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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也,错上夫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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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云绝显然很满意他的说辞,看了看洛雪依,然后问道:“那爱卿有何高见啊?”

“生不如死就好。”他说的云淡风轻,就像是谈论今天天气不错。刚说完,就感受到了愤恨的眼神,果真,洛雪依恨恨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不救人就罢了,居然还要助纣为虐。与其让她天天看着轻欢受折磨,还不如杀了她来的痛快。

“那要如何生不如死呢?”镜云绝把问题直接抛给秦佑泽。她洛雪依不是想要依靠秦佑泽吗?那他就让秦佑泽说如何处置轻欢。他很期待洛雪依的反应呢。

洛雪依是他的女人,不论他对她好还是坏,她都得接受,也只能接受,想要依靠其他人也得看他镜云绝同不同意。

显然秦佑泽已经想到了,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此事十分的简单。宫里有一种针刑,让人痛死又不会致命。只要每天受针刑即可,然后依旧让她伺候在安妃娘娘的身边。这样不就是两全其美了吗?”

轻欢听后脸色惨白,而洛雪依虚弱地骂道:“秦佑泽,你有没有人性?居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招数。”

“承蒙娘娘夸奖,臣惶恐。”他丝毫不为所动,说出的话却是可以气死人。

洛雪依真的很想掐死他。这里的人都是一个德行,一副嘴脸。她想起身狠狠地给这个男人两个耳光。可是刚一动,剧痛传来,丝毫动弹不得。

“好,就按丞相大人说的办。”显然,在看到洛雪依失望的眼神后,镜云绝十分的满意。

轻欢被带走去行刑,而洛雪依无力地倒在地上。

镜云绝蹲下身,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怎么,他没有帮你很失望?洛雪依,朕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不要妄图把秦佑泽当成靠山。只要你还是朕的女人,他就不敢帮你。”

洛雪依冷笑,这个男人居然以为她妄图利用秦佑泽?那个男人是受人摆布的人吗?

不再说话,她闭上了眼睛。她不愿意看这里每一张恶心的嘴脸。

此事告一段落,洛雪依也被送回了渡月轩。太医来给她诊治,可是诊治的结果连太医都吓了一跳。左肩骨折,折了三根肋骨,而且还受了不轻的内伤。

幸亏皇上出手有所保留,不然恐怕安妃娘娘这条小命不保啊。太医们哪里敢私下议论,只是默默地开药而已。

上好了药,众人都出去了,洛雪依呆呆地望着房顶,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也只有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她才允许自己软弱一下。而这些,都被躲在房梁上的秦佑泽看在了眼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太倔强,终究会让她吃尽苦头。

要他放过

秦佑泽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哭泣。她需要发泄一下自己的情感,不然她会疯掉的。

“哭完了?”见她不再流泪,秦佑泽一个纵身,轻轻地落地。

听见是秦佑泽的声音,洛雪依连忙用还能动的右手胡乱地擦着自己的眼泪。“滚出去!”洛雪依把头转向里面,不让他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

看着她孩子气的样子,秦佑泽也不恼。他走上前,轻轻地转过她的头,“哭了就哭了,干嘛遮遮掩掩的?”轻轻地擦拭着她的眼泪。

洛雪依一把挥掉了他的手,“你耳朵聋了吗,我叫你滚出去。”

“放心,就算我要滚,也要抱着你一起滚。”秦佑泽抓住她的手,厚脸皮地说道。

“秦佑泽,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你和镜云绝都是一丘之貉,如果你觉得戏看够了,你可以走了。”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秦佑泽却不放开她。

他一根一根分开她右手的手指,然后自己扣住了她的手。洛雪依一只手怎么也敌不过他。气的她红了脸,“秦佑泽,你真以为我不敢喊人吗?”说完作势就要对外面喊。

“来……唔……”还没等她喊出来,秦佑泽俯身吻住了她。

洛雪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在感受到唇上柔软的触感的时候,她的怒火一下子烧了起来。

凭什么这个男人为所欲为?凭什么他认为他能掌控全局?掌控她洛雪依?

一发狠,她狠狠地朝着他的唇瓣咬下去。秦佑泽不闪不躲,血腥味瞬间充斥了两个人的口腔。

他邪魅地笑了一下,“既然你想要和我血脉交融的话,我不介意。”

突然间,秦佑泽的吻变得凶猛,甚至可以说是撕咬着洛雪依,逼着她吞下自己的血。

她感觉自己的右手变得很热,整个身体也很热,可是唇上的疼痛让她无暇顾及。

秦佑泽的吻渐渐变得轻柔缠绵,他迷失在了这个吻里。她的味道太过甜美,让他欲罢不能。她,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

仅存的一丝理智把他拉了回来,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欲wang,说道:“你在怪我没有救下轻欢吗?”

见她不语,他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她还活着不是吗?”

“痛苦地活着,还不如死去。”

秦佑泽一只手扣着洛雪依的手不放,另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唇瓣,“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如果当时我求情的话,轻欢必死无疑。受几天刑罚,总比送了命好得多。”

是啊,以镜云绝的性格,当时如果求情的话,轻欢一定会死的很惨。而秦佑泽恰恰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才会出此下策。

洛雪依明白了他话里面的意思,半晌,她开口说道:“秦佑泽,我只想要在这深宫之中安静地度过我的人生。我不争,我不斗,所以,也请你放过我。”

她的话语里面是浓浓的无奈,听得秦佑泽没由来心头一痛。

松开她的手,秦佑泽起身,语气变得冰冷,“洛雪依,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无论你怎么做,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好,我放过你!”他的语气不善,脸色十分的不好,“安妃娘娘休息吧,臣告退了。”

洛雪依很疑惑,他……好像在……生气?

镜云绝的警告

秦佑泽走了,可是来了一个让洛雪依更加不想见的人——镜云绝。

从太医那里得知了她的伤势,但是镜云绝此刻关心的不是她的伤势,而是她和秦佑泽之间到底有什么猫腻。

听见太监的通报声,洛雪依一惊,她轻抚自己略微红肿的唇瓣。该死的秦佑泽,她在心里咒骂着。

为了不让镜云绝看出端倪,洛雪依咬住下唇,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她的肩膀依旧很痛,但是胸口没有那么难受了。想起了秦佑泽刚刚的动作,扣住她的右手,难道……他在为自己治疗内伤?

的确,在他松开手之后,胸口没有那么痛了。她微楞的时候,镜云绝已经进来了。

撩起长袍,坐在她的身边。森冷的目光扫过了洛雪依的唇瓣,见她还在咬着那里,他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松口。”

洛雪依不知道他葫芦里面买的什么药,还是听话地松开了自己的牙齿。

看着那深深的齿痕,镜云绝松开了手,改为轻抚她的脸庞。

洛雪依十分厌恶他的碰触,那感觉就好像是他在摸自己养的宠物狗一般。

“想知道背叛朕的人是什么下场吗?”他的手依旧在滑动着,而他也捕捉到了她极力掩饰的厌恶。见她不语,他继续说道:“朕把她关起来,然后每天让不同的男人去伺候她。每当她和一个男人欢爱了,朕就让人在她的身体砍上一刀,什么时候她的身体全部砍完了,朕什么时候放了她。”

他说的轻松,可是洛雪依却是阵阵恶寒。这个男人不但要摧毁一个人的肉tǐ,还要摧毁她的精神。

如果落到镜云绝手里,你会发现,原来死亡也是一种恩赐。

“现在说吧,你和秦佑泽是什么关系。”

说来说去,其实就是为了警告洛雪依。聪明如她,又怎么会不明白。“皇上认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她把问题反踢给他。洛雪依可以肯定,镜云绝只是怀疑,否则早就出手了。再说了,她和秦佑泽又没有什么,有什么可怕的。

镜云绝但笑不语,只是手滑到了她的左肩上,缓缓地施加力道。“不要妄想勾/引别的男人,你这辈子都会被朕锁死在身边,承受朕的恨!”

“哈……”洛雪依忍着左肩的疼痛,冷笑了一下。“勾/引?想必皇上也知道秦佑泽喜欢男人吧。和男人抢男人,我并不认为我有那个本事。”

脸色苍白还能在这里逞强,镜云绝松开了手。“最好记住你的话,要是让朕发现你与别的男人有染,倒霉的不止有你,还有澜沧国。”

镜云绝甩手走了,洛雪依盯着他的背影恨不得烧出一个洞来。

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对她动心了或者怎么样,他只不过把洛雪依当成了他的一条狗。他需要她绝对的忠诚与臣服。哪怕有一点点的反抗都是不可以的。

洛雪依冷笑,好啊,她一定会如他所愿的!

故意示弱1

最近祭月国的朝堂上的气氛很是不对。因为秦佑泽周身的气压低到可以冻死人。

朝臣们都知道,如果惹了皇上,那么下场是死翘翘。可是如果惹了丞相大人,则会生不如死。

“丞相,礼部侍郎贪污一事你是如何看的?”镜云绝坐在龙椅上,懒洋洋地发问。

秦佑泽不慌不忙,“吾皇仁慈,所以臣只是让他交出所贪钱财。臣给了他几亩地,让他回家务农去了,只是每年的收成都要全部上缴。”他嘴角扬起了一丝邪恶的笑容,“臣这样做,皇上可还满意?”语气里完全没有一丝恭敬的意思。

“让他尝尽人间疾苦,世态炎凉,如此甚好。”镜云绝夸奖着,只是两个人的眼神交汇,气氛实在是微妙。

大臣们都捏了把汗,这实为仁慈,实际上是让礼部侍郎生不如死。都说君心难测,丞相的心也不好测啊。

下了朝,秦佑泽径直回到了丞相府。一进门就看见月隐指挥着一群人从他的书房里往外搬古董花瓶。

“你干嘛?”秦佑泽皱眉。

月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磕着瓜子,“我怕相爷不好的心情会波及到这些宝贝,所以就暂时替你保管了。”

秦佑泽坐在他的旁边,喝了口茶,一挑眉,“谁说我心情不好了?”

“啧啧,还装。是谁巴巴地给小依依治好了内伤,却被人家嫌弃了?还不承认!”月隐是谁,就算秦佑泽扒了皮,他也能认清楚他的骨头。

“小依依?”秦佑泽皱着眉头重复着月隐的话,“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我们啊……”月隐故意拉长了声音,吊着秦佑泽的胃口,“根本不熟!”

就知道这个厚脸皮会说这样的话,秦佑泽放下手中的茶盏,“记得把这些东西折合成银票送到我书房,我的东西可不是白拿的。”说完扬长而去。

“你个铁公鸡!”月隐指着他的背影说道。

果真,如同洛雪依期盼的那样,秦佑泽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这倒是让她松了口气,解决了一个麻烦总是好的。她在床上一躺就是三个月,这期间镜云绝没有再碰她,因为他说他不想和死人做。而洛雪依在床上的反应就像是死人。

一转眼到了中秋节,要在御花园赏月。洛雪依本想以身体不适为借口不去,但是镜云绝来了圣旨,她不得不去。

千载难逢收拾她的好机会,镜云绝怎么会放弃。她明白,所以,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打扮的刚刚好,决不是清丽出尘,也不是艳惊四座。此刻的洛雪依用妆容掩去了自己那绝世的容颜,混在镜云绝的一众妃嫔中绝不起眼,但也绝对不是最平凡的。

她要做的,就是不给他抓住任何把柄的机会。

故意示弱2

夜晚很快来临了,洛雪依来到了御花园。刚站定,便看见了走过来的秦佑泽。

“安妃娘娘。”他故意用很冷淡的语气和她说话,一脸我和你不熟的样子。

无所谓他是什么态度,洛雪依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丞相大人。”这样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见她的样子,秦佑泽莫名地觉得火大。难道这个女人就这么想摆脱自己?

这个想法让他很不爽,十分的不爽。不再看她,一个潇洒地转身,去和那些大臣说话了。

洛雪依也没有再看他,只是径直朝自己的座位去了。

今天是中秋,他们是不是真正的赏月她不管,可是对她来说却是很重要的。因为……她想念家人了。

本该团圆,奈何却被困在这冰冷的皇宫中。也只有希望这一轮明月,传达自己的情感了。

镜云绝一入场就扫视全场,可是出乎他的意料,竟然一时之间没有发现洛雪依。

难道那个女人没来?他刚想要让人去找她,便看见了她跪在下方行礼。

众人起身,他才仔细看了看洛雪依,她打扮的很漂亮,和他其他的嫔妃没什么不一样,但是混在她们只见他居然没发现。他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更不喜欢她的小心思。

今晚最抢眼的莫过于唐晓漫了,一身火红的长袍,精致的妆容,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镜云绝伸手把她拉进怀里,搂着她的肩膀。而唐晓漫娇笑着,在他怀里撒着娇。

洛雪依觉得,他们真的挺般配的。如果换一个场景,她一定会好好地欣赏这一幅才子佳人的场景。

收回目光,她看向那挂在天上的明月。想必这个时候父皇和母妃也在看着月亮吧。希望你们一切安好。

秦佑泽莫名地烦躁,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手中的酒。看着她的装扮就知道她的想法了,真是天真,以为这样镜云绝就会放过她了?

正好这个时候洛雪依和他的目光相对,洛雪依只见秦佑泽魅笑着,对她说了两个字。从他的口型她可以知道那两个字是,愚蠢!

他居然敢说她愚蠢?洛雪依十分生气,这个该死的男人,就不能有半刻的消停吗?

白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

秦佑泽笑了,这次可是发自真心的笑容了。这个女人瞪他,他居然有一丝的高兴。这说明她也不是完全忽略他的嘛。

可是笑完了他就皱眉,难道自己真的像月隐说的那样,有被虐的倾向?

“如此的良辰美景,不如安妃弹一曲给朕助助兴如何?”镜云绝提议。

终于还是来了,洛雪依起身,“臣妾献丑了。”

青葱般的手指轻抚琴弦,音符一个个的滑落。众人都安静了,秦佑泽只听了一会儿便不再专心。既然弹的人都不用心,那么他这个听众也就没有必要用心了。

洛雪依佯装很认真地在弹奏,但是她弹出的曲子却很普通。挑不出毛病但是却也谈不上好。

镜云绝冷笑,还真是学乖了呢!

故意示弱3

一曲终了,大家碍于情面不得不鼓掌。不过真心觉得弹得太一般了。

唐晓漫柔柔地对洛雪依说道:“安妃妹妹辛苦了,皇上,你可喜欢安妃妹妹的曲子?”

“朕更喜欢你弹奏的。”镜云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唐晓漫红了脸颊,“那臣妾就为皇上弹奏一曲。”

“好啊,好久没有听爱妃弹奏了。”他们两个完全把下面的洛雪依当做透明的。

洛雪依起身,安静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唐晓漫缓缓地走到场中,对着镜云绝明艳一笑,接着抚起了琴。

什么东西都是需要对比的,唐晓漫的琴声响起,一下子就把洛雪依比下去了。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得出来。

可是秦佑泽却没有欣赏唐晓漫的琴声,而是盯着洛雪依不放。他很好奇,洛雪依会不会表现出嫉妒或者吃醋的样子呢?因为如果要做戏的话,就要做足不是吗?

唐晓漫风头正盛,盖过了洛雪依。她微微低头,在外人看来,洛雪依是因为自己技不如人,羞愧难当。可是她的嘴角却是上扬的。宴会总要有主角,那样就不会有人关注她这个配角了。

镜云绝是什么人,怎么会猜不到她洛雪依的心思呢。

唐晓漫弹奏完了,喝彩声连绵不断。“皇上,臣妾弹得可好?”她问道。

“爱妃弹奏的,自然是好的。”收回心思,镜云绝随口说道。

丝竹声响起,众人都在这觥筹交错中用虚伪的面具相互奉承着。镜云绝让众人不必拘束,可以随意赏月。

于是这偌大的御花园便热闹起来,这些大臣各自散开,嫔妃们也都三五成群,各自赏月。

洛雪依找到了一个人少的角落,坐了下来,伸手支着下巴,出神。

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总是不会错的。

“安妃娘娘那一曲可真是让臣难忘啊。”秦佑泽出现了,他管不住自己的腿,还是来了。

听得出他语气里面的嘲讽,洛雪依不客气地回道:“丞相大人过奖,这样的曲子能入得了你的耳朵,可见丞相大人的品味还真是独特呢。”

秦佑泽的俊颜在月光的映衬下愈加迷人,如果不是嘴角的坏笑带了一丝痞气,你真的会以为他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士呢。

“你很聪明,但是他还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的想法连你都能看透,更何况是他呢?你不用一直耳提面命,我知道他不会放过我。”

秦佑泽皱眉,“什么叫我都能看透。”这不是变相地说他笨蛋吗?这祭月国还没有几人能和他一较高下,今天居然又一次被这个女人嫌弃了。

“就是字面的意思。”洛雪依现在心情十分的好,难得能气到秦佑泽,能不高兴吗?

“爱妃和丞相很谈得来嘛!”一个冷酷的声音响起,两人均是一愣。

羞辱1

镜云绝大步走到洛雪依的身旁,一把拉起她,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表现的十分的亲昵,只有洛雪依知道,他加在她腰上的力道仿佛要把她的腰折断一般。

“在谈什么?”状似亲密地问着洛雪依,可是眼神却看着秦佑泽。

这是在他面前宣誓所有权吗?秦佑泽眼神一黯,随即笑着说道:“臣在询问安妃娘娘澜沧国的男子怎么样。臣正在琢磨着,什么时候弄两个男宠过来。”

洛雪依恶寒,这个男人,还真是要把邪恶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呢。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爱妃你可要好好地给丞相说一说了。丞相大人喜欢男人是出了名的,他对男人可是十分挑剔的哦。”

“是。”洛雪依垂下眼眸,点头示意。

镜云绝看了秦佑泽一眼,接着带着洛雪依走了。

秦佑泽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握紧的拳头久久不能松开。

远离了众人的视线,镜云绝一推,把她按到了假山上。假山上凸起的石头硌得她后背很疼。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镜云绝冷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开始勾/引男人了?”

洛雪依心下明了,他终于忍不住对自己发难了?她十分讨厌他钳制自己的下巴,想要挥开他的手,可是怎么都动不了。“我没有!”洛雪依回道。

“要勾/引的话记得选一个好的对象。比如说……朕。”说完松开了洛雪依,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种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在那些侍卫面前强占她的那一天。熟悉的恐惧感,无力感,耻辱感,都化成了恨,浓浓的恨!

假山后面就是赏月的众人,而镜云绝却要在这里强迫她欢爱。

她是人,不是野兽!

镜云绝俯身开始啃咬她白皙的脖颈,洛雪依一转头,看见了他扣住自己双手的手臂,没有多想,狠狠地对着手臂咬了下去。

这一次,她用尽了力气。仿佛自己所有的恨都倾注在里面。血很快留了出来,她仿佛要把那块肉咬下来一般。

尖锐的疼痛传来,镜云绝抬腿一下子踢到了洛雪依的腹部。剧痛让她松开了口,镜云绝反手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

“敢咬朕,找死!”镜云绝直接把她拉起来,撕裂了她的亵裤,释放了自己狰狞的欲wang,抬起她一条腿便进ru了她的身体。

“你不是很能有心计吗?不是想要朕忽略你吗?朕偏要羞辱你。怎么样,在这里欢爱是不是格外的刺激?”

猛烈的撞击,鲜血顺着腿流了下来。洛雪依痛得满脸都是冷汗,可是她的眼神依旧倔强,缓缓地说道:“你就是一只可怜虫。”

“哼,朕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羞辱2

镜云绝不得不承认,他迷恋上了洛雪依的身体。只有她才能让他满足,让他失控。

可是,他们两个人,一个置身天堂,一个身处地狱。

都说黑夜可以掩盖罪恶,不知道能不能掩盖伤痕?

镜云绝不知疲倦的肆虐,让洛雪依寒透了心。

在他面前,她不是人,没有尊严。只是让他发泄yùwang的工具,不能有任何反抗的工具。

不见了镜云绝和洛雪依,明眼人都心照不宣。皇上宠爱妃子,他们能说什么呢?可是谁也不知道,镜云绝就在与他们一个假山相隔的地方强迫洛雪依与他欢爱。

洛雪依发出阵阵呜咽,那是她无声的哭泣。

“秦佑泽接近你也只是想要利用你而已,不要做梦了。乖乖地承受朕加在你身上的一切,明白吗?你要明白你的身份,就是朕豢养的一只宠物而已。”

洛雪依的头发散落下来,黑发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加刺激了镜云绝的欲wang。她的手扣住假山,指尖已经出现了血痕。“镜云绝,就算养一只宠物,它还有咬人的时候呢,你不要太得意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朕就废了它的爪子,拔了它的牙齿,这样就不会咬人了不是吗?”说完,一只手轻抚洛雪依的手腕,“你说,我废了你的双手可好?”

用最温柔的语气,述说着最残忍的事情。

“我说不好,你会同意?既然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干嘛要废话,不过总有一天,我会完完全全讨回你加诸给我的一切。”

看着她的样子,镜云绝笑了,“好啊,朕十分期待那一天呢。在这之前,就让朕一次性多送你点东西吧。”他身下的动作愈加的猛烈,却对着旁边吩咐道:“严修,去给我废了轻欢那丫头的双手。”

这个变态!洛雪依拼命地捶打他,“不准伤害轻欢听见没有?她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她?”难道她一个人承受他的恨还不够吗?

镜云绝根本不为所动,“折磨你身边的人看你痛苦,比折磨你更有意思。朕最喜欢看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了。哈哈哈……”狂妄的笑声响起。

严修从暗处走出来,仍然一脸冰寒,对面前的欢爱场面完全视而不见。颔首领命,正要离去,却看见了洛雪依乞求的眼神。

不要伤害轻欢,不要……

很快,镜云绝扳过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严修离开了,去执行主人的命令了。

洛雪依呆呆地没有任何的反应,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待镜云绝放开她的唇瓣,她看准时机,对着镜云绝脖子上的动脉狠狠地咬去。

可是他早就察觉了,轻轻一闪,洛雪依只是咬到了她的肩膀上。然而洛雪依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就如同一只困兽,一心要镜云绝陪葬。狠狠地咬他,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镜云绝更加放肆地律动着,血,只能让他更加兴奋!

羞辱3

终于,镜云绝满足了。他放开了洛雪依,任她滑落到地上。

洛雪依抬头,凌乱的发丝,苍白的脸颊,居然让她充满了别样的风情。“我恨你,永远!”

“嗯,记住一定要到永远,少一天都不行!”他轻笑,仿佛她说的是什么笑话一般。

她不再看他,她要回去看看轻欢。不在乎自己的衣衫不整,咬牙扶着假山站起来,可是双腿没有一丝的力气,那上面恐怖的抓痕已经流血了。

摔到了,再起来,再摔倒,再起来。磕得伤痕累累的她也不在乎。现在只希望严修不要那么快动手,轻欢不能出事。

镜云绝冷眼看着这个女人,穿成这样就想走出去,难道她想要让他们都看见她的身体吗?

然而,洛雪依没走几步,便看见严修已经回来了,来向镜云绝复命。

显然,镜云绝的心情大好,幸灾乐祸地看着洛雪依,问严修,“事情办完了?”

“是,轻欢双手已废!”他低头,恭敬地回答道。

洛雪依听见这个消息,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眼前一黑,一下子晕了过去。

“送她回去。”镜云绝吩咐严修,自己迈步走了出去。

看着眼前的女人,严修脱下自己的外袍,裹起了她的身体,把她送回了渡月轩。她,注定要忍受痛苦。

昏迷中的洛雪依一直在流泪。她们陪着她一起长大,照顾她,陪伴她。可是现在居然要忍受这种非人的对待。

猛然间惊醒,洛雪依瞬间坐起来,“轻欢,轻欢在哪里?”

轻颜见洛雪依醒了,连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地叫道:“公主,轻欢她……”

洛雪依着急了,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翻身下床去看轻欢。来到了偏殿,却看见轻欢呆呆地坐在那里,不言不语。

她的手腕处包着纱布,手都已经废了,包扎还有什么用呢?

“轻欢……”洛雪依不知道此刻说什么好,看着她这个样子,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她,亏欠她太多。

轻欢依旧无悲无喜,“公主,我很好啊!你不要担心了。”她眼神中的空洞却出卖了她。

洛雪依狠狠地抓着门框,“轻欢,好好养伤。”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吩咐轻颜好好照顾她,转身离开了。

入夜,秦佑泽出现在了洛雪依的房间。

她知道他一定会来,果真,他没有让她失望。每次她受伤了,他都会出现不是吗?她可以肯定他有目的,这也就是她等他的原因。

“我来了。”秦佑泽看见她在等他,一点也不意外。看来她想明白了。

“我要报复!”她直奔主题,省却了废话。

“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

“我说了,我要报复,难道你听不懂吗?”她红了眼,冲着他喊道。

秦佑泽也不生气,任由她叫嚷。她心情不好,他明白。

“你现在拿什么报复?如果你轻举妄动,倒霉的就不止轻欢一个,还有整个澜沧国。”他平静地说了出来。

洛雪依又何尝不知道,她要疯了。为什么,要让她背负这么沉重的命运?

唐晓漫求情

她关心的人,她的子民,所有这些都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秦佑泽并不打算安慰她,因为如果她自己不学着坚强的话,没有人能够帮她的。

见她沉默了,秦佑泽接着说道:“再过几天澜沧国的使者要来,你可以借机让他把轻欢带出宫去。”

什么?有使者要来?这个时候并不是向祭月国纳贡的时候啊。洛雪依疑惑地问道:“使者?什么使者?”

秦佑泽欲言又止,洛雪依着急了,“出事了是不是?”

看着她焦急的眼神,秦佑泽叹了口气,“是你的父皇生病了。”

他说的十分的简略,但是洛雪依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她的头猛然间一阵眩晕,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你的父皇很想念你,所以派了使者前来,想让你回去看一看他。本来你嫁来这里,也是要回去省亲的,但是皇上会不会答应就不一定了。”看着她苍白的脸颊,他据实以告。

他早就知道,镜云绝是不会让她回去的。这使者恐怕也是白来的。

洛雪依的眼中闪过一抹希冀的光芒,可是很快就消失了。不管她能不能回去,她都要让轻欢和轻颜离开这里,绝不能让镜云绝再折磨她们。

“你知不知道使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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