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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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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眼神,他就算狠下心,也拒绝不了口。

喉结滚动两下,他略微不适地调转开视线,“卿,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是圣人。”

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额头上,这本来闷热的夏日,凤卿感到更加燥热了,一股暖流在四肢中乱窜,搅和得她静不下心来。

跟他相处越久,情绪越受波动,以往的淡定自若,在他面前,仿若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心中被他整个身影跟充实得满满的,洋溢着甜蜜跟幸福。

他给了自己一个家,真心渴望的家,还有若若,虽然嘴硬,还是不会放任不管的。东方泗没有花花肠子,他喜欢用行动来表明他对自己的爱,凤卿一直知道。

清水县?

他这么赶,还不是心底也是希望能够赶到阡陌城,毕竟是他的女儿,只是他拉不下面子而已。

凤卿暗暗好笑,这一对父女,每回见面,都如临大敌似的,其实双方都对对方在意不已的。

清水县是个淳朴的小县,半年来,凤卿见惯了各色具有名族特色的小县城,不管繁华还是僻静,都有它们独特的韵味。

刚开始记得每回看到一点点奇人异事,就很激动,内心久久无法平静。每回东方泗都用怜惜的眼神看自己,那个时刻,他真想将所有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

她的童年,比自己韬光养晦的岁月更加无趣枯燥,跟她比起来,东方泗甚至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至少,自己的父皇将好的都留给了自己,连忠诚的心腹也安插好了。

“夫君,到了。”

凤卿一声低喃,阻止了他的胡思乱想。

东方泗停下了白马,抬头就看到了歪歪斜斜的三个字“清水县”刻在石碑上,好多年轻男子往内拥进去。

凤卿不解,“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说完,将凤卿抱了下来,免得被蜂拥而至的人群挤到了。

凤卿头上刚戴上去不久的面纱有些斜掉了,东方泗眼尖,顺手将她理了理,将她拢在自己身边,免得他人撞到她。

“这位公子,此处到底发生了何事?”

凤卿清润的声音响起,成功地阻止了身边一个年轻男子的步伐,他睨了凤卿一眼,又觑了她身后身材高大、气势威严的男子,感觉男人迫人的气息直逼而下。

便不再看凤卿了,小心翼翼地道,“你看上头的通告就知道了。”语毕,他指了指墙壁上一张红色的榜单。

凤卿听到他小声的嘀咕,“外乡人。”

抬眸觑了一眼东方泗,发现他目光炯炯,闪烁了两下,视线正好落在那张红色的榜单上。

自己身材不够高,周围又充盈着一股窒闷的气息,凤卿很想离开,“夫君,到底是什么事?”

游山玩水这些日子,还没见到过这么多人涌现城门的情况,实在令人费解。

“今日清水县首富为他唯一的女儿绣球招亲。”

东方泗勾了勾唇,连带地,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蛊惑人心。

☆、女扮男装

凤卿好久没见到他这个模样,顿时失笑,却听到他沉厚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卿,我们去瞧瞧,凑凑热闹。”

“我是女子,难不成夫君要纳妾不曾?”

凤卿意兴阑珊地道,他是男子,进去了,难不成要自己在外头等他不曾?

东方泗拥挤了她,俯身附在她耳边道,“卿,我哪敢如此嚣张,为夫晚上可不想独守空闺啊?况且我东方泗的娘子,唯卿而已,普天之下的女子,根本就没有一个能够入我眼。”

“那你瞧什么?”

凤卿轻描淡写地问道,还是提不起兴趣,最近身子老是倦怠,也不知道是不是日子过得太清闲了。

绣球招亲?一辈子难得一回看到,其实她内心雀跃不已,欲要看看,但是想想她也进不去,便作罢,强烈压制这念头浮出水面。没想到身边这男人还不时加以挑衅,他难道想要勾起自己的兴趣后,拍拍屁股一个人偷溜进去。

拉住他的手,凤卿怒瞪了他一眼,心底暗自道,我都不能去,凭什么你去?我既然不能去,那么,你也别想去享乐。

“卿,我有法子,能够让我们两人都进去。”

东方泗眨了眨眼,神秘地附在她耳边吹嘘道,还不忘趁机咬了一口她小巧饱满的耳垂。

凤卿身子一颤,欲要推开他,却没料到他眼疾手快,一只手飞快地握住她两只皓腕,凤卿只得悻悻然地用眼神杀死他。

“什么法子?”

还是不忘问了出来,看他那副拽样,八成脑海中有了完整的计划。

“你,女扮男装,跟我一道去。”

最普通的法子,的确是可行,凤卿暗暗思附。

依旧不动声色,挑眉道,“我没兴趣。”

“那就不去了。”

东方泗也干脆,抱起她,亦然上马,人流逐渐散去,刚好可以供他们入内。

不会吧?随便耍下小脾气,他果真不去了,凤卿有些懊恼,平时他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还是去吧。”

应和地勉强,凤卿叹了一口气。

总觉得自己、若若,还有他,越来越像一家人了,连各自的性子都摸透了。

“卿,你不想去,就不要勉强。”

凤卿看他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明明是笑得温雅,看在她眼中,却是一抹奸诈的笑。

“你赢了。”

凤卿不由冷笑,声音中夹杂着些许恼恨。

弄巧成拙了,她好像生气了,自己会不会是太过分了。

东方泗瞥了一眼凤卿,又注视前方的路线,此刻大街小巷里还有点空旷,大概是成年男子都去绣球招亲去了,其他的,都去凑热闹去了。

“卿,我保证这次见到若若,给她好脸色看,这下总行了吧?你就不要生气了,来,笑一个给我看看。”

东方泗低声哄道。

凤卿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僵化的唇角缓缓扯出一抹笑靥,只不过被面纱给挡住了,看不清楚。

“唉,还是晚上就寝的时候笑比较好,我可不想让不相干的人看到你绝美的笑靥。”

语气,却仿若淡淡的抱怨。东方泗目光深邃,唇角微牵,悄然绽开一丝笑意。

☆、我们是兄妹

凤卿眯了眯眼,暗叹,连女儿都有了,这男人,连行人的醋也吃。

东方泗低头,望进凤卿一双冰雪剔透的双瞳里,明澈得丝毫没有掺和杂质,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被人看到可不好。”

凤卿嘀咕一声,将脑袋埋入他的怀中,免得他又做出令人措手不及的事情。心中暗暗庆幸,还好都去参加绣球招亲去了,没人会注意他们两人。

不然这大街上出没,还恣意狂妄,定要惹来纷纷议论,可是身边的男人,屡教不改,还仿若犯了瘾似的。

“卿,我们先去客栈稍稍休息下,呆会再去那个好玩的地方,如何?”

语毕,白马停了下来。

东方泗唇角噙着一抹淡淡温润的浅笑,白衣胜雪,身材高大,凤卿莹润白皙的皓腕被他握住手中。

将手中的马缰交给了小二,向店家要了一间上房,东方泗不理会店家目瞪口呆的模样,便直接走向他刚才所说的那一间房天字上房。

店家神智稍稍清醒过后,发现两个谪仙般的人儿已经缓步上了一半的楼梯,慌忙喊住,一边跑上来,“两位,如果缺少什么,尽管吩咐。”

店家还不忘轻轻问了一下,“请问两位是兄妹吗?”

若是这位气质不凡的男子去绣球招亲,定会抱得美人归,说不定我这客栈还能一炮而红,沾染点喜气。

还没等到男子回答,清越的女声如一弯清水掬在手心,清凉透彻,“我们是兄妹,不知店家有何贵干?”

凤卿唇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不过被雪白的面纱遮住,朦胧而神秘。

东方泗宠溺的眼神拂过凤卿狡黠的水眸,视线掠及店家,变成了怒瞪。

店家头不由自主低垂,心跳倏然慢了两拍,站在这个气势迫人的男子身边,店家总觉得心虚,即使没有犯什么事。

东方泗望着店家落荒而逃的背景,满意地重新牵起凤卿的手上楼。

凤卿莞尔失笑,“夫君,你没必要吓他,看他那样子,八成你晚上要入他噩梦中去。”

“卿,为夫还没找你算账呢,刚才说什么了,可不许忘了。”

东方泗眯起眼睛,眼角微微上挑,危险地睨着凤卿。

“我说什么了?”

凤卿满脸无辜的表情,还东张西望,环视周遭,疑惑的语气,“我刚才说什么了吗?谁听见了。”

空寂的楼梯口,当然是无人问答。

“我听见了。”

东方泗补充道,低低的嗓音,不疾不徐。

“你听见了不算数的。”

凤卿咬了咬唇,狡辩道,“而且我没有说你是我叔叔已经很好了。”

论起辈分,在凤卿嫁给东方钰时,东方泗算是她的十四皇叔,此刻凤卿提及,还是有些道理可循的。

“还想叫我叔叔,卿,”东方泗暧昧地眨了眨两下眼,露骨地说道,“明早你就不要想起床了,我不会饶过你的,看我这叔叔如何加倍在□□疼爱你。”

凤卿白皙滑腻的脸上熏染上朵朵红云,羞赧地不敢看着他。

他脸皮功越来越厚,不可抵挡,她怎么说也是个女的,比起他来,还真是望尘莫及。

☆、让我起来

最终,凤卿决定懒得理他,头也不回就率先推开天字一号的大门,里面布置得简洁舒适,她基本上颇为满意。

取了东方泗手中的包裹,凤卿在□□打开,取出一件男式白衫,转身入了屏风后。

“卿,不需要我帮忙吗?”

东方泗慵懒地倚靠着门扉,懒洋洋地道。

“不需要。”

凤卿咬字清晰答道。

“不要就算了。”

东方泗走到床前,躺了上去,满足地叹了口气,顺道伸展了下四肢。

这床柔软性还行,他暗暗思附,少顷,凤卿就转出屏风,连发髻都变了,顿时成了一个翩翩美少年,清秀儒雅,别有一番韵味。

“卿,你若身为男子,定会成为一个招蜂引蝶的主。”

东方泗抬了抬高他的双腿,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打量着凤卿的装扮,下了定论。

“有你就够了,天下无需多个我。”

凤卿瞥了他一眼,邪魅勾魂,倏然这些年他的形象有些改变,骨子里那股狂傲的劲却没有消失三分。

修长的高大身影,俊美无俦的脸蛋,是女人都会为他趋之若鹜。

这段时间,游山玩水下来,凤卿早就见识到了他无与伦比的魅力。

若不是他每回摆出冷峻的脸色,冷漠地面对那些蜂拥而至的狂蜂浪蝶,她早就淹死在醋缸里了。

“走吧。”

凤卿迫不及待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起来。

“卿,一躺下去,我不想动了,怎么办?”

唇角牵了牵,东方泗斜睨了凤卿一眼,接着就闭上眼睛,纹丝不动。

凤卿正要推他一把,却反被他侧在身侧的右手轻轻一勾,跌入他的怀中。

她上,他下,他灼热的视线迎上她的,暧昧、炙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饶是她天生耐热的冰肌玉肤,也生出滚烫的细汗来。

“让我起来。”

她咬了咬牙,但却没有动作,对他愈发了解,若是她挣扎,他越会反其道而行之。

“好。”

他也答得异常痛快,凤卿犹豫片刻,还不太敢相信他所说的话,狐疑地瞄了他一眼。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倒身下,成了他上她下如此暧昧的姿势。

“你说话不算话。”

凤卿反驳道,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索个吻而已。”

紧接着,他削薄的唇,封住了她红润的樱唇,密密攫住了她的唇,甚至入侵至她的口腔内,啃噬,舔吮她香甜的舌头,他的舌头,灵活如蛇,伸缩自如,窒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凤卿只觉得隔着她身子,有一处被一灼热的硬物抵着,而她非是不经人事之人,自然是明白的。

良久,她动都不敢动,他终于放开了她,声音沙哑,黑色的瞳仁中泛着情欲,“卿,你还不起来,难道还想我继续不成?”

凤卿微微一愣,手忙脚乱推开他,起床,整理了下被他弄乱的衣衫,抚平了不平的皱痕。

片刻后,两人已经站在热闹的清水县首富家门口了,张灯结彩,熙熙攘攘,喧哗热闹。

看到人家年轻男子手中都持有拜帖,凤卿微微愕然,用眼神示意东方泗下一步怎么办,没有拜帖,定要被挡在门外。

☆、你们是进来混吃的

东方泗却直接拉着他,上前,镇定自若地走了进去,还真没人拦住向他要帖子。

也对,他这皇帝的气势向来能够震慑人,刘府的守卫呆了一下,就让他有机可趁,带着凤卿飞快闪了进去。

两人进去,好像正开始投递绣球了,一蒙着面纱的小姐,体态婀娜,粉衣锦带,手中捧着一耀眼的红色绣球,犹豫不决,台下人声鼎沸,热闹之极,纷纷鼓吹,“这边,这边。”

凤卿抬眸,只见黑压压的人群,而最上面是成千上百只形状各异的手,在摇晃,这场面,还真是震撼人心。

她第一次见到有这么多的人,在黑压压的头颅上晃动起来,还真如夏天到来,人们在扇风乘凉,只是各人的志气高昂,仿若夏日的沉闷,丝毫不影响人心的烦躁。

“我们要挤进去吗?”

凤卿淡淡地问道,内心却不敢苟同,这么多男人,有粗犷的,有魁梧的,有高大的,类型不一,唯一无法否认的,个个都比她强壮。

她勉强把自己归类为斯文型,斯文之人,当然无法跟那些男人相比拟,若她挤入那群人之中,八成要挤成肉饼状,心中顿生胆怯之心。

“当然不用,我们又不是真正来参加绣球招亲的,我们只是来参观而已。”

东方泗安慰她道,看着她惶恐不安的样子,还真是大快人心,看来,自己改造她还挺成功的,她越来越像一个女人了,会胆怯,也会示弱,不会老将情绪往肚子里深藏。

凤卿跟着东方泗在一堆人群中坐下,这算是流水宴吧,有人在这里大吃特吃,估计是进来混吃的。

“你们两个这么年轻,怎么也来这里了,不去那边。”

看着凤卿他们坐下,身边一个正往嘴里塞鸡腿的男人问道,语气含糊不清,似乎对眼前两人的行为不敢苟同。

“跟你一样,我们也是进来混吃的。”

东方泗不动声色地说道,拿了碗筷,往凤卿碗中添加吃的,三两下,几样可口的小菜,都夹了点。

凤卿也不说话,埋头苦吃,她也有点饿了,而且东方泗夹入她碗中的食物,自然都是她爱吃

的。

看了就食指大动,胃口顿开,看到他体贴地为自己布菜,恍惚间,她觉得这饭菜比皇宫御膳房中的山珍海味还要可口。

“你也吃。”

凤卿夹起了一块笋干,山间的野笋,鲜滑肉嫩,舌尖还萦绕着一股酣甜的馨香,估计也就在这淳朴的小县才能品尝到原滋原味的野笋了。

看着身边东方泗自己筷子没动一下,很自然地,凤卿夹了一块笋干,伸到他面前,他也很自然地张嘴去含住,还不忘含情脉脉地看了她一眼。

刚才那男子一个抽气声,看着两人如同看怪物一般,良久才若有所悟,呐呐地道,“我也看出来了,你们是进来混吃的。”

凤卿后知后觉,暗叹,习惯可不是好事,刚才她根本就没想那么多,东方泗也不加以阻拦,他看来也是故意的。

断袖之癖,这混吃的男子八成是这么看待自己跟东方泗的,也罢,吃的尽兴也算是有所收获。

☆、棒打鸳鸯

水眸瞥向热火朝天的绣楼,刘首富家的女儿还在犹豫不决,看来,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交给一个绣球,还是不太确定,八成是家里人出的主意。

“你说谁会抱得美人归?”

凤卿讶异地抬头,发现混吃的那男子兴冲冲地跟隔壁的一男子讨论起来了。

“难说,清水县第一才子白公子在,枫林县知县大人的大公子也来了,两人都是青年才俊。江湖中几个名门公子也有慕名而来的,总之是各有千秋啊。以我之见,那个绣楼上粉衣姑娘不是刘家千金,而是刘家千金身边的小丫鬟红鸾,两人身材相似,别人一时也看不出来,我老林可是在刘家干过二十年活的人,小姐,我还是识得的。”

大概喝了些酒,隔壁一位中年男子经过混吃的这男子挑拨,大发酒威。

“老林,真看不出来你的眼睛这么犀利,连我都没看出来呢。”

混吃的男子继续开始拍马屁。

老林打了个酒嗝,被混吃的男子吹捧的老高,又开始爆出惊人之语,“只有我老林知道刘家小姐是不会嫁他们的,他们一群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哪里懂得小姐的好。”

“那你的意思是刘家千金心中早有了意中人?”

混吃的男子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了下,露出迷茫的表情,顿了顿又感到奇怪,“那这个绣球招亲举办根本就没有意义了,刘员外这不是白折腾,还要得罪好多人吗?”

幸好人声鼎沸,两人声音再高,也搞不过喧嚣的场面,刹那就被其它声音覆盖了。

凤卿他们坐得离他们最近,这些字,一字一拉被听进去了,凤卿跟东方泗相视一笑,明白真正的好戏应该在后头,这个老林不像是说假的。

“哥哥,你说我们要不要也要插手,还是纯粹看热闹?”

凤卿挑了挑眉,清澈的水眸中掠过些许狡黠,似笑非笑地睨了东方泗一眼。

凤卿那一声哥哥,声音压低,但还是钻入了心中,荡起了阵阵涟漪,酥酥麻麻,说不出的旖旎舒爽。

东方泗心中滋生了一股诡谲的滋味,那是从没有过的,仿若浑身的骨头都被她那一声哥哥叫得酥软了,喉结滚动,抿唇付诸一笑,“出门在外,当然任凭卿做主。”

“这可是你说的,你随我来。”

凤卿站了起来,平静地道,眼神闪烁,东方泗一时还真无法窥探出什么深意来。

见她起身,他也配合地跟了上去。

倏然见两个俊美倜傥的男子起身,身子在流水席一角穿过,还是有人不时抬头,幸而东方泗神色冷峻,眼神如寒霜,没人敢出声质问。

七弯八绕之后,来到了一个园子,周围全是幽雅的绿竹,清幽宜人,环境有说不出来的舒适。

这里的竹子都是上等的墨竹,比不上深宫中临湘宫内的雅竹,也竞不过瑾王府星宿园内的斑竹,但也是价值不菲。

看来这刘员外对女儿也是宠爱非常的,连这珍贵稀有的墨竹都不知从何处给移植过来了,只是不解为何还要为女儿绣球招亲。

老林都说刘家千金是有心上人的人,刘员外不成全就是要棒打鸳鸯了。

☆、痴男怨女

这中间,肯定还有什么烦扰的症结,刘家好歹也是这清水县的首富,而刘员外也就这一千金,膝下无儿。

“卿,你带我来这里干吗?”

女人心,海底针,东方泗望着这周遭清幽的坏境,一下子还真不了解凤卿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忍不住开口问道。

“嘘,不要出声。”

仿若听到很轻的脚步声,凤卿一把扯住东方泗的衣袖,悄悄往一大片竹子后躲去。

跟做贼心虚没两样,东方泗还是头一次经历,而且身边还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他这辈子还没人对他指手画脚过,不过被凤卿拉着跟躲猫猫一样,他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心里倒是装满了好奇。

“有人来了。”

东方泗耳朵一动,敏锐地探测到了那脚步声渐行渐近,离两人很近了。

“好像还是两个人。”

东方泗蹙眉补充道。

“卿,你到底卖的是什么关子?”

他俯身低头询问道。

“你看着就知道了。”

她抬眸,眨了眨眼,东方泗唇角扯开一抹笑,墨色的瞳仁中满是宠溺,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好,我看着。”

“东哥,这里没人会打扰我们的,我提前把人都打发走了。”

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东方泗挑眉,睨了凤卿一眼,知道下文肯定会很有趣,只是不明白凤卿是怎么猜到他们一定会来这里的。毕竟,凭自己对卿的了解,卿从来没有来过清水县,这是第一次来,更可况这刘员外的家里,卿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具体的地形。

而一个刘家千金,一个相府千金,两人若说有交集,估计没人相信,连他东方泗都觉得不可能。

还是按下好奇心,呆会再拷问。

“香儿,我们私奔吧。”

这个叫东哥的男子,没想到一出口,就是这么劲暴,饶是东方泗镇定,也不禁瞠大了眼睛。

“东哥,难道我们就再也没有办法了吗?如若我们私奔,我们的父母怎么办?爹爹虽然对我们的婚事不赞同,但他从小对我几乎百依百顺,而你是郑家唯一的根苗,你的父母亲,又该作何处置?”

刘香声音忍不住亢奋起来,还没被情郎惊人之语跟震慑住,头脑还算有点清晰,能够明白事理,分析事态的严重性。

“香儿,我爹娘要我过三天就娶李家小姐,我也是苦无办法了,除了私奔,我还真想不出其它法子了。香儿,我说过我是非你不娶的,那个李家小姐,我连她一面都不想见。还有你家这绣球招亲,若你没有出去,你爹如何下场,你都想清楚了吗?”

被香儿称东哥的男子愤懑的语气中充盈着一股说不出的心酸无奈。

“东哥,我知道,我都知道,香儿也是非你不嫁的。但是香儿还是希望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出来,接触后顾之忧,你我爹娘都已经老了,我们就这样离开,他们定要伤心很久的。”

香儿说到底还是个孝顺的姑娘,低声啜泣道。

“香儿……”

“东哥……”

声声啜泣,饱含压抑,两人抱头痛哭,发泄不满的情绪。

☆、我们就是这种关系

“卿,我们需要行动吗?”

东方泗低声问道,眼前被大片竹林遮挡住视线,连影子也瞧不到三分,但是那对情投意合的男女心中的无奈,东方泗也不由生出了几分怜悯,大概是凤卿在身边的缘故。

“顺从你的心声,你想帮忙吗?”

凤卿饱含深意地道。

东方泗修长的手指搭上凤卿的皓腕,缓缓一动,终究彼此十指紧缠,目光交汇融和,达成共识。

帮……

“需要帮忙吗?”

凤卿清润的嗓音骤然响起,惊醒了相拥痛哭的一对男女。

刘香大眼娇媚,噙着眼泪问道,语气惊愕,“你们是谁?”

一个清冷儒雅,一个冷峻邪魅,两人都是纤尘不染的白衣,如谪仙一般美好的人物降临在面前,刘香纳闷,连东哥也是表情呆滞。

这个叫东哥的男子身材瘦弱修长,看上去就是一酸儒书呆,看得出来刚才他提议私奔,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东方泗淡淡一笑,心中却是如明镜般清澈。

凤卿莹莹冰眸一转,“两位,需要帮忙吗?”

双手抱胸,浑身上下浸润着一股说出去的潇洒写意。

“你们是天下下凡的神仙吗?”

东哥吸了吸鼻子,拂袖一边小心翼翼地擦拭掉刘香的眼泪,一边瞪大双眸盯着凤卿跟东方泗,双手却是占据性地搂住刘香,呈母鸡护小鸡状。

凤卿暗暗道,看来他对刘香是真心实意的,既然人家郎有情妹有意,那不妨放手帮上一把。

东方泗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凤卿左脸颊上轻啄一下,飞快地退了一步,得意地朝着凤卿露出一个蛊惑人心的魅笑,凤卿倒是见怪不怪,眼前的两位倒是成了僵化的石像,动不了,也失了声。

东方泗狂妄地一笑,霸道地搂住凤卿的纤腰,“我们就是这种关系,不是神仙。”

凤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他脸皮倒是很厚,脸不红气不喘。

“我是女的。”

凤卿为了避免尴尬,出声解释道。

“我看出来了。”

刘香比那个呆子东哥聪慧多了,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平静地说道。

以凤卿看来,刘香配那个呆子东哥还有点亏了,怪不得刘员外不同意,这刘家千金能够配更好的人选。

不过爱情是盲目的,刘香一颗小女儿的心都已经放在东哥身上了,东哥对她,也是情意浓浓,或许,刘香就是看上东哥的老实,东哥也算是一块未雕琢的璞玉。

“他是女的。”

东哥还是有点不敢置信,指着凤卿道,接着又深吸了一口气,呢喃道,“原来是女的,怪不得。”

凤卿猜想,他刚才八成以为自己跟东方泗是断袖之癖,东方泗就喜欢在大庭广众下做引人误会的事情,还玩得不亦乐乎,反正他性子绢狂,向来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偶尔捉弄自己,也能够令他开怀大笑。

这是他们夫妻间相处的乐趣,凤卿也不好向人家解释东方泗就有这吓人的癖好。

“我们要如何才能帮你?”

凤卿唇边不禁泛起一个恬静的微笑,语气郑重无比。

☆、贵人

“你们真要帮我们?”

惊呼声出自东哥口中,他脸上满是雀跃。

“你们为何要帮我们?”

到底是刘香精明,还不忘防人,饶是伤心,心怀没有松懈半分。

“觉得我们有缘而已。”

湖水般深邃的水眸流转,横波如渺,凤卿的声音淡然,去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不要帮,我们可就走了,好不容易愿意出手,还遭人怀疑动机不纯。”

东方泗挑了挑眉头,措辞不善,态度也当然没有好到哪里去。

“香儿,说不定他真能帮我们。”

东哥的视线在东方泗一贯的慵懒以及凤卿淡定间寻索,抿唇还是决定相信眼前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人。

“东哥,你就是太善良了,天下哪有掉下馅饼来的好事,他们身上虽然觉察不到对我们不利的气味,但好歹也是外人,外人便不可亲信。”

刘香声音可一点也没有放低,盯着眼前一对不俗之人,欲要从两人神色上下功夫,只是两人都面色依旧,似乎一点也没有着急。

犹豫再三,刘香还是决定相信眼前之人,“既然你们觉得我们有缘,那我们便相信你,你说你要怎样帮我们?”

刘香盯着东方泗在光影明晦间显得深沉难辨俊雅高贵的脸,轻启樱唇,道。

“你先说说你们的状况,比如你的父亲是如何为难你们,为何不同意你们在一起,矛盾我们若不清楚,又岂能对症下药呢?”

东方泗薄唇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眯起狭长深幽的凤眸,煞是震慑人心。

明显一震,东哥愣了愣,叹了口气道,“我原本是香儿父亲请来教香儿的私塾老师,我跟香儿日久生情,奈何刘员外死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八成是嫌弃我一穷酸书生。后来香儿死活都要嫁给我,刘员外便适时松了口,答应若我入赘,便同意我们的婚事。虽说我家穷,但我年老的父母都是有骨气的人,我们家没落之前,也是书香门第,父母死活不答应我入赘刘家,劝说我不动,便开始从暗地里帮我张罗我的婚事。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也只是想安分跟香儿一起,平平安安相伴一生罢了。奈何天地难为,我们如今走到这一步,也算是豁出去了,私奔这法子,我也是迫不得已。”

“刘香,你确定你是誓死不嫁他人吗?”

凤卿嘴唇动了动,似是在思虑,待刘香毫不犹豫的点头过后,凤卿睨着东哥,过了良久方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也是今生非她不娶吗?”

东哥深情款款地看了刘香一眼,重重地点头应和。

“那好,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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