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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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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
  顾左摇了摇头:“这真是个难题。我是希望遵从你的意愿的。可遵从了你的意愿,就要违背我的本心,你说我怎么办才好呢?”
  “你的本心是什么?强。奸我?”陈白问。
  顾左走到陈白面前,食指放到他的嘴边:“嘘,不要说得那么粗俗。”
  陈白伸手打掉了顾左的手指:“做的人不觉得粗俗,我为什么要觉得粗俗?”
  “唉,被你这样一说,我如果不做点什么,会不会被你误解那方面不行?”
  陈白看着面前这个长了一双桃花眼的男人,他既无耻又不讲道理,偏偏还生了一张风流俊俏的面庞,不知道多少人被他骗过。
  “可这个,我还真不在行,我们就在这里?还是要换一间房间?总不好第一次就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好像颇为困惑,眨着眼睛问陈白。
  “强。奸我的人多了,你算什么东西?”
  “嘘”顾左的食指再次附上陈白的唇,“我说过,不要说得那么粗俗。”
  他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
  这次他的手指没有被陈白拍掉,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及时攥住了陈白赶过来的手腕,这只手也随即捉住了陈白的另一只手。
  他把陈白逼向墙角。
  陈白嗤笑:“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要……”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顾左将他的衣服从领口处撕开,声音在包厢里被无限放大。
  陈白抬眼看顾左。
  顾左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打量他露出来的脖子锁骨,以及半边肩膀。
  发现陈白的注视,他抬了抬肩膀:“抱歉,撕得有些急,没吓到你吧?”
  明明撕的时候粗暴无比,现在却像一个绅士一样问陈白有没有受惊。
  陈白不语,看样子顾左还要继续和陈白身上的布料作斗争,陈白伸出双手,按在顾左胸膛上,将他推开。
  “顾左,你最好绑着我,我怕我会反抗。”
  顾左再次用两只手攥住陈白细瘦的手腕,分别将他的手腕按在墙壁上,附在陈白耳畔,轻声说:“我说过,我喜欢会反抗的。”
  起身前他在陈白耳畔留下一吻。或者也称不上一吻,只是用嘴唇触碰一下而已,一瞬即使。
  “不过既然你提了,我还是会满足你。怎么样,我对你还不错吧?”
  顾左一边说,一边将陈白的两只手放下,换做一只手攥着。另一只手则去解自己的领带。
  红棕色花格领带缠上了陈白的手腕。他的手腕细白且长,被顾左用领带缠着系了一个死结,宛如一件精致而了无生气的祭品。


第62章 修罗
  顾左捉起陈白被绑住的手; 放在唇边一吻:“陈白,你和传闻中的很不一样。”
  陈白身体被顾左逼到墙角,整张身体都靠在冰冷的墙上,反问:“怎么不一样?我没长九条尾巴?还是我没吸了你的精气?”
  “不。”顾左摇头,他望着陈白; 眼神称得上深情; “你让我不忍心欺负。”
  顾左伸出两指,抚摸陈白的脸颊; 陈白没有躲; 任冰冷的手指在脸上留下痕迹。
  他闭了眼。
  “要做就做; 记得戴。套。”陈白闭着眼说。
  顾左的手指从陈白脸上划下; 再次送到陈白的唇边; 陈白的嘴唇苍白; 他用两指碾压,似要让陈白的唇多些血色。
  “我不喜欢戴。套。”
  陈白睁了眼,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你不怕得病?——就算你不怕; 我也怕。戴。套,我裤兜里有。”
  顾左轻笑一声,还真伸手进陈白的口袋,掏出了两个安全套。
  他拿在眼前; 把玩似的看了两眼,然后当着陈白的面随手一扔。
  “你——”
  陈白话没说完; 身体就被顾左猛地翻转,面向墙面。
  绑着的手臂被按倒头顶; 顾左从后面环抱陈白,一只手堵住陈白的嘴,一只手在陈白的身上游走。
  他贴在陈白耳边说:“你的脸,让我不忍心欺负。看不到你,才能做一些不好的事。”
  陈白的脸,是一种认命的淡漠,如果其他人做出这种表情,大概会很招人烦。可陈白是个美人,美人生起气来也b别有一番滋味。
  “我美吗?”陈白轻声问。
  “当然。”顾左摸着陈白的脸颊说,“毋庸置疑。”
  陈白笑了一声:“我也这么觉得。——快做吧,我讨厌强。奸的时候说这么多话。”
  陈白背对着顾左,顾左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回顾左没有纠正陈白“粗俗”的语言,他笑了笑,说道:“遵旨。”
  他将陈白的衣服撕得衣不蔽体,却并不全部脱下来,似乎饶有兴致欣赏这种半掩半露的美。
  他的手在探索的过程中发现了陈白脖子上坠的项链。
  他摸着戒指吊坠,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陈白这回反应激烈,他全身都在挣扎,想要顾左放开。无奈两只手被束,这激烈的挣扎看在顾左眼里,如同小孩的玩闹,全不在意。
  “不要动,顾左,不要动听到没有。”陈白一边挣扎一边说。
  顾左看他挣扎得不像话,很是用力的样子,便出言安抚:“乖,不动。”
  下一刻,手指用力,生生将吊链捻断。随意一扔,落到了刚刚被扔掉的安全套旁边。
  掉落的声音如同一声叹息。
  陈白的挣扎戛然而止,他额头上全是汗,身子纸一样微微抖着,只有喘息声证明他还活着。
  顾左拍了两下他的脸:“怎么,生气了?你不是早就和他分开,还戴着戒指给谁看?”
  “我给谁看,跟你无关。”陈白用气声说出这几个字,很是疲倦的把脸贴到墙壁上,感受墙的冰冷与坚硬。
  “你说的。”顾左动作迅速的脱掉陈白的裤子,黑色裤子退到了脚踝处。
  一声巴掌声响起,陈白躲了躲,迎来了第二声,他不动了。
  “你说的,和我无关,不是吗?”顾左一边说着,一手依旧放在刚刚的拍打陈白的地方,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的。
  陈白的皮肤很白,顾左留恋这份手感似的,抚摸了一会儿。
  然后毫无预兆的,什么而入。
  陈白只觉得疼,他将头埋在自己的胳膊下,就是不肯作声。
  顾左也不好受,但他强硬而不容拒绝的一寸寸攻城略地,不给陈白丝毫缓冲时间。
  “你为什么不出声?”
  陈白没有回答他。
  他们较劲一样,谁都不说话,顾左动作粗暴,陈白谈不上配合。
  陈白痛得冷汗落到地上,然后有鲜红的液体从身后流出,也落到地上。
  从这场酷刑开始,陈白便没有出声,痛极了的时候就用咬自己的胳膊。
  顾左伸出了一只手,阻止了陈白咬自己的胳膊,他将二指送入陈白口中:“你咬我的,不是还能解气一点?”
  陈白却好像一点都不想和他产生关系似的,偏偏不去咬他的手指。他张着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顾左算准了他的倔强,将手指在陈白口中搅动,追逐他的舌头。陈白实在忍无可忍,发狠咬下去,有咸腥在口中漫开。
  那只手却没有退出。
  陈白闭着眼,眼前却有一片鲜红,明亮耀眼。他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手伸了出去,触感温软,是分外熟悉熟悉的感觉,可记忆总像隔了一层纱,这是什么?
  有一把刀在身体里进出,他曾经好像被一把刀划坏了手指,流了点血,有一个人担心的得不得了,那人是谁?
  顾左也不出声,发狠地草甘陈白,陈白越是不出声,他动作就越粗鲁,越是要他疼。
  聂以诚!陈白想起来了,是聂以诚。
  这三个字几乎是不自觉的从口中流出,换来了更加暴虐的对待。
  快要结束的时候,顾左抓住陈白的头发,将他再次翻转过来。因为脚下有裤子堆在一起,陈白绊了一下,几乎是跪倒了顾左面前。
  迎面便有液体落在脸上。
  是陈白熟悉且厌倦的味道。
  顾左衣冠楚楚,连发丝都没有丝毫凌乱,他收回凶。器,又是一个衣冠禽。兽;而陈白跪在地上,衣衫都被撕碎,有一处地方疼得要命,相比之下,膝盖磕在地面的疼痛简直算不得什么。
  顾左低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神散乱而无焦距,脸也白得过分了。
  他体贴的俯下身,抱起陈白,可陈白并不配合,身体都往下沉。顾左拍了一下陈白的后背:“乖。”
  他又说:“怎么样?要不要去看医生?”
  顾左没有一丝羞愧悔意,好像陈白的样子完全与自己无关,刚刚的施暴者,摇身一变,成了乐善好施的大善人。
  说完,他“嘶”了一声,将右手食指和中指送到眼前,指节上两个牙印赫然入目,他笑笑:“也就你敢咬我。”
  陈白闭着眼,他困倦已经达到极限,却强撑着说:“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我送上来你就咬,那我把我的弟弟送给你,你也要咬?”
  陈白冷笑一声:“你敢送,我就敢把它咬断。”
  顾左却栖身到陈白耳畔,往他耳朵里吹风:“太硬,怕你硌着牙。”
  “顾左,你现在为什么不嫌自己说话粗俗?”
  顾左无所谓的道:“男人在床上当然要粗俗一点。——哦,虽然这里没有床,但第一次,要求不要太高。”
  他用带着陈白牙印的手指沾了一点地上的血迹,闻了闻,桃花眼眯在一起说:“常说女人第一次都要出血,我肯定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了,不过,我是不是第一个让你流血的男人,嗯?”
  陈白只是闭着眼,不说话。
  聂以诚到鑫盛天地的时候,外面华灯初上,宋子峰热情地迎接他,像一阵带笑的风。
  “聂总,真是好久不见,快请进,快请进。”
  聂以诚看都不看他,一边大步走,一边直接说:“带我去见陈白。”
  “这个嘛。”宋子峰笑了笑,“聂总,真不是我不想带你去见。只怕……”
  “只怕什么?”聂以诚停下了脚步,盯着宋子峰问。
  聂以诚眼神凛冽如刀,宋子峰被看得有一点心虚。一年多以前,面前的聂以诚还不是“聂总”,而只是“聂少”,这位聂少要见陈白,给了宋子峰丰厚的利益。宋子峰自是答应。
  只是他当初也没想到,以为一夜。情的聂以诚和陈白,竟然能走得那么远。远到连看惯了娱乐圈分分合合、大起大落的汪凡都以为他们要长久在一起。
  只有宋子峰面善心冷的想,只盼着他们什么时候分开,陈白能再次沦落到自己手里。
  此刻他欲言又止,就是为了引来聂以诚的询问。
  不过聂以诚这一年多来的确变化不少,初次见面时聂以诚还是刚刚长成的大男孩,五官相貌仔细看会发现稚气未脱的痕迹。
  而现在,他已经是青翰的掌舵人,身上自有一种从容的气魄。
  宋子峰故作姿态的说:“这个不好说,说了聂总不要生气。”
  聂以诚没有说话,只用眼神盯着他。
  宋子峰有点不好意思,他摸了摸鼻子,笑道:“陈白他现在恐怕不好见聂总。”
  “为什么?”
  宋子峰只是笑,意味深长的笑,讪讪的笑,意有所指的笑。
  聂以诚看着宋子峰,等到宋子峰笑累了,笑得肌肉都僵硬的时候。聂以诚说:“带我去见陈白。不要让我再重复一边。”
  宋子峰听聂以诚语气不善,连忙收了笑,可这笑收得太急,眼睛还在眯着,嘴角已经收了回去回答聂以诚的话,是个极为奇怪的形状。
  “好、好,我这就带聂总去。”
  宋子峰带着聂以诚穿过曲折的走廊,聂以诚被光怪陆离的灯闪得心烦。陈白至少来这里三个小时了,他来这里做什么,聂以诚不敢去想。
  越走越烦躁,明明来之前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心还是没来由的乱,尽管他脸上一派淡然。
  他不知道找到陈白要怎么办,道歉?之后和好?
  如果不是,那他来这里找陈白是做什么?
  他不是一个犹疑不定的人,但在陈白身上,他一次又一次的犹疑不定。
  聂以诚讨厌这种感觉,这种无力感,父母吵架,聂兴国去世时他就是这种感觉。
  跟着宋子峰走到一间包厢门口,宋子峰指了指:“就是这……”
  他话还未说完,就见聂以诚飞起一脚,将门踢了开。
  没有预想中的男男女女,没有预想中的酒气熏天,也没有预想中的迷乱不堪。
  可聂以诚却宁愿是预想中的样子,也不愿是现在见到的场景:
  陈白坐在正对着门口的单人沙发上,沙发大得要命,陈白在里面深陷,像一个无助的婴儿。
  门被踢开,他显然受了一惊,瞪大眼睛望着聂以诚。
  聂以诚也同样望向陈白。
  陈白的身上干干净净,简直干净得气人,浑身光。溜溜的,只裹在一件西服外套里,身体屈在一起。
  他伸出一只手紧紧攥住西装外套,露出的手腕发红,是捆绑或被狠狠攥过的痕迹。
  腿已经尽量在往西装里缩了,可还是被聂以诚捕捉到了膝盖上的淤伤。
  西装外套的胸前和袖口,有不明的白色污垢,简直要刺伤聂以诚的双眼。
  “你的围巾呢,我好冷。”陈白看着聂以诚来,并无过多情绪,他盯着聂以诚的手,说。
  他声音沙哑,说出来的话很轻很轻,是一片秋叶飘落。
  聂以诚如同地狱走出来的修罗,眼睛瞪得老大,几乎目眦尽裂。
  他拼尽自己全力扭转头,不去看陈白,却发现了旁边散落在地的安全套,以及,安全套旁边的戒指。
  他几乎要将自己的无名指掐断。
  “聂以诚,你带我走。”


第63章 爱恨
  陈白陷在沙发里; 他盯着聂以诚,用微弱的声音,让聂以诚带他走。
  聂以诚将视线从地上的安全套和戒指上收回来,怒极反笑:“带你走?”
  他张开嘴,发出如同受伤猛兽一样的嘶吼:“陈白; 你出来鬼混; 然后让我带你走,你把我当什么?”
  陈白眼睛睁得很大; 他看得出聂以诚在说话; 可他说什么话; 陈白完全听不懂。耳朵好像生出了保护功能; 他听不到聂以诚说话。
  他略带困惑的看着聂以诚。
  聂以诚向他一步一步走过来。
  他蹲在陈白身前; 一只手挑起陈白的下巴:“陈白;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陈白只是看着聂以诚,就那么略带困惑,又有些天真的看着他。似是完全听不见他说什么。
  聂以诚收回手; 收回手之前,他拍了拍陈白的脸。
  陈白的脸白而冰凉,这么好的脸蛋,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或者根本从未属于过自己; 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聂以诚自暴自弃的想。
  他不再理陈白,独自走到和安全套落在一起的戒指旁边; 俯身捡起戒指,用手指抚摸戒指内里刻的字; 是一个“诚”字。
  聂以诚深呼了口气,闭着眼,把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这个过程极为艰难,活像受刑。
  他看了一眼掌心内两个戒指,明明挨得那么近,却显得孤零零的,大概是因为他本该戴在人的手指上,此刻被取下来,就显得有些寥落。
  聂以诚不再看陈白一眼,他攥着戒指,转身向门口走去。手的力道有些大了,几乎将两颗戒指攥得变形。
  他走到门口时,身后忽然有了声音。
  “你……要走?”
  聂以诚迅速转身,对着沙发上一道细瘦的影子,语速极快的说:“是,我要走,我要马上离开这里。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我压根不该来!”
  陈白根本听不到聂以诚的话,他摇摇头说:“可你走了,剩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不喜欢,我很冷。”
  聂以诚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为什么要来?这里——鑫盛,我们是怎么见面的你忘记了?”
  “我不知道。”这回陈白好像听到聂以诚的质问了,他认真的说。
  聂以诚复又大步走到陈白面前,俯视他,气势汹汹:“陈白,我们完了,难道你还不明白?西坤的事就算我误会你了,现在总不会再误会你了吧?看看你的样子,你知不知道这叫出轨!”
  陈白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聂以诚,眼睛一眨不眨,睫毛有点颤抖,刷子一样颤巍巍的。
  聂以诚伸出一只手附上陈白的眼,他看着自己的手说:“我们分手吧。”
  他感觉到掌心被刷子划了一下,痒痒的,直刺到他的心里。
  他将手抬起,在空中攥了一个拳头,然后转身,大步往门口走。这次,他是真的离开了。
  聂以诚将陈白关在门里,他走了出来。
  门里的陈白盯着那扇门,他确定自己出不去了,终于身心俱疲,像沙发下摔去。
  聂以诚像一记带着火花的流星锤,横冲直撞,离开了鑫盛天地。
  宋子峰根本跟不上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宋子峰想,能把聂以诚逼到如此不掩饰火气,除了陈白,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陈白没有摔倒地上,顾左从隐秘的那扇门进来,适时抱住了他。
  陈白说:“他走了。”
  顾左把陈白抱在怀里,说:“对,他走了。真要感谢他,他要是带走了你,我还要费一番功夫。”
  看陈白脸色苍白如纸,伸手摸了摸陈白的额头:“你和聂以诚说了什么,他怎么舍得扔下你一个人走了?”
  想起一年前的宴会上,聂以诚还一脸甜蜜的说“我的爱人”,而一年以后,就把陈白这么扔在自己手上,顾左“啧”了一声。
  陈白的身体是凉的,可额头却有些发热。他说:“我想要一条红围巾。”
  顾左将陈白抱了起来,用西服裹着遮上了要害处,露出的长腿和胳膊,无力的垂了下去。
  他抱着陈白往出走,边走边说:“围巾么,你现在需要的是去医院,让医生检查身体。”
  。
  八月是一个慵懒的贵妇,天气热,人又闲,吃起瓜来感觉清凉无比。
  聂以诚和陈白不和的传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陈白《绝恋1931》的拍摄过程中聂以诚竟然没去探班,已经引起媒体猜想,后来聂兴国去世,陈白出现在葬礼上,地位比照聂以诚的妻子,媒体才收敛了。
  可葬礼结束后,陈白立刻飞回剧组,聂以诚也再未探班,又引发媒体好一阵遐想。
  八月四日,槟城娱乐发表名为“陈白疑似入泰康医院就医”的文章。
  内容含糊其辞,既没有描述陈白生得是什么病,又没有确凿的照片作为证据,只是通篇“疑似”:疑似和聂以诚吵架,疑似并非疾病而是“玩过分”,疑似另傍新主……
  白月光们担心得不得了,又正值暑假,不少槟城当地粉丝要去医院打探消息,可都没有结果。
  这新闻本就捕风捉影,很快就被一系列有真“锤”的新闻压了下去,除了白月光,几乎没有造成太大影响。
  陈白原本是腥风血雨的娱乐圈新闻中最亮眼的存在,可这等生病小事除白月光外并无他人关心,吃瓜群众更喜欢看他的风流艳闻。
  路人没有下场,影响力就不算大。但这影响力并不大的新闻,还是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
  ——这是陈白第一次被爆出生病住院的新闻。
  八月五日,馨姨坐上了去往槟城的飞机。
  。
  泰康医院高级病房内,梁飞提了保温饭盒和鲜花进去。
  他手脚麻利的将床头有些枯了的百合花拔出,换上新鲜的。
  他专心的做着事情,连看都不看躺在床上的陈白一眼。
  “你是怎么做到有这么多肌肉的,真厉害。”陈白看着梁飞并不粗壮的胳膊上,满是肌肉,肉眼都可以想见这张胳膊多么有力量。
  经过两天的观察,陈白发现梁飞这个人不但是顾左的保镖,还是他左膀右臂,甚至兼任保姆的角色。
  起码对自己来说,他的确见兼任了保姆的角色。
  陈白可不认为梁飞有那么好心,他肯定是受了顾左的委派。
  不过住院开始,顾左倒是没怎么出现,前天把自己送到医院就不见了踪影,留下梁飞全程照顾他。
  梁飞并不理陈白的问话,将带来的保温饭盒打开,盛出一碗粥凉着。
  “你可不可以帮忙按下铃叫护士?”
  梁飞这回终于看陈白了,语气硬邦邦的:“你怎么了?”
  陈白用左手指了指右手上方的吊瓶,梁飞一看,吊瓶里面已经空了,输液管也空空如野,已经有血顺着输液管回流。
  他来不及按铃叫护士,手疾眼快帮陈白拔掉了针头,一手按着陈白的手背止血。
  陈白的手又瘦又软,几乎无骨,梁飞按了一会儿,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忘了。”陈白无所谓的说,他收回被梁飞按住的手,来回活动。
  上面已经有好多针眼,只要有血管的地方皆是青肿。
  陈白身体看似柔弱,实则很少生病。这是陈白第一次生病住院。
  他坐起了身,看了一会儿窗户外面湛蓝的天空。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下床。
  他穿上拖鞋,走路有点不稳,梁飞不得不扶住他:“你干什么?”
  “我想去个卫生间。”陈白说。
  梁飞老大不乐意,就差翻白眼了。他扶着陈白去上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脸都是红的。
  陈白穿了一身病蓝条纹病号服,越发显得身体孱弱。他笑说:“没办法,要怪就怪顾左,谁让他强。奸我的。”
  梁飞可能也觉得这两个字有点粗俗,陈白说完,就放开了扶着陈白右臂的手,不再扶他,也不说话。
  陈白笑笑:“你和顾左学的吗?”
  他也不理梁飞,一个人缓慢的踱到窗户前面,向下望去。
  透过防护窗,可以看到楼下草坪上有小孩在玩耍,也有人在散步。因为是从高层俯瞰,这些人都变得很小很小,蚂蚁一样。
  陈白双手支在窗台上看了一会儿,觉得腿有些酸,转身想要回床上,却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椅子。
  他抬头找梁飞,发现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用小勺搅动碗里的粥,让粥变凉,并不看他。
  陈白坐在椅子上继续向外看。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没有人回答他。屋里安静得不得了。
  顾左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陈白的背影。他正坐在椅子上向窗外望,把身体前倾,趴在窗台上,像学生时代发呆走神的学生。
  开门声响也没有回头。
  顾左示意梁飞出去,梁飞将碗放在床头柜子上,走了出去。
  顾左用勺撑出一点粥,放在嘴里尝了尝。然后走到陈白身后,用双臂圈住他,爬在他身上说:“看什么呢?”
  陈白没有躲避,也没有回答顾左的话,他依旧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你好了?”顾左说着,一只手放到了陈白的上,“我检查检查。”
  陈白向一边躲,很不配合,顾左也就没再深入,他收回手,很亲昵的说:“等你好全了就出院。”
  “粥可以喝了,要不要去喝?”
  陈白只是看着楼下,并不理顾左。
  顾左将陈白抱回床上,让他靠着床头,被子盖到了肚子那里。
  他去洗了手,回来坐在刚刚梁飞的位置,端起粥撑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吹,送到陈白嘴边。
  陈白看了眼顾左,再看眼粥,张嘴吃了。
  顾左似乎心情大好,他问:“花不错,梁飞那小子弄的?”
  陈白点头。
  喂了半碗粥,陈白不吃了,任顾左的粥勺送到嘴边,说什么话,只是不吃。
  倒不是他耍脾气,实在是吃不下了。自病后,他的胃好像小了一圈,人倒是没什么变化,大约是他本来就很瘦的关系。
  顾左看他确实吃不下,便收回手,将粥送进自己嘴里,随后就着碗,将陈白剩下的半碗粥都喝了。
  “这可真是吃猫食呢。”顾左感叹,“不过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吃流食,也是为你好。等你能吃其他东西了,都给你补回来。”
  “我手机呢?”
  顾左将粥碗放到了柜子上。突然问:“陈白,你恨我吗?”
  他以为陈白一定会说“恨”,因此他的目光一直看着粥碗,没有看陈白。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甚至不用说话,只那么望着你,便足以让人自惭形秽。
  谁知,陈白说:“我不恨你,我只恨他。”
  他声音很轻,但没有一点玩笑的意味。
  他们都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顾左抬眼看陈白,见他望向窗外他天空,并没有看自己。
  他将陈白的身体摆正,让他看向自己,盯着陈白的眼睛说:
  “你恨我吧。我这个人向来心善,恨我的人那么多,我不介意多几个。”
  顾左说话时桃花眼里,映出陈白细瘦单薄的身影。
  陈白只是摇头。
  顾左收回手,轻声一笑:“也好,你恨他,倒省了我许多事。”
  陈白伸手将被子提了提:“你们的事,我不管。我恨谁,你也管不着。——把我手机给我。”
  “你干什么,找他?”
  陈白看这顾左,轻笑:“我没那么贱。”
  他笑意很浅,只是嘴边翘了一下,有点自嘲的意思。
  顾左叫梁飞进来,将陈白的手机还给陈白。陈白拿过来看。
  陈白发现手机里有12个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人打过来的。
  陈白一直知道馨姨关住着他,她可以不在乎那些他的绯闻,因为她只希望陈白开心;可她不会忽略陈白生病的新闻,她给陈白的关心是母爱。
  包容孩子的一切,哪怕是缺点;又自私的希望孩子永远健康,无病无灾。
  他的手有点抖。
  陈白点开信息,一共有两条。第一条时间是昨天晚上5点:“陈白,接电话,别让馨姨担心。”
  第二条是今天上午10点:“陈白,馨姨已经到槟城,你的地址是哪里,我在往泰康医院赶。”
  陈白急得咬牙,傻馨姨,你来医院也没用,谁会告诉你我在哪呢。
  他给馨姨回了电话,馨姨的声音是镇定的:“陈白,馨姨来看看你,你现在在那?”
  “你在哪,馨姨?”
  “我在泰康的住院部,医生告诉我你不在这里,但我有直觉,你在这,对吗?”
  陈白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他说:“我在,馨姨,你等着,我让人去接你。”
  挂了电话,陈白起身,双手攥住顾左的衣袖:“顾左,我求你,放我馨姨进来。她什么都不会说。”
  顾左低下头,用手指抹了陈白眼角的泪水:“傻子,不放人进来是怕媒体,你什么身份不知道?——你家人来,我还能拦着?怎么搞得像我监。禁你一样。”
  陈白茫然的说:“是吗,那你真好。”
  顾左笑了:“快别夸我,受不起当不起。”
  他拿了纸巾给陈白擦眼泪:“你就这个样子见你的馨姨?不怕她担心?”
  聂以诚的抛弃没有让陈白痛哭,他甚至连痛哭的感觉都没有,那时候只觉得心口一片迷蒙。
  现在回想起来,也失去了大半记忆,可能人的记忆天然便带有规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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