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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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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狠了些。
“老夫人,二夫人来了。”这时,苏妈妈突然在老夫人耳边低声说道,声音不大,却让众人都听见了。
老夫人微微点头,对白氏说道:“二夫人不喜见人,你先回去吧。”转而又对花落晚说道,“落晚,你留下来拜过二夫人再走。”
“是。”花落晚点头,对白氏使了个眼色,叫她不要担心。白氏这才带着一颗不安的心离去。
御赐金簪
在白氏眼中,二夫人孟氏可是个厉害角色,当初她被关进别院的事,二夫人背地里多少参与了一些。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白氏被幽禁的第二年,二爷花铭威便因病去世,孟氏大受打击,从此闭门不出,除了每日来老夫人这里请安,余下众人都是闭门不见。
孟氏在丫头的搀扶下徐步走来,一身烟青色罗裙,上面绣着零星藤蔓,长发挽成发髻,点缀着些许珠花,整个人看起来素雅却又不失贵气。只是那脸色瞧上去几乎没有血色,过分苍白倒显得人憔悴了些。
“老夫人。”孟氏站在老夫人面前微微俯身,似乎没有注意到花落晚一般。
“坐吧。”
一来一往皆是礼貌性的对白,看得出来,老夫人对这位二房夫人也不是很上心。等孟氏坐定之后,花落晚连忙上前俯身行礼:“晚儿见过二婶。1”
听到这声叫唤,孟氏这才注意到花落晚,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了一番,唇角微微含笑:“昨日就听说二小姐要回来,今日总算见着了,转眼都长这么大了。”
她这话说的甚是熟络,仿佛有多喜欢花落晚一般。但是花落晚却清楚的记得,孟氏向来不是这般热络的人,只怕对她这般语气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还不等花落晚回话,便又听她对梁氏说道:“大夫人这次当真是有心了,三姨娘与二小姐回府,怕是这宅子里又得热闹起来了吧。可惜我这身子骨,怕是折腾不起来了。”说着,还不忘用手帕掩唇轻咳了两声。
梁氏脸色白了几分,却依旧不动声色:“二夫人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家人,有热闹自然少不得你。”
二人虽然都是面带笑靥,但言谈中的战火却极为浓烈。若是以前,花落晚定会想着两房夫人的感情真是好,可偏偏她已经不是以前的花落晚了。怕是她这位二婶是在坐山观虎斗,将她和白氏当成是与梁氏敌对的棋子了。
正是这样想着,便见孟氏对花落晚招了招手,从手腕上取下一只通体翠绿的碧玉镯子,以着万分喜爱的姿态替花落晚戴在手上道:“初次见面,二婶也没什么好礼,这只碧玺玉镯便送给你做见面礼吧。”
“多谢二婶。”纵然知道孟氏是打着拿她当棋子的打算,花落晚却也不拒绝这份好意。反正她也没说礼收了就一定得帮她办事,何况身为婶婶,送一只镯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老夫人和二夫人都送礼了,她这个大房母亲不送点什么似乎过意不去。梁氏皱皱眉,迎上孟氏挑衅的眼神后,咬咬牙,将头上戴了数十年的银鎏金凤簪取下道:“落晚,这支银鎏金凤簪乃是御赐之物,正适合你这样的年纪来佩戴,便送与你吧。”
“夫人,这可是老爷送给你的……”锦绣站在一旁惊呼,声音虽小,但在场之人无一不听见。
梁氏白了她一眼,心里却想着这样也好,花落晚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在听见御赐之物与老爷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这两点,还有胆子收下吗?到时候可不能怪她这个做母亲的不舍得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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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下一章美人哥哥就要登场啦,哈哈哈!
编辑:你确定你兄妹恋没问题吗?
求求:瞥……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美人哥哥当然得留着自己享用。
编辑:滚粗,你个恋兄癖没救了!
残腿嫡兄
梁氏正得意洋洋地想着,却不想,花落晚竟然迳自走上去,笑意盈盈地接过发簪,脸上似要笑开出朵花儿一般:“多谢母亲,既然是父亲送给母亲的御赐之物,那晚儿定当好好保管。1”说着,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掏出小手帕,将金簪小心包裹好塞入怀里。
梁氏抿唇,颇为肉疼地笑道:“无妨,你喜欢就好。”
这时候,老夫人叶氏突然揉揉额头,颇为头痛道:“罢了罢了,说了半天我也乏了,都散了吧。”
这是驱人的意思了?!花落晚唇角含笑,也不说什么,只是对着老夫人微微行礼,便退出去了。
只是,在她刚准备踏出房门的时候,突然听到苏妈妈说了一句:“老夫人,大少爷来了。”
声音听起来颇为兴奋,就连老夫人也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也不再作头痛状,只是道:“快请他进来。”说着,又瞪了梁氏她们一眼,“怎么还不走。”
花落晚自是知道,来得可是老夫人的心头肉,花氏大公子花思穆。
花铭宥早年还只是花府少爷的时候,便娶了穆将军的女儿穆倾为妻。但是穆倾在生下花思穆的时候难产而死,之后,花铭宥才娶了现在的大夫人梁氏。据说花铭宥极爱自己的前妻,纵然她死了,也予以她平妻的身份,将花思穆过继给梁氏为嫡长子。
虽然如此,但是花铭宥对这位嫡长子的感情并不好,一直不冷不热,再加上花思穆早些年得了腿疾,因此而断了仕途。这便更加让他在花府不受待见,幸好还有老夫人叶氏宠着,否则这嫡长子只怕早就被冷落在宅子里了。
花落晚从老夫人的净香院出来之后,遥遥看见一位身着雪白衣衫的少年坐在轮椅上,由着身后的侍从推着前行。
那少年一身白衣不染纤尘,因常年不走路,导致那双鞋子都干净如新,仔细看,却见那衣服上绣着腾云暗纹,竟是上好的雪锻剪裁。他手上把玩着一块白玉色的玉佩,面色清冷,五官却极为俊秀,眉眼之间尽显万种风情,却犹自只露冷冽一色,如那水中白莲一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他天生便给人一种距离感,就这么远远看着都觉得踏入寒冬一般让人寒颤。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却见梁氏和孟氏都从另一边的门绕道而走,仿佛没有看见他一般。
花落晚微微皱眉,有些好奇地朝着花思穆看去,却赫然对上他的视线。目光清冷,如利刃一般,让人竟有种被看透的压抑感,恨不得马上移开视线。
也仅一瞬间,花落晚便扬起头来直直与他对视。花思穆冷冽不带丝毫感情的瞳眸中有了些许诧异,看着那双如古井般深幽的视线,对身后的人道:“那是谁?”
他的声音异常清亮,如果音色再柔和一些,便就称之为天籁也不为过。明明如仙人一般风姿绰约,可惜太过清冷了些,又因腿疾,怕是任何人瞧见了都要惋惜一番,难怪老夫人要对他另眼相待。
小姐饶命
“应该是昨日刚回府的二小姐。1”站在花思穆身后的男子回道。
那人相貌也是极好看的,只是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破坏了美感。花落晚记得他,这人名唤侍剑,大概是整个花府唯一能亲近到花思穆的人吧。
听侍剑这么一说,花思穆倒也没有多做反应,只是淡淡说道:“进去吧。”
而后便不再注意花落晚。
看着那道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花落晚唇角微微浮出一丝笑意。旁边为她引路的丫环灵浅常年侍候老夫人,自是对花思穆无比熟悉。见花落晚这般看痴了的表情,有些好笑道:“二小姐是不是觉得大少爷很好看?”
“怕是连神仙见了都要自愧不如吧。”花落晚收回目光,转而望向那一望无垠的天空。
“那是,奴婢们私下里都觉得大少爷比大小姐还要好看呢。”灵浅仿佛是找到了知音一般,毫不顾忌地说出这话来。花落晚轻轻叹息,要是被花落晴听见了,怕是该气得跳脚了。
灵浅只当她是被大少爷的相貌震慑住了,却忽视了花落晚此刻瞳孔里一闪而过的光芒。
花思穆,那个在深宅隐藏多年,明明双腿残疾,却在将来会帮助龙烨登上帝位的重要角色。她,绝不放过!
花落晚回到梦阁的时候,张总管已经依着老夫人的吩咐,派了位老妈子和两个二等丫鬟来候着。花落晚本是任由着管家去安排,但是在见到两个丫鬟的时候,不免有些兴味。
这两个人可都是她的熟人。一个是昨日为她引路的酒心,她本是大夫人院子里的丫鬟,竟不想,梁氏竟然将她调来这院子里。而另一个人她就更熟悉了。
看到花落晚一直盯着自己,畏畏缩缩的小丫鬟就更加颤栗起来,张总管微微皱眉,对着她低声责备道:“还不快伺候二小姐去。”
说完,转而又对着花落晚笑道:“二小姐,这是刚刚被提升为二等丫鬟的绵儿,还不太懂规矩,请您莫怪。”
这位张总管嘴上虽然毕恭毕敬,但那语气着实令人不快,花落晚自是知道他打心底看不起她这个被幽禁在外十多年的庶小姐。当下便也冷了脸色:“我竟不知这府中规矩这般懒散,既然不懂规矩,又怎能做好二等丫头?”
闻言,张总管下意识的抬头偷瞄花落晚,却见她神色一片宁静,却莫名给人不怒自威的震慑感,当下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倒是一直微微发抖的绵儿猛地跪地磕头道:“二小姐,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奴婢这一次吧。”
“噢?你何错之有?为何来向我求饶?”花落晚唇角勾笑,端起灵浅为她泡好的茶轻抿一口,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却见绵儿始终低着头,浑身颤抖着说道:“奴婢不该听信李妈妈的话去偷三姨娘的东西,更不该将小姐推下水池,奴婢……奴婢该死……”
“既然知道该死,那为何还活在这儿浪费口舌?”花落晚突然冷眼看向她,目光犀利地足以将人千刀万剐。
定时炸药
是,她想要她死,从再见到她的第一眼,花落晚就没想过让她活着。任何伤害过她的人都不该苟活于世,绵儿为了摆脱待在别院伺候她的命运,竟然妄图将她淹死。这心思既然是她先起的,那么她花落晚便就让她尝尝被自己的小聪明逼死的感觉。
听到这话,绵儿浑身一颤。她下意识的知道,一向软弱的二小姐这次不是在开玩笑。再见到花落晚,她总有一种看陌生人的感觉,那个性格软弱又单纯善良的二小姐仿佛真被淹死了一般。
“小姐饶命!”想到这里,绵儿猛地磕头。
站在一旁的张管家也愣住了,绵儿无故被大夫人带回来,并吩咐将她提升为二等丫头,他不过是觉得绵儿既然服侍了花落晚这么多年,对她的饮食起居应该更为了解,便就继续让她来伺候,却不想竟然闹出这么一出。1
就在张总管想着要怎么说服二小姐息事宁人的时候,却听花落晚说道:“饶了你也可以,我也可以将你留在这院子里,不过如此不懂规矩、买主求荣的丫鬟似乎还不够格成为二等丫鬟吧?”说到这里,花落晚笑了笑,却是转向同样站在一旁的酒心道,“我若没有记错,你是大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吧?”
“是的,奴婢本是大夫人院子里专门负责打扫的丫鬟,这次有幸被分派来伺候二小姐,还希望二小姐不要嫌弃才是。”酒心从头至尾都毕恭毕敬,俨然没有被绵儿的情绪影响到。
花落晚颇为赞赏的点点头,前世酒心也是被分派来照顾她的,却因为是个二等丫鬟,又是从大夫人院子里出来的,倒也没有多亲近。
“张总管,我既是这梦阁的主子,那应该有权决定我这院子里下人们的等级吧?”
“这是自然,二小姐您有事直接吩咐便是。”张总管这次可不敢随便敷衍,想来二小姐是想处置绵儿了。
花落晚的目光落在绵儿身上,眸色淡然,声音却异常清脆:“我这里不需要不懂规矩的丫头,不过好歹绵儿也服侍了我好些年,往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希望你日后能尽心尽力,别再做那伤天害理的事情。至于酒心,我看着颇喜欢,便提升为一等丫鬟,与灵浅一道照顾我的生活起居。那位刘妈妈负责安排院内的杂事就好。”
“谢谢二小姐。”酒心与绵儿齐齐行礼,皆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花落晚没有将绵儿打一顿赶出府去,这一点让在场的人都颇为意外。张总管只当这位二小姐刚刚回来不敢滋事,但看她这等级评定也极为随心所欲,便也就由着她去了。
是夜,酒心在屋里服侍着花落晚就寝。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花落晚颇为好笑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小姐既然知道绵儿是大夫人故意安插在梦阁的,您又何必留她在身边?”酒心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她对此颇为不解,留下绵儿不就等于在身边安插了个定时炸药吗?
苟活于世
花落晚笑道:“她既是母亲刻意安排进来的,我若把她赶走,那岂不是不给母亲脸面么。”当然,也许梁氏更期待她将绵儿打死,好治她个草菅人命的罪名将她赶出府去。
“但是就这么留着也不是办法啊。”酒心皱眉,对花落晚的做法依旧不解。
只是这一次,花落晚并不想解释什么,她只是问道:“酒心,你也是出自大夫人的院子,若是大夫人让你对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会如何选择?”
这话问得直接,答不好便就是致命的结局了。酒心沉思了片刻,竟直面迎视花落晚:“小姐既然敢重用我在身边,那自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了,既如此,又岂会在乎酒心的选择呢。”
这话答得倒是巧妙,若是哪天她真要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来,那说起来还是她花落晚用错了人。
花落晚轻笑,却听酒心继续说道:“不过二小姐是奴婢认定要跟的主子,既然认定了,那便绝不会背叛。”
这是她在昨日看见二小姐施计陷害三小姐之后做的决定,在这个后宅里,只有跟着强大有能力的主子才能有出头之日,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然而,花落晚却并不答话,只是吩咐她道:“我累了,铺床吧。”
酒心应声去整理床铺,花落晚看着她的背影,却是摇头轻叹。她怎能不明白酒心的心思,只是,现在的花落晚只会想着报仇,跟着她这样的主子,未来怕是一片坎坷。
当然,伤害过她的人却也绝对不会苟活于世。
比如,绵儿。
隔了几日,梁氏果真送了几套衣服过来。为了表示她这位当家主母的重视,她竟亲自带着下人来到梦阁。
花落晚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母亲,怎么好意思让您亲自跑这一趟。”
“无妨,你也是我的女儿,母亲心疼你,为你做几件衣裳跑点路又算得了什么呢。”说这话的时候,梁氏当真是一脸疼惜的表情,转而吩咐身旁的锦绣道,“将衣服拿给二小姐,看看合不合身。”
“绵儿,替我收下。”花落晚在酒心要上前接过衣服的时候如此吩咐,让酒心和绵儿都愣了片刻,酒心立马反应过来,不动声色地站到一边。
绵儿没有多想,伸手从锦绣手中接过衣服。这些衣服都是用上好的料子剪裁而成,颜色都是选用上等亮色,极衬皮肤,摸在手中十分柔软。花落晚看了一眼,脸上尽显喜爱的神色来:“这些衣裳真好看,多谢母亲。”
“你喜欢就好。”梁氏淡淡笑道,两人表现的都是一派和气。但是梁氏心底却是对花落晚露出几分鄙夷。庶出就是庶出,她不过是拿了几件落晴不穿的衣服给她,她便高兴成这样。
花落晚对绵儿吩咐道:“绵儿,你将这些衣裳好好收着,明日一早我便穿着去向老夫人请安。”
这话有一半是说给梁氏听的,想来梁氏今日亲自跑一趟,也就是为了能让她在老夫人面前说说好话,以显她主母对待庶女如同己出般大度贤惠的形象。
见目的已达到,梁氏便不做久留,又客套性地关心了几句便就离去了。
口舌之争
第二天一大早,花落晚便吩咐绵儿将衣服拿出来,并让灵浅服侍自己穿上。只是,在灵浅帮她穿上的瞬间,眉头轻轻皱起。这件看似上好的粉色外衫,内衬竟然破了好大一块洞,而且衣服尺寸也比花落晚略小一些。
“小姐……”灵浅欲言又止,看了绵儿一眼,低声在花落晚耳边说道,“要不要告诉老夫人?”
“为什么要告诉老夫人?我觉得这衣服挺好的。”花落晚露出一丝浅笑,整理了下衣服,便就带着灵浅前去给老夫人请安。
花落晚去得不算晚,恰好梁氏和孟氏,以及花落晴都在。
花落晚走进去的时候,众人只觉眼前一亮,此时的花落晚身穿粉蝶蛱衣,梳着小巧的流云髻,头上戴着一串宝红色的珞婴,整个人显得十分清秀。1
她虽没有花落晴漂亮,但身上的气质却尤为独特,如陈年干酿一般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花落晴有了一瞬间的愣神,心底对这位庶出的妹妹有了几分厌恶。
“晚儿给老夫人请安。”花落晚礼仪不落,这么一行礼倒更显得小家碧玉了。
老夫人颇为赞赏的点点头,示意她起身。却见花落晚起身的时候尤为不自在的扭动了下身子,不禁有了几分关怀:“可是身体不舒服?”
“多谢老夫人关心,晚儿很好。”花落晚微微一笑,并未说什么,只是胸口越来越明显的红印却出卖了她。
老夫人自是眼尖的看见了,她微微皱眉,朝着站在花落晚身后的灵浅问道:“灵浅,我派你去服侍二小姐,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
声音带了几分严厉,灵浅连忙跪下:“老夫人,是奴婢失误,请老夫人责罚。”
“老夫人,灵浅并没有做错任何事。”花落晚连忙伸开双手站到她前面,神色万分慌张,好似受了多大冤屈却又不敢说出口一般。
“那就快说实话,你身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老夫人这么一说,其他人都将目光移到花落晚身上。果然,花落晚伸手的时候,胳膊上也如胸口一般布满红色痕迹,密密麻麻的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过敏了一般。
听到这话,花落晚连忙收起胳膊,整个人畏畏缩缩地,偷偷看了梁氏一眼,却又飞快地垂下头来。
叶氏没有忽略这细小的动作,眸光一黯,深知这事与梁氏脱不了干系。
“老夫人。”一直跪在地上的灵浅突然开了口,“二小姐今早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是穿了大夫人送来的衣服之后才觉得不适。”
“住口!你的意思是我母亲在衣服上动了手脚,害她花落晚变成这样的吗?”听到一个小小的丫鬟都如此诋毁自己的母亲,花落晴当场就急了。
梁氏想要阻止她却没有来得及,老夫人冷眼看向花落晴:“若此事真不是你母亲所做,那又何必如此心虚。”
“我……”花落晴想要继续为梁氏辩白,却被梁氏拉住了衣袖,她沉声笑道:“老夫人这话的意思是不相信儿媳了。”
打压嫡母
“大夫人话可不能这么说,衣服是你送的,现在出了事儿,你的嫌疑自然最大。1哎,只是可怜二小姐,这才刚刚回府没几天,就被害成这样了。真是可怜啊。”孟氏火上浇油,显然是在给梁氏落井下石。
果然,听了这番话,老夫人的眸色黯了几分。她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嫡母对待庶子女的事情上太过苛刻。
“我只相信亲眼所见。”老夫人冷声说道。她当然知道做这事的人不可能是梁氏,这么容易就会被发现的计谋,绝不会出自梁氏的脑袋。只是,难得借此机会,她也好顺便打压一下梁氏的气焰,好让她身在主母的位置,不要心存嫡庶之分。
“老夫人若是不信儿媳,大可叫大夫过来验看一下是否真是衣服的问题。”梁氏神色淡定,俨然是有十成把握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老夫人却摆摆手,对花落晚吩咐道:“这衣服自是不能再穿了,灵浅,你带二小姐去东边厢房先拿套干净的衣服将它换下来,这事待会慢慢处理。若是有人心存恶念,故意毒害二小姐,我自是不会放过他!”
老夫人的语气很重,让在场之人无不心惊。脾气向来和善的老夫人今儿个竟然为了个庶出的孙女这般气愤,着实让人惊讶。
只有花落晚心里清楚,她不过是想利用自己来打压梁氏。怕是叶氏很清楚这件事与大夫人无关吧。
她在心底冷嘲一番,面上却依旧显得楚楚可怜,一双美目噙着泪水,谢过老夫人之后,便与灵浅退出了屋子。
净香院很大,由于老夫人不爱踏出院子,所以花铭宥便差人在院子里打造了一个人工湖,湖边设有凉亭,水面由木板铺成的九曲回廊通向四院。
花落晚出来的时候,灵浅有些激愤道:“小姐,待会将衣服换下来,我便拿去让老夫人看看,这样虚有其表的衣裳,大夫人怎好说是新衣服来送给你。”
“已经不用多此一举了。”花落晚轻笑,她敢肯定,不管衣服内衬破烂的事要不要透露出去,老夫人势必都会在这出戏上打压梁氏一番。
只是,她今日的目标并非是让梁氏吃瘪。这时候……应该快上另一把火了吧!
她唇角泛起一丝冷笑,和着这炙热的阳光,却给人莫名阴寒。
被假山挡住的庭院一隅,身着白衫的清冷公子望着那踏入东院的女子背影,一向没有神采的眸光中突然涌现出一抹兴味。
这花府,当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啊……
花落晚换好衣裳回到净香院主屋的时候,见绵儿正浑身哆嗦着跪在地上,而老夫人则是一脸严肃地看着她,似乎在说些什么,见花落晚进来,便示意她坐到一旁。
“老夫人……老夫人,真得不关奴婢的事啊,求老夫人明察。”绵儿颤抖着解释,因不停在叩头,使得额头上都磨出一层皮来,红彤彤的,看起来甚是可怜。
***
求求:码字无动力,厚脸皮求收求收求收收……
编辑:你脸皮确实够厚,都快起茧了。
求求:我是认真的TAT
编辑:认真的在刷下限咩?!
审问绵儿
但是显然叶氏并不感到怜惜,她一脸严肃地质问她:“衣服是大夫人送来的,二小姐上身之前只有你碰过,倘若不关你的事,难道是大夫人在这衣服上做了手脚吗?!”
说着,叶氏颇为气愤地狠狠一拍桌子。1绵儿脸色一白,连忙看向梁氏,却见她冷眼看向她,似是在警告一般,吓得她再也不敢乱说话。
“老夫人,绵儿在别院照顾我十几年,应当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您莫错过了她才是呀。”花落晚低声说着,看起来颇有几分替绵儿开脱的意思。
只是听到这话,梁氏眸色一暗,花落晚分明就是在暗指这事是她指使。可是当着老夫人的面,她又不好发火,便突然怒视绵儿,说道:“绵儿,你好大的胆子。先前偷盗三姨娘的东西,我念在你是受李妈妈的教唆上,准许你回府以洗脱罪孽,却不想你竟然怀恨在心,意图残害二小姐!”她句句诛叽,丝毫不给绵儿辩解的机会,便见她转而又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这丫头着实可恶,应当好生教训下才是。”
“噢?以你看要如何教训?”老夫人挑眉,脸上神色依旧,叫人难以判断。
“老夫人饶命啊,老夫人……”绵儿一听顿时便急了,拼命磕着响头,那声音一声声传进在场之人的耳朵里,可是谁也不敢求情。
大家族里,死一两个下人根本就不会引起多大骚动,没有人会为了个丫鬟去触老夫人的逆鳞,绵儿自是知道这一点的。见老夫人毫无反应,便转而朝着梁氏投去求救的视线:“大夫人您快救我啊大夫人……”
“哼,你身为府上二等丫头,不专心伺候主子,反而使计陷害二小姐,这等蛇蝎心肠岂能容下。今日便是将你当场处死也不为过。”梁氏冷言宣判,直直给绵儿下了死刑。
绵儿像是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似的,颓废地跪坐在地上。
而花落晚却是冷眼看着这场戏,果然如她所想,没有人会想要去调查整件事的真相。老夫人不过是要借绵儿杀鸡儆猴,用以警告梁氏。而梁氏,一旦发现绵儿的存在触动了自己嫡母的形象,便毫不怜惜地狠下杀手。
说到底,这个后宅里掌势的女人们,为了捍卫自己的权利甚至不惜一切。
“来人!”老夫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绵儿,似要下决定一般。却在这时候,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清冷的声音。
“老夫人且慢。”
众人闻声抬眸,却是那花府神出鬼没的嫡长子——花思穆。
“思穆,你怎么来了?!”老夫人看见花思穆的瞬间,整个人便显得神采奕奕,脸上已染上一抹喜色。只是,看到依旧跪在地上的绵儿时,脸色不免冷了几分,“你们还杵在这儿做什么?都下去吧。”
这是老夫人的常规,花思穆虽不受花铭宥待见,却是老夫人最为宠爱的孙子。因为花思穆不喜热闹,便每次请安都是选在大家都离去的时候。
奴婢招了
“老夫人,您继续忙您的,思穆等片刻是应当的。1”花思穆唇边泛笑,说完这句话便示意侍剑将他推往一旁等着。
那位置却是正好靠近花落晚,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这位名义上的兄长。此时的花思穆依旧是一袭白衫,雪白的色泽衬得那张略带病容的脸色极为憔悴。
似乎是察觉到她在观察自己,花思穆毫无预警地转头朝她翩然一笑。那笑容极淡,虽是在笑,却让人有种冷到骨子里的阴寒。花落晚眸色一暗,视线落在他盖在腿上的衣裳。
“已经没什么好审问的了,来人,将绵儿杖责五十大板赶出府去。”老夫人似乎是急于了却这件事,却因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儿在此,也不好做出太严厉的惩罚,便这般命令道。
只是那五十大板下去,只怕不死也要残废吧。
“老夫人,求您开恩呐!奴婢招了,奴婢什么都招了!”绵儿突然爬到老夫人面前,也顾不得礼仪,竟直接拽住叶氏的裙裾,满面泪痕,声声颤抖,“是大夫人,一切都是大夫人指使的!那衣服是大小姐的旧衣赏,大夫人不想花钱给二小姐置办新衣服,见大小姐有一些不常穿的衣服还颇新,便拿来给二小姐的。”
“胡说!来人啊,还不将这狗奴才拖出去杖责!”梁氏闻言整张脸都涨红。
却听绵儿依旧在撕心裂肺地吼道:“老夫人,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啊。还有在别院的时候,也是大夫人给了我和李妈妈一些银子,唆使我们制造意外害死三姨娘和二小姐……”
“啧……想不到大夫人竟然会做出这等事儿。”二房孟氏在一旁火上浇油,面上惊讶万分,心里却是幸灾乐祸极了。
梁氏狠瞪她一眼,对着叶氏说道:“老夫人切莫听这丫头胡言,衣裳是我亲自送给二小姐的,当初没有问题,这会儿又怎会出现这么多问题?”
“是啊,那件衣裳绝不是我的。”花落晴有些不屑道。她的衣服可都是上好料子剪裁的,那衣服虽然不错,但比起她现在穿的可是差远了。
倒是梁氏听了有些心虚,但面子上却也是不动声色。想来花落晴是衣服太多,忘了这件了。
其实,先不论衣服究竟是谁的,但是这次倒真是绵儿冤枉了梁氏。梁氏送来的衣裳自是没有问题,花落晚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想驱逐绵儿,也好打击下梁氏。
只是,她竟不知,花思穆竟然会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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