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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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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侦察她的行为并不困难,要探测她的思想却绝不是件容易事。

能捕捉到的人,对这一类事的判断,也不可能是完全一样的。

所以要探测一个人的心理,所需要动员的人力,也许比出战一个军团还要多得多。

因为这本来就是人类最大的奥秘。

要去偷一个人心里的图,当然也要比偷一个柜子里的图困难得多。

苦行僧虽然仍旧故作严肃,笑得却很愉快。

“在这一面,我相信这就是天下共推的盗帅楚留香,也未必能高过我。”

“那是一定的。”狼来格格冷冷的说:“因为天下人都知道,香帅从不偷任何人心里的秘密。”

任何人都知道,楚留香是一个最尊重别人隐私的人。

“如果他要偷。”狼来格格说:“他最多也只不过偷一点别人心里的感情。”

“是的。”苦行僧承认。

“我也是个江湖人,而且我精研古往今来所有江湖的历史,甚至远在百年前的名侠都不例外。”

他说:“可见我也承认,在这一方面,楚香帅是没有人能比得上的。”

楚留香从不杀人,他总认为——

一个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中,不管犯了多大的错误,都应该先受到法律的制裁,才可以确定他的罪行。

确定他的罪行后,才可以制定对他的惩罚。

在楚留香那个时代,这种思想也许是不被多数人认同的,可是在现代,这种思想却已经成为所有文明国家立法的准绳。

“既然你也认为楚留香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你为什么一定要他死?”狼来格格问。

苦行僧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可是他的眼睛却已经替他回答了。

在这一瞬间,他的眼睛里忽然出现了说不出的怨毒和仇恨。

狼来格格在心里叹了口气,再问第二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大君已经把这张图交给了我?”

这次苦行僧虽然回答了她的问题,却等于没有回答一样。

“每个人做事都有他自己的方法,这种方法通常都是不能告诉别人的。”苦行僧说:“我也不例外。”

他说:“不管我用的是什么方法,你还没有走出波斯的国境,我就已对你这个人非常了解了。”

“所以你早就盯上了我?”

苦行僧摇头:“不是我盯上你,而是要你来盯上我。”

“哦?”

“我当然先要想法子让你知道,我现在正在进行的这个计划,可以和你要做的事完全配合。”

“所以你相信我一到这里,就一定会来找你,不管要用什么手段,都在所不惜?”

“是的。”苦行僧说:“我确信你一定会这么样做。”

“因为你不惜用一切手段,也要得到我这张图。”

“是的。”

苦行僧说:“我不但要利用你的财富,来助我完成这个计划,我还要利用你这个人,来替我除掉那个蜘蛛和那个割头的小鬼。”他解释:“如果我亲自出手,别人也许就会认为我太过分了一点。”

他们本来都是他这次密约中的盟友,如果他亲自出手杀了他们,非但不智,而且不吉。

“这一次计划中,每一点我都算得很周密。”

苦行僧说:“只有一件事是出我意料之外的。”

“什么事?”

“这张图看起来很全,但实际上,上面有一些宝藏已经不在了。”

“什么?”狼来格格瞪大了眼。

“因为有位先生,用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已经取了里面的一些财宝。”苦行僧扭头看向了吕伟:“吕先生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

吕伟在笑……

第一百五十二章  交易

吕伟当然知道,因为这个人就是他。

他的眼光里没有任何惊讶,因为他早已学会,把表情藏在心里,他的心里在怎么想没人知道,人们看见的,都只是他在脸上淡淡的微笑。

吕伟笑着开口:“这个人就是我。”

狼来格格已经捏紧了拳头,可她一动也没动。她是波斯最出色的武者,在大君之外,她从没见过任何人能跟她平起平坐,哪怕在中土,她也很少见到比她更聪明,武功更高的人,可在这里的两个人却毫无疑问的比她更出色!

“如果你将宝物藏在了某一个地方,那你决定不能告诉别人那里的宝物是你的。哪怕别人挖走了你的宝物,你也只能连牙带血一起咽下去!”吕伟认真的说着话:“那些宝物只是藏在地里的宝物,绝对不是任何人的宝物!”

狼来格格也只能点头。有时候点头代表的是认同,有时候点头只是这个人不能摇头。

“而且我可以保证,这里面的财宝虽然我拿走了一部分,但只是里面的一小部分。”吕伟好象在安慰着狼来格格。

狼来格格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轻松,可她的脸色马上就被吕伟接下去的话,气的更差……

吕伟的语气很悠然,他甚至带着笑容说着话:“可你为什么不想想,这位先生,怎么知道里面有写地方的宝物没了?”

如果他不曾去挖过,他怎么知道里面没了宝物?

狼来格格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她知道不该问,却还是问了出来:“所有的宝物都没了吗?”

苦行僧点头,他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吕伟也没半点不好意思。

这两人拿别人的钱,好象拿的没半点脸红。

狼来格格怔怔,脸色慢慢的恢复过来。

“既然那些宝物已经在那些地方藏了那么久,那自然谁得到它,它就是谁的。无主之物,有能者居之。”

她的脸上,已再看不到半分难看,她已好象坐在了她的宫殿中。

苦行僧和吕伟看着她的脸上,已经有了欣赏。

苦行僧笑笑:“我拿了宝物,自然不会白拿。”

狼来格格居然也笑笑:“是的,你将割头小鬼送到了我手上,我当然知道,要遇见割头小鬼有多难。”

“可你却并没杀他。你为什么不杀他?”

“因为我忽然下不了手。”

“为什么?”

“就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有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狼来格格说。

就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身体和脸上也出现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就好像一个怀春的少女在一个温暖的仲夏夜里,忽然触及了一只男人的手,一个她喜欢的男人的手。

“我忽然觉得非常刺激。”

她的声音也变了,仿佛变成了一种春夜的梦呓。她就用这种声音接着说:

“就在那个小鬼爬到我身上来的时候,我就忽然觉得全身上下都好像被塞入了一个大毛筒子里一样,”狼来格格轻轻的说:“一个人有了那种感觉的时候,怎么能下手杀人?”

苦行僧眼中第一次有了惊诧之色。

“你说你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就是那个割头小鬼爬到你身上的时候?”

“是的。”

“那个小鬼能让你有这种感觉?”

“只有他能让我有这种感觉。”狼来格格说:“从我有情。欲的时候开始,只有他一个人能让我有这种感觉。”

苦行僧怔住。

他早就知道这个狼来格格一定会对他说真话的,因为他已将她“推”入一个不能不说真话的极限。

可是他想不到她说出来的话竟会让他如此震惊。

一个如此高大修长的美女,将天下的男人都看做狗屎,一个只有在对着镜子时才能发泄的自恋狂,怎么会被一个丑陋的侏儒引发了情感?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这种事谁能解释?

狼来格格能解释,所以她只有自己解释。

“我相信,至少有一点你一定可以明了。”狼来格格对苦行僧说:“这个割头小鬼和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完全不同的。”

“我承认这一点。”苦行僧说:“这个小鬼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当然和别的男人都不同。”

狼来格格淡淡的点了头:“这个世界上不是人的男人本来就太多了,又岂非他一个?”

苦行僧也不能不承认这一点,就正如狼来格格也不能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是人的女人一样。

“可是这个小鬼还是不一样的。”苦行僧说:“他就像是一条蛇、一只老鼠、一个蟑螂、一条壁虎、一只蜘蛛,看见他的女人能够不尖声大叫的恐怕很少。”

“就因为这样,所以才刺激。”狼来格格说:“就因为他这么丑、这么猥琐、这么让人恶心,所以他抱住我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刺激。”

她问苦行僧:“你想想,如果这个割头小鬼真的是个漂漂亮亮的小男孩,是不是不好玩了?”

苦行僧又怔住。

一个大女人,被一个正正常常的小男孩抱住,的确是没有什么刺激的。

这一点无论谁都不能不承认。

“不正常”本来就是一种刺激,也正是人类天生的弱点之一。

对一个本来就不正常的女人来说,这种刺激当然更难抗拒。

“所以我受不了那个小鬼。”狼来格格说。

那个小鬼抱住她的时候,她心里是什么感觉?肉体又有什么感觉,这些话本来是她准备接着说下去的。

可是她没有说下去。

因为吕伟忽然打断了他,吕伟已经不再年轻,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着比正常的男人更强烈的想法,若是再听下,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感,象他这样的人,永远不许自己的情感左右自己的理智!

所以他打断了她,用一个她绝对不得不听的话题。

“格格来中土,都三件事,既然割头小鬼的事情已了,那就只剩下了两件事,最后一件事我们帮不上忙,可第一件事的话,我们可以帮忙。”吕伟的话很明白,他说的我们代表的就是青龙会。

青龙会会平白无故的帮人忙吗?

当然不会!

这句话也许别人听着会不怎么理解,可狼来格格已经理解,因为她已查到了那箱乌金丝的地方,却动不了手,很少有人可以动手,因为那个地方是点苍!

虽然里面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山里有这样一个箱子,甚至连点苍的掌门都不曾了解过那个他随手得来的箱子的价值,可点苍做为一个大门派,他们绝对不会交出让山上的任何东西!

狼来格格的武功可以对付得了点苍的掌门,却绝对对付不了一个点苍派!

她要得到这一箱乌金丝,恐怕要付出很久的时间,和很大的代价。

所以她理解吕伟的意思。青龙会并不是要帮她找回那个箱子,而是要跟她合作,对付点苍派!

她已经觉得中土的人有些特别的意思了,这个苦行僧明显割头小鬼是一伙的,却毫不犹豫的将割头小鬼的命送给了她。而吕伟更是在了解事情的一瞬间,开始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计划。

这样的江湖,远比波斯精彩的多,也危险的多。

她已经开始期待,那个在这样的江湖里,成就传说的楚留香,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见他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说棋

可要见到楚留香,却比她想的难很多。近些年来,已经再没人见到过香帅的真面目。否则她也不会到这里,跟无数相信香帅的人一样,她也绝对不相信香帅死了,更不相信香帅会死在这里,虽然她知道,这个地方的陷阱恐怕没有人可以摆脱。

可她就是对香帅有着这样的信心!

很多人都对香帅有着这样的信心!

风眼也有。

白愁飞看着走在一边的风眼,有些沉默,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多年没见,她还是她,可两人的经历却已完全不同。都有着各自的故事。

欢喜过去,竟有几分害怕。不是对人,而是对命运和生活。

白愁飞看着她开口:“你还告诉我你来这里干什么呢。”

“有人请我来这里做事。”风眼笑笑回答:“我想无论是谁,都不会错过这样的事情,毕竟这只是游戏,死了可以重新开始。”

她的语气中有着疲惫。谁有了她这样的名声都不会活的容易。那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摆脱的负担。

白愁飞张张嘴,没说出话。

风眼没等到他的接口,笑笑才继续说着:“这里的势力太过复杂,所以他们请我来理一理。”

“可是你就算能把握住,你也没人手去处理的啊。”白愁飞忍不住反问着:“你的武功虽然不错,可要在这里处理好,却还不够。”

“处理事情又不是一定要用武功!”风眼瞪他一眼,才笑着继续:“人们常常会因为一件事情而忘记了另外一些事情。若你手中有刀,你自然会不在意你空着的手,还有你的双脚。一个人的本事,并不是看他的武功,而是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愁飞不懂,他只是认真的记住。

风眼也知道他不懂,本来就是想让他记住。笑着看着他认真的脸,才忽然叹口气:“你看过这本书的原文吗?”

白愁飞点头。

“是胡铁花请我来的。”风眼苦笑下:“胡铁花不在镇里,现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见到了香帅。只是小镇的情况,恐怕比书里的更复杂的多,也比表面上复杂的多。”

白愁飞不懂,他看到的远不如风眼看到的远。

有些事情,是需要天赋的,风眼有这样的天赋,白愁飞却没。

风眼笑着给他解释:“其实,这里要杀楚留香的,不是一伙人。”

白愁飞觉得自己的思维一点都跟不上,他知道风眼在说什么,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风眼也一点都没给他解释理由,她只给他说着她确定的结果。可她还没继续开口,白愁飞就打断了她。

“其实你不用跟我说。你说我怎么做就好。”

风眼怔下,然后笑着摇头,她知道白愁飞的意思,只是心中,还是有些感动。

只是有些事情,还必须让白愁飞知道。白愁飞已经成了一个过了河的卒子,若不知道事情的底细,恐怕会到处横冲直撞,被人逼到底线,那时候他也就只有死了一条。

没人愿意跟一个小卒子对子,他们若不想被逼出棋盘的话,却也只能将白愁飞逼到底线,让他再无前路!

甚至风眼知道,除了这条路,白愁飞别无他路可走,因为白愁飞的性格,让他只能走上这条路。

风眼看着白愁飞,她不会只看着他走上这条路,她不能阻止他,却能让他在走到底线后,依旧是一招致命的杀招,让他活着离开这个棋盘!

对风眼来说,这才是件最重要的事情,白愁飞不忍看着她在这浑水里,她也不忍看着白愁飞在这棋盘里挣扎到死!

白愁飞是个宁斗而败,不屈而活的人,要让他学会委曲求全,那根本不可能!

可若不是如此,她又怎么会喜欢上白愁飞?这些年都不忘!

白愁飞就是一个卒子,若想在这张棋盘里不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这个卒子和真正将联系上。这个卒子才能算得上活过来!

风眼没再想下去,而是直接开了口:“这个小镇里,楚留香还没出现,可主角已经有了两个。“

“一个是真正的兰花先生,另一个,却是用兰花先生代替自己真实身份的人。”风眼的眼神深邃,她说的并不快,说的话却很可怕。

“这两个人每一个都是江湖上少有的天才,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两个的身份,连他们彼此之间都不知道,他们也许知道还有另一个人,可在杀楚留香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合作。”风眼看着白愁飞慢慢开口:“在这盘棋里,所有的棋子都已经落下,只有你。还在这个棋盘上动着。”

白愁飞苦笑,他是一颗棋子,在进来小镇后,他已经有了做棋子的觉悟。可哪怕是做了棋子,他也还是白愁飞!

“哪怕那个找到你的人,也绝对没想过,你会走到这份上,可到了这地步,他们除了看着你走下去,他们一点都没办法,因为这盘棋一动,就会有了破绽,哪怕有一点点破绽。都杀不了楚留香。”风眼叹气,布局的这两个人,无论哪个都不在她之下,手中的人更是除了一个远不曾出现的楚留香,只有一个过了河的小卒。

白愁飞没有说话,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无论谁要下活这盘棋,都绝对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我们唯一的机会,就在于他们的互相牵制。”风眼认真的看着白愁飞:“就象在象棋里,马必须走日字,象必须走田字,炮要隔子打人,车只能直走,士不能出宫只能斜走。”

“所以我们要对付一个棋子,并不一定是要将这个棋子逼出棋盘之外!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它自方的棋子阻止它。逼着它不能动!”风眼的眼中闪出的光芒让白愁飞一阵阵心迷…

白愁飞过了好一会才静下心来开口:“那现在该怎么办?”

风眼笑笑:“你本来准备怎么办?”

“去找慕容。”

“那就去吧。”

白愁飞皱眉,他觉得这话总有什么他不了解的地方,等到风眼的背影消失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急急的追上她询问:“你要去哪?”

风眼沉默下才开口:“自然去我该去的地方。”

棋盘外的人自然该去棋盘外!

白愁飞怔下,看着她又走出去的脚步跟上去:“我跟你一起走吧?”

这次轮到风眼怔住了,她从没想过白愁飞会为她不管不顾。她从没这样奢求过。一瞬间,她甚至真的想就这样跟白愁飞走了。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的。

可她在定定的看了白愁飞几分后,笑笑摇头……

第一百五十四章 真正的四公子

风眼知道,就算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白愁飞,白愁飞做的事情也一模一样,只是承受的压力不同。她相信他能继续走下去,只是她绝对没想到,白愁飞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对白愁飞来说,这已经不是信任,而是爱情了。

他舍不得,哪怕他也知道,他们不可能走下去。因为里面有一个谁都无法避免的问题在那。

那就是谁听谁的?

这不是笑话,他们都愿意为彼此忍受,可他们却绝对不愿意为了自己,让对方失去最光芒的色彩。将飞翔在天际的羽毛一根根剥落。

有些事,你知道是错的,却还是要去做。

看着摇头离去的风眼,白愁飞很多话还没说出口,他知道这个女人懂他,十年前,十年后,他都没变,已经是那个白愁飞,她也没变。只是世界变了,他们登上了这个舞台,就注定不会这样下去。

白愁飞认真的想了想,还是笑了。

而后转身,去找慕容。

这本来是个难活,在小镇里他从没见过慕容。更不知道慕容在哪,象慕容这样的人,要出现了别人面前,那一定是他要做事的时候,他不做事的时候一般都消失在人后的。

可是现在却很简单,简单到白愁飞走过了几条街,就确定了慕容在哪。

因为在每条街的街口,都已经挂上了牌子。上面写着这条街上的势力。

这是一件近乎荒谬的事情,白愁飞从上面看着的却不是荒谬,而是寒气。

这样做的意思只有一个,所有的棋子,都在棋盘上,在自己该在位置,你若敢乱动,那别人就敢把你这颗棋子踢出棋盘!

可若是这样的话,那绝对还有一群在棋盘内却不受控制的棋子。

玩家!

玩家从来不会遵守规矩,因为在他们看来,游戏内的生死,并不能让他们害怕!更不会让他们守规矩,规矩越严,反抗也会越大。

白愁飞不知道还留在这的玩家们准备干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该去见慕容了。

他没想过,他没见过慕容,慕容也没见过他,慕容凭什么相信他?他又凭什么让慕容相信?

可他依旧见到了慕容!

因为棋子是不需要思考的,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就已经足够了。

白愁飞被人拦了下来,然后被人领着走进了屋子内。

屋子里温暖如春,却不让人感觉到一丝热意。

装饰华美却不让人感觉到一丝奢侈。

慕容的态度高贵,却也没让白愁飞感觉到一丝冷落。

世家就是这样。

世家子弟更是这样。

不过这一切与白愁飞无关,白愁飞也没注意这些,他注意的,是在慕容身边的一个人。

一见到这个人,他浑身的毛发就几乎要炸起来了!

他没注意这个人长什么样,穿什么,右手已经直接的按住了刀柄。等按住刀柄后,他才看清楚,这个依旧坐在那里的人。

这个人并不比他大多少,依旧笑着,可白愁飞却感觉得到从这个人身上冒出来的杀气。

这是他遇见最危险的人!也是第一个毫不介意杀了他的人。他现在才明白,过了河的卒子和不过河的卒子有什么区别,那就是所有人都不会再无视他,而他若有一丝不小心,那别人会毫不犹豫把他踢出去,而不是跟以前一样的不管他。

这个人并没动,白愁飞却退后了几步,屋子很大,大到他退后七步后,依旧在屋子中央,他停在那,手不曾离开刀柄,他受的伤并没好,可这个距离也绝对可以保证他在死之前在这个人身上留下伤了。

这个人看都没看他,还是一直的看着慕容,他在等待着慕容的回答。

慕容却先看着白愁飞笑笑,才扭头看向这个人:“月明,我从没想过,你是青龙会的人!”

这个人竟然是月明。

月明竟然是青龙会的人!

白愁飞也忍不住看了月明几眼,却发现自己依旧认不出他是谁来。

月明扫过白愁飞一眼,白愁飞几乎就要出刀,这个人的武功并不是他遇见最高的人,却是最危险的人!

看过了白愁飞,月明才回答:“三年前,我躺在地上,有人用刀在磨擦我咽喉。”

他的声音没有怨恨,他早已把怨恨藏在了心中。

慕容沉默下才接口:“所以你非人青龙会不可?”

月明喝了杯酒,才笑着开口:“那人倒也没有一定要逼我人青龙会,他给了我两条路走。”

“哪两条路?”

“一条是进棺材的路,一条是进青龙会的路。”

“你当然选了后面的一条。”

“我想很多人都会跟我同样选这条路的。”

“不错,谁也不能说你选错了。”

“我们既然一向是好朋友,我当然至少也得给你两条路走!”

慕容笑笑:“谢谢你,你真是个好朋友。”

然后他也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干才开口:“可惜到现在,我已无路可走。”

这次论到月明怔怔了,他想过慕容开任何条件,说任何借口,却从没想过,慕容会如此的失落。

他们从小认识,在慕容还没进慕容世家以前就认识,慕容从来没有过这个样子。

“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气,江南四公子里你排名最末,我们四人里,你武功最好,人最出色,在我们还无名的时候你已经有了很大的名头。”慕容笑笑:“你一直都想让我们死。”

白愁飞理解这样的情绪。月明已经在喝酒,他并不否认。

月明不甘心!

他想不通为什么,江南四公子他都见过,可他觉得,这些人都不如他。

“你想不通,你也应该想不通。”慕容也直接的说着:“可就算你把我们都杀了,不出一年,江南又会出现新的四公子!”

“不过是换个名头,换几个人而已。”慕容说着话,嘴里已经在发苦。他已决定说真话,因为他知道他已不再需要隐瞒什么:“江南是块大蛋糕,这块赶高分的人虽多,可拿大头的却不多。”

“江南官方势力拿了三成,以慕容世家为首的大世家拿了三成。小商人小世家拿了一成,武林中人拿了一成,剩下的两成散在江南。”慕容叹口气:“这就是江南四公子的真正来历。慕容,江南,胡西,月明,这四个人跟这些毫无关系,只不过是分蛋糕的人随便找的名字。”

“随便找个人,以他们的本事,弄个江南四公子并不难。”慕容自己给自己倒杯酒。

月明手里的酒杯已经被他捏碎,捏成细沙一点点的流出手心,他知道慕容不会骗他,只不过他不相信。起码这四个人就算他觉得不如他,也肯定是一时龙凤!

慕容看着月明的眼中已经有了理解,他知道月明的感受,自己为之努力的一切,只不过是别人随口的笑话。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可是谁又不是笑话?

哪怕你再天下无双,你也不过是别人饭前茶后的一句话。

月明还有很多不理解,所以他直接开口:“慕容你代表大世家,可江南呢?我看不出他凭什么代表。”

慕容怔怔,他想不到月明到这时候还在意这些。他只好解释:“他只在一些时候叫江南,其他时候他不叫江南。”

“那他叫什么?”

“江无涯。”

这次轮到月明怔了,他近乎有些苦笑:“江无涯,江南名捕江无涯,追你到天涯的江无涯!”

慕容点头:“就是他。他的名声绝对在江南四公子之上。所以你现在可以相信只不过是一个笑话了吧。”

月明不理,继续问着:“那胡西呢?”

“胡西的父亲是上一代慕容的兄长,在争夺家主时被杀的。他流落在外,在一个小世家里成长,小世家的联盟近乎都是他策划的。”

“可这次他还扮演着你。”月明笑笑:“他是不是想在你之后做慕容?”

他以为他猜到了原因,可慕容笑笑摇头:“你以为慕容世家是慕容在做主吗?”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所谓的慕容,只不过是一张推出来的门面而已。真正做主的,都是那些策划的长老。”慕容笑笑继续说着:“在世家里,想家主做主的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家主的武功高得离谱。”

“就象谢晓峰?”

“没错!”

“那胡西为什么扮演你?”月明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奇怪。

“因为他要帮一个人。”慕容竟笑出了声。

“谁?”

“慕容秋荻!”慕容看着月明轻笑:“他以为我要杀她,谁都以为我要杀她。”

这下连白愁飞都有些发怔,慕容难道不是要杀慕容秋荻?那慕容到底要干什么?

“那为什么大家不想想,我为什么要杀她?”慕容反问。

其实这个问题不该问,慕容要杀了她,那就是慕容世家的大功臣!名声利益都会得到。

可慕容自己给出了答案,一个让月明和白愁飞都觉得疯狂的答案……

“我都已经是慕容世家的家主了,我还要什么?”

一个不缺名,不缺利的人还想要什么?

权力!

当然是权力!

“我为什么不跟慕容秋荻联手,将不听从我的,和要追杀她的人一扫而空?她自在,我也会得到真正的慕容世家!”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两个兰花先生

在这一刻白愁飞真的觉得慕容不对劲,他好象已经疯了,这样的话,无论怎么都不该是这样说出来的。

月明也看着慕容不说话,他认识慕容更久,当然明白,慕容此时已经有些失措了。可他绝对想不到,慕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慕容却好象一点都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他给自己倒杯酒再喝下去,仿佛要把他心里的事情都说出来才开心:“很少有人知道,我身体有病,可慕容世家的那群长老一定知道,所以他们才会让我做慕容世家的家主!”

白愁飞不知道,月明当然也不知道,这件事本来就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可慕容好象要告诉他们。

白愁飞不想听下去,月明也不想听下去了。所以他马上就打断了慕容的话。

“你不用说下去了,我也不想听下去。”他已经站起来身来准备离开。

可慕容却没停下。他换了个月明不得不听下去的话题。

“白愁飞,这个人你应该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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