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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梦里赛过活神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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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回过头去看,南戎安依旧一张千年寒冰的脸,“昨夜,对不起了。”
  仲长舒知道他指的什么,点头,“我出去洗漱了。”
  说完,拉开帐篷就出去了。
  山里上了雾,颇有云深不知处的意境。
  “叔叔,早哇!”摄影师伸了一个懒腰。
  仲长舒回了他一个“早”就开始刷牙,摄影师也挤了牙膏过来,站在他旁边,摄影师满嘴冒泡泡的说:“叔叔,你嘴咋啦?”
  “我嘴?”仲长舒把漱口水吐了出来摸了摸,又用手机照了照,发现破皮了,想了想回道:“可能是被虫子咬了。”
  “也是,你等会啊!”摄影师“嘿嘿”两声跑到帐篷里去找摄影机,然后对着他的嘴来了一个特写。
  仲长舒摸了摸嘴转过身去,正好对上了南戎安目光,南戎安拿着漱口水和他擦肩。
  早上大家拿着压缩饼干将就了一下又开始爬山,雾慢慢散去,山越来越陡峭,南戎安挽着袖子走在最前面,昨夜太晚他没有看清他的袖口,这会看仔细了,袖口绣着一个繁写的字,至于是什么字他也没有看的太清楚。
  南戎安偶有伸出手拉他一把,仲长舒并没有忸怩,大大方方的伸出手,摄影师立马拿着摄影机拍了下来。
  好不容易到了山顶,南戎安拧开瓶子喝了口水,跟着就上来了两群人,一群是南戎安的下属,一群则是仲长舒的助理。
  开森狐疑的盯着他的唇看了一会,仲长舒知道他想问什么,道:“被虫子咬了。”
  开森就把swina叫了过来,给他压压妆。
  那边南戎安一手捏着瓶子,一手拿着助理递过来的毛巾,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擦完把毛巾给助理,手里的瓶子的盖子被他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终于,把瓶子也给助理了,朝仲长舒那里走去。
  仲长舒刚回到剧组临时居住点,追追就跑了过来,手里拿着剧本,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第一次嘛,都会这样。
  “拿过来给我看看。”仲长舒这人没有什么架子,很好相处。
  “就是这一段。”追追的剧本递了上去,手指指着剧本上的一段话。
  “师兄,你当真要为了他要背叛师门?”仲长舒照着剧本念了出来。
  追追靠近了一点,点头道:“这一段就是我和你的对手戏,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仲长舒把剧本合上听他说。
  追追:“叔叔你看,剧本里的男主是魔修,男二是他的师兄,逐出师门之后他师兄就一直在追杀他。可是偏偏又在暗处帮助他,还有就连魔修的男主对他的师兄的感情……”
  所以,整体来说,男主和他师兄关系很不一般,超出了正常师兄弟之间的感情界限。
  “还有,你在看这里……”追追又靠近了一些,翻动着剧本,仲长舒的目光本来集中在他的手上,突然冷气袭来。
  一人蹙眉站在门口,神色不明。


第11章 春梦几度休
  “南总?”仲长舒手下意识的微微颤抖,南戎安收进眼底,又瞥眼他身边的追追。
  追追头一回见到商界龙头大哥,心里有些激动,大气也不敢出,跟着喊了一声:“南总好!”
  南戎安“嗯”了一声,神色皆是不悦。
  仲长舒心里不由得慌张起来,道:“我们在对戏。”
  南戎安朝他手上望了一眼,两人共用一个剧本说不出的暧昧,仲长舒再他目光移过来时,就松开了手。
  南戎安:“外面风景不错。”
  人大老板的口风就和旁人不一样,只说风景不错,就等着仲长舒一声邀请。
  “不知道南总介不介意同我一道去看看?”仲长舒应他的话,南戎安点头,追追就成了多余的人,好在追追只是认为他们有工作要谈,所以拿着剧本,跟他道了声谢谢就走了。
  仲长舒刚走到南戎安身边,南戎安就看着他的唇道:“化妆了?”
  “唇妆”仲长舒回道,又想难道是他喜欢素颜,“南总,等我一下。”
  南戎安点头,仲长舒去把刚刚上的春状卸了,这次南戎安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不少。
  不远处有一个凉亭,走了几分钟两人就到了地方。
  一路上仲长舒的心情有些复杂,思虑再三,开口道:“南总,之前的事情很抱歉。”
  正在看风景的人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仲长舒心里有些忐忑,等着风吹来,南戎安看着对面高山,“如果当时在这,我已经把你推下去了。”
  这话到了仲长舒耳朵里,让他心中一惊,开口正欲解释,只听到南戎安又道:“没什么好说的。”
  南戎安背对着仲长舒,仲长舒猜不透他的意思,兀自揣测起来,总觉得他应该在生气,不多时,南戎安就转过身走了过来,嘴角勾着笑意,仲长舒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
  “昨天的事情很抱歉。”很快南戎安嘴角的笑意就消失不见,又是一张严肃脸。
  “昨天?”
  南戎安面不改色,“昨夜抱你的事情。”
  “没事。”
  南戎安又说:“真的没事?”
  仲长舒回他:“可以理解。”
  南戎安薄唇一抿,嘴角带着深不可测的笑意,看的仲长舒头皮发麻。
  风景没看多久,南戎安的手机就响了,仲长舒用手指掐着手心,一直到他打完电话说回去才松了一口气。
  回去之后,导演就带着仲长舒去熟悉了一下场地,忙完之后就到了晚上,因着明天早上要开拍,用完餐直接休息。
  仲长舒刚洗完澡开森就来敲门了,开森一脸惊呆的样子,目光在他身上移了又移,仲长舒有些受不了了,问道:“怎么了?”
  开森挠了挠头,“老板,南总那边说他睡不着,让你过去陪他说说话。”
  他的话音小,很容易让人往那边想,仲长舒穿着浴袍手里还拿着吹风机,头发湿答答的。
  开森见他脸色不对,显然是不想去,又问道:“怎么办?”
  仲长舒也为难,这去了让外界知道了,说不定又要作出什么文章来,要是不去又怕得罪南戎安。
  “老板,其实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应该没什么事情的。”
  开森在说这句话,听着明显底气不足,这演艺圈时常有艺人出柜,粉丝也是不停的给男艺人配cp,他这去或者不去都成了一个难题。
  米瑞又来催了,一脸无奈,“老板失眠了,说昨夜跟叔叔睡在一个帐篷里感觉还能浅浅入眠,就想叔叔过去陪他睡一会。”
  仲长舒细想昨夜自己一动他就醒了,原来是失眠,失眠的经历他经常有,能理解南戎安的痛苦。
  米瑞又说:“不然老板又要吃安眠药了。”
  仲长舒动容了,说了一声“好”就跟着米瑞过去了,开森摸了摸头,自我安慰道:“要是被媒体拍到了就说是去借个电,再说以南戎安的势力,哪个媒体不要命敢乱报道。”
  不知是不是刻意安排,南戎安住的地方离他的地方特别近。
  米瑞敲了敲门,南戎安就开了门,眼里闪过一瞬的笑意,之后疑惑就看着他,就好像他压根就没有把仲长舒找来的意思。
  “我……”来□□?这种话他怎么开不了口,只好把手里的吹风机举了举,南戎安让了一条道,让他进来。
  仲长舒随意的扫了一眼,就见着桌子上隔了一杯红酒,可见他刚刚正在喝睡前酒。
  “床头那有插口。”南戎安抱着双臂,就好像仲长只是来借个电似的,仲长舒按着他说的拿着吹风机就在床边上吹了起来。
  南戎安取了桌子上的红酒,坐在床边,气氛很诡异,“仲总就不怕我做点什么?”
  仲长舒的手一顿,热气对着头皮一阵吹,有些烧脑,半响才道:“我相信仲总。”
  南戎安勾了勾嘴唇,“影帝就不怕在绯闻添上一笔?和投资方共处一夜,传出去可是对仲总不利啊!”
  仲长舒换了个手拿吹风,不知道怎么回他的话,南戎安换了一条腿交叠,扔了一条毛巾给他,“吹一会就行了,对发质不好。”
  拔下吹风机仲长舒就尴尬了,不知道怎么说话了,犹豫着是说“请”还是“睡觉”。
  南戎安饮完杯中的最后一口酒起身,“桌上有热牛奶。”
  搁下吹风机,拿着牛奶,回来的时候南戎安已经去了浴室,这下屋里的气压正常了,仲长舒坐在床边换了一口气。
  心情有些微妙,怎么说哩,他总觉得南戎安这人在逗他玩。
  等南戎安出来顶着湿答答的头发,并用一种“快过来服侍我”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又是一口气憋在了他的胸口,果然他还是想的太美好了,南戎安明摆着就是在报复他。
  正好仲长舒手里的牛奶喝完了,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拿起吹风机,意思很简单,就是在说,你过来我给你吹呗。
  南戎安很满意的挑眉,嘴上客气的说:“有劳了!”
  仲长舒插好吹风机,南戎安就在床上躺好了,弓着一条腿,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手摸上他的头发的时候,仲长舒的心还是跟着跳了跳,意料之外的柔软和他的性格太不像了。
  手指穿过一丛丛黑发,仲长舒朝他脸上一看,一双眼睛睁的大大,仲长舒如同做了亏心事似的慌乱了,吹风对着他的脸吹了起来。
  南戎安眨眼,“很乖。”
  仲长舒很快镇定下来,垂下眼帘,不敢瞧他,总觉得怪怪的,可是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仿佛之间,他似乎听到了南戎安的笑声,再次抬眸去瞧,南戎安已经闭上了眼睛,脸上还是千年寒冰。
  仲长舒没有将他的头发吹得太干,南戎安盘腿坐了起来,摸了摸头发,道:“柜子里有干的毛巾。”
  他这语气就像在跟服务员说话,仲长舒收了吹风机就给他找毛巾,恭敬的把毛巾送上去,南戎安颔首不去接,仲长舒刚把毛巾往他头上送时,他又接了过来,“我自己来。”
  仲长舒求之不得,把毛巾送了上去,继而缓了一口气,被南戎安察觉到了,“怎么你很怕我?”
  “没有。”仲长舒答道。
  “上床吧!”南戎安轻轻揉着头发,往边上挪了挪,仲长舒“嗯”了一声就在他左侧空的地方坐着。
  仲长舒又听到了他在低声笑,朝他看了一眼,见他并没有异常,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南戎安擦完头发直接把毛巾甩下在地板上,看着仲长舒面部严肃的道:“怎么,你还打算穿着浴袍睡?”
  仲长舒脸色一僵,“我不习惯裸‖睡。”
  南戎安显然不相信他的话,仲长舒有些心虚,之前和温即墨睡在一起的时候,一般都是不着寸缕。
  “这样抱着不舒服。”
  来之前仲长舒只是以为他只是会把手搁在自己腰上,并没有想到是要抱着自己睡。
  两人僵持不下。
  南戎安按了按眉心,“你脑子里面在想什么?”
  仲长舒张了张嘴,他又道:“只是睡个觉,又不做什么?”
  半刻,南戎安不耐烦了,靠在床头按着眉心,一会儿,南戎安掀开被子下床,去倒热水又去抽屉里拿东西。
  整个过程都能看出来南戎安的心情很烦躁,仲长舒看着他手里的瓶子,“安眠药?”
  南戎安的动作一气呵成,就剩把药丸往嘴里放,仲长舒制止道:“睡吧,别吃了。”
  南戎安挑挑眉,仲长舒说:“睡吧,明天还有戏。”
  再他说完之后就解开了腰间的浴袍,在他没有看到的瞬间,那人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仲长舒脱完衣服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颇有心如死灰的样子,南戎安解了浴袍,露出他男性的六块腹肌,站在床头看了一会,问道:“仲长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之后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南总见谅。”他这番话说的,就像献身要钱似的。
  南戎安也不在意,灭了床头的灯,到了床上,熟悉的将手防到了他的腰间,接着就是一条腿压在他了的肚子上,这样的睡姿让仲长舒不由得去想,南戎安在家是抱着什么睡觉的。


第12章 春梦几度休
  夜里,皮肤之间传来微凉的触感,听着耳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尝试动了动身体,谁知却被他压的更紧。
  合上眼他居然一点也不觉得陌生,缓缓入梦。
  仿佛之间有人在哭泣,那人蹲在角落,脸埋在长发之间,肉眼可见他的在肩膀松动。
  “怎么了?”仲长舒朝着他走去,声音说不出的温柔。
  “骗子。”那人站了起来,双眼通红委屈的盯着他。
  仲长舒在口袋掏了半天,也没有掏出来一个东西来,蹲在地上的人站了起来,朝他走去,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人穿过了他的身体,脚步不曾停下。
  等他回头,却见着落地窗前站着一人,温即墨随手拿起一个杯子朝窗子边上的人扔去,那人穿着浴袍,双手抵着玻璃窗。
  那人也不躲闪就这样受着,温即墨更生气了,抄起桌子上的东西去扔,仲长舒心急上前制止,温即墨充耳不闻,手上的速度不曾停下来。
  屋里有风吹过,窗帘随着他的纹路开始晃荡,那人的肩膀也微微颤抖。
  “温即墨!”仲长舒生气了,大步一跨到了他们中间站着。
  温即墨就像看不到他一样,将东西扔了出去,正好砸在仲长舒头上,只听到他“撕”了一声,黑夜里仲长舒睁开了眼睛。
  身上的重量不在了,仲长舒侧着脑袋发现身边的人离开了,脑子梦的残留碎片拼凑在了一起,他猛地坐了起来。
  夜色之中,满屋的狼藉,那人身着白色浴袍单手撑着玻璃窗,仲长舒掀开被子快速的下床,按开灯光。
  突然亮起来的光源太过刺眼,南戎安撑着玻璃窗的手陡然垂下,额头磕上了玻璃窗。
  “怎么了?”仲长舒赶紧扶着他,见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一手攢紧胸口处的布料,“你有心脏病?”
  南戎安还在强撑,想去拿掉他的手,“没事。”
  “有药吗?”仲长舒的脚下是一片狼藉,就像梦里面的场景一样,就在他的额头的地方还隐隐约约有些痛感。
  “放开!”南戎安甩开他的手,朝浴室走去,仲长舒跟在他身后,南戎安甩上浴室的门,不打算理他。
  仲长舒又喊了两句,浴室里都没有声音,就在他打算发急救电话的时候,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流水声。他敢确定南戎安一定不是在洗澡,而是在提醒他自己没事。
  可是他刚才的样子把仲长舒吓的不轻,打开床边抽屉在里面翻找心脏病的药物,翻来覆去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
  “你在干嘛?”
  身后突然传来南戎安的质问,仲长舒的背线绷直,转过身去发现南戎安皱着眉头看着他。
  看起来比刚才好了不少,但是面色依旧很差,仲长舒关上抽屉,“找药。”
  南戎安走到他旁边拉开抽屉,似乎不信他的话在里面摸索了一下,然后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和一根烟。
  “你有心脏病,不要抽烟。”仲长舒制止道。
  南戎安全当没有听到,仲长舒上前一把夺过他的打火机,脸色暗沉,“我去给你倒杯水。”
  南戎安低着头用手抓着胸口,牙口禁闭,生生把烟嘴捏变形了。
  等仲长舒回来时发现他已经在床上躺好了,走进一看他的脸色很差,眉头紧锁,“起来喝点水。”
  “你听谁说心脏病喝点水就好了?”南戎安睁开眼睛,仲长舒只觉得手里的热茶瞬间凝结成了冰块。
  “过来。”
  仲长舒把茶杯放好坐在床边。
  南戎安勾起嘴角,“你倒是什么都不怕。”
  长臂一伸,揽住了他的脖颈,两张薄唇相贴,同样的冰凉,只是一瞬南戎安便松了手,仲长舒脸色微变,南戎安指腹顺着他的唇角擦过,如同擦去了刚刚的那一瞬。
  “睡吧!”南戎安转过身去,仲长舒看着自己身上的浴袍若有所思。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开森就来敲门了,仲长舒朦胧的睁开眼睛,恍惚之间有人正托着下颚盯着他看。
  眼前的事物变得逐渐清晰,南戎安此时睡的正好,刚才只是他的错觉而已,至于是什么时候将手探进他的浴袍放在他腰上,仲长舒浑然不知。
  仲长舒小心翼翼的解开了浴袍,将他的手拿了起来,想了想又枕头垫在他的手下,然后出门。
  开森往房间里面瞟了瞟,视线又移到谨慎的仲长舒身上,“我怕一会天亮了,会被不必要看到的人。”
  回到剧组给他安排的房间继续休息,柔软的大床上没有了那股压迫感,而仲长舒从躺上去的时候一直都合着眼,却一直没有睡着。
  起床的时候将就着吃了一点,导演那边就有人来催了,仲长舒在试衣间换衣服的时候,追追拿着剧本又跑了过来,紧张的手指有些颤抖,还是昨天的问题。
  仲长舒扣好扣子,“你自己怎么理解的,你就怎么演,不行导演那边会提醒。”
  追追的紧张还在,swina提着化妆箱过来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放轻松点。”
  #
  凉亭里白衣男子衣袂飞起,节骨用力握着长剑,这时有人提剑握拳清冽的嗓音打破了山里的寂静,“大师兄,二师兄还是不肯悔改。”
  广袖之下的手指轻捻,“明日之战切勿伤他性命。”
  往愁不懂,“大师兄,二师兄已经堕入魔道,师门已经下令,为何你总违背师命。”
  “昔日同门,何况他也未曾做过伤及无辜的事情。”往尘回他道,眸上有愁。
  往愁甩开衣袖,抽剑砍断座椅,“大师兄,让师尊知道你护他,思过有崖。”
  见他不语,往愁气的转身走出凉亭,挥剑砍断一截树枝解气。
  待他离去,一只白羽鸟在空中盘旋,往尘抬起手指,白羽鸟落在他的指上,埋头理着它羽毛,而它的脚上系着一张纸条。
  笔劲有力写着四个大字:绝不回头。
  “过!”导演拍手叫好,全然忽视了黑着脸的南戎安,“叔叔刚刚你的表情很好,追追也很不错,那个气的发颤和无可奈何演的很到位,很好的开端。”
  追追听着他的夸奖松了口气,手心都已经出了汗,刚刚那个发颤只是因为他在紧张。
  仲长舒感受到了来自南戎安视线,广袖之下指腹摩擦,他刻意的去逃避南戎安的视线。
  “总裁,喝点茶。”米瑞端着茶杯送给脸色极差的南戎安,南戎安接过茶杯时,他的目光也没有移开过。
  南戎安的视线也让开森感到不安,小声问道:“老板,南总那边怎么了?”
  “不知道。”仲长舒躺在椅子方便swina给他补妆,追追咬着果汁跑了过来,正好挡住了南戎安的视线,让他喘上了一口气。
  “老板,一会的武打戏你要亲自上吗?”
  仲长舒回答,“嗯,这次俯角仰角都有特写。”
  那边,米瑞忍不住了,低声道:“总裁,你……”你把盖子放在嘴边还做了吞咽,这是为什么?
  南戎安毫无察觉,将茶杯递给米瑞,起身朝仲长舒走去。
  追追感受到了南戎安的气场,叼着果汁就走了,仲长舒的手心在出汗,“swina,你先下去。”
  swina也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对劲赶紧离场,仲长舒坐了起来,随手取了一瓶水喝了两口。
  南戎安伸手,“我的打火机。”
  “在你……”周围人的目光都放在他们身上,仲长舒捏着瓶子噤声了,喝了一口水,又道,“爬山的时候我放在你背包了。”
  南戎安挑眉,“是吗?那请叔叔帮我找找?”
  他的这话里就“叔叔”两个字咬了重音,可见他对这个称呼有多不满。
  仲长舒心中一惊不知道自己哪里点到了他的火,问道:“过几分钟就要拍戏了,南总很急吗?”
  南戎安勾勾唇角反问他,“你觉得了?”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他在故意刁难仲长舒,不过他这样子确实很像,仲长舒也这么认为。
  他这话一时间不好让仲长舒回答,正在他为难之间,导演那边开始喊人了,仲长舒看了一眼南戎安。
  南戎安很不开心,仲长舒试探性的说:“要不……南总,等我一会?”
  仲长舒听他的鼻音之后,转身朝片场走去,南戎安看着他的背景若有所思。
  看来碍手碍脚的人是太多了,他想。
  南戎安一直坐在导演旁边,叠着双腿,霸气无侧漏,盯着绑在仲长舒身上的绳子,“那绳子安全吗?”
  “安全安全!”导演在心里给自己擦了擦汗,这南戎安坐在旁边他骂也不成,不骂也不成,让他好不自在。
  仲长舒系好绳子之后朝导演看了一眼,导演领意让技术人员将他升了起来。
  #
  往尘握着剑踩着竹身朝一个地方赶去,往愁跟在他身后,不同的表情不同的心情。
  “往愁,你就在这等我。”往尘从空中落下,往愁跟了上来,神情有些激动,提剑站在他的面前,问道:“大师兄,你想单独见二师兄?”
  往尘看着竹林深处,他从来说不出假话,默认。
  往愁急了将剑横在他的面前,挡住他的去路,“二师兄已然入魔,已不在是当初的二师兄了,大师兄我怕他伤到你。”
  话音一落,林中便传来一声笑音,惊的林中深鸟四处起飞。
  往尘脸色陡然一边,推开挡在他面前的往愁,“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大师兄,你怎的了?”往愁起身去查看他的伤势,只见他白衣已经染上了红色,往尘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
  林中的笑声越来越近,忽地一阵风过,只吹地上两人,风卷起灰尘,闻声不见人。
  往愁拿下挡住的手臂,转身只见那人撑着纸扇,眸光一凝穿过他落在他身后那人身上。
  “大师兄,好久不见。”那人自从风尘中来,两肩相靠,只听到他唇畔微启,侧耳轻呢,“我知道你的秘密喔~”


第13章 春梦大法好
  更衣间
  “老板,我觉得岸琛的演技不错,一点也不像一个新晋小生,更像一个老戏骨。”说完就给仲长舒递了一杯水和一颗润喉糖。
  仲长舒把糖放在嘴里含着,“确实。”
  没一会,就有人推门而入,来人见到仲长舒露出了笑容,就像好朋友一样的熟络,伸出手跟他打着照顾,“叔叔你还记得我吗?我就是刚才的往忆。”
  开森听着他的自我介绍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是岸琛吧?”
  岸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对啊,是我。”
  “你好,仲长舒,你的演技不错。”所以到现在我都没有分清你是真的知道我的秘密,还是我的错意。
  “真的吗?我还以为会很烂,怕麻烦到前辈。”岸琛显得的不好意思了,见仲长舒点头,又道,“那以后能找前辈对戏吗?”
  仲长舒嘴里含着薄荷味的糖果,开口就是一阵清凉,“可以。”
  两人正聊着的时候,米瑞就过来了,站在门口对着仲长舒道:“仲总,我们总裁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跟你谈谈。”
  岸琛露出有些可惜的神情,“那我下次在来找叔叔。”
  等岸琛走后,仲长舒开始换衣服,开森杵在门口,问道:“老板,看着一个个跟你同龄的人都喊你叔叔,你啥感觉?”
  仲长舒扣上衬衣的扣子,“感觉一下子老了。”
  开森捂着嘴在那傻笑,笑够了又背过去掏出手机在屏幕上只戳。
  米瑞一直在门外等着他们,带着他们去找南戎安。
  到了地方米瑞将开森拦了下来,仲长舒抬起手正欲敲门的时候,门自动的拧开了。
  开门的人他很熟悉,正是商会上的阡陌,仲长舒说不上的惊讶,阡陌勾起嘴角对他妖娆的一笑,夹着浴巾靠在门上,“好久不见。”
  仲长舒不去细想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凌乱的床单和哗啦啦的流水声,阡陌嘴角噙着笑,女主人一般让了一条道:“仲总进来玩?”
  仲长舒颔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阡陌朝浴室看了一眼,“要我去给你叫人吗?”
  “没事,我可以等。”仲长舒低着头,阡陌给他倒了杯茶,他伸手去接时,阡陌的食指似无意之间擦过他的手背,仲长舒的“抱歉”还没有出口,就听到她低声笑了出来。
  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有点不舒服,想来想去归结为南戎安抢了自己的女朋友所以自己才会难受。
  仲长舒端着茶杯,阡陌只是勾着嘴唇看着他不说话。
  “出去!”南戎安突然出现厉声斥道,吓的他一抖,热茶直接泼到了他的手上,烫的他一颤。
  仲长舒赶紧将茶杯放下,从口袋里面掏出手帕擦拭,心里还在想,他是在叫自己留下还是对面阡陌。
  对面的人笑容不减,南戎安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再说阡陌就围着一条围巾,让走的看来只有自己了。
  有了答案他便起身,正欲告辞南戎安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蹙眉盯着手上那圈粉红,仲长舒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
  阡陌的态度让他很疑惑,感觉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就剩下没有拍手叫好了。
  南戎安看完就拽着他往卧室走,仲长舒挣了一下,奈何他的力道太大,仲长舒拒绝不得。
  “南总?”仲长舒抽回手,想说些什么。
  南戎安如同没有听到一样,在柜子里找出一个小药箱,翻出药膏就仲长舒手上抹了又抹。
  终于仲长舒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他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对自己,自己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可南戎安偏偏不容他反抗,态度很强硬。
  给他涂完药水,又板着一张脸,“你怎么又跟她在一块?”
  “我?”仲长舒词穷无法,回答他的问题,觉得他的问题实在太无语了,阡陌是在他房间突然出现的,自己又不是特地来找她,要问也是问你自己,为什么阡陌会出现在这里。
  南戎安盯着他看了一会,也意识到自己问错话了,低头去收拾药箱。
  药膏起了作用,手背上传来一阵清凉,压制住了烫伤的痛感,仲长舒望着手背出神,想不通南戎安是个什么意思。
  蹲在地上的人,肃着一张脸,眉头触动证明他在生气,发梢的水珠落到他的脖颈钻到浴袍里,仲长舒想那水珠会滑到胸口之后会消失不见,留下浅浅的水痕。
  南戎安盖上盒子朝他看过去,目光相接,仲长舒如同触电了一般收回视线,脸上爬出一片红色,以燎原之势占据领地。
  “你脸红了。”很可爱,南戎安把后面这个三个字放在心里。
  客厅里,阡陌扣了会手指,冲屋里的人亲密的喊道:“达令,人家怎么办?”
  半刻,阡陌就走到了浴室,毫不客气的把被单掀起来,坐在床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南戎安。
  “你怎么还没走?”南戎安不悦,显然对她的出现很不满意。
  阡陌抿唇,一副伤透了心的样子,仲长舒心里清楚她是故意做出来的,可是还是忍不住看向南戎安。
  毕竟这凌乱的被子让他一个看客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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