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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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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晚闻声连忙福礼,道:“皇后娘娘,落晚今日乃长公主府女官,协助长公主接待贵宾,娘娘若是对落晚身份抱有怀疑,大可去问长公主。”
见她不仅不畏惧,反倒将月初云抬出来压自己,皇后面色一白,原本对花落晚就不甚喜爱,此刻便是更加反感,便就冷声说道:“今日有贵客在此,本宫便就不与你计较,待到国宴之后,还望和安郡主赏脸来我凤栖宫一趟!”
说罢,也由不得花落晚是否答应便就甩袖离去。
花落晚眸色一黯,皇后因为唐御卿一事对她心生厌恶,这心结怕是不易解开。只怕就算是跟了长公主,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她沉吟片刻,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等到她回到宴会上之时,国宴正好开始。
阮承谦奉上曜日皇帝献给月国的大礼之后,便就提及了自己的嫡亲妹妹阮榕:“听闻舍妹疾病身亡,家父深感痛心,未能赶上葬礼,却不知能否去阮贵妃生前住所一看?”
皇帝闻言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阮贵妃的死他也深感愧疚,唯恐对方质疑,所以能安抚的情况下,最好是能安然化解这件事,否则两国交战,只怕胜算渺茫啊!
月国皇帝如此豪爽的答应下来,阮承谦自然不能在这时候挑刺,他朝那随他一起来的家臣看去,只见那人微一点头,阮承谦好似是接到了什么讯号似的,举杯朝皇帝敬了一杯,道:“多谢陛下!”
花落晚一直在观察着那人,见到这番场景,默默垂了眼睑。能让阮承谦这般忌惮之人,怕是什么棘手的大人物。
这时,月玲珑凑到花落晚耳旁,眉眼带笑道:“晚姐姐,你一直朝着人家看,莫不是瞧上人家了?”
花落晚知晓她在开玩笑,便就低声笑道:“我看是你自己思嫁了吧?!口口声声就知道这些!”
“哪有!晚姐姐你莫要取消玲珑了!”月玲珑面色一红,却突然抱住她的胳膊道,“玲珑整日被皇姐困在宫中,都快闷死了,晚姐姐,不如你今日偷偷带我出宫吧?!”
花落晚皱眉,她就知道,月玲珑突然跑来找她准没好事。
可是如今的局势,她的确是待在宫中比较安全,便就安抚她道:“玲珑,你再忍耐一些日子,过些时候长公主自然会接你回公主府。”
一听花落晚不肯带她出宫,月玲珑当场就急了,气恼道:“哼!我就知道你已经被皇姐收买了!要是以前,不管怎样你都会帮我的!”
花落晚摇头叹息,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哄她。
这时,她猛然又察觉到一道目光朝自己看来,好似是在窥探她的内心似的,感觉极不舒服。
她微微皱眉,朝那目光望去,竟发现,又是那名阮承谦的家臣!
此刻,他的目光在瞧着自己,嘴上在说着些什么,却是同身旁的月黎在说话。
花落晚眸色一黯,看这两人的互动,绝不是第一次见面。倘若这次来的当真是曜日国的使者,那么只能证明,月黎与曜日国早有联系,如此一来,却是有些出乎她意料!
不过……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晚姐姐?”月玲珑见花落晚愣了好半天都不理自己,只知道看那俊俏的使臣,不免有些闷闷不乐道,“晚姐姐你太过分了!我同你说话,你却只知道看男人!”
她声音没有刻意压低,虽不至于让对面的使臣听见,却是让离他们不愿的月初云听见了。
她深知,花落晚会这般注意人家绝不是因为对方长得好看,只怕是有什么自己忽略的细节了!
想到这里,她便借故走到花落晚面前,对月玲珑笑道:“怎么了?是谁惹得我们小公主这么不开心?”
“哼!才不告诉你呢!坏人!”月玲珑堵着一口气不愿与她说话,干脆就冷哼一声,朝着她们做了个鬼脸便跑了开来。
瞧她这般纯真的模样,花落晚不免摇头叹息,便也只希望,这一次曜日国使者来访,不会牵连到月玲珑身上去……
绝非一般人(今日第二更3000+)
月初云隔着桌案站在花落晚面前,直直挡去了对面射来的目光,她低声道:“那位跟随在阮承谦身边的使臣自出现开始,你便一直注意着他,我看他也不时朝你看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殿下也发现了?”花落晚微微诧异,毕竟对方做的可是滴水不漏,并未露出过什么马脚。她会有这样的感觉,纯属自己那强烈的感觉。
果然,月初云微微摇头,道:“就是不知道才问你,你们之间莫非是旧识?”
花落晚垂眸,低声道:“若是相识那便就好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来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此人身份绝对不凡!”
只怕他们这次是招了个惹不起的人物啊膈!
听花落晚这么一说,月初云也不敢大意,下意识地便要朝那人看去,却听花落晚慌忙阻止道:“不要看,千万不要让对方知道我们已在怀疑他。”否则,她也不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来,只是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这一厢,那位相貌不凡的家臣将眸光从花落晚身上收回,转而望向身旁同自己说话的月黎,低声笑道:“那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女子,竟能让厉王殿下如此忌讳。”
月黎却是不置可否地轻叹道:“便连你也没能看出来吗?”若是如此,花落晚的心思该隐藏得有多深啊值!
“我自认阅人无数,这窥视人心的本事我若说一绝无人敢说二,虽然看不出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不过能从大诃闯入月国皇宫参加你我两国的国宴,倒也非一般人。”那人浅笑道,似乎对花落晚起了一丝兴趣来。
月黎闻言心中一喜,道:“你可有什么计谋?”
“方才与她对话的可是玲珑公主?”他扬眸问道。
月黎点头,问道:“你想从玲珑身上下手?”
“说下手未免太过难听,不过……若是有机会能引来与那花落晚交谈一二,说不定能探出些什么来。”他举着杯盏抵在唇边,薄唇轻抿,却是荡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花落晚将他二人之间的互动尽收眼底,以她对月黎的了解,他绝不可能将堂堂的阮家大公子晾在一边,而跟个家臣这般熟络。
她眸色一黯,心中对那人的身份也已有了几分了然。
宴会结束之后,花落晚独坐马车内,看似在小憩,却是在思量着些什么。
突然,一只手冲座椅底下探出,猛地握住了她的脚踝。花落晚心中一惊,差点就要高喊出声,对方却是先开了口:“嘘!晚姐姐,是我!”
花落晚定睛一看,竟然是月玲珑。
她将她从座椅底下拉出,目光上下打量着她,却是噙着一抹恼意:“玲珑,你就这样偷跑出宫,也不怕皇上与皇后娘娘担心吗?”
“怕什么,反正回去之后皇姐肯定会派人去通知父皇母后的。”说到这里,月玲珑一脸哀求地对花落晚说道,“晚姐姐,玲珑真心要被闷死了,你就让我跟着你出宫去玩玩嘛!”
说着,她还撒娇地抱住她的胳膊,一脸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花落晚无奈地叹息:“罢了,反正也已经出了宫,长公主要招待曜日国来的使臣,估计会很晚才回府,到时候我再同她去说吧。”
“晚姐姐!玲珑就知道你最好啦!”得到这个答案,月玲珑开心的一把抱住她,脸上荡开满足的笑容。
见她这样,花落晚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想来阮承谦初来月国,还不至于这么快动手!
只是,一想到那位神秘的家臣,她便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马车一路颠簸,月玲珑止不住困意,靠在花落晚的肩上沉沉睡去。
花落晚掀开车帘,此时,马车已行驶到一条无人的小巷,夜色笼罩之下更显得诡秘莫测。她沉声对外面的车夫说道:“停车。”
那马车夫闻言立刻将马车稳稳停住,花落晚将月玲珑斜靠在车壁,自己迳自下了马车,对那车夫说道:“在这里等我。”说罢,她看了眼里面熟睡的月玲珑,道,“里面的人若是醒来问起,你便说我去前面的糕点铺买些东西。”
马车夫闻言连连点头,却是好奇,这车里什么时候又多了个人?!
然而,身为下人,他却也不敢多问,只看着花落晚朝巷子深处走去,单薄的身影渐渐被夜色所湮没。
花落晚停在黑暗处,却是沉声道:“出来吧。”
一直暗中尾随她左右的红离身形一窒,却还是硬着头皮出现在她面前,毕恭毕敬道:“小姐。”
可花落晚却是正眼都不瞧她,只道:“回去告诉你家少主,阮承谦已与月黎结盟。”
红离闻言眸中一亮,试探性地问道:“小姐,你这是在担心少主吗?”
“不是。”花落晚几乎想都没想就否决道。
眼见着红离的目光渐渐黯淡下来,眸中的失落之意毫不遮掩。
花落晚却是继续道:“随阮承谦一同来的还有位家臣,不过他的身份必定不会如此简单。我只问你,阮家在曜日国所属势力是哪一派?”
红离知道,她所问的事定然非同小可,也不敢隐瞒,连忙回道:“阮家向来归顺于太子。”
“果然如此。”花落晚唇角掀起一抹笑意,对她道,“我知阮承谦来月国之事他必定早已知晓,你且回去告诉他,太子/党已与月黎联手,而且……曜日国的太子很有可能也到了月国!”
闻言,红离的眸中闪过一丝异色,的确,阮家来月国的事花思穆早已接到密保,可她万万想不到,太子竟然亲自到来,甚至于已私下同月黎联手。
如此看来,其野心也已不言而喻。只怕这一次月黎是打算利用曜日国太子的势力,谋夺皇位,之后……只怕是二人要联手来对付她家少主了!
“小姐。”红离思虑再三,却终究是忍不住问道,“你若不是担心少主,为何要告诉红离这些?”
虽然她是花思穆的人,但追随花落晚这么些年,早已在心底也将她当成自己的主子,实在不想在她与花思穆之间做选择。
担心吗?
花落晚唇边突然泛起一抹自嘲。
她的确是担心他,可越是这样,便就越痛恨自己。
明知道他是杀害白银的凶手,明知道他们之间断然不能有所牵扯,却还是忍不住地去想,曜日国太子的出现会不会危害到他?!
幸好这里光线够暗,红离根本看不出她此刻的神色,等了半天却也只等来她那一句:“我不过是怕这月国的江山会落入月黎之手,如此而已……”
红离抿唇,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被花落晚打断,她道:“你回去吧,不用再跟着我了。”
说罢,便就迳自出了小巷。红离望着她的背影许久,终究也只能一声轻叹,随后施展轻功,朝着阙府的方向疾奔而去……
花落晚回到马车停留之地的时候,却只看见死在地上的马车夫的尸体,那辆马车却是早已不见踪影。
她眸色一暗,想不到对方下手如此之快,她方才所处之地与这里距离不远,若是听到声音定然能察觉,可是别说她了,甚至连红离都没有察觉到,看来,对着这此是做足了准备!
可他们并不知道她不在马车之上,如此,便只有一种可能!
他们将月玲珑当作了她!
她面色微沉,好一个月黎,当真是迫不及待地要解决她了!只是不知道,当他看见被绑去的人是月玲珑时,应该作何反应?
她的唇边泛起一抹冷笑,看来她当真得好好会一会那位极有可能是曜日国的太子殿下了!
相比之下,对于月玲珑被绑架之事,花落晚倒显得镇定许多,她似乎根本就不担心月玲珑会有性命之忧,毕竟曜日国使臣这次到来,绝不会只是吊唁阮贵妃这般简单,如是有所要求,也绝不会对堂堂一国公主动手。
只是,长公主那边怕是不好交代了……
生死清白(今日第一更3000+)
阙府。
花思穆听完红离汇报之后,唇边泛起一抹低笑来:“想不到太子/党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
“少主,你有何打算?”与他一同听闻了全部的阙灵仙低声问道。
“等。”花思穆沉吟许久,却是平静的丢出这个字来。
阙灵仙与红离面面相觑,皆不明白他打得是什么算盘。可花思穆却没有要详细解释的意思,无奈之下,两人也不好多言膈。
花思穆指尖轻敲着桌面,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唇边的笑意却是愈加深邃。
花落晚,你还敢说你不在意我吗?
良久,脑海中似乎已心生一计枝。
既然她要将他推开,那他便就如她所愿,彻底地离开她……
“红离,多派几名暗卫去保护她,记住,千万不要被她发现。”
……
“你说什么?玲珑……玲珑她怎么了?!”月初云脸色大变,双手死死握住花落晚的肩膀,力道之大,好似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一般。
花落晚疼得眉头微皱,却还是镇定自若地回道:“如若我没有猜错,她应当是被月黎与阮家人给抓了去。”
“月黎!一定是月黎!”月初云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道,好似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方才我一路陪同,亲自将那阮承谦送回客栈,他全程并未离开半路。除了月黎,还能是谁?”
“殿下忘了,阮家已与月黎联手,更何况……”她目光直直望向她,赫然道,“阮承谦身边的那位家臣可有半步未曾离开?”
花落晚这一提醒,月初云这才猛然想起,那个神秘的家臣好似自宴会还未结束的时候,便就烂醉如泥,她离不开身,便就叫人护送回驿站先作休息。现在想起来,的确是有问题!
她眸色一沉,当即便道:“我去找他们!”
“长公主!”花落晚连忙唤住她,却是道,“玲珑不会有事,而她被抓去,也不见得是坏事。”
月初云一听这话,只觉心中一团无名之火猛然窜起,她忿然道:“花落晚!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玲珑一直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看着她去送死?”
“公主,你先冷静下来。”花落晚沉吟片刻,替她倒了一杯茶缓和她的情绪,然后才道,“他们不知玲珑在我马车上,所以此举定然是冲着我而来。如若发现抓的是月国的玲珑公主,你认为他们会怎么做?”
月初云面色冷凝,却终究是平静了下来,她道:“如若他们是别有目的,断然不会在月国境内对堂堂一国公主动手。”
“没错。”花落晚低声道,“所以玲珑不会有事,公主大可安心。”
月初云思忖许久,好似也认同了花落晚的话。只是,月玲珑在他们手中一日,她便一日不能安心。
花落晚怎不知她心中担忧,她沉声保证:“殿下大可放心,他们要找的人既然是我,便一定会再次找上/门来。”
到时候,她便就叫他们好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
厉王府。
被劫走的马车悄然停在厉王府后院,月黎与那相貌俊美的家臣相偕站在月下,两人各有风姿,月下而立,却也显得如画般靓丽。
“主子,属下已将马车中人迷晕,一个时辰之后自会醒来。”一名黑衣人跪地说道。
被唤作主子的那位家臣唇边泛着一抹轻吟浅笑,道:“下去吧。”而后,他方才对面色不甚好看的月黎说道,“厉王殿下,你看本太子这招如何?”
月黎闻声挑眉看向他,曜日国的太子殿下——赫连琅。
他沉声道:“本王只想提醒太子,花落晚性子刚烈,为人狡诈阴险,她不愿的事,你便是强迫了也无用。”
“厉王殿下,这你就不懂了,但凡是女子,无论她的性子有多烈,一旦清白被毁,还不会乖如猫狗,到时候只会哭着求你娶她。”赫连琅说到这里,眸中晶亮,唇边的笑意却是更加恣意张狂。
月黎不语,只听闻曜日国的太子为人君子,在朝堂之上呼声颇高,却不想,他竟会想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若是其他女子,可能他会主动将人扒光了送到他床上不可,可是……偏偏他看中的人是花落晚!
此刻,月黎的心中极为复杂,他对花落晚恨之入骨,可是听到赫连琅想要毁她清白时,却是忍不住想要出声阻止。可是他却也明白,如此一来只怕会彻底得罪了赫连琅,那么他与曜日国的盟约,只怕也会就此中断。
双手在衣袖下狠狠捏拳,他看着他一步步走近马车,脸上泛着看似无害,却犹如毒药一般的笑容。
可是,在掀开车帘的刹那,赫连夜脸色大变,猛地倒退数步,忿然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她?”
月黎眉头一皱,跨步上前一把将马车帘子掀开。
车内,是一脸安睡的月玲珑。
不知为何,他紧绷的心这一刻突然松懈了下来,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本王就说花落晚诡计多端,定然是她发现了太子的人在跟踪,所以才会设下陷阱,引我们入局!”
“哼!她以为用区区一个公主就能吓到本太子吗?!”赫连琅面露狰狞,方才温文尔雅的模样赫然不见。
他目光死死盯着马车,唇边的笑意更深:“既然她这般好心送上可口的玲珑公主,本太子若不好好品尝一番,岂不是对不起她?”
月黎闻言心中一惊,连忙制止道:“太子不可!玲珑乃是我父皇母后极为疼爱的公主,你若是用此手段得到她,只会让两国邦交彻底崩裂,届时别说是你我大计了,只怕太子想要安全离开月国都难!”
“你在威胁我?”赫连琅斜睨,目光如利刃一般直射他。
月黎不慌不忙道:“区区一个月玲珑,若是太子喜欢,待你我大事成后,本王保证将她送到太子床上。但是现在,还请太子以大局为重!”
见他面色不改,好似所说的话当真如此。
赫连琅也非无脑之辈,他原本也不过是一时气愤才说出这样的话,必定不会当真对月玲珑下手。此刻听月黎如此说,便也就道:“好,本太子给你个面子!可是,事成之后,本王不仅要她,还要花落晚!”
想到那个竟然能欺瞒他至此,甚至送上一个只能看不能下手的可口公主来刺激他的花落晚,他便直直恨得牙痒痒。
很好!他赫连琅就是喜欢这样的女子!他倒要看看,她如何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
见赫连琅退让,月黎当即松了口气。
他当然不是有多在乎月玲珑的生死清白,只是,若要因为她而毁了自己筹谋这么久的计划,那着实不值。
还有那花落晚,他原本是想等到自己登上帝位,第一个就要将花落晚绑到自己面前狠狠蹂躏,以发现自己这么久以来的愤恨。可是既然赫连琅看上了她,他倒也不介意送给他,届时,只要在花落晚身上动点手脚,那么一举拿下曜日国的日子还会远吗?
月色下,两个男子各怀鬼胎,纷纷在思量着自己的计划,而马车内的女子却是依旧安睡如常,殊不知,自己方才躲过了一场致命的危险……
隔日,长公主月初云要带着曜日使臣领略月国风光。得知月玲珑很可能在他们手中,月初云便显得更加警惕,甚至于时时将花落晚带在身边。
从一见面开始,赫连琅的目光就未从花落晚身上褪去,二人落后月初云与阮承谦数步。赫连琅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听闻姑娘不仅是长公主面前的红人,更是大诃的和安郡主,在下先前不知,多有冒犯了!”
花落晚闻言却是低笑:“大人说的哪里话,你我自见面,连话都未曾说得上,又何来冒犯一说?”
被花落晚一噎,赫连琅面色不变,唇边泛着和煦地笑意,道:“在下对大诃风情十分向往,却苦于没有机会亲自前去体验一二,不知可否有荣幸请郡主喝杯茶,也好听听有关大诃的人文风情?”
玉溪苑偷情(今日第二更3000+)
“原来大人对大诃也有兴趣!”花落晚面露惊讶之色。
见她如此,赫连琅兴趣更甚,连忙道:“听郡主这意思,莫不是还有其他人也对此感兴趣?”
“不知大人可知道玲珑公主?”花落晚淡淡说道,目光却是意味深长地探向他,“啊!大人初来月国,定然是不知了,玲珑公主就是长公主的亲妹妹,月国皇帝陛下同皇后娘娘十分珍爱的女儿。先前落晚开玩笑,说是既然玲珑公主这般喜欢大诃,干脆日后让公主嫁我们大诃好了,结果你猜怎么着?皇后娘娘以为落晚是故意怂恿公主,还要给落晚治罪呢!”
花落晚好似是在开玩笑一般,但是无不在提醒着他,若是敢动月玲珑,月国皇帝与皇后定然不会轻饶他!
赫连琅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但是表面却是不动声色的笑道:“郡主这个玩笑似乎开大了,女儿家的婚姻大事岂可儿戏,何况还是一国公主,难怪皇后娘娘会生气。膈”
“可不是吗,自那件事之后,玲珑公主就被皇后娘娘勒令不许与落晚来往。”说到这里,花落晚一脸惋惜,就在赫连琅想要安慰她的时候,却见她复而神采奕奕道,“不过皇后娘娘贵人事多,哪里能管得住公主?这不,今儿个落晚还同公主相约,要在月湖上泛舟呢!大人若是有兴趣可以一起来啊!”
“唔……今日恐怕不行,在下待会要陪阮大人进宫面圣,不如改日吧。”赫连琅盈盈笑道。倘若不是知道他的真实面目,只看他此刻和颜悦色的面貌,当真会以为他只是个温文尔雅的和善公子。
花落晚在心底扼腕,花思穆的家族底子就是好,赫连琅的相貌虽不及他,却也是俊美非凡枝。
见赫连琅拒绝,花落晚也不免感到惋惜,她道:“既然如此,那你我便改日再约吧。”
“一定。”赫连琅面上无异,却在心中惊愕。两人不过聊了这么几句,自己竟由主动被迫转为被动,花落晚明明知道月玲珑在他手中却还如此说,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倘若他今日不将月玲珑送去赴约,只怕明天一早就会传到皇帝耳中。
虽然知道花落晚的阴谋,可他却是不能反抗。一想到这里,赫连琅便就觉得挫败。可是,却更加加大了他对花落晚的兴趣。
这样一个有趣的女子,难怪他的那位堂弟穆王要为其神魂颠倒了!倘若被花思穆知道,他朝思暮想的女子成了自己的皇嫂,不知会做何感想?
想到这里,他唇角微扬,却是越来越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这时,走在前方的月初云与阮承谦突然停住了脚步,遥遥看向他们,唇边泛笑,道:“两位说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花落晚轻笑道:“不过是闲聊几句,公主与阮大人可是乏了?”
她刻意避开方才的事不提,月初云纵然心中有疑虑也不好当众挑开,便就道:“是有些乏了,不若找个地方歇息歇息,阮大人你看可好?”
“全凭公主的意思。”阮承谦淡淡一笑道。
“这里离玉溪苑挺近的,长公主,我们便去那里可好?还可让阮大人欣赏下我们月国景色最秀丽的宫苑。”花落晚如此建议。
月初云闻言眸中微亮,连忙道:“如此建议甚好。”
花落晚盈盈一笑,却是道:“殿下,落晚还有事要办,不知可否先行离开?”
“现在?”月初云眸色微讶,显然也不知道花落晚是有什么“要事”要办。
赫连琅心中有数,她怕是要去赴月玲珑的约了。可那月玲珑此刻还在厉王府昏睡,他断然不能让花落晚抓住了把柄。
花落晚点头道:“恐怕落晚要失陪了,改日再向阮大人赔罪。”
“郡主太过客气了。”阮承谦礼貌性笑道,俨然也不知她是要去做什么。
赫连琅心中扼腕,可他如今身份只是阮承谦的家臣,自是不好挽留花落晚,便就眼睁睁看着她上了马车离去。
他双眼微眯,不论如何,绝不能让花落晚以月玲珑为把柄来陷害他们。
想到这里,他便对阮承谦说道:“下官身体略感不适,不知可否先行回驿馆休息?”
“你是哪里不舒服?”阮承谦闻言神情立刻紧张了起来。
月初云眸色一暗,将他的反应看在眼中。一个家臣而已,何须如此惊慌?想来花落晚猜的没错。她便也不动声色道:“琅大人若是不舒服便就回去歇息吧。”
“那就劳烦公主殿下了,下官告退。”说罢,便快步离开。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月初云唇边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花落晚与他相继离去,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然而,即便心中有疑虑,她却还是面无异样地领着阮承谦朝那玉溪苑的方向而去。
如若花落晚所言是真,只怕如今的玉溪苑已不是只有媚妃一人……
赫连琅并未回到驿馆,而是策马去了厉王府,可是他并未找到厉王,不仅如此,便连原本应该昏迷在王府内的月玲珑也不在。
他眸色一黯,连忙唤出暗卫,问道:“月玲珑人呢?本太子不是让你们盯紧了?”
“回主人,半个时辰前厉王接到一封信,然后便急匆匆地带着月玲珑出去了。”那暗卫连忙汇报,生怕暴怒中的太子殿下会迁怒于他。
可是,赫连琅一听这话更是恼火:“什么信?他们去了哪里?为何你们没有跟上去?”
“这……”那人面有难色,却是硬着头皮老实交代道,“厉王似乎知道我们暗中跟着,所以故意让人缠住了我们,所以……跟丢了……”
“什么?!”赫连琅额际青筋暴起。
好一个月黎,竟然敢瞒着他擅自行动!
此时此刻,他便也只有当面与花落晚对峙,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花招!
想到此处,他便不做停留,朝着月湖而去。
等到他赶到月湖之上,果然看见湖边停着一艘画舫,如若没错,花落晚此时就在画舫之上!
他眸色微眯,一道凶光赫然闪过。如若花落晚识相,这件事他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但她若是不识趣,他倒不介意就在这画舫之上要了她!
思及此,他便不再犹豫,猛然登上了画舫……
而另一厢,月初云带着阮承谦在玉溪苑里逛了一圈,便就将他引到了一间屋子门口,道:“大人可进去稍作休息,本宫命人去准备午膳,待在此用过午膳之后,我们再回宫不迟。”
“有劳长公主殿下。”阮承谦不做怀疑,毫不犹豫地进了屋子。
他方一进去便就问道一股淡淡的熏香,赫然一看,是那房中香炉里点着的宁神香。
不多时,便有宫女捧着几盘糕点与茶水进去。
阮承谦稍稍坐了会,也不知是宁神香的作用还是自己当真累了,只觉困意连连,他便朝着里面的床榻而去。
然而,当他刚坐到穿上,便就有一双白玉般的藕臂从后面抱住他,一股浓烈的香味迎面扑鼻而来。
他醉眼朦胧地转眸看向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却赫然发现一个浑身不着寸缕的女子赫然跪坐在床上。
那是张极为漂亮的脸蛋,双眼迷蒙,含着浓浓的***,精致小巧的唇瓣微启,大口大口喘息着。
随着她的呼吸,胸口此起彼伏,让两座高耸云峰不断颤动,好似是在召唤着他的靠近一般。
阮承谦微微吞咽一口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女子的身体望着,好似是在看一件精致的瓷器。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掌已经握住她胸前那团柔软。
软绵嫩滑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靠近,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闻着她身上的芳香,而手指也克制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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