷笑道:“是否被陷害,父皇自有定夺!来人,将他拿下,立刻请太医过来!”

说罢,她连忙命身旁的宫女上前用被子将花落晴的身体盖住。可是那宫女方一碰上她的身体,便吓得跌坐在地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公……公主……仙贵妃死……死死了!”

月初云眸色一凛,连忙上前一步,手指放入花落晴的鼻息下,果然已是气息全无。

而已被侍卫钳制住的阮承谦更是不可置信地望着那床上的女子,赫然道:“不可能!她刚才还好好的……”

“阮承谦!本宫念在你是曜日国的使臣,这才以礼相待,你却做出此等天理不容之事,着实不将我月国放在眼里!”月初云俨然恼极,道,“来人,入宫请皇上来此,替仙贵妃做主!”

“长公主……”

“阮大人还是好好想想待会要怎么同我父皇解释吧!”月初云冷冷瞧了她一眼,便就甩袖出了房门……

此时,月湖画舫之上,赫连琅冷冷看着端坐在自己面前的人。那人一袭白衫不染纤尘,唇角噙着清冷浅笑,却是当着他的面静静泡着茶。

赫连琅凝眸,目光谨慎地望着他道:“怎么是你?花落晚呢?”

“难得在此处碰见太子殿下,不弱殿下赏脸,陪本王饮上一杯茶,如何?”花思穆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拿起一个空杯,将还炉子上煮着的茶壶提起,娴熟地替他倒上一杯茶。

赫连琅见状,也不再执着询问花落晚的下落,脸上转而恢复了平静,更甚染上一抹笑意,坐在了他面前,道:“穆王殿下好兴致,不好好待在穆王府,却大老远跑来这月国,不知是要做什么?”

“太子也知道,本王身子骨向来不好,此番自然是随邪医来月国寻药。昨日听闻曜日派了使者前来,却不想竟然是太子殿下,当真是本王消息孤陋了。”花思穆面色淡然,两人看似闲聊,话中火药味却是十足。

穆王/刚刚受封便就擅自离开曜日,此事定然不简单,而他竟然到现在才知道。就不知这个穆王心里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穆王既然身体不适,理当好好在府中修养,寻药之事有邪医也就够了,怎好亲自颠簸。”赫连琅冷笑,俨然是对他的话不信。

可即便如此,花思穆却也不急于辩解,他闲闲捧起茶杯放入鼻下轻嗅,唇边笑意如常:“太子殿下来月国的事倘若被皇上知道了怕是不好吧?”

他言下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

赫连琅闻言面色一白,的确,他这次是瞒着曜日皇帝偷偷来到月国,若是被发现,以曜日皇帝的性格,只怕就连皇后求情都无用。

想到此处,赫连琅的脸上连忙堆起殷切的笑意,道:“穆王这是说得哪里话,我不过是在宫中待着闷得慌,所以就随了阮爱卿出来走走。父皇哪里,还望穆王帮忙隐瞒一二。”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很是不甘,却也明白,如今皇上对这位突然冒出来的穆王很是疼爱,甚至于胜过他这个亲儿子,所以他万万不能在这时候得罪他。

花思穆闻言只是低笑,道:“殿下无须担心,本王说了,本王不过是来寻药而已,只要太子不会对本王的药材动手,其他事本王都没有兴趣。”

赫连琅闻言面色微变,穆王与花落晚的事曾经在大诃闹得沸沸扬扬,便是他在曜日也有所耳闻。如今两人同时出现在月国,他分明就是冲着花落晚而来,那句所为的“寻药”,只怕指得就是花落晚!

也罢,此刻他犯不着因为一个花落晚而坏了大事,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

想到这里,赫连琅便就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打扰穆王泛湖雅兴了,告辞!”

说罢,便就迳自出了画舫。等到他人走远,藏在船舱内的阙灵仙这才走出来,道:“你为了花落晚这么快暴露自己的行踪,值得吗?”

花思穆闻言,神色丝毫不变,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只觉一股清香缭绕唇舌,却是苦笑道:“太子为人你比我还要清楚,这次被捉去的人是月玲珑,倘若真是落晚,后果大家都知道。”

“如若他当真对花落晚下手了,你要如何?”阙灵仙微微皱眉。他如此在意花落晚,却也不知当真是好事还是坏事。

闻言,花思穆握杯的手微微一顿,却突然狠狠一捏,手中茶杯瞬间化作粉末洒落一地,他面色阴沉道:“那我便将他挫骨扬灰!”

……

花落晚原本不过是故意将赫连琅骗去月湖,好拖延他与阮承谦会合的时间,却不知道,花思穆竟然在那月湖等着赫连琅,并警告了他一番。

此刻,百年客栈一间隐蔽的厢房中,月黎将月玲珑放在软塌上,面色冷寂道:“我已依言将玲珑送来,东西呢?”

“殿下急什么,跑了这么一路应当累了吧?何不坐下来喝杯茶休息一会儿。”花落晚低眉浅笑,却是走到月玲珑面前细细查看,见她并无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反观月黎,他此刻哪里有心思同她饮茶,自接到花落晚的信,说她手上掌握着他与曜日国太子殿下谋反的罪证,要求拿月玲珑来交换开始,他便一刻不敢停留。

虽然他不知花落晚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东西,但是她竟然在信上画出了他与赫连琅联络时的暗号,这便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花落晚,我现在没有心情同你开玩笑,你若再不将东西交出来,我倒是不介意这里多两具尸体!”他唇角轻扬,眸中杀意毕现。

花落晚自是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但是,她不过是凭着前世记忆画出他与赫连琅私通时的罪证,本是抱着一试的心态,想不到月黎当真信了。

她低低一笑,问道:“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是如何得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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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黎极为谨慎,与赫连琅通信时都是自己亲自动手,便连上一世,也是她花了不少心思才得知的暗号。

现在花落晚这样一问,他的确好奇,转念一想,除了他与赫连琅,应当没有第三人知道。他不禁眸色一暗:“谁告诉你的?”

见他果真上当了,花落晚不紧不慢道:“曜日国太子殿下——赫连琅!”

月黎瞳眸中闪过一丝惊愕,双手却是狠狠握拳,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赫连琅竟然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透露给花落晚,可是他却又不得不信。

便就在这时,花落晚说道:“我知道你不相信,至于我为何会知道,你大可以去问太子本人。”她低声笑道,却又转而道,“哦,对了,殿下若是想找太子,最好是快,因为玉溪苑里似乎在上演一场好戏,晚了……太子殿下可就走不掉咯!膈”

听到玉溪苑,月黎只觉整颗心都被重重锤了一击,哪里还顾及得了花落晚,几乎是不做停留,猛地就冲出了百年客栈。

似乎是早已料到他的反应,花落晚低低一笑。

是时候去玉溪苑看一场好戏了枝!

……

皇帝听闻自己的爱妃竟被曜日国前来的使臣给玷污了,气得几乎要吐血。等他阴沉着一张脸来到玉溪苑的时候才知道,哪里只是玷污,他心爱的贵妃活生生被他玩弄至死!

如此,所有的理智顷刻间瓦解,他对着跪在他面前衣衫不整的阮承谦喝道:“阮承谦,纵然你身为来使,但如此做实在是欺人太甚!朕若不杀你枉为男人!”说罢,他竟是抽出一旁侍卫的刀就要朝他砍过去。

吓得阮承谦面前一白,幸得长公主连忙阻止道:“父皇且慢!”

那刀子离他直直就差一公分,阮承谦冷汗直冒,连忙道:“皇上,臣是被冤枉的啊!”

皇帝隐忍着怒火,喝道:“这么多人亲眼所见,如何能冤枉得了你?若非要朕的爱妃活过来亲手指证不成?”

阮承谦吞咽了下干涸的喉咙,道:“皇上,是长公主带臣来这里歇息的,臣一进屋子便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定然是那熏香有问题!”他急忙说道,突然眼睛又瞟到了桌上的茶点,连忙补充道,“若不然就是那些茶点,肯定被人下了药,否则就算借微臣十个胆子,微臣也不敢在月国对娘娘动手啊!”

如此听来倒也有几分道理,月初云闻言冷笑道:“阮大人这意思是本宫故意陷害你了?”

“下官奉命前来月国,只想为自己求个清白!”阮承谦倒也算是个聪明人,知道时时提醒皇帝,他是曜日国的使臣。

如此,就算是要给他治罪,也定然要让他心服口服。只是,看着床上惨死的花落晴,皇帝终究是不忍,便就忿然道:“皇儿,这件事便交由你来审理!”

“儿臣遵命!”月初云面色冷寂,好似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她道:“既然阮大人怀疑熏香或者茶点中被下药了,那本宫便就当着阮大人的面,连请三位太医来严查可好?”

阮承谦想了想,道:“不行,公主请来的人必定是听从公主的吩咐!还请公主现在命人去请一位宫外大夫前来检查!”

“好,便就依你!”月初云在心中冷笑,这时候才想起来要谨慎,只怕为时已晚!

等到请来的大夫一一查验过后,回道:“这香炉中点着的的确是上好的安神香,能安神静心,有助于睡眠,至于这些茶水和点心,老夫再三确认,并未添加任何药剂。”

“这不可能!”阮承谦面色煞白,本以为多少能查出一二,却不想竟然是这样的效果。

然而他却不知,真正被下药的人是花落晴。月初云令人在花落晴的脖颈上涂了催情香,只要他一靠近,自然会把持不住,而两人运动之际便会出汗,汗水会很快将催情香蒸发掉,如此一来,便是现在让大夫去检查花落晴的尸体,也绝不会查出什么。况且,皇帝也不可能让人动他爱妃的身体!

“如果这还不够,本宫倒还有一事想要请教阮大人。”月初云冷声笑道,却是将一张纸扔到他面前。

纸上什么也没有写,独独画了一个形状诡异的符号。

阮承谦看见那个符号的时候面色更加难看,连忙说道:“我不认识!”

“阮大人当真不认识吗?”月初云低声笑道,却是转而面向皇帝说道,“父皇,儿臣今日来此,无意中发现,玉溪苑藏有密室,密室内藏着大量兵器,上面皆是画着这样的符号。儿臣将里面看守的十几个侍卫捉到,严刑逼供之下才知,这些兵器都是厉王私下同曜日国购买,这上面的符号,便就是曜日国兵器山庄的符号!”

皇帝闻言眸色一沉:“你说这些都是厉王购买的?”

“是!”月初云面不改色,却是朝着外面的侍卫说道,“来人,抬上来!”

紧接着便就有侍卫将一箱兵器抬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赫然都是打仗时才用得上的刀剑、长矛等兵刃。

月初云道:“密室里一共有数十箱这样的兵器,儿臣知晓事关重大,所以肯定父皇将厉王宣来一问究竟!”

她言语中分明就已经肯定了,月黎买这些兵器就是为了造反。

皇帝的面色早已难看到极致,他万万想不到,月黎竟然这么快就下手了,而且还是联合曜日国。

他死死抿着唇瓣,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些兵器。

这时,只听阮承谦说道:“皇上,就算这些兵器当真是出自我们曜日国,那也不能表示我们与厉王殿下之间有图谋不轨啊!”

“阮大人这般护着厉王,这才叫人怀疑吧?”月初云冷笑道,“你当真以为你的那位家臣……哦不,应该说是太子殿下会来救你吗?”

阮承谦闻言面色大变,却还来不及惊讶她是为何会知道那人是曜日国太子的,便就听月初云说道:“方才便就是本宫派人去请大夫的时候,就有消息传来,你的太子殿下已抛弃你一个人出了城去!”

“不!这不可能!”阮承谦厉吼,可是心底的不安却是越来越强烈。

如果赫连琅知道他被抓,私卖兵器给月黎的事又败露的话,定然会弃他而去。可是,他却也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皇帝听到这里已是再也听不下去了,原本自己的爱妃死去他便已经够难过,却不想,就连他的儿子都联合他国想要谋权篡位。

他闭目,平复着自己紊乱的思绪,终是道:“传厉王来见朕!”

如若他当真想要谋反,他一定要亲手手刃他!

然而,不过片刻中,便就有侍卫来报:“厉王殿下半个时辰前已经出城!”

他与曜日国的太子相继出城,意图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皇帝死死望着阮承谦,眸中杀意毕现,忿然道:“来人!将这个觊觎仙贵妃美色的禽兽悬挂城门之上,朕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如何流尽鲜血、被晒成人干!”

“皇上!皇上饶命啊……”阮承谦此刻全然被恐惧所笼罩,哪里还顾及得了其他,连连求饶,甚至于吼出,“你不能杀我!我是曜日国的使臣,你若杀了我,我曜日国必定不会放过你!”

可是,此刻的皇帝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而是下令道:“全国缉拿厉王!势必活捉他来见朕!”

“是!”

……

花落晚赶到的时候,正好听见皇帝的宣判。

虽然这一仗赢得十分精彩,可是月初云却还是不解:“既然能给月黎定罪,你为何还要故意透露消息,让他有机会逃出城去?”

“不如此,又怎能逼得他真正谋反呢?”花落晚盈盈一笑,解释道,“你方才也听见了,皇上要活捉厉王!”

经她提醒,月初云便就想起来,她的父皇因为月黎在大诃做了十年的质子,所以对他有所亏欠。只怕真要活捉了他,也不会真要了他的命。

如此想来,她道:“看来你已经想好后招了?”

花落晚并未马上回答她,而是低声笑道:“后招是有,只不过谁胜谁负就不知道了!”

月初云不解,便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跪地急报:“启禀长公主,厉王殿下率兵杀进城了!”

一代女皇(今日第一更3000+)

“什么?!”月初云面色大变,她虽然料到这一次会逼到月黎谋反,却不想他竟然这么快就下手。

那侍卫不知她心中所想,以为长公主是没有听清他方才说的,便又再次解释道:“厉王殿下率兵朝皇城而来,现守门将领已关闭城门,估计要不了一柱香的时间,厉王殿下的兵马就要杀过来了!”

“他哪里来的兵马?!”月初云惊愕,就算她知道月黎手上拥有部分兵权,但那些兵马都驻扎在边疆,不可能这么快来到城门附近。月初云眸色一转,“皇城附近出现这么多兵马,为何没有人上报?”

那通报的侍卫被问住了,他哪里知道这些。

便就听正端坐一旁悠哉喝茶的花落晚淡淡说道:“你先下去吧。”而后才转向月初云提醒她,“公主不要忘记唐国舅手上的兵权。辂”

月初云神色微讶:“你是说……唐国舅与月黎联手了?”

如此解释倒也行得通,唐国舅手上的兵权本就离皇城不远,若是月黎利用他的兵马先行攻占皇宫,自己远在边疆的兵马再控制住吴将军以及她的人马,想要逼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只是,那唐国舅分明就是……

“不仅如此,只怕这事曜日国的那位赫连琅太子也有参与。”花落晚低声冷笑纣。

赫连琅被他骗去月湖,应当早已察觉是上当受骗,折损了一员大将又如何会轻易绕的了她?更何况,此时不选择攻打月国,月国与曜日之间的战事只怕也是迫在眉睫。

月初云面色冷凝,若当真如此,他们的形势大大不妙。可见花落晚却好似一脸无忧,仿佛早有后招。

不是她不相信花落晚,而是她再如何聪明,也不过就是一介女子,如何能撼动整个朝堂局势?

“初云!”这时,已经听到风声的皇帝急急赶了过来,眉头紧蹙,却是道,“速与朕回宫!”

“父皇,您这是打算做什么?”月初云神色严谨,只觉向来不爱管理朝政的父亲在这一刻威严无比,好似是要做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果然,只听皇帝言简意赅道:“回宫,即刻准备继位大典!”

花落晚静静站在一旁听着,唇边泛起一抹了然笑意,果然皇帝终究是忍不住了。

“父皇!”月初云皱眉,眸中却是划过一抹痛意。

可是皇帝已是转身先行离去,对她脸上受伤的神色视而不见。

花落晚想,这大概就是所为的皇家无情吧!

城门外,两军厮杀一片残乱,皇城内,帝王一道圣旨,立月初云为月国储君,彻底将这位长公主推上准女皇的宝座。

可是月初云的脸上喜色全无,冷硬的容颜掩去了她所有情绪,如同一个傀儡一般,穿着精致的金色战甲,高站台阶之上,英姿飒爽!

底下,是百官朝拜,整齐列队的禁卫军朗声高呼,气势磅礴!月初云高喝:“本宫幸得天恩,今坐储君之位,便与天同誓,定护我月国周全!堂下三千禁卫军,可愿同本宫一道杀退逆贼?!”

她的声音回荡在皇城内,仿若视死如归的烈士一般!

长公主月初云,虽为女儿身,却从不输男儿!她的一声令下,震撼所有人,几乎是同时,所有人高举手中兵刃,齐声同呼:“愿随长公主杀退逆贼,重扬我月国雄威!”

“好!如此便就随本宫一道杀出去!”月初云一脸坚毅,叩拜皇帝之后,便就纵身上马,率领三千侍卫浩浩荡荡朝城门进军。

此时,花落晚早已站到城门之上,她冷眼望向远处越来越近的浓烟,唇边泛起一抹张扬恣意的笑容来。

月黎,今日,便就叫你身败名裂,受万人唾弃,并……死在她手上!

不多时,月初云便同她一道站立于城门高墙之上,望向远处翻腾的浓烟,她垂眸低笑:“花落晚,你是否觉得可笑?”

她的语气尽显无奈,好似是对自己命运的悲愤,却从无抵抗的能力。

花落晚闻言也不过是淡淡一笑,脸上并无多大情愫,只道:“这大概就是身在皇室的命运吧,长公主应当比落晚更清楚才是。”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极为平静,却如刺般狠狠扎在月初云心上,她苦笑:“我何尝不知道这些?!”

从她记事起,便就知道自己不仅仅是表面光鲜亮丽的长公主,她身上更是背负着太多太多的责任。

可是,当她还未享尽父母呵护,还只是个十岁大的女孩时,她的亲生父亲,那个整个月国最具权威的男子便就这样对她说:“初云,你是长女,你的性命生来就是要为皇家做牺牲,所以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护你皇弟安危。”

那时,她还不懂父皇话语间的意思,只是看着那个畏畏缩缩站在父皇身边的月翔,死死记住那句:护你皇弟安危。

所以她不惜将自己当作男子一般,替他挡风遮雨,护他一世安康。

父皇常说:“初云,你是父皇的骄傲,有你在,父皇无忧!”

于是,她便可以为了这句话笑上好几天。

于是,她就更加卖力的辅助自己的皇弟。

她原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度过一生,直到月黎回国,带着强大的威胁性……

月初云望向视野中已逐渐显现出轮廓的男子,低声自嘲道:“你可知道,当他回来时,我父皇同我说了什么?”

花落晚不语,伫立风中静静听她叙说。

她说:“他要我死,要我成为月翔的护身盾,要我同月黎去斗、去争,让他将所有矛头都指向我……”

“这是保护大皇子最好的办法。”花落晚虽然与那位大皇子只有数面之缘,却还是道出了这个事实。

从她与月初云第一天合作开始,她便就知道,表面上光鲜亮丽,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代女皇的长公主,不过就是个保护大皇子的替身。她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将自己的皇弟月翔扶上帝君宝座。

“你说得对,这是最好的办法……”月初云痴笑起来,似乎是对自己命运的无奈。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皇弟此刻立她为储君,不过是想让她风风光光地与月黎同归于尽,如此而已。看着这样的月初云,花落晚微微蹙眉,心里隐隐有些怅然,似是对月初云命运的同情,抑或是对皇家无情的悲哀。

她道:“公主且放心,落晚早已安排好,定会护你周全。”

定会护你周全……

在这样一个好似被所有人抛弃的时候,却是花落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月初云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伤得遍体鳞伤的心此刻隐隐有了一丝暖意。

“花落晚,你这样倒是越来越叫本宫舍不得了啊……”她低声笑了起来,说出的话意味不明。

而花落晚也没有时间去深究她此刻的话,因为月黎的兵马已兵临城下,隔着护城河,与她一高一低遥遥相望。

月黎一身战甲,如泣血一般嫣红,更如嗜血的妖魔一般。仰面望向城楼上静静注视着他的女子,脑海中只觉这一幕熟悉无比,好似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只是很快,他便微微摇头,将脑海里诡异的感觉尽数抛弃。

这个不断阻挠自己,甚至于破坏自己计划的女子,这一次,他定要让她跪在自己面前,嗜尽她的鲜血,让她尝尽无尽烈狱般的痛楚!

唇边扬起一抹邪魅,他的目观转而投向那个身穿金甲的女子,嘲讽道:“皇姐站在那里是为了迎接本王吗?”

而月初云面对他的挑衅,却显得从容不迫:“厉王殿下有所不知,方才父皇已经颁发诏书,立本宫为储君,所以厉王殿下见了本宫,是不是应该先行礼啊?”

月黎闻言脸色微变,也不再故作和善,迳自道:“能不能稳坐储君之位姑且另说,皇姐还是先担心自己能不能活过今天吧!”

说罢,他眸色已凛,举起手中长剑就要下令攻城。

然而,月初云的声音却是不冷不热地响起:“月黎,你不若先来担心下自己的处境吧!”

长公主谋反(今日第二更3000+)

月黎执剑的手微微一顿,还不等他下令,便就听站在城墙之上的月初云喝道:“众将士听令!厉王月黎谋权篡位,皇上有令,取月黎项上人头者,官升三品,赏黄金万两!”

闻言,月黎却是冷笑:“月初云,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造成我军混乱了吗?”实在是不自量力。

“能与不能,你大可瞧瞧!”月初云唇边泛笑,而后,从月黎后方便就传来一阵厮杀声。

月黎心中大骇,正欲回头,便就见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朝自己袭来,身下骏马一声嘶鸣,他侧身险险躲过这致命一击,定睛看去,赫然是原本策马在他身后的唐国舅。

此刻,月黎的脸色极差,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唐国舅,却已是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故意骗我投诚!辂”

一想到这里,他便恨得咬牙切齿。现在想想,只怕唐御卿与花落晚之事也不过是一出早就安排好的戏,观众却只有他已人!

唐国舅面色镇定,却是道:“王爷,休怪老夫无情,纵然老夫与皇后娘娘关系再不合,也是荣辱一身,何况老夫早已发誓效忠陛下,又岂会真与你做这等谋逆之事!”

“杀了我,你便就不怕你两个儿子的性命不保吗?!”月黎低声狂笑,眸中已染上一抹嗜杀之意纣。

他口中的两人指的便是唐国舅的长子唐御峰与二子唐御寅。

唐国舅听到这话,眸色已沉,连声问道:“你将他们怎么了?”

月黎低声笑道:“本王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说着,他从身上拿出两块玉佩来,上面分别刻有“峰”字与“寅”字。这种玉佩花落晚在唐御卿身上也见到过,应当是唐家子弟都会有一块。

果然,在看到那两块玉佩的时候,唐国舅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沉声喝道:“你想怎么样?”

“助我攻入城中,届时本王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两位公子也会安然回到府中,并且本王原本答应要给你的东西一律不变!”月黎朗声说道,好似要故意让城墙之上的月初云也听见一般,末了,他望着唐国舅邪邪一笑,“国舅爷,你看这笔交易如何?”

此时,站在城楼上的月初云脸色微变。唐国舅爱子成痴,难保不会为了自己儿子的性命而答应他。如此,她的三千禁卫军根本就不可能抵挡得住他们的攻势!

“公主莫慌。”相比之下,花落晚便显得从容许多,她目光镇定自若地看向唐国舅,却是道,“公主应当记得‘疑人勿用用人勿疑’这八个字。”

月初云明白,她这是要她相信唐国舅。

早在她帮着唐御卿扭送至国舅府的时候,便就与唐国舅设下这样的局。唐国舅当时并未表态,而是等几日之后,秘传信于她,答应帮她设计月黎,却是要求,等到大局已定,放他归隐山林。

月初云当时并不明白,堂堂大权在握的国舅爷不仅不趁机再往上爬,反而要求退出朝堂?

如今看来,唐国舅是料定参与这次战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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