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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日久见人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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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澜欣把头发揽到一侧,一手托着杜瑾涛的后脖子望着她,一手麻利的解了形同虚设的内衣。
她跟蒋澜欣做、过很多次,从来没这么紧张过。是一种不清不楚的忐忑,又因为闹分手而形成尴尬,还有因为还喜欢而萌生的喜悦。偏偏,蒋澜欣今天还非要一直看着她。
种种情绪直接导致蒋澜欣探入的时候遭遇阻滞。
"放松。"蒋澜欣说。
"你能别看我吗?"杜瑾涛想把脸转开,被脖子上的手死死的扣住,只好把眼睛闭上。
"不能。"
"你!"
杜瑾涛一急,刚要急眼,冷不防的被蒋澜欣一入到底,没能说出口的字句变作轻呼吞了回去。
强烈的攻势让人无暇他顾,只能揪着被子喘息。
相比起杜瑾涛的慌乱,蒋澜欣从开始到鸣金收兵一直是从容淡然的掌握着节奏。
事后,蒋澜欣去洗澡,杜瑾涛靠着床头怔神儿,等着人洗完出来,她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说:"过完年我就得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食言而肥是最大的报应了。。。
(不知道为什么吞字了,就写在这里好了。
事后,蒋澜欣去洗澡,杜瑾涛靠着床头怔神儿,等着人洗完出来,她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说:"过完年我就得过去
☆、第 48 章
杜瑾涛说完这句话;瞄了蒋澜欣一眼想看她什么反应,结果就是没反应,擦头发的动作连顿都没顿一下;跟没听见似的。
"离过年没几天了。"把毛巾搭在门把手上,蒋澜欣拿起搁在床头的日历牌;说:"你过年不回去?"
"哦;对!算起来不是过完年,应该说过完年我就不回来了。"杜瑾涛凑过去看年三十儿具体是哪天。
蒋澜欣把日历牌给她;开始穿衣服,瞧见她拿着日历牌颇为认真的跟那儿数日子,凉凉的说了句:"那是去年的。"
"艹!我说怎么感觉不对来着!"杜瑾涛一扭头;看见人一副像是要穿衣服走人的架势;心里酸不酸涩不涩的。"怎么着?上完了就穿裤子走人啊?"
蒋澜欣听她阴阳怪气的语调想笑,扣上衬衣最后一颗扣子,笑着问:"怎么着?你还要跟我收费?"
"昂!收费!"杜瑾涛的驴脾气碰见蒋澜欣妥妥的被勾了起来。
蒋澜欣点了点头,不说话直接走到杜瑾涛跟前儿看着她笑,看的杜瑾涛刚要嚣张的气焰又瘪了回去,缩着脖子问她要干嘛。蒋澜欣按住她肩膀往床上一压,贴着她耳边呵气似的:"那你先回答我,你舒服吗?"
杜瑾涛瞬间涨红一张脸,骂道:"我艹!蒋澜欣你他妈的…混蛋!!"
蒋澜欣捂住她的嘴,继续说:"好像…我才是比较出力的那一个吧?"
杜瑾涛被捂着嘴想骂骂不出,反抗又抗不过,只能气的干瞪眼。蒋澜欣放过她的耳朵,看着她恼羞成怒的表情心情大好:"所以说,你跟我收费一点儿道理也没有。"
"艹你大爷的!"脱离了蒋澜欣的牵制,杜瑾涛愤恨抓起枕头朝蒋澜欣丢过去,后者轻巧的接住后,挑着眉问:"离过年就剩半个月了,你一切都安排好了?东西哪些要带哪些不带?要怎么带回去?订好哪天走了吗?是不是得提前订票?"
"我…"杜瑾涛想说我还没来得及不是?!从下决定到现在也不过就两三天而已,一门心思的在失恋的低潮里哪儿有工夫想这想那的。话没说完被蒋澜欣又给截了回去。
"你肯定都连想都没想。"她把枕头丢回床上,"去洗澡,然后穿衣服出门。"
"上哪儿?"
"吃饭。"
水流扑在脸上的瞬间,杜瑾涛才回过味儿来,敢情这半年自己真是给蒋澜欣养出习惯来了!三句话不到稳被牵着鼻子走,或许正确来说,是她自己伸着鼻子等人来牵。
这算是和好了?
总感觉好像是自己闲着没事儿瞎折腾了一顿,然后蒋澜欣就像哄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拿颗糖就给摆平了。归根究底还是舍不得,她搓着泡沫叹气,不是她不想好好的,只是庸人自扰的跳不出眼下的这个怪圈。她怕的要死,怕自己非蒋澜欣不可的时候,自己对蒋澜欣而言却成了可有可无。你见惯了这世间的爱恨情仇,哪儿还会那么容易相信天长地久这回事儿?但失去有多疼多要命却是谁也不能替你分担的。仅仅半年,她就觉得离了蒋澜欣比当初离了傅葳还让人难以接受。所以,杜瑾涛她怕,怕等到以后,等将来哪一天,那场景她光想想都觉得寒毛耸立。
你要说,这世上不一定的事儿多了,她杜瑾涛怎么就干保证将来哪一天不是她不再喜欢蒋澜欣了呢?可杜瑾涛这辈子活到现在,回回都是别人甩了她,无一例外。
唯一能算是例外的大概也就是傅葳又回心转意这出了。
洗完澡出来一看时间,三点过半了。折腾了一上午,又磨叽到现在这个点儿,杜瑾涛昨晚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情绪说不上好但也没那么坏了,饥饿感像是义军揭竿而起,穷凶恶极的占据腹部,敲锣打鼓的要求放粮赈灾。
蒋澜欣开着车也没走远,就近的找了家饭饺子馆儿,要了一荤一素两盘饺子。拆了湿巾擦手,看杜瑾涛直勾勾的看着传菜口,"你就算把脸贴到锅上,它也不会马上熟的。"
杜瑾涛转过脸来,双手捧住盛了饺子汤的碗,腾腾的热汽熏在脸上驱散了不少寒意。
"蒋澜欣…"杜瑾涛出声唤她。
"嗯,在呢。"
杜瑾涛叫完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转着手里的汤碗,"没什么。"
"杜瑾涛。"蒋澜欣看她又跟那儿不知道胡思乱想什么,伸手去戳她脑门儿。
"干嘛。"杜瑾涛抬眼看她。
"没什么。"蒋澜欣学着她刚才的语气,等她眉头刚皱起来,立刻指着她身后,"饺子来了。"
"无聊!"杜瑾涛翻了个白眼,抄起筷子夹了刚出锅的饺子在料碟里滚了一遭送进嘴巴里,虽然烫的她直呵气,但总算抚平了虚空到闹情绪的胃。
蒋澜欣等她七八个饺子进去肚子里垫了底儿,才又开口:"杜瑾涛,你这胡思乱想的毛病要怎么治才能好?"
"谁胡思乱想了?!"饺子有些咸了,杜瑾涛喝了口汤,"我刚才是忘了叫你想要说什么了。你不也有突然就忘了的时候吗。"
"我不是说刚才。"蒋澜欣招手让人又给杜瑾涛添了些饺子汤,"我说的是一直以来,你在我这儿好像就没有安心过。我自问不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人,我也明确的说过我喜欢你,也只喜欢你,所以你在担心什么呢?"
安全感这东西不是说有就有的,它很无厘头。杜瑾涛也很想知道怎么能改了自己这胡思乱想的毛病,可这病就像是癌症,没什么特效药,就算把全世界最好的仪器医生搭上也未必能多换几年的寿命。反倒是那些看开了的,乐呵的过每一天,早睡早起饮食规律锻炼身体的却成了抗癌达人。所以说,还是一个心态问题。
杜瑾涛也很想抛开那些消极的想法,只着重于眼前,活于当下。就像TVB里永远都会出现的台词说的一样"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不如开心的过啦。"可人终归是贪心的,得一想二这是必然的,所以对她而言蒋澜欣只是喜欢她这是不够的,得长久的喜欢。
多长才算久?那答案必然是越长越好,能长到一辈子更好。
这话放到现在这么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时代太过于痴人说梦。所以蒋澜欣问她担心什么,她自己也讲不出,她担心的太多了。担心蒋澜欣有一天跟别人跑了怎么办?担心蒋澜欣有一天腻了怎么办?担心蒋澜欣会不会烦她?会不会哪一天终于发现她杜瑾涛是个一无是处的人之类的。
归根究底,这些担心的主体思想只有一个,蒋澜欣不要她了怎么办?
蒋澜欣像是极其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我不指望你真能改了这毛病。有些事情日久见人心,我就希望你在走之前的这几天里别跟我别扭。"
"哦。"杜瑾涛低头吃饺子,吃空了半个盘子以后拿着纸巾擦嘴,像是不经意的:"以后不准你跟姓姜的再联系。"
"还是吃醋。"蒋澜欣笑着点头说好,然后问:"那傅小姐呢?"
"我本来也没联系过她,上次那是…反正以后我过去那边儿也不可能跟她再有什么瓜葛。"杜瑾涛板着脸,饿了太久反倒吃不进去多少,拿了根筷子戳着剩了半盘儿的饺子。
作者有话要说:说我一天长十斤的,说我喝水都长膘的,说想看我肥的。。。。
你们!丧!尽!天!良!
作者君我这次认真的回归了!
瘦给你们看!
混蛋们!
☆、病房
虽然言归于好;但杜瑾涛也没再搬回蒋澜欣的住处,离着过年没几天,一来不想再折腾;二来总觉得两个人之间起了点儿微妙的变化。
偏偏她还说不好这点儿变化是好还是不好。蒋澜欣跟之前比起来似乎更有人情味儿了一些,喜怒哀乐的情绪也较以往更鲜明。比如早上她来接她上班;顺带的带了早饭;杜瑾涛因为前一晚上辗转反侧的失眠导致没什么胃口,以前的蒋澜欣绝对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用不甚温柔的言语威吓她。今儿一改常态,板着脸不作声的把早饭往她眼前一递,杀伤力威武霸气的令杜瑾涛咽者口水乖乖地接过早饭;连原本没睡醒的恶心反胃都一并给吓回去了。
原子笔再杜瑾涛的手里有节奏的敲打桌面;发出哒哒哒哒的声响。办公室里一票人混水摸鱼的打发时间,不是上网就是打瞌睡,还有溜出去买零食褒电话粥的。杜瑾涛想起上次喝多了之后还没联系过于冉,不知道那晚脸臭成那样儿的曲静把人接回去之后有没有刀光剑影一番。自己这又分手又复合的得找个人唠唠,这人必须是于冉,也只能是于冉。
捞起电话听筒,拿着原子笔敲下一串数字,电话那头响了七八声才传来于冉有些沙哑的声音:"好姐们儿,怎么了?"
杜瑾涛听着她声音里难以掩饰的疲惫问到:"你这是感冒还是发烧啊?怎么听着声儿都这样了啊?"
"没事儿,这几天累的。"听筒里于冉的呼吸有些沉重:"曲静住院呢,我在这儿照顾她。"
"什么?曲静住院了?!"
是了,上次见到曲静就觉得才不过几年的光景她就瘦的不成人形,当时喝多了光线又暗,她也没在意,现在想想可不是一幅病殃殃的德性?!现在闹到住院…听于冉的语气,杜瑾涛总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再说。
第六人民医院这地儿真是让杜瑾涛几度欢喜几度忧,想当初她跟蒋澜欣缘分真正开始地方在六医,后来撞见让她难以磨灭的伤人画面的也是六医。现在,曲静住的还是六医…谁让人六医是本市最好的医院呢。
杜瑾涛提着个果篮坐电梯上楼,找着曲静住的那间病房,推开门。
于冉正拿着块儿毛巾在给曲静擦身体,冬日午后的阳光里,曲静露出的一截手臂瘦的好像只剩下皮包着骨头了,灰白灰白的。脸也是灰白的,下巴瘦地尖锐,看上去形容枯槁。昔日里顾盼生辉的眉眼不再,紧紧闭着像是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这…这怎么弄的啊这是?"杜瑾涛把果篮放一边儿,于冉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一看就是好几个晚上都没怎么睡过的样子,眼圈乌青,肤色暗黄的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很多。
于冉把毛巾扔进水盆,给还在昏睡的曲静盖好被子,忍不住对着杜瑾涛叹气:"走吧,陪我出去抽根烟。"
"我艹这几天真给我憋的够呛。"
俩人就在曲静住的这一层的楼梯拐角里点上烟,于冉深深的吸了一口,肩膀耸了下来,倚着墙笑着问杜瑾涛:"怎么着,跟你家蒋医生现在是她鸣金收兵了,还是你割地赔偿了啊?"
"我还没问你呢,曲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俩又是怎么回事儿啊?"杜瑾涛吐着烟雾把走廊的窗户开的大了点儿,冷风灌进来吹散了空中滞留的二手烟。
于冉笑了笑:"她那是自找,犯神经似的绝食,把自己关家里好几天,这不就进医院了。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虐待谁…倒是你,平白无故的你才想不起我来。说吧,肯定是跟蒋医生有关。"
"唉…我就是有点儿没有方向感。"杜瑾涛扶着窗台,组织了组织语言,尽量简短精要的把这两天的事情经过用尽量平淡的方式叙述了一遍:"我也知道她喜欢我,我也知道她不是傅崴那种人。可是再浓烈的感情也总有燃尽的一天,到那时候我要怎么跟她并肩走呢?难道还跟现在一样所有事儿都依靠她?被照顾久了会养成习惯,习惯很难改的啊…一直照顾人的那一个也总会有累的一天吧?"
"你可知足吧,好歹人蒋医生还愿意伺候你。对你好还不乐意啊?非得像我这样才舒坦的那叫贱好吗!你就这样想,蒋医生就是个头奖,你之所以能碰着是因为你前半生的运气都拿来等她了,不然怎么老遇见人渣呢?有个人能依靠有什么不好?人活着一辈子甭管直的弯的双的,不就为了找一个能彼此看着顺眼的能相互扶持的人吗?更何况你这还情投意合呢,多他妈难得你能明白点儿么?"于冉把烟屁股弹出窗外,叹气:"你与其纠结以后这种没法预见的事儿,不如现实点儿,把握现在,珍惜眼前。这话都给说烂了,没人真做到,满世界都是悔断肠子的人。听我一句劝,姐们儿咱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想那些没用,想的越多将来悔的就越深。"
"我明白。"杜瑾涛说,道理这事儿永远是说的人多听的人少,她是真明白,于冉说的每个字儿都是她心里想的。人有时候特别举棋不定的时候就需要那么个人在你旁边把你想的给说出来,好像原本特不扎实的感觉一下子就有了靠山一样。"我就是想,她哪天也能依靠依靠我。"
于冉失笑:"就你那不靠谱的劲儿谁依靠你这不是给自己使绊子么!"
杜瑾涛愤怒地看着她:"我怎么就不靠谱了!"
于冉笑够了突然认真地:"什么叫依靠啊?把感情投注在你身上就是依靠,你也知道爱情啊,世上最不靠谱的就它了。一个人敢把感情交你手里这得是多大的勇气,攥紧了,别辜负。"
"我艹,你能不煽情么?我还以为走进艺术人生了。"
"别贫了,回去了,那个要是醒了看不见我又该发疯了。"于冉挥挥手往回走。
杜瑾涛不解:"你怕她什么啊?吃了你还能?我就觉得你俩怪里怪气的,以前是好成一个头,说分就分了。现在复合了吧,又整的跟你欠了她什么一样。"
于冉摇着头笑,指向杜瑾涛身后禁止吸烟的标志:"咱们这是顶风作案,不赶紧回去等着人赃并获啊!"
于冉担心的没错,总共十来分钟的功夫,原本昏睡的毫无意识的曲静还真就醒了,弄的杜瑾涛直怀疑是不是于冉身上给装了什么高科技的感应器,只要于冉离开曲静身边多少米的范围,她这边儿就会报警。也就这十来分钟的功夫,足以令杜瑾涛咋舌。单人病房的地上是被摔碎的点滴瓶的玻璃碎渣,药液洒了一地枕头被子什么的也全在地上默默地表达刚刚遭受过的粗暴对待。水杯滚在门边儿,杜瑾涛记得她进门的时候那杯子是在病床头的桌子上的。更别说装了刚刚于冉给曲静擦身体的那半盆热水了,脸盆带水的淹没最后一块儿好地儿。
杜瑾涛觉得得拉蒋澜欣来看看,自己那屋子跟眼前的病房比起来,不值一提。她看了看于冉,于冉面无表情,踢开地上的障碍物走到蜷坐在病床上的曲静面前,猛地拉起她的手,从抽屉里拿出脱脂棉按在正冒血的针孔上,语气跟脸上的冰冷截然不同,带着笑:"曲静你要作死我真不会拦你,别整这种又低级又无聊的把戏,我说了很多次了。咱拉开窗户跳下去立马一了百了,速度快效果好。"
"我没求你照顾我,不乐意你可以滚。"曲静别过头,嘴上强硬却老老实实的任于冉摆弄。
"那个…曲静你没事吧?"杜瑾涛傻站在门口,觉得自己应该出点儿声。
刚才还老实的像只猫似的曲静看见杜瑾涛的一瞬间跟炸了毛的狮子一样,瞪着杜瑾涛问:"你怎么来了?"
曲静原先是属于大眼美女那一类的,现在脸瘦成个巴掌,那双原本漂亮迷人的眼睛瞪起人来一点都不可爱,只有可怕,杜瑾涛心里犯毛,心说我真没干什么杀你全家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你干嘛一脸深仇大恨啊,"我听于冉说你住院了,过来看看你。"
曲静眉心攒起,冷笑:"看我死了没,还是看我什么时候才死?"
要说被人莫名奇妙的敌视谁都得有火气,更何况是跟爆仗似的杜瑾涛,原本她就替于冉委屈,这会儿再被冷言冷语的一激,也跟着冷笑一声:"曲静我看你不该来六医,你该去七医。简直是神经病!我来看你纯粹是为了于冉,你就算不把别人当人,好歹你拿自己当个人成吗?会说人话吗?于冉欠你的还是我欠你的?能不拿好心当驴肝肺吗?!"
曲静脸上气地有些泛红:"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闭嘴。"
于冉突然开口,病房里陡然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喊日更的人,乃们考虑一下作者君的能力问题嘛!
还有,作者君虽然是萌物,虽然很受,不过不要太爱我,我会很自恋的(你滚!
作者君会瘦的!绝对!
☆、和好
杜瑾涛不知道于冉是让她闭嘴还是让曲静闭嘴;不过既然曲静没再开口,她也老实的在一旁看着于冉给曲静把手上的血迹处理完。
"我送杜瑾涛,你要是再发疯我一定说到做到。"于冉把被子枕头从地上捞回床上;让它们继续司其职。
曲静冷哼了一声,别过头。
杜瑾涛在两人之间来回看着;觉得有点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不好曲静跟于冉之间究竟是哪个愿打哪个愿挨;似乎两个人都在刻意的表现出厌恶对方的嘴脸,却谁也不肯离开谁。这什么毛病?挺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折腾…得,说别人跟没说着自己似的。杜瑾涛搓着鼻子,觉着自己真没资格说别人。
"走吧姐们儿!你再待一会儿;我真怕病房的天花板都得被戳上俩窟窿。"于冉拽着杜瑾涛往外走;临了回头瞪了曲静一眼以示警告。
出了病房,杜瑾涛凝神留意病房里的动静,结果这回曲静还真老实了,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声响。"你刚才跟曲静说一定说到做到…是要做什么?"
"我跟她说,她要是敢再闹,我就把她从病房丢出去。"于冉抄着口袋玩笑式的说着:"从窗户丢出去。"
"说正经的呢!"杜瑾涛拍了于冉一巴掌,说"哎,我觉得曲静看上去挺不好的,医生到底怎么说的啊?"
"没什么,她就是老不好好吃饭。闹了个营养不良,搞得跟个小鸡仔似的,我问了医生了,真没事儿。"于冉揉着肩膀,笑了笑,虽然疲惫,但没有勉强。只是杜瑾涛始终觉得曲静那幅德性实在比人营养不良的吓人多了。
"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别抗着不说昂,咱俩儿这都是一路相互坑过来的,这时候你可别从良上岸改做那什么凡事儿自己担当的女强人,忒有病。"杜瑾涛眨了眨眼:"朋友不用,过期作废的昂!"
"行,我知道了!快滚吧你!回头有什么事儿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于冉把杜瑾涛往医院门口推:"倒是你,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没有,我听着都累得慌。相信你姐姐我看人的眼光,蒋澜欣是个好人,好女人你不抓牢了还往外推,早晚哭死你。"
"我知道,我会好好的。"
杜瑾涛从医院出来,路两边种的梧桐树早就掉光了叶子,光秃的枝桠被寒风吹得左摇右摆,她突然想起来夏天那会儿风吹树叶沙沙响的画面。四季更迭,落叶发生,自自然然的循环着。春天开花秋天落叶,谁也不能阻止,就像人跟人之间的际遇,好的坏的,都是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她拿出手机给蒋澜欣拨过去电话。
"喂?在哪儿呢?"
蒋澜欣的SUV刚停稳,杜瑾涛嚷着冻死了冻死了钻进来,一上车就对着空调出风口搓手。"这什么鬼天气,都冻成傻逼了好么!"
"不对。"蒋澜欣拿出保温杯拧开递给她,"你不是冻成傻逼的。"
"嗯?"杜瑾涛一愣,接过杯子的瞬间瞬间明白过来,暴怒:"我艹!姓蒋的…"
"拿好了,开水这可是。"蒋澜欣指了下保温杯,刚要挂档走人,就听见杜瑾涛的一声惨叫。
扭头看了一眼,果然被水烫了。
"你不早说!"
"你不说你笨!"
下午四点,距离饭点儿尚有不算短的时间,两个无所事事的人开着车在马路上烧油,想不出要干点儿什么。杜瑾涛抱着水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吸着热水,刚才冻透了的身体总算回暖。她看了一眼窗外,说:"哎,去超市吧?"
"要买什么?"蒋澜欣问着,往右边变道。
杜瑾涛翻了个白眼:"非得要买什么才能逛超市吗?大冷天儿的超市里暖和行不行啊?"
"我就问一句。"蒋澜欣委屈的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惊的杜瑾涛不轻,手里的杯子都抖了三抖,自从折腾这么一次,蒋澜欣就跟开启了什么了不得的机关一样。以前那简直就是一淡定帝,波澜不惊的跟神仙似的。
最近…内容越来越丰富了…
"那…那不是你拐着弯儿骂我,我还气着呢。"杜瑾涛着急又认真的解释。
"那我说错了吗?"蒋澜欣又看了她一眼,幽幽地。
"没……蒋澜欣!你!"杜瑾涛差点儿又着了她的道,气地拍车门。
蒋澜欣笑着把人搂过来:"哎哎,真生气了?怎么突然不禁逗了?"
"你滚。。。"杜瑾涛没骂完,一扭头被蒋澜欣堵了嘴,她气呼呼的抿紧了双唇瞪着眼睛。蒋澜欣笑着把人搂的更紧了些,挤在座椅之间不紧不慢的舔拭、碾压。杜瑾涛是没她那么好耐性的,坚持了一会儿就眼腰疼嘴发麻,一个松懈就被蒋澜欣长驱直入,梗直了脖子跟她抵缠厮磨。
长吻结束,蒋澜欣又亲了亲她泛红的嘴唇,"走了,这儿可真不适合再做些什么。"
"光,光天化日的好么!谁还想做别的什么了!"
"我说我想做点儿什么,不行吗?"蒋澜欣锁好车,走到杜瑾涛前面,伸出手。
杜瑾涛红了脸,骂了声流氓把手搭了上去。
超市为了营造过年的气氛,循环播放各种新年歌曲的联唱,满耳朵里跑来跑去的恭喜发财,特洗脑。洗的人情绪高涨,往购物车里塞东西都毫不手软。杜瑾涛推着购物车跟着哼哼,蒋澜欣在后面拿着俩人的外套跟着,突然叫住她。
"杜瑾涛!"
"嗯?"杜瑾涛回头,一脸恭喜发财的表情。
蒋澜欣走过去捏住她的脸拉扯,"跟个孩子似的!"
"疼!"杜瑾涛拍开她的手,揉着腮帮子,一脸不乐意:"就算我长了一张天真可爱稚嫩的脸蛋儿你也不能使那么大的劲儿捏!"
"你真好意思说。"蒋澜欣惊悚地看了她一眼,往前走:"我可不好意思听。"
"姓蒋的你今天怎么那么能找事儿呢我说!"杜瑾涛推着车子跟上去,往生鲜区的方向拐去。
在医院门口等蒋澜欣来的时候,杜瑾涛就像是患重感冒鼻塞了很久的人,突然通气儿了似的。未来是不可预定的,蒋澜欣这人,哪儿哪儿都好,长得好,脾气…也算是好,性格奇葩了点儿但从来都不会让你不舒服。这样一号人,你搁到任何地方都不会少了明恋暗恋的人,她杜瑾涛再牛逼也没办法让全天下的都不准喜欢蒋澜欣,更何况她又不牛逼。好在蒋澜欣不是个轻浮的人这不就是万幸了?想想她也不是没遇着跟蒋澜欣示好的人,咱蒋医生不都云淡风轻给回了么?姜媛她怎么就乱了阵脚了呢?杜瑾涛在风口里想明白了,那是因为别人喜欢蒋澜欣,但是蒋澜欣不喜欢别人。可姜媛是蒋澜欣爱过的人,还爱的挺深,毫无防备的被杀个回马枪,搁谁都得慌神儿。所以啊,爱情就是风险投资,虽然有那么多的人血本无归,甚至输个倾家荡产。但是但凡你还有点儿资本,都会不惜一切的想要投进去,因为那回报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幸福。与其想着那不确定的某一天,不如想想怎么抓牢这个人?
就算是已经进入了温室大棚的时代,黄瓜西红柿这种反季节蔬菜在冬天里也是可以买的到了,但是水产可温室不来,尤其是海产,冬季封海,能吃的没多少。杜瑾涛流连了一圈儿,觉得冬天吃海鲜不是烧钱就是烧脑子,还是吃肉实在,扭头往肉档去。蒋澜欣跟着她毫无章法的逛,从肉档拿了五花腩肉又折回蔬菜区东挑西拣,明明刚才最先路过蔬菜区。拿了几样蔬菜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再回去肉档挑了两根棒子骨。蒋澜欣看着她一脸认真思考又谨慎的模样,觉着好笑,不就是煮顿饭搞的跟考试一样。
跟蒋澜欣住一起大半年,杜瑾涛从来都是吃现成的,大半年没做过饭了,她手潮,心里没底。刚才在车上看着超市也是突发奇想的想煮顿饭,结果连要做什么都没想好,可不就手忙脚乱了,不是那个做起来没把握,就是这个季节没有这种食材。
"啊啊啊啊啊啊!"刚结完账提了装得满满的两个袋子走了没两步的杜瑾涛突然哀嚎。
"怎么了?"蒋澜欣被她吓了一跳,紧张的看她。
"我忘了买鸡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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