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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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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阳一阵感动:“哥,谢谢你。我会努力把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的。我知道,如果我跟孩子的关系处理不好,以後也会影响到我和许哥的感情。”
    “你能这麽想最好。没事,孩子的事有我给你看著呢。你就安心地出国读书吧。”燕飞疼爱地摸摸萧阳的脑袋,萧阳又一次感慨有个疼自己的哥哥真是好。
    手机响了,燕飞拿起来一看,对萧阳眨眨眼,接听。
    “喂,谷川。”
    “小阳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嗯,在我这儿呢,我陪他喝酒。”
    电话那边有几秒的沉默,然後说:“麻烦你先帮我照顾他了。我这边的事情结束就去找他。”
    “你还走的开啊?”
    “当然走的开。吃完饭就可以走了。我又不是真的新郎官。别让小阳喝太多。”
    “好。不过你如果来得太晚,我可就不能保证了,他心里不舒服。”
    “……不会太晚的。”
    “你跟他说话吗?”
    “不说了,我怕他哭。待会儿见。”
    “好,待会儿见。”
    燕飞挂了电话,对因为许谷川没有跟他说话而略显失望的萧阳说:“他说他怕你听到他的声音会哭,所以先不跟你说了。酒宴结束他就过来找你。”
    萧阳一听,鼻子就酸了。
    “他还过来啊。”
    燕飞擦擦萧阳的眼角,疼爱地说:“你是他最在乎的人,他当然得过来。”
    萧阳一把抱住燕飞,脸埋在他怀里:“等他离婚,我一定要狠狠打他一顿,害我这麽难受。”
    “我支持你,狠狠打。”
    “……”萧阳吸吸鼻子,“燕哥,我不喜欢他和别的女人结婚,假结婚也不喜欢。”
    燕飞抱住萧阳:“不喜欢就揍他出气。”
    “嗯,一定会揍。”
    听著萧阳的声音,燕飞很是心疼,然後他又想到了自家那三个“大孩子”。许谷川结婚萧阳都这麽难受,那他“死”的时候……燕飞决定还是不吃那些太荤腥的东西了,晚上他要好好安慰安慰他家的三个大孩子。
    说是酒宴,其实也就摆了十几桌,以许谷川的身份背景,这十几桌可称得上是寒酸了。而且都是亲戚朋友,还有许家的一些老交情,特别位高权重的那几个人许谷川都没让父亲请,因为在他心里这根本算不上是他的婚礼。没有排场、没有婚纱照、没有喜庆的音乐,许谷川穿著平时穿的军装,新娘子穿了一条素色的旗袍,许谷川以新娘子已经有身孕为由,自己一手拿酒瓶一手拿酒杯全场敬了一圈,就算是完事了,要多简单有多简单。
    新娘子也没有什麽结婚的喜悦。她坐在许谷川的父母身边安静地吃菜,安静地都让人忽视了她的存在。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许谷川为什麽要结婚。相比之下,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的露面比许谷川的这场婚礼劲爆多了。三人出现在这里已经可以肯定岳、孙、萧三家与许家成了真正的结盟关系,也因此,许谷川的这场婚礼更多的成为了其他人与四个人攀交情的晚宴。
    许谷川作为新郎官,脸上一如他给人的阴沉,而他心里也确实很阴沉。他一眼都没朝新娘子那边看过,他满心想的都是委屈中的萧阳,满心挂念的都是尽快结束这场无趣的酒宴去找萧阳。五一一过,他就要去长坂了,如果顺利,萧阳今年年底怎麽都要出国了,两人就要远远地分开了。本来许谷川4月中下就要前往长坂,但萧阳四月份要去公海玩,许谷川把出发的日期一再推後,就是想陪萧阳去玩。
    好不容易挨到八点半,许谷川喝了两瓶白酒,宾客们也差不多吃好了,许谷川不等大家都离席,和岳邵等人一起离开。岳凌没喝酒,充当司机。一上了车,许谷川就掏出手机给燕飞打了一个电话,告诉燕飞他现在过去。他仍是没有跟萧阳通话,他是真的怕萧阳会哭。
    来到东湖,许谷川带著一身浓浓的酒气先一步进了屋,人还没看到,他就大喊:“小阳,小阳!”
    “来啦。”回应他的一声欢快的叫声。
    许谷川朝著发声的地方跑去,在厨房。
    “许哥。”萧阳从厨房出来,朝跑过来的人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然後嫌弃地後退两步,捏住鼻子:“你可真臭,喝了多少啊。”
    燕飞也出来了,同样的捏住鼻子後退两步:“我草,你从酒缸里出来的?去去去去,去客厅等著,小阳就知道你会喝多,给你做醒酒汤呢。”
    许谷川一听,把萧阳扯到怀里,喷著酒气问:“你给我做醒酒汤?”
    萧阳捏著鼻子闷声说:“是啊,跟燕哥学的。就知道你会喝多。你去客厅等著,快好了。啊,你臭死了。”
    许谷川马上看向燕飞:“借你家浴室用用,顺便借身睡衣。”
    “小阳,你拿你哥的睡衣给他。用楼下的浴室啊。”燕飞捏著鼻子返回厨房,萧阳拉著许谷川去浴室,然後喊:“哥,借你身睡衣。”
    萧肖坐在沙发上说:“更衣室自己找。”
    把许谷川推进浴室,萧阳去更衣室找适合许谷川穿的衣服。两人都暂时不在了,萧肖低声对两位哥哥说:“如果许谷川敢负了小阳,我一定宰了他。”
    “二哥跟你一起宰。”
    快速冲了个澡,许谷川套上萧阳给他拿来的也不知道是谁的睡衣,又喝了萧阳亲自给他熬的醒酒汤,也不管人家的哥哥是不是就在当场,他拉著萧阳就上楼,燕飞在楼下喊:“别给我吐到房间里啊,如果吐了你们给我打扫乾净。”
    “放心,吐不了。”远远的传来许谷川的回声,然後是关门声。
    燕飞收起脸上的笑,走到客厅,被孙敬池伸手拉过去抱住。窝在孙敬池的怀里,他难过地说:“真心疼小阳。”
    孙敬池在他嘴上亲了口,道:“许谷川敢对不起小阳,我们会收拾他。今天累了吧。”
    “不累。”燕飞从孙敬池的身上下来,“你们仨,去洗澡。今晚我要做。”
    “……”
    只反应了0。01秒,三人堪称百米飞人往浴室冲去。燕飞总是被动地承受他们的求欢,今天第一次主动,他们要不反应快点就是白痴!吼吼吼!这人今晚别想睡了!
    楼上的客房,萧阳全裸地躺在床上,两腿大开。许谷川跪在他的腿中间,用嘴套弄他的粉嫩,用舌品嚐他的甜美。
    “许哥……”萧阳抚摸许谷川布满汗珠的背身,咬牙,“我们做吧。”
    许谷川套弄的动作一顿,吐出小小阳。
    萧阳舔舔嘴:“许哥,我们做吧,我不想等到你离婚了。”
    许谷川顿时喷出粗气,他拉过萧阳的手抚慰他的灼硬,与自己的理智抗争,最终——“等我离婚那天,不管你是不是在国外,我都会把你抓回来干上个三天三夜。但现在不行。我已经够给你委屈了。等我离婚。”
    萧阳的眼眶红了,眼泪滑下。许谷川吻住他的嘴,激烈地抚摸他的身体,然後在萧阳的耳朵边发狠地说:“你听著,你是我许谷川的。你在国外给我好好念书,让我知道你敢跟哪个男人或女人勾勾搭搭,我一定废了你!”
    “你也不许!”萧阳一口咬在许谷川的肩膀上,只要嘴里有了血腥他才放开,然後哭著说:“你要再敢跟别人上床,我也一定废了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草!”许谷川翻身,把萧阳拉到身上:“给我舔舔,我疼死了。”
    萧阳毫不犹豫地含住许谷川黑红的男性,许谷川揪住萧阳的头发,苦苦与自己的理智抗争,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主卧室里,激情也在上演。除了仍不许三人射到体内之外,燕飞几乎任三人为所欲为。三人身上的疤痕让他一次次地想到萧阳的泪。
    “邵邵……阿池……小小……要我要我……”
    “哥,哥……你是我们的,是我们的。”
    “啊啊啊……邵邵阿池小小……”
    如果我的身体能让你们忘掉那些伤痛与绝望,我愿意交出我的身体。我爱你们,我的邵邵、阿池、小小。

    彼时彼时:第一百一十九章

    手机铃声响起,床上的被窝动了动,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艰难地摸到床头柜,抓住手机。昨天周五,燕飞没有意外的又被那仨人里里外外地啃了大半夜。
    “喂?”沙哑。
    “喂?燕飞?”
    “唔……你哪位……”困倦。
    “是我,锺勇。”
    燕飞顿时清醒了不少,看看手机的时间显示,9点20分,他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看看卧室里只有他一人,他压低声音:“锺先生啊,什麽事?”
    对方有几秒钟的沉默,然後沉声说:“刚才上级领导找我谈话,问我想不想去‘什砚’历练。”
    燕飞一听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什砚”在西北边境线上。那边条件艰苦,但对锺勇这样的人来说,越艰苦的地方他历练回来之後越有发展。燕飞没想到岳邵他们的动作这麽快,也有点愣住了。
    “啊,历练啊,那是好事啊,恭喜恭喜。”
    锺勇语气复杂地说:“这件事,谢谢你。我这周把申请交上去,顺利的话,我下个月就可以去‘什砚’了。”
    “哦,不错。先祝你一路顺风。”那就是和谷川一起喽。
    与锺勇一样,燕飞的口吻也有著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的复杂。锺勇又是一阵沉默,然後说:“锺家的其他人,还有我父亲那边,岳邵他们要怎麽做,我不会过问,只希望别让老爷子太难堪。以後,不管你有什麽困难或麻烦,都可以找我。我人虽然不在帝都,但还是有些朋友的。”
    拒绝的话在嘴边绕了一圈,燕飞改口:“如果真有必须得麻烦你的事,我不会客气。你父亲和锺家的其他人,也只能看岳邵他们打算怎麽做,我毕竟不好干涉太多。不过他们应该有分寸,毕竟那些人还姓‘钟’不是麽。钟枫地下有知,也不会想看到锺家真的就万劫不复。”
    锺勇道:“我想,岳邵他们选择你,也不完全是因为你和我弟的那些相似之处,我为我之前对你的言行道歉。”
    “……不用了。”燕飞的喉咙突然又有点梗,“人不就是这样麽。接触多了,才能了解。我之前对你,也不大客气。”
    锺勇又是一阵沉默,然後道:“没事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免得给你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也希望你和岳邵他们幸福。我对你的承诺永远有效,以後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谢谢。”
    “那,以後有机会,再见了。”
    “再见。”
    挂断电话,燕飞长长地吐了口气。把手机放回床头柜,燕飞盖好被子,发呆。他活著的时候,跟锺勇一向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现在他换了身体,却和锺勇有了不同的接触,对方甚至那麽认真地做出承诺。燕飞的心情绝对无法用轻松来形容。
    手机又响了,燕飞急忙去拿电话,一看来电,他所有的沉闷全部消失变成了郁闷。
    “喂——”能不能不接啊?
    “大飞,这清明节都过了啊,还有一张油画、一张山水画没给我呢。”除了秦宁这个催命鬼,不做他人想。
    “我草啊!创作不需要时间啊!构思不需要时间啊!动笔不需要时间啊!催催催,就知道催!这离拍卖还有半个月呢,你催什麽催!我凌晨四点才睡的!”
    秦宁也在电话那边叫:“你四点睡肯定不是为了画画。昨天周五,被他们仨做到四点的吧。那跟我有什麽关系?”
    “我草!你这张嘴越来越贱了。你跟卫文彬凑做一堆算了!绝配!”
    “去死。你少乱配对啊。你别嫌我催你,上千万的钱,你赚不赚?不赚拉倒。”
    燕飞抹鼻子:“废话,钱谁不愿意赚。”
    “这不就结了,想赚钱就赶紧爬起来给我赶工!”
    “你这个吸血鬼!”
    燕飞气得挂了电话,顶著一头乱发和腰酸背痛从被窝里爬出来。为什麽别人周末可以睡懒觉,他就得歹命地早起去画画?可怜他凌晨才睡的。
    捶著老腰下了床,燕飞暗想还好自己只死了五年,要死了五十年又活过来,那不得被秦宁压榨死。随即,他就“呸呸呸”吐了几口唾沫。他才不要邵邵、阿池和小小痛苦那麽多年呢。要是他能选择,他自杀的当晚就要重生活过来。扶著腰,呻吟地去浴室洗漱,燕飞暗暗发誓,等把这批货交完,他一定要跟秦宁抗争到底。
    厨房里有准备好的早餐,看到燕飞起来了,岳邵马上去给他热牛奶。燕飞每天三大瓶牛奶是雷打不动的。添饱了肚子,他一头扎进画室。萧肖又得去西杭坐镇了,因为燕飞没办法丢下岳邵和孙敬池去西杭看萧肖,萧肖周五晚上会回帝都,不然燕飞也不会被做到凌晨四点,因为萧肖憋了五天。岳邵和孙敬池也忙得几乎飞起来,也因为是周末所以才在家。但哪怕是在家,三人也是在书房里忙工作。
    中午,燕飞没让钟点工做饭,他亲自煮了牛肉面,牛肉是前一晚炖好的。只要那三个人有人都在家,燕飞就尽量自己做饭。吃了饭,燕飞继续在画室里赶工。秦宁催得紧,自从知道司光南找他之後,燕飞也就没怎麽去社团了,所以最近他晚上都开车回家,宿舍没地方画画。至於那个还没被抓到的毒贩子,燕飞也抛在了脑後,这麽久都没对方的消息,估计没在帝都。
    正画著,手机又响了。看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没理。但电话一直响,燕飞放下画笔,接起电话。
    “喂?哪位。”
    “燕飞吗?我是司光南。”
    燕飞挑挑眉:“哦,社长啊。”
    “燕飞,你最近都没来社团,我想问问你是不是有什麽事。”
    “啊,没什麽事。就是家里最近的事太多,我晚上要回家,就没空去了。”
    “这样啊。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抽出时间到社团来,大家都很关心你。”
    “谢谢社长的关心,有空我会去的。”
    司光南接著说:“六月份有一场‘青年杯书画大赛’。咱们社团有四个直选名额,我推荐了你和梁琴,加上我还有小斌,可以直接进入比赛,不用通过社团的选拔。你下周找一个时间到社团来一趟填写参赛表。”
    “啊,多谢社长。但我不常去社团,推荐我不大好吧。”燕飞还是挺惊讶的。
    司光南说:“你上次的书法作品大家的反响都不错,还有你之前在社团画室里的那幅山水画,我看到过,也很不错,你有这个资格,其他人也不会不满。”
    “你看到过我那幅画?”燕飞更吃惊了。那幅画他是在独立画室里画的,他只给梁琴看过。
    司光南笑了声,说:“我是社长,每个画室的钥匙我这里都有备份。我去那间画室拿东西,看到了你的画,很不错。”
    “原来是这样,呵呵,谢谢社长的看中。我周一下午有四节课,下课後我去社团填资料。”
    “那我在社团等你,记得带一张两寸照片,黑白彩色的都行。”
    “好。麻烦社长了。”
    “不麻烦。应该的。那我不打扰你了,周一见。”
    “周一见。”
    挂了电话,燕飞吹了声口哨,他万万没想到司光南并没有直接询问他卖画的事,而是把他推荐去参加比赛。果然是社长,就是跟普通人有不同之处。人往高处走,燕飞并不讨厌司光南这种有头脑、有心眼的人,他见到过太多太多为名为利的人,这很正常。如果不是他有三个大靠山,他估计也正在为了名利奋斗,人之常情。
    不过有比赛参加是好事。他现在不是钟枫了,要一切从头开始。通过比赛打响自己的知名度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如果他能拿奖,那他和秦宁之後的合作会更便利。
    放下电话,燕飞心情不错地继续他未完的画作。能像现在这样舒舒心心的画画真是幸福,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
    周一一早,燕飞在家中送走了去西杭的萧肖和去公司的岳邵、孙敬池,然後独自开车去学校。保镖如常地开著另一辆车跟在他後面。燕飞不想学校的人知道他还随身带著保镖,让保镖尽可能地保持低调。
    把车停在学校内的停车点,燕飞直接去上课。很多学生都在看他。现在帝大没有不知道“燕飞”的师生,更知道他有一个很有钱的男朋友,每天开著豪车上学。不过有一点他们知道的不对,燕飞不是有一个男朋友,而是三个。
    到了上课的教室,另外三位舍友们已经在了,燕飞提著一袋吃的在萧阳的身边坐下,把纸带子放在桌上,说:“‘流连香’的馅饼,趁热吃。”
    “哇啊!有没有猪肉馅的?!”卫文彬很不客气,马上去翻袋子。
    “有。猪肉、牛肉、韭菜、菠萝、红豆、芝麻,好几个口味的。”燕飞每周回学校都会给三个人带点好吃的。
    也不管教室里其他同学的侧目,卫文彬拿了自己爱吃的猪肉馅饼,焦柏舟拿了牛肉的,萧阳拿了红豆和猪肉的。已经吃过早饭的燕飞也拿了一块芝麻味的应景。
    “下回多买点猪肉的,这家的猪肉馅饼味道绝了。”卫文彬边吃边要,典型的吃著碗里的看著锅里的。
    燕飞好脾气地笑道:“行,下回我多买点。不过天开始暖和了,放不住了,买了当天就得吃完。”
    “这你不用担心,我一口气能吃十个。”卫文彬拍拍自己的肚子。为了周一早上的这顿,他都不吃早餐的。
    萧阳吃著饼子问燕飞:“你今晚还回去?”
    燕飞无奈地说:“回。秦宁跟催魂一样,不把画交了我就不得安生。我下午先去社团一趟,然後回家,你们还想吃什麽,我明早带过来。”
    “肉饼。”卫文彬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红烧排骨。”萧阳更不把自己当外人。
    “不用麻烦了。”还是焦柏舟最成熟。
    燕飞点点头,表示明白。
    周一仍和上学期一样,一天的课。中午四个人谁也没去食堂去,一个是人多,一个是还有很多饼子,正好当午饭。下午一点半就要上课了,他们要抓紧时间多休息一会儿。燕飞现在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中午不睡一会儿会难受。
    下午又是四节艰涩的专业课,燕飞上的是头晕脑胀。要不是宿舍有三位优等生,他绝对每门挂科。别看卫文彬的嘴巴臭,学习成绩也是班里前五名呢。第一名就是萧阳。绝对的优等生。焦柏舟不是第二就是第三,总之3414宿舍就燕飞一个“差等生”。
    下了最後一节课,燕飞揉著胀痛的脑袋去社团。到了社团,司光南果然在,梁琴也在。看到燕飞,梁琴略显礼貌地跟燕飞打了声招呼,然後就去忙自己的事了。在外人面前,梁琴和蒋田都不会表现出和燕飞特别熟,不想给燕飞惹麻烦,也不想给自己惹些不必要的麻烦。对此燕飞很是感动。
    一看到燕飞,司光南就亲切地笑道:“你可算露面了,咱们社团现在你最忙了。”
    “呵呵,我是瞎忙,跟社长没得比。”燕飞在司光南面前坐下,司光南把一份资料表递给燕飞,说:“你先填你的个人资料。5月25号之前你要把参赛作品交给我,到时候还要填写一份作品资料。就是你创作这幅作品的灵感来源、表达寓意等。作品资料是最关键的。你选择题材的时候要想好。”
    “OK。”
    燕飞从司光南手上接过笔,逐一填写了起来。
    填好资料,贴好照片,把资料交给司光南,燕飞就又听对方说:“难得碰到你。今晚一起吃个饭吧,社团的人都去。”说到这里,司光南略显愧疚地说:“我太忙了,都没时间跟社员们好好聚聚。”
    司光南都说社团的人一起去了,燕飞要是拒绝就太不给人家面子了。想了想,燕飞道:“好啊。我也很少有机会能跟社团的人一起吃饭。”
    看看时间,司光南把资料锁进抽屉里,站起来说:“那就走吧。不远,就在学校门口。咱们先过去,其他人就到那边集合。”
    “行。我正好有车,能挤几个人就挤几个人。”燕飞看向梁琴,“副社长,坐我的车一起过去吧。”
    梁琴忍不住笑了:“什麽副社长,好好说话行不行呀。”
    “呵呵,行行。走吧。”
    司光南、梁琴,加上正好在社团的三个男生,大家一起挤上燕飞的五人座驾车。反正学校门口也没交警,燕飞不怕查。
    司光南定的饭店就在学校东门门口不远。走进饭店,一看还挺乾净,燕飞稍稍放心,还好不是那种到处是油污的火锅店,他最怕那种地方了。保护燕飞的四位保镖看到他进了包房後,四个人在大厅里坐下,点了几个菜,一边吃一边等燕飞吃完。
    一坐下,燕飞就让服务生拿开水,他要烫餐具。司光南笑著说:“我听说你有洁癖,还真是啊。”
    “嗯,我很怕餐具不乾净。”燕飞不否认,顺带把司光南、梁琴他们的餐具都烫了。
    烫好了餐具,燕飞又去洗了手。在他的影响下,大家都去洗手了。等了没多会儿,社团的其他人都到了,有男有女。司光南平时也难得请大家吃饭,有这麽一个机会,又能和帝大名人燕飞说说话,大家都很高兴。
    司光南看上去经常光顾这里,他很熟悉地点好了菜,还要了啤酒。坐在燕飞另一边的梁琴暗中扯扯他的衣服,让他不要喝酒,燕飞看了她一眼,表示他不会喝的。
    等著菜上桌,一名服务员进来说:“请问哪位是燕飞?外头有人找,说是你同学。”
    “我同学?”燕飞纳闷,会是谁?难道是蒋田?他站起来:“谢谢啊。”然後对司光南说:“我出去看看。”
    司光南大方地说:“让你同学一起过来吃吧。”
    “对啊,让他一起来吧。”其他人都附和。燕飞没说好不好,笑著出去了。他都不知道是哪位同学,哪能随便答应。
    出了包间往外面大厅走,燕飞还在纳闷会是谁。突然从旁边的包房里伸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拽进了包房,另一个人迅速关了门。还不等燕飞给对方一个过肩摔,有什麽刺入了他的腰部,燕飞的身体一阵剧烈挣扎,然後意识涣散,身体软了下来。几分钟後,一间包房传来客人的叫声:“服务员,我们不吃了,刚才点的菜不要上了,我们临时有急事。”
    在饭店老板的不满中,刚点了菜的两个人,戴著鸭舌帽和茶色眼镜,留著络腮胡子,拖著一个大行李箱走出饭店,上了门口的一辆面包车。

    彼时彼时:第一百二十章

    左等右等等不回来燕飞,菜都开始上了,梁琴不放心地说:“我出去看看吧。”
    司光南也等得挺著急,虽说这顿是他请,但实际上这顿的主角是燕飞。主角不在,他们吃著有什麽意思。他说:“你去吧,让燕飞叫上他同学一起过来吧。”
    “好。”
    梁琴出去了。在饭店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也没找到燕飞,她打燕飞的手机对方竟然关机,梁琴心里咯噔一声。以她对燕飞的了解,燕飞哪怕要走也会说一声,更何况燕飞的包还在包房里呢。梁琴马上来到收银柜台问:“老板,刚才你们有一个服务生到我们包房说有人找我的一个同学,他人呢?”
    正在忙活的老板惊讶地说:“找你们同学?哪个服务生,我没见著啊。”
    “就你们的服务生。”梁琴左右看了看,一指正在上菜的一个女服务生说:“就她。她说有人找我们同学,叫燕飞。”
    梁琴的话刚落,还不等老板询问那名服务生,坐在大堂里的四个燕飞的保镖同时站起来冲了过来,抓住梁琴就问:“燕飞出去了?”
    梁琴懵了,一人马上焦急地说:“我们是燕少的保镖,我们没看到他出来!”
    “啊!”梁琴顿时慌了,“刚才那个服务员到我们包房说有燕飞的一位同学找他,燕飞离开後就一直没回来。”
    “多久时间了!”另一位保镖马上开启手机上的一个跟踪软件,同时还有一位保镖立刻联系老板。
    梁琴出来前就看过时间,迅速回道:“燕飞离开有二十分钟了。”
    放开梁琴,那位保镖冲到也傻了的那位服务员跟前一掌挥开对方手上的盘子抓住了她,饭店里喧哗响起。
    燕飞今晚不回家吃饭,岳邵和孙敬池正好也有个应酬要去出席。两人离开公司後直接到酒店去。半道上,岳邵的私人手机响了,一看是保镖的,他马上接听。
    “喂?”
    十秒不到,岳邵破口大骂:“我草你们全家!飞要有个好歹我诛你们九族!你们马上去追!我这边立刻派人!草草!”
    迅速挂了电话,都来不及跟孙敬池说明,岳邵手不稳地拨通岳凌的电话,电话刚接通,岳邵就大吼:“岳凌!你嫂子出事了!你马上联络大侃,带上青木组,我让人跟你联系定位你嫂子的方位!”
    也不等岳凌那边反应,岳邵又迅速挂了电话给保镖打电话,并快速对脸色剧变的孙敬池说:“二十分钟前有人在饭店偷偷绑走了飞。”
    “我马上打电话!”孙敬池的心跳都要停止了,但他没有丝毫的含糊,先立刻给远在西杭的萧阳打电话,然後他迅速联络自己手上的人。岳邵直接让司机掉头回公司,孙敬池让父亲调直升机过来接他们。
    西杭,萧肖接到电话後拿了手机就往外跑,直奔停机坪的直升机。和他一起在西杭坐镇的何开复也慌了,迅速打电话给帝都的各路人马。天已经黑了,正是人们下班的时间,在帝都平静的表面下是波涛汹涌的暗流。
    一辆白色面包车朝著帝都郊区行驶而去,正遇到下班期间,面包车上了环形高速後速度慢了下来。车内的一个人对开车的人说:“想办法插车道。”
    “好。”
    司机挂档,在车流中抢占一个个车道试图尽快离开拥挤的主城区。
    空中传来直升机的声音,车内的三个人都没有在意。在帝都这片天空,直升机是常态,每天不见几架那都不能叫帝都。
    “轰隆隆——”
    七八辆摩托车速度极快地在车与车之间的空隙处穿梭而至,司机看了几眼後视镜,摩托车车灯的反光刺得他不得不移开视线。很快,那几辆摩托车就行驶到了他们附近,然後放慢了速度,司机看了眼他们的摩托车,咋舌,都是几十万的哈雷。
    “又是哪出来的富二代,这麽嚣张。”
    车内的另一个人说:“这是帝都,什麽都见怪不怪。”
    三人中最年长的一人脸色严肃地说:“别管这些,赶紧离开这里。”
    两人不说话了。
    那人看了眼晕倒在後面的燕飞,眼里是阴骘。
    前方的车车速越来越慢了,开车的人焦急地不停按喇叭,可堵车是老天爷也解决不了的。庞大的车流渐渐的停了下来,喇叭声一片。
    “怎麽停车了?”严肃男子问。
    司机回道:“不知道。可能是前面出事了吧。按理说不该堵成这样,今天又不是周末又不是节假日的。”
    另一人道:“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过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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