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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梦里赛过活神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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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阡陌抿唇,一副伤透了心的样子,仲长舒心里清楚她是故意做出来的,可是还是忍不住看向南戎安。
  毕竟这凌乱的被子让他一个看客觉着,这样干完事提起裤子不认人的话真的挺不道德的。
  就在他以为南戎安要开口解释的时候,却听到他面色一冷,毫不留情的道:“滚!”
  这让仲长舒的心也跟一颤,人人都说南氏总裁心狠手辣,做事绝不留情,今天算是见着了,也让他想到了自己工作室的命运。
  估计也和阡陌一样好不到哪里去,他开心就捧你一把,他不开心你求也没有用,南戎安就是一个冷血的主。
  阡陌叹了一口气,“南总,你真是翻脸不认人啊。”
  南戎安的脸又冷了三分,仲长舒都为担心他这样脸真的没有问题吗,突然想到他梦里的那人,暗自庆幸他不是这样的冷漠。
  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阡陌衣服都没有换直接就出去了,南戎安看着仲长舒,不想让他把自己想的太过于绝情,“早上床醒来就是这个样子。”
  仲长舒“嗯”了一声,并没有太在意的解释,因为见到了他冷酷的一面,一时间还不能把那个印象消除。
  沉默了一会,仲长舒才想起来问他找自己来有什么事情。


第14章 春梦大法好
  南戎安把箱子放进柜子里,仲长舒开口就问:“不知南总找我是?”
  “我的打火机。”南戎安绝对是不会告诉他,自己的就是因为看不惯他演戏,一群人都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所以把人拉到身边好好看个仔细的。
  仲长舒想了想,开始回忆自己昨夜把他的打火机放在哪里的,想了便走去床的另一边的抽屉找,翻了几次都没有找到。
  就在仲长舒低头找的很急切的时候南戎安勾了勾唇,他早就把打火机拿走藏了起来,却依旧假装不耐烦的道:“找到没有?”
  仲长舒关上抽屉摇了摇头,又去翻床单,还是没有找到,对上南戎安褐色的眸子,“抱歉了,我也不知道在哪了,南总您用的牌子……”
  “牌子?”南戎安打断他的下句,“我南戎安连个打火机都买不起吗?”
  仲长舒不知道说什么了,看来这个打火机对他很重要,说不定就是什么人送给他的。
  “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南戎安眼底闪过一丝难过。
  仲长舒不想拆穿他,昨天他虽然没有认清打火机的牌子,但是就打火机的模样他也能猜出这是最新款。
  所以说绝对不是他口中,所谓父亲送的,当然,南戎安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谎言已经被他看破了。
  仲长舒不想得罪他,可是也不想被他这样刁难,道:“请问您父亲是什么时候不在的?”
  南戎安是个孤儿人尽皆知,这下被他一说,南戎安立马意识到了,眸色一凝,“我父亲的朋友,我世上唯一的亲人。”
  这下仲长舒没有话说了,南戎安的一个眼神过来,那意思简直就是在说,怎么你不信?
  人家父亲的朋友送的,最后一个亲人,这个东西情意确实贵重,仲长舒没法,明明知道人家在碰瓷,那也没办法只能受着。
  “那么南总,你想……”
  南戎安抱臂,一副你让我好好想想的模样,顿时让他有种羊入虎口感觉。
  “仲总,你也知道情意这个东西比什么都重,我绝不会做出让你为难的事情,顶多只会让你陪我睡觉而已。”南戎安说的轻巧却让仲长舒变了脸色。
  南戎安勾唇,“怎么不同意?”
  “南总,我想别人会误会,毕竟我们都是男人。”这种事情一次两次还好,多了就会很怪异,在仲长舒的认知这种事情不合常理的。
  南戎安笑了,“仲总想歪了吧?”
  仲长舒疑惑的看着他,南戎安解释道:“仲总,你我同是男人,你怎么跟和女人似的,婆婆妈妈,就像我们之间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听着他这话说的也在理,南戎安又道:“或许对于你来说一个它只是一个打火机,但是对我来说它确实一剂良药。”
  思绪停留到了昨天,满地的狼藉他现在落地窗前捂着胸口,那是他的心理上的安定剂。
  仲长舒走过是去亲人的痛苦,他的父母是在车祸之中去世,那一年,家族里的伯父抢走了他的所有家产,只有小姨护着他去了国外,一度他患上了失语症。
  仲长舒脸色微变,回忆袭来,来的措不及防,南戎安的拳头握起,心道:“还是太心急了,应该让他慢慢适应的。”
  可是话已经出口了,他细细的想着收回那句话的方法,对面的仲长舒抬起头,说了一切字。
  他道:“好!”夜里,仲长舒又拿着吹风机在助理万分同情的注视下去南戎安住的地方。
  不过这次他是带着手机去的,等忙完,两人同时坐在床上看文件,颇有老夫老妻的模样。
  南戎安需要处理的文件比他的多,仲长舒看完自己的文件就放在床头柜上,南戎安头也未抬的说:“你先休息。”
  仲长舒“嗯”一声他又道:“不习惯就穿着衣服吧!”
  你穿着也好,不然我也不舒服。
  仲长舒收回腰间的手,侧着身子缓缓入睡。
  又是天蒙蒙亮的时间,闹钟很准时的响了起来,仲长舒伸手去摸,在快拿到手机的那一瞬,手腕被人捉住。
  南戎安的眉头皱了川字,一脸的起床气,“你要做什么?”
  “我……起床。”后面“起床”两个字顿时没有了声,南戎安的一个眼神杀了过来,实在是太吓人了。
  “起床?”南戎安看向还在振动的手机,脸色不言而喻。
  松开他的手拿着他的手机摁掉,甩到地上,半个身子就压了上去,南戎安在他耳边道:“你最好别跟我说,你有什么重要事情要现在立马去处理,我讨厌别人骗我。”
  说完南戎安就不啃声了,仲长舒说服不了自己撒谎,因为他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
  当然,现在这样的姿势让他不知道怎么办了,让他觉得自己和南戎安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诡异了。
  等着他好不容易习惯了身上的重量,困意来了的时候,南戎安才满意放开了他,又像只八爪鱼缠了上来。
  可是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人,开森。
  此时开森正穿着单薄,在外面等的只搓手,急得不行,想了想给仲长舒的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机械的提醒音量告诉他,您所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开森只好回去,于是,仲长舒和南戎安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点了。
  时间点也对上了,正好能把昨天的戏街上。
  开森不敢在南戎安门口待太久,把仲长舒的衣服交给了米瑞给他送进去。
  仲长舒扣扣子的时候,南戎安正在系领带,他撇了一眼床上仲长舒的浴袍道:“留一套衣服在这里,方便你过来。”
  仲长舒没有说话,直接去了浴室,南戎安对着镜子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开拍的时候,南戎安又跟着过去蹲点,编剧忍不住小声问导演了,“总裁不是过来看风景的吗?怎么总是坐在这,还总是一副不开心的模样,是不是对我们的戏不满意?”
  导演早就发现了南戎安的不对劲,偷偷点了头表示同意,瞥到了一眼眉头紧锁的南戎安,戏还没开始拍,就一副不满意的模样,吓的手心就开始冒汗了。
  “s!”


第15章 拍戏ing
  #
  “师兄,我知晓你的秘密哟~”男子摁住他的肩头,勾起嘴角,一副得意恩模样。
  往愁突然出现,大喊:“魔头,你想对大师兄做什么?”
  “不自量力!”男子一副衣袖,就将他挥出好远。
  “往忆,放过他。”往尘看着跌落在地的师弟,音调里多妥协。
  “放过他?你们可曾放过我?屠我满门,却让我拜仇人为师,如今又如何对我,要我性命?”按在肩头的头突然扼住他的咽喉,嘴角勾出一抹苦笑,一副苦恼的模样,他问:“师兄,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也好痛苦。”
  往尘被扼住咽喉说不出话,脸色更加难看,往忆却带着他后腿几步。
  “放开师……”兄字还未出来,南戎安那边已经站了起来,怒斥道:“松手!”
  “啊?”在场的人都被他吓到了,岸琛也是赶紧松了手,仲长舒扭了扭脖子,看着南戎安。
  南戎安看向目瞪口呆导演,指着仲长舒,“换替身。”
  “不用。”仲长舒不肯,他一般很少用替身。
  “换!”南戎安不看他,导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用祈求的眼神望向仲长舒。
  众人都在心里下注,看他和南戎安谁会坚持到最后,又不得不佩服仲长舒敢和南戎安较真。
  半晌答案揭晓,仲长舒从场地里走了出来,和南戎安对视了一眼。
  仲长舒心中有气,可也没有太敢表现出来,南戎安继续坐下去。
  那边继续拍摄,直接从往尘被扼住咽喉的时候开始,仲长舒坐在休息的椅子上看着往忆扼住往尘的咽喉飞向竹林深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意,他总觉得这一次岸琛少了那一股恨意。
  过了锁喉戏,追追就下场了,只有晚上还有一场夜戏,大家开始散场去吃饭等着夜幕降临。
  南戎安的视线一直未曾偏移落在仲长舒的身上,广袖一下仲长舒双手握成拳头,刻意的在隐忍他的情绪,和他对视一眼之后对身边的开森道:“走吧,去吃饭。”
  开森心里理解仲长舒,知道他对每一场戏看的都很重要,南戎安刚刚做的事情一定成了他心里的一个梗,卡在了他的心里。
  晚饭的时候,追追端了饭去找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在那跟开瑞闲聊了一会。
  晚上没有追追的戏份,仲长舒说让他也跟着去学习学习。
  #
  夜里一群无名鸟雀飞过,竹林被蒙上了恐怖之色,竹屋亮灰暗的灯火,随着风的方向摇曳。
  屋里的黑衣男子挑了一个剑花,他道:“师兄,我知道全天下只有你待我最好,可是我忍不住,我想杀了他,我无法忍受他杀了我满门,还让我把他当做恩人,记了十几载。”
  往尘躺在床上闭着眸子,脸色极其苍白,往忆坐在他的床边,不管他听了还是没听,卷起他耳边的碎发,兀自说道:“师兄,其实你知道山上的师弟的亲人都是被师傅杀的对吗?”
  见他不回答,又道,“师兄,我知道你的秘。”
  躺在床上的人睁开眼睛,往忆笑了起来端起桌子上的药,“师兄,我爱憎分明,你待我的好我记着,今天,伤你是无意。”
  往尘张开嘴由着他喂自己喝完药,碗空的时候他却陡然捉住往忆的手,往忆一惊手里的碗掉在了地方,脸上皆是惊恐之色,“师兄,你的武功……”
  “废了……”往尘勾了勾嘴角,抬起手腕擦去嘴角的药汁。
  #
  坐在屋子里的南戎安被米瑞抓住了手臂,南戎安咬牙继续看去,凌厉的目光落在岸琛身上,众人都裹紧衣服。
  导演本来以为这一段没有这么顺利就能拍下来,没有想到南戎安竟然没有出手制止。
  #
  往忆慌乱了,捉住他的手臂,“师兄,你……为什么不说?”
  自从魔修他就没有出过这片林子,从来没有试过自己的武功,没有想到他这一挥居然弄断了自己师兄的经脉。
  巨大的的负罪感压制着他,往忆摇着头后退推到了桌子,提剑桌子劈开,一副走火入魔的样子。
  往尘从床上跌落下来,想要去拉着他,奈何身体太过于虚弱,往忆以袖子挡住脸,“师兄我无颜见你,我去为你寻找良药你等我回来。”
  说完朝屋外回去,往尘突然磕出一摊血。
  “过!”导演拍着叫好,总是觉得这拍着拍着就感觉不对劲。
  南戎安就像一座冰雕冷着脸坐在他们中间,他不拍手没人敢拍手,气氛十分尴尬。
  所以导演拍着拍着就尴尬了,岸琛从屋外进来,脸上挂着不好意思的笑容,南戎安冰冷的视线射了过去,让他打了一个哆嗦。
  仲长舒从地上坐了起来,南戎安的的目光也朝他移了过去,拍这一段的时候他还以为南戎安又会突然喊停,好在他没有那么做。
  开森给仲长舒递了一个外套,追追朝他比了一个大拇指,之后编剧开始给他讲明天的安排,又提议道:“今天提前这么早完成,还有这么长的时间,咱们去烧烤怎么样?”
  有吃的大家肯定乐意啊,一个都在欢呼,导演侧着头问旁边的冰雕:“总裁,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南戎安起身离开,和仲长舒擦肩。
  留着导演和若干人在小木屋苦思冥想,这是怎么了,南总和叔叔的关系什么时候真的差了?
  仲长舒和岸琛一起去了更衣室,岸琛想了想还是话问出了口,“叔叔,你和南总关系是好还是好坏啊?”
  仲长舒的脚步突然停下,他也在想这个问题,到底是好还是坏,他也说不清楚。
  “生意伙伴,老板和员工。”仲长舒回答道,他只希望自己和南戎安只有这一层关系,在没有其他,因为他怕承受不了。
  岸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看南总今天好像很紧张你。”
  “到了!”仲长舒推开更衣室的门,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同样他也在纳闷。
  演员都是聪明人,最会揣摩别人的意思,很明显仲长舒不喜欢讨论和南戎安有关的话题,他也就没有在问下去。
  开瑞也跟过来,去南戎安那里给他取了一套衣服,仲长舒打开一个单间进去换衣服。
  岸琛叹了一口气,开瑞瞧了他一眼闻他怎么了,他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叔叔不开心?”
  开瑞也跟着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什么是面瘫不,就叔叔那样,就我跟着他到现在,我就没见过他笑过,就在戏中叔叔的笑容也不真实。”
  岸琛接过自家助理手里的衣服,推开更衣室自言自语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的笑容都是看不透的。”
  仲长舒换好衣服,开森就轻声的道:“老板,我刚刚开南总的表情很不好”


第16章 烧烤ing
  仲长舒穿好衣服,把脏的衣服递给他,岸琛也出来了,两人边一同去了烧烤的地方。
  南戎安和米瑞早早的到了场地,米瑞在他附耳轻声说了一句话,南戎安起身到了没人地方同他说了两句话,回来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吓人。
  烧烤的材料很全,仲长舒挽袖子的准备帮忙时候,想起在山腰时南戎安袖子上的字,忍不住看了过去。
  南戎安低着头在那刷电脑,眉头紧锁表情严肃,没一会被烟熏到了又挪到了另一个地方。
  两人之间隔着烟,仲长舒总能感觉到,他在“噼噼啪啪”敲着键盘的时候,时不时还会抬头看着他,开森拿着芥末往肉串上撒,低声的说:“老板,要不一会烤好了你给南总送点过去?”
  仲长舒点头,将烤好的肉放在盘子里,又刷好酱就端起盘子往南戎安的地方走。
  快走到他身边时,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抹红色拦住了仲长舒的去路,是阡陌。
  她的手扣着仲长舒端在手里的餐盘,道:“下午没吃到盒饭,又闻着叔叔盘子里的肉串的香味,现在饿的不行。”
  有一种噬人心魄目光从她身体里穿了过来,仲长舒知道目光是来自谁的,如果他将盘子给了阡陌,肯定会得罪南戎安,如果他不给会被人笑话成没有风度只会巴结的人。
  正两头为难的时候,岸琛走了过来,帮他解决了难题:“阡陌,我给你烤啊,正好咱们对对明天的戏。”
  阡陌颇感可惜的看着他盘子里的烤串,道:“哎,我就把肉串让给南总吧!”,说完回头寓意深远的看了一眼南戎安,然后跟着岸琛离开,仲长舒呼出一口气朝低着头打着键盘,一副忙于工作的样子的南戎安走去。
  南戎安还在打键盘,仲长舒看了一下米瑞,米瑞摇了摇头没有去接。
  仲长舒站在他旁边,“南总,刚刚烤好的。”
  南戎安头也没有抬,只是伸手把盘子接了过来,然后让米瑞端着,仲长舒张了张嘴,见南戎安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话就在喉咙里堵住了,思量片刻觉得还是不打搅他好,转身离开。
  身边没人之后南戎安才抬起了头,斜睨着米瑞,米瑞赶紧把盘子送了上去。
  继仲长舒之后又有人来送烧烤,米瑞把盘子拿到一边帮着南戎安全部吃完,走到自家boss手里的盘子收过来,问道:“总裁,您还要一点吗?仲总那边烤的差不多了。”
  南戎安的手指停顿了一下,把搁在键盘上的盘子给米瑞,拿出纸巾擦了擦嘴,等他一点头米瑞跟箭一样冲了出来。
  天知道他有无聊,看着别人在哪烤的不亦乐乎,自己跟着老板吹着冷风。
  米瑞把盘子放好,背着手眯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就剩下没有掐着兰花指,尖着嗓子喊一句:“这个是极好的。”
  不知不觉米瑞就凑到了仲长舒旁边,追追阡陌岸琛三个人正吃的欢,米瑞摸了一个东西往仲长舒那一推,说:“仲总,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总裁就喜欢吃这个。”
  仲长舒用铁钳戳戳面前的东西,面露疑惑,在看向米瑞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人影,收回目光,看着那人正在冷风中低头的工作,心里涌起了什么,把面前的东西往火里面一推。
  岸琛拿着烤鱼眯着眼睛往他铁钳上看,“叔叔,你在烤什么怎么黑漆漆的?”
  “没什么,只是铐糊了而已。”仲长舒换了一只铁钳,岸琛把鱼往他嘴边送,笑着说:“叔叔,你尝尝,这个鱼烤的不错。”
  仲长舒偏头说:“我不吃鱼。”
  “叔叔不爱吃鱼啊,那你爱吃什么我给你烤。”岸琛咬下最后一口鱼肉,去拿铁钳。
  “啧啧,这你都听不出来?咱们的叔叔大影帝只是不吃你烤的东西。”阡陌拿着一只烤翅,优雅的拿着刷子刷着酱汁。
  “不是。”仲长舒解释道,阡陌听了便朝南戎安的方向看了过去,勾了勾嘴角把烤翅夹进盘子里。
  岸琛用铁钳夹了一个土豆给仲长舒,眉头一挑,笑的贼眯眯的:“既然叔叔不吃我烤的,那我就吃叔叔烤的。”
  仲长舒“嗯”了一声,岸琛又去别的地方要了点东西过来守着自己的土豆,突然他四处张望着,摸了摸脑袋道:“我怎么感觉有人用一种非常恶毒的眼神正盯着我看?”
  仲长舒朝某个地方看了一眼,开森赶紧把仲长舒烤的土豆弄了过来,说:“岸琛我帮你烤吧!”
  岸琛想在说点什么的时候,仲长舒已经加起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放进盘子里了,拿了一个手套就朝南戎安的地方走去了。
  “南总。”仲长舒把手套递给他,南戎安看着他盘子里的东西,眸子里有东西,仲长舒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但是看的出来,盘子里的东西对他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南戎安关上了电脑,把手套带上,道:“一起吃吧!”
  仲长舒看了一眼闹的正欢的人群,点头。
  掰开黑色的焦壳,热气里冒出浓烈的香气,这让南戎安想了一些美好的回忆,大雪纷飞,火堆噼啪噼啪响着,那人披着大氅,冲着他笑着,说:“莫急,待会子就好了。”
  远远瞥见这一幕的开森忍不住,拉了一下身边的米瑞,“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南总吃个黑不溜秋的烤红薯整的这么神圣?”
  米瑞习以为常了,“可能这样显得的比较高大上。”
  说完又赶紧找到两副手套给他们送了过去,南戎安把手上的手套摘了下来换好之后,盯着红薯好像这样就能把红薯盯开似的。
  仲长舒勾了勾嘴角,把红薯弄了过来,不过实在太烫了他收了两次手,好不容易掰下来一块。
  南戎安的速度很快,直接把红薯捏了起来,然后放在嘴巴里,难得一见的喜悦出现在眉宇之间转瞬又消失不见。
  “怎么?”仲长舒掰下一块放在嘴里,味道并不是很好。
  “今天的事情抱歉了。”仲长舒把掰好的红薯往他那边放。
  南戎安捏着一块,热度穿到他的手指上,“有什么抱歉的?”
  仲长舒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抱歉,可是不说心里又憋着难受,这让他想起了温即墨,南戎安把红薯放在嘴里,嗤笑道:“没错就不要说抱歉。”
  最后一块红薯也放在南戎安面前,南戎安眼睛弯了弯,“如果换作是岸琛或者是开森,你也会这样帮他们铐红薯吗?”
  “不会。”仲长舒很确定的回答,而且开森和岸琛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南戎安将那块红薯放在他嘴边,“为什么?”
  是因为我特别吗?因为我是南戎安吗?
  显然,仲长舒让他失望了,他说:“因为你是南总。”
  “南总?”南戎安细细咀嚼这两个字,好陌生的称呼啊,连名字都不是。
  夹在指尖的红薯,不是到了谁的嘴里,而是随着南戎安脱下手套一起扔在了盘子里,仲长舒说的是实话,可是南戎安这没由来的一通脾气,又让他不知所措。
  南戎安提起电脑,拿着手机,面色凝重的打了一个电话,正在人群中穿梭的米瑞见势不妙赶紧跑了过来,对仲长舒道:“仲总抱歉了,刚刚我们总裁一直在进行视频会议,现在看来是一定要回去一趟了,麻烦仲总跟大家说一声。”
  “视频会议?”仲长舒心中一沉,那刚刚自己岂不是直播了一个手剥红薯?
  等他回过神来南戎安已经走远了,开森跑了过来脸上有些着急:“老板,追追的手烫伤了。”
  “怎么回事?”仲长舒赶紧赶了过去,就见着追追被一群人围着了。
  “老板……”追追脸色也不怎么好,他的手臂上已经起了燎泡,要是处理不当就会留下疤痕。
  剧组里的急救箱,追追的助理也是个新人,站在一旁也是急的不行,就怕仲长舒骂他。
  “怎么回事?”仲长舒询问道,怎么好端端的把手臂给烫伤了。
  追追回答道:“可能是这几天太紧张了,然后刚刚一晃神就晕了,手臂就搁在碳架上了。”
  仲长舒也看出了,他这几天实在有点紧张过度的,毕竟是第一演戏,又是一个重要角色,来的还是一些大咖,难免心里有些压力。
  仲长舒记得他的行程,道:“等药箱来了把药上了,郝山就剩一场你的戏了,明天拍完你就回去,剩下的我会让人录下来然后给你看。”
  追追点头,要是手臂上留了疤痕他会失去很多戏份的。
  一旁的阡陌用手机用拨了一个号码,说:“回去找这个医生看看,遵从医嘱,应该不会留下伤疤。”
  追追说完谢谢,药箱就过来了,身边一直低着头的助理立马给他上药。
  仲长舒看了那一串数字总觉得眼熟,但也没有问下去,等追追的伤口处理好,烧烤也差不多要结束了。
  众人开始收拾东西,仲长舒把手机拿了出来,回忆了一下阡陌手机上数字,在搜索栏里输入,然后手指停在了“阿朗姆”三个字上面。
  心陡然一跳,阿朗姆什么时候又成了外科医生,还是专治烫伤?
  阡陌正拿着追追的手机给他存号码,仲长舒没有上去问,而是把开瑞喊了过来,说:“你去查查阿朗姆这个医生!”
  开瑞直接拿出手机给他搜了出来,让他没有想到的是。
  阿朗姆主治烫伤的外科医生,所以说他这是被骗了?


第17章 不妙ing
  当夜,剧组那边通知仲长舒说南戎安住的地方让给了他,开森为了避人口舌装模作样的给他收拾了一下。
  仲长舒搬进去的时候,南戎安的东西还留着,两人的衣服就挂在一起,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仲长舒开始理清这几天的思绪。
  正好仲小姨给他来一个电话,“长舒,郝山的戏拍的怎么样?”
  仲长舒看着衣柜里挂着的衣服,如实回答道:“小姨,如果不排斥一个人把衣服和你的衣服挂在一起算什么情况?”
  那边的仲小姨正在磕瓜子,听到这里又想起之前的唐一一,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是朋友就是恋人或者亲人。”
  仲长舒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如果这三种关系都没有了?”
  “长舒,是不是唐一一的事情让你不开心了?不用想着这么快去接受谁。”
  “不是关于唐一一。”是关于南戎安,我现在和他之间的关系找不到正确的定位。
  “那就是即将成为这三种关系的任何一种,怎么了长舒?你遇到了什么事情了?”仲小姨敏感的嗅到了奸‖情的味道,心道:“说不定这小子开窍了对姑娘有意思了。”
  朋友吗?可是南戎安对自己并不是要成为朋友的样子,仲长舒能感觉出来,南戎安对他有强烈的占有欲。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仲小姨失望了,他说:“一个男人对你有了占有欲代表什么?”
  “啊?”仲小姨被惊到了,什么叫做一个男人对你有了占有欲那说明了什么,难道说?
  仲小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把瓜子一推拿出电脑,“长舒那个人是谁?”
  仲长舒有些愣,没有想到仲小姨会这么直接,蕴量了一下回答道:“南氏总裁,南戎安。”
  仲小姨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常年居住在国外的她对南戎安了解不多,于是在键盘上敲出一个名字南戎安。
  网页上的资料很详细,手腕毒辣,资产在a市排行榜第一,主要经营古董,涉及面很广泛,重要的是单身。
  仲小姨先搜了一下南戎安的绯闻女友,这一方面网上处理的很干净,说明他洁身自好,在感情这一方面很认真。
  接下来就是找南戎安的照片了,这个更让她满意了,倘若在倒回去个几年,他就是仲小姨的猎物了。
  “不错。”
  仲长舒知道她在查资料,但是没懂她的一句“不错”是什么意思,是可以做朋友的意思吗?
  仲小姨又盯着南戎安的照片看了一下,看得出这人性格刚毅,要是他们两人在一起估计得长舒在下面,想想有些吃亏,又不好意思问的太直接,怕仲长舒害怕。
  “长舒,其实在底下也没有什么不好,不用出力,你觉得了?”仲小姨常年在国外,身边有很多gay友,既然侄子已经弯了,成了事实,她也没有办法把他掰直,还不如帮他克服心里障碍,好好生活,再说对方的身份也不错。
  “小姨,你在说什么?”越听越觉得有些离谱,好像他和南戎安已经晋级成了恋人似的。
  仲小姨笑了两声,“等我回来我给你把关!”
  仲长舒这一听,听出味来了,正准备解释的时候,屏幕一亮显示对方挂电话了,在打过去电话就显示忙音了。
  等了几分钟,助理一个电话就进来了,说是关娱那边又抢走了他们的两支广告。
  仲娱的规模比关娱小的多,就说关娱捧红的明星也是高出仲娱几倍,更别说关娱手里那些明星的身价。
  就说岸琛都是关娱旗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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