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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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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声音有了明显的停顿,抿了抿唇道,“难不成是为了激怒本王,令本王心绪大乱,给你的夫君………制造机会。”

他在说到夫君时,两个字是故意拖延的。

“还真看不出王妃是个贤妻良母的典范。”

宁王森冷得迫人的目光如利剑一般射向凤卿,语声中充满了嘲讽。

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听在凤卿的耳中却似暴雨前的异常宁静,凤卿一愣,想起了那个失去的孩子,心头微微酸楚溢上心头。

神色恍惚起来,双眸中有着明显的沉痛。

宁王脸色铁青,一把端起桌上茶盏,仰头饮下,随手将茶盏远远抛出,只听“啪”地一声脆响,伴着他的冷哼。

那冷哼是足以让人不寒而栗,只是伤感中的凤卿根本就没有顾及他情绪的发泄。

凤卿的枉若未闻更加助长了宁王的绢狂跟桀骜,他咄咄逼人的眼神更加凌厉,“怎么?又想到你的夫君了,看来这情动萌芽的还真快。”

“想当初本王挟持王妃出宫,王妃可是心甘情愿,之前还信誓旦旦对本王说要帮助本王一举夺得天下,只想找个清净的安身立命之地。怎么也没有几个月时间,王妃就对你那个夫君死心塌地起来。告诉本王听听,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对他言听计从起来。”

凤卿也开始顺着他的言语陷入了回忆,这几个月过得也算是她平淡无奇的人生中惊心动魄的一段时光,进宫选秀、圣旨赐婚、嫁入王府……一样样如浮光掠影一般从脑海中闪过。

☆、凤卿拒绝宁王

直到停留在瑾王离开前的那一句话,

这就是谨记的后遗症吗?

脑海中会时而浮现他的身影,他深邃的五官也更加清晰了……

凤卿缓缓抬起头看他,觉得眼前的宁王跟自己第一次见到那抹玄色身影不同,跟宫内晚宴见到的他也是不同,他现在有点气急败坏,但觉得他这种邪魅的男人,是不会流露出这么明显的情绪的,她否认眼前的这种幻觉。

“他说千万不要忘记想我,更不要爱上别人。”

凤卿挑衅似地睨了他一眼,却不经意间瞧到宁王的目光变得冰冷,神色不悦,反盯得自己的面庞,有刹那间的感觉,脸庞上有如被锋利的刃刮过,她微微瑟缩了一下,却又将脊背挺得更直,“我记下了。”

“是吗?”

宁王的声音冷硬低嘎,凤卿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听到他有如鬼魅般的声音响起,“本王好像也对你有了感觉?你说怎么办,女人?”

宁王的声音跟身影几乎是同一时间出现,凤卿的下颔随即被宁王的指尖勾起,一种冰凉渗入下颔。

寒意刺骨,明明是秋天,却犹如冬日凛冽的寒风渗入……

她黯淡的眸子熠熠生华,顾盼生辉,闪动着莫名的情绪,仿佛承载了许多记忆。

她一张清冷的容颜却给人风华旖旎的感觉。

她的气质,素雅如莲,淡然若风。

她的三千长发,漆黑如墨,如锦如缎。

终究抵不过时间的流逝,倚着大椅的这抹窈窕纤细,静默半晌,尔后才道,“放手。”

宁王目光突然变得深邃悠远,“不放。”

仅仅两字,他回答得简单铿锵。

凤卿心头略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浅浅地笑开了,“刚才凤卿就当皇叔说笑,不会放在心上的。”

宁王黝黑的眸中飞快地闪过愠色,又很快掩藏起来,有意无意地看了凤卿一眼,慵懒地抬手勾起凤卿精致小巧的下颔,笑得别有深意,“本王一言九鼎,从不说笑。”

宁王一双邪魅的眸子看似平静,实际却波涛汹涌,暗藏玄机。

凤卿闻言一怔,但又很快缓过神来,不动声色地勾唇莞尔,“就若刚才皇叔所言,皇叔对凤卿有感觉,那凤卿也有选择的权利,可以选择拒绝跟回应。对不对,皇叔?”

毫不示弱,凤卿迎上了宁王狭长的一双凤眼,他似挑非挑,似笑非笑,魅人蛊惑。

他就这样静静地靠着桌沿,斜着身子,目光慵懒,有意无意地瞥着凤卿,流露出笃定的神色。

“对。”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比起以往,多了些许清朗,始终沉稳,淡定自若。

凤卿心中一窒,此刻的宁王,敛起真实的情绪,比起刚才,似乎心思更加深沉,自己需要提防,小心应付,不然就要掉入他布下的陷阱。

凤卿的樱唇稍稍动了动,勾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那凤卿选择拒绝。”她歪着头看他,狭促的笑带着些许得逞的狡黠。

“那本王选择没听见。”

宁王的声音幽然响起,唇边却是桀骜的笑意。

☆、王妃勾起了本王的食欲

凤卿眉头一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来,答得云淡风轻,“那凤卿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他强词夺理,她也未必不可。她非君子,她只是一个小女子而已,他也非君子……

宁王微微一笑,眸子中泛着淡淡的歉意,“选择没听见的只限本王,若你选择拒绝,那本王就选择没听见,若你选择回应,那本王就不会选择没听见。”

宁王绕口令似的,俊美的脸上多了一道笑容,那笑容泛着淡定和得意。

闻言,凤卿微微怔了怔,继而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真若皇叔所说,根本就没有凤卿可以选择的余地,从与不从,还能够由得了凤卿吗?”

看着她拧眉不悦的样子,宁王笑了笑,“心在你身,本王即使再有本事,也无法勉强挖出你的心来。你情动在他,本王要你情终于本王。”

宁王伸手撩起凤卿的长发,唇边笑意甚浓,凑近几分,语带神秘:“银蝶会测出你的感情程度来的。情动是第一步,情醉是第二步,情痴是第三步,情终是最后一步。若是两人心心相印,情终时,银蝶会化成金蝶。”

宁王显然答非所问,凤卿却是听得蓦地一怔,脑子刹时空白一片。

凤卿敛眉,顿时眼眸一转,瞥了瞥门口的方向,嘴角轻扬,“王爷的米汤来了。”

门口传来通报声,两个字从宁王薄薄的唇间倾吐而出,“进来。”

淡淡的声音不温不火,眼底也沾染了一抹散漫。神色慵懒,眉宇间却透出强势之气。

凤卿没料到有人来了,他依旧捏着自己的下颔,她眉心微皱,神色掠过一丝异样,强装淡定自若,暗想,他总不会喝汤时候,还不用得着手吧?

小卒低头,飞快地放下,便在宁王的摆手间,退下。

宁王淡然,目光突然瞥向了眼前的她,看着那戒备的眼神,他又粲然,“这回就依你,不过下一次,本王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他笑着松了手,喝了一口米汤,饶有兴味地朝着她戏谑道,“还真以为是美味,其实也则不然。多亏了王妃勾起了本王的食欲。”

“既然话都说开了,那本王以后在王妃面前,就不再自称本王,以示尊重,同样的礼遇,本王要称王妃为卿儿,或者卿卿?不知凤卿喜欢哪一个名字呢?”

咀嚼着这句话,凤卿睁眼淡笑,有些慵懒地伸了伸胳膊,站起来,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走近,高高地仰视着那张邪魅的俊脸,满不在乎地勾了勾嘴角,嗤道:“我家夫君称我为卿儿。”

顿了一顿,凤卿顿了一顿,看着他悠远的目光,她继续一字一字道,“凌哥哥叫我卿卿。不知皇叔要叫我什么,随便,反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凤卿肚子里多少还有点容人的雅量,就不便跟皇叔一个大男人计较一个不值一提的称呼罢了。”

宁王目光深邃,黝黑的瞳仁里,酝酿着不知名的东西。

“对了,我似乎忘记附加一条,你不必叫我皇叔皇叔,给我一种‘我很老’的感觉。这点,我听着每次耳朵都要长茧子。”

☆、整军待发

宁王上前几步,也挑眉道。

“蝶儿,如何?”

唇边的弧度渐渐扩大,宁王并没有发怒,声音陡然高了几分,“银蝶是我亲手描绘的,这个名字专门属于我。应该没有人再出来跟我抢了吧?先来后到,就算有人来跟我抢,也要掂量下手中的分量,有没有实力跟我一较高下呢?”

宁王的平静只在他的表面,其实他极力隐藏,双手攥紧放在背后。

“虽然我不喜凤卿这两字,但是这至少是我生来唯一所有,我并不打算当一个无名氏,蝶儿,蝶翼轻易堪折,跟我一点也不配。凤卿自认为皇叔口中蝶儿两字适合深闺中圈养的那些大家闺秀。”

凤卿脸色越来越难看,声音不禁又冷了几分。

她下意识攥紧,指甲嵌进皮肉,泛起一道红痕,终究还在站了起来,锦袍曳地,袅袅婷婷。坐着的她,面对着他,终究感觉气势上不及于人。

怔忪半晌,许久,她才不浓不淡地开口,“你还是叫我凤卿吧!”

短短凤卿两字,拉开了她与他的距离,宁王敲打桌面的手指一顿,凝视凤卿剪水般的澹澹水眸,良久,他扬了扬唇道,“凤卿,也罢。”

人不能逼得太紧,逼得太紧,反抗心越强烈,尤其是眼前这女子的性子,当初瑾王不也是用心来感化她吗?才遭致情动萌芽,他就不信自己比不上瑾王。

这个女人,自己要定了。

宁王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即使隐忍着,但是眼中的一丝狂澜却是如何也遮掩不掉。

在她眼里,自己总是看到另外一个不一样的自己,一如小时候,喜怒哀乐皆有,是个正常的人。还以为世间没有什么人或事能够激起自己的情绪了,她总会时不时激怒自己。

他忽然想到,若是真的登上九龙御座,孤寡终生而死,着实无趣,若有她陪伴,日子或许会有趣许多。

本还以为她无心,没想到瑾王能够激起她的情动,这让自己多少不是滋味,终于明白了嫉妒两字是怎么写了。

凤卿昨日夜观星象,发现紫微星跟天空一颗新起的帝星,光芒还无法分出孰亮孰黯,一时倒难辩胜负之数。

至少,瑾王还不会输,宁王也未必胜利,眼前而言。

宁王没有收回视线,凤卿倒也不回避,坦然地接受他的垂怜,她的眼睛极亮,若一潭秋水,碧波盈盈。

四目相对,凤卿一愣,她刚刚察觉宁王冲着自己眨了眨眼,希望这是幻觉。

最近,她发现老是产生幻觉,尤其是眼前之人在的时候,难不成晚上夜不成寐,话说自己睡眠质量也是还尚可的啊?至少早上起来还未从铜镜中看到黑眼圈。

宁王在苦苦思索如何待她,今后他总不能用对待其他闲杂人等或者下属的态度对她,若真是如此,她或许跑得更远,离得更远。

凤卿站着,也陷入了沉思。

*

“王爷,时间差不多了,大军已经都集合在外头了,就等待王爷下令了。”

帘子外头传来禀报声,凤卿没由来一愣,立刻瞠大眼睛,望向了宁王。

☆、殊死搏斗

宁王不知何时坐到了自己原先的那张大椅上,瞌起双目,神色安详而宁静,闭目小憩。

静谧的营内忽闻一声叹息,虽轻微到几乎不可闻,明显是假寐,宁王缓缓睁开眼睛,翻了个身,起身坐起,弹了弹长袍上的褶皱,语气慵懒,“就来。”

走了几步,他才回头冲着凤卿道,“呆会就回来。”

凤卿淡淡的笑着,望向他的眼神清泠无波。

两双明澈的双瞳互相凝视着,似都想将对方看个透看个明白,奈何望入双眼的都是一汪幽潭,几不可测。

宁王身形一怔,眼中有片刻的失神,但随即便恢复了平静:“等我。”

凤卿没有回答,他早已飞快拂袖而去,凤卿猜测他出去下令、出发,鼓动军心。

*

墨云渐渐移开,柔亮的月光又撒向了大地,夜空灿星繁点,皓月佼佼,自是美不胜收。

漫天的星,在寒夜里眨着眼睛,趁着一轮圆月,皎洁如和田玉雕琢的盘子。

凤卿倚着大椅,眉头微皱,眼中流转着不一样的明澈,似有东西隐约浮动,眼神带着一丝落寞一丝无奈。

她微侧着脸,神色漠然,营内没有点燃烛火,如漆却依旧遮不住她清冷双眸中闪出的一丝精茫。

又想到宁王离去之前那个“等”字,心下微一失怔。

宁王午时出去,那个所谓的“呆会”还真是久远,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夜色深沉,都没有传回来点点消息。

八成了战事有了波澜,宁王亲自上阵了。

只是,这没完没了的等待要到什么时候,即使人不回来,也该带个信息回来才是。

她独自呆在这黑幽幽的大营内,只闻得见自己浅浅的呼吸声,下午睡过了一觉,现在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

懊恼渐渐滋生,终究受不了,她从大椅上爬起,忍不住掀开了帘子,外头守着两个士兵。

一看自己出来,愣了愣,又恭敬地问道,“凤小姐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凤卿淡淡地道:“我想出去透透风。”

“这……”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脸上有着明显的为难。

“怎么我连这自由都没吗?”

大营内的黑色令她窒息,清容又不在,真想不通宁王带自己过来是干什么的。

一个机灵点的士兵应道:“王爷出去前,特意叮嘱凤小姐不得出去,外头是战场,太乱了,里头比较安全。”

那是对你们来说,凤卿知道这军令如山,要是这两个士兵真放自己出去,也要遭受如山的军令惩罚,饶是心头再不是滋味,也便不再为难。

“算了,我不出去了,你们去拿个烛台来,点个火,里头太暗了,还有去端碗米汤来,我回里头等。”

凤卿瞧了瞧外头巡逻的大堆人,知道就算使计支开眼前看守的两位,外头还有一拨一拨人,不由打消了这个念头。

缩回手,暗暗握紧,然后展开,反复几次,还是转身进去了。

凤卿正要点燃烛火,她的耳边,响起隐约的号角声声,片刻无数铁蹄扬尘,震得大营都在摇晃。

☆、赢了还是输了?

赢了还是输了?

赢了的话是宁王回来,输了的话,该是瑾王攻进来了吧?

凤卿忽觉眼前一亮,帐帘被人掀了开来,落进斑驳细碎的光点。

来人的铠甲,那一身锃亮的银色,熠熠生辉。

她缓缓抬头看他,他的五官如初,眉目坚毅如旧,却带着隐约的疲惫。

“我回来了。”

四个字铮铮有力,敲打在凤卿心头。

“太迟了。”

凤卿勾唇反笑,眼中闪过嗔怒。

这个男人铠甲上身,还真的让他拂上了阳刚的味道,除去了邪魅的那抹阴柔,尊贵的强势越发逼人。

“至少我回来了。”

男人狡辩道,虽然疲惫,但是脸上还是沾染了喜悦。

“他还好吗?”

咬了咬唇,凤卿知道他不高兴,还是问了出来。看他身上血迹斑斑,即使是他人的,还是触目惊心,可以看得出战场激烈的厮杀,尸骨成群,血流成河,哀嚎凄婉,这就是胜利换来的代价。

宁王一怔,望了望忽明忽灭的烛火,旋即笑着点了点头,但另一手却飞快擒住她的手腕,牢牢的攥着。

“他既然是天朝的不败神话,当然不是吃素的,不然也用不着本王亲自上场了。”

宁王神色自若,不疾不徐,唇边不禁泛起一丝笑意,略一迟疑,想起黄昏残阳落红之时,那一身白色纯然,竟于晚霞中迤逦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色妖娆。

宁王眼中浮现一丝兴味,似是故意一般,他将她拉近几步,手若有若无地掠过她的鬓发。他独有的男性味道,顿时萦绕在鼻尖,只是浓郁的血腥味,令她忍不住想要后退。

“噢………”

凤卿故意拖延语调,应了一声,看不出是喜是忧,宁王思量片刻,凤卿冷不丁抬头,然后蓦的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眸子,黝黑的瞳仁,散发着猎豹一样的光芒。

一种莫名的心寒,陡然从脚底升至胸口,再缓缓扩向四肢,微笑的面庞,竟令她没来由感到了恐惧。

“他是天朝的不败神话,我就要成为打败不败神话的另一个脍炙人口的神话。”

宁王话里有话,意味深长,凤卿则保持沉默。两个四目相交的人,各有心思。

“你的夫君都要换人做了,你怎么一点情绪都没有流露,真是个狠心的女人,跟我倒是天造地设的绝配。”

宁王话音虽淡,却暗含犀利。

见他说的直白,凤卿索性也就不再兜圈子:“我哭、我笑,对你来说,都没有用,也不会帮到他,我凤卿蠢及、笨及,也不做此等愚蠢之事。”

“我有没说过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最喜欢跟聪明人讲话,不用拐弯抹角,一点就通。”

宁王漫不经心地道。

凤卿忽的一笑,轻描淡写地答道,“说过。”

他脱掉外头铮亮的银色铠甲,拉过凤卿坐到他腿上,自己坐在那张大椅上,凤卿被他搂得紧紧的,不由愤愤瞪了他一眼,还给不给人呼吸啊?

宁王下搁在她柔软的青丝上,那长长的青丝铺了他满怀,他闻着这种淡淡的馨香,心情蓦地大好。

☆、棋逢对手

“我跟你谈谈今日的状况,棋逢对手,也不枉我亲自出马,真感觉浑身懒散的骨头都彻底舒展了。我那侄子也实在胆大,竟然还真的取道雅落里,弃那大道不走。”

“他非庸人。”

短短四个,概括了凤卿对瑾王的了解。那个男人是战场上的不败神话,要是真的中了宁王埋下的圈套,就不配称为不败神话了。

“你的见解真是独特,这一浴血奋战的结果,我们算是双赢吧。雅落里,我输给了他,大营前,我击退了他。他竟然没有率中路,直接前锋攻进来,想要直捣我所有的一切,光靠勇猛,还是不够的,我的实力还不至于不堪一击。”

宁王冷哼,眼光变得幽深起来。

凤卿嘴角微扬,仿佛叹息一般,眉间也拢上了一层淡淡的忧色,“帝王路,死亡情。”

宁王诡谲一笑,低低地笑道,“帝王路,红颜情。”

凤卿不语,怒瞪了他一眼,便静静地垂眸,决定接下去的这一晚不再理他。宁王从小就从死亡路上踏过,对死亡,见怪不怪了,要激起他的怜惜之心,困难重重。

况且,宁王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根本就不能回头,他就算回头,天朝的皇亲贵胄也不会饶过他。没有一个皇帝能够容下一个篡位者,或许皇帝虽然表面不表现出来,实则早就在等待宁王的叛逆了。

凤卿沉思间,宁王却一把拉过她莹润的皓腕,踌躇了片刻,用散漫的语气道:“千万不要用这表情看我,我会误解为你为我担心的。”

闻言,凤卿脸色闪过一丝不自在,这男人,实在不该对他怀有同情心的,就该遭点报应。

“天色已晚,要不要回去呢?”

宁王宠溺地摸了摸凤卿的脸,问道。

凤卿偏了偏头,还是被他碰了个正着,冷眼环顾了这四周,便道,“我要回去。”

这里就一张软榻,而且估计就勉强容下宁王一人,自己是多余的,当下便下了决心要回去。

“真的要回去啊?”

宁王故意追问,有点敷衍的味道。

凤卿这才明了他仅仅是例行询问罢了,他心里早就有了决定了。

“你今天带我来此,到底是为了何目的?”

凤卿敛色,眉头轻拢,抿唇问道。

宁王根本就没料到她有如此言语,征愣过后,脸上邪魅的曲线顿时柔和几分,似是自语一般,“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在这了。”

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难道怕那个男人会改变计策去那一处抢人吗?上回那一次,自己难道就开始在心底留了意吗?

那个男人,天朝的不败神话,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弃天朝上万士兵的性命于不顾吗?

不会,明知道是不会两个字的答案,自己却还是不放心。

原来,这个女人在自己心里的分量已经逐渐增重了吗?

这一晚,宁王跟凤卿相依而眠,软榻太小,凤卿根本就以宁王为床,本来她准备在大椅上窝上一晚,宁王也答应了,在她睡得迷迷糊糊中,却被某人强制抱上了软榻,然后是阴狠的命令,“不准动。”

☆、红颜祸水

怕他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凤卿便屈于某人的淫威,不敢动。

这一晚,睡得她四肢僵化,腰酸背痛,连走路都双腿发软,结果被后来端食物来的士兵又暧昧的眼神关照,令她差点无地自容。

幸好,宁王还没有变本加厉加以调侃,他似乎也比凤卿的状况好不到哪里去,看得出疲惫,眼睛下面有着淡淡的阴影,是以当然不敢以五十步笑百步。

*

又是午时,帐篷外面突然传来谦恭的通报声,“王爷,天朝军队蠢蠢欲动,似乎快要出兵了。”

凤卿一愣,随即抬眸看向宁王,冷峻的脸,邪魅的双眸,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看上去既冷酷又危险,带着一丝丝邪气……

她发现他每回听到快要打仗了,都是这个模样,令人气得咬牙切齿的模样。

宁王漫不经心地答道,“就来。”隐隐可以看见他藏在袍袖中的手微微抖动。

凤卿还是懒懒地坐着,等着他出去,没料到他正转身的身形一顿,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一把拉起了她。

她还处于错愕间,却听到他幽滑的声音掠过凤卿的耳边,下巴被轻佻地转而上抬,她对上了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睛里,波澜无痕里,清晰地听到他一字一字道,“今天你随我出征,我要让你看看你战场上的丈夫见到你在我怀中时,是何种表情?”

“你卑鄙、无耻、下流。”

凤卿眼神一闪,顿时变得异常犀利,脱口而出骂道。

凤卿气结地怒瞪着宁王,却听到宁王语调微微高扬,显然是心情大好,凉凉的调侃道,“我是卑鄙、无耻、下流,难道他就干干净净、纯洁污垢,他杀的人比我还多,你莫要忘了。”

声音顿了顿,变得更冷,“你要记得他也不是完美的,我亦然,至少我可以指天立誓我是一个有瑕疵者,我要把他从你心底连根拔起。”

“我要他眼睁睁地看着你在我的怀中无能为力,看着他嫉妒得发狂。看着我从他手中将你硬生生夺走。他父皇抢走我的江山,我白白让他们兄弟享受了这么多些年,够了,凭什么连你这么特别的女子,也要让给他们。你是我的,我不会放手的。只要我不放手,他就不会有机会。”

宁王明明是勃然大怒的样子,待瞧到凤卿的样子,又冷静了下来,口气有了明显的舒缓,“你我这辈子是纠缠定了,我是不会罢手的,任他对你怎样,任你对他怎样,我都不会松手。这世间,我东方泗要的女人,还没人敢来抢。”

凤卿还以为他多有松口,没料到他语气是缓和下来了,言语之中,却是夹枪带棒,句句咄咄逼人。

顿时,也不由恼了,她傲然地挺直身子,遂冷冷地道,“在你眼中,我倒是成了红颜祸水了,我倒是宁愿做洪水猛兽。他是诚心待我,虽然我们之间有着很多还没有跨过去的鸿沟,但是我是真心下了决心要努力去尝试跨过。”

☆、终于激怒了她

“你呢?你想要荣华富贵,你想要万人之上,你想要只手遮天,你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我,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你口口声声说你恨,你要报仇,这些只不过你的借口。”

“你的城府、你的野心,本来就是这么大,你父皇临终遗言,或真或假,试问,你怎么就没扪心自问,先帝跟当今皇上做的就真的不如你吗?”

凤卿觉得自己的脑子被他的话突然激得充血了似的,整个人蓦然地狂乱了起来,眼睛狠狠地盯着越来越靠近的他。

宁王缄默片刻,神色越来越冷,额头上青筋爆裂,双手攥得紧紧地,一步一步逼近凤卿。

凤卿即使后退,他也依旧蹙眉锁着她,目光凌厉,在毫无退路之时,他一下子把她扯进了他的怀里,动作粗鲁,堪称野蛮,紧紧禁锢住她纤弱的身躯。

凤卿脸色倏然变了,来不及挣脱,只觉男子身躯的灼热已透衣而来,手腕蓦然被他拽住,强行探向他身子……

他冰凉手指滑向她的腰间,将她腰间那根月白色的腰带重重一扯。

只听见“嘶”的一声,她身上素净的长袍被宁王伸手一下子给撕破了,成了碎片在空中如轻飘飘的棉絮般漫天飞洒,最终静静地躺在地上,她凝脂般的玉肌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

凉意袭上身来,她身子一颤。双手猛地环抱着光裸的身子。

羞怒,促使她不由嚷了出来。

僵了一僵,心中似被扎进一根刺,手足也渐渐发凉。

“不要!你住手!”

凤卿猛烈地挣扎着,撕心裂肺的呼喊猝然中断,双脚下意识不停地往他身上乱踹,但是她的反抗根本无法撼动他一分一毫,耳际不断地掠过长袍撕裂的惊人声响。

“嫌弃是么?对他有了情动,你就开始嫌弃我了,是么?想当初你的新婚之夜,还不是被他嫌弃,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他看着她惨无人色的面容,看着她脸上血色在刹那间几乎褪尽,越发笑得舒畅。

“嘶………”

“嘶………”

一阵一阵撕裂声………

凤卿的心里终于开始真正地产生了恐惧。

她长发散覆,霍然抬头,凌厉眼神似一只戒备的兽,心头很乱,发狂般地一把扯住了他的散落在她胸前的长发,双手用力地拉扯,想要用这招来让他放过自己。

疼痛,一下子袭上宁王的头皮,他双眸泛起红雾,浮现毫不掩饰的欲望。

这个女人,还真发狂了,她清冷的性子呢?

如此泼妇般的行为,都出现了,他牵动唇角,斜眸看她,眸色变幻莫定,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放声大笑,终于激怒了她,她终于对自己有了不同的态度呢?

这女人,该死的,头皮好痛……

一瞬间,宁王一手将她拽起,重重抛在软榻上。

凤卿的双手被宁王的两只大掌按住不动了,雪白的身子也被压倒在软榻上。

乌发映着雪肤,宁王一言不发,凤卿的三千青丝如瀑散落,丝丝滑过他温热的指缝,但他愈来愈阴沉的脸和蓦然黯下来的眸子都在告诉她:这个男人是真的发威、发怒了。

☆、我只是迟了一步认识你

此刻凤卿才认识到自己的反抗是这么的微不足道,女人的力量在男人面前是多么可笑和渺小。

恐惧的泪水慢慢地流了下来,她拼命地摇晃着头。

她胸口急剧起伏,激起他的勃然欲念。

此刻的宁王如同暗夜里的猎豹一般,趴伏在凤卿纤弱的娇躯,一寸寸啮咬着她光滑细腻的凝脂玉肤。

凤卿身上不断传来又麻又痛的感觉,她忍不住出声喊叫,“住手。”

这个男人只是抬起双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马上又俯下了身子,沉重的喘息和炽热的气息不断地喷在凤卿的身上。

正当他抬起凤卿的腰身,准备进一步有所行动时,凤卿猛地支起了身子,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宁王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放开了禁锢她的双手。

整张嘴里是又腥又咸,那是浓浓的血腥味道。

凤卿缓缓抬起了眼睛,正对上了他阴森狠毒的脸,一抹泪水慢慢地从她脸上滑落,许久,她就这样默默地任泪水汹涌地倾泻而出。

终于,宁王微微地叹了口气,敛去了双眸的欲念,深呼吸了两口,手指轻轻地拭去了凤卿脸上的泪痕,然后再把她搂在了怀里。

凤卿的身体不禁一僵,整个人又忍不住紧张了起来。

宁王轻轻地道:“放心,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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