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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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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若若见凤卿真要走了,挥着手不舍地嚷道,“若若还是陪娘亲玩吧。”

小脸尽是不舍,表情满是挣扎,声音都夹杂着浓浓的委屈。

“娘亲看若若似乎比较喜欢木马,这么依依不舍的,看的娘亲也很心疼呢?”

凤卿继续煽风点火道。

“若若还是比较喜欢娘亲。”

若若狠下心,咬牙切齿道。

“真的吗?”

凤卿装出一副不敢置信地表情。

若若缩了缩头,弱弱地问道,“娘亲,若若可不可以既喜欢木马又喜欢娘亲啊?”

凤卿脸上尽是哭笑不得的表情,回头瞪了一眼在偷偷窃笑的东方泗,他似乎猜到了这个结局,笑得好不得意。

“可以。”

在若若水汪汪的大眼注视下,凤卿还真是狠不下心来拒绝。

“那娘亲陪着若若玩木马好不好?”

若若发现奸计得逞,继续用水盈盈的大眼哀求道。

凤卿叹了一口气,中计了。

*

是夜,群星璀璨,夜色独好。

若若很早在奶娘的帮衬下,沐浴完毕,爬上了娘亲香香的床,躺进娘亲香香的怀中,死命地想要挤去一边的爹爹。

她不依地□□道,“娘亲,娘亲答应不赔爹爹睡,陪若若睡的,娘亲反悔,叔叔说反悔的是小人跟女人,不是君子所为,要食言而肥的。若若不要娘亲变成奶娘那么胖乎乎的,若若要美美的娘亲么么。”

☆、大结局

凤卿被她指责的一无所是,只好愤愤地瞪了一眼身边无动于衷的东方泗。

这个粘人的牛皮糖,比若若还先爬上床,推他都不走,霸道地占了床,还不忘狡辩道,“你在哪里,我的床就在哪里。”

此时的东方泗,凤卿是一点也瞧不出他平日里的高高在上来,不过他向来我行我素,自己怎么舒服就由着自己怎么来。

不过,凤卿在内心还是鄙视了下他,跟若若一个小娃娃抢人,真的是十分□□道,还愧为人家爹爹呢,一点为人父的知觉都没有。

凤卿的心思,东方泗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脸皮一定要厚,要与铜墙铁壁媲美,不然他们今日也走不到一起。

东方泗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都怨东方钰那家伙,都给自己的女儿灌输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

“若若,爹爹赶不走,不是娘亲的错,若若把爹爹赶走就好了。”

凤卿蓄意蛊惑道。

“卿,不要带坏我女儿。”

东方泗手指一挑,缠上凤卿直垂腰际的长发,轻轻笑了,笑意中不忘记威胁,狭长的深邃双眸眯起。

这个时候,又成了他女儿了?凤卿对此是相当的无语。

“坏爹爹……坏爹爹……”

凤卿还未回答,若若小小胖胖的身子就爬上了东方泗结实的胸膛上,身子歪歪晃晃地站好,提起左脚用力地踩,用尽了吃奶的气力。

踩得有些累了,便开始走来走去,简直把他这个人当成了一块地板。

凤卿莞尔一笑,而东方泗整个人僵化,傻愣地看着若若软绵绵地踩在身上,最后终于叹了一口气,轻问,“累不累?”

若若气力小,哪怕用了十成,对他而言,依旧是隔靴搔痒。

若若冷哼一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一屁股粗鲁地坐在他肚子上,咕哝一声,“坏爹爹的胸膛好硬,娘亲,若若好累。”

凤卿心疼地将她从东方泗的胸膛上抱了过来,放在身边。

若若夹在东方泗跟凤卿的中间,此刻,某人不服了,□□道,“卿,我宁可她呆在我肚子上,也不要她夹在中间。”

“若若说你的胸膛太硬了,她睡着肯定不舒服。”

凤卿娇睨了他一眼,嗔怒地道。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

下一刻,一阵昏眩,凤卿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东方泗的胸膛上,而若若被放置到了她的怀中。

然后她听到东方泗满意地叹息,“如此甚好,睡吧。”

这下,凤卿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不知从何开始辩驳,而她此刻又听到了若若满足的呢喃,“娘亲,你香香软软的,好舒服哦。”

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呢?

临睡前,凤卿心头盘旋着这个念头。

……

靠在他胸前,凤卿安心地睡去。朦胧中,依稀觉得他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背,仿佛在摇篮时代,母亲也曾如此哄她入睡……。

她迷迷糊糊地想,如果一直能够这样子,也挺好,睡梦中的嘴角,也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end

☆、东方瑾番外一

我知道,自小,母后就喜欢皇兄多于自己,虽然是一母同胞。

民间盛传父皇喜爱母后,所以让母后坐上那个母仪天下的位置。我也曾经一度以为是,若不是那次撞破,我定会一直如此认定下去。

那一年,我才五岁,不小心误入紫鸾宫。提及原因,如今想来着实可笑,皇兄在外人跟父皇面前一直举止得体,一言一行被喻为天家皇子的典范,却老是喜欢在我面前露出符合他年龄的幼稚跟顽皮。

那一次盛夏,天气异常闷热,我心情也跟着烦躁不安,正在书房练字,以静心。却拗不过皇兄他的纠缠,跟着他的贴身宫女一起陪着他玩捉迷藏的游戏。

一时心血来潮,想要躲得远远的,便躲进了邻近东宫的紫鸾宫,待我藏好后,却听到了悉悉索索的碎响。

眉头不由一皱,心弦拨动,接着就听到了父皇严厉的声音响起,“退下。”

隔着屏风,我看到了我那个不足而立之年的父皇,他颤抖的双手抚上墙上一副美人图,流露于我从未见过的神情,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所谓的痛心。原来未曾遭遇,根本就无法体会那发自内心的一股悲哀跟伤痛。

父皇神色凄凉,除去了高贵雍容,原来,他也仅仅只是一个男人而已,一个失去所爱的男人而已。

父皇在紫鸾宫呆了很久,我一动也不敢动。

如此落寞的父皇,我从未见过,身处深宫大院,即使我身为皇后之子,我也不敢恣意妄为。我虽年幼,但我从不无知,我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是得体的,这是身为天家儿女必备的礼仪之一。

父皇终于走了,我松了一口气,身子屏风的小小身子也几乎瘫软了,轻手轻脚地靠近,走到那一副画像前,呼吸骤然变得杂乱,半晌才松开方才忽然握紧的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

真是没想到,这满屋子的先祖画像,今日我才彻底看清楚刚才父皇萧索的颀长身影伫立的地方,眼前就挂着已逝太后的肖想,年轻貌美,素雅如莲,自有一股无华的风韵,一般女人都望尘莫及。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幡然醒悟,原来父皇喜欢的是淡雅如莲的女子,可惜红颜薄命,听内侍官跟碎嘴的宫女偶然提及,这位早逝的太后生前并不得宠,先皇最喜欢的妃子是那位生下十四皇子美艳无双的女人。

母后雍容华贵,自然也是绝代风华,但是比起眼前这幅活脱脱似乎要跳出来的生动肖像,母后少了一份清雅的灵动跟狡黠。

震惊之后,看到肖像中那人临窗独自倚着碧纱窗,眼神微微上挑,带着一抹恬淡的慵懒,嘴角噙着一抹清雅若莲、飘忽似风的笑容。

如此绝色佳人,只会舒心润肺,我并没有怨气,心境反而愈发清澈、坦然起来,对她也莫名滋生了那么一股好感。

我总觉得这样的绝美的女子不该薄命,上天实在是太□□待她了。名义上,她也算是我名正言顺的皇祖母,但是我却从没见过她。

☆、东方瑾番外(二)

因为我还未出世,她就香消玉殒,早早入了万恶的黄泉了。

自那次误入之后,每当我心情阴霾或者陷入低潮时,我总喜欢悄悄潜入这个地方,竞自舔着伤口疗伤,看着她那恬淡悠然的笑容,总能够适当除去我心中那层层狂涌的晦涩黑暗。

这是我的秘密,紫鸾宫,也是我独一无二疗伤的圣地,这里是禁地,只有父皇能入,平日内连这里的打扫也是父皇贴身的内侍官亲自打扫,外人不能私自闯入,我也不例外。

因为人少,我也每每能够幸运地躲入其中。

稍稍长了几岁之后,我暗想,也许父皇也是喜欢上肖像中女子那双宁静的明亮双眸,喜欢她浅笑如云,喜欢她的悠然自得,喜欢她的恬淡狡黠……

很多年后,等我娶了凤卿后,我才知道原来她身上也具备这么多特质,第一眼见到她,我确实不待见她,看到她,我心中微微生出懊恼之意,凤卿,她跟那副肖像中女子的气质极像,连微微上扬的那抹浅笑,也是极为相像。

对上凤卿晶亮璀璨的双眸,我觉得心中的秘密似乎被揭开了,什么隐私都悄然无踪褪去,似乎血淋淋地抽丝剥茧被暴露在她面前,任她肆意窥探,而我,竭力挣扎,也怎么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我气度尽失去,一边极力用冷漠跟嘲讽来伪装自己,一边不屑地甩门而去,洞房花烛夜,我本来并不打算给她难堪的,毕竟她素雅如莲的气质,一直是我心中偌大的追寻,我风流冷酷,吟人居内收藏着无数美人,个个千娇百媚,风姿过人,却没有一人能够让我心绪波动一分。

而她,第一眼,就让我做到了,我不得不承认她的魅力独具一格,无形中总能够渗入他人的心扉。

甩门离去那一刻,我并没有立刻就走,在梅香居内吹了会冷风,我才离开,我告诫自己,我不是冲动之人,一面之缘的女人,并无法撼动我这颗冷硬刚毅的铁石心肠。

那一夜,我没有留宿梅香居,也没有回到我的紫金轩,我去了吟人居,极力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发泄我的满腔欲火跟怒火,我的粗暴跟低喘,令身下的女人兴致莫名高昂起来,抱着我苦苦哀求。

我冷笑,身下的动作却是更快、更迅猛了,一阵痉挛跟抽搐之后,我趴在女人雪白的身体上,一动也不想动,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般素雅的女人,此刻是否在□□躺着,睡得更加欢畅,更加欣喜。

眸色转深,双手不由握得更紧,莫非她心中早有了意中人,所以她对我的淡然清冷不是伪装未来,不是欲擒故纵,而是全然发自内心?

我径自揣测着不好的念头,脸上波澜不定,异常平静,心中却是阴晴不定。

身下的女人伸出红艳艳的檀舌,在我抓着她一方高耸的指头轻舔一下。

我皱了皱眉,快速收回手,本来想喝退她,如此胆大放肆,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付诸行动。

☆、东方瑾番外(三)

身下的女人凝视我良久,我也眯起狭长的双眸,高深莫测地看着她,她终究被我看得头皮发毛,怯怯地央求道,“王爷,玉儿……”

似乎欲要哀求,我薄唇勾起一抹冷笑,弧度逐渐蔓延,扩大,原来身下的女人名为玉儿啊,我从来不记女人的名字,对我来说,女人除了暖床,就别无用处,自然就不用费心尽力去记住她们不值一提的名字了。

皇兄曾戏谑,“老四,你现在这样毫不留情地对待那些为你伤心的女人,迟早要受到报应的,现世报,很快的,我拭目以待。”

戏言,我曾以为这辈子不会有一女人能够住入我的顽石般的心,那时,我每回回应皇兄的,就是冷冷的一瞥,仿若这就是我最好的证明,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并不会出现一人值得我倾心以待。

后来,我才彻底明白了,原来感情这种事,来时是波涛汹涌,去时,我胸腔内撕心裂肺,疼痛地无以复加,根本忘记了今昔是何朝,妄想着如果苍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不会松一寸手。

或许就是那晚洞房花烛夜,我迟到那么一晚,在我不清楚间,我让人有机可趁,让我的后半辈子被那么一个女人困住,即使她离开了我,我依旧忘不掉她。而她,却那么吝啬,连我的梦中,也不愿意踏足。难道不要了,就可以如此潇洒离去吗?

狠心冷漠如我,都无法做到如此绝情,爱情早已侵入骨髓,任我挣扎,依旧缓缓流淌在我的心田跟四肢,血液沸腾,冷夜寂静,我每每辗转反侧,脑海中却依旧会浮现那么一道纤细的身影,她那清冷的容颜,原来,早已一笔一笔、毫发无差地印上了心湖,云烟浩渺的那弘清澈深潭,随着思念的加深,根深蒂固地在心头扎了根,愈发清晰了。

原寒跟皇兄都告诫我,我该忘记她,然后再开始新生活,何必活在回忆中呢?

我却不想,若是连回忆都没了,她许诺我的下辈子,我怎样霸道地要求她跟着我走。我一刻也不能忘记,我至死也无法忘记她。既然这辈子,我不相信这世上还能够找出如她一般美好的女子供我倾心相爱,我又何必作茧自缚,伤害万千女人心。

报应?这或许就是皇兄口中所谓的报应,这样的报应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或许是我之前伤了太多女人的心,上天就派卿儿来惩戒我,让我知道女人不是全然供男人暖床玩弄的,女人,是该让男人怜爱呵护的。所以,我要谨记这份教训,既然之前已经无力挽回了,我接下来的余生,总不能再造孽了,我得好好收心,让她对我愈发愧疚。

我从不否认我具有私心,我想,只要她对我愧疚,那么下辈子,她定要成为我的人,我也再不会放手,我要成为她心中独一无二的男人。

我只记得那一晚,在玉姬身体内进进出出,累及才昏沉睡去,第二天,醒来时,额头隐隐作痛,却连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事,身下躺了什么人都想不起来了。

☆、东方瑾番外(四)

依稀记得昨晚是我的洞房之夜,而那惊鸿一瞥却愈发清晰起来,无法挥散除去。

房内弥漫着浓郁的欢爱的味道,软榻上,玉体横陈,玉姬妖媚的脸蛋、丰满的娇躯,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被我揽在怀中,我跟她肢体相连,如藤蔓着一般纠缠着。

她暖洋洋的呼吸,喷在我赤裸结实的胸膛间,酥酥麻麻,异常暧昧。

我张开了双眸时,下意识地从女人柳腰处抽出双手,眸色掠过几许黯淡,隐约闪过一丝后悔。但我东方钰做事,如下棋一般,落子必定无悔,我眯了眯眼,暗暗思附,昨夜,是她赶我离去,是那个女人一点也不会察言观色,对自己新婚之夜的丈夫言语冷淡,着实是可恨、可恼,她是罪有应得。我要亲眼看着她如何在这个女人众多的瑾王府内建立她瑾王正妃的威严,如何震慑下人。

可是身下的玉姬被他一动,也悠悠转醒,红唇一扬,娇滴滴地嚷了一声,“王爷。”涂满丹蔻的双手下一刻抚上我性感的喉结,笑得益发灿烂。

我的瞳孔漆黑幽深,只是随意地轻轻一瞥,流露出不悦,她打断了我的沉思,真没想到玉姬还会欲求不满,明明记得昨晚在软榻上她哭声哀求不要了。对于我这群暖床的女人,我从没吻过,也从没前戏,只是想不通为何她们依旧一副享受、欲仙欲死的模样。

在这一刻,我有些厌烦了,厌烦这些女人的贪婪,我挑了挑眉头,语气冷冽,让她滚出去,顺便喊进小梅跟小菊这对双胞胎姐妹为我更衣,玉姬竟然不走,还妄想我留情,我对她既然没有一丝情分,又凭什么会对她留情?她想得也太简单了吧,这女人,八成了得了痴心妄想症了。

梅香居最中间的那幢楼是建在一处天然瀑布旁,亮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折射下,那鳞次栉比的闪耀映入瀑布,交相映辉,异常美丽。

楼阁临水而建,紧密相连的是一处比楼阁建筑面积还要宽广的平台水榭。

水榭的湖面上那初露荷尖的白莲,在那蜿蜒的鹅卵石铺砌而成的沁凉地面上拖出一片迤俪,一绿一白,随风轻拂,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瑾王府的设计包罗万象,全是根据我的喜好而建,其实我最喜欢的并非是我的紫金轩,而是梅香居。梅香居,论它建成以来,我根本就没有踏足过,昨日因为另外一个女人的进驻,连带的,让我也有了踏足的理由。

我明白吟人居内,有一大帮女人肖想这个地方,却没有人敢提,因为她们的身份不配。

我是掌握天下兵马的瑾王,赫赫有名的战神王爷,皇上最信任的左膀右臂,当今皇太后的亲生儿子,我在朝堂上足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权势惊人,权臣们喜欢巴结我,喜欢将女儿往我这边送,他们期望她们的女儿能够抓住我的心,可以让他们升官,可以让他们更有底气理论。

☆、东方瑾番外(五)

当我踏入梅香居内时,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发现今日较之以往,更加寂静,盛夏的清晨,那丝丝缕缕雅竹掀起的微风都无法驱散内心的那抹逼人的燥热。

鼻端飘过一丝异香,清雅幽淡却不是那白莲的味道。

门口,两个侍卫昏迷不醒,细细瞧了下,居然被点了穴道,而且这点穴的手法有些棘手,

不像一般人所为。

我脑海中掠过一丝飘渺的零散痕迹,心一惊,慌忙开门入内。

足下一滞,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红,我本是沙场征战的好手,但是嗅觉尤为敏锐,房内

#5#泛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还有……等等……这明明是一股欢爱过后的味道。

#1#而昨晚,我明明是离开了这里,没有跟自己新娶的王妃做那等事。

#7#大红的纱帐垂地,而我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经得起自己的新婚

#z#妻子在洞房花烛夜就给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我也不例外。

#小#周遭是逼人的冷凝,或许我的脸上流露出一股浓厚张狂的杀意,俊眸严邃而凌厉,足以洞穿一切,粉碎一切。

#说#我大步向前,大力地一把扯下这片艳红的纱帐,双手指节握的咯吱作响,薄唇透出一种苍白的冷厉:“究竟是何人所为?”

#网#眼光忽尔一锐,唇角微冷,死死地盯着凤卿背向着他的那一片晶莹的裸臂肌肤满的微暗紫色吻痕。

深黑的瞳孔紧紧一缩,我的喉结滚动,声音低哑,“给我醒来!”

她拧起秀眉,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扯了扯艳红的锦被,盖好自己,才睁开双眸,清冷的眸中带着朦胧,漾着迷茫,漆黑的眸子转了两圈,仿若她这才意识到眼前的我是她的丈夫。

我眯起眼睛,她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凤卿目光平静的看向我,如暗夜,遮掩了一切密幕,又或许不是,她的眼中看不出丝毫情绪,没有紧张,没有要解释的念头。

凤卿的沉默,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一愣,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另一股势如破竹的火焰,燃起熊熊烈火。

我皱了皱眉,竭力按耐住心头的狂怒,克制住杀人的冲动,冷声质问道,“本王是不是该让世人瞧瞧,本王新娶的妃子,洞房花烛夜就给本王戴上了一顶绿帽子。不要再在本王面前装聋作哑!”

我眉间蹙痕越收越紧,攥着的拳也愈来愈紧。心中狂掀起了狂风巨浪,在这一刻,我只知道我还未采撷的这一朵素雅的白莲被人捷足先登了,心中角落那个秘密仿若也如同被人硬生生践踏掉了。

凤卿螓首未垂,神情淡漠,不曾因这话而有丝毫震动,声音清冷,“凤卿不敢,一切任凭王爷做主。”

我眉头一皱,继而松开了拳头,冷峻的唇角勾起一抹锋锐,仿若严冬里的积雪,寒彻心扉,然而他的声音依然平稳:“本王今日才知道娶了个好王妃,知道如何维护奸夫的声誉。还让本王做主,难不曾王妃还想让本王成全你们这一对扰乱纲常的奸夫淫妇,让你们双宿双飞,一起快活去吗?”

☆、东方瑾番外(六)

所有的人都知道,东方钰是一人习惯用冷漠来维持表相的人,冷漠长期驻扎,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我脸上到底该流露出什么表情最为恰当。但是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很想掐死她,房内刺鼻的情欲味道,时刻提醒着我昨晚我新娶的好王妃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被人玷污?看她的神色,并不像,能够闯入瑾王府神不知鬼不觉的人,这世间还真是少有,难不成是她的心上人?所以她心甘情愿地将她的初次奉献出来。

我难道就不配?这一刻,我早已遗忘了昨晚我在跟别的女人缠绵,唯一充盈着我脑海的是眼前这个女人跟另外一个划不上等号的男人在原本该属于我的新婚床…上抵死缠绵,她身上那深紫色的吻痕,她冷淡的态度,逐渐令我生出一股冲动。

我给她流出了解释的空端,而她樱唇轻启,却说了那么一句“当如王爷所愿。”

果真当如我所愿?我冷笑,唇角的嘲讽跟着扩散。

我痛恨她的云淡风轻,神情瞬间变得异常冷峻,粗鲁地抽开了覆盖在她身上那一条红色的锦被,在这一刻,我觉得红色是如此刺眼,似乎在提醒着我眼前这个女人对我不屑一顾。

紫鸾宫内那一张肖像莫名换成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容颜,我恨恨地低咒,目光还是死死绞在她赤裸的娇躯上。

我的浑身洋溢着一股暴戾,在叫嚣着我要占有她,占有这个女人,让她牢牢记得我才是她的丈夫,我要除去昨晚另外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制造的痕迹,我要湮没她。

我的双手紧紧固定住凤卿晶莹的皓腕,但是下一刻,我近乎粗暴的将凤卿拖进怀里,滚落到地上,霸道的吻饥渴地落下,狠烈到失了所有技巧,激窒而盈满了失控的暴戾,即将窒息的难受让她反复挣扎,想要试图逃开我的吻,却是遭到更窒息的追索。

她软玉香馥的身体被紧紧的拥住,无法动弹分毫。

我就这样打量着她,眼底明显露出了炙热的欲望,没有稍加掩饰。我暗暗嘲讽,我是她的丈夫,我无须掩饰,况且,对于女人,我没有怜香惜玉过。

慢慢地,我俯首,火热的嘴唇一寸一寸往上舔,在青紫吻痕处,我带着惩罚意味,狠狠地吮吸,直到制造出更加明亮的紫色盖住了那片暗紫。

最终,我湿热的舌尖停留在她锁骨下方那一处银蝶处,用力地吮吻着,我皱了皱眉,当她只是不适应我的暴烈而已。

我再次抬头,异常恼怒地发现怀中的这个女人眼中没有一丝欲望,清冷的眸角澄清、透彻。

我的攻击不带温柔,粗暴又肆意。

狂乱地纠缠,我墨瞳中酝酿的灼热越来越烈,最终别无其它,唯剩一片炙热欲念。

我将她放到毛毯上,欺身压上她,霸占与掠夺,凤卿秀眉堆积成一团,下一刻便被卷入了混乱又强烈需求中。

凤卿没有理会我,顾不上双腿的虚软,她撑着毛毯,缓缓站了起来,她没有瞧我,也没有低头注视自己身上的惨不忍睹。

我有些讶异地对上那双依旧清冷的眸子,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下,还能做到不动如山,我此刻心中没有丝毫的欣赏之情,浑身的血液一股脑儿冲到了脸上。

那是极致的愤怒,成功地将欲望发泄到这个女人身上,我却没有如愿以偿得到所谓的报复感觉,是因为这个女人没有苦苦求饶吗?

我愤怒之下,再一次离开梅香居,原来我曾经未经踏足,这是对的,在短短的昨晚跟今晨,我来了两次,不知是否可以算作频繁,我却享受到这个女人两次冷淡的态度。

我让她搬进吟人居,其实出口后,我有些后悔了,但是还是没有收回这一句话,她那双清冷的眸子成功的阻止了我的下文,如此不给我脸色看的女人,我为何要给她我一向吝啬的怜惜之意呢?

出了梅香居后,我进宫准备去见皇兄,明明是要往御书房的方向走,足下却毫不犹疑地往紫鸾宫走去。

紫鸾宫,在父皇死后,依旧如初,那张素雅如莲的肖像还是栩栩如生,并未蒙上几许暗淡,对着那副肖像,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凤卿那张清冷的容颜。

其实,我不否认当我进入她体内时,我根本就不想退出,我的动作粗暴,但是她的体内包容我时,我真的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柔致,仿若是夏日的凉风,又似冬日的旭日,美好至极。

但是她脸上的神色令我气愤,又加上想到昨晚她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我的欲望一点一点丧失,飞快地退出她的体内。

如此女人,不给点教训,定会爬到男人头上作祟。

很久后,等我逐渐了解她之后,我才明白了那一股清冷是她独一无二的气质,就一如我的冷漠,连我自己都无法成功卸去这一副冷漠的面具,我对她,又岂来这霸道的苛求?

☆、凤卿番外(一)

明黄纱帐半垂,精致的龙纹铜炉内燃起袅袅龙涎香,寝殿入口,他的大掌霸道地搭在我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占有欲十足。

我冰眸莹莹流辉,略微失笑,自他看到瑾王后,身边这个男人就霸道地将自己搂进怀中,他难道不明白自己既然选择了他,这就是最好的回答吗?

我唇角化开淡淡一抹笑意,他或许能够明白,只是,还是无法彻底放心吧。

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心头还是有些紧张的,肌肤相亲,跟眼前这个人也是有过,但是却远在一年前,不是眼前高贵的明黄,而是一片滟滟的红色。

那不是舒服愉悦的一次回忆,加上那个未成形的孩子悄然离去,对于那一晚,我还是选择性遗忘。

他没有察觉到这一转眼时间,我的思绪早已百转千回,抬眸,却他低头一顿闷笑,抬手,挥退在场宫女:“都给朕下去。”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他灼热的眼神,盯着自己,眉头轻皱,似乎在查探我的心思,不禁连带着掀起我心头那淡淡滋生的懊恼,未来得及拿冷厉的眼神瞪回去,耳边却传来他略带几分嘶哑的低沉洪厚的嗓音,“让卿久等了。”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浓浓暧昧跟宠溺。

下一刻,身子莫名腾空而起,我来不及惊呼一声,双手便下意识环上他的脖子,纤细的手指触及他温热的肌肤,似乎被针扎一般,我瞬间又忙不迭地收回。

脸不受控制地发烧,我并非是不尽人事的女子,论起这种经历,心头有些不是滋味,普天之下的女子都希望贞洁永远跟自己的丈夫联系在一起。而我,在短短一年,却堪堪经历了两任丈夫,而且还是全天下女子欣羡渴求的那种男人。

就算他真的没有表现出来,我暗中揣度他也多少是会在意的吧?没有一人男人能够忍受一个不洁的女人,一如去年洞房花烛夜翌日清晨,瑾王那凛冽的目光咄咄逼人,那般不屑的语气,或许是真的吧?

他的爱能够持续一年、两年、还会更久呢?都说不会再想了,但心底还有存着那一丝飘渺的犹疑,还无法全然自信,如此绢狂的男人,会心甘情愿能够一生臣服于自己呢?

“说,在想什么呢?”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微醺的气息正吐在我耳边,热热的,痒痒的,在我耳边辗转呢喃,而我却觉得胸口一凉,低头一看,不由倒抽一口气。

原来在我神游恍惚间,他的魔爪早已伸向我,解开了我胸口两个连襟凤纽,而我,却丝毫没有察觉异样突袭。

“卿,”只是一声轻轻的呼唤,却唤醒了我的神智,我努了努嘴角,暗暗思附,都成了夫妻了,回头路,可就踏不回去了。细细算来,还是我捡了个大便宜,这普天之下,还没有嫁过人的女子能够嫁得如此一般风光。

第一次出嫁,嫁的是权势滔天的当朝瑾王,第二次出嫁,更加飞黄腾达,嫁的是金口玉言的皇帝,甚至这皇帝,后宫独独就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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