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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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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司马欣艰难地叹了口气,“虞妙弋,我再信你一次,这一次你若诓我,我会杀了他们俩,逼急了我,我司马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
秦二世四年三月,草长莺飞,万物复苏,万里生机之时,司马欣再次奉命出使楚营,虞妙弋假扮士兵随同。六个月的身子很沉,肚子圆滚滚,活像塞进了一个大西瓜。想着终于能见到项羽,虞妙弋一整天的心都是雀跃的,虽然来的路上,马车的颠簸让她不大舒服,但她却毫不在意,一路上连连催促司马欣车赶快些再快一些。
司马欣气愤地瞪了她好几眼,发现这个女人,时而楚楚惹人心怜,时而强势让人咋舌,时而神秘让人痴迷,这会一想着能见到情郎,俨然就是一个小女人……
有这样的红颜知己,项羽何其有幸。
两日的奔波,虞妙弋终于来到了楚营。此时的楚营驻扎在漳南,与驻扎在棘原的章邯大军对峙僵持。一下马车,虞妙弋不由惊叹出声,比起三个多月前在安阳的楚营,此时的楚军大营足有当时的三倍大,她知道,如今各路诸侯臣服归附,项羽的兵马已达二十万!他已经成为一个强者,一代霸主!
拢好披风,遮住自己圆滚的身形,她跟在司马欣的身后向项羽所在的中军大营而去,可走着走着,她总是超过司马欣,被他一瞪才退了下去。虞妙弋不好意思笑笑,尽量克制自己激动的心,可她对项羽早已相思成灰,真的迫不及待地想和他重逢,她很想看看,阔别三月之久,经历巨鹿这场惊世一战洗礼的项羽是何等雄姿。
然而司马欣根本不受待见,还没到中军大营,项羽便谴虞子期来婉言劝离。
“哥哥。”就在虞子期说完转身之际,身后的这一声娇柔呼唤让他回头,惊诧的眼中映入一张已经眼眶泛红的绝代丽容。
*
“本将军说过,今日谁都不得打扰,违者军法处置,尔等吃了雄心豹子胆?”就当虞妙弋掀开帐帘进来时,埋头在帅案的项羽暴躁一喝,而案上是堆积如山的一叠叠竹简
“倘若需吃雄心豹子胆才能见到你,那么十个百个我都甘之如饴。”轻柔婉约的声音如春风暖阳拂过项羽的心窝,照亮他的心房,让他猛地抬起头,惊目相望,当虞妙弋莲步走近时,项羽再也坐不住,他霍然起身,眼直直地盯着眼前笑得可人的娇妻,想也没想该绕个道便直接抬脚跨过帅案堆积如山的竹简,一个不慎,踢翻了好几卷,一时之间,帐内传出清脆的啪啦声,让候在门外的虞子期和司马欣有些担心,然而,随后传来项羽喜出望外的惊喜呼唤,才他们放下心。
“妙弋、妙弋……”千言万语,此刻激动的男人只是痴痴地一遍遍呼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虞妙弋莞尔,想起他刚刚的丑态百出,她不由取笑,“怎么项郎还是老样子,巨鹿一战没能让你稳重些?”
“嗯?你敢嫌弃?”项羽挑眉,想怒瞪她示警,哪知满眼难掩的笑意让他根本凶不起来,索性作罢,他抬起她的下巴,一剂直抵她深喉的缠绵之吻已然罩下,诉说阔别多日的思念,宣示重逢后的喜悦。
项羽热情的深吻让虞妙弋很快就喘不过气,但他吻归吻,不能抱这么紧啊。虞妙弋挣扎着,使尽吃奶的力终于推开了他。紧紧相吸相缠的唇瓣被猝然分开,“啵”的一声脆响让虞妙弋脸面刷红,项羽不解蹙眉,上前想抱她,虞妙弋赶紧出手抵在他的胸膛,“项郎,孩子。”刚刚他抱得太紧,压到了她的肚子。虞妙弋捂着嘴,气息微喘,娇羞的样子分外迷人。
听到“孩子”二字,项羽幡然,低下头这才惊讶地发现他的妙弋肚子竟大得像个圆球,他们的小东西足以和一个大西瓜媲美。项羽咧开嘴,忽地傻傻笑起。
“笑什么?”虞妙弋明知故问,问完后也跟着傻傻笑着,被项羽揽着肩头,靠进了他的怀抱。绷紧的心瞬间松弛,项羽的胸怀是她的港湾,温暖而安全,让多月焦虑难安的她鼻头微酸,心却安定恬然。
两人静静相拥一会,项羽才想起问她为何在这。这一问虞妙弋才想起大事。“项郎,是司马叔叔带我来的,我们接受章邯大军的归降吧。”
“司马叔叔?是司马欣?你怎么和他一块?庄弟呢?”项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发觉虞妙弋眉眼间带有深深疲倦,“妙弋,这几个月你在哪?有回虞溪?”
虞妙弋缓缓地摇了摇头,一五一十地对项羽讲清这几个月来的遭遇。项羽听后,嘴角抿紧,眼底已经卷起阴冷的风暴。“他敢扣押你?敢让你受委屈?敢拿你要挟我?”项羽诘问着,脸色暗沉,杀意已现,虞妙弋赶忙抱住他,柔声劝他,“没有,司马叔叔最终没有这么做,不然不会送我回来。项郎,看着他曾经救过叔父一命的份上,就不计较他扣押我一事,毕竟双方对敌,他扣押敌方主将亲人也是情理之中。嗯?不生气了哈。”
项羽冷哼,不置一词,但心却被她的柔声软语撩拨得酥酥麻麻。见项羽脸色稍缓,虞妙弋继续好言相劝,“项郎,那可是足足二十万的人马啊,是秦王朝主力大军,接受他们的归降,我们就不战而胜,秦王朝再也不足为虑。省下和他们开战会消耗的这一大部分人力物力,我们可以用来为征天下蓄积实力。一举数得啊。”
“妙弋,”项羽面色严峻,沉声唤她,对她说道,“司马欣可以饶,甚至我也可以接受二十万秦军归降,可是,章邯,你知道的,他杀了叔父,我发誓过要拿他血祭,以他的血书写叔父的灵牌。他必须以命偿命!”
“项郎,章邯是二十万大军的主帅,一直以来是他们的核心人物,你要他们心悦诚服,章邯就杀不得。况且两军对垒,伤亡在所难免,叔父他死在战场,他死得光荣,死得其所,他希望你为他报仇,继承他的大志,但却不希望你被仇恨蒙蔽双眼。报仇的方式多种多样,并非要对方以命抵命。乱战之下,倘若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亲人锱铢必较,天下如何安定?何以大治?”
项羽沉默,仍旧不置一词,帐帘这个时候被掀开,有人在鼓掌,苍劲的声音伴着朗笑响起,“说得好。好一个‘天下安定,天下大治’。”范增赞许地看了虞妙弋一眼,转看项羽,“羽儿,得人心者得天下,而以武慑人,以德才能真正服人。如今的你已经今非昔比,小仇大利你要取舍得当。”
项羽沉吟,忽地淡淡勾起唇角,看向虞妙弋和范增,“军中粮草已经不足,我们的确不宜再开展大规模战役。”沉稳的声线,客观的陈述,此时此刻的他脸上是认真郑重,没见任何负气不悦。范增欣慰点头,虞妙弋眨眨眼后,嘟起了嘴,原来项羽早已想通,那么她刚刚费尽唇舌是多此一举了?不过虞妙弋现在才发觉,她的项郎是不一样了,经过巨鹿一战,生死考验,他已经有所成长。
“不过,”项羽蹙眉,“我曾经立下的誓言,要以章邯的血书写叔父的灵牌,现在……只能食言,愧对叔父。”
“这个嘛,”虞妙弋冲他眨眼一笑,“很简单啊~”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漫长的这一卷终于完啦。
好吧,不知大家看过电视剧中的巨鹿之战吗?楚汉风云里的最逼真,看完一定对我们家霸王深深着迷~
本来有想正面写的,但,后来还是作罢,全以妙弋的视觉,她没参与,就不正面写的(而且似乎有些亲们不喜欢战争场面)
不过,妙弋虽然没有参与巨鹿,但也算巨鹿大胜的一个功臣~这几个月她也不容易呀,是吧~
下一卷 霸·天下。你们期待的小霸王有惊无险,将横空出世~这娃儿真比我们霸王还霸哦,嘿嘿
而下下卷也就是卷终是逆·天命,前世今生,爱恨纠葛,蚩尤白箩霸王虞姬啥啥,将会完整交代。
终于要完结啦,大家有木有兴奋捏~~
(不过以我一卷卷长度递增的趋势,下面两卷。。。呵呵,离那个ending似乎还有点漫长⊙﹏⊙b)
表介意嫌弃啊,有啥看法想法,意见建议滴就加入瓦的群吧~~232927515
☆、收降
秦二世四年三月末,秦上将军章邯帅副将司马欣、董翳领整整二十万的人马归降项羽。二十万的黑甲秦兵,排成军阵,整齐划一地列在楚营之前,曾经叱诧一时的精锐之师,此刻全灰头土脸,耷拉着脑袋,如丧家之犬。
旭日还未东升,虞妙弋随项羽出营迎接降将。放眼望去,眼前黑压压的人群如黑色海潮,浩浩荡荡,一望无垠,让虞妙弋不由心生感叹的同时,亦重重地松了口气,微笑地扫视这批昔日强敌,如今降将的铁血秦师。不战而屈人之兵,不必杀戮的胜利真的很可喜,不然要全歼这庞大的敌军,他们楚军不知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和时间。
项羽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即将归入自己帐下的这支降军,侧过头,见身边的妻子欣然的笑颜,项羽也勾起一丝笑意,牵过她的手,心中的感激之情只以无声的凝望相报,但这样,虞妙弋就已满足。与项羽十指相扣,旭日朝晖下,她的笑愈发的明媚,璀璨如珠玉,赏心悦目,却也婉约卓媚,令人痴醉。
秦副将司马欣和董翳两人随着自己的上将军章邯上前,来到项羽夫妇跟前。司马欣已然痴住,因虞妙弋这明媚一笑,想他那几个月念念不忘美人倾国一笑将会是何等绝色,今日终于有幸目睹。英雄美人笑而相望,这种美,羡煞旁人。
司马欣痴住,章邯董翳二人则是双双怔住,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微讶,因眼前这阵容,楚军清一色的缟素加身!
董翳拉了下司马欣的袖角才让他回过神来。看清楚军的装束,司马欣亦震愕,目光寻向虞妙弋,略带质问。
然而虞妙弋只是回他一个颔首和一剂浅笑。司马欣不明所以,心已经慌了,而章邯只在心底叹下一口气后,便从容面对。正所谓血债血偿,如若项羽今天要为他的叔父项梁报仇,他也只能引颈待宰。所以行至项羽眼前,章邯单膝下跪,忏悔一段后,双手奉上大刀,负荆请罪,欲任项羽处置。
“既然章老将军知错认错,如此识大体,项某便成全了你。”众目睽睽下,项羽竟如此应答,猿臂一伸,手已然拿过章邯手中的那把大刀,寒光一闪而过,手起刀落,章邯刚刚捧着大刀的手心已经见血。
众人叫惊,纵是身经百战,处变不惊的章邯都不由脸色煞白,然而见血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他的手心,项羽早已扔下了刀,转而接过虞妙弋递来的一支笔,眼疾手快,趁着章邯要收回手前让笔毫饮饱他的血。在众人尚不明所以时,项羽已经转身,在身后妻子捧过的一块空白灵牌上落笔。
红日一点点从山顶跃出,朝晖普照大地后,让营前那黑压压的兵马恢复了点光彩,但气氛自始至终都是沉闷的,沉闷而肃穆。
项羽的笔力苍劲有力,但虞妙弋仍发觉他握笔的手在抖,他的眼眶微微泛红。
“楚项公梁之灵位”。当这几个血字落后,项羽便掷开笔,捧过虞妙弋手中项梁的灵位,庄重地双膝跪下,虞妙弋本应随他跪下,但捧着六月大的身子,她根本不方便弯腰,更何况下跪。虞妙弋垂首,表情肃穆地立在项羽身后,而他们旁边的范增、项庄等人,乃至所有楚军将士都悉数下跪。见楚军都下跪,秦军亦在司马欣、董翳的带领下纷纷下跪。厚重的铠甲,啪啦作响,如天边滚滚闷雷,放眼整片楚营,一片黑,一圈白,整整四十万的大军如一片汪洋涌至天之尽头,令人震撼。
跪下后,黑白分明的四十万大军便鸦雀无声,红日普照大地时只传来项羽悲怆的声音,他双膝跪地,面向定陶方向,捧着以鲜血书写的灵牌,一字一泣,“叔父在上,羽儿泣拜。今羽儿不负叔父所望,终为您报仇,灭暴秦主力,降敌军二十余万。不日羽儿便会西入咸阳,除暴君,诛奸逆,亡秦,兴楚!望叔父在天之灵瞑目,安息。”
悼亡后,项羽重重地叩响三首,楚军、秦军上下亦随之叩拜,之后,项羽起身,扶起章邯,对章邯已经不再仇目相对,坦诚道,“昨日恩怨昨日毕,今章将军诚心归降,项某必竭诚相待。当日项某曾对天发誓要以章将军您的血来书写叔父的灵牌,刚刚才会多有得罪,还望将军海涵。”
项羽如此谦恭的话引得章邯连连欠身,“项将军此言差矣,是章某杀害了项老将军,本该就以命偿命。今日项将军如此宽宏大量,章某日后必誓死效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章将军无需多礼。来人,给章将军包扎。”项羽笑着扶起章邯,回头与虞妙弋对视一眼,两人相视而笑。项羽的眼中对她更多的是感激。虽然不是以章邯的心头之血,却也算兑现了项羽在叔父项梁灵前发下的誓言。
双方订立盟约后,项羽立刻封章邯为雍王,安置在楚营之中,听自己调遣,任命长史司马欣为上将军,率领归降的秦军充当先头部队,择日向西进军,杀入秦都咸阳。
*
一晃又过十日,项羽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进军咸阳,此时已到新安。新安地处浅山丘陵,城西北部重峦叠嶂,山势陡峭,岩石□,形成了集奇、秀、险、幽为一体的天然风观。项羽行军十日,这次选在此风光秀丽之处安营扎寨,稍作休息。
彼时近午,阳光明媚,虞妙弋由两个小丫鬟左右搀扶着走出寝帐,来到校场寻项羽,远远便听到打斗之声和某人开怀的朗声大笑。
校场之上,项羽正背着一只手,单以一臂和季布过招。季布是楚国出了名的侠义之士,当日虽未正式加入楚军就敢于以一己之力烧敌军粮草,直面敌军,后阴差阳错被虞妙弋和项庄所救,知道他日后将是项羽的得力战将,虞妙弋力保他,和司马欣多次周旋,待她平安回到项羽身边后,虞妙弋立刻把季布推荐给项羽。
项羽季布两人年龄相仿,身手不先上下,是以多年来未逢敌手的项羽在和他过招时能如此开心。虞妙弋亦为他感到高兴,如今霸业即成,项羽麾下的五虎将又已齐聚,他雄霸天下的日子已经指日可待。
虞妙弋走近时,季布正双拳化掌击向项羽,项羽勾起嘴角轻笑,重瞳之眸却炯然一亮,对方双掌袭来,他却仍以一手应对,不避不退,以拳直面相迎,两人双掌一拳猛地相击一起震响时,身处五丈之外的虞妙弋都能感觉到气息波动。
“哈哈,好,很好,今天你接了我上百招,痛快痛快!”切磋完毕,项羽上前拍着季布的胸脯,赞赏道。
“将军神勇,属下深表敬服。”季布抱拳道,想他以双手对项羽单手都只能过上百招,季布对项羽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季布,放眼整座楚营,能和我过上百招的除了龙且、英布,你是第三人,妙弋真是慧眼识珠,推举了你这等人才,美哉快哉。”项羽把手加在季布肩膀,郑重地看着他,“季布,今日本将军就封你为左先锋将军,随我西入咸阳,上阵杀敌!”
一听项羽封自己作了将军,季布激动地双膝跪下,拜谢。项羽高兴地扶起他时,虞妙弋已经来到他们的身边。“恭喜季将军,也恭喜项郎觅得猛将。”
“妙弋,你怎么出来了?天这么晒,你们怎么也不给夫人打伞?”项羽边心疼他的娇妻,边嗔视责怪着她身边的丫鬟,吓得两个小丫鬟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深埋着头,一点也不敢直视项羽。
“天这么好,自然要出来走走。绿春的天哪里会热?打伞不是多此一举了?你别这样凶神恶煞,吓着人家小丫头了。”虞妙弋软语娇笑,项羽立刻缓和了脸色,揽过她的腰身,让她靠进自己的怀抱,轻挑她的下颚,笑着问她,“觉得你的夫君凶神恶煞了?怎么,夫人也怕了?”
虞妙弋轻轻莞尔,被他玩笑般的说辞逗乐,然而,抬头正眼望他时,她忽地在他的眼底看到一丝波动。他定定地看着她,嘴角虽扬,眼中却不见丝毫笑意,这种凝望让虞妙弋并不陌生,多年的相处让她明白,他此刻在期待她的回答,他问她,怕他吗?
想起这次重逢,虞妙弋在军中听闻不少项羽在巨鹿之战中的勇猛,但听得他这些事迹的同时,她亦从中感觉到将士们话语之中对项羽的敬畏。当日项羽击败王离大军时召集众诸侯,众诸侯在进入辕门后无不膝行而入,跪着爬到项羽的跟前,今日军中将士大多见了项羽莫不低下头,鲜少人敢正视于他,就连龙且、英布,甚至自己的哥哥虞子期看着项羽的眼神亦多了一层敬畏。
巨鹿一战是一个奇迹,一个神话,他楚项羽以区区五六万人大败强敌二十余万,赵之境地血流成河。这个奇迹,这个神话是他血洗而来,以一当百,杀出的一条胜利血路。这一世因为有孕在身虞妙弋没有随他上阵,但上一世有。上一世她虽然更多的是和哥哥虞子期一起负责后援,直到项羽在短短三天九战九捷大败王离后才和他汇合,但相见后,他浑身浴血的样子,满身的血腥味让她时至今日都记忆犹新。
那一刻,她怕过,如万千将士对他敬畏如鬼神。这一世,这一刻,她还怕吗?
从小因为那么一双稀世罕见的重瞳之眸,项羽备受怪异眼光,让他一直都忌讳别人对自己的畏惧。那种眼光让他感到了落寞。虞妙弋一直望着他,没有给出答案,令项羽的心微微一沉。
不会后,虞妙弋才收回视线,双手环抱他,拥紧,听着他紧张的心跳,轻轻一笑,“项郎哪舍得对妙弋凶神恶煞?妙弋何须害怕?”最终虞妙弋选择轻松调侃,不希望项羽如此紧张。项羽把下巴轻轻滴搁在她的发顶,闭上眼,心底沉吟。她不怕他就好。可他却曾经怕过自己……
巨鹿血战,那三天的九战九捷,那杀红的眼和心底深处那个模魅般的声音。“杀、杀、杀……”
那三天,他几乎不眠不休,嗜杀成狂,几近泯灭人性,浑身浴血。那一刻,他怕。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晚要更滴,可是好多天没写,居然手生,呵呵,不好意思呐。
☆、痴缠
虞妙弋只觉心口一窒,低呼出声,隔着衣衫,丝滑触感,某人的大掌已经寻到峰顶红莲,他揉捏得放肆,两指化剪,夹揉着尖端,让虞妙弋呼吸加重。
“项郎。”虞妙弋出声唤道,鼻息轻喘,“等下,我有话和你说。”她抬头看他,眼神迷离,脸颊晕红,芳唇微启,他似乎闻到了属于她特有的芬芳。项羽俯□,将吻落于她的嘴角,“说。”再不说他不会让她再说出一个字了。
虞妙弋缩了下头,想保持距离说话,可项羽却紧追不放,所以她支支吾吾没有说清一个字,两唇已经若即若离地相触,他呼吸间浓烈的酒味她感受到了。“这样……我不好说。”虞妙弋幽幽怨怨坦然,项羽却勾起了唇角,“不好说就别说了。”说完他已经完完全全地封住了她,深喉的吻让她除了支离破碎地喘息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何况她要说的事需她下多大决心。
完全放开的项羽化身热情的兽,而且还是头她亲自放出,饥肠辘辘的兽。她的衣服他又撕又咬,她光洁娇嫩的身子很快就布满他肆虐的痕迹,她只是让他摸摸肚子,但他却已然咬着她胸前绵软爱不释口,他的手甚至还不住地往下探去,极力扩张他的占有的领地。
由于她身子特殊,项羽虽罩在她身上却不敢压她,他热烈的吻慰藉心里的蠢蠢欲动,但最后他发觉不够,远远的不够。**如火山爆发,他快保持不住。她不该诱惑他的,妙弋……
“可以吗?可以吗?”他吮吸着她娇嫩的耳垂,急切地连声问着,大掌在她的大腿徘徊不去,意图已经明显。
虞妙弋心跳如雷,媚眼如丝,全身已经烧开,更在他的抚摸下瘫软成泥,她急急娇喘,灼热地在他的耳畔吐息。她知道他在问什么,更知道该如何作答,所以她伸出小舌,将他的耳垂勾起,纳入口中,并以最曼妙的声音回答他,“可以。”怀孕中期的三月可以圆房,现在是第六个月,是他们能够亲密的最后一个月。她早在上一世就知道,今晚更没有打算对他隐瞒。
仅仅两个字在项羽听来犹如天籁,他听到身体里压抑的火山尽数喷发的轰鸣,感觉到血液急流,脉搏暴跳,所有醉醺醺的酒意全部一扫而空,俯身向下望着她的那双眼贼亮贼亮,他大口的喘息犹如一头饥荒许久的饿狼。
虞妙弋倒吸了口气,似乎有些被吓到。她红着脸闭上眼,羞涩地吐出几个字,“后面,从后面。担心孩子。”
项羽会意,放弃居高临下的姿势,他让她侧着躺入他的怀里,背与他的胸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两颗心亦紧紧相贴。他吃着她的耳垂,深情地呼唤着她,一手继续眷恋她胸前的绵软,一手已经探下,撩开裙摆,寻找阔别几月之久的神秘幽谷。
仅仅只是沿着谷缝轻轻一刮,虞妙弋便倒吸一口气,感觉到她的敏感,项羽在她的耳边吃吃笑着,“妙弋,你是有多想我呢?”这话绚烂了她的颊边。怀孕的身子其实比平时更为敏感,虞妙弋经历过一世,懂得这些,但项羽不懂,所以故意取笑着她,虞妙弋羞恼,可身体就是敏感地感受着他的撩拨,热情地给出反应。
项羽的舌头绕着她的耳郭游走,正如下面的手沿着谷口摩挲,两人的喘息交相呼应,相贴一起的体温迅速升高。舌尖猛地窜入耳道,而下面的手已经探出一指进入密径,摩挲着娇嫩的肉壁,然后他开始进出,缓缓,极具耐心地照顾谷中每一寸,此时灵滑的舌尖卷起,似模仿着下面那手的姿势,开始进出她的耳道。
两处都是她敏感所在,两处都同步地感受着他进出,虞妙弋全身滚烫,微张的小嘴开始溢出细碎的呻吟,美妙的夜曲终于奏响。
“妙弋,唤我。”抽出舌尖,他在她耳边呢喃,埋在她下…身的手没有随之抽离,反而加速旋进。
“项郎,项郎……啊。”虞妙弋猛地一颤,感受他的指头突然整根进入。
“热情的小东西。”项羽低笑几声,吐出的气息灼烧着敏感的耳朵,“知不知道你吸得我好紧,就这么怕我离开?”他的舌尖又钻了进来,下面的手指却向外蠕动,艰难地从她紧紧吸附的嫩肉中抽离,带出了涟涟花蜜。项羽越来越露骨的情话让虞妙弋羞愧,但□却因为他的离开而传来难言的空虚,让她娇喘化成一声声呜咽,双腿更是直接做出反应,夹住他抽离的手臂,她听到项羽愉悦的大笑,“乖,别急,我没有要走,你的密径太窄,我得加大尺寸开垦。”
他的解释让她无地自容,虞妙弋狠狠闭上眼,不敢看项羽一眼。项羽顿觉心飘荡上了半空,他怀中娇羞的人儿却热情的模样实在是撩人心魄。**蓬勃,他恨不得立刻释放自己,填满她,可是几近半年没有如此亲密,他怕自己复苏的**,高涨的热情弄伤了她。所以一向猴急的他耐心地做着前戏,一指、两指、三指,慢慢地让她适应不断加大的尺寸。
最后,当项羽让三根**的指头功成身退时,他的唇已经游移到她布满细汗的后背,感受着她不着频率的起伏,项羽弓起背,提起她的一只腿让它跨上自己的腰腹,他挺直腰杆,送入疼痛的**。两人俱是一呼,深深吸气,长长叹息,粗重的喘息伴随怒龙的进入在帐内响起。由于顾着她的身子,项羽没敢大进大出,更由于姿势所限,项羽没能整根没入,但他庞大的尺寸即使没有全数进入都能撑满了她。
虞妙弋开始化蚊细的喘息为娇媚的低呼,慢慢的,随着项羽开始快速的进出呻吟呼喊开来。夜已经深了,以这样的姿势送彼此进入极乐后,项羽抱着她坐起,掰过她,让她正对自己。此时的她全身已如熟透的醉虾,香汗满身,颈下锁骨的汗珠儿随着她急促的娇喘滑落,在她胀满高挺的胸前两座雪峰间滑落。
□过后虞妙弋睁不开眼,她如溺水般,大口大口喘息,两座傲然挺立的雪峰随着她的娇喘挺前,送入项羽的眼中。她累得浑身无力,但项羽却热情不减,一双眼亮得惊人,紧锁她的身子不放。
他的大掌描摹着她精致的锁骨,然后似追寻汗珠儿的痕迹,大掌笔直往下,从拥堵的两峰之间挤过,爬上她隆起的小腹,项羽的目光变柔了,他们的孩子,流淌着他们血液的生命正孕育其中。项羽俯身,把轻柔的吻落在神圣的摇篮之上,许久才离开。
项羽抬起头时,虞妙弋已经睁开了眼,虽然是半开半合的状态。疲倦的她有种难言的妩媚,她对他柔柔笑着,美丽的笑容因红透的脸而娇羞无限。项羽倾身上前,吻着她勾魂摄魄的笑容,吮吸她丰满充沛的唇瓣。他的手加在她的脑后,压低她的头,带着她压向自己,一起躺下。虞妙弋顺势跨坐在他壁垒分明的小腹上,项羽双腿曲膝,高昂的怒龙在虞妙弋落坐时冲了上去,深深顶入。强有力的臂膀抓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让她上下而动,吞吐着他澎湃的**。
虞妙弋尖叫着,一次次被他顶上云端,头又开始眩晕,全副心神却都集中在她的胯间,清楚地感受他每一次的疯狂占有。这样的姿势让项羽可以深深地整根没入,他低吼着,俊脸因极致的快感扭曲着,他的力道开始加快,无论手上还是腰腹,身上虚弱的娇躯如被他上了线的木偶,任他摆弄,任他深深贯入,挤压,碾磨。夜被拉长……
*
第二天日上三竿,项羽打着哈欠醒来,明亮的阳光透过米黄色的帐篷照进来扎了下他的眼,待他适应光线正见怀中的人儿呆呆地凝望着他。
虞妙弋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一夜激情,她的脸还粉若桃李,香腮红晕,眼波迷离,泛着水泽,眼角泪痕干涸,似控诉他一夜的索求无度,墨睫卷翘,让一双妙目更显水灵。她的小嘴微张,红肿的双唇却丰盈诱人,属于她的滋味他百尝不厌,现在亦极想品尝。
“项郎,”虞妙弋伸手捂住他贪吃的嘴,脸已经羞红,水灵灵的眼儿望着他,别样媚姿。“我有话和你说。”
“先吃再说。”他在她手心闷闷地回应,虞妙弋红着脸瞪他,“不行。你先听我说啦。”她想正经地开口,哪知手心却被某人灼热的鼻息熨烫瘙痒,虞妙弋眼儿弯起,笑意涌出眼底,她抑制着不笑出声,却控制不住身体颤动。
项羽被她的样子逗乐,伸出舌头火上浇油地在她手心舔…弄呵痒。甜蜜的一夜,清晨醒来别样的愉快。
“别舔了,呵,别,求你,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啦。”心被瘙痒的虞妙弋一边笑着一边哀求,项羽的玩心却大起,他的手甚至游到她的腰间,开始在那呵痒,虞妙弋尖叫一声,在他怀中扭摆身子,笑得花枝乱颤。
于是某人尽兴,她才得以喘息。
虞妙弋趴在项羽胸口,娇喘连连,手紧紧抓住他作恶的双手,生怕他又来欺负。“妙弋,你想说什么?”某人这才想起她从昨晚开始对他吞吞吐吐的话。虞妙弋抬头,望着他有些幽怨,都怪他刚刚不让她说,她现在又犹豫了。她昨天想了一整天,早上醒来盯着他怔怔出神又考虑了很久才下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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